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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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准给我上来。”

孙鑫泉上了楼，没一会儿楼上就传出来了孙佳君的哭声和喊声，她扯着嗓子喊。

孙鑫泉从来没有下这么狠的手，简直就是要打死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

“你现在有本事了，你把你奶奶气进医院里，你还诅咒你奶奶死？孙佳君你良心被狗吃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在一巴掌扇了过去，可是孙佳君接住了，她要疯了，她就光着脚，眼睛里都燃烧了，她的心脏都要爆了，不行就一起都死了把，这样谁也不用看谁不顺眼了。

“你松开…”

孙鑫泉没有料到她敢还手，自己本来从医院回来就带着火的，结果孙佳君这么一接他的手，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孙佳薇和君茹素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捂着嘴看着地上的人，君茹素赶紧去拉孙鑫泉的手，孙鑫泉袖子一摔，对君茹素也没有好脸色。

“你生的东西…”

君茹素脸色惨白的追了出去，孙佳薇站在门口，好半天哭着抱着孙佳君，眼泪滴落在佳君的脸上。

“姐，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你怎么能要气死奶奶呢，奶奶就是说话在过分，可是她是你奶奶啊，要是在晚去一步，奶奶也许就死了，奶奶要是死了，别人就是一人一句话都能淹死你…”

孙佳君浑身都疼，冷，寒冷就像是钢针刺进了脊髓里一样，她避无可避，孙佳薇颤抖的睫毛上还有她似乎惊慌失措和挣扎不知道该恨她还是该可怜她的纠结，甚至在那纠结当中，孙佳君看见了一丝得意，她突然伸出手牢牢的握住孙佳薇的手，照着孙佳薇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

孙佳薇开始并没有动，好半天等到孙佳君力气都要没有了，她嗷一声喊了出来。

孙佳君闭着眼睛流着眼泪，不枉她挨一次打，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孙佳薇的对手。

客厅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孙佳君就那么站着，孙佳薇依靠在孙奶奶的怀里。

“给佳薇道歉。”

爷爷的眼睛里现在都是不耐烦，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静的。

孙佳君抿着唇不说话，甚至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我让你道歉…”爷爷突然拍了桌子一下，桌子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杯子里面的水融进了地上的地毯中。

“孙佳君，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给佳薇道歉，那么你就从家里滚出去，以后别指望我们会给你一毛钱。”

孙佳薇咬着唇看着她，眼中多了一抹热切，在对着她点头，你看她就是那么好的好人，都这样了还在帮她，孙佳君觉得可笑，他们一个个的都是瞎子。

动动嘴就听见了清脆的摔杯声音，紧接着孙鑫泉的怒喝声以及被人强行拦住的骂声通通飘进了孙佳君的耳朵里。

014 只有傻子才争吵

“喂，陆湛媛，如果你是我朋友，那么出来陪我喝酒。”

孙佳君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难受，她怎么就事事让人看不顺眼呢？

陆湛媛赶来的时候孙佳君已经喝高了，半摊在沙发上，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幸好这是在包厢，要是在外面说不定遇上什么人呢，陆湛媛被孙佳君逼着灌了几杯，她想着自己开车来的，可是喝酒自己不能开车回去，怎么办？

孙佳君躺在沙发上，一边哭一边唱歌，唱的是什么陆湛媛没有心思去听，自己躲到包厢外面给陆湛江打电话，她实在是没有招了，要是被爸爸妈妈撞上了，自己就死定了。

“哥，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喝了点酒，不能开车。”

陆湛江看着车窗外，黑夜和他的眼睛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叫司机去接你…”

他有些头疼，不想折腾了。

“哥，求你了，你来嘛，要不妈妈看见我自己出来喝成这个样子，她会说我的，好哥哥，拜托了，佳君今天被她家里人欺负了，我做朋友的…”

“你在哪里。”

电话那边的陆湛媛愣了一小会儿，然后开口报上自己的位置然后盯着自己的电话看，垂下的睫毛波纹不动。

陆湛江来的时候陆湛媛没有在，可能是在外面结账或者去了卫生间，陆湛江按照陆湛媛说的包厢找过去，推开门就看见孙佳君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唱着歌呢，可是哪里有这样唱歌儿的，一边唱一边哭，哭声更大些。

他走过去，抢过她手里的麦克风，孙佳君还以为是陆湛媛呢，劈头盖脸的就想喷，可是一抬头一眼撞了进去，那双眼睛里面很深很黑，很暗。

她试着起身，可是人才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原本那个面上淡淡笑，慵懒的人推着她，孙佳君的后背狠狠撞在了沙发的背上，有些疼，因为冲击力有些大，他抓着她的手腕，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开始向下，慢慢滑动，那种冰凉的触感让孙佳君不安，她动了一下，可是他马上人就压了上来，佳君的力气不如他，他抱着她的腰弯下身去亲她，可能喝了一些酒，孙佳君扯着他的衣服，可是被他强硬的按在沙发上，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一颗一颗顺着脸颊落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子摸了过去，包厢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到那首歌唱完了为止，孙佳君摇摆着头。

“不要…”

陆湛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估计是真的喝多了，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他就压着她，孙佳君号啕大哭，她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在哭。

好半天陆湛江试着起身，让了让身体，他坐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对着她。

“对不起，我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他的语气已经变回冷冷淡淡的，佳君只想离他远远的，她躲到一边的沙发角，她不断一直往后退，一直退无可退，后面的丝丝凉意顺着后背爬进手心里，然后爬进血液里，爬进心里。

“起来吧，不是要走了嘛。”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佳君避开他的手，陆湛江转身注视着她的脸，想着，真的就是一个孩子，心里想什么，脸上写的清清楚楚的，他的脉搏蹦蹦跳动着，想着今天真是喝多了。

他走向佳君，佳君退了一步，不过陆湛江并没有停住步子，而是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离的近都能听见她牙齿微微发出咯咯的声音。

“听话，我喝多了，我们都忘记了成吗？或者你想让我负责？”

孙佳君张张嘴想说什么，外面陆湛媛推门进来，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可是陆湛江和孙佳君谁也没有注意到。

“哥，你来了。”

孙佳君走到陆湛媛的身边，这一刻酒都醒了。

陆湛媛劝着孙佳君跟她回家，可是孙佳君就是不要，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还在疼，她的头也跟着疼。

眼前都是一片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她觉得无力。

“我想去酒店。”

陆湛江亲自送了她到酒店，然后带陆湛媛回家，一路上陆湛江都是闭着眼睛好像是睡了，陆湛媛张张嘴，看样子估计是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忍了回去。

“哥…”最终下车的时候陆湛媛还是没有忍住。

陆湛江睁开眼，目光犀利如剑般的射了过去，陆湛媛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以后那种地方少去，去了也不要让我去接。”

说罢下车离开，陆湛媛看着他哥，双手不自觉的捏了捏手里的手机。

“和风晓先生？”

和风晓点点头，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快递，自己在上面签下名字，然后捏着拿着回了房间，是什么呢？

上面除了写他的名字别的都没有写，看字迹也不像是佳君的。

拆开，然后手里的照片散了一地。

孙佳君睡觉的时候接到和风晓的电话，抓过来，她想自己的眼睛肯定肿了，昨天根本就没有怎么睡，而且一想那些破事儿就哭。

“喂…”

“你在哪里？”

孙佳君报出了自己所在的酒店地址，和风晓二话没有说就挂了电话，孙佳君的头真的很疼，她撑着头，脑仁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蹦蹦跳着疼，她有些受不住的跪在床上抱着头，可是还不行，孙佳君在床上打滚了两下然后跌落在了地上，她用头撞着地面。

她不在乎，她什么都不在乎，没有家人她也是一样的活，不难过，不想。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安慰自己就是不行。

和风晓来的时候她才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前台的动作怎么这么慢，什么时候能给她送来止疼药？

“有事儿吗？”

和风晓怒极反笑将照片砸在她的脸上，孙佳君昨天本来就没有睡好，照片砸过来的时候她又没有准备，哪些照片砸在鼻梁上，鼻子有些酸酸的，眼角的眼泪就像是有知觉的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现在的脸色一定比鬼还要糟。

“你是不是有病？”

015 爱与不爱之间

和风晓冷笑着打断她的话，弯下身把地上的照片捡起来送到她的面前，让她看清楚：“看见了吗？看清楚了吗？你昨天到底跟他做什么了？为什么不回家？怎么就会在酒店了？”

孙佳君本来可以解释的，可是看着和风晓的表情，她闭着眼睛，微微一笑：“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和风晓瞪了她一会儿，努力去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当男朋友的一大早收到这样的照片他生气是应该的吧？

“我想听你解释，你解释我就听，为什么你昨天没有回家？”

不想提昨天，一句都不想听，孙佳君捂着耳朵，她不想提，她不是孙家人，她不是，她宁愿不姓孙，脑中一片混乱，从未有过的恐惧，和风晓面无表情，他似乎在做着艰难的选择，要不要问问她怎么了？

“佳…”

头疼，头又疼了，孙佳君抱着头指着大门，她叫着。

“你走，走…”

头好疼，好像要裂开了，止疼药到底什么时候送上来。

和风晓眼中的星光迅速敛去，最后一点星光也不剩。

和风晓转身的时候，她的瞳仁骤然收缩，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青苍透明，孙佳君跪在地上，和风晓离开了，外面的服务生敲门，然后诧异的看着里面跪在地上的人，他都看见了她太阳穴轻轻颤动的血管。

“客人…”

她木讷地盯着服务生看，苍白的脸庞显得失魂落魄。她想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谁？”

陆湛江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可能没有睡好，听过秘书的话，龙飞凤舞的手停下看着秘书的脸问。

秘书有点害怕面前的老板。

“是一位叫孙佳君的小姐，因为她不肯离开，在下面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

孙佳君被秘书带上来的时候，才进门孙佳君手里的东西照着陆湛江就砸了过去，秘书张着嘴巴，主要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都没有动，就那么傻傻跟着站在原地。

“出去。”

陆湛江冰冷的声音象针刺到秘书的耳中，秘书赶紧带上门离开，只是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些慌乱。

陆湛江的唇角勾起完美的弧线，挑着细长的眼睛看着敢用东西砸自己的人，他抓过孙佳君的手，孙佳君觉得自己都要被闷死了，浓浓的委屈聚集在胸口，越来越急，越来越厚，就像是一座山毫不留情的压着她，压的她快要窒息了，孙佳君的手胡乱的打着。

“你说那是意外，那些照片你为什么要送给风晓看？你想干什么？王八蛋。”

孙佳君带着怒气质问，只是几天整个脸颊快速的凹陷了下去，憔悴的可以。

陆湛江弯下身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打开袋口，看到里面的东西，眉头蹙了一下，在然后就只是沉沉的看着她。

“我娶你，这是你要的？不然我想不出你来找我做什么。”

孙佳君原本就灰白的脸色就连最后的一丝生气都退得一干二净的。

要想查那个动手脚的人不难，至少对于陆湛江来说不难。

“你给我站住。”

陆湛江今天从公司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客厅坐着，陆母和陆父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可是女儿回来之后屋子里的气氛就马上变了。

“湛江…”陆母不明白陆湛江向来疼陆湛媛，今天怎么用这么大的声音去吼媛媛？

陆湛媛被陆湛江一吼吓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陆湛江，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啪！

牛皮纸袋子砸在了陆湛媛的手臂上。

陆湛媛被砸的有点手足慌乱，陆湛江起身，沙发随着他起身弹了起来，他的视线像是冰，陆湛媛低着头。

陆湛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离开了，陆湛媛蹲在地上捂着脸哭，陆母搞不清这两个孩子到底怎么了，过去安慰女儿。

陆湛媛喜欢和风晓，早就喜欢了。

最近和风晓跟孙佳君闹的很不愉快，都是靠陆湛媛在中间拉扯着，可是和风晓一点面子都不给，孙佳君因为家里的事情她也越来越不爱说话了，陆湛媛约了和风晓出来喝酒。

“你算了吧，佳君已经够惨了，她和家里人都闹翻了。”

陆湛媛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和风晓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陆湛媛说，他的心里难受。

“你哥对佳君…”

陆湛媛接住和风晓的话：“你放心，我会劝我哥的，可是…”

“可是？”和风晓看向陆湛媛。

陆湛媛低着头，因为看不到眼睛，和风晓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哥这人你也知道他一向很冷静的，佳君也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如果佳君没有做什么…”

“够了，湛媛，你和佳君是朋友。”

和风晓起身，身体晃了一下，有点上头。

和风晓后来的记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身体上的愉悦越来越多，沉沉压在他，他抱着那个身体，嘴巴里喊着：“佳君…”

016 越是相爱越是让对方疼

和风晓清醒的时候身体夹带着一阵的快g，他的头有点疼，睁开眼睛他的上方陆湛媛那张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脸清晰的映入自己的眼中，和风晓慌张的推开陆湛媛的身体，陆湛媛根本就没有准备，被他这么一推就掉到了床下。

他们的目光碰触到一起，就像是水和油，根本没有办法相容。

陆湛媛的脸隐隐浮起一抹飘忽的笑容，很淡，又闪过一丝可怜，和风晓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根本就不去看她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的人是冷的，现在声音也是冷的。

陆湛媛垂下眼帘，眸光闪了闪，她跌的那一下似乎跌的太重了，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风晓将床上的被子砸向她，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陆湛媛觉得自己无奈也屋里，她趴在被子上，艰难的控制，最后屋子里还是有了很大的哭声。

“病了吗？”

孙佳君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看着和风晓越来越瘦，她有点担心，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可是却被和风晓给躲开了，孙佳君愣了一下。

和风晓觉得这一切都乱套了，他现在是明白了，可是明白晚了，如果他说了，佳君是不会原谅他的，可是他不会说，陆湛媛这么做她不会不说的，和风晓用力抱住孙佳君，孙佳君叫了一声，他抱的太紧了。

孙佳君实在是挺不住了，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她一个人撑不住，她抱着和风晓的腰身。

“我和湛媛的哥哥真没有什么，那天我在家…风晓，我没有家人了，没人要我了，没人要我了…”

和风晓心疼的抱着她，陆湛媛从他们的旁边路过，和风晓脸上的血液马上没了，他的目光里混合着阴沉而嗜杀，令人发觫的恐怖。　

孙佳君觉得湛媛今天有点怪，下课的时候拉着陆湛媛的手。

“早上看见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陆湛媛虚弱的笑笑。

“你们不是在忙嘛，我怕打扰你们。”

孙佳君也没有想其他的，她最近已经够头疼的了，她不信自己不回孙家就能饿死，真的心寒。

孙佳薇进了公司，这个消息还是孙佳君在报纸上看见的，想必她爸妈登这个就是给她看的，不然何必浪费这个钱呢？

“佳君，你帮我拿下手机，就在我包里呢。”

陆湛媛回头对着孙佳君喊着，她和同学在聊着什么，好像很投入的样子，孙佳君叹口气站起身去翻她的包，包打开里面也没有手机，孙佳君有点纳闷，只有一个DV，她一看，新货啊，才上市她就买了，自己拿着玩，按了播放键。

“什么时候买…”

一种绝望的感觉从脊髓传遍了全身，全身都麻痹掉了，设定的并没有声音，可是此时孙佳君仿佛还能听见里面女人的声音，她的脸有些痛苦，有些快乐，到底是什么孙佳君也不清楚，她只能傻傻看着，看着陆湛媛坐在和风晓的身上，一怂一怂的，她动作僵硬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上，陆湛媛避开了她的视线，孙佳君试着想动动，牙齿咯咯的响。

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孙佳君的脑子里沉沉的，她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眼泪想忍都没有忍住，可是眼泪掉了下来就失去了控制力，她的腿一直在发抖，照着陆湛媛的方向走过去，想都没有想，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眼泪仿佛如洪水出闸，手越来越抖，仿佛她才是那个被打的人，无法承受住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的体重，绝望越扩越深，最后终于传来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你让我觉得恶心…”

努力爱一个人，和幸福并无关联，生活中很多恋人相爱到最后变成无奈，周围被爱弄得伤痕累累的恋人放手心碎走过，有谁会体会寂寞人的心态？炎热的午后蝉还在枝头泣鸣　空气中只剩寂寞的味道，不想爱了，怎么办？不是不想爱了，可是不能爱要怎么办？

017 是我们的命运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一般的人遇上这样的情况，站在孙佳君的角度应该会怎么样？

是不是要发疯呢？

可是她都知道，即便心中在恶心，她心里清楚和风晓是被陆湛媛设计的，身不由己，半点不由人，认命或者不认？

“佳君…”和风晓的脸瘦了很多，看着她微微一笑，就像是耀眼的太阳，因为瘦了好多，脸上的酒窝就更大了，孙佳君想哭，万点不由人啊，谁让他们没本事了，或许是她傻，聪明的一早就应该明白陆湛媛接近她是为了什么。

和风晓已经知道孙佳君知道那件事情了，她看着他，同样的浅浅含笑。

他们相对而坐，和风晓想问，一辈子是不是就这么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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