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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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接电话，红豆打的，什么都没说，一上来就哭，你说她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啊，我一听她哭，就知道不好…”

豆爸一听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发作了，到底是怎么了？

豆妈就全说了，豆爸一听心也凉了，把照片放在一边也不愿意看，其实李政他也没正眼看，长什么样子就扫了一眼，现在更加没兴趣了。

“那样的家，我们高攀不起。”

豆爸起身就进了厨房，准备还给豆妈做饭，豆妈踩着拖鞋跟了进去，豆爸自己洗锅子呢，眼睛通红，豆妈就纳闷，这是怎么了，谁说他什么了？

“温平远，你干什么呢？”

豆妈推了豆爸一下。

豆爸看着豆妈说：“你还告诉孩子在坚持，人家都找到孩子说不行了，要是你的孩子，你愿意让他找一个残疾的嘛？人家条件那么好，现在要是黄了，她还能好受点，以后要是找上门去骂…”

豆妈觉得应该不会的，看李政就能看出来他父母不会那么没有素质的。

反正豆爸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甚至很伤心，就像是豆妈想的，他开始没听见听着豆妈说的，上火了，嗓子肿的够呛，还拉肚子，豆妈让他去医院，他也不去，就硬撑着。

豆妈晚上去了大姨家，大姨问怎么样了，豆妈就说了。

“哎，看孩子造化吧，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大姨觉得豆妈看人不行的，他们两口子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啊。

豆妈把照片给大姨看了，大姨眼睛有点花，戴上老花镜一看，哎呦。

别说，就这些孩子里，一个也比不上。

张得真是好，是招人喜欢的类型，大姨心里也想，你说红豆的命是够好的了，再看看自己家孩子，你说条件差还是什么差啊，爸爸还是当官的，结果因为这个对象的问题，她天天夹在中间为难。

看着红豆的对象这么好，大姨心里也难过，你说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可是自己的孩子命似乎不太好。

大姨的心思其实可以理解的，就像是姐妹之间的孩子同时考高，会互相关注，都希望对方孩子考的好，可是一旦一个考的发挥超常了，一个没有发挥好，祝贺的同时心里也会想，为什么我的孩子运气就不能再好点呢。

吴晓明以为自己说了，李政和红豆就能断了，红豆不是不想断，可是断不了，真的太痛苦了，李政只要不忙就一定天天来接她，周末就回家吃饭，吴晓明以为这就是断了，李政这段时间忙所以瘦了，吴晓明直接理解成红豆跟李政分手了，她不是不想确认，可是怕说了，到时候孩子在难受。

“最近忙吗？怎么瘦成这样了？”

李政是忙，不过也有因为红豆的原因，红豆出国演出，半个月一个电话都没有，他明白自己妈妈找过她，肯定是说了不同意，红豆心里也在做挣扎，她妈妈过来了，自己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也是担心。

他跟红豆是真谈得来，就算是什么都不说，下棋都可以下一天的，爱好一样的，吃东西也差不多，都是不太喜欢闹，喜欢同一条狗，怎么分？

李政这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他没有恋爱过，谁都说初恋是最让人痛苦的，他患得患失，工作的时候不能分心，可是一放松了所有的问题就都出来了，他得自己解决。

能不瘦？

吴晓明给吴晓蕾打电话，吴晓蕾说红豆一直跟她排练来着，吴晓明算是放了放心。

自己终于好了，去她妈家看看老太太，吴晓月在家里给洗衣服呢，那边保姆都佩服死了吴晓月，四个姐妹里，就这老二最能干活，一回来不管别人自己看见什么活都做。

“妈，你好点了嘛？”

老太太抓着吴晓明的手问：“小政…”

吴晓明勉强笑笑：“黄了，人也瘦的不像样子…”

老太太也跟着重重叹口气：“第一个对象，肯定的，你以后别再他面前提那个孩子的名字…”

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吴晓明也没在管，谁知道人家俩根本没黄，红豆什么都没提。

温季如问过楚青城，问李政是做什么的，楚青城说自己也不清楚，温季如一合计，那估计是条件不好呗，再说她也没看见人，到底长什么样她不确定。

快过年的时候李政给红豆买了一件羽绒服，白色长款的，红豆说容易脏，他笑着说脏了你就拿回来我给你洗，不用担心，楚青城看着就特别喜欢，跟着红豆说了好几次，红豆也没鸟她。

红豆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不能断，她能怎么办？

她要回家，车票已经订好了，和楚青城一起，李政送着她们上车，红豆怕衣服脏，非要脱下来，李政不让，红豆的大衣都是以前豆妈给买的，里面的羽绒有些不纯，穿着不暖，李政捏过一次，觉得那大衣太薄了，她身体本来就单薄在感冒了。

李政跟着车走了两步，拍着她的手，他退了一步，火车就开了。

红豆到家里，豆爸来接的，把楚青城给送回家，然后提着行李回家，豆爸看着红豆的羽绒衣还说了一句。

“怎么买了一个白色的，多容易脏啊，买件红的多好。”

他闺女穿红的好看，也不容易脏。

红豆在家里待了两天，家里开始准备年货了，她现在完全可以负责自己的生活，所以今年家里条件还算是不错，豆妈单位发了不少的东西，豆爸就一直张罗要给温奶奶送回去点，豆妈没说话，愿意送就送呗，她不管。

豆爸把东西往下搬，然后哄着女儿。

“你上回暑假就没去你奶奶家，这都要过年了，红豆啊…”

红豆给她爸爸这个脸面了，就跟着去了，一家三口去温奶奶坐了不到十分钟又回来了，只要温奶奶说话气人，就对准红豆开炮了。

豆妈忙的够呛，今天买点这个，明天买点那个的，家里挺有过年的气氛，李政很忙，红豆每天给他发传真，告诉他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李政年三十要跟着首长出去，这是惯例的，虽然在国内，不过还是要跟着的，吴晓明觉得可惜，你说也不能在家里好好吃顿饭，就她和李景辉两人。

三十大清早，豆妈就带着红豆去纪姥姥家了，豆爸这几天估计都没时间，出租车一年就这个时候最好赚钱。

纪姥姥看着红豆的羽绒衣也说。

“你说你妈也不会给买衣服，还买个白色的，死人才穿白色呢。”

豆妈笑笑：“不是我买的。”

纪海岩听说红豆回来了，就凑热闹，从寄来跑了过来，大衣都没穿，敲门，纪姥姥问：“谁？”

“奶，是我。”

纪姥姥还纳闷呢，怎么这个时候就过来了，纪宝玉是每年年三十晚上带着丛慧跟儿子过来，吃晚饭在回家，不在这里睡，也睡不下。

“我妹妹这衣服买的好看。”

红豆笑笑，把大衣放在一边，她也是才进门，靴子在门口拖着呢，都是李政给买的，买完了才告诉红豆，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穿多大鞋子的。

“好看吧？”

红豆比着。

纪海岩哈哈笑着，两个人在屋里，纪姥姥问今年怎么要过来过年啊，豆妈叹气。

“你合计可能嘛？就温平远那个性，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得回他家过年，我前几天单位发东西就给送过去了，我合计你家也是不缺我就没给送。”

纪姥姥说行了，家里不用你挂着，你大哥今年给我五百块钱。

豆妈挑挑眉，她嫂子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闹的。

果然，下午豆爸回来吃饭，吃饭吃的晚，他晚上要拉到很晚，让豆妈和红豆过去温奶奶家，开车给送过去的，红豆挽着她妈的手上楼，外面已经有小孩子开始放鞭了，到处都是鞭炮的响声。

谢娜对红豆特别的热情，那边温颜跑出来抱着红豆的腿，说衣服好看。

谢娜看着红豆在门口脱靴子，一看，是不一样了，成大姑娘了，穿衣服打扮就跟她们拉开距离了，也是有钱了。

第九十四章

李政他们上车要陪着首长去走进群众家，他们不会在电视里上露脸的，不过还是要跟着，跟的人少了很多，就几个，应该做的防护还是会做的。

谢娜喊了红豆一声：“嫂子，让红豆进来一下。”

她先进门了，然后在自己屋子里喊的，豆妈一听心里就划魂儿了，你说谢娜要干什么啊？不过都让去了，就推推红豆，告诉她她老婶找她，红豆也奇怪，不过还是进去了。

谢娜拿出来两百块钱，她就这么大能力了，不像是别人家里有。

“拿着，这是老婶给的过年钱。”

红豆当然不能要了，过去那些多年也没说收到过几个红包，现在突然这样她还真不适应，赶紧推，可是推不过谢娜，谢娜现在特别的明事理就好像一下子看开了似的，拉着红豆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

“过去老婶啊，没看开，别跟你老婶一般见识，我没文化。”

红豆手里捏着红豆很想笑，这是做什么啊？

从里面出来，就看着温奶奶探头探头的在看呢，谢娜的屋子她毕竟不好意思进去，就在外面看，看着红豆出来手里拿着红豆脸色不怎么好，小雨对红豆特别的好，给姐姐拿拖鞋，给姐姐拿好吃的，这一会儿就把温奶奶给扔脑后面了。

温颜跟小疯子似的在屋子里外面来回跑，没一会儿谢娜就开骂了，让孩子老实点，可是温颜不听。

“姐，你那个东西怎么没有拿过来啊？就是发纸的那个。”

温颜说的是传真机，红豆就是笑，倒是小雨写寒假作业呢，又不会的就过来问红豆，红豆教孩子还可以，特别的有耐性，谢娜一看，这是免费的老师啊，就让温颜也把自己的作业拿出来，可是温颜不写。

幼儿园其实没有多少所谓的作业，写了没写老师也不管，温颜就是知道这个，所以才不写呢，她也不是笨蛋。

谢娜看着红豆的绒衣对豆妈笑：“红豆这一身挺好看的，要不哪天我给她拿点钱也帮我买一身。”

谢娜喜欢美，也喜欢穿漂亮的衣服，心里开始打上让红豆帮忙买的主意了。

豆妈淡淡的笑着：“不是她自己买的，她也是拖别人。”

一句话堵死了谢娜要继续下去的借口，豆妈干活很快，她是有什么干什么，反正都是她的，她也不推，干点活死不了人，温奶奶在屋子里装老佛爷呢一动不动的。

红豆待着就帮小雨解决解决课本的问题，她发现这孩子聪明，开始没注意，后来才知道，小雨做的题都是一年级的，自己提前学了？

红豆小时候就是在没上学的时候提前学的，她喜欢看书，所以爸爸妈妈不在家就给她买很多的书，她只要有书看不动也没事儿，豆爸豆妈那时候都上班，白天就把她锁在家里，她很多的假期都是那么过的，她不下楼跟小朋友玩，因为知道也没人愿意跟自己玩。

红豆摸摸小雨的头，其实你说孩子有什么错？

孩子是最可怜的，父母绝情把孩子送人了，就没有想过孩子在别人家哪怕就是吃的好，看脸子有在自己家吃不好不受气好嘛？

温家今年挺热闹的，温城早早就跟温平军说了让大家一起回来过年，温季如肯定是不能来的，她必须去她婆婆家过，温季娟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就怕刘明朗还记仇呢，温城亲自打的电话，跟姐夫约好了。

温季娟一家三口下午踩点进门的，刘明朗说是去买点东西一会儿上来，刘飞看见红豆跑过去抱着他姐的大腿。

“没有给我买礼物啊？”

红豆笑笑拉着刘飞，两个人在一边玩。

温晓芙进门的时候看着门口的靴子还以为是老婶买的呢，换了拖鞋跟她妈进客厅，听着屋子里刘飞和温颜的声音看进去，看见红豆了。

温晓芙说不好对红豆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嫉妒有，羡慕有，恨也有。

她把红豆当成对手，但是这个对手其实她心里是又爱又恨。

展锦红笑笑的进了厨房，厨房就那么大，谢娜和豆妈在里面忙活她就站不下了，豆妈让她出去看电视去。

“这多不好，三个儿媳妇，两个在忙，就我看电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多厉害呢。”

谢娜跟着豆妈说：“是啊，二嫂你赶紧去看电视吧，真没有什么，你看厨房也这么小。”

谢娜是两边不得罪，现在老大老二都好使，她都攀着，以后能用上哪个用哪个。

展锦红一点都没客气，脱了大衣叫着温晓芙：“晓芙啊，你把大衣脱了，我给你挂起来。”

往年温家穿的最好的除了温季娟就是展锦红和温晓芙，别看温晓芙年纪小，她妈舍得给她花，买什么都可好的买，红豆小时候衣服都是捡她小姐不要的穿，大姨这人买东西不舍得，所以小姐的衣服不是那么好的，还是二手的，到了她手里就可以想象，就是豆妈给红豆买衣服也舍不得进专卖店，一共才开几个钱啊，买完衣服就直接饿死了，所以李政才会给红豆买衣服的，看着那衣服不至于很差，但也不是很好。

这是李政的细心。

温晓芙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交给她妈，看着地上的靴子，喊了一声：“老婶，我穿一下你的靴子。”

她觉得挺好看的，还是平底的，要是好看，自己到时候也买一双，大丫头了也开始好美了。

谢娜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她在厨房，豆妈那边剁肉馅呢，里面叮当的能听见什么啊。

温晓芙穿上一只让她妈看：“妈，你看好不好看？”

展锦红点点头：“你老婶这鞋买的好看，改天我也去买一双去。”

红豆手里拿着杯子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是要倒水，看着温晓芙试她的鞋子呢，对上展锦红的脸，笑笑，比了一下，意思二婶你来了。

展锦红看着红豆就夸：“你说这孩子还好看了，皮肤可比以前好多了。”

小雨那边跑出来，说自己帮红豆去倒水去。

展锦红跳跳眉头，进了温奶奶的屋子里说着：“你看，小雨喜欢他红豆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温奶奶看着展锦红没说话，她自己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讨人嫌，现在说什么也没人听自己的。

刘明朗让人把饮料喝啤酒搬进去，然后要结账，那边温季娟说自己有零钱，赶紧去包里拿。

“怎么买了这么多啊？”

把钱给结完了，刘明朗带上门，把大衣脱了挂在一边，搓着手你还别说，今天外面真冷啊。

“喝着玩被。”

刘明朗跟红豆就特别有话说，展锦红心里看着觉得不是滋味，你说这姑父做的，一样都是侄女，你这样不是厚此薄皮嘛。

温颜跟温晓芙从小就好，所以温颜从厨房偷菜出来就喂温晓芙吃，自己跟小老鼠似的偷笑，小雨不会那么做，他到底是外来的，自己明白很多事情他不能像是温颜一样随意。

温季如早早就去她婆婆家了，因为要干活啊，楚瑞中家里就一个弟弟，按理来说家里两个儿媳妇，应该都上手的吧，可是小的人家会说话，可会掏老太太开心了，什么都不用干，温季如是干着活还得受点气，楚瑞中他妈就是看不上温季如，怎么看怎么别扭。

温季如见楚瑞中今天心情不错，就好说好商量的说着。

“你说温城都打电话了，说大家今天都在一起过，要不晚上我们吃完饭也过去？”

温季如的话一掉在地上，楚瑞中就翻脸了。

“我是倒插门的啊？我还得去你家过年。”

温季如有时候也很憋屈，你说自己嫁给他得到什么了？她婆婆就偏心对老的好，有什么都给老的，结果自己家的跟她娘家算的可清楚了，跟自己家就不了。

楚青城从外面同学家回来，进门就进了厨房跟她妈说话，她奶奶也不是特喜欢她，对帅帅还行，毕竟帅帅是孙子。

“你跟我说，红豆那对象张什么样？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

温季如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楚青城说道这个可来瘾了。

“个子能有一米九，到底多高我也不知道，反正高出我们很多，人很帅啊，现在就流行这样的，妈你是没看见，比红豆好多了，不知道她怎么找的，我就纳闷了，你说是不是一起跳舞的啊？”

温季如觉得也是有这种可能，不然她上学，她去哪里找对象去啊，再说一个红豆也不是那种外向的孩子啊。

“你别光说人家，你自己呢？我们家什么条件你自己知道，挣点脸，妈以后就都靠你了，你妈也想象别人似的在大家面前显摆，找个好的，眼眼他们。”

温季如就盼着楚青城什么时候能找一个有本事的，那自己就行了，腰板子就硬了，楚瑞中要是在说废话，就让姑爷收拾他。

楚青城也想找一个有钱的，就像是姨夫那样的，可是那里那么好找啊。

“要不我找一个香港人算了，香港人有钱。”

温季如被她给逗笑了。

家里这边，豆妈电话响，红豆没看见还带着小雨和刘飞一起做题呢，刘飞想玩，可是刘明朗让他跟着他小姐学习，展锦红对着厨房里喊：“嫂子，电话，嫂子，电话…”

豆妈没听见，刘明朗干脆拿着电话就给送厨房里去了，豆妈满手都是肉馅，你说说，豆妈洗了一下手擦了一下赶紧出来接。

“你看明朗跟他嫂子就是好哈。”展锦红说了一句，她这么一说，温季娟那边又不高兴了。

就显着他了，他不给拿怎么嫂子就不能听电话了？

“喂…”

是李政，李政给豆妈打了一个电话，问问家里，顺便问问红豆，这样的孩子豆妈真是没有办法不喜欢。

说了两句，刘明朗听着有点不对劲儿，这个口吻，豆妈挂了电话，脸上都要乐开花了，刘明朗就问她。

“嫂子，谁的电话啊？”

温季娟直接嘴快的堵了刘明朗一句：“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豆妈怕刘明朗在对着温季娟发飙，笑笑：“红豆的小朋友。”

这么一说大概就明了了，红豆处对象了。

豆妈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要不温季如能不说？早晚都得知道，与其让温季如瞎说还不如自己都说了呢。

刘明朗一愣，有些意外，他没合计红豆能这么早的处对象，谢娜从厨房出来让豆妈尝尝咸淡，要是不行自己在放点。

“我看行了，不是还吃酱油嘛。”

谢娜看着豆妈：“长什么样啊？”

豆妈说就是一般人，谢娜在问家庭什么的，豆妈都是支支吾吾的，谢娜以为家庭不好呢，想想也是，你说红豆的条件在那里摆着呢。

豆妈的个性和豆爸又有点分别，家里的事情她不愿意一五一十的都对这些亲戚讲，哪怕就是两家处的好的也不愿意讲，你说孩子的事情这个没准的，今天好，谁能保证明天还好？要是分手了，到时候你都宣扬出去了，孩子以后怎么办？

家里几个女人一起包饺子，温奶奶今天特别安静，一点幺蛾子没整，弄的大家都有点害怕，就怕她心里酝酿什么更大的事情，温奶奶对着刘明朗有钱虚套，她没办法啊，刘明朗挑理了，说对楚瑞中好。

四点多吃的晚饭，豆爸也没有回来，温季娟说让大哥先回来吃口饭吧，豆妈说他也没有手机也没有联系的东西，等他自己饿了回来吃吧。

“哎，这女人啊，自己拿着手机，叫自己男人手里什么都没有。”

温奶奶适当的送了豆妈一句，豆妈这个窝火啊。

家里的两个破手机都是她捡她姐夫的，电话费也都是走公帐，不然你以为就他们家能买得起手机？走公帐必然是有一些麻烦的，现在豆爸的那个不能用了，豆妈本来说自己的也不想用了，大姨说不行，必须用着，要不然姨夫心里肯定以为是不让豆爸那个用了，豆妈生气了，姨夫这人特别喜欢找小毛病，这不豆妈就一直拿着，给豆爸让他带着，他也不要。

某点来说，豆爸对物质的要求一点都不高。

展锦红也跟着受：“是啊，嫂子，你说这手机现在都不流行了，换个小的吧。”

豆妈笑：“换什么啊，不花钱的还挑，我说把我的给他，他说老二说了要给他一个好的。”

豆妈这话也没有说错，当初温平军是这么用嘴出溜他哥的，不过给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在哪里就是了。

展锦红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吃完饭大家都坐着没人收拾碗筷，温奶奶筷子一扔她进屋子了，反正她是不收拾，她有这么多儿媳妇要是还自己干活，她不是缺心眼嘛。

谢娜说没事儿放着自己一会儿收拾，她也在厨房忙一天了，累够呛，想喘口气。

红豆起身去收拾碗筷，谢娜要伸手拦。

“赶紧放下，你这孩子，家里大人呢，不用你。”

豆妈按住谢娜让她坐着，今天谢娜真是也累的够呛，温奶奶别看人不咋地，吃饺子买好回来的肉馅她说不好吃，家里包饺子就得自己剁，豆妈剁了一会儿出去接电话了，回来就一直是谢娜剁的，谢娜的胳膊现在都抬不起来了。

“她小，让她干，我们这年纪也应该歇歇了。”

这话就是对展锦红说的，你说这人多好意思？

她和谢娜在厨房干活她就不进去，现在吃完饭了就在桌子边那么一坐，连个手也不带伸的，你当自己是谁家祖宗呢？

可是人展锦红就是不动，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着。

豆爸快六点多回来的，脱了鞋红豆赶紧给她爸准备饭，豆爸说在厨房吃一口就行，他得马上出去。

“大哥，几年过年，少跑一天吧，明天白天在跑。”温季娟也是心疼她哥，你说就可她哥一个人累。

这就是当妹妹的，心疼自己哥哥，觉得累了，豆妈在厨房忙活一天就是在家里玩了。

豆爸洗了手说没什么累的，今天活儿好，要休息过几天在休息，豆爸要吃蒜酱红豆没给，豆爸发愣，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啊？

“吃了嘴巴有味道。”红豆比着。

豆爸被她给逗笑了，摸摸女儿的头发，你说这孩子好好的长头发，现在这么短。

“下次别剪头发了，爸爸觉得我闺女长头发特别好看。”

红豆笑笑，豆爸回来的时候有个客人包糖的纸扔车上了，是一张红纸，他就捡起来用了，给女儿包了一个红包在兜里揣着呢，一边吃饺子，一边掏出来。

“给你的，收好了，你自己花，别给你妈。”

豆爸一说话就得放下筷子，要不然怕红豆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啊，红豆看着她爸这样就觉得自己跟普通有什么分别？这个时候就看出来了，分别太大了，她连让她爸好好吃个饭都不行。

红豆出去倒水，豆妈时候你给他兑点凉水，要不然他喝不了热的，马上走还得渴。

刘明朗一听，怎么这么糊弄呢？

热水里面给兑点凉水？

豆妈的意思是凉开水兑点热开水。

温季娟一听，甩着大脸子，对红豆喊：“红豆，你给你爸晾点白开水，怎么就给喝凉水呢，他在外面拼了老命的挣钱，家里的人连照顾都不会。”

豆妈也没回话，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呗，一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红豆都进厨房了，你跟她说话她能听见啊。

红豆倒了一水舀子的热水，然后拿几个碗来回的到，这样水能凉的快点。

豆爸吃最后一口的时候噎了一下，一直打嗝，红豆就给她爸拍着背，你一看哈，这样的父女俩看着特别的叫人嫉妒。

过年就是好，拉不完的客人，豆爸觉得要是天天都能这样，那就妥了，给他女儿买别墅都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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