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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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热,但你今天摸着好舒服哦!”感受到他身体僵直,恰如往常她被他欺负一样,她狡黠的笑容藏也藏不住,扭着腰在他怀里乱蹭。

“知道热还乱摸?”他的引着她的手,动作轻缓地抽了出来,“你是故意的吧,看准了我不会碰你?”

那语气温柔缱绻,却听得她的心尖一紧,太危险了!尽管心里紧张,但她还是斜挑起眼角迎上了他灼热的目光,眉梢眼角尽带丝丝媚意,娇斥地:“你看看你,脑子里就填满了这些东西。”

“你说对了…”他终于被她惹得绷不住,低头咬住了她弧度优美的锁骨。他的唇舌滚烫,似猛兽般狠狠地吸允她温腻的肌肤。

她没料到玩着玩着就出火了,仰着头想躲开。他的手不松不紧地环住她的腰,她只能求饶:“呜,你别这样,我还病着呢!”

“病着还在我不穿衣服在我身上蹭?”他咬牙切齿,唇沿着她的颈线上移,但手始终也只是按住她腰间,并无在她身上点火。看她此时的小怂样,不禁觉得好笑,他刻意用自己微微凸起的地方顶着她娇挺的臀瓣,声音又沉又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然后乖乖地把衣服穿好,出去吃药。不然的话,就算后果是什么,我也要办了你。”

她不敢多言,待他松开手时溜得比一阵烟还快。他坐在床上失笑,原来凸起来什么的,真的会很痛。

第二瓶针,她死活也不肯去吊。他也奈她不何,只能每天监视着她吃药以及管住她那张爱吃垃圾食品的嘴。他陪着她吃了将近一周的清淡小菜,她哀声连连,他还是吃得有滋有味的。有病病的折磨,又没有好吃的,施晴整个人都小瘦了一圈。

拖着长长的病根子回到了G市,她第一时间就是吸着鼻子向她妈妈告状。

慕景韬要回G市处理事务,原定计划要呆上一头半月。施晴还要上学,只能趁着周末随他一同回去住两天。回到他家里,看到自家父母也在,施晴马上奔到安凝木身边,委委曲曲地哭诉:“妈妈,阿景欺负我!”

跟在他身后的人脚步一顿,旋即恢复,迎上自家母亲投过来那责备的目光,也不反驳。

安凝木也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看到她了,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听说你还发烧了?”

“对啊,但现在好了。”施晴甜甜地笑。

“我就知道,你总给小景替麻烦,现在还怨人家欺负你。”安凝木一副了然的表情。

施晴鼓了股腮帮子,狠狠地瞪着她家老妈,转头跟施浩晨说:“爸爸,妈妈也欺负我!”

施浩晨虚咳了声,两个都是他心头上最重要的肉,无论是站在谁的一方,都与自己往陷阱里面跳的后果无异。他用眼色示意,将问题抛给了凌绮,“来,告诉你家婆婆,让她替你作主。”

凌绮早就发现施晴瘦了不少,自然是不帮她家的儿子,张口就落数他。“你看你,怎么照顾人家小晴的。去上学的时候,她还一张苹果脸,现在都变得尖尖的。”

“对对对,他只给我白粥吃,我吃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看到了救兵,施晴就坐到了凌绮的旁边,拉着她的手臂撒娇,“阿景他好坏哦,他经常都凶我,还捉我去打点滴。打完以后,我的手背又青又紫,鼓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包。他还说没什么的,还说我娇气!”

看到施晴夸张地比划着她的那已经平复下去的包,众人都忍俊不禁。慕景韬正在沏茶,手也不自觉一抖,差点把茶水浇到自己手上。

“哦,我看看。我回头就帮你教训他。”凌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她老早就想要个孩子能窝在她怀里向她撒娇。奈何自家儿子成熟又稳重,遇事不需向她求助也能处理都很好,她根本没有机会发挥她最最慈爱的一面。现在自家媳妇又跟自己没有什么芥蒂,还真是好极了。

安凝木看不过眼,倒是站到了慕景韬那边,“这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还没有吵过什么架呢,现在倒成了小冤家了。”

施浩晨结果慕景韬递过来的茶盏,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不用审了,肯定是小景把这小妞给惯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放假了,请容我为各位客官服务…

第五十六章

慕熙恰好赶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赶了回来。施晴尚有一个周末待在这边,而他今晚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了回来,明天下午又得回去开会。他坐在以后,跟施家夫妇说了几句以后,便转过头对儿媳妇说:“小晴,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餐桌上除了施晴,其余的人都低低地笑了。她今天上午已经被他们取笑了一番,现在已经不愿意再提起,便巴巴结结地回答:“我,我减肥…”

晚饭过后,看到自家父母要回家,施晴很自然地跟在他们身后。慕景韬快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落后于施浩晨和安凝木三两步,低头问她:“你也回去?”

施晴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按理说,她还是应该留下的,当然她就算回家也没有人会反对。她好久也没有回去陪爸爸妈妈和躺过她卧室里的小床了。可是她心里挣扎,她只在G市待两天,之后最少也要跟他分开半个月了,又想跟他呆多两晚。

似是了解她的纠结,他轻声说:“回去吧。我明天去接你,早点起床。”

“去哪里?”她问。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吗?”他摸摸她的头。

她家父母已经走到车子旁边,正想跟他俩说再见。施晴咚咚咚地跑了过去,对他们说:“我也回家啊!”

安凝木与施浩晨对视了眼,又把视线放到慕景韬身上。

“走啊,怎么不走?”施晴已经拉开车门,回头问他们。

施浩晨对他点了点头,道别以后就驾车离开。她开窗车窗向他挥手,他站在原地同样对她挥手。

回家以后,施晴真觉得有种隔了半世的感觉。她跟父母说了大半夜的话,睡得也极晚,第二天又赖床不起。她觉得自己刚刚才睡着,尚未入梦便要起床了。她照了照镜子,那眼圈很真有点深。

看到她这副样子,慕景韬有点惊讶,问她:“择床了吗?”

施晴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床!”

他笑了笑,“没了我的床,还算是你的床吗?”

幸好她没有在喝水或者吃东西,否则一定会被噎着。缓了好半晌,她才说:“你最近真是…”骚爆了!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已经到了。他叫她下车,“快点,迟到可会让人家等急了。”

“谁这么重要呀?”施晴随口问,但他却没有回答。

车子停在了郊区的别墅区。这边的环境优美,是某最出名的地产商投资的新项目。楼盘此时还未开始预售,所以穿过一间间的别墅,也不见什么人影。远远地,她就看到时t站在尽头别墅的门口等他们了。尽管是满心疑惑,但她还是没有问他原因,静静地跟被他牵着手。

时t看他们走近,将手中的烟卷扔到了地上,用脚给踩熄。

慕景韬推开前院的小门,让施晴先进去,随后在把门给掩上。他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时t。时t默默地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掂量了下,随手将它放进了口袋。他双手插到裤袋里,挺了挺胸,转过头对施晴说:“小晴,有人点名要找你。”

施晴迷迷糊糊,并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听时t这么一说,更是糊涂,问:“谁啊?”

时t有点暴躁地踢走了脚边的烟蒂,推开大门引了他们进去。

当施晴看到沙发上窝着的人,她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她松开慕景韬的手,诧异地说:“阿如,你怎么再这里?”

客厅里有一套高质量的家庭影院,安如还是在看演唱会。她暂停了播放,随手将遥控扔到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施晴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对啊。”

越过她的身后,安如看到了慕景韬,突然就冷冷地板起了脸。她知道那两个并肩站着的男人根本就是沆瀣一气的。她那么艰难才逃了出去,没料到就因为那通电话,马上又泄露了行踪。对上他的目光,她咬牙切齿地跟他打招呼:“表妹夫。”

对于她凶狠的目光,他视而不见,温温和和地点了点头。

安如烦不胜烦,决定不再理那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拉着施晴坐下,问:“你不用上学吗?”

施晴没有留意这群人的怪诞神色,坐到她身边时还别开脸咳了两声,听得慕景韬直皱眉。她顺了顺气,回答道:“要啊,明天早机。”

“哦。”安如刚想说话,眼尾却瞥到那两道人影。她抬头,对那两个不识时务的男人吼,“诶,你们可以走了,别妨碍我们。”

“嗯。”慕景韬看时t一声不响,倒应了声,临走之前,他只告诉施晴,“你在这边午饭吧,我下午过来接你。”

施晴刚想应好,安如就按住她,慢悠悠地回答:“她今晚陪我,明天我送她机,你不用过来了。”

慕景韬皱眉。

“安如,你闹够了没?”时t沉不住气,开口指责,“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别让人家也跟着你遭罪。”

气氛瞬间就冷到了极致,施晴不知所以,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

安如冷笑了声,“我知道你好本事,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摆平。但这事,你还真管不着。我也就跟我的表妹聚聚,有什么问题?你也知道我遭罪,凭什么要我遭罪?”

上次在香港,安如的态度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施晴与慕景韬对视了眼,虽然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她还是拉了拉安如的手,“好了,我留下来。”她又对时t说,“我跟她说说话吧,你们…”

时t怄得应没应就摔门而去,慕景韬也跟了出去。安如扶着额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跑到这边来,学校那边怎么办?”施晴觉得她已经在这边呆上了一段日子,好奇地问道。

安如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他帮我请假了。”

施晴环顾四周,发现这边的装修明显是安如喜欢的风格,看来时t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她静静地坐了片刻,才从沙发上拿过遥控器,重新将按了播放,那位芳华绝代的歌手正穿着一身枣红色的旗袍又开始唱歌。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虽然千万个疑问在心,但只要当事人不是主动提起,她也不会主动询问。

良久,安如捉起遥控调大了音量后,才压低了声音说:“小晴,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施晴看她已经平复过来,微微松了口气。

“我的护照留在了公寓,你帮我带过来。”安如摊在沙发,一脸倦容,“记得,千万不要让你老公发现。让他发现,就等于让时t也知道了。”

“你要护照?”她皱眉,“你想去哪里?”

“柏林。”安如如实相告。

施晴知道她不想提起与时t有关的事,犹豫了许久,她还是问:“你是要躲开时t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告诉舅舅。”

“不要告诉他们,姑姑姑父也不能说。记住,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安如的声音里透着慌张,她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时t就是料定我不会告诉家里人,他才会让我跟你见面。要是爸爸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为了缓和气氛,施晴还跟她开玩笑,“舅舅不放过你,还用外婆和外公护着你,你怕什么?”

安如的脸色更加难看,一时间没了声音。

“你到底怎么了?”施晴也不禁紧张起来,“是时t把你关起来了吗?我帮你去找他理论!”

安如一把将她拉住,“找他理论?你知不知道看住我的都是**,不是三教九流的小混混。他是认真的,你找他也没有用。你只要帮我拿到护照,我就用办法逃出去。”

“你们…”

“你不要问我原因,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安如想了想,“小晴,将你卡里面的钱一点一点拿出来,要是你用现金,就不用拿了。我要五万,港币或者人民币都行。小心点,千万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你突然拿了这笔钱。”

施晴倏地想起了慕景韬的话,挣扎了片刻,才轻声问道:“时t在利用你,对不对?”

安如神色凄然,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是我鬼迷心窍。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永远也没有之一。”

施晴实在担心她,看到她倔强地忍住眼泪,也不敢问得更多,不由得提议道:“我陪你去吧。你想什么时候起程?”

“你也去?”安如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去干嘛吗?”

“你告诉我,我不就是知道了。”施晴耸了耸肩,“你让我陪陪你吧,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我还能够照顾你呀。”她知道安如的心情糟糕得很,实在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出国。

安如拒绝:“你还照顾我?你不把我拖累我做梦也会笑了。只要你帮我把护照和钱都准备好就行了,不用担心我。”

施晴不服气,“什么嘛!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跑到柏林不回来了,要是你不回来了,我怎么跟舅舅他们交待。更何况阿景这段时间都会呆在G市,看样子应该会很忙,他不会发现的。”

安如的手悄悄攒成是拳。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落魄。如是时t是主谋,那么慕景韬肯定也脱不了关系。不甘与忿恨瞬间迷住了她的眼,一念成魔。她终于答应:“那就半个月以后,我们直接在机场见面。”

安如而后再细细交代了一些细节,施晴越听越是觉得不妥,她脸上怪异的神色都被安如收进了眼底。安如此刻简直是草木皆兵,就算对面坐着是自己最亲的表妹,也顿时起了戒心。末了,她问了句:“你不会回头就去告密吧?”

施晴微征,“阿如,你干嘛这样想?”

施晴受伤的表情让她觉得过意不去,心中又开始挣扎,她是不是不应让施晴跟她一同去混这趟脏水。她心乱如麻,挥了挥手,说:“开玩笑的,看演唱会吧。”

演唱会已经播到了尾声,那位艳光四射的歌星竟换上了一袭简单的白婚纱。安如听着听着,问施晴:“阿景对你好吗?”

“啊?”施晴也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屏幕,心生感慨。阿景对自己好吗?她突然觉得无法定义好与不好的含义,她靠到安如肩上,轻声告诉她:“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不会讲甜言蜜语,从来都不会哄我开心,就算是惹我生气,他也不懂得先认个错。他也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让我感动震撼的事情。他甚至没有很隆重地跟我求婚…”

安如静静地听着,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施晴顿了顿,将那位穿着白婚纱的歌星的话再说了一遍,“女性的梦想,确实是像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陪伴终老。不管他对我好不好,他也帮我实现了这个梦想。”

安如的心微微被触动,她没有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屏。电视屏里的那位芳华绝代女子,一袭简单的白婚纱,在观众面前演绎经典的一幕。待她退场,安如将屏幕给关了,突然对施晴说:“男人的话也能信吗?她还以为她那位念念不忘的人是个独身主义者。而他呢?在她死了以后,他不一样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吗!施晴,你到底知不知道,人是会变的,感情也会的!”

施晴真被她那反复的情绪给吓着,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安如频频深呼吸,最后颓然地丢了一句“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然后就往卧室那边走,施晴目送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了说一句很重要的话,补回来噢――

第五十七章

听见推门的声音,背对着大门的两个男人同时转过身来。

施晴的脚步一顿,视线落到慕景韬手中的香烟上。她几乎没有见过他抽烟,那烟卷是特制的,雪白而细长的烟梗被他夹在两指之间,烟头处泛着暗淡的红光,浅薄的白烟缓缓冒出,萦绕在手间。其实,她知道他也有抽烟的习惯,因为他身上也有淡淡的烟草味道。

安如的话突然回响在她耳边,人总是会变的。施晴突然也希望,自己是他的尼古丁,让他戒也戒不掉,心肺只受她的支配,明明知道她是毒,他也甘愿染上这致命的感情绝症。

时t只回头往她的方向看了眼,没有发现安如的踪影,他又默然地转了回去,深深地吸了口烟,双手撑在栏杆上眯着眼仰望那片无晴的天。

慕景韬将烟掐掉,向施晴走了过去。她的眉头还轻轻睇蹙着,脸上的焦虑丝毫不作掩饰。他揽过她的肩,将她带到他刚刚站的地方,才问:“安如怎么了?”

其实,这话不过是替时t问的。她也明白,用余光瞥了时t一眼,语带无奈:“她应该还在生气,说话的时候也颠三倒四的,听得我糊里糊涂。”

慕景韬摸摸她的头发,安慰她:“没事的,过阵子就没事了。”

室外的风声一阵又一阵,高低起伏,似有特定的韵律,映衬得他们之间的沉默越发的突兀。前院里栽了几棵半个人高的小树苗,藉着这初春乍暖,吐出了嫩绿的小叶芽,为这孤清的别院徒添了几分春意。

犹豫了许久,施晴还是问:“你们骗阿如了吗?”

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你们利用安如了吗?”这话虽是问句,但在她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了答案。假如,她没有猜错的话,时t应该为了工作去接近安如,想套取她所知道的信息。

那次她因为杨馨的缘故跟慕景韬怄气,他后来解释过,这是因为帮助时t。她记得,他曾经说过,杨家那一笔来历不明的资金,大多都注入了香港股市以及外企公司。她不了解时t动了什么心思要在香港收集这些信息,是因为他怀疑这笔黑钱是来自香港?或者他单纯想了解香港的地底交易?又或者这其中还有更多更多的牵连?总之她想不透。

既然他要深入调查,肯定得有门路才能成功。按道理,时t应该不是明查,只是暗访。他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觅人去打探消息,只能不着痕迹地窥探事实的**。若没有人替时t穿针引线,他肯定不可能挖掘到有用的信息。

她也知道,她的外公曾经是东南亚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当时黑道上几乎没有人敢与他对着干。当然,时过境迁,他也金盘洗手好多年了,这些江湖事他也早就不再过问。虽说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但道上的人依旧会给他几分薄面,敬他几分。安如是他最疼爱的孙女,这也是众所周知的。如果有安如的帮忙,时t应该会事半功倍。

施晴更是想不透,时t到底让安如做了什么,会让她不敢向家人求助。安氏虽然在早年也曾做过不正当的勾当,但到她舅舅接手的时候,安氏早就已经漂白,应该不会对安氏有任何牵连。只是,安如千叮万嘱,让她不能告诉舅舅,自家父母也不行,难道这事确实是另有内情?

这一切不过是施晴的推断揣测,实情到底如何,她暂时也无法了解。

时t不可置否,他缓缓将烟圈吐出,而后才问她:“安如跟你说什么了吗?”

施晴满脑子都是理也理不顺的千丝万缕,一时间也没有注意他的问话。直到慕景韬推了推她的肩,唤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反问道:“怎么了?”

“安如跟你说过什么?”时t的声音里头带着急躁和不耐,施晴看他那样紧张,只是就轻逼重地告诉他:“阿如说,男人的话,不能信。”

时t的脸瞬间比原来更黑了。慕景韬没有他那么多的复杂情绪,听完也是神色如常,接着问:“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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