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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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厉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红着一张脸,小巧却精致的五官越发娇艳,怒视自己的时候一点气势都没有。他越看越是入迷,后来竟然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两人一同倒在松软的床铺,那吻势太热烈,程知瑜根本不懂怎么反应,当她想起自己应该躲开的时候,她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他们的唇舌亲密又放肆地交缠在一起,一点一点地勾起对方的渴望和欲念。

在紧急关头,钟厉铭还是很克制地停下来,半悬在她身上。

程知瑜别过脸喘气,胸口急促地起伏,衣襟早因为他的动作而歪掉,此际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用手抵着他,“不准再亲我!”

他用指腹抚摸着那片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唇瓣,声音沙哑地说:“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我养出来的吧?”

双腿被他用膝盖压着,程知瑜动弹不得,开口让他起来。他一动不动,而自己又敌不过他的力气,于是只能服软,“你先起来,然后我们谈一谈。”

“我不想听你那些废话。”钟厉铭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他抬眼看着她那怪异的神色,语气戏谑地说,“我现在才发现你狡猾得像只狐狸,你让我花了那么多心思,随便说两句你就想抵过了吗?”

唇上的热烫温度和他那意味不明的目光让程知瑜乱了心神,他果然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只是一直不道破而已。她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你回临高干什么?”他说。

沉默了半晌,程知瑜才告诉他,“我想回去看看妈妈。”

钟厉铭旋即反应过来,宋启松是方璇的心结,这个让她念念不忘的男人离开了人世,程知瑜大概想亲口跟自己的母亲交代一声,无论她能否听见。他充满怜爱地亲了下她沁出薄汗的额头,温声说:“我陪你去。”

程知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说:“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你忙你的公事吧。”

公事有钟氏成千上万的高层和职员替钟厉铭分担,而与她有关的事情就只能孤军奋战。他有点儿感慨,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带着些许淡漠的笑意着说:“这算是玩物丧志吗?以前我没有做过这种事,现在倒想试一试。”

钟厉铭决定了的事情就很少人能够变改。他说完就从她身上起来,拿着手机到阳台将电话,他的背影隐在漆黑的夜幕中,程知瑜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时有时无地传到耳中。

到钟家这么久,程知瑜每年都会回临高,但钟厉铭从来没有陪过她回去。

下机后就有人来接机,那人对程知瑜很尊敬,但对钟厉铭就更加尊敬。她知道自己不过是狐假虎威,跟在他身边总是有很多特殊的待遇。接机的人应该职位不低,单看他那衬衣衣料就价值不菲,现在居然被遣作他们的司机。

钟厉铭问她先去哪里,她知道他不懂这边的路况,于是直接把地址告知开车的人。

路上经过一家花店,程知瑜下车买了一束康乃馨。

当汽车停在墓园正门时,钟厉铭将要下车,程知瑜却说:“你在车上等我。”

今天程知瑜穿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映得她脸色苍白不已。钟厉铭本想坚持,但看见她这副样子只好答应。

天色暗下来,钟厉铭好几次想进墓园找到,手机一直攥在手里,现在已经微微发烫。车载烟灰缸堆着十来个烟蒂,他手中还夹了一支烧了小半的香烟,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最后落在米黄色的车垫上。

终于等到程知瑜回来,初起的晚风微微吹起她的裙角,钟厉铭快步向她走去,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问:“冷不冷?”

程知瑜低着头,好几秒以后才说:“不冷。”

即使程知瑜一直也没有抬头,但钟厉铭还是能发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她刻意要掩饰,他便装作不知晓。

方璇和程修的死都不是出于意外,钟厉铭虽早已知晓,但从未透露半句。心里似乎被石块压着,又沉又重,他不由得想起父亲下葬时的情景。就算是他这样坚强的一个人,也在众人面前好几次地红了眼眶,那种失去至亲的悲恸,简直难以用言语表明。那时她不过是不满二十岁的小女生,他无法想象她到底是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钟厉铭越想越是觉得心疼,他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她微微挣了一下,他便收紧手臂,喃喃地唤着她的小名,说:“别动,让我抱一下。”

若能够预知自己在将来的某天会因懊悔而这般心如刀割,他肯定不会做半件伤她分毫的事情。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堵得鼻子有点发酸,他幽幽地叹气,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第六第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下榻的酒店已经安排好,钟厉铭打算先让她回酒店洗个澡才去吃晚饭,不料她却拒绝,说:“我不住酒店,也不跟你去吃晚饭了。”

“干嘛?”钟厉铭问她,她不说话,他想了想就说,“你要回家?”

那个到底算不算家,程知瑜已经不懂得怎么判断。一座空荡荡的房子,真的可以称作自己的家么?很早以前,她就是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家的孩子。

很快,钟厉铭就意识到自己失言。程知瑜低着头,又长又翘的睫毛正轻轻颤动,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正想说话时,她便说:“我去小叔家,今晚跟爷爷奶奶吃饭。”

钟厉铭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说:“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怎么去见你的爷爷奶奶?你存心让他们担心吗?”

将他的手挥开,程知瑜转过脸,“我们已经约好了,不去不好。”

说完程知瑜就从包包里翻出口红,狠狠地涂了一层。钟厉铭拿她没办法,于是只能答应下来,谁知道她又说:“你还是不能跟着我。”

“又怎么了?”钟厉铭虽有几分不耐,但还是控制好情绪,语气温和地问她。

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陌生男人,程知瑜往他那方挪近了些许,低声说:“你去不方便,他们…”

话只说了一半,她脸露难色,钟厉铭知道后半句的内容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她不会这般难以启齿。他贴着她耳际,“你告诉他们,我是你的男朋友,这不就变得很方便了吧?”

尽管车上的第三人目不斜视,但程知瑜还是觉得他会通过后视镜观察坐在后座的他们。她侧身躲开,咬了咬唇,说:“他们以为我跟钟卓铭…”

钟厉铭愣了一下,接着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跟钟卓铭的关系向来很好,但他很清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她似乎很尴尬,他还故意说:“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只跟你做过不见得人的勾当!”程知瑜脑子一热,红着脸朝他低吼。

脸上的笑着褪了几分,钟厉铭一言不发地将她拖到自己身旁,随后紧紧地环着她的腰。

程知瑜很快就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仅仅是跟自己做过不见得人的勾当。她微微仰脸看着他,他下鄂的线条紧绷,察觉到自己的视线,他迅速敛起神绪,用轻松的口吻问她,“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程知瑜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车窗,“所以你不要出现了,不然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那语气十分淡然,但钟厉铭却觉得自己的心再度变酸。他不再勉强,从钱夹里抽出一大沓纸币塞到她手中,“给老人家买点补品吃。”

程知瑜不肯要,钟厉铭却很坚持,最后还语带威胁地说:“你不替我给他们,那我只好亲自上门了。”

迫于无奈,程知瑜只能就钱收好。静默间,她突然想起某次撞见钟卓铭塞大信封到爷爷怀里的情景,于是问他,“是你让钟卓铭给钱他们的?”

钟厉铭没有否认,只说:“要多孝顺老人家。”

钟厉铭独自在酒店附近的餐馆吃晚餐。与棠海市相比,外面的街道算得上是冷清,这里没有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只有一排排低矮的小楼房。看着那条不知名的街道,他无端地失神。

跟爷爷奶奶吃过晚餐以后,程知瑜就回了那所空荡荡的房子。近来的天气燥热无比,进屋以后便嗅到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她将手上的购物袋放下,随后才去打开几扇窗户。

听见外面传来喊声时,程知瑜正在天台乘凉。她俯身向下看,居然发现钟厉铭正站在自家门前。

整座房子只有顶层开了灯,钟厉铭很容易便找寻到程知瑜的踪影。与她沉默地对视三两秒,他才扬声说:“下来开门。”

挣扎了一下,程知瑜还是给他开门。她没有侧身留空位给他,他也不急着进屋,只问:“我不是让你吃过饭就给我打电话吗,你怎么一声不响地跑了?”

当时程知瑜确实答应了他,但没有做到。她不回答,他就一直等。钟厉铭背光而立,她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心有点虚,于是主动绕开这个话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晚饭过后,钟厉铭就一直等她的来电。将近十点也没有任何消息,他就知道程知瑜又食言了。他本想直接联系程军,但思及她的处境,他还是给钟卓铭打了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获得一点线索。

得知自家大哥又被程知瑜摆了一道,钟卓铭忍不住说了几句风凉话,不过很快便意识到自家不应该幸灾乐祸,于是赶紧告诉他,按照往常的习惯,程知瑜一般不会在程军家留宿。当钟厉铭追问她以前居住那栋房子的具体位置时,他也回答不上来,他从来没有去过,只知道大概的方位。

钟厉铭冷漠地挂了他的电话,随后便到他所说的地方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询问曾莉宁。曾莉宁知道他又去骚扰程知瑜,在电话里落数了他十来分钟才肯说出具体的地址。车子停靠在路边,车窗被全部降下,抬头就能够看见一点一点的星光,他静静地听着,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钟厉铭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程知瑜,他搂着她的肩将她推进屋内,一边就房门关上,一边说:“你就算不想见我,也不要不接电话,更不要什么也不交代就走了。”

程知瑜应该已经洗过澡,淡淡的清香洋溢在空气中。她穿着一套映着碎花图案的家具服,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就像个孩子,他不由得叹气,无奈地补充道:“不然我会很担心的。”

他毫无预兆地将姿态放得那样的低,程知瑜受宠若惊,此时正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钟厉铭并不躲避她那目光,他说:“你在天台做什么?”

在黑暗中,程知瑜觉得他的声音很不真切,抬手按下开关,她说:“打发时间而已。”

室内瞬间变得光亮,钟厉铭环视了一圈,接着朝楼梯走去,“那上去吧。”

不同于室内的闷热,天台凉风阵阵,周遭没有高楼层建筑的阻挡,视野一片开阔。钟厉铭看着从每家每户映出的灯光,胸口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意,他将站在自己身旁的程知瑜拉到跟前,双手从后方环着她的腰。

程知瑜正要挣开他,不料却听见他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城市里有太浮躁了,什么童心童趣都会被磨掉。”

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说:“谁要跟你生孩子。”

他吻了下她的侧脸,笑道:“明知故问。”

温热的唇擦过脸颊,程知瑜觉得耳朵有点烫,于是急急忙忙地将他推开。她重新坐回刚搬出来的藤椅上,拿着小扇子给自己扇风,视线落到他的影子上。

看着那一摇一摆的扇面,钟厉铭似乎发现了什么,接着从她手中抽出那扇子。那绸面已经发黄,上面绘着一株神韵十足的桃花,真正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这幅画,而是右下方的题字和那个印章。

顺着他的目光,程知瑜很快就猜到他的想法,她告诉他,“这是我妈画的。”

指腹抚过那两行娟秀的小楷,钟厉铭由衷地赞美,“真是多才多艺。”

“人面不知何处从,桃花依旧笑春风。”明明是千年以前留下的寥寥几字,却仿似为方璇量身定做的,他向来只欣赏那句句豪情的词赋,不料这句字字哀怨的诗文也能让人千回百转。

程知瑜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她是我的偶像,无论别人怎么看待她,我也一样的爱她。”

钟厉铭动了动唇,正想说话,她便率先开口,“你是不是有话想告诉我?跟我妈的死因有关?”

程知瑜这么敏感,钟厉铭不由得疑惑,他问:“你知道?”

她点头。

他追问:“谁说的,又是许宥谦吗?”

没料到他会提及许宥谦,程知瑜稍稍顿了一下,“许宥谦曾经给我一份档案的副件,他说那才是真实的,不过我没有看。”

钟厉铭呼吸一滞,声线紧绷地问:“为什么不看?”

那份真实的档案和档案室里的只有一个地方不同,那就是交通事故现场拍摄的几张照片。没有经过处理的照片上,发生事故的公路上有多道明显的汽车辗压和急刹后留下的痕迹,这就说明事故发生时,在场的车辆肯定大于一台。程修之所以会载着方璇连人带车地越出护栏以外的山崖,很大可能就是遭到车辆迎面冲撞或后后方追赶。

其实他瞒着程知瑜也是出于善意,要一个小女孩知晓父母被谋杀的事实,这就意味着让她活着仇恨的阴影下。若非她今晚主动提起,他或者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的语气很悲凉,“我很早就猜到他们的死不是意外,但又能怎么样?我说过要给他们讨回公道,最后还是什么也做不了。他们都不在了,该讨债的该偿还的,由着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慢慢清算吧。”

胸腔被一股闷气堵住,钟厉铭站到天台的护栏旁吹风。看到不远处有家小商店,他跟程知瑜说:“我去买点东西。”

十来分钟以后,钟厉铭提着一袋啤酒和果汁。那堆饮料刚从冰柜里拿出来,购物袋的外沿也冒着一层小水珠,放在玻璃桌上便迅速聚成一滩。

钟厉铭把果汁递给程知瑜,然后就开了一罐啤酒,沉默地灌了两口,希望能借此平复心中那团莫名的躁闷。他突然觉得后悔,后悔当日的袖手旁观,没有替她的父母讨回一个公道。但转念一想,值得他后悔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这件又算得上什么呢。

将那罐果汁放到一边,程知瑜也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罐啤酒。

看着她连续灌了半罐,钟厉铭按住她的手,“别喝了。”

她挥开他的手,“我为什么不能喝,我比你难受多了。”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两人沉默地喝着啤酒,钟厉铭觉得无趣,于是问起她跟她父母往事。她倒肯说,不过说得颠三倒四的,不过他却听懂了。

桌面和地面都放着一堆空的易拉罐,钟厉铭刚好又喝完了一罐,将瓶身压扁以后便随手扔到脚下,恰好撞倒了两个空罐子,发出轻微的声响。

到了后来,程知瑜说起了自己父母的感情,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晃着那瓶只剩小半的啤酒,“我一直知道他们的感情很淡,淡得不像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夫妻。虽是是这样,我也没想过他们的婚姻关系只是有名无实。我妈心里永远只是那个人,她从来就没有爱过爸爸。其实我跟爸爸比较亲近,因为他从来都不凶我,妈妈就不一样,她总是希望我能够做得最好。”

钟厉铭笑了一下,“慈母多败儿,你妈妈做得很对。”

“妈妈只做过一件很错很错的事,她爱错了一个人,然后这辈子都被毁了。”程知瑜用手划开玻璃桌上的那滩水迹,突然又说,“我不要学她。”

钟厉铭知道这话是讲给自己听的,他只将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但没有答腔。

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他开口,程知瑜又开了一罐啤酒。急促往上冒的汽泡沾湿了她的手,她没在意,只问他:“你干嘛不说话?”

他懒洋洋地问:“你想听我说什么?”

程知瑜突然低着头傻傻地笑,“说我做得很好。”

手中的啤酒被人夺走,程知瑜错愕地抬头,却发现钟厉铭正目光冷淡地看着自己。将啤酒推到桌面边缘,他说:“你醉了。”

思绪确实不清明,程知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醉了没有。既然他说自己醉了,那她也把自己当成醉了,反正说话不用负责任。她说:“你也不要学我妈妈,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依你这样的身份,肯定要爱要娶一个知书达理又贤惠淑德的名门闺秀,你说对吗?”

他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罐汽水,打开以后放到她面前,说:“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

捂着嘴打了个酒嗝,程知瑜才说:“你觉得对自然是最好的,要是觉得不对,那后果挺严重的。你就算不会像我妈那样终身留憾,也会被大家说三道四,甚至是变成一个笑话。”

钟厉铭目无表情地说:“我要娶谁,难道还需要征求全世界的意见吗?”

程知瑜被他噎着,此际正目光怪异地看着他。他沉着气与她对视,随后将她拉近,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补充道:“我只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没料到他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程知瑜的心跳猛地漏掉半拍,慌乱地躲开他的注视,抬头看向夜空。月初的月亮弯弯如勾,她看着它,软声问他,“你说爸爸妈妈会在天上看着我吗?”

钟厉铭也抬头看了一眼,他靠着椅背,然后将长腿伸直,“不会。”

“你骗我。”程知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白炽灯的灯光被灯盏拢着,浅浅地洒下。她的脸颊泛着粉红,钟厉铭多看了两眼,说:“他们不会在天上,只会在你的心里。”

程知瑜又觉得难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次将啤酒拿了过来。啤酒灌进喉咙的一瞬,那股爽快的感觉直窜脑门,似乎真能麻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

只要程知瑜不再乱说话,钟厉铭也不管束她。夜风阵阵,他将手支在藤椅的扶手上,目光飘渺地遥望那片闪闪烁烁的灯火。

最后一罐啤酒是从钟厉铭手中抢来的,程知瑜已经有几分醉意,拿着啤酒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

钟厉铭从来不知道她也有酒瘾,他看着她脚下那几个空罐子,皱着眉头说:“你不能喝还喝这么多,当心受不了。”

他们在天台待到凌晨才下楼,程知瑜的酒气刚刚上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她虽没有完醉,但也没剩多少分清醒,钟厉铭想抱她的时候,她差点就往他身上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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