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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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你的,单曲循环!你不能,也不许,随机播放!

“大叔!”

“姑娘。”

“把这个交给荣成臻凉。”

“姑娘?”

“别以为我不知道荣成臻凉留了一部分的星魑卫在我身边,你就是其中一个。喏,接好了,替我交给他。我已不是原来的竺卿宛,现在,我不需要被保护!”竺卿宛对着阳光,留给糖葫芦大叔一个潇洒的背影。

“我会,交给主人的。”糖葫芦大叔看着竺卿宛熟悉的背影。这一年多来,时不时给荣成臻凉传递竺卿宛的消息,他不知竺卿宛如何知道他是星魑卫,也许,是自己演技太差了。每天等竺卿宛来买糖葫芦,已经成了既定的规则,她不来,他开始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故。但她总是让人意外,她的一切进步他都看在眼里,她的洒脱乐观,她的奇思妙想,她的桀骜不驯,她的玩世不恭,她的喜怒哀乐,这个让人挂念的女孩,怪不得主人对她心心念念。

**

幽冥境,幽冥山庄。

鎏金宝座,气势恢弘。

唯一与之格格不入的,是荣成臻凉面前一只长得怪异的海螺。

荣成臻凉将海螺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看了百八十遍,看到那殿前跪着的星魑卫糖葫芦大叔忍受不住,弱弱的说:“好像是拿来听的。”

荣成臻凉未语,拿起海螺放到耳边。

海螺里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女子清丽的声线和歌。

需要多少勇气才相信,我的世界一定会有你陪我一起前行。歌词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是海边的风和空洞的回想,与大翼国的民歌如此不同。强烈的节奏感,和带着她心声的词。

荣成臻凉放下海螺,若有所思:“是她,家乡的歌?”

糖葫芦大叔只是静静的跪着,在海边,他听着她唱歌,那与众不同的曲调,原来想念可以这么快乐而非惆怅。

“你知道吗?这首歌叫《习惯》,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呼之不来,挥之不去。习惯一辈子跟着一个人,像磐石巍然而立,占据了内心小小的空间。可习惯又是一件美好的东西,习惯想念,就不会寂寞。比起那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故事,和还未盛开便已荼糜的花,有时间变成一种习惯也是上天的恩赐。”那是海边的女孩笑着对糖葫芦大叔说着。

“姑娘说,这歌叫习惯。”糖葫芦大叔轻轻开口。

蓦地,荣成臻凉站起,直径走向那囚禁荣成臻清的密室。

石壁的水滴滴答答的挂在墙柱上,幽暗的烛光跳耀着,是魂灵之舞,演一曲战场旌歌。

顺着石阶下行,却变得豁然开朗。屋子里的一切整齐干净,像是普通的居所,而非牢笼。

一人坐在床上,闭目运功,不似荣成臻凉的雅致,却带着一丝狂野。

一个狂野的男子被如此囚禁,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大哥。”

荣成臻清不答。

“你不必不理会我,总有一天我会放你出去,你会得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我也一样,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荣成臻清缓缓睁眼,冷笑,“你若拿回了你的东西,我还有什么意义拿回我的东西?”

“意义本身在于,你觉得值不值得。”

“那么你,值得吗?”

荣成臻凉的目光深邃而坚定,“值得!”

离那个日子不远了,荣成臻凉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摸着手中的海螺,需要勇气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回到洪府的竺卿宛,开始整理随身物品,背起行囊,奔赴远方。

这是她对鸦洒的承诺,她必须做到!

有人愿意无偿的相信她,让她体会到了何谓信任,她竺卿宛想做个顶天立地的女子!

洪夫人和洪老爷在那依依不舍,碎碎念地从她一岁到二十一岁的所有光辉事迹都回忆了一遍,竺卿宛不知道,这种规规矩矩的大家小姐,能有什么感天动地的事迹,除了暗恋常子御和自杀。

这两年来,女儿的成长和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明知如今的女儿大有不同,明知他们以阻拦不了,也知道她需要更广阔的天地去施展理想和抱负,只能在离别之时,嘱咐叮咛。

我只是出去玩又不是出去死,竺卿宛仰天长叹。

“董事长——”林路虎连滚带爬地冲向洪府。

竺卿宛看着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断气的猪头肉,狠狠地捏了一把,“看你这身膘,能卖个好价钱,你该减肥了。”

“董事长!”林路虎满眼泪水地凝望着竺卿宛,“听说你要走了,那我们的快餐妓院连锁店怎么办?”

竺卿宛一拍林路虎的脑袋:“提升你为执行总监,好好看着,多开拓境外市场,有什么战略改动我会飞鸽传说给你的。”竺卿宛有点不放心,阴森森地看着林路虎,“若是我不在你敢玩什么猫腻——”

“不会不会,我再也不敢了,董事长不在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经营,挖掘新市场,同时会像照顾丈人丈母娘一样地照顾洪夫人洪老爷。”林路虎有手指天发誓。

“你在给我说一遍!”竺卿宛一脚揣在林路虎的屁股上,“信不信我像照顾孙子一样照顾你?”

林路虎吃痛“哎呦”了一声,随即藏到洪夫人身后,“我的亲爹亲娘哎!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

黄鹂在那厢笑得花枝乱颤,笑了会,眼泪流了下来。

“我的好黄鹂哎,”竺卿宛用袖子擦掉黄鹂的眼泪,“你家大小姐我准备给你发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你看这,说笑就笑,说哭就哭,演技直赶刘雪华阿姨。”

“小姐,奴婢是真的舍不得您。”黄鹂一厢揉着手绢,眼睛红扑扑的。

“舍得的舍不得的都放一边啊,哭得我像要去上刀山下火海,我这是去旅游,知道什么叫旅游吗?就是游山玩水,不是去玩命的!”

竺女侠大步迈出洪府,向众人挥手告别。

锦阳城的风,锦阳城的人,锦阳城的一切,再见!

竺卿宛心中以打了腹稿,寒魄在荣成臻凉那,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她想去幽冥境,但,作为矜持的小猪,为嘛不是荣成臻凉来找她?所以,竺卿宛改道转向离魂境,神风掌秘笈所在地,离魂谷,终极大B0SS,萧寅。看我驭火行风吞天地,舞剑拧缨斗群豪,过关斩将升级封顶!

正德二十年四月,一带富商竺卿宛只身一人到达离魂镜内相隔离魂谷最近的——清河古城。

正是杏花开的季节,清河古城弥漫着浓浓的杏花香。

一天风露,杏花如雪,暗香浮动,悠然疏淡。早春风光尽显旖旎。

四月,初露红妆燕归来,这一片莺歌燕语,暖意融融。

晓带轻烟,真是个人间仙境。

如此纯粹的美,生长在这的人民亦是淳厚朴实。

六和茶馆,竺卿宛看了看杏花微雨中的锦旗,哼着小曲走了进去。

“一壶信阳毛尖,在来几碟小菜。”竺卿宛甩过一点碎银,那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去取菜。

“哎哎,听说了吗?”茶馆的说事佬周围聚了一大群热衷于八卦事业的百姓,听这个据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正德上下二十年江湖武林奇人异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的步步高讲武林新闻。

步步高点读机,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So easy!竺卿宛乐了。

“幽冥山庄又有新动作,庄主荣成臻凉放出风来,居然要放了意图杀他的大哥荣成臻清!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人家要杀他,他就让人家来杀,这个荣成臻凉可是个人物哟!”

“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七擒孟获知不知道?这荣成臻清可不是个小角色,也是个厉害人物,人家这叫以德服人。”

“听说那荣成臻凉比咱离魂谷谷主还要美上三分?”

“你个丫头,人家在说大事,你在这比什么比?那再美,人能看上你吗?”

“那也不见得。”那女孩咕哝着,“你看谷主不就是小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吗?”

“娶是娶了,不都是娶回家摆着看的么,那叫一个挠心哦。”

“嘘,小声点,这事你都说,小心隔墙有耳。”

一群人原本热热闹闹地聊着,突然静下声去,往四周看了看,生怕有离魂谷的人。

你真是个风云人物,哪里都有你的音讯,竺卿宛笑笑,荣成臻凉哎,你可知我现在在离魂谷了?

喝了口茶,她细细品味着那些话,光看不用,萧寅这个男人,想干嘛?

喝完茶听完八卦,竺卿宛找了清河古镇最大的客栈住下,方便她打探消息,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进入离魂谷。

清河古镇,因着与离魂谷距离相近,比其他的镇子要繁华了许多,光是那台子上的舞娘,也妖娆了几分。竺卿宛坐在位置上,吃着晚饭,心想着应该把蒸功夫推广到离魂境内,这么长时间的等待,若不是她空得很,早就想掀桌子了。

不知道猪头肉把店开得怎么样了。

一个乞丐站在客栈门口,可怜兮兮地望着里头的丰盛的饭菜。饭菜香袅袅,每当这个时候,是镇里乞丐们最难熬的。

“去去去,别站这碍着我们做生意。”小二挥着抹布驱赶着乞丐。

“老爷,给点剩饭吧,我饿了三天了。”乞丐在门口哀求着,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眼睛深深地凹在眼眶里。

小二看着可怜,便将刚刚整理下来的剩饭倒在乞丐的破碗里,那乞丐得了饭高兴得正要离开,“砰”,有人撞翻了他手里的碗。

竺卿宛一脸诚恳无辜地站在门口,“小兄弟,对不起,撞了你的碗,不如这样,我请你吃顿饭吧!”

那乞丐原本正要开骂,一听有饭吃,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外加一个后空翻,笑脸对着竺卿宛。

竺卿宛自觉自己长得普通,也没必要化妆乔装改装伪装,本尊穿了一件粗布麻衣,看起来像个普通农民人家的女娃。

随手扔给小二一锭银子,“开间包厢。”

那乞丐何时坐过包厢,一时慌了手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竺卿宛一把拉进店里。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竺卿宛一副菩萨下凡的模样,慈眉善目地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乞丐,给他顺了口气,“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我叫二狗子。”

“真是个霸气的名字,狗乃人类忠实的朋友,不抛弃不放弃,而且,长毛的动物都很可爱,你是什么品种?中华田园犬?德国牧羊犬?雪橇哈士奇?还是萨摩耶?”

二狗子无辜无奈无知无助的看着竺卿宛。

“你看,我们多有缘,你叫二狗子,我叫二丫!”

二狗子疑惑疑虑疑心疑神疑鬼地再度看着竺卿宛,他没想通哪里有缘了。

“我觉得你的衣服,你的发型,很有杀马特的风格,引领了未来服装界的潮流走势,你看这洞,破得多性感,看这条纹,这款式,配上你迷离的眼神,强壮的小身板,足以登顶巴黎香榭丽舍大道。”

二狗子的眼神从看人变成了看神经病人。

“其实,我想说,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衣服?”竺卿宛真诚地和二狗子对视着,“看在我们都姓二的份上。”

二狗子全身鸡皮疙瘩竖起,结结巴巴的说道:“其实,我姓胡。”

“……”,竺卿宛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两眼放光凶神恶煞道:“我就要你的衣服,你脱不脱,不脱我来帮你脱了。”

那二狗子被吓得不敢动,主要是竺卿宛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他觉得自己以无力抵抗这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疯子。

“我,脱——”二狗子发着抖一件一件扒着衣服。

“流什么鼻血,我看你又不是你看我。”竺卿宛一把扔过二狗子,“喂喂喂,就要外头那一件,你别把内衣内裤都脱了,我没那嗜好。”

竺卿宛拿起有脏又臭又破的衣服,丢了一锭银子给二狗子,那二狗子拿着银子又哭又笑,笑得是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大的银子,哭得是那疯子扒了自己的衣服,怎么出门,捧着银子去街上裸奔么。于是当店小二进来整理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么一个光着身子边哭边笑又哭又笑的——二狗子。

竺卿宛换上那衣服,一股刺鼻的臭味,闻得胃里翻江倒海。

他喵了个咪,豁出去了。

清河古镇,即将出现书写在册的丐帮历史!

打狗棒呢?竺卿宛从镇子边的竹林里折了根青竹,将一端削尖,忘上面系了条白布,向地上一戳,全大翼国最有钱的丐帮帮主竺卿宛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清河古镇,大大小小的乞丐聚在一起,浩浩荡荡地前往镇边的青竹林。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乞丐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女乞丐杀手二狗子,某天晚上捧了银子,光着身子,冲进乞丐会所,对着银子一会哭一会笑,谁喊他都不理,只是嘴里碎碎念着:二丫,二丫,你二,我二,好二呀!嘿嘿嘿!

根据乞丐会所德高望重的老乞丐范大叔诊断,二狗子得了失心疯。

此后,二狗子就成天捧着银子在那哭啊,笑啊,不理人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最近镇里乞丐要饭的时候,总是会从四面八方窜出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嗖”的一声卷走他们辛苦要来的剩饭剩菜,二话不说往镇子边的河里一丢,转身给他们一个“快点来抢啊快点来抢啊”的欠揍表情,又风驰云卷地跑去下一个乞丐处作案,原本清河镇乞丐人数不算得多,现如今一大半兄弟都惨遭抢劫,更有甚者,已经被抢了三四五六次。此人作案凶器不详,作案动机不详,乞丐们聚集讨论后觉得,这肯定又是一个失心疯。结果一边的二狗子抹了一把鼻涕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来大喊:二丫,二丫!

于是众乞丐终于明白,原来这个女乞丐就是弄疯二狗子的二丫!

如此过了三四天,乞丐们就不乐意了,自己的地盘被别人给抢了,饿着肚子不说,他乞丐的尊严往哪里搁?但他们好奇,这个二丫抢了饭又不吃,她吃啥,她住哪?

全城乞丐众志成城,放出消息,二丫,咱大爷几个要找你群殴!

原本想着吓吓这个二丫,结果某天蹲在墙角睡觉的小乞丐三愣子醒来后发现怀中多了一张纸条,那纸条横七歪八地写着几个字:明日午时来青竹林!

众乞丐一看,明白了,敢情人家看不起大乞丐会所,应战了。

于是这日,杏花雨下,雾霭重重,从乞丐会所通往青竹林的道路上,各家各户紧闭大门,那桌子椅子水缸床板顶住随时有可能一拥而进的乞丐团体,从窗户缝中偷偷地看着这大规模的乞丐斗殴事件。

众乞丐到达青竹林时,看见前方一个瘦小的身影,拿着一根青竹竿,挂着一条白布,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林小溪边的石头上,喝着杏花酒啃着叫花鸡,优哉游哉不亦乐乎。经过受害乞丐的辨认,那就是二丫!

二丫看见他们也不紧张,一挥竹竿大喊:“喂,过来喝酒吗?”

那酒香带着鸡腿香,几个没骨气的已经口水直流。

领头的乞丐一声大喝:“二丫,今天众兄弟来跟你要个说法,你要是不能给咱受害的兄弟赔礼道歉,就别怪咱兄弟人多欺负人少!”

竺二丫回头嫣然一笑:“原来这年头,官府是用来打劫的,乞丐都是讲道理的!”

“二丫,二丫!”远处传来二狗子的叫声,看见竺二丫,犹如三月未喝奶的小盆友,扑了过去。

竺二丫轻轻抚摸了二狗子的头,递了只鸡腿过去,和蔼地说了声:“乖!”

那边众乞丐气得不轻,纷纷亮出看家武器,锅碗瓢盆菜刀砧板,虎视眈眈地盯着竺卿宛。

“嗖嗖嗖”,“咚咚咚”,漫天杏花,竺二丫信手拈来,那原本摇曳的清香花瓣,变成无数尖细的杏花银针,精准的打在那群乞丐的手腕上,掉落了一地的破铜烂铁。

竺卿宛用袖子擦拭了这手指,“竺二丫出手,你们连看都看不到。可惜了这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在场的饶是乞丐,也知道眼前碰上了高人,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竺二丫走过去一个个审视了翻,淡淡道:“我不会杀你们,只要以后你们听我的,我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欺负你们。”

乞丐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一来都是以强者为首,如今眼前的女子他们连出手都没看到,足见是个高手,本已心悦诚服,这人做老大,谁还敢欺负他们。而来竺卿宛一句吃香的喝辣的,这可是乞丐们梦寐以求的事,往年即便是乞丐大会,也只有乞丐头头们分食一只烤春鸡,其余的,只有看的份。

“接着。”竺卿宛将之前准备好的酒和叫花鸡分给众乞丐,“不服的立刻给我滚蛋,今天留了下来的,日后谁敢有二心——”竺卿宛手中的一坛酒“轰”的自爆,酒坛子成了无数碎片,随着那泛香的就,洒在他们身上,原本清丽的声音在他们耳里彷佛鬼差索命,“这便是下场!”

没人敢动,更没人敢走。

众乞丐立下誓约,绝不敢对竺二丫帮主有二心。

乞丐们领着新老大竺卿宛到原乞丐会所,竺卿宛捏了鼻子走进这会所,其实就是一间破庙改造的破房子,屋檐倾塌了一大半,里头供着乞丐界的祖师爷范丹。

“你叫什么名字?”竺卿宛问那乞丐长老。

“他们都叫我范大叔。”那乞丐长老恭恭敬敬地回答。

“很好。”竺卿宛笑了笑,能让这么多乞丐万众一心的,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我不在的时候,咱丐帮由你打理。现在先做好几件事。”

竺卿宛开始吩咐任务。

首先,作为乞丐,咱不能过于寒碜,至少要有个像样的活动中心。所以呢,要立刻物色一套普通的院子,但务必要在镇子边角,低调是原则。

其次,虽为乞丐,但也要做好公关工作,购置几套像样的衣服,万一哪天出使任务要演个富商官员啥的。

此外,丐帮全体员工必须要有身份证,才可出入乞丐活动中心,人手一份,注明姓名,不得转让,凡是要加入丐帮的必须查清底细,等待上面批准。

最后,由于成员众多,进行分级管理,除了长老范大叔意外,下辖六个小组长,由无记名投票选举,负责管理手下成员,一旦出事,小组长受连带责任。

竺卿宛安排好一切事宜,便拿出一些银子让范大叔去购置衣服和宅子,做好选举工作,所有人拥有选举和被选举权。

“现在,”竺卿宛凌冽的目光扫过众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办成了,我就请众兄弟去大搓一顿。”

众乞丐静静聆听帮主的分配。

“给我查清所有离魂谷的可查信息,还有出入人口和时间。谁敢走漏风声,后果自负!”

众人唯唯诺诺,开始他们的第一项工作。

乞丐们由着灵通的消息来源和超高的工作效率,竺卿宛很快就体会到了。

对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情报,竺卿宛有点哭笑不得。

大部分的情报都处于此种状态:萧X生于X年X月X日X时,他爹叫萧X,他妈叫乐X,已X。他有一X三X,无儿无女。他的手很X利,杀了很多人。

竺卿宛一口气被搁在喉咙里,其实那就是要说明萧寅他爸妈都死了,他有一个老婆三个小妾,他的神风掌很厉害,可这不是废话么。

“老范。”

“在。”

“帮里可有识字的弟兄?”

“我认识点。”

“有空带他们认认字。”竺卿宛欲哭无泪,“还有,能给些有价值的情报吗?”

总是人些人在不经意间道出一些不该说的东西。

竺卿宛整理完情报,颇为满意。

萧寅是个比较冷漠的人,正室钟梦兮,妾室楚秋雯、上官然、陌归,四人都是有些背景的人,所谓只看不用,那是萧寅至今无子,据说与一妻三妾关系比较冷淡,却不知为何娶了她们。有人形容他的一妻三妾是一只苍鹰抓着一条毒蛇,一只狐狸和一只兔子。竺卿宛暗笑,原来他们家是开动物园的。

离魂谷内的信息无法搜集全面,但是乞丐们还是打听了一些。听说离魂谷内即便是烧火的丫鬟,都多少会些武功。

离魂谷,路非路,是巨大的古柏木架起的木桩,通向两山深处,树姿诡异,相互扶持,若没有点轻功,是断然过不去这高架的木桩的。深处盘旋而上,是离魂谷的祭台紫云台,周边种着奇花异草,无不含有剧毒。

萧寅本人很少出离魂谷,谷内一切进出都是由钟梦兮打点的,每月初一十五,谷内会有人出来采购一切日常所需和粮食蔬菜。一般是一个厨房大婶和一些搬运工。那厨房大婶原是皇东境人,叫素月,孑然一身,直径未嫁,二十年前进的离魂谷,只有个哥哥素锦和她女儿,以失去联络。

竺卿宛的手直直落在素锦两个字上,要光明正大地进去,看来只能这里弄点岔口了。

“老范,我得去办点事。”竺卿宛对着身边的老人道,“我会想办法出来看看,在此期间,你看好帮里的兄弟。若是有人被欺负,你就记下来,等我回来,一并奉还。这里有点散碎银子,权当帮费了,你看着处理吧。”

“多久?”

竺卿宛对着一轮皓月,月华倾,倾倾,倾尽阡陌竹桑翩,翩翩独往。

“不知。”

她思索着,明日便是十五,进去之后大概只能用偷的了,对手太强大,希望别出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离魂

“姑妈哎——”米店门口,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婶正在跟店老板砍着价,一声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声泪俱下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唤让大婶怔住,这大婶便是素月。

竺卿宛一头扑到素月怀中,颤抖着挣扎着抽搐着,“姑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孩子,你认错人了吧?”素月轻轻拍打着竺卿宛,“这样子,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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