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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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池鱼无辜地眨眼:“谁这么大胆,敢在仁善王府对人下药啊?”

沈故渊轻咳了一声。

池鱼明白了,这府里,就沈故渊胆子最大,谁也拿他没办法。

叶凛城咬牙:“王爷不觉得这种手段下三滥了些吗?光明正大来把人接走,叶某也不会说什么。”

“叶公子误会。”沈故渊从容不迫地道:“我只是觉得光明正大上门去抢人家媳妇,不太说得过去。”

叶凛城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你半夜来偷就说得过去了?”

点点头,沈故渊一脸理所应当地道:“这是自然,半夜来偷,就没有别人知道,自然不用考虑说不说得过去的问题。”

“你…”叶凛城简直是哭笑不得:“堂堂王爷,竟然如此厚颜无耻?”

“你坐下用早膳吧。”池鱼拉了拉叶凛城的衣袖:“他不是厚颜无耻,一向都是不要脸的。”

叶凛城:“…”

气极反笑,他睨着池鱼道:“你怎么拜这样的人为师了?”

沈故渊看他一眼:“怎么?你觉得不妥?”

“那自然是不妥。”叶凛城眯眼:“行为不端路数不正,能教好徒弟么?”

沈故渊勾唇:“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教好她?”

叶凛城立马道:“池鱼这是出淤泥而不染,但近朱者赤近墨者?,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被你带得跑偏了?池鱼,你听我一句,现在改投师门还来得及。”

“你的意思是…”沈故渊挑眉:“跟着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就是行为很端,路数很正了?”

“我那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叶凛城冷哼:“你懂什么?”

“贼就是贼,安什么好名头,做的也是不端的事情。”慢悠悠夹了一口菜放进池鱼碗里,沈故渊道:“替天行道是官府该做的事情,不劳贼人操心。”

“笑话!”叶凛城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池鱼碗里:“要是朝廷当真替天行道了,我也不会被人称为侠盗了不是?很多官府不能做的事情,我能。”

池鱼张口就想吃叶凛城夹的糖醋鱼,然而鱼肉刚到嘴边,就感觉旁边有两道冷箭射过来。

咽了口唾沫。池鱼放下鱼肉,改夹沈故渊挑来的青菜。

旁边的叶凛城“啪”地一声拍了桌子。

吓得筷子一抖,池鱼哭笑不得地抬头:“你们让不让人吃饭了?”

“你吃。”沈故渊道:“前些日子流落在外,一看伙食就不太好,清瘦了不少,这会儿多补补。”

叶凛城白了他一眼:“她在外头不知道多逍遥自在呢,倒是回来这王府,又变得规规矩矩的,束缚极多。”

“我束缚你了?”沈故渊挑眉问池鱼。

池鱼连忙摇头。

“那你在外头不自在?”叶凛城皱眉。

池鱼也连忙摇头。

于是左右两人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对视着冷笑,她的头顶上一阵电闪雷鸣。

咽了口唾沫,池鱼夹了几口菜,端着碗就走。

“你去哪儿?”两人齐声问。

池鱼指了指自己的碗,委屈又愤怒地道:“我换个安静的地方吃!”

“…”

于是沈知白过府来拜望的时候,就看见池鱼蹲在主院门口吃饭。

“这是怎么的了?”他皱眉:“三皇叔又罚你了?”

“没有。”池鱼连忙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院子里一眼,对他道:“里头两个神经病,知白你小心点。”

“嗯?”沈知白好笑地在她旁边坐下:“这院子里不是一向只有三皇叔一个神经病么?怎么的,几日没来,就多了一个?”

“你是不知道。”池鱼皱着鼻子道:“我师父最近变得更古怪了不说,连叶凛城都有点奇怪,两人一见面就跟斗蟋蟀似的。”

“叶凛城?”沈知白挑眉,瞬间明白了点什么,低头问她:“你是说,你师父和叶凛城不对盘吗?”

“是啊。”池鱼耸肩:“可能是八字不合。”

“这哪里是八字不合。”沈知白笑着摇头:“怕是你师父吃醋。”

啥?池鱼一口鱼差点呛喉咙里,连忙放下碗:“我师父会吃醋?”

“你想啊。”沈知白道:“那叶凛城是你夫君,除了这一点,就跟三皇叔没什么交集了,他为什么要跟人过不去?”

“可是…”池鱼皱眉:“我和你在一起,他怎么就不吃醋?”

“这个么…”沈知白也有点想不明白,却是苦笑道:“兴许,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吧。”

明天凌晨

第49章 不要脸的男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边虽然还挂着笑,但怎么看都有几分落寞。

池鱼有点手足无措,伸手抓着自个儿的裙子搓啊搓的,干笑道:“你挺好的,我这种人,喜欢不喜欢,没什么要紧。”

“傻丫头。”沈知白喟叹一声,无奈地看着她:“这个时候你要安慰我,就该说一句你没有不喜欢我,别的话都安慰不了。”

“可…”池鱼皱眉:“我若是撒谎了,那以后你免不了更伤心。”

说她聪明吧,有时候又笨得可爱。可说她笨吧,这会儿却聪明得让人有些着恼。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哪怕是片刻的开心,也好过他一生不得欢颜。

低笑一声,沈知白转头道:“罢了,我还要去找三皇叔问些事情,你随我一道进去吧。”

“我…”池鱼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饭碗:“我还没吃完呢。”

从袖袋里拿出一包油纸包好的东西,沈知白递给她道:“外头这么冷,你坐在这里吃,饭菜都凉了,吃这个吧。”

伸手接过来,只觉得这纸包热腾腾的,池鱼好奇地打开,就看见几个翡翠色的包子,只半个拳头那么大,精巧可爱又香气四溢。

“这是什么?”池鱼一喜,立马跟着他往里走,边走边问。

沈知白道:“这是隔壁街新出的翡翠包子,我路过闻着香了,就带了几个过来。原想当茶点给三皇叔和你尝尝,现在想想,还是你一个人吃来得好。”

“为何?”咬了一口翡翠包,池鱼看着他道:“这么好吃的东西,自然是要匀两个出来给师父的。”

“你师父定然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别的?”沈知白低笑:“就别让他糟蹋粮食了。”

气?池鱼很纳闷,该气的是她才对,沈故渊好端端的,能气什么?

然而,坐在花厅里吃完一包翡翠包的时候,池鱼果然瞧见自家师父沉着脸跨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个吊儿郎当的叶凛城。

“知白找我有事?”拂袖在主位上坐下,沈故渊余怒未消,语气听得人心惊。

沈知白却是从容,上前拱手作了礼便道:“父王让我来告诉皇叔一声,沈弃淮招供了,而且是全盘托出。将孝亲王的罪名定下了。”

“哦?”沈故渊道:“那就是好事,余下的用不着我,你父王就能处置了。”

沈知白挑眉:“您…不管了?”

“为什么要管?”沈故渊没好气地道:“我看起来像个喜欢操心的人?”

“可…”沈知白有点意外,眼下这局势,傻子都看得出来。孝亲王定罪之后,朝中势必是要以三皇叔马首是瞻的,先前因着妖怪的传言,三皇叔在朝中威信尽失。孝亲王要处置,便正是三皇叔重新树立威望的时候。

结果他竟然不想操心?

“我这个人,闲散惯了,要不是沈氏一族有难,我也不会来蹚这趟浑水。”沈故渊翻了翻眼皮:“比起我,这些事你父王来做更合宜。不管他做什么决定,最后只管往我身上推,说是我断的案定的罪,沾不着他老人家分毫。”

沈知白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道:“昔日幼帝病重,三皇叔假死,孝亲王知自己是沈氏一族唯一嫡血,夺位之欲瞬涨。而如今,三皇叔也处孝皇叔当初之地位,反倒是对什么都不在意吗?”

沈故渊伸手撑了额角,睨着他道:“你这话,将幼帝置于何处?”

幼帝再小,那也是正经登基的皇帝,眼下可还活得好好的,沈知白就敢来质问他为什么不争权了?

“知白失言。”沈知白皱眉拱手:“只是人之常情,难免有此一问。”

幼帝除开身份不谈,只是个住在宫里的小孩子罢了,身边没有死忠的人,也没有护着他的人,上位者想除掉他是很容易的事情。孝亲王都选择除掉他。那这个失散多年,与幼帝没有什么感情的三王爷,不是更该除掉他吗?

冷笑一声,沈故渊看着他道:“人之常情与我无关,有我在一日,谁也别想打幼帝的主意。”

池鱼一顿,很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沈故渊施施然坐着,一副慵懒的样子,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有光闪过,似战场上最利的长剑,又似护着幼崽的狼王的獠牙,震得人心惊。

沈知白觉得不可思议,可看三皇叔这神情又不像作假,僵硬片刻,只能正儿八经地朝他行礼:“有三皇叔在。知白就放心了。”

气氛好像有点沉重,池鱼笑眯眯地转移话头:“啊对了,余幼微怎么样了啊?”

沈知白顺着她的话就道:“说起这余幼微,也是吃了不少苦头,本就是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先前被沈弃淮折磨得够呛,精神不太好。如今又被三皇叔一句话给扔进了大牢,听闻天天在嚎哭呢。”

池鱼咋舌:“余丞相没救她的意思?”

“怎么没有?”沈知白斜眼看了看主位上的人,努努嘴:“这位拦着呢,在孝亲王和沈弃淮定罪之前,怕是别想出来了。”

池鱼“咚咚咚”跑去沈故渊身边,瞪眼道:“您这还叫从不记仇?”

过这么久了,她都已经释怀不想再去跟她计较了,谁知道他竟然还这般针对人家。

“这叫记仇?”沈故渊眉头皱了起来,义正言辞地道:“区区丞相之女,竟然能去天牢里捞出死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号称守卫森严的天牢,也是个被权力腐蚀的地方!此事若是不把她扣住,一五一十地问清楚,那下一次被放出去的是不是就是沈弃淮了?”

池鱼想了想:“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沈故渊道:“后宫尚且不可干政,余承恩却任由她女儿胡作非为,他没管教好的女儿惹了祸,难不成要让朝廷来承担吗?我按照律法将她关在大牢里审问,是故意刁难吗?”

有理有据的,听得池鱼连连点头:“的确不是故意刁难。”

旁边的叶凛城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咬牙道:“真是好骗!”

“嗯?”池鱼疑惑地抬眼看他,沈故渊更是一声冷笑扔过去:“我说得不对?叶公子要是能找出我的所作所为有半分与律法相悖之处,那我今日就认了这个‘心胸狭隘’之名。”

“我哪里敢呐?”叶凛城翻了个白眼:“我是一介草民,你们个个都是皇亲国戚,你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哎。”沈知白抬手道:“郡马谦虚了,你既然与池鱼完了婚,那自然也算是皇亲国戚之列。”

此话一出,沈故渊眼神一沉。

沈知白余光瞥着,颇觉有趣,两步走到叶凛城身边,接着道:“不过你们这婚事办得低调,朝中难免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不如,等这些事都处理好了,再补池鱼一个婚宴?”

叶凛城作恍然大悟状,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看了看池鱼。

池鱼皱眉,刚想反驳,就看见沈知白背对着沈故渊,连连朝她挤眉弄眼。

啥意思啊?池鱼有点茫然,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疑惑地闭了嘴。

“说起这桩事,我倒是想起来了。”沈故渊道:“明日就是个?道吉日。”

“哦?”沈知白笑着扭头问他:“宜嫁娶吗?”

“不。”沈故渊站起来,淡淡地道:“宜出殡,宜和离。”

说罢一挥手,衣袍烈烈地就往外走了。

池鱼目瞪口呆地看着,旁边的叶凛城和沈知白倒是有?契得很,相互看一眼,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们的笑声吓得一抖,池鱼目光古怪地看了沈知白一眼,活生生像是在这院子里看见了第三个神经病。

“你们笑什么啊?”

沈知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向苍白的脸上都泛了红,眼波潋滟地道:“你不觉得,你师父生气的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吗?”

池鱼缩了缩脖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只见过自家师父生起气来吓死人的样子,半点不觉得可爱。

“你跟她这个榆木疙瘩有什么好说的。”叶凛城伸手搭上沈知白的肩膀,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这丫头心里除了她师父就没别的了,只看得见她师父的好,哪里能明白咱们想看那三王爷生闷气的心情?”

池鱼龇牙:“谁说我只看得见他的好了?他坏起来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肩的!”

“这么坏吗?”叶凛城挑眉,指了指沈知白,又指了指自己:“那你为什么不选咱们哥俩啊?瞧瞧,老子威猛无比,潇洒万千,这小侯爷气质如华,也是上等美玉,哪里差了?”

宁池鱼嘴角抽了抽:“别的我都先不反驳,您能告诉我,您什么时候和小侯爷成的‘哥俩’吗?”

沈知白气定神闲,顺着叶凛城的话就道:“一见如故,再见交心,自然就是哥俩好了,况且,我发现我和这位叶公子。好像有个共同的爱好。”

共同的爱好?池鱼皱眉:“叶凛城喜欢偷东西、打架、调戏姑娘,小侯爷喜欢诗书乐器、人间正义。恕我直言,两位的爱好,怕是差得远。”

“你不懂。”叶凛城眯眼痞笑:“还是先去给我准备早膳吧。”

“啥?”池鱼眨眨眼:“你不是才吃过吗?”

叶凛城磨了磨牙:“跟三王爷在一起,能吃得好吗?桌子都被掀了,我肚子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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