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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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首歌的事情啊!我写给你的那首啊!”

他依然一脸困惑。

“开玩笑!你居然不知道?”吕哲修猛地站起来,一脸义愤填膺状:“你…你真的很好命你知不知道?任姐不让我说的,可我还以为你们和好了!这…”

他更困惑了,眉宇间写满了“下文在哪里?”的焦虑。

“哎哟你们…哎哟——”他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我真是憋不住了!麻烦你用脚趾头想一想——我出道的第一首单曲啊!准备用来做专辑第一主打歌的啊!我凭什么就让给你唱了?你真当我是活雷锋?当时经纪人找我说的时候我真是十万个不愿意!可她说只要我肯把这首歌让给你,任姐就愿意出演我的MV,还原意帮我炒段姐弟恋来增加知名度!因为这个我才把这么一首谁唱谁红的歌给了你你知不知道?要说起写歌,那我可是绝对有自信的,但最有自信的还是那一首…唉,给你唱了真不爽!要不然明年你让我唱一次吧!就当我翻唱了你的歌…喂!喂?你还在听吗?”

吕哲修伸开五指,在他呆掉了的脸前晃了晃:“喂?喂!”

他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他瞥了眼来电显示,赶紧飞快接起,声音压低却急促:“喂?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却奇异地发出一些细琐声,紧接着一道似乎隔着距离传来的,空旷而细微的男声响起,他赶紧凑近了电话,同时伸手示意吕哲修噤声——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

“冷静点,大家各为其主,争端在所难免。”是她的声音!还算从容,却透出些微绷紧:“况且你们对付我的手段,实在也算不上公正仁慈吧?”

【哗啦!】——一阵刺耳的瓶罐碎裂声忽然把他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无意识地摆出了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少在我面前装高贵!你当你是金子打的?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情绪濒临失去控制的扭曲感,而且听起来非常耳熟,紧接着的是一阵桌脚陡然划过地面的刺耳厉声,让他不自觉心口一颤——

震惊和恐惧终于激醒了他大脑里那个几乎被遗忘了的焦点——她现在在哪里?

来不及打招呼,他在吕哲修震惊的表情中推开门一头冲了出去,门外不死心而留守着的记者们顿时像苍蝇闻到鲜肉般将他团团围住,顿时摄像机和话筒像乱棍般向他当头戳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拥上来缠住他,绞紧他吞没他——弄得他满脑子嗡嗡,终于忍无可忍——

“统统给我闭嘴!!!!”

这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一吼把所有记者都吓得一怵——这个一向以温柔谦和的形象示人的超级大明星这史无前例的一记发飙,把所有记者都震得顿时手足无措!直到看见他狂奔而去的背影时众人才猛然醒悟过来,赶紧人挤人地追过去!可这通道本来就不宽敞,被这么一大群人一堵更是混乱不堪!秦空却无心与他们周旋,他一边将手机紧贴在耳,一边左冲右突地踹门,把一个个正在办公或化妆的明星以及工作人员都吓得一愣一愣。而好不容易靠近的他的一个记者居然被他一拳挥出两米远!这种不要命的架势太惊人了,大家只敢隔开几步拍,一个也不敢上前。

整个楼面很快就鸡飞狗跳,保安也闻讯出动!可是眼见这个红透半边天的偶像带着如此见佛杀佛见人杀人的的气势闹事,他们也完全不敢阻拦,只能战战兢兢地跟着他跑来跑去——

与此同时,虽然化妆间处于这个楼层相对僻静的角落,任熙悦却并没有错过这极其微弱的喧闹声,她定了定心神:“冷静点,我的化妆间里要是有什么动静,一定会有人发现的,你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吧?”她故意在【我的化妆间里】加上重音,暗示电话那头那个未知的人,暗暗祈祷对方能如她盼望的那样机灵。

“呵呵…‘你’刚才不是已经开车走了么?外面的记者现在的目标是秦空他们,哪来的闲心关心这里呢?”他轻佻地拍拍她的脸,疑似零下的温度让她顿时不寒而栗;转瞬间他的手掌又蓦地收紧,她吃痛地拧紧了眉头,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快要被拧下来了!

“这个圈子里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她艰难地挤出声音:“这样破罐破摔…你觉得值得吗?!”

“少在我面前装圣女,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他捉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薄薄的衣料立刻应声而裂!她一慌,赶紧下意识地伸手拢紧,但一脱手手机却落在了地上——

“嘟嘟嘟嘟嘟嘟的…”

手机那头忽然没有了声音,秦空赶紧一把抓过一个工作人员的领口,力道之大几乎让他双脚离地——

“任熙悦的化妆间在哪里?!”

“我…我不太清楚…”工作人员甲吓得都哆嗦了:“我是临时工——”

话音未落他就再次回到了地球,秦空立刻换了个人顶到墙上:“你说!”

“在,在…在对面的副…副楼…”乙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那恐怖的手劲和气势让他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这样,一大群惊魂未定的记者、工作人员和保安再一次气喘吁吁地尾随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向着副楼跑去。

他疾驰的脚步终于生生刹在了印有名字的化妆间前,然后猛地一回头朝着众人大吼:“滚开!!!!”

记者们被他的气势震得瑟缩了一下,却又舍不得这近在咫尺的神秘□,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舍得往后退。

“我叫你们滚开!!”他疯狂地随手抄起一只灭火器,不管不顾地砸过去!众人大惊失色,像看见疯子一样惊骇地大退了三步!

心跳如擂鼓,他发誓这是他一辈子里最惊恐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他已经石破天惊地一脚踢开了门——

然后,他像雕像般定格在门前,顿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八十四】

她手上和胸口刺目的鲜红是他第一时间所能注意到的部分——她受伤了?!她受伤了?!

来不及把视线分半点给另一个在地上蠕动着的身影,他秒速冲到她身边,颤抖着的双手却不敢触及她分毫,大脑一片空白…他如同一个雪盲症病人被瞬间丢进茫茫雪原,眼前的一切都无限地晕开,晕开…

直到身后传来骚动声,他才条件反射地用外套盖住她,并整个人扑上去遮挡骤雨般的闪光灯和咔嚓声!枪林弹雨中一道微弱却清晰的声线忽然从外套的缝隙中逸出——

“…我没事。”

他一愣,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这一刻他才惊觉自己居然一直在颤抖。

“我没事…”她忽然拽开一点外套的边缘,零乱的发丝和晕开了的妆容下的眼神余悸未消却极力冷静:“…那不是我的血。”

身后的喧闹声和惊叫声已然沸反盈天,他混沌的思绪在这一秒才引领他朝另一边看了一眼——有人在打急救电话,有人面色惊惶地呆站着,还有人强忍着惊惧,站开几步远地伸着相机狂拍,而他们所围绕着的中心人物是——田慕文?

他之所以会判断的如此勉强,是因为他的整个左半脸完全鲜血淋漓——怎么会这样?!

趁他这半分松懈,几个记者立刻围过来拍他们,他连忙条件反射地再次兜头抱紧她,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不让任何人得以近身!

“放开,”她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说:“…你帮不了我。”

他错愕,她趁机推开他,整个人忽然从外套的包裹中滑落出来,霎时闪光灯让他什么都看不见了!直到这一阵丧心病狂的“扫射”缓下来,他才看清她的模样——

那件优雅的one piece小洋装已经被损毁的不像样子,下摆被撕裂,肩膀处连同内衣肩带一起断裂垂落着,只能靠凌乱的长发勉强遮着;她脸上不但妆容全部晕成一团,下巴、脸颊还有肩膀和手腕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印痕,膝盖更是破皮渗血,简直惨不忍睹!可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她满手的血迹、和牢牢握在她手里的那把修眉刀——

“…请你说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你刺伤了他吗?为什么?”

这些记者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样的场面下居然还能问得出口!正当他气急地打算喝止时,她却忽然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她开始像个疯子一样拼命往角落缩去,伤痕累累的双腿张牙舞爪地胡乱踢着,血迹斑斑的双手同时疯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有几个记者一时没注意中了标,疼得龇牙咧嘴,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旁边躲;他猛地冲过去再次抱住她,即使被踢中也只是皱着眉头不出声,直到再次把她固定在了怀里;她动弹不得,忽然开始嚎啕,干涩嘶哑的呜咽让人听了就难过。他只能一边抚摩她的头发,一边对记者群怒目相视:“滚开!不许拍!!”

记者退开几步,闪光灯却依然未停,盛怒下的他于是再也顾不得什么有的没的,用外套裹紧她的头,横抱着她,以“挡我者死”的姿态一路杀到车库,又以“撞死一个算一个”的气魄把马力开到最高,一路飚上了高速。

幸好深夜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车,记者们也被甩在了看不见的角落。他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频频回头去看她,她的眼眶里闪着莹光,可那僵硬到近乎麻木的表情让他越来越心惊——

“想哭就哭吧,我会当做没看见的。”

她无法解释自己刚打完针还无法完全控制面部肌肉的窘况,更无法接受自己的脆弱和眼泪,可是不管怎么拼命往下咽,她还是拦不住溢流而出的泪水,而那僵硬的哭相更是让她觉得自己狼狈得恨不得立刻去死,直到那温暖的指腹爬上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脸——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要顾着开车,只能单手一遍遍地帮她擦,又是血又是泪又是妆的,狼狈惨了…

但也温暖惨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了一路,仿佛形成了一种天然默契。幸好他的速度够快,因为他们进房门后不出三分钟楼下已然聚满了记者,他只好板着脸关紧所有门窗,放下所有窗帘,眼不见心不烦。

她依然维持着三分钟前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像一具没有生气的雕像,瞳仁仿佛早已死去,这让他不安到极点——

“…要不要去洗一洗…或者…”他手足无措,连靠近她一些都不敢:“或者…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她忽然开口,定格了的眸子终于微微动了动:“我说过了我没事。”

“…”他无语了,如果这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

她忽然动了动,然后勉强撑着沙发站起来:“借一下浴室。”

氤氲的热气里,他沉默着放热水的的背影莫名地让人心安,她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直到有些发酸——

“没什么要问的吗?”

他背影微微一顿,复又松弛下来:“想说你自己会说。”

她盯着自己血迹犹存的手背发了一会儿呆,半晌:“我没事,那些只是给媒体看的,博点同情分而已。”

“水放好了。”他似乎并不惊讶,或许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和一路上的沉淀已经让他想通一些事——反正她的心狠手辣他不是第一天见识;而她的死鸭子嘴硬,他也不是第一天见识了。

叠起一块干毛巾垫在浴缸前侧、他在旁边放上一杯温开水、直到确认了一下防滑垫和浴袍的位置,才终于安心地离开了浴室。

随着门合上的那轻轻一声“嗑哒”,她像是忽然被抽掉了脊椎骨一般瘫坐下去,脑海里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恐怖画面忽然再次返潮——那粗鲁的撕扯、野蛮的手劲、水蛭般粘腻湿滑的舌头…胃里顿时连锁反应的一阵翻滚,她简直连滚带爬地扑向水斗,吐得昏天暗地…

阵阵干呕声隐约传来,他靠门而立,无声叹息。

他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得干干净净,眉眼低垂,湿淋淋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肩上,雪白的浴袍柔软地包裹住她纤细的肢体——要不是露出来的面颊和颈侧依然有着醒目的青紫淤痕,这个画面几乎要香艳诱惑起来——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几句,然后下意识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上和沙发上是否还有残留的血迹,在得到否定答案后,才放心地拍了拍沙发示意她过来坐。

她沉默着坐下,他身上和她完全一致的沐浴露气息让她感觉有点奇怪…这相当不合时宜的暧昧感,却在此时堂而皇之地端坐在他和她之间,梗得她只能背对他落座,僵直的背脊找不到依靠,陷入莫名尴尬。

他一言不发地取过两只垫子横亘在两人之间,让她半倚在软垫上;一只手掌住她的头部,另只手则打开药箱取出药膏帮她上药,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已经计划了好多遍,沉默却依然没有被打破。

她不确定药膏的成分,只知道凉凉的很舒服;他的手指绞缠在她的发丝里,厚实而温暖,莫名就让她的心忽然静下来…

然后他发现似乎能上药的部分都上过了——当然浴袍里的部分看不见——所以剩下的就是腿上的了。

他的起身让她干脆变成了躺姿,她的双腿被他安放在自己的腿上。膝盖上的伤口似乎是最严重的,即使是这一刻都还在渗血。他静静凝视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要上双氧水。只是已经陷入放松状态的她似乎对这样的疼痛缺乏心理预期,以至于在药水“嘶”地咬住她的伤口时,猛地坐起身——

她倒抽了口冷气,刚要抬头怒斥,却惊觉两张脸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三公分,那声呼叫便顿时梗在喉头,想要生吞,却不小心噎着了。

距离近得有点危险,呼吸的热度交换,一点就着…

她赶紧将视线放到伤口:“什么东西?很痛——”

她的眼睛忽然瞪大,却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

当他温热而柔软的嘴唇碰上她冰凉的嘴角,她因为过于贴近而失去了焦距的双眼完全看不清他的脸,而震惊更是让她微张着嘴,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八十五】

可始作俑者却也并未抓住这个机会,而是比开始更突然地结束了这个几乎不能算是吻的吻,让兀自怔忪的她几乎开始怀疑刚才这一幕的真实性…

“…双氧水,忍忍就好了。”他低下头帮她贴纱布,像一个蹩脚演员那样生硬地企图用故作镇定来连戏,心里却连声“该死”——什么叫“禽兽”?什么叫“时机不对”?什么叫“X虫上脑”?他真是…多等个一两天会死吗?

她牢牢看住他,一向冷静的眼神却有点濛;他躲避着她的眼神,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纱布。

贴完了,无事可干了,僵局了。

她眉头微蹙,不可置信地低语:“你那是什么?”

他叹口气,她确实没那么好糊弄,于是他抬起头打算正面接受“惩罚”,可视线都还没来得及瞄准,眼前却一黑——

她的嘴唇还是一样冰,热水澡似乎毫无用处,似乎还有一点干燥,可是自下往上顶的角度和力道却十足女王架势,居然让他的脖子难以招架地向后缩了几公分——

假如她不是这样气势汹汹却毫无技术可言,他或许真的会以为她是镇定的老手,可是她的干啃却让他只想扶正她的脑袋,严肃地问她一句:“小姐,你是不是太久没拍吻戏了?”

眼看她磨啊蹭啊地快要进入无计可施的阶段,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她没受伤的半边脸颊,迫使她靠近,两人的额头和鼻尖那样亲密的厮磨,让她缺乏温度的面孔和表情有一刹那醺然——

“你那又是什么?嗯?”

话音刚落,他一口咬住她淡粉色的唇瓣,内里是不可思议的烫,热气喷涌而出迎接他的入侵…她震惊地仰着头,心里想着“这样不对”,但昏昏沉沉的脑袋却一时间找不到应对之策,除了像个傻子一样张大了嘴任人鱼肉之外,别无他法。

空旷的空间里这突兀的火热一角,气氛逐渐开始朝着似乎不太应该的方向蔓延…

她气喘吁吁却十分准确地捉住他正顺着她的大腿爬进浴袍攀上腰线的手指,可与其说是“捉住”,倒不如说是“被带着一起往上走”,他没有使用任何蛮力,可他灵活的舌尖和带着茧子的粗粝指尖仿佛是史上最强狙击组合,专门用来摧毁理智…

“我…我警告你…”忽如其来的凉意让她瞬间抓住了被扯到大开的衣襟,把春光牢牢收进去,眉峰冷冽地一挑:“不一定是修眉刀,别的刀我也会用。”

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不远处的水果刀N件套,可惜一向比刀更锋利的眼神此刻却完全被热浪熏得发挥失常——事实上她觉得自己都快熟了!真想象不出如此面红耳赤的“冷厉之色”会有多滑稽,但一定很好笑,因为他…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接吻之后…应该并肩坐着聊聊天?”

“那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感觉来了就可以上床?”她犀利地反唇相讥。

“别人我不知道,”他顺势捋了捋她的长发,又惊得她往后挪了几寸:“不过我不是,你应该很清楚。”

她先是愣了愣,然后骤然因为这往事重提而怒火熊熊,忍不住出言挖苦:“你不说我都忘了,所以我们的情圣先生现在是怎么了?又被下药了?”

他却十分牛皮糖地凑上去吮吻她的耳垂,一副‘你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的:“气话就不要说了…何况那时候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她努力躲闪那湿软调皮的舌头,嘴却还是硬得很:“现在也不是!”

“随时可以是,”他轻吻她的鼻尖,眼神专注——

“只要你愿意。”

她知道被甜言蜜语轻易打败真是件很蠢的事,可是…此刻这种连指甲缝里都起满鸡皮疙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是不是真的很急?”她简直有点气急败坏,嘴上却还是死不认输,手肘却一步一滑地向后挪去,忙乱到连衣带松了都没察觉…

怎么回事?他在心底默默OS:口是心非的女人真是太难搞了,不过…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真的很急…”他无耻地再次扑过去啃她的脖子,然后贴着她的耳朵一边呵气一边低语:“不信你自己摸…”

说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贴去,滚烫坚硬的肌理让她差点没惊叫出声,瞬间又被他以跳楼机的速度一路往下拽去——

她真的被吓到了,触电般抽出手,条件反射地对他兜头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几乎把空气都打静止了。

她屏息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凝住表情的脸,想要保持的冷静早已不知跑到了哪个异次元世界;“对不起”更是说不出口,她挣扎了半晌才尴尬地碰了碰他的面颊,看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她只能低下头徒劳无功地想要把敞开的浴袍重新拴紧——

“这不能怪我…我警告过你的。”

她企图说得很有气势,可惜手抖得绳子都抓不牢;他伸出双手分别与她十指相扣,紧紧扣着放在自己的胸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们会走到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

怎么可能没有?那种一想起来就让她无计可施的闷痛,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没有,”她躲避他的眼神,声音冷淡:“所以请你也不要想太多。”

果然不出所料,他舔了舔嘴唇,眼色深黯,这一刻决定彻底放弃和她先进行良性沟通的念头。

“可是怎么办,”他扣住她的的双手,不动声色地往她背后挪去:“我已经想太多了…”

“你干嘛?”她警觉地想要抽出双手,却被他牢牢锁在自己身后;而这个姿势在迫使她挺胸,所以没来得及系好的衣襟正在松开…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正在用嘴咬开她的衣襟、吮吻她的颈项、锁骨、甚至…她只觉得自己正在通着三万伏高压电,唯一的愿望是赶紧烧死她算了!

而同样正在被通电的他,此刻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Justin那小子的眼神果然够毒,早八百年就看出她有多辣——何止是辣?简直是S型女妖!他忽然觉得自己饿得不行了,必须加快进程!于是他用力一托,瞬间把她抱了起来——

这声尖叫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浴袍整件被扯落还是因为被瞬间架空,但这种被抱成分开大腿勾腰的姿势绝对比被公主抱更恐怖,因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怎么办?”他仰头舔吻她的下巴,声音都哑了:“你今天…恐怕要吃点苦头了。”

“我警告你!放我下来!”她还在垂死挣扎,可是越摆动就越是在送豆腐给他吃,简直要气死!

“我的卧室里没有修眉刀,”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托着她的小翘臀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跑:“不过床头有支钢笔,还有个能把人砸到血溅五步的古董钟,你可以挑一个。”

“放开我!你想死吗?!”

“你要想清楚,”他脚步未停地快步迈向卧室:“因为如果你再说一次‘放开我’,我可就真的放了。”

她一愣,理解以后却迅速语塞——作为一个长久以来一直痛恨被男人这种恶心生物碰触,而且不久前刚因为差点被性侵犯而恶心到狂吐的女人——现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合理吗?

“放…放开我!”失节事小丢脸事大!她很有骨气地吼出声,然后他果然守信地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她尖叫着摔下去——

软…软的?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落点是一张king size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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