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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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搁着夸自己呢吧?弘瞻那小子真是越长越像你了。”弘昀说道。

进了宫弘晖和弘昀到了九州清晏的时候,十四阿哥才刚走,两人进去给四阿哥行礼后,就看见四阿哥心情不错的样子,对他们说道:“行了,你十四叔都跟朕说了。喏,拿去到理藩院宣旨吧!”

说着四阿哥从御案上拿了圣旨递给了弘晖,弘晖打开一看有些无语的想到原来皇阿玛指婚的旨意都已经写好了,竟然还折腾十四叔折腾得这么高兴,哎!不厚道啊!

“侧福晋?儿臣以为会给个庶福晋了事呢!”弘昀凑过来看了圣旨之后说道。

四阿哥笑道:“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不是吗?好歹折腾人家这么久,也给她份体面。”

弘晖把圣旨一合,说道:“皇阿玛,这指婚的旨意就叫奴才去宣呗,儿子想去看看小弘瞻。”

四阿哥说道:“还是你去吧!让那个永寿公主见见你的面,朕最优秀的儿子娶了她,她应该感激高兴,别闹出事来才是。”

弘昀拍了拍弘晖的肩膀说道:“大哥,你就去吧,你只要往那一站,那个藩国的公主就拜倒在你衣摆之下了,不用紧张啊!弟弟先去看小弘瞻了,您不用太羡慕。”

四阿哥嘴角扯出个愉悦的弧度,对着弘昀说道:“走吧,跟皇阿玛一起去你皇额娘那,正好用个午膳。”说完父子俩走了,留下弘晖手里捏着圣旨欲哭无泪,竟然还叫他色诱去不提永寿公主见到年轻英俊的弘晖后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对肯娶她的弘晖多么感激,只说四阿哥带着弘昀到了澜惠这后,看到的就是澜惠正歪在榻上逗弄着小弘瞻的画面。

“皇上来啦!”澜惠听到四阿哥的脚步声后从榻上起来,对着四阿哥福了福身问了好。四阿哥则走到澜惠身边拉着她又坐了下来,抱起已经长开的小弘瞻笑道:“这小子越来越沉了,吃得这个胖乎乎的。”

小弘瞻睁着滴流圆的黑眼睛看着四阿哥,小嘴噗噗的往外吐着泡泡,小手则攥紧了四阿哥的袖子,兴奋得不得了。

弘昀也凑过来捏了捏弘瞻的脸蛋,结果被弘瞻一口含住了弘昀的手指,裹啊裹的像在吃奶一样。弘昀被逗得咯咯直乐,却叫澜惠紧忙把他的手指从弘瞻的小嘴中抽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快洗手去,手上脏乎乎的还往你弟弟嘴里面送,真是的!”

说完又把孩子从四阿哥怀里抢了出来,对着四阿哥说道:“您也去!”

四阿哥和弘昀也不生气,很听话的去洗手了,澜惠则捏着弘瞻的小脸蛋笑道:“你这小没良心的,见着你皇阿玛和哥哥了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跟皇额娘在一起时就知道睡觉,嗯?”

小弘瞻红润润的小嘴一撅,既像在冲澜惠飞吻,又像受了委屈要哭,弄得澜惠苦笑不得的,上前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嘀咕道:“这么小就会卖萌,等你会说话会走路的时候不定什么样呢!”

“跟小弘瞻说什么悄悄话呢?”四阿哥洗完手和脸后走了过来问道。

澜惠笑道:“没说什么,想着孩子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呢!”

四阿哥笑道:“这小家伙是个闲不住的,长大后肯定淘气,只要别像小五那么恐怖就行,那孩子总给朕找麻烦。”

“小五又怎么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釜底抽薪

“小五把舅舅白齐的儿子给揍了。”四阿哥头疼的说道。

澜惠和弘昀都不知道这事,两人对视一眼后,一起看向四阿哥。这白齐可不是普通人,虽然只是个散佚大臣,但人家是德妃的亲弟弟,他的儿子说起来还是弘昼的长辈来着。

“这——小五怎么会跟舅舅的儿子动手?为什么啊?”澜惠问道。

“皇阿玛,儿子怎么没听说这事啊?”弘昀也同时问道。

四阿哥叹道:“只不过为了个戏子罢了!哈查尔看上了一个唱戏的角儿,在戏园子里当场就要抢走,那名角儿不从,哭闹起来,让小五撞见了,这不两方锵锵起来,一气之下动了手吗?”跟澜惠解释完之后,又对弘昀说道:“消息让朕封锁了,你上哪知道去。”

“哈查尔?就死舅舅最疼的那个小儿子?这事皇额娘知道吗?”澜惠又问道。

四阿哥摇头道:“瞒着呢!应该是不知道的,回头你叫白齐的福晋进园来吧!跟她说道说道,这事还是别弄到皇额娘那为好,朕也不追究哈查尔的事了。哼!在戏园子抢戏子,他也真是好本事。”

澜惠点头道:“臣妾知道了。”

“哇哇哇——”小弘瞻见大家都不理他了,突然哭闹起来,四阿哥听到后紧忙抱起他来悠悠着,嘴里还不停的说道:“乖儿子,快别哭了哦!皇阿玛抱抱。”

澜惠在一边看着四阿哥这副奶爸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皇上别太宠着他了,这小子现在被人抱惯了,一不理他就哭得厉害,晚上时更是醒来就哭,吵得人没法睡觉。”

四阿哥不在意的说道:“那么多奴才看着呢,随时都能哄他,不用担心。”

澜惠没好气的说道:“这小子不认奴才,就认臣妾,晚上吵的也是臣妾,臣妾都好多天没睡个好觉了。行啦,别悠着他玩了,别再给他悠睡着了,还是抱过来放榻上逗弄一会,要不然这小子现在睡着了晚上该精神了。”

四阿哥嘿嘿笑了一声把小弘瞻放到了榻上,从旁边捞过来一个拨浪鼓摇了起来。 午膳用过之后四阿哥和弘昀就走了,澜惠吩咐小连子叫他去白齐家宣白齐的福晋觐见。皇后召见耽误不得,白齐的福晋跟着小连子就一块来了。

澜惠正拍着小弘瞻的肉肉的小身子哄他睡午觉,见白齐的福晋进来了笑道:“舅妈来了,快坐下吧!”

白齐的福晋礼节倒是一点不缺,给澜惠请了安之后才坐在一边,看着弘瞻笑道:“这是弘瞻阿哥吧!小身子真健壮。太后娘娘不止一次跟奴婢夸奖过弘瞻阿哥呢!”

澜惠挑了挑眉,也笑着说道:“这孩子是皇额娘的小孙子嘛!皇额娘的确多宠爱一些。”

“是啊!太后娘娘还跟奴婢说过自己在宫里面颇为寂寞,要是能在身边抚养个孩子也是好的呢!”白齐的福晋好似聊天一般的说道。

澜惠笑着看着弘瞻,为难的说道:“本来本宫也应该为皇额娘分忧解难的,只可惜弘瞻就跟个小魔王似的,平时除了亲近本宫,别人谁抱谁哄都不管用,总是要大哭大闹一番的,真是一点都不听话。哎!要是皇额娘真的寂寞了,不如回头本宫跟皇上提一下,让十四弟的小儿子进宫陪伴皇额娘吧!免得皇额娘被弘瞻的哭闹吵得头疼,舅妈您说呢?”

白齐的福晋干笑一声闭上了嘴巴。 澜惠心里面冷哼不止,这人还先威胁上了,怎么?又想保住小儿子,又不想放过小五,拿着把弘瞻抱到太后那来威胁我不成?那太后给我施加压力?竟想美事!

“听说哈查尔看生小戏子了是吗?”澜惠见白齐的福晋就不出声先开口问道,问完了也不等她回答就叹了口气,盯着白齐的福晋说道:“这可怎么办?咱们大清律可是禁制官员囚玩戏子的,更别提这事还叫不少人看着了,皇上就是想压下这个事情都难啊!皇上可是前不久才刚刚下旨整顿八旗子弟的,哈查尔就弄出这个事来,叫皇上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

白齐的福晋心里也有气,心想着你怎么不说弘昼把哈查尔打得起不来床呢?光说我们哈查尔强抢戏子做什么?

只是这番心里话她还没胆子说出口,只得诺诺的求情道:“哈查尔还小,也不懂事,只是看那戏子唱得不错想叫他回家单独唱上几场罢了!说起来还是那戏子拿乔把事情闹大了,我们哈查尔不是那意思。”

澜惠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是不是那个戏子的问题,总之这事是摆在台面上了,要本宫说就是看在舅舅的份上也不能把事情真闹大的。皇上跟本宫说的时候本宫就提了,都是自家亲戚,随便罚一下也就行了,何必闹得太过呢!偏皇上说八旗里的纨绔子弟太多,本来最近就在抓典型,哈查尔的事一出要是不处置的话皇上想要整顿八旗都没个说服力,这事,你看——”

白齐的福晋这会子也不敢提弘昼打人的事了,哈查尔是必须保下来的,她本来都想好了去跟太后求情了,要不是澜惠从中把她截了过来,没准这功夫她就跟太后一起想办法了。

可是再想办法要是牵扯到皇上整顿八旗的正经事,太后也是不好开口的。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对太后光这点可是管得很严的。莫不如求求皇后,皇后以前有没有干政过她不清楚,但皇后的话比太后的话好使她还是知道的。毕竟太后跟皇后的多方战斗都是以失败告终,这里面皇上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白齐的福晋想明白了这些,对着澜惠的态度就殷勤多了,甚至后悔于一开始提什么把弘瞻抱给太后抚养的话题。她满是奉承的对澜惠说道:“皇后娘娘您可得帮帮奴婢啊!

哈查尔好歹是奴婢身上掉下来的肉,奴婢平时是溺爱了一些给他养成了骄纵的性子,但这孩子还小,他还没成婚呢,要是这事闹开来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澜惠一脸同为母亲我理解你的样子说道:“孩子小的时候都是不懂事的,像小五就成天四处玩耍,有的时候还爱打抱不平的,成天以侠客自居,不也把皇上和本宫气得要命吗?他们还都是孩子,有什么过不去的呢!想到淘气的小五本宫也无法不帮你家哈查尔说话不是?”

白齐的福晋连连说道:“皇后娘娘说得是,小孩子都是这样的,打打闹闹没什么,以后改了就是了。五阿哥是个好的,哈查尔也总说要跟五阿哥做伙伴的。”

澜惠拍手道:“这感情好,不如让哈查尔和小五跟着晖儿一起办差吧!孩子都是正确引导的,不是本宫自夸,晖儿教导弟弟们的水平是有的。哈查尔虽然比晖儿大一辈,但年龄的差距在这摆着呢!晖儿教教哈查尔为人处世也是足够的。” 白齐的福晋一听高兴了,跟着弘晖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弘晖是阿哥中最有本事最被人看好的人了,要是自家哈查尔能跟弘晖处好关系,他们家哈查尔以后好歹能挣个好前程的。

只见白齐的福晋连连点头,一叠声的夸赞了弘晖一顿后才说道:“能叫大哥教导哈查尔真是奴婢一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皇后娘娘也别说什么哈查尔比大阿哥大一辈的话,奴婢一家都是皇家的奴才,哪有那个脸面攀什么亲戚呢!只管叫大阿哥拿哈查尔当奴才使唤就成。”

澜惠笑道:“您看舅妈,这怎么好意思呢?皇额娘知道可是要怪罪的。”

白齐的福晋闻弦歌知雅意,听澜惠这么一说忙道:“这是奴婢一家的福分,太后娘娘会明白的。再说太后娘娘正享着福呢奴婢也不能拿这事来打扰她老人家不是?”

得,话说到这份上两方算是达成同盟了,白齐的福晋开了口不跟太后说,澜惠帮哈查尔去跟四阿哥求情并叫弘晖提拔提拔哈查尔。各有所得,会话圆满完成。至于哈查尔被弘昼揍得起不来床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谁也没拿这事当回事。

送走了白齐的福晋,澜惠跟小连子说道:“去跟皇上说一声,就说事情办好了。对了。叫皇上晚上有空的话过来一趟。”

四阿哥晚上过来的时候,笑着跟澜惠说道:“打发好舅妈了?”

澜惠点了点头道:“她也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是个聪明人。对了,皇上,今年的选秀也该开始了吧?转眼离上次选秀都过去三年了。”

四阿哥点头道:“不是想等着你身子好些再说吗?既然澜儿考口了。回头朕就下旨吧!今年看看给几个孩子再纳两个侧室,他们还是子嗣稀薄了一点。”

澜惠颔首算是应了,又问道:“是不是还得回宫?”

四阿哥说道:“回去住两个月吧!选完了咱们再回来。”

澜惠嗯了一声,倒是不像之前那么担心选秀的事了,说来自从上次选秀之后,除非必要四阿哥都是跟她单独住在圆明园,那个海答应还在宫里面住着,根本是可有可无的人。澜惠也想明白了,只要她抓住四阿哥的心,就是四阿哥纳了女人进后宫也只是进后宫罢了!她跟四阿哥还是住在圆明园内,后宫里女人再多也打扰不到他们两个,何苦担心的跟什么似的呢!

第五百二十九章 德妃病重中的疯狂

果然这届选秀德妃没再跑出来蹦跶,只不过德妃没蹦跶的原因却是这老太后一病不起了。

因为德妃病重的原因,今年选秀可以说是匆匆结束的。四阿哥和澜惠几乎每日都侍候在德妃身边,宫务和选秀的事都交给了弘晖的福晋佳琦来处理。佳琦在宫廷中也沉浸了很多年了,特别是分府出去单住得时候更是亲自处理各种大小事情,接人待物管束府邸等等,早就磨练出来了。

所以澜惠和四阿哥把宫里的事暂时交给她也是放心的,至于选秀,因为第二次阅选和第三次阅选是由四阿哥负责,所以佳琦也就是处理一下秀女们在储秀宫居住时的一些事情而已,倒也不算逾矩。

回过头来说说德妃,她这病太医拽了一通医书,其实简单来说就是高血压和冠心病,她一直就有点这个问题,只不过这次病发得比较严重罢了! 但澜惠和四阿哥却不能忽略这些,两人基本上是轮流侍疾,每天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一个休息或者做事,;另一个就要守着德妃。再加上德妃的病着时挺严重的,所以整个北京城的人都谨言慎行着,以表达对太后病重时自己心情的沉重。

“皇额娘今儿个怎么样?”四阿哥批完了积存的折子就赶到慈宁宫,进来后见德妃正睡着,于是叫来澜惠询问着。

“还好,早膳把一碗小米粥都用了,比昨天用得多了一些。”澜惠在德妃这熬了一夜,脸色难掩疲惫的说道。

四阿哥倒比澜惠精神稍好些,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澜惠说道:“回去用点灵液吧!别熬坏了身子。”

澜惠摇头说道:“臣妾回空间睡一觉就好了,灵液还是留给皇额娘用吧!剩得不多了,还是省点的好。”

把灵液掺到德妃的汤药中得主意还是澜惠提起的,倒不是她多圣母,实在是四阿哥知道她手头上有这种保命的东西,而且如今德妃的病其实是可以细心调养好的,就是不用灵液也只是少活两年而已。但德妃是四阿哥的生母,四阿哥心里也肯定是希望德妃能一直活着的,虽然两母子之间的感情并不十分亲密。

孝字已经刻进四阿哥的骨子里了,无论是康熙的教导还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大清以孝治国是四阿哥认定的事,他是不会看着明明有着灵丹妙药都不给德妃服用的。

所以即使澜惠不提这茬,四阿哥早晚也会跟她提的。

既然结果都是相同的,澜惠为什么不主动一些呢!主动一点还能得了四阿哥的敬重和感激,要是被动的话四阿哥心里免不了给澜惠扣一项不孝的帽子。虽然澜惠真的不喜欢这个总找她麻烦的婆婆,这也许就是生活的无奈吧!

澜惠不知道别人的婆婆是什么样的,总之她跟德妃好像天生不对头一样,即使之前关系不错,但德妃对她跟对十四福晋也是不一样的。

对她客气多一些,对十四福晋则真情多一些,这些澜惠一点都不在乎,反正过日子的是她和四阿哥,不是她跟德妃。

只可惜四阿哥做了皇帝之后德妃就连那点子客气都没有了,许是德妃的心里觉得利用完澜惠的娘家再加上做够了婆媳融洽的戏帮助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之后就该卸磨杀驴了吧。

德妃一直是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康熙要的是什么的,即使她本身没有她也可以装作有,等到康熙一死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澜惠在这些天给德妃侍疾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他们俩复杂的婆媳关系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以上的结论,她不知道跟事实是否相符,但心中对德妃的敬意也越来越少了。

她也很无奈,谁让德妃每每醒来看到她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呢!你说你一个病人还要挑伺候你的儿媳妇的刺,也有点太让人郁闷了吧!

这些澜惠没跟四阿哥说,但她心里面清楚得很,四阿哥在德妃身边放了不少人,她和德妃的一举一动四阿哥绝对是了如指掌的,有的时候忍气吞声不一定是窝囊,反而可以成为一种策略。澜惠跟德妃之间抢夺四阿哥的爱这场战斗澜惠就是这么一路赢到现在的。

只能说德妃还不够了解她的儿子,特别是她儿子对所有人的掌控,包括无处不在的粘杆—— 你看,四阿哥对德妃只剩下了儿子对母亲应有的敬意,但对澜惠则是十二分的爱了。只见四阿哥听完了澜惠的话之后,就强硬的说道:“澜儿回去就用着,朕那的一瓶子灵液都没用多少,你那要是不够了朕还有呢!别亏了自己的身子,看你的脸色都没有之前红润了。”

话说得很是强硬,但澜惠还是从中听到了关心的语气,她笑了笑说道:“知道了,臣妾撑不下去的时候会用的,皇上也别攒着了,空间里的宝葫芦也快成熟了过一段时间灵液有的是呢!”

四阿哥摸了摸澜惠略有些苍白的小脸,无奈的说道:“先回去休息吧!皇额娘这有朕看着。” 澜惠也不客气,给四阿哥福了个身之后就回自己的翊坤宫了。

四阿哥则来到德妃的床边,接过春雨递过来的浸湿的布巾给德妃擦着手和脸,然后轻声的问道春雨道:“太后什么时候入睡的?”

春雨低声回道:“回皇上的话,太后娘娘巳时入睡的,到现在也有快两个时辰了。”

四阿哥点了点头,算计着快到用药的时间了,于是轻轻的叫醒了德妃,轻声说道:“皇额娘,该用药了。”

德妃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四阿哥在床前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声音略微有些无力的说道:“皇帝来了。”

四阿哥说道:“朕也是刚到,之前是皇后一直在这的。”

德妃听到四阿哥提澜惠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转移了话题说道:“皇帝国事繁忙,不用总守在哀家身边。”

四阿哥笑道:“皇额娘身体不适,朕不守在您身边岂不是更加担心,朕只盼着皇额娘能早日康复,那样朕就心安了。”

德妃虚弱的说道:“皇帝就是纯孝之人。”

四阿哥不忘给澜惠说好话道:“皇后也是十分担忧皇额娘的身体。”

德妃听了这话开始咳嗽起来,又一次避开澜惠没提。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扶起德妃给她通气,又叫人倒了一杯温水过来伺候着德妃喝下,这才扬声说道:“把药端来。”

等药碗被端来之后,四阿哥亲自一勺勺的喂德妃喝下,之后又伺候她用温水漱口,才把喂药的事做完。

德妃是习惯一天用两餐的,所以中午的汤药中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喝完药的德妃就又一次陷入了睡眠中。四阿哥叫来高无庸把折子搬了过来,就在德妃的寝殿中批起了折子。

等晚上的时候澜惠又来接班了,四阿哥跟澜惠说了几句体己话后就回了养心殿,而澜惠则开始面对德妃的另一番刁难。

“你想烫死哀家吗?这水这么热还敢给哀家端过来?”德妃嚷嚷着口渴,结果澜惠递过来的水被她直接扔在了床下,瓷杯碎裂的声音特别的响亮。

澜惠对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轻声细语的招呼奴才们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起来,又亲自倒了一杯跟刚才温度一样的水走了过来。

这杯德妃喝了一口后仍旧摔在了地上,还怒喝澜惠道:“这水怎么是苦的?不是水太热就是苦兮兮的,你就是不想哀家好好喝口水了是不是?”

澜惠挑了挑眉毛,依旧没有任何不悦表情的对老嬷嬷说道:“劳烦嬷嬷去给皇额娘倒杯水来。”

老嬷嬷心里面苦笑一声麻溜的去倒水了,然后由着澜惠一勺勺的喂给德妃,结果德妃仍旧不是找茬说道:“你要不想伺候哀家就直说,喂个水都能喂得满哪都是?”要不就说:“你要呛死哀家啊,舀了那么一勺哀家能喝得过来吗?”

澜惠对这些话完全免疫,一开始还能心里面生生气,现在连气都不生了。德妃大的什么主意她清楚得很,不就是想办法把她逼走吗?太后病重皇后不在身边侍疾,说出去肯定都是澜惠的不对,谁又能相信这个病重的太后生生把皇后挤兑走呢?

澜惠不能叫德妃如愿,所以任凭德妃怎么挤兑就是无动于衷,反正德妃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早晚有一天就不需要她来侍疾了。

而且别人不知道,四阿哥清楚得很,德妃这会越挤兑她,四阿哥对她越歉疚。澜惠有的时候还暗暗的想着:太后您就可劲的说吧,反正我是左耳听右耳冒的,至于你儿子有没有记得这些话可就说不定了。

澜惠本想着忍过一段时间后等德妃病情稳定了就能回圆明园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回圆明园后四阿哥会对她多么怜惜,会用多少温柔来补偿她这段时间受的无言的委屈。可是老天总不会永远如一个人的意的,有的时候人的生命脆弱得很,压在她头顶的大山就在那一天说没就没了。

第五百三十章 德妃的死亡倒计时

那天德妃喝过汤药之后睡着了,没一会白齐的福晋递牌子觐见。自从德妃生病后她总是过来,他们一家以往仰仗德妃的地方很多,就连白齐这个一等功散佚大臣也四阿哥看在德妃的面子上封的。而且德妃对这个弟媳也信任得很,有很多私事都是通过这个弟媳的口转述给白齐去办的。

因此自从德妃生病后,白齐的福晋是来得最频繁的,每次她过来德妃都会高兴一会,不是跟她聊聊自己的弟弟白齐,就是说说白齐的那些儿女。每到这个时候澜惠都会趁机出去用个午膳什么的,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不过今天却是个例外—— 白齐的福晋来了之后给澜惠请了安,两人守在德妃的床边等着中午喝药的时辰好把德妃叫醒。四阿哥这段日子已经把给德妃侍疾的时间挪到了晚上,他也心疼澜惠总是在晚上被德妃刁难,干脆让澜惠守着昏睡中得德妃算了,白天德妃喝了带安神作用的药之后基本上都是沉入在睡眠中,也没什么机会刁难澜惠。

“到了吃药的时辰了。”澜惠看着自鸣钟说道。然后吩咐珊瑚道:“去把汤药端来吧!”

等珊瑚把药端来后,澜惠才开始试图叫醒德妃。她凑在耳边轻轻的叫着:“皇额娘,该起来喝药了。”叫了几声之后,德妃才睁开了眼睛,看到还是澜惠把她叫醒的,立刻眼睛一瞪不悦的说道:“嚎什么嚎?要震死哀家吗?”

澜惠很是诧异的看了德妃一眼,心想着怎么今儿个是改变策略了?要当着外人的面给我这个皇后难堪?

不得不说澜惠猜对了,德妃这些日子也憋屈得不行,不管她怎么数落澜惠,澜惠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一点气性都没有,好像她所有的手段都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跟没有什么效果。

最可气的是自家大儿子还亲自接替了澜惠晚上守夜的话,弄得她连数落的机会都没有了。

德妃心里面对澜惠的火可是积存已久了,以往澜惠躲在圆明园,德妃就是想骂两句损两句都找不着人,这会人就在身边,她却没机会出气,反而被澜惠的无动于衷弄得自己一肚子气。

德妃琢磨着自家弟媳也不算外人,最起码对自己来说不是外人,不过对澜惠可就不一定了,要是在弟媳面前损了澜惠的面子,她是否会真的恼羞成怒呢?到时候闹起来有自家弟媳给自己作证,错处总是在澜惠身上的。

因此德妃刚一清醒就来了这么一句,澜惠感觉十分没面子,还真让德妃猜到了,澜惠在白齐的福晋面前一向是皇后的威严十足的,哪被见过这么狼狈的一面呢? 她干笑两声,也不提自己刚才那声音小到什么程度,反而对着德妃说道:“皇额娘,到时辰服药了。”

德妃柳眉一竖冷哼道:“皇后没听到哀家刚才的话吗?还是根本对哀家的话不当回事?哀家问你呢,你那么大声嚎什么嚎?”

澜惠无奈跪在德妃的窗前咬呀说道:“还请皇额娘恕罪。”说那么些干什么,赶紧认错吧!

而老嬷嬷这时在旁边救场了,端着药对德妃说道:“太后娘娘,先服药吧!一会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皇后娘娘年纪轻,经验少,您看在皇上的份上多担待这个。”

德妃想着下面自己的安排也就顺着老嬷嬷的话说道:“行了,起来吧!认错认得也不是个样子,好像谁欠你冤枉你似的。过来喂哀家服药吧!别毛手毛脚的,伺候不好哀家还想着怎么伺候好皇帝不成?”

澜惠对此一言不发,默默的端过药碗坐到床边开始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而站在一边的白齐的福晋早就已经惊呆了,她还真没想到德妃平时对澜惠是这个样子的,这明明确确的就是有意刁难吗?她心里面有些惶恐,太后早晚都是要死的,可是皇后的身体看样子好得很,他们一家现在刚攀上了皇后的长子大阿哥,以后要是大阿哥能登基,他们家也不至于落魄下去。可是皇后被这样刁难的场面让她看到了,皇后对太后没办法,对她可不是没办法的,这迁怒也是爱新觉罗家的优良传统啊!

白齐的福晋在这后悔着自己干嘛跑得这么勤,偏偏碰上了这事。而那边德妃也不停的数落着澜惠,从头数落到脚,甚至连澜惠头上戴的金簪晃着她的眼睛都算是过错了。看着澜惠脸上快藏不住的怒气。跟澜惠对阵这么多次都无疾而终,只有这一次澜惠真真露出了怒容。 澜惠的确十分生气,不过听着听着这气就消了。特别是德妃说她头上的金簪晃眼睛,要求澜惠把金簪摘了扔掉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声了。她戴的这些簪子都是四阿哥亲自设计的,这会子被德妃要去扔掉,不晓得四阿哥知道了会是什么情形。

怒火中的情绪清明了一片后,其余的地方也瞬间清明了。澜惠猜到了德妃是想让她在白齐的福晋面前失态跟其顶撞,澜惠就偏偏非暴力不合作,顶撞婆婆什么的可不是一个贤惠的儿媳妇能做的。

德妃发现自己数落的嘴皮子都干了,澜惠反而却越来越从容,连一开始眼中存在的怒火都不见了。这可要了德妃的老命了,只感觉多年来面对澜惠的憋屈一齐浮出,胸口的火就像要爆掉似的。 澜惠见德妃变了脸色不由紧张的问道:“皇额娘哪里不舒服吗?儿媳叫太医来。”德妃瞪了澜惠一眼,已经气到毫无理智了,对着澜惠就说道:“找什么太医,你是盼着哀家早死呢吗?”

澜惠眉头一挑,做出诺诺的样子退到了一边,心想着大家可都听着了,可不是我不让叫的。

一阵困意袭来,德妃知道刚才喝得药起了效果了,心想着自己一会又要睡着了,睡醒之后哀家的精神又能回来了。

这么想着德妃闭上了眼睛开始等着入睡的时候。

而澜惠和一直沉默的白齐的福晋这会子也站在床边等着德妃的入睡。两人都十分受煎熬,也盼着德妃早点睡着,耳朵根好清静些。 就这么干巴巴的等了大约半个时辰,老嬷嬷看澜惠还在那站着,不由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坐下休息会吧!太后她老人家再醒来要等傍晚的时候呢!”

澜惠冲着老嬷嬷点了点头,找了一张靠近自己的椅子坐了下来,还对着白齐的福晋笑道:“舅妈也坐,刚刚皇额娘光顾着教训我了,倒是累得舅妈没跟皇额娘说上话。”

澜惠涵养再好,被数落了一中午还被外人看了笑话,这时候说两句讽刺的话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点无论白齐的福晋还是屋里的奴才也能理解得很,特别是屋里的奴才,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澜惠受委屈了,他们都佩服澜惠这份忍功了。

白齐的福晋想着终于有机会让咱表下决心了,于是忙笑道:“太后娘娘只是生着病,心情不好罢了!皇后娘娘担待着这些,已经是顶顶纯孝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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