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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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坐到德妃身边,受了珺瑶和三个妃嫔的请安之后,挥挥手对着逊妃佟佳氏她们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也别影响皇额娘的清净,都回吧”

逊妃佟佳氏面色一暗,不过想到自己除了刚进门时承恩过那么一段时间外,平时也没近过四阿哥的身,现在就是表现的再好估计也不可能了,再说自己早些撤也好,免得太后再给自己找什么茬训斥一番,那不是上赶着找罪受么?还是老实回去吧这么想罢逊妃就乖乖的撤退了,至于裕嫔和恩嫔虽然今儿个没见着德妃训斥逊妃的热闹,但能看到久违的四阿哥也算是满足了,走的时候即使不太舍得,但四阿哥对她们一向威严的很,她们也是不敢违背四阿哥的命令的。

四阿哥对这几个女人并不上心,也没管她们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对着德妃说道:“皇额娘今儿个精神不错,朕欣慰极了。”

这话说的真没什么诚意,只不过除了四阿哥身边伺候了许多年的高无庸听出来了一些,连着德妃和珺瑶都没听出来。

德妃对四阿哥对她的关心很是舒心,笑着说道:“哀家知道皇帝的孝顺,只是哀家的身子日益好了,皇帝不用担心。反倒是皇帝平时应多注意,政事繁忙也不要损了身子才是。”

四阿哥颔首应道:“儿子会注意的,皇额娘别担心。”说完这话他又对着珺瑶说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吉日格勒可好,猛然换了环境定是不熟悉吧”

珺瑶听了这话忙说道:“女儿过来有一回了。至于吉日格勒今儿个一早就有些身体不适呢?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有些水土不服,熬了药吃后就睡下了,要不然女儿定带她来给皇玛嬷看看的。皇玛嬷那么疼女儿,也一定会疼吉日格勒的,这孩子没福分得皇玛嬷的赏赐,要不然也不会在今早病倒了。”

嘴上这么说着,珺瑶心里却特舒心,原来刚才德妃对吉日格勒没来还有不满的,总是免不了怀疑吉日格勒被澜惠留在圆明园所以才没来看她,要不是四阿哥这时候提了一句把这件事定了性,说不准以后要有什么麻烦的。

德妃这边听珺瑶这么说,又有四阿哥的话在前,果然把吉日格勒没来的事暂时放下了,面上也一副关心的表情说道:“小孩子身体单薄,跟着你们夫妻俩一路奔波,有些小毛病也是正常的,等好了再带进宫来给哀家看看也是一样的,珺儿放心,哀家一定不会少了吉日格勒的见面礼的。”

珺瑶听后挽起德妃的胳膊撒娇道:“珺儿就知道皇玛嬷最疼我了,嘻嘻,皇玛嬷的见面礼一定是好东西,珺儿会帮吉日格勒好好收着的。等吉日格勒一好,珺儿立刻带她来给皇玛嬷请安讨礼。”

德妃笑道:“你这孩子呀,都成家了还是个性子”

之后三人又说了会别的,珺瑶心里惦记着孩子,过了一会面上不由显出了一些,四阿哥见状也就带着珺瑶告辞了,德妃还在珺瑶走的时候派了一个太医随行,想是叫心腹太医看看吉日格勒的身体状况吧而四阿哥见状心底却是更加不满了,孩子的身体健康也是能混说的么?要不是生病了自然会把孩子带来的,难道还怕德妃把孩子留在宫里不成?自家皇额娘的疑心真是越来越重了。

四阿哥感叹归感叹,与德妃的虚与委蛇却还在继续着,澜惠是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了,却苦的四阿哥成天跟德妃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结果四阿哥通过粘杆越加了解德妃对澜惠的算计和为家族的谋划,还有损害了亲生儿子的利益等事,越对德妃失望起来,心里的苦却是无人得知的。

这边四阿哥和珺瑶在慈宁宫分手后,珺瑶就带着太医回了圆明园,等太医给吉日格勒诊脉后,珺瑶才对着澜惠说了进宫的过程,最后还感叹道:“皇额娘,皇玛嬷怎么对您的疑心大成这样,女儿一说吉日格勒病了,皇玛嬷脸上的神色就露出不信来,还旁敲侧击的问女儿是否是您把吉日格勒留在了圆明园,最后还派了太医来亲自验看,真是…哎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澜惠不在意的说道:“婆媳关系自古如此吧,你皇阿玛登基前我还能跟你皇玛嬷有些共同敌人和目标,那时候还好些,只是你皇阿玛登基后就渐渐不好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还好呢,最起码是公主的身份,你婆婆不能也不敢对你有什么怠慢之处,额娘却只能躲着罢了躲着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想来你皇阿玛在中间也是难做得很。”

珺瑶见澜惠神色恹恹的,显然对这事已经很不耐烦了,忙转移话题问道:“吉日格勒的情况怎么样了?用过药后好没好点?”

澜惠笑道:“没事,我刚才给她喂了点灵液,又有汤药喝着,想来过上两天就能好了,她毕竟还小,长途奔波是吃苦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三阿哥的悲剧

“嘿嘿,习惯就好了,以后女儿和阿尔斯楞肯定要经常在科尔沁和京城来回奔波的。女儿又不想落下吉日格勒,必是会时常带着她的。”珺瑶不在意的说道。

“你呀,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怎么不为孩子想想,总这么两边跑着万一真累出个好歹来后悔的还不是你。要我说等下次你们小两口回草原的时候就把吉日格勒留下吧,皇额娘帮你看孩子你还不放心么?反正你俩还是要回来的。”澜惠说道。

珺瑶想了一下说道:“女儿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估计阿尔斯楞要舍不得的,他对吉日格勒疼的都没边了,女儿看着都要吃醋了。”

澜惠笑道:“怎么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啊?你啊,成婚这么久还像长不大似的。看出来阿尔斯楞是把你当心尖子疼了,要不然你的日子岂能过的这么顺心?有句话好像是说人的成长都是伴随着痛苦的,你既是没成长,看样子也是没经历过痛苦了。”

珺瑶挽着澜惠的胳膊满脸幸福的样子,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牙了,估计八成是想到了婚后的幸福生活,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愉悦气息。

正当这时门外高无庸通报道:“皇后娘娘,淑敏公主,额驸回来了。”

澜惠扬声道:“叫他进来吧”

没一会就见阿尔斯楞掀帘子走了进来,憨厚的脸上还存留着一点担忧的神色,像澜惠和珺瑶行礼之后,阿尔斯楞被赐了座后说道:“皇额娘,今儿个早朝有御史上折子请求皇上立储呢小婿去衙门转了一圈紧忙回来告诉您的。”

澜惠皱着眉头说道:“这事现在就有人提了?皇上是什么态度?”

阿尔斯楞说道:“小婿也看不出皇阿玛是个什么态度,只不过皇阿玛说了会考虑御史的话的。”

澜惠想了想雍正创建的有名的秘密立储制,担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叹口气说道:“这是前朝之事,本宫却是不能多问的,算了,皇上自有分寸,本宫相信他会做出好的决定不会叫晖儿他们兄弟有什么间隙的。阿尔斯楞,你去看看吉日格勒吧那孩子醒的时候还找过你呢”

阿尔斯楞把消息跟澜惠说过之后,也就放下心来,本来这事他也不好参与的,只不过总听珺瑶说澜惠的事,再加上之前弘晖告诉他回来报信,所以特地跑了回来,这会子该说的说完了,阿尔斯楞也是巴不得去看看女儿少参合皇家之事的。

四阿哥这时正在养心殿内听着粘杆处首领禀报着老御史的情况,越听四阿哥怒火越大,原来这老御史跑来说什么立储的事当真是有人教唆的,至于跑去跟老御史拐弯抹角的说些立储重要性的那个官员,却正好跟三阿哥能扯上一点点关系。

四阿哥这段日子既要忙着朝堂上准备已久的诸项改革,又要稳定朝中局势,再加上三阿哥一直没什么大的动作,所以也就把他的事先放在了一边,没想到三阿哥倒好,不老实的夹着尾巴过活着,偏偏跑来给他添麻烦,立储从来都是一国大事,需要谨慎谨慎再谨慎的,四阿哥本想着多考察一段时间,也像康熙立他似的,等他年老时再说这些,这样几个儿子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有什么别的想法。

谁知三阿哥狼子野心,偏偏在这事上给他找麻烦,四阿哥冷笑一声说道:“朕不来找你,你却偏偏往朕身边凑,以后会如何也怪不得朕了。”

说完这些后,四阿哥对粘杆处的首领吩咐道:“派些人手注意着允祉的动作,有事立刻回禀。”

粘杆处的首领嗻了一声退下了,留下四阿哥背着手在殿内走了两圈,最后目光落在养心殿门口的 牌匾上,脸上渐渐露出笑来。

第二天的早朝,四阿哥就当众宣布:立储一事,有关社稷安危,不得不预为之。但考虑自己的孩子尚幼,不便公开,因此决定采取秘密立储的方法。具体做法是,由皇帝将选定的继承人亲笔书定后密封,藏于匣内,然后置于乾清宫上由顺治帝亲笔所写的“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因此,诸君是谁,本人不知,群臣不晓,仅皇帝一人清楚。

四阿哥宣布此项制度后,众大臣纷纷表示赞同,那个老御史本来就是被三阿哥当枪使得人,其实他本身对皇帝是最最维护的,只是有些喜欢挑皇帝的毛病或是在国家大事上发表自己的言论而已。其实他也是一片爱国之心,只是无论康熙还是四阿哥,都对他动不动就死荐之类的手段无奈的很。

这会子听到四阿哥说的秘密立储制,老御史当场激动的老泪纵横,把四阿哥夸得一朵花似的,连呼皇上圣明,此举能成功遏止圣祖师废太子胤礽一事云云,听得朝中仅剩的一些废太子当年的党羽恨得牙痒痒,连三阿哥见自己的枪跑去这么夸赞四阿哥,脸色都阴沉的不行。

四阿哥看着三阿哥脸色阴沉的样,心里也痛快了一些,他这回既没有拖着立储之事以方便三阿哥再找机会煽动些什么,又没有当众立储,以避免皇子争储位,储君与皇帝争权,以及储君骄纵等弊病,算是赢了一场漂亮的大仗了。

早朝之后,四阿哥留下了四个总理事务王大臣,把他们带到乾清宫后,亲自写了储君人选,叫人封好锦匣,当着四人的面把锦匣藏到了正大光明匾额之后,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有效地扼制了朝中储君风波的官员们之后,四阿哥开始给三阿哥挑刺的生活了。四阿哥喜欢先予之再取之,先是给三阿哥手中放了权利,叫他负责给先皇葬景陵的诸多事情,然后挑出各种毛病,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训斥三阿哥。

三阿哥如今可算不得长子了,自从大阿哥被四阿哥从圈禁中解放出来后,三阿哥长子的光环就已经没了,再说四阿哥是皇帝,骂骂兄长只要有理由的话,朝臣们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意见的。

原来四阿哥可能还担心一下三阿哥的党羽,可是三阿哥之所以能聚拢来那么多党羽,还不是因为他皇长子的身份,如今皇长子的身份没有了,四阿哥又已经坐稳皇位了,三阿哥本身虽有才能,但平时多喜欢汉臣官员,人心的控制方面不说比四阿哥,比起八阿哥和二阿哥都是差得很呢所以四阿哥今儿个说三阿哥给康熙安排的陪葬品少了,不孝,明个说送葬的仪程少了,还是不孝,后个说那天守灵的时候不够用心了,都是不孝。

四阿哥对三阿哥的训斥只是围绕一个不孝进行着,也不说三阿哥别的,只这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过来,三阿哥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最近三阿哥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康熙停灵的安享殿了,只要他一有‘不孝’的行为,四阿哥就叫他在安享殿罚跪,美其名曰让三阿哥在皇考面前取得原谅。

结果弄得三阿哥不仅精神上崩溃,连身体都要受不住了,要搁谁能隔上一天就被抓着个不孝的罪名骂上一顿,再扔到安享殿里跪上一天,跪完了再骂,再跪,这么折腾下来哪个能承受得来呢?

三阿哥府上愁云惨淡,能奔走的正四处奔走着,好歹也保住三阿哥不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他那个身子骨,那个年纪,能好么?估计等康熙葬到景陵的时候,三阿哥也得上黄泉路上陪着了。

荣妃此时也顾不得跟德妃的积年恩怨了,抹开了老脸递牌子进宫找德妃求情去了,三福晋更是找到了圆明园,想要让澜惠帮衬一把。

澜惠和德妃都不傻,在这种事上怎么会出头呢?再说他们这一家子跟三阿哥一家恩怨可不少,德妃跟荣妃斗了这些年,什么坏着没使过,她这会子见荣妃倒霉了,心里乐还来不及的,才不会上赶着帮忙呢澜惠更是,她记恨当初侍疾时三福晋对她的折腾,也没什么心思以德报怨的。

只不过德妃和澜惠的做法还是不同的,德妃见荣妃递牌子觐见,并没有把人拒之门外,而是叫进来好好羞辱了一番,又口头上答应求情给她点期盼,实际上每次四阿哥来请安她都从没开过口,只是把荣妃匡了一次罢了而澜惠就很怕麻烦了,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反正外人都知道她在养病,这会子病的厉害了没办法见三福晋也说得过去。

三福晋来圆明园几次后,发现没有一次能见到澜惠之后也渐渐不来了,把目标转移到澜惠的子女身上,四阿哥疼孩子还是挺出名的,特别是疼女儿,所以三福晋下了大力气讨好珺瑶和靖瑶,想让她俩帮着说些好话。

而珺瑶见状躲在了圆明园澜惠的住处,靖瑶则跟三福晋绕着圈说话,就是不应承,气的三福晋每次求完情回家都摔碎很多瓷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澜惠和两个孩子的坏话。

粘杆真的是无处不在的,三福晋骂的越欢,四阿哥心里越气,开始把对准三阿哥的矛头对上三福晋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三福晋的下场(一)

三福晋嘴上没了把门的,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关于她昨晚口中的恶毒之言基本传遍了京城。当三阿哥跪了一宿的安享殿回府的路上,除了见到很多官员对他指指点点外,出了宫又在大街上看到那些百姓对着他的轿子窃窃私语,三阿哥脸色阴沉不已,他是惯会利用流言生事的人,这些官员和百姓的异常他怎么发现不了呢。

三阿哥挥手叫给他揉捏膝盖的婢女退到一边,用手敲了敲轿子的墙壁叫进来一位惯用的小厮,冷着脸吩咐道:“去查查外面是怎么回事。”

小厮应了一声去查了,三阿哥这才对着婢女说道:“继续吧!”然后忍着疼看着这个稍懂医术的婢女给他的膝盖又是热敷又是敷药的。

等到三阿哥回府后,见小厮还没有回来,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心里突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他紧忙下轿,在奴才搀扶下向正屋走去。

结果这一路上鲜少看到奴才,直到正屋时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要说平时正屋外可是有很多奴才又是守门又是等待传唤的,这时一人没有不禁叫三阿哥既是诧异又是恐慌,毕竟今天奇怪的地方太多了,他真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三阿哥在奴才的搀扶下向正屋门口走去,却在离门口尚有两三米的地方听到屋内弘晟大吼声:“额娘,您下次说什么之前能不能为儿子为阿玛想想?您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心里面是痛快了,可是也要想想会给咱们这个家带来什么吧!”

三福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只听她的声音尖利中透出一点心虚,仍旧刺耳的让人厌恶。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自己的府里自己的房间唠叨几句,谁知道怎么会传了出去?再说我说的有错吗?竽上就是故意找你阿玛的茬,这是要把咱们一家赶尽杀绝呢!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你阿玛在皇上登基前是他的政敌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压异己,还不让人说了?”

只听三福晋越说越激动,却正好在说到打压异己这个词之后,屋内就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三福晋消声了,弘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您是想让咱们一家子都因为您这张嘴陪葬是不是?”弘晟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响起三福晋的尖叫声:“你竟然敢拿着茶杯摔额娘?啊!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敢对额娘动手!我不活啦,怎么生下这么个不孝的儿子啊!”

三福晋这番哭诉听得三阿哥厌恶不已。三阿哥气的忘了膝盖上的伤势,一脚踹开门来,瞪着眼睛看向屋内哭的跟个泼妇一样的三福晋,满是厌恶的斥道:“给爷收声,别让爷再听到你的动静。”说完这些看也不看三福晋,直接坐到主座上对着弘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额娘又说什么了?”

弘晟一脸暗淡的跪在三阿哥面前说道:“回阿玛的话,外面已经传遍了额娘说的一些话,有说皇后娘娘坏话的,有说太后娘娘不好的,还有两位公主和克罗玛法家的事,言语十分、十分恶毒。”

三阿哥的眼神也灰暗下来,看着三福晋竟然沉静的质问道:“你是嫌咱们家的日子太好过了是么?”

三福晋见三阿哥来早怕了,哪还有在弘晟面前的那股子威严劲了,只见她跪在三阿哥面前哭诉道:“妾身只是在家里面关上门说了几句罢了!哪知道会传出去啊?妾身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找人帮爷在皇上面前求情,找了皇后,皇后不见妾身,找了两位公主,两位公主也虚与委蛇,额娘去找太后时,太后更是假模假样的虚晃咱们,这么久也没个好消息传来,额娘已经把咱们家许多好东西都进献给太后了,太后却只拿东西不办事,连妾身的娘家都紧忙疏远妾身,妾身也是气得狠了,要不然也不会关起门来骂上那两句的,爷,妾身真的不晓得怎么会传了出去,妾身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守口如瓶,即使为爷丢了再多面子,受了再多委屈也会存在心里不往外说的啊!”

说完这些三福晋立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伏在三阿哥脚边起不来了。~

三阿哥神色一暗,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受到的侮辱,以往那些追随者的冷眼旁观,岳家的逐渐疏远,还有下官们的阳奉阴违。喃喃的说道:“成王败寇啊成王败寇,现在还说那些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话三阿哥起身直接走了,也没管妻子儿子如何,一咱走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账顶苦笑起来。 此时八阿哥的新府邸内(原来的府邸因为紧挨着四阿哥的府邸所以被收并了,四阿哥又给他新划了一块地建了廉亲王府)“八哥,咱们帮不帮三哥一把?雍正已经把矛头对向三哥了,也许三哥倒了就该论到咱们哥俩了。”九阿哥皱着眉说道。

八阿哥却无动于衷,手里扒着花生边吃边就一口小酒,慢悠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三哥完了就是咱们了?”

九阿哥急道:“那不明显吗?三哥不就是因为当初跟雍正争皇位才被惦记的吗?咱们势力可也不小,雍正能这么轻易放过咱们?”

八阿哥看了一眼急吼吼的九阿哥,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势力大交出来不就行了,皇上发迹的时候咱们可都倒了,又没给他填什么太大的乱头,皇上为了善待兄弟的好名声也不会对咱们怎么样的?不过收回点权利罢了,权利在咱们手中不是利器反倒是伤人的凶器,收回去才好呢!”

九阿哥嗤道:“善待兄弟?还好名声?雍正能有什么好名声?现在人家都叫他抄家皇帝呢?三哥的事大家不说,又有谁不清楚明白的,他这就是打压异己,公报私仇罢了!”

八阿哥皱眉轻斥道:“禁言吧!你也想跟三嫂似的明儿个一大早外面把你这段话传的满街都是?”

九阿哥嗤笑道:“三哥是个没能耐的,自己府里都弄不干净,三嫂在房里说的话竟能传的满大街都是,说出来都给咱们兄弟丢人。八哥可没他那么窝囊,弟弟在这说话哪用忌讳那些,您这安全着呢!”

八阿哥失笑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怕你说习惯了,在外面也吐露出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嘴上留个把门的吧!别阴沟里翻船。平时说到皇上的时候也尊敬些,咱们现在的日子谨慎点没坏处。”

九阿哥虽是面上撇撇嘴,但好歹八阿哥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一些,所以八阿哥很是欣慰看到九阿哥无奈的点了点头。

八阿哥笑道:“这就对了,三哥心大手段却少,皇上随便使点手段他就完了,这却不是咱们想救就能救得了的。这事咱们就看热闹吧!没得为了救别人把自己搭进去。”

九阿哥嘟囔道:“得,您怎么说咱就怎么做,对了,大哥已经到**那边了吧,有没有捎信回来?”

八阿哥说道:\前不久捎了信回来,说是在那边过得挺欢快的,这阵子正熟悉怎么在海上作战呢!皇上倒是挺有魄力的,还真就把大哥给放出来了,要不怎么说三哥傻呢!这时候了还不老实窝着,偏要去触皇上的霉头,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

九阿哥奇怪的问道:“怎么莫非三哥最近做了什么才弄成这个样子?”

八阿哥喝了一口小酒后说道:“是啊!你以为那天那个老御史怎么突然说出立储君的事来了?正是三哥在后面撺掇的。想来三哥是想要把皇上这些儿子的争储之战点燃吧!这是要给皇上不痛快了,只可惜皇上手段更高些,一个秘密立储就把这事解决了。三哥总是优柔寡断的没半点魄力,要不然的话他何至于在皇上稳定了朝局之后再出手呢?要不然就破釜沉舟赶在登基之初发难,要不然就有点自知之明想办法讨好皇上好把以前的事揭过去。弄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使了点小手段频频找皇上麻烦,他也真是没半点成算了。”

九阿哥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干巴巴的说道:“咱们还真不必为了这么个蠢人把自己折进去。”

说完摇摇头举起杯道:“喝酒喝酒,不说那些了。咱兄弟的日子还是挺好过的。”

八阿哥也把杯子举了起来,跟九阿哥碰了一下后一仰头喝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三阿哥还是去上朝了,四阿哥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着下面束手站立的三阿哥,嘴边噙着一抹冷笑。

过了一会,大家该奏报的都奏完了,老御史又一次站了出来。

满朝文武脑中的弦铮的一下响了起来,纷纷猜测老御史这次又要发什么彪了。

果然,老御史这次发的飙很给力,他慷慨激昂的痛斥了三福晋一遍,还十分上道的给三福晋安了叫人无法反驳的罪名,先是七出中的‘妒’,罪名就是三阿哥府上许多早产的或是早夭的孩子,还有三福晋对三阿哥妾室的诸多虐待。

第二个罪名就是七出中的‘口多言’,口多言是指妻子太多话或说别人闲话。三福晋的闲话都说到皇家最尊贵的一家头上去了,这实在叫老御史忍无可忍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三福晋的下场(二)

四阿哥听着老御史的激昂陈词,一向挂着的冷脸上竟然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容来。而众臣们跟四阿哥的龙椅还有一段距离,再排除一些时常在大晚上点着昏暗烛光批折子而变成了近视眼的大臣,仅有的几个勇于偷偷看四阿哥脸色,又有那个视觉条件(远视眼)的才能看到四阿哥诡异的表情。(四阿哥除了冷脸和面瘫脸外其余的一切表情都堪称诡异…)

但看到的人还是太少了,只有今儿个轮到的贴身太监李德全有注意到这点,不过李德全好歹是伺候过两代帝王的人了,淡定的功夫连一些官员们都赶不上的,所以他看到四阿哥的笑容后,浑不当回事的把眼光收回来,继续cos树桩子站在四阿哥身边。

老御史的言辞称不上华丽,但这家伙蛊惑人心的本事还是很牛的,只看着他扯着脖子青筋直冒的指着三阿哥痛斥着,心理承受能力弱的见到这个场面早就羞愧欲死了。

三阿哥的心里承受能力还是蛮强的,只是他也没想到今儿个第一个上场的会是老御史,话说前几天老御史在朝中给四阿哥长篇大论立储重要性的时候,三阿哥还曾偷笑过呢谁知自己今儿个也要感受一番,把他媳妇扁的一无是处,那他这个夫君又算得了什么呢?

三阿哥满脸羞愤的就要开口说话,却叫自家老丈人董鄂彭春给劫胡了,只见董鄂彭春出列跪下哭的老泪纵横的说道:“小女嫉妒成性又口多言失,实在是犯了七出之实,奴才无颜面对皇上,无颜面对诚亲王,恳请诚亲王休弃小女,容奴才领小女回去好好教导,必叫她一生囚于佛堂为所犯下的错反省己身。”

三阿哥一肚子的话憋在嘴边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连带着同样在殿内的弘晟都一脸讶异的看向自家克罗玛法,这父子俩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却从没想过三福晋的亲生阿玛会出头直接为三福晋定了罪。

四阿哥眯眯着他那狭长的眼睛看向董鄂彭春,心想着这老头还是很上道的嘛朕只不过是隐晦的提了一句只要他放弃自家女儿,他们一家子以往跟三阿哥结党的事就既往不咎了,这位就能狠下心斩断父女情,乖乖的上赶着的把罪名都放到自家女儿身上,真是…真是他都不知道该说这老头什么了。

不过三福晋的阿玛上道,四阿哥还是很高兴的,自始至终剧本都是按他编的演着,这会子也该他上场了。

只见四阿哥咳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静悄悄的大殿内还是让这声咳传了好远。众臣工闭紧了嘴巴、支愣着耳朵等着四阿哥发言。心里面都想着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理这个事情,话说三福晋好像总跟皇后过不去似的,积怨颇深啊皇上会不会同意彭春大人的意思,直接把三福晋休了呢?关一辈子佛堂啊彭春大人真狠四阿哥如众人所愿的开口了,只见他慢悠悠的说道:“诚亲王福晋虽是口出妄言,对太后、皇后、公主、朝中重臣皆不敬,又曾暗害皇家血脉多次,实在罪无可恕。但念在她曾为诚亲王生育二子二女,又帮衬诚亲王管家理事从不曾出过太大差错,这些功劳却是不可磨灭的。休弃的话未免显得咱皇家太过无情,却是有所不妥的。这样吧就去了诚亲王福晋的嫡福晋身份,降为滕妾吧至于嫡福晋之位,朕看他他拉娜木贤良淑德又育有一子,就升其为嫡福晋吧”

就在大家都在思考四阿哥这番安排的用意时,老御史已经开始赞赏开了,什么虚怀若谷、义薄云天、仁者仁心云云,赞美的词一个个往外蹦,要不是四阿哥定力好估计脸早就红了。四阿哥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位‘神奇’的老御史,心里面忍不住叹道:‘真是个妙人啊怪不得皇考没让他告老呢’

四阿哥在上面感叹,下面的臣子们也反应过来了,不管心里面怎么想,嘴里都不落人后的纷纷赞美四阿哥起来,四阿哥听了一会,又咳了一声,止住大家的龙屁后才板着脸对三阿哥说道:“诚亲王回府后也要好好约束董鄂氏,以往的事暂时记下,以后要是董鄂氏再犯什么错,可要数罪并罚的。”

四阿哥薄唇一张就把刚才夺了董鄂氏嫡福晋身份的处置忘到脑后了,竟是把这些事记了下来,一副以后还要处罚的样子。

三阿哥有苦难言,只得跪下谢恩。

朝中众臣心里面却嘀咕起来了,心想着皇上真是好手段,不让人家三福晋直接被休回家在佛堂过过清净日子。

偏要把她留在诚亲王府上,还夺了人家的嫡福晋身份,切断了人家跟娘家的牵连,做一个没靠山的老女人,还要在原来自己欺压的侧福晋眼皮子底下活着,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会煎熬成什么样呢嗯貌似这位成了普通妾室的董鄂氏好像平时仗着嫡福晋的身份得罪了不少人的,后院那些女人这回不得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么?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可以告一段落时,偏偏马齐上前一步开口了,只见他很严肃的说道:“皇上对董鄂氏的处罚大家心服口服,只是奴才却尚有一言要说。”

四阿哥很配合的说道:“大学士请说。”

马齐奏道:“奴才要奏诚亲王御下不严之罪,董鄂氏在诚亲王府内口出妄言,结果却在一晚就传遍京城,其影响极其恶劣,这里面诚亲王府邸中的奴才罪不可恕,若不是他们口舌不紧,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损害皇家威严的流言发生,诚亲王作为主人,其罪责也是不容抵赖的。奴才知皇上一片仁慈之心,并不想把此事闹大,所以才轻罚董鄂氏,但奴才也要说有错必纠有责必罚,皇上不可因手足之情而陷国家律法于无物。奴才恳请皇上重惩诚亲王以儆效尤。”

四阿哥皱着眉头一副颇为烦恼的样子,一时间‘犹豫不决’起来。

下面有那些善于揣测圣意的人于是纷纷出列要求严惩三阿哥,心想着皇上早就看诚亲王不顺眼了,这时候自己不给皇上递个台阶下还要等待何时呢?

要求重惩的人多了,于是四阿哥‘勉为其难的顺应民意’道:“如此,就把诚亲王的爵位降为贝勒吧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休要再提。三贝勒好好办差,有了功劳朕还会再给你升爵位的,千万莫要一蹶不振才是,你是朕的兄弟,朕却是不想伤害咱们手足之情的。”说完还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把三阿哥气的差点七窍生烟。

只可惜四阿哥如今是皇帝,他以往虽然做过一些小动作,但从没成功的叫四阿哥吃过亏,反而他不是受羞辱就是降爵位的,如今对于四阿哥这个皇帝,三阿哥也有点怵了,心里的火气攒在胸口,只等着回府后拿着董鄂氏撒气了,要不是董鄂氏嘴上没个把门的,他也到不了现在这个地步。

下朝后三阿哥带着弘晟先回府了,看着听到自己被贬为滕妾的疯狂的董鄂氏后,三阿哥一股火气终于发了出来,上前一脚就把董鄂氏踹到一边,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了起来,文人骂架还是很厉害的,都不带重样的,骂的董鄂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想要找儿子求情却见已经失了亲王世子之位的弘晟也一脸不待见她的样子,当真是众叛亲离了。

澜惠这边听到消息后已经是下午了,还是弘时先跑来跟澜惠演绎了一遍早朝的情形,弘晖和弘昀都被四阿哥安排了差事根本走不开,要不然这两位估计也会跑到澜惠这庆祝一番的。

要说澜惠对三福晋的痛恨可能还比不上这几个儿子,毕竟她并不知道侍疾那晚三福晋给她灌得药里面还有不孕的效果的,但四阿哥和几个儿子却是知道的,他们几个自然对三福晋一直恨得不行了,这次三福晋的下场几人心里面都大呼痛快,只有澜惠想着三福晋如今众叛亲离的下场唏嘘不已。

“皇额娘,您为那个人感叹什么?她这就是恶有恶报,不说别的,光说三叔府上那些早夭的弟弟们又几个不是她动的手?一个人坏事做多了,早晚会有报应的。咱们根本犯不着为她可惜什么。”弘时撇着嘴说道。

澜惠揉捏着弘时已经逐渐有感觉的手腕说道:“谁说我为她可惜了,只是想着这么一个厉害人物会有这种下场有点感叹罢了以后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允祉府上的女人能在她的压力下活到现在的,都是有本事手段的人,现在她这个滕妾的身份可算是羊入虎口了,到了是不如直接被休回家的结果好的。”

弘时微微转动着手腕说道:“嘿嘿,皇阿玛自是不会轻易把她放回家的。”

澜惠笑道:“你皇阿玛折腾人的手段却是无人能及。”澜惠想到历史上八阿哥和九阿哥又是被改名又是被除宗籍的,可不是被一直折腾到死么?

第四百七十九章 西北叛乱和四阿哥万寿

董鄂氏如今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了,她的娘家在那日早朝时说出了求三阿哥休了她的话之后,就再也不管这个女儿了。甚至董鄂彭春后来更是跟董鄂氏断绝了父女关系,只盼着四阿哥放过他们一家。

而董鄂氏唯一一个养大成人的儿子因为之前玛丽小姐的事就对她有了间隙,再加上如今弘晟从王府世子一下子变成了贝勒庶子,身份地位天差地别,对这个罪魁祸首的额娘也更加不满,好在他早已经分府居住,因此平时倒是很久才会回三贝勒府一次了,自家额娘到底过得多艰难他也是不再管了。

另外董鄂氏还有一个成年的女儿就是香芹,因为三阿哥夫妇的失势在蒙古也逐渐过得艰难起来,香芹因为自身难保对董鄂氏的情况也是鞭长莫及的。因此整个三阿哥府后院的女人们更加肆无忌惮,谁让董鄂氏能拿得出手的身份、娘家、儿女都已经没有了呢?自然是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了。

娜木的确是有些手段的,对董鄂氏她面子上还算得上有礼,毕竟这位好歹是前任不是,但暗地里却没少挑拨府里其他的女人给董鄂氏使绊子,回头她再对两方连敲带打的处置一番,既没放过董鄂氏也在其他的女人那立了威,渐渐的倒是赢了一份不徇私的好口碑出来,在三阿哥府上慢慢站稳了脚跟。

澜惠是不管这些的,偶尔听过来找她聊天的八福晋或是十四福晋说说也就算了,她前不久刚刚又有了一个孙女,是弘昀的嫡长女,小小的人可爱极了,澜惠一门心思放在孙女身上,哪还管什么董鄂氏呢?

这小丫头出生的时候真是没少折腾她额娘,足足在产房待了两天才平安坠地,好在澜惠当初担心睿婕第一胎经验不足,早早的在自己居住的蓬岛瑶台收拾出了产房等地,又在珺瑶来之前就把睿婕接了进来,为的就是自己亲自守在身边,自己更有经验不是。

果然睿婕这次生产颇为艰难,在生完孩子之后更是昏迷了三天才醒,这期间悠悠(弘昀长女的小名,书友忘忧草客串)一直由澜惠照顾着,因为难产的原因,悠悠在睿婕的肚子里待得时间过长,出生后差一点就没救回来,澜惠基本上是抱着她在空间中不停的运行功法,一点点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睿婕醒来后听说了也吓得够呛,还是澜惠抱着悠悠进了产房好生安慰她一番,又是让她看了一眼已经健康好多的女儿才作罢澜惠事后也庆幸不已,心想着好在悠悠只是因为降生时羊水不足而险些窒息的毛病罢了,要是有什么先天上的疾病,自己的功法却不一定能好使的。

就在澜惠一门心思忙着小悠悠的时候,康熙停灵了十个月,也终于葬进了景陵,那日四阿哥带着宗室大臣亲自为康熙扶灵,到了景陵后更是在那守灵了半个月方回,结果却在四阿哥回来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是罗卜藏丹津叛乱了。

罗卜藏丹津是厄鲁特蒙古和硕特部台吉,和硕亲王达什巴图尔之子。康熙五十三年袭父位。康熙五十九年随清军入藏驱逐准噶尔军,次年返回青海。他以进藏立功,图谋占据西藏以遥控青海。但清廷未令其掌管藏政,遂怀怨在心。后又以固始汗嫡孙自居,欲为青海和硕特诸部首领。

这人也是狼子野心,在前不久罗卜藏丹津诱召诸部头领于察罕托罗海会盟,令各复旧日称号,放弃清廷所封王、贝勒、贝子、公等封号,且自称“达赖混召吉”,公开竖起了反清旗帜。但此时青海和硕特部已归清三十余年,这一分裂之举,遭到亲王察罕丹津、郡王额尔德尼额尔克托克托鼐的反对,他们拒绝参与叛乱。罗卜藏丹津遂率兵四千往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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