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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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说:“汶儿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她性子好,找个文雅些的夫君,两个人互敬互爱,也能过上好日子,就是湘儿……”她摇头。

钱嫲嫲又说:“虽是这么说,可二小姐以前被人说过嘴,还是该出门见见人。”

杨氏点头说:“这倒是有好几家来请的,我问问她去。”

钱嫲嫲笑着说:“二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知道该去谁家?夫人给做主才行啊。”

杨氏听了,选了两家与侯府关系挺好的武将家里的冬至宴,在晚饭后,递给了沈汶。

沈汶接过来一看,马上说:“我不去啦,天冷了,我就在府里待着。”

杨氏绷脸:“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闷着,出去走走,在各家小姐面前露个脸,不挺好的?”

沈汶摇头:“不去啦,我要当个大家闺秀,不出门的。像那诗里说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养在深闺人未识。”

大家都笑了,杨氏皱眉:“话是这么说,也不能谁都不认识。”

沈汶拖着耍赖的腔调:“就不去嘛!我害羞,不好意思见人。”

老夫人一边听着,说道:“汶儿不想去,就别让她去呗,女孩子在家里守着才是正理儿。”

杨氏无奈,就先作罢了。

过了几日,杨氏又对沈汶说:“五天后城西的霄云观有个捐衣赠银的法会,给京城的豪门贵戚之家都发了帖子。咱们府里也准备了衣服被子和一些粮食,还封了银子,你去送一下。”

沈汶又撒娇:“让管家去送就是了,为何让我跑一趟?”

杨氏耐着性子解说:“不是让管家就能送的!这法会是由闻名京师的茅道长亲自主持,祈福祈雨,为灾民祝祷。这可是现今的大事,别的世家都是晚辈出面,表示郑重,我们府可不能显得无礼。”

沈汶又推脱:“让三哥去呗!他是咱们府里经常出去的呀。”

杨氏叹气:“你三哥也去,可那边专门有女眷的场子,你脾气最好,到那边去行个礼,说几句好话,送了东西,不也是为咱们府挣个好名声?”

沈汶说:“大嫂二嫂不去吗?”

杨氏说:“这是各家小姐们出面的场合,我到时候陪着你去。”这种场合一般是各府相看未婚女子的时候,这时让女孩子出面,表示家里的女子心地仁慈,让媳妇去表示什么?自己府里出钱给别家的女子增光?她当然没敢直接说出来。

母亲都要陪着去,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再拒绝就有些刻意,沈汶只好答应了下来。

老夫人看了杨氏身边的钱嫲嫲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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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霄云观,茅道长为了这次慈善法会,正指使着全体观中工作人员进行布置和准备工作。道观大堂正中放了一只大的募银箱,旁边还有一个平台,可以唱念一下各府的捐赠。院落里摆放了平板桌子,到时接受成包的衣物。旁边的道房都打扫干净,放了桌椅……

观内还单辟了给女眷们捐赠社交的场所,自然有大厅和侧厅,更衣室……

另外,观前设置了卖各种道家用品的棚子,有驱鬼镇邪的大符纸,也有大小不一的平安顺利等等小符纸,有向道教师祖上香用的檀香,有养颜的美容丸,活气的养生丹,可以挂在壁上的八卦图照妖镜等等……

一直在观里蹭饭吃蹭房住的老道士和小道士也得帮帮忙,搭把手摆个板凳什么的。可老道士慢慢腾腾,小道士笨手笨脚,也没干多少活。茅道长前来视察时,旁边的道士们就当着茅道长的面,对老道士和小道士投以怒目。

茅道长踌躇满怀。这个赈济募捐的法会是京城最大的,各家要来的人已经报上了名字排行,总共会有三百多人!连太子东宫都有人来要了名单。

他看着在身前左右的几十个青年道士,再看看站在角落里的神情寂寞的老道士和小道士,脸上不由笑容欢畅,对老道士说:“师兄,近来可好?来,你来了这么久,我都没有带你在观里好好走走,今天就和我一起,看看我这霄云观全貌吧。”

老道士带了丝无奈走了过来,小道士不想一个被落在后面,只好跟着。

茅道长挺着胸,带着老道士走过了庭院,高大宽敞的礼拜大厅,整洁宏大的丹房,后面一排排的屋舍……最后,停步在了道观后面的高坡上。从这里,可以俯瞰道观的部分全貌,茅道长转身对下面的道观,很感慨地对老道士说:“师兄,你还记得几十年前,你对我说的话吗?”

老道士偷看了下茅道长的脸,说道:“我对你说,你这辈子穷则长命富则短寿,千万不可强出头。”

茅道长呵呵一笑,问道:“还有呢?”

老道士说:“我说你最好只当个游方道士,不要建观。就是一定要建观,也不能建在京城附近。就是一定要建在京城,也不能出名,不能建的大……”

茅道长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们身后的十几个道士也笑起来。

茅道长指了一下眼前的道观,对老道士说:“师兄,我谢谢你当初对我说的话,因为你如果不那么说我,我就不会不服气,就不会想好好干出一番事业,让你看看!我离开师门,直接就到了京城,建了观。当然,开始时很苦!求爷爷告奶奶地募集银两,选址买地,然后靠着给人画符卖丹,一点点建起这个道观……可是你看现在,我这道观是京城旁边最大的,我道观里弟子过百,也是左近道观里人数最多的!我观中香火钱丰实,观边有良田几百倾,每年来上香的人众多达十几万,我观里的养生丹享誉京城……师兄,如果当初我听了你的话,就没有今天!可如果我从来没有听你那么说,我也不会有今天!所以,我还是要感激你呢!哈哈哈,师兄,你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我养得起你呀!”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小道士有些尴尬,老道士有些郁闷,看着茅道长说:“师弟,我也知道我说的话不中听,可你是学道之人,当知福即是祸祸即是福的道理。况且,你辛辛苦苦挣得了这一切,若是没有增长你的道心,对你的修行并无补益啊!”

茅道长说:“怎么没有补益?我收下了百多弟子,为我教壮大了声势。又卖了多少道符咒贴,向民众传播了教义,怎么说不利我的修行了?”

老道士叹气道:“若是你已经从中得到了名和利,就非纯粹的善行,算是已经得了报偿,无法记入阴德。修行之人,若被这些俗世喜乐所累,就会遮盖了灵之慧眼,有朝一日,路遇崎岖,定心智迷茫,断事不明,所受之苦难必与今日之享乐相抵……”

茅道长又大笑起来:“师兄,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一套?总说要修行要简朴生活,我若是简朴了,你们今天住在何处?吃在何处?打坐也得吃饱了才能定心吧?师兄啊,如果是嫉妒,承认了也无妨,千万别说着酸话,还占着便宜!”

周围的人们也笑起来,老道士又叹:“你放心,我欠你的,定是会还的。”

茅道长看着老道士打着补丁的道服笑道:“拿什么还?师兄不是学了点金术了吧?从空中就能变出钱来?”

旁边的道士们也陪着笑,茅道长拍拍老道士的肩膀说:“师兄!人生有付出就有收获!我当初起早贪黑地挣下了这份实业,里面都是我的心血。师兄这些年清风明月地游玩山水,自然就居无定所。什么穷则长命富则短寿,不过是那些懒汉们给自己找的理由。什么福祸相依,不过是不想奋斗劳作之人的借口。师兄,你如果定下心,给我画些道符咒符,我可以每张五文从你这里买,这样你也有了生计,我们师出同门,我是不会让你饿死的,哈哈哈哈……”

茅道长笑着走下了高坡,他的徒弟们都跟着他走了,高坡上就剩下了老道士和小道士。

老道士看着茅道长的背影,喃喃地说:“我也不会看着你横死的……”

小道士不肯定地说:“师傅,您以前算的都不准了,也许师叔没事呢。”

老道士摇头:“他的面相没有大变,简直是一大灾面。这些年,若是他潜心修行,清心寡欲,也许能改横死之局,可惜……”老道士看小道士:“都是你!那么能吃!看看,我们欠下了这么重的债!”

小道士问:“师傅,您准备给他画符吗?”

老道士拍小道士的脑袋:“你怎么不画?!”

小道士叫:“我不会呀!”

老道士说:“不会怎么不学?!”

小道士说:“学也学不会!”

老道士再拍:“胡说!你该是有通灵之能的人……”

小道士哀求了:“师傅,您醒醒吧!千万别指望我了!您还是去画符吧,咱们能有几文钱。”

老道士摇头说:“那种事,我有感而发才能画,怎么能为了五文钱去画?做多了我的灵魂会死的。”

小道士吃惊地问:“怎么会?灵魂怎么会死?”

老道士说:“烦死的!就像现在听你说话的感觉一样!我的灵要是死了,我就去把你的夺来!”

小道士害怕地说:“师傅,我的灵很懒很懒,您千万别要,会很亏本的。”

老道士叹气:“真的是这样,我这辈子,净干亏本的事,比如找了个灵童结果是个傻瓜,还救命之恩就要损自己的修为,吃了人家的饭就得救人家的命之类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很烦哪!”背着手往回走。

小道士跟在他后面,还是不死心地与他商量说:“师傅,画一张可以吗?您给我的那个平安符我能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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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东宫幕僚终于有了能告诉太子的好消息:“沈二小姐四天后会与镇北侯夫人杨氏和沈三公子一起出府,去参加城外霄云观的募集法会。”

太子正在为朝上之事烦恼,不耐烦地说:“你们要如何?”

幕僚说:“找人装成流民,与真的流民混在一起,等镇北侯府的车子来了,就冲过去,侯府护卫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伤流民百姓。到时候,把车子里的沈二小姐拉出来……”

太子咬着牙说:“把她的衣服脱了!让她回去自杀!”

另一个幕僚说:“侯府的沈三公子同行……”

太子说道:“他敢杀十几个二十几个百姓?生个事,把护卫和车队分开两处。多找些人,纠集上周围的地痞流氓,每人给个一二两银子,全去闹事,本宫就不信他们能护得住马车。不就是一个冲击吗?把她揪出马车就行了,不需要太多时间,得手了就走。不用打个你死我活,就能要了她的命!”他听说皇上要报复平远侯,那么自己对镇北侯府的女子出手也是应该的了。

幕僚都诺诺,太子来回走了走:“最近筹集到了多少粮食?”

一个幕僚说:“不及吾等所望之十分之一。”

太子焦躁地摇头:“今天++朝上父皇那是什么意思?”

众人相互看了看,都不敢说话。

白天在朝堂上,有人忽然提到当初三皇子提过储粮备荒,颇有远瞩之意。三皇子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可以经常为朝政建言?

这话一出,自然就受到了吕氏朝官的反击,说三皇子的话不过是巧合了,谁也不可能知道未来,三皇子难道能比皇上更英明?……

这明显让皇帝不快,皇帝说道:“此事后议!说说当前要务!”

一个朝官说:“那当是如何安抚民意,减少灾民之数……”

太子喃喃地说:“什么叫‘此事后议’?难道父皇是说日后会让他参与朝事了?”

幕僚说:“太子不必忧虑,三皇子从来没有过什么政见,只说了那么一次,肯定是碰巧了。皇上也是知道的,所以一直不还只与太子殿下商议吗?”

太子手有些发抖:“可父皇对我总是不满……”老说他思考欠周之类的。

幕僚安慰道:“太子殿下,掌管国家大事,非是一日一夜可行。皇上提携太子殿下这么多年了,皇上是绝对不会舍太子殿下而用对朝事一无所知的三皇子的。”

太子低声说:“谁能知道父皇的心思?也许他想要个不懂朝事的,这样什么就只有父皇才能做主……”他把颤抖的手按在书案上。

一个幕僚见状,上前悄声说:“现在四公主殿下已经准备和番,按时间,明年春末火罗就该来迎娶。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不过几年了。”

太子挥手,让大家退去。

他胸中难受,就又出了宫,去了初荣的地方。这次,他待的时间久了些,宫门落匙前才赶回来,心中觉得那股狂躁散去,晚上能睡一觉。

俗话说,上得山多终遇虎,太子经常出宫,引起了太子妃的注意。最近,太子在宫里并没有颠鸾倒凤地折腾,与他以往的好色很不同。太子妃对人性的观点很消极,她不觉得这是由于太子的母亲刚刚过世的原因,她认为狗改不了□□,太子不在宫里闹,定是在外面有了人。她自己无法派人跟着太子,就让人带了密信去吕太傅府中,让祖父找人盯着太子些,看他去了什么地方。

吕府有“一门三相”之名,子孙门生在朝为官者众。查一个人的行踪,何况是宫里出来的太子的行踪,真是太容易了,很快就发现了太子出宫去的小院,接着就摸清了住在里面的人的性别和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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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汶在同样的夜晚坐在梳妆台前,边抽下头上的钗子,边与苏婉娘聊天:“明年我就要去边关,你肯定要跟着去吗?”

苏婉娘一边给沈汶铺床一边说:“当然了,我们一起去,还能做个伴儿。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单独行动?”

虽然从一开始,苏婉娘就说要一起去,沈汶却一直犹豫。苏婉娘长得那么漂亮,到外面去不会惹麻烦吗?苏婉娘像是知道沈汶的心思,说道:“我出去就把脸涂成个泥脸,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沈汶想到严氏也会去,可看来肯定不会回来了,自己如果单独回来,和男的在一起真说不清楚了,还是有个人陪伴好,就说:“路上该是很辛苦。”

苏婉娘说:“我的小姐!我受的苦可比你多!你就别跟我说什么辛苦了。”

沈汶想起初见苏婉娘时的情景,又想到这些年都是苏婉娘在忙里忙外,不得不承认,自己许是不及苏婉娘能吃苦,就终于定下让苏婉娘与自己一起走。

苏婉娘担忧地说:“你知道太子有了坏心思,还说不出府,可怎么就答应了呢?”

沈汶对着苏婉娘飞了一个眼,拖着腔儿说:“答应了——又怎样?”

苏婉娘噗地笑了:“你真会耍赖!”

次日,老夫人让沈卓扶着她遛遛弯,与随从的人走远些,老夫人对沈卓低声说:“你是咱们府里唯一一个男子汉了,这次汶儿出门,你可得好好小心。好几个人在我这里念叨让汶儿出府见见世面,我还是想让她守在家里。”

沈卓听出了老夫人话里的好几层意思,她知道沈汶出去会有麻烦,希望沈卓安排好,也说明了她身边有对方的人。

沈卓笑着说:“祖母不用担心,那天我带上三十多人,肯定够了。”

老夫人摇头:“多带些多带些,怎么着也得五十多。”

沈卓笑着点头:“好,就多带些。”接着沈卓手里微微用力,叹息着说:“现在是大旱之年,不知道父亲和兄长们在边关如何了,咱们府里,是不是该排个人去看看?”

老夫人马上认可:“对呀,我们不能只捐赠灾民,也得给侯爷他们送些东西去。你去安排吧,就跟你娘说是我的主意,让你大嫂给准备东西。”

沈卓回答:“是,就听祖母的。”

去法会的那天早上,沈汶穿了碧色绣了绿叶的褙子,曳地深绿长裙,在这灾年的背景里,很低调,但是很正式。她在请安时对着杨氏和老夫人柳氏严氏等人展示着:“我的衣服,是不是很合适?到那里一露面,是不是会让大家都喜欢?”

沈汶过了十三岁,身材比以往窈窕了许多,可脸还是圆脸,一对笑眼,别有种少女的亲和感。

杨氏笑着说:“好看,这配着好看。”

柳氏温和地笑着:“妹妹长相甜美,自然会让人喜欢。”

沈湘不耐:“你从小就总让我们看你穿的衣服,多少年了,你有完没完?不就是几件衣服吗?”

沈汶下嘴唇突出来,一副委屈相,严氏忙说:“谁没有个喜欢呀?小妹,没事,二嫂喜欢看,你随时来我院子里,我还可以给你出主意呢。”

沈汶笑了,甜甜地说:“二嫂对我真好!”

沈湘看天:“她又来了!”

老夫人却不在这种气氛里,眉头有些微皱:“三公子呢?”

柳氏回答:“在大门处和护卫们等着呢。”

老夫人对沈汶道:“去了报了咱们府的名字,就早点回来。”

沈汶应了,不计前嫌地对沈湘说:“姐姐不和我一起去?”

沈湘不耐烦地挥手:“我得练武,没工夫陪你。”

沈汶有些失望地撅了一下嘴,然后问杨氏:“娘,我们什么时候走?”

杨氏说:“我们这就去上车吧。”

沈汶热心地说:“那我扶娘出去……”

杨氏挥手:“谁要你扶?先出去,别忘穿上外面的斗篷……”

沈汶穿了长长的外斗篷,屋里,柳氏和严氏帮衬着杨氏穿外衣。苏婉娘扶着穿好了衣服的沈汶,先一步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围攻

门帘刚刚一落,就听得门外一声尖叫,接着是沈汶大哭的声音。屋里的人急忙出门去,见沈汶倒在院子里的小径上,正哭天喊地地说疼,苏婉娘在一边一脸焦急地扶着她。

杨氏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一边的一个婆子说:“二小姐下石阶的时候踩到了自己的斗篷边,摔在地上了!”

杨氏气得拍大腿:“你这个不省心的!摔坏了没有?”

沈汶边哭边说:“摔坏了!腿好疼好疼!娘啊,快来拉拉我的手!”杨氏忙过去蹲在沈汶身边,拉了沈汶的手安慰:“别哭别哭,越哭越疼啊!”

沈湘走过去大骂:“你这个笨蛋!”就要去摸沈汶的腿,沈汶尖声大叫:“别碰别碰!可疼了!”

杨氏说:“快去!找施郎中和他的徒弟来。”

老夫人像是松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汶儿就别去法会了。”

杨氏猛然想起来:“哎呀!还有法会呢!湘儿,你去!”

沈湘厌烦地说:“我不去!”

沈汶哭着说:“姐姐也别去了!陪着我吧!”

沈湘对沈汶更加鄙视:“你都多大了?!摔了就要大家都陪着你才行?!”

杨氏拉着沈汶发愁:“咱们府里都递帖子了,怎么得去个人,表示下才行啊,不然让人说咱们府不仁义之类的。”

沈湘说:“那我骑马去,我可不坐那憋气的马车。”

杨氏妥协:“好吧好吧,你骑马,到那里给了东西说了咱们府的名字就赶快回来!别多说话!”以免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沈湘起身,一脸不高兴地去了前面。见了她,沈卓假装吃惊地问:“哎?怎么是你?小妹呢?”

沈湘不屑地说:“那个笨人,踩到自己的斗篷,把自己摔伤了!”

沈卓哈哈笑起来:沈汶真是骗人没商量。

有人给沈湘牵来了备好的马,沈卓严肃了,对沈湘说:“你要骑马去?这城里现在多了好多流民,你这么抛头露面的,要是有人图谋不轨……”

沈湘从追过来的春绿手里接过有面纱的头箍戴上,又穿上了斗篷,然后接过另一个丫鬟双手捧上的沉甸甸的鞭子,对沈卓说:“我要是在京城都无法自保,日后还怎么上战场?你别把我看得和那个小笨蛋一样。”

沈卓嘿嘿笑,没再对沈湘说什么,示意大家上马,让护卫赶着三辆马车启程。原来有四辆,沈汶和杨氏不坐了,就成了三辆。马车上装了旧衣被褥还有一些粮食,可外面的车篷却是一模一样,与载人的马车装饰相同,这也是侯府一向的保护措施。

浩浩荡荡的侯府卫队,护送着三辆马车,往城外霄云观行去。人们旁边看着,都说这三辆马车中肯定有镇北侯府的女眷。那个在卫队中也骑在马上的红衣女郎,已经被人们单列为“将门虎女”,不归在需要保护的侯门女眷里面了。

到了人群拥挤的城门处,一群难民装束的人突然冲了出来,大喊着:“抢粮食呀!”一头扎入镇北侯府的卫队中。护卫们自然对他们拳打脚踢,这些人不支,转头跑,有护卫要追,沈卓大喊:“不许追!保护马车!”

护卫们纷纷回到车队左右,随着车队的行驶,出了城门。

沈湘摇头:“京城的秩序这么乱了?大白天的就敢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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