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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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汶打断道:“你戴上个黑眼罩,成个独眼龙,然后,脸上画上个蜈蚣疤,沾上山羊胡……”

张允铮对沈汶笑了:“你是不是嫉妒?”

严氏哈哈笑,沈汶有点脸热,嘴硬道:“怎么啦!有你这样的流民吗?会惹麻烦的!”

张允铮说:“你要是戴上个猪头,装上个猪耳朵,那就没麻烦了……”

屋里的其他人都笑起来,沈汶气得大叫道:“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可要生气了!”

严氏马上说:“听呀听呀!”

沈汶对严氏说:“你也该有个八字胡才好!”

严氏推沈汶:“你是报复我呀!”

不多时,几个人都装束完毕,走出来,大家对视了一下,都笑起来。

严氏穿了破旧的打着补丁的文士衫,太阳穴贴了块膏药,上唇真粘了八字胡。张允铮也是浑身乱服,脸上画了一道疤,没贴胡子,可是用薄纱遮了一只眼睛,很海盗。苏婉娘一身棕黑衣服,梳了个中年妇人的发式,头发乱乱的,挡着涂了黑豆面的脸。沈汶装束成了一个乞丐,蓬松头发,满脸乌黑,连手都是黑的。

打扮完毕,他们告别了几个姑子和哭哭啼啼的鲫鱼,出了寺门往山下走。

作者有话要说:

☆、接人

到了山下,见到了四辆十分破旧的两匹驴或者骡子拉着的马车,每辆车旁还有两三个流民装束的骑在牲口上的大汉。

沈汶皱眉:“这看着不对!”

严氏看了看,点头说:“是呀,马车显得太结实了,非富即贵,就是穿了流民的衣服,也遮不住啊。”

张允铮过来,听到她们这么说,就说道:“那就让人以为我们是匪徒吧。”

严氏噗地笑了:“对呀,这么多匹牲口,你这些人也彪悍,真可能是匪人呢!”

张允铮指着领头的很魁梧的年轻人:“这是月季……”

沈汶几个都忍不住笑了,月季上来,模仿了张允铮的口吻说:“见过各位。”

严氏赞赏道:“这可真厉害,听着是一样的。”

张允铮撇嘴:“我觉得不一样,他听着就心虚。”

月季还嘴道:“怎能不心虚?我又不是你……”

张允铮抬手就给了月季一个脑瓢:“反了你?”月季幽怨地捂着脑袋到一边去了,偌大的个子,显得特别可怜。张允铮又指着一个眉目十分俊秀的青年人说:“这是杜鹃,他会留在尼姑庵旁边的和尚庙里,如果需要就扮成你们里面的一个人。”

杜鹃是唯一没有穿成破衣烂衫的人,在一群“流民”中间,显得格外清高。他表情冷冰冰地说:“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张允铮瞪眼:“你觉得有什么用?我觉得必要就行!”

一个小个子的乞丐跑过来,“公子……”

张允铮说:“叫我张小哥吧。”他对沈汶等人说:“这是玉兰,是个跑腿的。”玉兰行礼,匆忙地说:“前面的暗哨发信号,有人过来了。”

沈汶忙把要去的地方告诉了张允铮:“我们先去接段郎中,然后去皇陵送点东西,然后去酒窖……”

张允铮瞪大眼睛:“你真的是要去边关吗?”

严氏也着急:“就是呀!你这么兜兜转转的,我们什么时候……”

沈汶不想和他们争辩,打岔说:“快上车!快上车!”拉着严氏和苏婉娘上车,张允铮吆喝道:“走了!走了!”人马启动,往京城西行去,去接段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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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增知道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自己很快就会出去周游了,兴奋得脚下像踩了云彩一样,每天兴致勃勃,谈笑风生。施和霖和苏传雅都装没注意到,可晚上就聚在一起,大骂段增是个没良心的。

等到出发的日子近了,段增才有些忧伤了。天天忙这忙那,给施和霖干了好多活,也不与施和霖吵架了,对施和霖还经常说些感激的话。施和霖摆着架子,有些不理不睬,每天在外面忙到晚上才回来。

段增准备出发前的一天,举止失常。坐在那里一阵阵地发愣不说,施和霖问他一句话,他就惊得跳起来。

入夜,段增等到同屋的苏传雅睡着了,又悄悄地爬起来,找出笔墨,借着烛光,给施和霖写信。

他最烦写字,平时的方子都很潦草。这封信他写得很慢,一笔一划地,写了半夜才写出了几句话,不外乎是感谢施和霖对他的救命和养育之恩,说日后会好好报答。现在他有个机会出去行医,先去长长见识,请师傅不要怪罪他。他还会回来的。

终于写完了,段增把纸张压在了桌子上,吹了灯,拿了包裹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去。

苏传雅等到脚步声消失了,才从床上跳了起来,拿了纸条跑到旁边的屋子敲门:“师傅!师傅!师哥跑了!”

施和霖早就看出段增不对劲,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所以晚上睡觉也没脱衣服,就等着听隔壁的房门动静。段增走时他在门缝里扒着看,暗叫了段增十几遍小白眼狼,现在苏传雅来敲门,他忙打开了,拉苏传雅进门。点了灯,接过苏传雅手里的纸看了,大骂道:“这个没良心的!才写了这么点儿!”

苏传雅还是为段增说了句公道话:“段师哥本来就没有文笔,也不是故意不多写……”可接着就自我吹嘘起来:“若是我,那不得写上个五六千言……”

施和霖怒目苏传雅:“你小子也想跑?!”

苏传雅连忙摇头:“不!不!师傅,我可不会像他那么没良心。咱们快去追吧!”

施和霖捻着胡须说:“不必惊慌,他这么早走,城门还没开。他就是怕早上起来见到我才夜半逃跑的。活该!他得在哪里蹲半宿。我们可以睡个小觉,然后起来乘马车走,肯定误不了。”他看看天色,又说道:“你到五更天就去把秦全找来,我早跟他说好了。”

苏传雅可根本不敢睡觉,回到屋里,把自己藏好的包裹拿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坐在床前,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听外面钟鼓敲了五更,忙去找秦全了。

秦全的医馆前人迹稀少,苏传雅转到了后门,刚一敲门,门就开了,秦全走出来,小心地关了门,悄声说:“师哥昨晚上来说该是这几天的夜里了,我等了一宿。”

两个人到了施和霖的医馆,施和霖对秦全说:“师弟,就都交给你了。”

秦全点头说:“师哥放心,我会让人来按时打扫,不会荒了的。”

施和霖给了秦全一个大盒子,对他说:“我走了以后,你不可行医。明白吗?我书房里有我写的医案,你有空就读读。若是我们两三年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信,这里是房子的地契和我写的文书,你可以把地卖了吧,用钱来开个药店,或者就在这里开,可是记住,不能行医!”

秦全哭了:“师哥一定要回来呀!我还是想给人看个小病什么的……”

施和霖叹气:“好的好的,你真不让我放心呀!”

秦全接了盒子,唠叨着:“师哥要当心哪,现在外面不太平,早点回来。”

施和霖点头说:“好的好的,我会的!”

说完背上了包裹,苏传雅也激动地背上了自己的大包裹,施和霖与秦全行礼告别,小声叮嘱:“不能让人发现你在帮着我,明白吗?”

秦全忙点头:“明白明白!不会的。”

施和霖带着苏传雅离开了医馆,找到了谈好了价钱的车行,雇了马车,往城外去了。

他们坐了两天马车,终于到了京西的那个落霞庄,在农家赁了一间房,打听到了白鹭林在哪里。休息了一夜,次日午时就去了。

在那林子边正正等了一个时辰,也没看到段增。苏传雅着急了:“是不是他来得早,已经见到侯府小姐,他们都走了?!”

施和霖捻着胡须:“不会的。我找的车行是老牌号了,不会走远路,肯定是最快的道儿。我觉得,是他走了弯路,还没有到!你看,人不能没良心,不然喝水都塞牙!”

两个人又等到了天擦黑,才回到了村里,吃了自己的干粮,还问房东有没有人来村里投宿,房东说他没有注意。

次日,两个人一大早就去了白鹭林,这次还没等多久,就见段增脚步急匆匆地奔这边来了。施和霖和苏传雅对着一笑,躲到了树丛后。

段增到了林子边,左右看看,没有人,松了口气,坐在了一个树墩上。他的确是走了弯路,多用了一天才到。好在是在苏婉娘所说的时间段内,应该没有误了约定。

刚喘了口气,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小雅!你看看,你师兄这个白眼狼就这么离开了我!都不给我磕个头,道个别!想当初,我把他捡回来时,他怕黑,我夜里陪着他睡觉,给他讲故事,说笑话……可是现如今,他掉头就走,都不见我一面!我发誓,我不当他师傅了!从此,我就没了这个徒弟!”

段增猛地站起来,惊诧地转身往林子里走,就见施和霖与苏传雅正“抱头痛哭”中,苏传雅说:“师傅,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对您的!日后,我如果想出去玩,一定先告诉师傅!师傅同意了,我才走!走时,还会问师傅是不是想和我一起走,万一师傅也想出去玩可怎么办?徒弟不能不理师傅呀!”

施和霖“抽泣”:“他不是我徒弟了……不是了……我肝肠寸断!伤心无比!”

段增尴尬了。施和霖是他最亲的人,这么多年说要走,施和霖都拦着,他可以想象,如果这次是真的离开,施和霖会多么死求活求地让他改主意。但他真的已经铁了心要跟着沈汶去边关,不会改变主意了。他不愿面对那种离别的痛苦,才一纸留书逃走,可还是让师傅追来了!

段增结巴着说:“师傅……”

施和霖原来担心的是段增马上掉头就跑,可现在听见段增叫他,心说这孩子还没有良心泯灭,立刻抬头:“别叫我师傅!我可当不起!这么多年啦,我好伤心好伤心……”

段增叹息:“师傅,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得走……”

施和霖对着苏传雅用袖子擦眼睛下边:“小雅!我跟你说实话,其实,师傅没有家人……”

段增大惊:“啊?!那每年师傅都说要给家里带钱什么的,还向我借银子?!”

施和霖不看段增,继续对苏传雅说:“那些银子都藏了起来,日后给你师兄娶亲用的,我告诉你地方,万一,师傅死了……”

段增失声道:“师傅!不能这么胡说!”

施和霖扭脸:“什么叫胡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头发都白了!还能活几年?”

这次,连苏传雅都觉得不符合事实了:“师傅,您的头发,其实还没白呀,就是有些秃……哦,不,稀少。”

施和霖看苏传雅:“我跟你说,当初我刚见到你师哥时,我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啊!看看,现在白了多少?你知道我为了你师哥操了多少心了吧?!”

段增争执的心又起:“那是为了我吗?那么多病人呢!”

施和霖看段增:“我给病人攒银子了吗?我给病人做饭做衣服了吗?病人跟我天天吵架了吗?!”

段增有气无力地对施和霖说:“师傅,对不起……”

施和霖气愤地说:“除了个不疼不痒的对不起,你还能做什么?!啊?!就张嘴说个对不起就行了?!”

段增也皱眉了:“那你让我怎么办?我是不会回去的!”

苏传雅及时地说:“那我们也不会回去的了!就跟着你了!”

段增瞪大眼睛:“那怎么成?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师傅年纪大了,你还这么小,走不了那么远!”

施和霖仰面朝天:“我会走到我走不动的时候,躺在路旁,默默地……”

段增没想到施和霖还有这种烦人的诗情,忙打断说:“师傅!别总动不动就说这些!”

苏传雅解释说:“师哥啊,你是师傅心头肉呀,你走了,师傅可就……难受死了……”

施和霖大哭声:“没良心的白眼狼啊!我没徒弟了!没了!”

段增要疯了,焦躁地在地上来回跺脚,说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是别人能不能同意……”

施和霖立刻停了悲叹声,对段增说:“说别人干吗?说你是怎么想的!”

自从被施和霖捡到,段增从来没有离开过施和霖,心理上自然有种归属感。这三四天一个人乱闯,何尝没有怀念过长年在一起的师傅?段增迟疑着说:“如果那边说可以一起走,那我自然是喜欢的……”

施和霖立刻舒展了愁眉,哼了一声道:“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小……狼!”

苏传雅也跟着点头说:“对呀对呀,只要那边同意,我们就一起走!”

段增皱眉看苏传雅:“就是师傅可以和我一起走,你肯定不行,你才多大?怎么能走千里?”

施和霖现在看苏传雅:“你的确是年幼了一些……”

苏传雅跳起来:“师傅想过河拆桥?!我就是让师哥背着,也得一起走!”

段增怒:“谁想背你?!”

苏传雅口若悬河地说:“当初师傅背没背过你?!啊?!别只进不出,山不转水转,现在你就得背我!不然,你就是忘恩负义!你这么就跑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徒儿们,不要吵……”施和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开始和稀泥了。

大路上走来了一队流民,破衣烂衫的,三个人都住了嘴,往那边看,可谁也没有留心看,段增以为侯府的车队,至少也是该仪仗齐整的。

就听一声尖叫:“小雅?!你怎么在这里?!”

从一辆车上跳下了一个妇人,小跑着往这边来。

苏传雅张着嘴:“姐姐?!你……你不是……嫁人了吧?!”

苏婉娘气喘着到了跟前,伸手就去拎苏传雅的耳朵:“你就知道给我添乱!你在这里干吗?!说!”

苏传雅在惊讶中一不留神被拎着了,大声哭叫着:“是师傅带我来的!你说要我听师傅的话的!我们是跟着段师兄来的!……”

段增刚要开口否认,可想想也对——他们可不是跟着自己来的?

车队到了路边停了,沈汶严氏和张允铮一起走过来。

段增有点儿尴尬,可施和霖却主动行礼:“沈二……小哥”,他看见沈汶男孩子的乞丐装束,改口道:“我们发现了段增的打算,就把城里的医馆关了,房子也封了,跟他一起走。方才,他都同意了!”

沈汶原来只打算接上段增,可却见到了都背着大包裹的施和霖和苏传雅。施和霖的包裹外甚至挂了一只药锅,明显是彻底背井离乡的意思。碰到这种情况,沈汶有点反应不过来,微皱眉思索着:“其实到处都需要郎中,只是路途遥远,施郎中身体……”

施和霖忙说:“我身体很棒很棒!郎中呀,自然知道怎么养护身体!而且,动则生阳,人本来就该到处走动的!”

沈汶于是点头,施和霖马上高兴地与张允铮和严氏行礼,介绍自己:“我姓施……”

段增放下心,跟在施和霖后面与张允铮和严氏见面,相互通名报姓。

张允铮没有见过段增,见他如此年轻,又认识沈汶,格外地注意他,脸上却是淡淡地。

那边苏婉娘厉声对苏传雅说:“你不能胡闹!我们要去的地方根本没法带你!”

苏传雅大哭起来:“你就想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爹娘死了,我的亲人只有你了,若是你不管我了,我也死了吧!哇……”

苏婉娘眼睛红了,放了手,气急地说:“你多大了?!还这么不懂事!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去?我们还得找人要来照顾你?!”

苏传雅乱跳脚:“我不回京城了!我把学都退了,我们也没有房子住了!我就要跟着你!你要是敢赶我走,我就到处流浪,让你再也找不到我!哇……”

苏婉娘急得举手要打苏传雅,可手怎么也下不去。

沈汶也发愁,对苏婉娘说:“现在肯定不能把他送回去了……”

严氏忽然说:“那就把他送到我堂姐那儿去吧!反正那是往北边走,与边关一个方向。”

苏婉娘眼睛一亮:“你堂姐?季文昭的夫人?”

施和霖连声问:“这位是谁?季文昭是谁?”

沈汶指着严氏说:“这是我二嫂,现称严大舅……”

段增说:“季文昭你还不知道?就是下棋的那个!”

施和霖捻着胡须问严氏:“你是沈二夫人?你堂姐嫁给了季文昭?”

严氏点头说:“是呀,我堂姐特别耐心,肯定会照顾他。我祖父不有个学堂吗?让他跟着那帮孩子上学就是了。”

苏婉娘惊叫:“哎呀!那怎么能叫学堂,是叫书院,是严敬老夫子开的……”当初要联络季文昭,她知道他的背景。

施和霖连连点头:“严氏书院?我都听说过,那可是个有名的书院!”

严氏挥手:“都一样,就是一帮孩子读书的地方呗。”

苏婉娘皱眉:“我听说可不好进哪!都得是什么神童呀,过了乡试什么的。”

严氏说:“没事!让我堂姐夫,就是我季师哥,说一声就行了。”

沈汶怀疑:“可那不是季文昭的书院呀,是严老夫子的。听说为了让季文昭投到严老夫子门下,季文昭的父母还请求了严老先生半天呢……”

严氏哼了一声说:“我祖父特别爱端着。其实当初他早就听说季师哥了,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托人拐着弯儿告诉他父母把人送过来。人家父母来了,他又在那里摆了半天谱儿,才收下人。可季师哥到的当天晚上,他就找季师哥下棋,两个人聊了半宿。你看他把我堂姐都给出去了,可见多看重季师哥。季师哥张口,他能不同意?满书院都是人,多一个少一个又怎么了?怎么能为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伤感情?”

苏婉娘还是不确定:“那季文昭会开这个口吗?”

严氏包揽:“季师哥听我堂姐的,我堂姐听我的!你们放心吧,我跟我堂姐一说,这事肯定成!”

苏婉娘问沈汶:“你觉得如何?”

沈汶思考着:她原准备从东边沿海走,绕了个大远,好避开主要的灾区。如果去严敬的书院,就偏离了她原来定下的途径,可其实算是更近的一条路。只是从严敬书院所在出发,要穿过灾区才能到酒窖所在,这不要紧吧?如果不去严敬的书院,又怎么安置苏传雅?绝对不能把他带往边关,他年纪太小,冬天就要来了,他受不了那样的严寒……而且,严敬的书院的确十分有名,如同日后的重点学校,苏传雅如果能进去了,就算师出名门了,科举做官都有了背景,苏婉娘会很高兴……

沈汶点头说:“就这么办吧。”

苏婉娘欣喜得失声说:“那真是太好了!”弟弟如果能进了那书院,她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苏传雅摇头:“太不好了!我要跟你们走!”

苏婉娘厉声说:“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的书院,你能进去不知哪辈子积了大德了!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苏传雅继续哭:“你揪你揪……你一点儿也不疼我……”

张允铮不耐烦地说:“上车上车,这么站在路边吵算什么?”他扭头对沈汶说:“看看,幸亏我带了四辆马车!要是按你说的,只两辆,就不够了。”

沈汶被苏传雅闹得头大,叹气,对张允铮软言软语地说:“你真聪明呀,真得谢谢你了。”

段增对沈汶不屑:“你怎么还是这么说话……”

张允铮恶声恶气地对段增说:“她这么说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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