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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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的谢玉台,想起阿妤白日的反应,还有他站在屋门外偷听的那句话,默默垂下头。难道,他真的留不住阿妤?一定要采取激烈的方式,才能把她留在身边吗?

他根本不想伤害她的。

“七公子,这是你需要的药材,”这是谢家在青城的管事,碰巧被谢玉台遇上。管事激动无比,谢家丢了多年的七公子,终于找到了啊,还出现在青城里!

自管事得知谢七郎的存在后,谢七郎吩咐什么,就赶紧照做。此时,他不顾老腰被闪的危险,丢着脸皮不要了,自己提着一箱药材爬上小倌馆的顶楼。真是满头大汗啊,“七公子,你要这些做什么?又是香料又是人参的,这搭配也太奇怪了吧?”

“江姑娘生病了,我恰好幼时学点儿医术,为她调养一下身体,不好吗?”谢玉台温和与管事说话,态度优雅自然,眉眼间的关切内疚之情,都无比真实。

管事将信将疑,心头有古怪的违和感,却不敢多说,关门退出。顶着和谢八郎一样的脸皮,说话做事却不似八公子的针对性极强,总有一种前后落差很大的感觉说实话,他服侍谢家这些不正常的主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不透这个少年郎的性格。

说天真,可还有点儿阴鸷;但阴鸷吧,又总是很温和;温和时,还偶尔会漠然不知谢七郎消失的那么多年,发生了什么,才会养成现在这种古里古怪的性格?

谢玉台在屋中,慢腾腾地用药勺拨弄着那些药材。他给阿妤说过,自己擅长的是“暗杀”。暗杀里,最擅长的,却是“色杀”。但他手筋被挑,想要暗杀成功,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会用毒。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毒,他都要熟悉,还能不反噬到自己身上。

眼下,他在配一种药。能让阿妤变傻,只听他一个人话的药。只要他做好掩饰,阿妤就会乖乖喝了这药,然后从此以后——再也不反对他,不会害怕他,也不会厌恶他。能够一直跟着他走,他不必担心她被人抢走。

他不想这样,只是阿妤他实在控制不住,他太想让她留下了。

阿妤站在高楼窗台前,看着外面的景色。门轻动,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谢玉台进来了。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耳边凌乱的发也被拨到后面。又伸手探探她额头的温度,觉得一切正常后,那双手才握住了她的手。

阿妤侧头,看到谢玉台秀丽的眉眼。他对她笑,像春水流淌,动人无比,“阿妤,你在看什么?”

“看放纸鸢,”她指给他看,半空中,果然有几只纸鸢,忽高忽低,飞得不稳。她仰头看的模样,虽然冷淡无比,但眼中,分明有着一丝怀念,“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们家的小孩,除了放纸鸢,好像就没别的可玩了。那时候,我们就想像那纸鸢一样,飞得高高的,再也不回地面。”她看半天,突然莞尔,又道,“月姐姐更有意思,她每次看放纸鸢,都有点儿生气。说啊,闺门中的少女,长大了就要嫁人,嫁人就又进了一个大宅院里。永远不能像纸鸢一样,剪掉线,就谁都追不上了。”

谢玉台听她的讲说,专注地仰头看。她分明在感慨自家的事,他却生出另一种酸楚。低下头,“我小时,都没见过放纸鸢。”

阿妤微愣,心里暗骂自家忘记谢玉台的成长环境了。她让自己眉眼温柔下来,说话轻声细语,“现在你可以自己放纸鸢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个人放纸鸢?还是我这个样子?好奇怪,算了。”他摇摇头,弯身去拿饭盒里的一碗药。那是他专门为阿妤准备的。

阿妤抬手搭在他肩上,淡笑,“什么一个人?我陪你玩嘛。”

“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啊,”阿妤闭闭眼,又睁开,口吻始终冷静,“还是一样的讨厌你。”

“”他瞪她,眼里透出少年特有的生气来。比起前段时间的死气沉沉,生动了许多啊。“那就是说,放纸鸢只陪我一次?这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从来没陪我玩。”是不是一次后,她就要走?真是狠心的姑娘。

“什么东西不会消失,玉台?”阿妤笑,玩弄似的揉乱他的发丝,“什么东西能永远不变,玉台?你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开心一下子,算一下子啊。”顿了顿,接着说,“性格阴晴不定,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也没什么不好。我讨厌的,不过是你玩弄我的感情罢了。”

什么东西不会消失?什么东西能永远不变?

他愣愣地看着阿妤关上窗子,打开饭盒,准备喝那碗药他心跳急促,快跳出胸腔。

其实,只要喝了这药,阿妤就可以永远不变了。

他说,“永远陪着我。”她就一定永远在他身边。

他可以整夜整夜地和她说话,说自己讨厌胥丽华,也嫉妒谢明台,还羡慕谢家人个个那么能干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心事说给阿妤听,不用担心阿妤会嫌弃自己。

可是,如果这个样子,还会是他的阿妤吗?

在他难过的时候,她不会主动安慰他;安慰他的时候,也不会天南海北地调侃;调侃的时候,也永远不会有表情动作他在江家认识她,关心她,就是为了让她成为这样没有灵魂的阿妤吗?

但她要离开他!她要离开他!

如果她不喝这药,她一定会离开自己的

他好不容易认识这么个姑娘,见识到他古怪的性格还不害怕,会打他骂他也会心疼他。他怎么舍得,就这么让她离开?

阿妤端起药碗,递到嘴边。突然抬眼,看着他,“玉台,这药,你是做了手脚吗?”

“嗯。”他看着她,“喝了它,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再不是江妤了吗?”

谢玉台不言,盯着她手里的药。

江妤看窗纸,什么都没有,外面的纸鸢还在飞。她有点儿悲伤,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谢玉台。他只要那个属于他一个人的江妤,他不喜欢有自己想法的江妤他不肯放过她。

药汁才沾到嘴边,谢玉台突然伸手,夺过药碗,打碎。少年凉薄熟悉的怀抱搂住她,颤声,“不行我舍不得”

“舍不得我吗?”

“你不能消失你这么好,我不让你消失。”少年目中水光闪烁,抖着嗓音,“这样的阿妤,才是我放不下的阿妤。”

昏昏然,阿妤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落。

☆、2626

江月去驿站,给江思明写了一封信,要求他撤掉江家对自己的追寻。她好歹是江家长女,等在外头玩够了,自然会回去。顺便,让江思明给自己送些银两吧。眼下这样子,阿妤必然是跟谢玉台在一起了。她已经打听过,谢玉台似乎暗地里做一桩大买卖,手上一点儿不缺钱。阿妤跟他,是没什么委屈的。自己呢,却不好意思再被人养着了。

汪提刀苦哈哈地追在她身后,解释,“那时候江南姑娘是要我那个你,她给我掏够了在云州一年的酒钱啊。我老爹嫌我丢脸,都不给我喝酒的钱。她为什么要我那个你,我也不清楚。再说江妤那个事,她现在不也活蹦乱跳的吗?还和情人团聚了——我好歹算半个媒人吧?”

“要我还在云州,江南要你缠我,是为了切断我和谢明台的关系。如果我还在云州,我的名声就被你和江南毁掉了!”江月边走边骂,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曾,“然后我性子强一些,江家把你们家告一状,你们家能扛过去吗?!我起码要你丢十次脑袋!你怎么就笨死了,不知道动脑子想一想。”

六月天变化多,说着话,突然天降暴雨,哗啦啦倾盆而下。人人抱头躲雨,匆匆离开街头。江月也忙用袖子挡雨,心里怨恼青城雨水怎么这么充沛。她转身往客栈里跑两步,头顶突然冒出一把伞,替她挡了雨。

歪头看去,汪提刀傻子似的举着一柄木伞,自己全身都淋湿了,还把伞都举给她。不远去,一个铺子里在卖伞,汪提刀是专门为她去买的吧。他自个儿淋着雨,雨帘如注,江月竟也看出他一点儿英俊的底子来。

他有一把伞,下雨天,全部分给她。

“这说明他一直就喜欢你,没错过人。”那时候,江妤漫不经心的话,隔着雨水倾城,突然响起在江月耳边。周围太静,那话语太清晰,让江月心跳放快,猛然惊住。

“江月,你骂完了啊?”汪提刀转头看大雨,着急地对她说,“那我们赶紧找地方,躲雨吧。”

对着这样的人,江月突然就骂不下去了,心里升起点儿柔软。她别头,哼一声,“我就喜欢在雨里走!”嫌弃他,“你给我买什么木伞?一点儿情调都不会!我喜欢画着山水画、枝木遒劲的那种油纸伞,多好看啊。”

“可木伞结实”在江月的瞪视下,汪提刀不敢说下去了。

呆头呆脑,满口粗话,真是个傻子。江月心里扮鬼脸吐槽,却任他举着伞,两个人一点点往回走。山水朦胧,烟雨濛濛,人人躲雨在檐下,高处彩旗飘扬,脚下水洼晶亮。眼前的世界如同仙境,像走在一幅画里,真美啊。

回到客栈住处,下面的大厅里,江月看到一位红衣少年,一人独坐,喝酒听雨。他身边,并没有一位黄衣佳人,陪他说话。这样的场景,让江月和汪提刀成双成对的出现,显得有点儿膈应人啊。

“玉台小公子,阿妤不在吗?”汪提刀主动开口套近乎,他已经知道,谢玉台和谢明台是双生子,难怪这两个人长得一样啊。只是这个叫“玉台”的少年郎,左脸的伤疤乍一看,太吓人了。

比起汪提刀,江月更明白谢玉台和阿妤之间的误会。她坐在谢玉台对面,托腮看他,懒洋洋感慨,“谢玉台,阿妤还生你的气?你都从小倌馆搬出来了,都和阿妤住一块儿了,还化解不了阿妤的心结?”

“她的心是铁石做的,我怎么能化解!”谢玉台别头,看外面。他都不躲胥丽华了,都道过歉了。该做的都做了,阿妤还是对他冷冰冰的。不就是没听出她的声音吗?这又怎样。除非胥丽华的声音,他谁的声音也听不出来的她何苦计较成这样子,真矫情。

江妤站在楼梯口,手上端着糕点盘,上不是,下不是。心里若有所思,谢玉台现在敢大方出现,那必是胥丽华已经离开大燕了。江月眼尖看到她,笑一声,“阿妤,你来啦?”

只见谢玉台立马变化脸色,回头跳起,飞快的上楼想接她手上的盘子,快声笑嘻嘻,“阿妤的心是水做的,对我最好了。”

怕他受伤,阿妤赶紧躲过不让他碰盘子,自己慢慢下楼,坐到桌前,“白安公子说笑话啊,我哪里对你最好了?刚才还有人说,我的心是铁石做的,谁也化解不了。”

“阿妤,你叫我‘玉台’就好了。白安只是我的化名嘛。”谢玉台恬不知耻,缠着少女坐下。这副粘人的性格,他变化的如此快,让第一次见识的汪提刀和江月双双惊讶。谢玉台毫不在意,伸手去碰糕点。阿妤做的,他当然不要别人分享。全是他一个人的,最好了。

“玉台!”江妤淡淡一声,谢玉台手下动作慢了些,才让汪提刀和江月也有品尝的机会。说起来,阿妤对谢玉台的毛病,已经摸得□不离十了。平时性格多变就算了,他骨子里,很有一种霸占欲——任何他喜欢的东西,都不希望别人沾染。宁可自己毁掉,自己一个人用,也不要别人碰。

要说气,也很气。但非常无奈,更对他有一种怜惜。他曾经问她,自己能接受他接受到哪个地步?从云州到青城,上千里路,阿妤早就深陷泥沼,丢盔弃甲了。她能怎么办?算了,谢玉台也找到了,江月也写过信了。过几天,她就一个人离开青城吧。回不去云州,也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就她一个人。

“阿妤,后天,我就离开青城,一个人去外面玩玩。你有什么打算吗?”她正想着,江月已经问出来了。汪提刀吃惊,赶紧询问江月要去哪里,被美人瞪一眼,不敢再多话。

阿妤当然没想过江月会和自己在一起,江月从小,就很**呢。这次要不是江月身上没银两,也不会跟自己来青城。她微笑,有点儿羡慕江月:能言善辩,口齿伶俐,身边还有一个汪提刀喜欢。汪提刀虽然粗鲁些纨绔些不懂事些,对江月,却是真的好。不像她,好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只是不想她离开,并不那么喜欢她。

这样的阿妤,在谢玉台身边,能很快寻到替代品,她才不要。

“过两天,我也会离开青城吧?去哪里,还没想好。大燕,大魏,大金,宛昭我都想看一看。”江妤口里,把如今的国度,差不多说了个遍。目的也是为了让人不容易找到她的所去。

谢玉台立马蹭过来,眼眸弯成月牙型,嘴里因吃着东西,而口齿不清,“我陪你一起走!我也没好好玩过”江妤侧头看他一眼,不吭声。他跟着她做什么?阿妤当然喜欢他,可还是没能接受他这个性子。

他想让她在身边,他不是故意认不出她。虽然能想明白,可心里就是接受不了。阿妤总要想,是不是下一次,他还是会忘记自己呢?是不是,阿妤对于他,始终没法独一无二呢?

都说时光能证明一切,她还是把问题交给时光吧。等自己能适应了,如果还是很喜欢玉台,再说吧。

那日谈心过后,江月果真不告而别。汪提刀恨那个女人的绝情,但也不顾自家舅舅的呵斥,丢下活跑去追美人了。江妤白天给谢玉台做了一顿好吃的,更是多给他喝了许多酒,扶他回房休息。自己把自己的客房收拾干净,背起包袱,准备退房离开。关上门,转身,就看到红衣少年阴着脸,站在她面前。

“玉台?”阿妤惊讶,他不是醉酒去睡了吗?怎么这就醒了?

谢玉台眼眸微红,阴沉地拉起她的手,“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阿妤噤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这话,她也曾经对江南和沈君离说过,当着谢玉台的面。此时谢玉台把这话送还给她,她真不知如何反驳了。谢玉台一声不再多说,拉住她的手,掉头就走。阿妤担心他手腕,不敢挣扎,只好被他拖着走。但这样子,她仍能感觉到,玉台拉住她手的动作,虽然一样没力气,却充斥着怒意。

醉酒的人在生气,阿妤不要跟着他胡闹。

谁料,谢玉台把她拉回他的客房,门一关,就把她压在墙上,灼热滚烫的酒气喷在少女脸上,“你下午把我灌醉,就是为了现在走吗?!江妤,你把我当什么?!”

晕黄灯火中,阿妤很冷静,“你知道,我还年少,接受不了这样的你。让我走,玉台。”

“那时候、那时候,你明明说过,你不会嫌弃我,你会保护我,你还要我娶你。你明明说过!我做错什么?我就是想要人陪我你说你不喜欢,我立马就送走了那个丫鬟。你不喜欢我性格,我便做出你喜欢的样子。我只要你就够了,你却、却不要我!”

“那又如何?”江妤性子,确实冷淡啊。

少年眼底闪过悲色,惶惶看她。然后戾色升起,俯身咬上阿妤的嘴唇,“我奸了你!”

☆、2727

“玉台!谢玉台!”江妤大叫,转头躲避。他滚烫的唇舌,却还是牢牢地缠着她,落在她面上、颈上。他抬手就要撕她的衣物,阿妤吓得腿脚酸软,抬手推他。少年的整个体重压在少女身上,粗重暧昧的呼吸,避无可避。

为什么总是不要他,他一个朋友都没有

少女瘫软在地,靠着墙,面色灰冷。他跟着跪下去,抱着她细软的腰,唇压着唇,呼吸追着呼吸。他深谙此道,不易动情,却知如何让对方动情。就像现在这样,他亲着她,摸着她,可是如果不刻意去想,不想着这是阿妤,是他最喜欢的阿妤,他仍是无法动情。

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已经太长时间了,他太想要一个人陪自己了。阿妤,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不会像沈君离那样负你,也不会像江家那样冷落你。你对我多好,我便会对你多好。为什么你不要我?

“你先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谢玉台!”阿妤声调沙哑,手脚都被少年压制住,动不得。她越是扭动,越是被压得紧。冰冷的肌肤相贴,她全身血液几乎冻住。他将她压在身下,衣裳全部解开,唇舌亲吻,手指揉捏,逼少女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他的动作太熟练,眉眼唇舌全带着挑逗意味。阿妤讨厌这种感觉,厌恶他不顾自己的意志。她想咬舌,他掐住她下巴,逼她张嘴,覆身又亲上她的嘴,舌尖缠绕,口鼻间全是酒气恶心的,让阿妤全身颤栗。

“你恨吧,反正你总是不要我。”谢玉台低声喃喃,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手慢慢摸到少女□幽禁处,阿妤羞愤欲死时,他还轻声在她耳边道,“阿妤,给我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就能把你绑在身边了。”他说得那样轻缓,用对情人说话的调子,阿妤的身体,已经彻底僵住了。

“不是喜欢我吗?不是要我娶你吗?阿妤,怎么这样子,就无法接受呢?”他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铺展在地。少女颤抖身体,双腿被他膝盖抵住,强行分开。她早已认命,闭着眼不看,好像这样,便可以不承认,欺负自己的这个人,是谢玉台。

她那么、那么那么喜欢的谢玉台。

被异~物穿~插的瞬间,□被完全撕开,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她。阿妤咬着唇,唇瓣被自己咬出鲜血,煞白着脸,却死命不哭,不叫。她所有的情绪,被自己严格控制住。不要睁眼!不要睁眼去看不要看。

如同置身于海上风暴中心,天昏地暗,风吹浪打。她不吭声,谢玉台也不吭声。两个人像在打一场闷战,呼吸急促,汗水淋漓,痛感和快感都吊在嗓子里,谁也不喊出来。她闭着眼不看他,他低着头,只管动作,也不看她。这场**相磨的斗争,失去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妙,留下的,是混着鲜血的苦涩。

他只要她呆在身边,任何方式都无所谓。

谢玉台其实,早就不太记得阿妤了。云州的日子,有阿妤陪伴,是很美好。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像是虚构出来的,对他如同过眼烟云。他知道,阿妤不是个喜欢等待的人。他只是想一想,那个陪伴自己的少女,很好很好。却没有一定要留下那姑娘的冲动。没有了她,他还可以找到新的替代。

可她出现了,在青城,照顾自己。安静又乖巧,聪明又不惹人嫌,美好的,几乎让他对此女一见钟情。

谢玉台用尽全身本领,给身下少女快感。吮吸、亲吻、舔舐,手上嘴上一起用力。只愿心和心相贴,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阿妤对他笑,阿妤抱他,阿妤仰头亲他他在她身边出现过那么多性格,她也没怕过他。

倘若没有让他再碰上她,倘若让他一直以为她嫁人了他不会再去找她。可是现在,她重新出现,让他第二次喜欢上她。她在他脑中的印象,越来越清晰。她已经来到他身边,勾起了他对她的所有回忆。让他想着,阿妤能陪他,是最好的了。再没有一个姑娘,能让他喜欢两次,次次想挽留。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热烫的白色液体和淫~水,顺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缓缓流出。沾在腿根处,黏糊糊得难受。谢玉台失力,倒在阿妤身上,仰头看她:她闭着眼,早已晕过去。他真想伸手,摸一摸她。最终,却是抱紧她,搂着她一同睡去。

阿妤,不要太残忍。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走纵使他以前真的只是想留下她,现在开始,他也会全心全意地去喜爱她。她有多喜爱他,他一定回报,一定会回报的!

可是,并没有等到他的回报,阿妤第二天,就病倒了。脸色惨白,眼圈发黑,唇瓣都发青。阿妤昏昏沉沉,知道谢玉台请了女大夫来为自己医治。她脑中像塞满了浆糊,做什么都没力气。

听到女大夫在骂谢玉台,“怎么这么不懂事?小姑娘第一次,能这么折腾吗?你还要不要人活了?!”

谢玉台声音喏喏,“我不知道我喝多了酒。”被老大夫大骂,他乖乖出门,去熬药。

等他出了屋,阿妤慢慢睁开眼,看着虚空方向。女大夫察觉她醒来,连忙来为她请脉。摇头叹气,“现在这些年轻人,也太不知分寸了。”看阿妤脸色惨淡、表情阴郁,她犹豫下,看看外头,小声问,“姑娘,你别怕,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被强迫的?要是这样,我替你去官府”

她是被强迫啊

可是,阿妤低声说,“不怪他,是我不好,没和他说明白。”她沉默寡言,没告诉玉台自己并不是不要他;玉台又是那样敏感的人,得知她要一个人离开,当然受不了。她拉住女大夫的手,虚弱道,“我求你一件事,帮我买份避孕的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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