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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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受到惊吓,尖声喊,“不要打了!君离哥哥,玉台,你们不要打了。”她怕玉台弄伤沈君离不好交代,也怕沈君离打伤谢玉台,可自己站在边上,又拉不开他们。当下对着门口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侍卫跺脚,“你们不要看了,快拉开他们两个。”

侍卫们回神,两边的人一同进来,七手八脚,才把那两个人分开。阿妤跪在地上,抱住玉台,看着他苍白微肿的嘴角,心疼得不得了,“有没有受伤?我们去看大夫。”

“不许碰我!”谢玉台甩开阿妤的手,扶住自己胳臂,慢慢站起。江妤面色更加担忧,看着他的手,却不敢再伸手。

沈君离那边情况也并不好,本来温雅的公子哥,如今衣衫凌乱、发冠歪掉。他看着谢玉台冷漠的眼神,嗤笑,“你做什么姿态给阿妤看?就你这个样子,如果保护不了阿妤,就让出来!谢玉台,你不就仗着谢家七公子的身份吗?除了这个身份,你有什么能力从我身边抢走阿妤?我早就想揍你一顿了!”

“君离哥哥,不要再说了!”阿妤打断,皱着眉冷眼看他。

谢玉台却不看他,目光落在阿妤身上,“我发现你不见,多么着急!我怎么知道,是我多心,你居然好端端地和沈君离在一起喝茶聊天。江妤,你还抱他!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被他欺负的么?!”

“我自然没有忘!我也不是抱他,只是告别而已,”阿妤心知误会一定要解释清楚,出了这扇门,再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玉台,你一进来这样是怎么回事?我怕你心忧,才一直没跟你说我对君离哥哥的打算。”她停顿一下,直接无视沈君离还在现场,只想跟谢玉台说清楚,“我知道君离哥哥肯定要出手,我怕你受伤,才什么都没跟你说。我打算处理完君离哥哥的事,就和你一起去青显。我不想让君离哥哥的事,成为你我之间的疙瘩。”

谢玉台一点儿都不感动,唇角一扯,“我最难过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江妤,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是吗?你是不是还觉得我配不得保护你?你一直把我当做没用的废物,才什么都不跟我说。你认为我只会给你添乱,所以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他神情伤感,直直盯着她,“但凡你有一丁点儿信我,也不会瞒我瞒成这个样子。”

“你明明知道,这段时间你可能会出事。你却从来不告诉我,你从不跟我提。你不跟我提,要我怎么跟你说?!在你心里,我一点儿用都没有,连我最喜欢的人,也保护不了,是吧?”

最喜欢的人他这样脱口而出。

谢玉台的目光太清太亮,阿妤失神,被刺得无处躲藏,无法反驳。她扶着桌角,颤巍巍地瘫坐下。心中茫然,觉得他说的,是正确的。可是这错了吗?两人中,她愿意做那个出头的,这错了吗?!她张口欲言,又无话可说。

谢玉台失望地看着她,不再理会屋中的场景,转身出去了。

“玉台,你去哪儿?”阿妤跟上前一步,只看到红影掠走,再看不到他的人了。目中发涩,倚在门边看半晌,她慢慢低下头:是她,做错了吗?

“阿妤,不要难过,”沈君离整理好自己,出门来扶起她。看到她难过的眼神,心中起了怜惜,“怪我临时恶意,想惩罚一下他。他日日和你在一处,连你的安全都护不了。你真要选择这样的人?”

“我本没有要他护我,我想护他,”江妤轻声,“可是,我好像做错了。”她轻轻推开沈君离,往外走去,“你让我想一想,让我静一静。”

沈君离目中懊恼,极为失落。没想到都这个样子了,那两人也没有像他想象中那般决裂。只怪谢玉台太任性,而阿妤又太冷静。罢了,他总是猜不到阿妤的心。往前跟两步,看阿妤走下楼梯,“过两日,我和刘家小姐,先在这边举行婚事。然后我们才回云州,把婚事再办一场。阿妤,希望两日后,我能在婚事上见着你。”

少女背着身下楼,步子停顿下,又继续走。他的话,在她那里,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

或许,阿妤真的是那样喜欢谢玉台?阿妤本是无情之人,只对一个人有情。

谢玉台大声质问,她的脸色就变了。而沈君离温柔多情地和她说话,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连有没有听到,都不告诉他。这世间男女多情,大多如此扑朔迷离,多少人,伤怀其中。

那天,阿妤出门,并没有找到玉台。她心中落寞,晚上去江水边,看一对对男女还是放花灯传情。经过刘氏千金的乌龙,她已经不敢随便丢花灯了。于是只是站在石桥上,看他们玩闹。

她习惯性地扶袖口,袖口却被什么挂住。低头,竟是腰间一个同心结。红线缠绕,一团疙瘩,和袖口的金银链带勾在一起。阿妤微出神,慢慢解下同心结,细看。

多日前,在青城,玉台很用心地给她编了这枚同心结。编的多烂啊。那时她就想跟他说,不要编了,不许编了,你编一辈子也编不好!

但她终究没忍心说出来——他想和她永结同心,阿妤却忘了回赠。他以真心赠她,可是,阿妤抱的,满是敷衍之心。

人挤来挤去,阿妤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撞,手上失力,同心结甩出,掉进了光影徘徊的水中。轻飘飘的,连点儿声音都没有。阿妤心口一空,什么都没想,就纵身跳下了水。

人群慌乱,尖叫着“有人掉水了”,越挤越走不开。远远的,从拐角深处跑出红衣少年。他左顾右盼,挤不到水边看,心里烦闷无比。方才,明明看到是阿妤在桥上站着的,怎么一恍惚,就不见了?

白天的事,是他做错了。他不该跟阿妤大吼大叫。

回到客栈中,偷偷进了阿妤的屋子,发现里面冰冷,没有人停留的痕迹。要不是包袱还在,他真要以为她已经走了。他一路想着如何道歉,来到这里,看到石桥上的少女杏衣如春,心里喜悦。他真高兴,她还在自己身边,还有道歉的机会!

可是现在呢,阿妤跳下了水?她为什么要跳下去?秋天多冷啊,她人在哪里呢?

秋水渗骨,阿妤也觉得冷。可同心结,是玉台辛辛苦苦编出来的,她不想弄丢。凭着模糊的印象,她在水中摸索。岸上人影扭曲地映在水上,灯火明灭也给寻东西带来了不便。阿妤忍着心头的焦躁,一遍遍找。

好不容易摸到那同心结,她心头一松,从水里冒出头。岸上人见她识水性,当下一哗然,作群兽散。阿妤抖着双肩,摸把脸上的水,烛火勾摇中,看到岸边站着的红衣少年。

他怔愣地看着她手中的东西,火红的色泽搭在杏色衣裳上,太明显了。

阿妤直觉反应,就是往水中缩,游到另一边上岸。这种冲动,被她克制住。阿妤看着水边的少年,他眸色漆黑,无神地望着她。她的玉台,想要保护她。她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辛苦,还让他那么伤心呢?

——玉台,对不起。

她涉水而来,游上岸边,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冰冷冻紫的双唇抿起,对他露出浅笑。

“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空洞,那么迷惘。胸口有什么要喷薄而出,强烈而汹涌,烧得他全身无力,只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要让玉台伤心,不要让玉台难过,更不要让玉台无所自处,”阿妤温柔地递给他同心结,胸腔中那强烈燃烧的感情,将她逼得双目发涩发烫,只想看着他,“我,十分、特别、比所有人都强烈地喜爱玉台啊。”

南方的九月定格一瞬,一瞬便是永久。年少的故事,天真又激进,呼吸起来都好痛。谢玉台伸臂,将她紧紧抱住。年少的身体紧挨着,都在颤抖。她还能忍耐,他却想哭了。“不要离开我阿妤,你不能离开我。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把你留下。你不要气我。”

阿妤从他肩头,看到满天星辰,浩瀚飞渡,“你不要这么说。玉台,无论我让你多难过,我都会改。但是你不要自伤,不要折磨我。”

玉台紧紧抱着她,像环抱整个世界。一开眼界,三千世界,寒鸦杀尽,他只想抱着她。

后来,他们去成衣铺里,阿妤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时天晚了,阿妤双目干涩,几乎睁不开。玉台主动背起她,往客栈走去。

那是段好长、好安静的路,她伏在他背上,看月光荡漾,听少年脚步缓慢,心中无比宁和。他的心跳,是给她最安心的保证。每天每夜,能看到他,就是她最开始的事,最想要的生活。她的他,天下无双。

阿妤想,执着之人,必受所累。倘若这累,是玉台,她甘受。许许多多年,她都忘不了那晚那段寂寞的路。月色皎白,路边黄叶飞落。这段路,他背着她,想一直走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玉台,你要一直这么背我走下去。即使你老了,我也老了,也要背我走。”

“好。”

“不要放弃我。”

“好。”

☆、4040

回到客栈,阿妤乖乖地进房睡觉。她如此沉静、默默无言,倒让谢玉台心中惦记,跟着她一同进屋。少女理都不理他,进了屋脚下一软,就往下倒。玉台被她吓住,赶紧伸手去拉她。结果当然是跟她一同摔到了地上。

谢玉台半抱半拉着怀里的姑娘,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滚烫无比。想是方才掉进水里,受了凉。他心里懊恼,拍拍阿妤**辣的面颊,轻声叫,“阿妤,你还醒神吗?你受了寒,我下去给你熬药。”

阿妤虽然头脑昏乱,但谢玉台的话,她还是听得进去的。闻言,撑着他的肩自己站起,往床边走去。见玉台仍不放心地跟着,她宽慰一笑,“我躺一会儿,你买药就行了,熬药的事,还是交给小二他们吧。”

到这样的时刻,她仍体谅着他。谢玉台面色古怪,答应一声就走了。半刻钟,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阿妤果真已经盖着被子睡觉了。他看了少女恬静睡颜一会儿,仍是把她叫起来喝药。

整晚,阿妤都能感觉到屋中有玉台陪伴。他一会儿探她温度,一会儿默默无言盯着她看。阿妤想问他,你熬的药为什么这么苦?到底是放了多少黄连?该不是我昨天惹你生气,你趁机报复吧?

她借着病撒娇,要吃这个要玩那个,不过说说而已。谢玉台却无比纠结,轻声细语地哄她,没想到阿妤生个病这么难缠。以前阿妤也病过几次,明明很安静的啊。好容易熬过了大半夜,阿妤乖乖地闭了眼,不再闹腾了。他就趴在床头,撑着下巴看她睡觉。

杏眼桃腮,眉骨清秀,肤色比雪还白,在昏色灯火中,莹莹如玉。这样好看的人儿,他一辈子也看不够一样。

谢玉台微笑,伸出手,一点点在她脸上勾画。只碰上她细腻似蜜的面颊,手指间就觉酥麻,忍不住让他越摸越上瘾。最后,他干脆爬上床,凑到她眼皮下,一根根数她的睫毛玩儿。觉得无聊了,又抓起她散在枕间的发尾,慢腾腾地给她编了个小辫子。

“玉台,”阿妤无奈地睁开眼,似笑非笑,“你动来动去,让我怎么休息?”她不介意他摸自己的脸,也不介意他凑那么近数自己的睫毛、玩自己的长发,她就怕他动来动去,让自己一晚上都在猜这个人又在玩什么。她生病了哎,他怎么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呢?

“你、你不是睡了嘛。”阿妤突然张开眼,吓了玉台一跳,赶紧扔开她的长发,心虚地别眼。少年面颊绯红,长睫飞颤的样子,让阿妤觉得有趣。阿妤恍惚想,她看过的话本,都是怎么说来的?

趁着美人沉睡,调戏美人,进而结缘。

玉台这个性子,是不会调戏她的了。阿妤却生出趣味,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很严肃地叫了一声,“玉台!”谢玉台“啊”一声,很天真地抬起头,就见少女凑过来,亲上了他的嘴角,并半晌不动。

顿时,浑身血液似僵住,少年屏住呼吸,目光垂下碰上她的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呆子!”阿妤轻声骂,心里叹气。她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舌尖在他嘴角轻轻一舔,察觉他的身体更加僵硬。她知道他的心结,只鼻息相缠,柔和跟他说,“那天,你嫉妒我抱沈君离,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想把我绑到身上,除了独占欲,没有别的原因吗?玉台,你为什么想要我的同心结,却不敢直接跟我说你的心愿?”

“我是你的谁?你想要我做你的谁?”

“”谢玉台面上很精彩,瞪着压在他身上的姑娘,完全不知该说什么。阿妤这是在调戏他吗?她真把他当傻子看?他心绪不定,想浮出另一种性格来,才能和她公平对话。

“玉台,你极为喜爱我,你知不知道?”阿妤看到他眼神不对,赶紧再添一把火,舌尖在他唇上微挑,趁着他要说话之际,钻进他嘴里。开玩笑,让玉台换一种性格,她还玩什么啊?

谁知她猛料下重了,玉台愣愣地看她。因为风寒,她的声音有点儿软,有点儿绵。听说世间有一种“美人舌”,从舌尖到喉咙的这段距离,能美味的让人吞下舌头。

江家阿妤,就是他谢玉台的那“美人舌”。

玉台全身敏感到集中到了嘴里,感到唇舌间芳香无比,痒痒的,连骨头都跟着酥麻。美丽的少女眉眼弯弯,又露出点儿青涩纯真。可他被她一句话,炸得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喜爱她?

他怎么不觉得啊。

咚!

砰!

哼!

再回神的时候,谢玉台已经摔坐在地,抚着撞到床柱的头。他抬头看,果真阿妤坐在床上,惊奇地盯着他,面露无奈之色。玉台面红,觉得十分尴尬。

“喂,你别跑啊,我什么都没做哇!”阿妤郁闷地捶床板,眼睁睁看着少年先是被她吓得掉下床,再是直接夺门跑了。她有那么洪水猛兽么,让他怕成这样?阿妤抚着滚烫的面颊,靠着床架,吃吃笑起来。

——玉台,我迟早让你爬上我的床!

经阿妤这一场病,他们果然错过了沈君离和刘氏千金的婚事。不过事后听说,刘氏千金让人顶替自己拜堂,等众人发现的时候,她小姐早就离开了。沈君离还没娶上她,又被县令老爷哭哭啼啼地拜托找女儿。

等阿妤病好后,她和玉台一起去向沈君离道别。当然,玉台本来不愿去。但一听说阿妤要和沈君离单独见面,立马同意了。

沈君离也正准备离开这里,去找那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的小妻子,对阿妤无奈笑,“我发现我身边的姑娘,一个个都不好惹。从江南,江月,到你,现在再加上我那不知道算不算过门的妻子,一个个都让我头疼无比。”

阿妤微笑,想安慰他两句。却被玉台幸灾乐祸地抢白,“你还不晓得吧?那刘小姐性格特别泼辣,听说以前就把未婚夫打得满地找牙呢。”

“玉台!”阿妤不赞同他这“落井下石”的毛病,拽了拽他,“君离哥哥,你别理玉台胡说。刘小姐既然嫁给了你,性子总会收敛点儿的。”

在沈君离眼中,谢玉台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到现在,他还是不赞同阿妤和谢玉台在一起。阿妤本来就是小孩子,还要哄一个比自己更幼稚的孩子,这算什么事儿?他的阿妤,本应该被捧在手心里宠爱的——而不是去宠爱旁人。

但他千言万语,也架不住阿妤就是喜欢谢玉台啊,就是乐意宠着谢玉台啊。这世上的感情,本来就是没什么道理逻辑的。他沈君离认命了。

闲话几句,他们一同出了城门,走的却是不同的方向。沈君离要去找妻子,阿妤要跟着玉台去青显。他们在城门口告别,沈君离摸摸阿妤的头,温声,“日后,玉台欺负了你,江家不要你,你来找我。君离哥哥替你做主。”

“是。”阿妤对他笑,淡淡的,却很好看。让沈君离失神:他等着小阿妤长大,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见过她笑。

阿妤扭头,看玉台一脸郁闷的表情,故意专做没看见。谢玉台却缠着她,“你刚才跟沈君离说了那么多话!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啊?”

阿妤忍笑,“你很难过?”

“当然啊。”

“那你哭啊哭啊,我好久没见你哭了。”

“”谢玉台决定,在到青显前,他都不要理阿妤了。

在江妤和谢玉台踏上大魏地界的时候,青显谢家,八公子正在无聊地自己和自己下棋玩。他一人分饰三人,玩的不亦乐乎。倘若再分出一个人来,都能自己和自己打麻将玩了。

谢家管家进了亭子里,看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禀报,“江家两位姑娘都进了青显,七公子和江妤小姐也踏上了大魏地界。八公子,你是不是不要再下棋了啊?”

谢明台把手中黑白棋子一扔,感兴趣看着管家,“你觉得如何?”

“江南姑娘和江月姑娘吗?”管家沉吟,“江南姑娘比较沉稳,心思埋得深。而江月姑娘看起来没心没肺,但能在江家和江南这个嫡女分一席之地,也不简单。八公子如果想尽快得到江家的话,娶江南姑娘比较好。但作为妻子,老奴认为江月姑娘更好。”

“谁问你那个啊?”谢明台摆摆手,让管家凑近一点儿,“有没有玉台的消息?觉得他和我像吗?”谢明台看起来很高兴,“这次回来,他应该会在青显呆很长时间了。”

管家一愣,想着属下带来的消息中,分析谢玉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谢玉台哪里像是谢家人。一点儿都不足智多谋,没法像八公子这样坐在青显就统筹全局只会缠着一个没什么用的庶女。

但见八公子笑嘻嘻地看他,他只好努力找出谢玉台一个优点,“唔,八公子能一人分演三人,下棋打发时间。七公子,估计也能分出好多种人格来。”

谢明台笑容淡了,突然转移话题,“你先前说的错了。”

“嗯?”

“江南阴沉,江月活跃太过。做妻子的话,江妤更好。”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的三更完了了哦~你们踊跃留言吧咳咳!

另外,谢谢“画画”GN昨天投的雷!或许是前天o(╯□╰)o反正我看到了啦,很感激GN啦

☆、4141

江月与汪提刀一同到了青显,江南则是坐马车来的。至于江妤,是在十天后的黄昏,才和谢玉台一同踏上了青显的地界。入了冬,青显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沉静,似被风冰住,等待来年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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