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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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烦不烦,要当好这个家,先要学会当别人的妻子,再学会当好别人的娘,哦,还要学会怎么当你的嫂子。”

师欣颜倒了杯茶给我,被我推开:“不能再喝了,有点涨肚。”

师欣颜笑笑,悠闲自得的抿了一口:“师云他娘的事倒是说来话长。”

我说:“你可以长话短说。”

她说:“这事长话短说不了。”

我说:“哦,那你就长话长说,慢慢来。”

师欣颜还没开口,就听门口响起细微的动静,回头一瞧,正是云姿。

云姿款款行了礼,真是怎么瞧怎么讨喜,她是来传膳的。

要开饭了,我和师欣颜的话题只好告一段落,虽然我们还没开始一个段落。

踏出门口,我便往反方向走去,云姿在后面唤我,提醒我饭厅在另一边,我回过头,朝她乐乐说:“我叫云儿一起去。”

若是我没看错,云姿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带了讽刺。

我再次踏进师云的房间,见他依旧保持着半个多时辰以前的姿势。

我走了过去,蹲在他身前,笑笑说:“我叫顾阑珊,是你的后娘,准后娘。”

师云不望我一眼,仿佛后娘于他来说不过和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一样,有生命力,但没有杀伤力。

我凑过去看着师云手里的书,说:“我会讲故事,讲的比你看的这些故事都精彩。”

师云翻了一页书,将头轻轻歪向一边。

我顿了一下,又凑了过去:“我敢打赌你的屁股已经麻痹了,你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对血液循环不好,呃……对男孩子的那个发育也不好。你长大了要娶媳妇吧,那个发育不好媳妇是不爱的,你长得多帅都没用,媳妇一样不爱。”

师云仿佛一怔,接着抬头看我,好似并不清楚“那个”到底是“哪个”般的困惑。

我咧嘴一笑,说:“你一定不知道‘那个’是什么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懂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三个徒弟,老和尚为了锻炼三个徒弟六根清净,便在他们的‘那个’上拴了铃铛。接着,老和尚叫进屋一个女人,女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扒光了,便听二师兄的铃铛‘铃铃’作响。老和尚叫二师兄去洗冷水澡,然后又叫两个女人进了屋,同样脱掉衣服,大师兄的铃铛也随之‘铃铃铃’响起来,也被老和尚哄去洗了冷水澡。老和尚一见小徒弟始终淡定,老怀安慰,最后叫了二十个女人一同进屋脱掉衣服,小徒弟也依然无动于衷,老和尚满意得不得了,就叫小徒弟进屋和大师兄、二师兄一同洗洗澡吧。小徒弟得令去了,不会儿,屋里传来了‘铃铃铃’声……”

笑话讲完,我立刻乐倒在地,师云依然一脸平静的看着我,但眼里写满了困惑。

我说:“你看,你看了这么多书,却不知道我说的‘那个’是哪个,可见你读的书都是不实用的书。你要做一个实用的男子汉,所谓实用即使发挥你的实际用途。”

男人的用途是双向的,既可以向大师兄和二师兄那样用,也可以向小师弟那样用,女人则不可以,所以老天还是厚待男人多一些的。

我站起身,动了动酸软的腿,居高临下的愁了师云一眼,他正仰头望我,我说:“你要不要站起来活动活动,和我一起去前厅用膳,若是你愿意我以后每天都给你讲个故事,若是不愿意你就继续看你的书。”

师云表示愿意。他表示愿意的方式很简单,他放下了书,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双眼漆黑如墨眨巴了一下。

我觉得,师云这孩子也不是不能沟通的,就像师欣颜说的一样,也许我们会很投缘的。其实不是我和师云投缘,是我和师云的求知欲投缘,之所以会选择说那个笑话,也是因为我想身为娘亲要从小孩子的性向问题抓起,古来今往多少大人物,相貌出身文采武功都一流,却偏偏行为下流,要不就是太好女色,要不就是不好女色,这都是从小纵容的关系,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还是要从根本普及。

我拉着师云的手走进饭厅的那一刹那,分明听到了云姿那厢传来的抽气声,接着又迎上师欣颜惊讶的目光,以及师然迷人的笑容,一不小心,就把我迷了进去。

我让师云坐到我和师然的中间,将筷子递到他手里:“自己吃。”

师云扫了一眼桌面,就着跟前的白斩鸡夹了一块儿,却放到我的碗里。

我眨眨眼,挑了一块儿鱼肚子上的肉,夹到师然的碗里。

云姿款步上前,细声提醒道:“还府里的规矩是,要先等城主开菜……”

我望向师然,师然勾着嘴角,依样画葫芦的夹了一只虾给我:“一家人吃饭,随意就行,规矩都是其次。”

云姿白了脸退下去。

但云姿的脸蛋是不是白,我是不关心的。我记得今今说过师云当初身重中毒是多亏了云姿相救的,所以师云对待云姿总是稍稍不一样些,但依我看这种不一样也只是一种错觉,就好比说云姿日日叫师云到饭厅用膳,师云日日不到,只好由下人将膳食端进他的屋里,而我仅仅是讲了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笑话,师云便乖乖跟了过来。由此可见,治好一个人身上的病,是不如解开他心里的症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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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更新!

卷三 明日篇+结局篇 一一

后来的后来,从别的侍从嘴里听到我的传奇故事的今今也忍不住了,问我到底是如何打动师云的意念,我便将那个故事原原本本的又讲了一次,今今表示没有听懂。

我说:“哎,你这个姑娘还是涉世未深的。”

而后不禁自问,论说年纪,我也不过大了今今几岁,怎的思想境地相差如此多?再仔细一分析,不难得出结论,今今的世界就只有这座城府,而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经历了许多个世界,严格来说,我也算是历尽沧桑,或是看尽别人历尽沧桑。

思及此,不由得觉得自己很牛逼。

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久久难以入眠,于是叫了今今到我屋里来闲聊,今今仿佛对我和师欣颜在外面的遭遇很有兴趣,当然,也可以说是整个城府的侍女们都对此很有兴趣。

我问今今为什么,主要是想知道为什么女人天生爱八卦,就像当初我和合欢一样,永远自以为是不同的,但自以为不同的同时,也止不住八卦别人不同的心理。

今今道:“几年前大小姐和人私奔的时候,今今没来得及目睹,这一次今今就在城府,还是没来得及目睹,自然觉得遗憾。我想,别的姐姐们都是这么想的吧。”

可见,每个少女都希望在短暂的人生中遭遇些什么,就算没机会遭遇也要找个机会参与,就好比中央的那个皇帝选妃,最终被选中的人不过三五个,然而报名的人数却数以千计,大家为什么纷纷踊跃,还不是想博得个参与的权利么。

我想,一理通百理明,这些事的内在联系大多是一样的。

我叫今今拿着扇子给我扇扇风,扇了半天也不觉得冷,可见是天气开始回温了,于是只好叫她停下,继续方才的话题。

我说:“是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渴望私奔一次呢,不管对方是张三还是李四。”

今今表示反对,她说:“对象还是要挑的。”

我带着疑问的语调“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问你,假如是云州城的别云辛和别云州,两个人都说要带你私奔,你会选择谁?”

今今一脸茫然:“他们是双胞胎,今今想应该是一样的吧。”

我摇摇手指,说:“看上去他们是复制品,实际上还是有原创性的,不过你选不出来也不怪你,莫媛也选不出来,何况是你。”

我换了一个坐姿,继续问:“那么,假如是莫珩和师然呢,他们都说要带你私奔,你会选择谁。”

今今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奴婢不敢说不选咱们城主,但是奴婢曾经远远见过莫城主一次,那……那个……”

我了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了。”

可见,私奔也不是不看对象的,女人向往私奔的刺激,主要是向往跟帅哥一起私奔的刺激,倘若那不是帅哥,也没有私奔的必要,倘若那是帅哥,也未必有和他一起私奔的机会,两者兼得的人,便属难得,难得的就稀少,稀少的才令人向往。

我忽然明白了师欣颜追求爱情的心理,大抵就是因为追求与众不同吧,因为她从小就与众不同,自然要一如既往,但其实,女人私奔并不稀少,稀少的是终身不嫁的女人。

我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做,更没想到这种想法竟被师欣颜贯彻始终,可见师欣颜是比我大胆的多的,自然,这都是后话了。

接下来的日子,师欣颜都很忙,我却不知道她到底忙些什么,师然也很忙,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书桌前对着一张图纸皱眉。

我靠过去,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搭在他的袖子上:“你在看什么?”

他的目光从图纸上抬起来:“我总觉得这个设计图有些瑕疵。”

我眨眨眼,望向那张图纸:“哦,我倒觉得挺好的,但倘若在室内弄个浴池什么的……这是什么图?”

师然笑道:“我之所以会觉得它有瑕疵,主要是因为不知道你的喜好。你觉得放个浴池会好些么?”

我点点头:“洗澡会方便很多吧。依我看能建的起这个院子的人,也是不在乎多建个池子的,这是谁的图?”

师然将我拉到膝上坐稳,圈着我的腰,缓缓道:“是咱们的。”

我僵直了背,惊讶的望进他眼里。

他问我:“假如让你在这里住一辈子,你可愿意?”

我在他的世界里,理所应当的存在,却这样傻呆呆的接不上话。口才对于我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像骗人一样出于本能,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个男人,让我开始有种言语都是多余的感觉,此时无声胜有声,仅仅看着他的笑眼,好似就是一生。

一生若是如此美好,那便是幸福。

我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愿意,自然也不代表不愿意,只是缓缓伸出手,轻轻盖住他的眼,却留了一道指缝,与我对望。

师然拉下我的手,忍俊不禁:“你做什么?”

我说:“你的眼睛太好看了,太不真实了,我要把它藏起来。”

吻,轻轻的落在我的食指上,指尖上传来的酥麻感很快蔓延至全身。

他问:“阿九,你可愿意?”

愿意,自然愿意。

院子动工的那天开始,师然拉着我的手来到后院那块空地,我捧着图纸,按照他的解说傻傻的笑,在脑中描绘着蓝图,仿佛它已经落成于眼前。

我微微闭着眼,抬起左脚,踏过第一道门槛,走进一片由假山石圈起的花园中,站在老榕树下轻嗅植物的芬芳,然后略过秋千走进长廊,顺着某种牵引穿过层层隔断,来到最里面的小院,手一推,门缓缓被打开,经过层层纱幔,我来到那个男人的跟前,在他勾起嘴角的同时投进进他的怀里。

师然抬起我的下巴,瞅着我的眼:“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抬起眼,咯咯一乐:“只是按照图纸上的线路走一遍罢了,我闭着眼也能找到你,你就在这里。”

他也笑:“我就在这里。”

我满足的把脸埋进他怀里:“嗯,你就在这里。”

我和师然的婚期被公布天下了,短短半个月内,我就接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贺礼,虽然不认识这些送礼的人,但是却能欣然接受每一份祝福。我知道,他们都是冲着师然和明日城女主人而来的,不是冲着我,不是冲着阿九,或胭脂。但于我来说,明日城的女主人也不过就是一个身份,我要嫁的人不仅是明日城城主,也是师然,这两者并无冲突。

合欢在世的时候——请允许我在即将大喜的这段日子里再次甚至多次的想起合欢,合欢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但她已经去了,我也没有了唯一。亲人,尤其是已经过时的亲人,往往会在你最开心和最难过的时候走进你的脑海里,实际上他们只是撩起了你的回忆,但你在清醒的明白他们不会再回来的同时,却又会一次又一次的以为他们还在,在天上的某一个角落里蹲你的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你开心或难过时,你都认为他们是在和你分享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总能想起合欢,诺大的天下,我认识了这么许多人,除了师然以外,我只愿意和合欢分享,这是孤独,也是幸福。

于是感性了这么许多,言归正传。

合欢在世的时候,她总是言传身教的告诉我什么叫女人,什么叫男人,什么叫男人和女人,什么叫男人和男人,什么叫女人和女人。我感觉,男人和女人就是师然与我,男人和男人就是别云辛与别云州,而女人和女人,是我与合欢。可惜的是,日后世上只有“别云州”,不再有别云辛,就好像只有我,不再有合欢一样,但我和“别云州”将会带着不再的他们继续走下去。

合欢是那样的世故与老练,又是那样的痴傻和糊涂,合欢曾告诉我说,假如有个男人愿意给你买衣服,给你买首饰,给你买房子,甚至愿意为你以后的每一顿饭买单,或让你吃他一辈子的霸王餐,那便是最完满的爱情,因为它超越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诅咒。但是不久后,合欢又告诉我,其实爱情是超越金钱和生活以外的存在,婚姻需要果腹,爱情只需要精神的支持。

我当时托着腮望着自相矛盾的合欢,心想,也许对于女人来说,婚前只拥有爱情,婚后也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便是幸福的定义吧。

带着合欢生前的教诲,我打定了要一辈子幸福下去的主意,对于师云的娘到底是谁一事也不再执着,只是认为那毕竟是过去,每个人能被生下来都是因为有一个娘,没有娘哪来的孩子,所以计算我计较这些,师云的存在就已经证明了他娘的先一步存在,而我苦苦计较于一个先一步存在的人是没有用的,除非我回到过去,杀掉那个存在,那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于是自我矛盾了这么许久,我终于认为当师然觉得可以告诉我的时候,他就会告诉我吧。便是这样,我也放弃了庸人自扰的权利,静静等待嫁给师然那一天的到来。

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师云的娘,竟是与我有关系的。

我相信任何人站在我当时的立场上都会被吓一跳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身负血海之仇凭借自己的努力找到了杀父仇人,却在手刃仇人的下一秒得知,刚刚嗝屁的炮灰才是亲人一样。

那天,我正在试赶制的喜服,云姿端着一些首饰走了进来,她用一种仿佛那些首饰是她亲手打造的专业素养对我详细的解说这些首饰的来历,制作过程,用料之稀有等等,听得我一阵头疼。

我一一试戴,末了又放下,不是我看不上它们,主要是见过的好东西实在太多,这般太过奢华的物件也实在不衬我的脱俗,所以试来试去也试不出最满意的效果。

云姿却拿起其中一件蝴蝶簪,那是用纯金打造的蝴蝶型底托,上面缀满了大大小小的宝石。

她在我头上比划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放下,说:“都说无似主人型,为何这些物件好似不认识主人一般。”

我透过镜子扫了她一眼:“云姿,你不像是说半句留半句的人,在我面前玩心眼对你也没好处。”

云姿露出恍然的神情:“奴婢倒忘了,小姐要登门了,是不该得罪的。”

我不语,等她的下文,她果然继续道:“我知道小姐很好奇小城主的身世。”

我问:“你知道?”

她道:“奴婢怎么会知道?”

我翻了个白眼,潜台词就是,那你还在这里放什么屁。

她笑笑说:“但奴婢听过一个故事,是与小主人有关的。”

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预感这个故事可能会和我有关,因为一路走下来,我似乎都在听故事,但听到最后又难免会介入那些故事,所以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一次,可能也不会幸免,但我希望这个故事是好的。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故事的结局是什么,不管故事里掺杂了怎样不为认知的秘辛,那都与我将来要过的幸福日子无关,与我和师然的世界无关——这是一个曾失去太多的女孩儿心底最后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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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章,然后周末休息~~~~(>_<)~~~~ 啦啦啦~~~

卷三 明日篇+结局篇 一二

我直直的望着云姿的眼睛,毫不掩饰我对她的讨厌,然后说:“你只有一次打击我的机会,这个机会是我愿意给你的,因为你的话确实成功的引起我的好奇了,我希望你的答案真的能达到某种预期的效果,否则……”

我冷笑一声:“我入门后的第一件事,就会与你有关了。”

云姿的脸上如我想象的那般浮现一抹狼狈的色彩,似乎她真的怕了我的恫吓,语气不稳的很快说:“既然你早就决定对付我,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

我不接话,默默的等着,等她给我一个痛快。

云姿深吸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在我来明日城之前,一直流落在外,在民间也听过不少关于中央皇帝那儿的传闻,只是不知道进过这么多张嘴,那传闻究竟变了多少样。”

云姿的故事充满了疑点,严格来说,那根本算不上一个故事,只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谣传。

据说,在遥远的中央政府里住着一个皇帝,自然,皇帝都是住在政府里的,而且皇帝有很多老婆,老婆太多了,多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女人睡过,哪个女人没睡过,生怕有的来得及睡,有的来不及睡,所以只好雨露均沾。

当今皇帝庙号宗和。宗和帝有个十分宠爱的妃子,叫今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今酒。

每个皇帝都有最宠爱的妃子,所谓最宠爱的表现方式大抵就是将最昂贵稀有的宝贝送给她,将最美味的佳酿赏赐给她,用最豪华的金屋圈住她,再时不时去睡睡她,如此吧。

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今酒怎能不让人嫉妒呢,被人嫉妒自然要被人陷害,被人陷害得多了便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成为弄权高手,二是成为冤魂。

今酒没有成为弄权高手,但也没有冤死,她很幸运的逃出了宫,哦,不,是被宗和帝送出了宫。宗和帝认为爱一个女人就要让她平平安安的过一生,甭管她是否富贵,因为富贵也换不来生命。

一个女人在宫外生活是多么的艰难和危险,宗和帝自然料到了,所以便找了昔日还是太子时就在民间相熟的义兄帮忙。那义兄姓阮,早年也是位大侠,后来遭到仇人的暗算,残废了,遂就此退隐江湖,改名阮奉。阮奉受命保护今酒,最好的掩护方式便是“夫妻”,自此,今酒被冠上了夫姓“阮”,人称阮夫人。

阮奉带着今酒和宗和帝词语的吃穿用不尽的钱财,入住了事先置办好的产业,一家人低调的活着,平日做点小买卖当是掩护,买卖做的不好,他们也饿不死,买卖做得好,他们也不会吃的白白胖胖,如此低调,实属难得。

顺便一说,今酒跟阮奉到外地隐居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宗和帝的孩子,几个月后,生下一个女娃,小名阿酒。

大约十几年过去了,阮奉因病去世,今酒母女俩没了依靠,只好改嫁,真正的改嫁。今酒认为她身为一个守活寡的女人,对宗和帝已经仁至义尽,她既不能回宫,也不愿意在宫外傻等一辈子,与其如此,不如相忘于江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是来得及的。

不巧的是,这时候的宗和帝刚刚铲除了朝中最后一股势力的威胁,正准备接今酒回宫享福,却听说阮奉刚去世,今酒要改嫁的消息,遂不远千里的赶去见了今酒,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一见,倒真让今酒扭转了心意,不是因为今酒旧情复炽,只是因为宗和帝将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儿带到今酒面前,告诉她这是今家仅存的命根,今酒一问才得知这男孩儿是她素未蒙面的弟弟的血脉。

今家是个复杂的大家庭,今酒的娘是正室,曾经也怀上过男胎,可惜没保住,后来查出来是二姨娘所为,再后来又怀上了一次,便是今酒。接着,三姨娘、四姨娘也都怀了孕,没有例外的纷纷流掉,数年间,侥幸诞下的骨肉都是女娃,也不知道是今家祖上积德不够,还是生存环境太过勾心斗角,有幸生男丁的福气都被阴谋算计牺牲掉了。

今酒的爹也是因此有了二心,在外养了一户小妾,很快就抱上了儿子,只可惜是不足月就生下来的,即便养大了也难以长寿,更不能带回家里遭受算计,于是便早早给这仅有的血脉定下了亲事,待他十五岁一到就赶紧安排圆了房。数月后,私生子果真如大家预料的那般早早去了,翌年,其妻诞下了麟儿,取名今云。

今酒入宫以前,亲娘就去了,她和别的房的姨娘或姊妹关系也并不和睦,而后又从宫里传出今酒病逝的消息,同年,今酒出宫,再没和家里人联络过,所以她是并不知道有今云的存在的。

就在今酒决定改嫁的几个月前,今家的大家长也去世了,留下了一大家子的女人,难以维持家计,只好各奔东西,还有便是年仅三岁的今云。论辈分,今云是今酒的外甥,也是今家唯一的血脉,因此看在宗和帝肯煞费苦心的将其保全又不远千里接自己回宫的面子上,今酒终于扭转了心意。

要知道,今酒的娘和姨娘们就是因为“男丁”二字争了大半辈子,今酒入宫以后,又和宫里的女人们为这二字明争暗斗了数年,由此可见这二字的魔力,以及男人纳妾纯属是自找没趣的背后意义,倘若没有这么多后来的女人,兴许早就有了男丁,这是女人的理解。而男人的理解则是,女人越多,生下男丁的机会越大,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女人越多,男丁越难有,这都是因为女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关系。

就这样,被“男丁”困了大半辈子的今酒,决定以跟随宗和帝回宫来感激他对今家做的一切。

而今酒回宫的条件只有两个:一是让唯一的女儿阿酒留在民间,不要给予任何公主的名号,也不要剥夺她的快乐和自由,若将来有不得不要告诉阿酒身世的理由,也要由她自己选择去或是留;二是找一户值得信赖的人家收养今云,弱小的今云也是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这户人家一定要非富即贵。

宗和帝本是不愿意女儿流落民间的,但转念之间便有了权宜之策,于是和今酒周旋了数日,终于答应了条件。

听到这里,我已经如遭雷击一般的战栗不已,因为我知道我爹姓阮,叫阮奉,也知道那不是我亲爹,这并不是我娘告诉我的,是我偶然听到大夫和我爹的谈话得知我爹是不能生育的。

我更加知道我娘叫今酒,但我从未问过她改嫁的男人究竟姓氏名谁,只知道我娘改嫁的突然,还是嫁到了外乡,同时很快把我送进了启城的城府,而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也被改建成了花楼,没有留下一丝让人追溯痕迹……

在我呆愣的这段时间里,云姿也没浪费时间观察我面上的阴晴不定,这时她露出了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今云如今在哪儿?”

也许在云姿的观念里,男丁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她似乎也因此认定了今云对阿酒来说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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