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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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该去做一件事了。长久以来,他都没有查过洛儿的底,是因为他相信他。但是自从前日在花园后院,隐约听见她与嫣然几句的对话,他就不得不开始有所怀疑。虽未亲眼看到嫣然的珍珠项链落入水池,但后来查出项链确实并非洛儿所有。他一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想伤她的心。

希望,一切仅是他多疑。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嗜血成性

“夫人,该喝药了。”小秀服侍着程玄璇起床洗漱,然后端上药碗。

“又喝药?”程玄璇忍不住皱起眉头。每日照三餐喝药,她觉得嘴里整日都是苦的。

“夫人是怕药苦吗?那就先吃颗蜜饯,甜甜嘴。”小秀微笑着从桌上拿起一袋甜果。

“蜜饯?小秀,你今早出去买的吗?谢谢你这么细心。”程玄璇略微舒展开眉心,先接过碗喝药,而后才含了一颗蜜饯在嘴里。

小秀笑看着她,道:“这个功劳奴婢可不敢领,这袋蜜饯不是奴婢去买来的。”

“嗯?那是谁?”程玄璇疑问道。

“夫人,您要不要去外堂看看?”小秀笑得有些神秘,卖了一个小关子。

“好,去看看。”程玄璇亦微笑,不急着追问。

在小秀的搀扶下,出了房间,看见外堂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盒,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屋里,不由地吃惊:“小秀,为何有这么多东西?都是什么?”

“回夫人,这盒是鹿茸,这盒是人参,这盒是冬虫夏草,这盒是首乌。”小秀一一指过去,满脸笑意,又道,“夫人,这些是今早将军派人送过来的。”

“需要这么多吗?要吃到猴年马月?”程玄璇轻轻摇头。这是司徒拓对她的补偿?扔一堆珍贵的药物给她,就当过去的虐待一笔勾销?

“夫人,那袋蜜饯就是将军吩咐下人送过来的。”小秀道。

“真的?”程玄璇诧异,司徒拓会那般细心?真不像他。

“夫人,您别怪奴婢多嘴,奴婢看得出来,其实将军很用心,并不是敷衍了事。”小秀温言道。

程玄璇不语,目光扫过一屋子的药材,脑中浮现昨夜司徒拓为她轻拍背时说的几句低语。

“玄璇,别怕,只是做梦,醒来就没事了。”

“玄璇,没有人咬你,也没有人要吃你,不要害怕。”

“乖,没事了,没事了。”

很难想象,那般温柔的轻哄声,会是出自像他那样冷酷强硬的男子口中。如若不是亲耳听见,她必定无法相信。

可是他的细微转变,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也许,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对她好。等他心情坏时,或许他又翻脸不认人了。

轻叹一声,不愿再多想,一举眸,却见司徒拓正站在门槛处。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房去。”司徒拓的眉头皱了皱,不满地转看向小秀,道,“怎么伺候的?不知道外面风大吗?”

“别怪小秀,我这就回房了。”程玄璇接话道,便顾自转身往内屋走去。

司徒拓跟在她身后,见她进房后坐在桌旁,不悦地拎起她的手臂,把她推上床:“躺下,盖好被子!”

“你捏痛我了!”程玄璇恼怒,揉了揉发疼的手臂。他真不是一般的粗鲁!

“你是豆腐做的?”司徒拓并不道歉,反而没好气地道,“捏一下就会碎?”

“莽夫!你果然不愧为一介莽夫!”程玄璇气结,他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下?

“如果我像你一样身娇肉贵,还怎么上沙场打仗?”司徒拓不以为然,莽夫又如何,他靠的是真本事。

“打仗…”程玄璇的语气一顿,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上场杀敌,那是什么感觉?”其实她想问,杀人,是何感觉。一刀砍下,人头落地,那种场面,她想起来便觉悚然。而他,是不是真的杀了傅凝霜?亲手杀死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子,又是何种感受?

“战场杀敌,岂会有空暇去想什么感觉?”司徒拓抿了抿唇角,静默半晌,才又道,“我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两军对垒,战马奔腾,我骑在马上,挥舞大刀,身旁皆是敌人,突地一刀砍中人身,感觉刀锋一顿,一股鲜血直喷到我脸上。当下一惊,以为是自己的血,下一刻看清楚了才知,原来自己已将人杀死。”

“那时会害怕吗?”程玄璇轻声问。

“一个初上沙场的少年士兵,说不怕是骗人的。”司徒拓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承认,“那次我军战胜,撤军之时,我握刀的手还一直在发抖。不过,自此以后,我便告诉自己,不需害怕,不需畏惧。敌国进犯,我身为我国子民,有义务保家卫国。”

“一将功成万骨枯。”程玄璇轻轻一叹。在战场上,人命,是卑微渺小的。

“我并非滥杀无辜。”司徒拓硬着嗓子解释道。

“我明白。”抬起眼眸,看着他,程玄璇很轻地问道,“那傅凝霜呢?”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僵,愠怒道:“我已经说过,不准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

“当真这样恨她?”

“抛夫弃子,水性杨花,不知廉耻,难道还值得原谅?”司徒拓的黑眸中泛着冷光,语气变得森凛,“在我发现她与人私通之前,她故意试探我,问我,如果卓文并非我亲生,我会怎么做。得到我的回答之后,她就私奔得心安理得,更是留下一纸书函,将我说过的话字字记录下来,其意昭然若揭。就是威胁我,说话要算话!”

“你当时如何回答她?”程玄璇不禁有些好奇。

“与你何干!我警告你,你少管闲事,以后再提起那个女人,就别怪我不客气!”司徒拓冷冷道。

“就算她确实对不起你,伤害了你,可已经事隔多年,时过境迁,有必要杀她泄愤吗?”程玄璇犹不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

司徒拓眯起眸子,冷声回道:“如果你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程玄璇一愣,感觉阵阵寒气自心底升腾而起。如此说来,他的确已杀了傅凝霜!他竟这样残忍冷酷,嗜血成性!

司徒拓眼眯盯着她,她脸上震惊嫌恶的表情,真是无比碍眼!

倏地,他扬起手,半举在空中。

程玄璇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掌,他恼羞成怒了?所以他又要打她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心灰意冷地等着他一掌落下。

…………

第二卷第四十章:如若初见

司徒拓半举在空中的手还未落下,外堂便传来一道大声的禀告——

“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司徒拓收回手,淡淡地瞥了程玄璇的脸一眼,就转身离开房间。

走到外堂,一个年轻将士立刻上前:“将军,已有消息。”

“去我书房再说。”司徒拓的脸色一沉,大步先行。

入了轩辕居,关上书房的门,司徒拓才开口问道:“陈副将,你查到什么?”

“回将军,属下已翻查过士兵编策,言姑娘的亡夫丁朗,祖籍沪县信村。但是,据属下询问军中其他信村的同僚,信村是徐姓村,不应有丁姓人士。”

“哦?”司徒拓半眯起黑眸,沉吟片刻,才道,“陈副将,立刻暗中派一个探子前去信村,查实此事。”

“是,将军!”陈副将拱手领命,然后便退出书房。

司徒拓坐在桌案后,面色异常沉凝,良久未动。

浮萍苑中。

程玄璇待司徒拓走后,才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手脚冰凉。如果刚才不是恰巧有人打断,司徒拓的那一掌已经落下了吧?

“夫人,您怎么了?”小秀进房来,见程玄璇愣愣出神,担心地唤了一声。

“没事。”程玄璇轻轻摇头。倘若不是知晓了傅凝霜之死,也许她会觉得司徒拓有一些细微的转变,但是,现在她只觉更加心寒。

“夫人,您的脸脏了,奴婢去拿巾布来替您擦擦。”小秀边道,边走去梳洗架旁。

“脸脏了?”程玄璇一怔,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忙道,“小秀,替我拿镜子过来。”

“是,夫人。”小秀取了小铜镜递给她,笑道,“定是夫人之前喝药时,不小心留渍了。”

接过铜镜,揽镜照去,她的唇角边确实残留着些微污渍。难道,刚才司徒拓抬手是要替她擦拭污迹?并非要打她?

程玄璇不禁轻声叹息,司徒拓的心思,太难揣测了。

“玄璇,你可在内屋?”突然,外面传来白黎的声音。

“咦?王爷来了!”小秀分辨出嗓音,看向程玄璇,问道,“夫人,您要出去见见王爷吗?”

“小秀,你代我去和王爷说一声,我正在小憩。”程玄璇的语气轻淡,无意起身。

“是,奴婢这就去。”小秀应道。

但是,还不等小秀出房,白黎的嗓音又响起,慵懒优雅的口吻中似带着几分戏谑。

“玄璇,如果你再不愿意见我,我可就要硬闯了。”

程玄璇微微愣,和小秀面面相觑。

“夫人,怎么办?”小秀为难地问。

“罢了。”程玄璇无奈。

………

外堂中间,一袭白衣的白黎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噙着自信的淡笑,见程玄璇掀开竹帘走出,便揶揄道:“玄璇,你的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王爷。”程玄璇颔首致意,没有解释什么。

“玄璇,身子可有好些?”敛去促狭之色,白黎认真问道。

“不碍事的,多谢王爷关心。”程玄璇客气地回道。

白黎的狭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她疏离的态度,他自然察觉得出来。

“玄璇,我怕你整日待在苑内会闷,所以带了一把琴来,留给你解乏。”掩下心底的一丝失望,白黎若无其事地道。

“琴?”程玄璇的目光看向桌上,一方精致古琴摆放其上,收回视线,她只淡淡道,“王爷有心了,只是我并不会抚琴。”她不愿他太用心,更不愿将来有一日,他会伤心。

“无妨,我可以请我王府中的琴师过府教你。”白黎不介意地耸了耸肩。

“可是…”程玄璇正要婉拒,却被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

“玄璇。”东方柔站在门槛外,轻唤道,继而对白黎欠身道,“王爷。”

“这位是东方柔。”程玄璇简单地介绍。

东方柔浅浅一笑,踏入厅堂,走至桌旁,抬手抚摸上琴声,轻声赞道:“好琴,这是上等楠木所造的古琴。”

“姑娘好眼光。”白黎微笑道。

听到赞许,东方柔的眸光却不着痕迹的黯了黯。“姑娘”?他果然丝毫都不记得她。

指随心动,轻轻地拨动琴弦,清雅的弦音流泻指尖。琴音由缓到急,由轻自重,前一刻仍悠然如清莲花开,小舟轻荡,后一刻便似金蛇狂舞,风骤雨狂,疾电雷鸣!

只见琴上纤指飞扬,素手冷弦相互应和。她站立着的身形纤细优美,乌黑的秀发微微飘扬,有一种说不出的幽远美丽。

琴声渐消,尾音却依然悠扬,如泣似诉,令人听完不自禁地感叹意犹未尽。

“啪!啪!”白黎扬手拍掌,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绕梁之音,宛如天籁!”

程玄璇亦露出笑容,道:“柔儿,原来你弹得一手好琴。这把楠木古琴,应当送给知音人,而不是我这个音盲。”

“王爷谬赞了。”东方柔淡淡笑道,“玄璇,这把古琴是王爷送你的礼物,又怎好转送他人呢?”

“下次我再送一把琴来不就好了?”白黎四两拨千斤地道。

“不妨碍王爷和玄璇谈论琴艺音律了,柔儿告辞。玄璇,我迟点儿再来看你。”东方柔识趣地盈身一礼,便径自离开。王爷的话虽委婉,但也就是等于拒绝了让玄璇把古琴转送给她。她又怎会不明白呢?对于高不可攀的东西,她从来不会自不量力地强求。

东方柔离去后,程玄璇轻声道:“王爷,我觉得有些疲累,想歇息会儿。多谢王爷赠琴。”

“好,我改日再来看你。”白黎干脆地回道,旋身举步而行。直到出了浮萍苑,他的脸上才流露出几许落寞。上次他不应该说那些话,唐突了她。

程玄璇站立原地,看着苑门口的方向,良久,才抽回视线。走到琴边,抬手轻抚,撩动琴弦。

伴着幽雅琴音,她开口轻吟:“鳥穴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山有苞栎,隰有六驳。未见君子,忧心靡乐。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山有苞棣,隰有树檖。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小秀端着热茶而来时,不由地怔住了,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专注倾听。

幽幽的琴声,伴随着轻浅的歌声,无限清幽美妙,而同时又好似有一抹惆怅轻愁在慢慢地漫溢开来。

一曲歌毕,程玄璇转过身,见小秀愣站着,便疑唤道:“小秀?”

“啊?”小秀这才回过神,呼出一口气,道,“夫人,您唱得实在太好听了!奴婢都听痴了。”

“小秀,你今日的嘴巴真甜。”程玄璇笑道。

“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咦?王爷已经走了吗?”小秀看了看四周,确已无人,惋惜地道,“王爷真没有耳福。”

程玄璇不语,往内堂走去。最初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想,只一心感激白黎的相助。但自从那日他说了那一番话,她就不知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了。她早已不是自由身,不该误人误己。而她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对白黎到底是何感觉。

………

浮萍苑外,白黎静静地伫立着。他的耳力极佳,没有错过里面隐约飘来的美妙歌声。

“王爷。”几步之遥,东方柔轻声唤道。

白黎转过身去,淡淡颔首。

“王爷,柔儿有一个问题想问王爷。”东方柔微微而笑,灵眸中泛着清明的光泽。

“请说。”白黎亲和微笑。

“柔儿想问,在王爷心中,‘义’的定义是怎样的?”东方柔的语气轻柔,有礼地询问。

白黎却刹时心中一震,静默半晌,才道:“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柔儿只是好奇,在男子的世界里,如果兄弟情义与私人感情有所冲突,男子会当如何抉择取舍。”东方柔仍然轻浅微笑着,似确只是一时好奇好问。

“那么姑娘认为,应当如何取舍?”白黎脸上的优雅笑意不变,反问道。

“有舍才有得。柔儿愚见,男子若一心纠结和沉溺于情情爱爱,那终非是可成大器之人。”东方柔婉转地回道。

“今日有幸听姑娘一席话,真是受益匪浅。”白黎淡淡笑着,已然明白她所指为何,转而问道,“敢问姑娘与玄璇是何关系?”

东方柔微微垂眸,轻声道:“柔儿是将军府中的侍妾之一。”

白黎不禁一愣。她是司徒的女人?那么她方才的话,其实不是为了玄璇,而是为了司徒。

“柔儿先行告辞了,王爷请自便。”东方柔欠了欠身,便举步而去。脚步轻曼,但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她不容许自己想太多,她要做的,只是报答将军。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应该多想。

白黎眯眼,望着她清瘦妙曼的背影,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

 

第三卷 第一章 欲火难耐

倏忽几日过去,程玄璇体内的锁魄毒已经完全解清,身体也在逐渐康复,只待多加调理。

虽然禁足令依旧未除,但她也不心急,整日待在苑中安静刺绣。

嫣然的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论。可怜一条那样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枉逝。

夕阳西下,正独自在房中用膳,却见司徒拓推门进来。他的脸色阴沉凝重,一言不发地坐到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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