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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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说定了?”见鬼了!他以后当不成镇国将军也就算了,但要他接受她的保护,那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让我保护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非常不好!即使我武功尽废,我也可以重头再练,何须你来保护?”

“那在你未练成之前,就先让我保护好了。”程玄璇在心底暗自偷笑。能激他振作重练武功,那他就不会意志消沉了。

“不必你多事!”司徒拓低吼,虎目圆瞪,狠狠瞪着她,“你不如干脆说这个家由你说了算?”

“好啊,就由我说了算。”程玄璇顺着他的话用力点头,一副十分认同的样子,接着道,“你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实施加法,照我看,这个家法就废了吧。”

“程玄璇!你吃错药了?你有听说过女人当家的吗?”司徒拓愤愤磨牙。给她点颜色,她倒开起了染坊了!

“那就让我吃点亏,当第一个吧。”

“我让你当第一个被吻到窒息的女人如何?”

司徒拓狠眯起黑眸,危险地盯着她的唇。她这张小嘴还是用来亲吻的好,一开口说话就惹他生气!

“不好!”程玄璇连忙从椅中站起,避开他俯迫而来的脸,“你不要每次都用这招!”

“这招很好用。”司徒拓挑眉睨着她,慢慢地向她走近。

“你分明是说不过我!”

“有什么好说的?你想当家,那要等下辈子。”

“为什么这辈子不可以?”

“谁让你这辈子是女人?”

“你歧视女人!男人有什么了不起?”

司徒拓轻哼一声,不欲再争执。他不是歧视女人,而是认为男人应该比女人负起更多的责任。

“不和你争论了,你不讲道理。”程玄璇气呼呼地坐回椅子。

司徒拓觑了她一眼,命令道:“不许生气,气坏我的孩子,我唯你是问。”

“连我生不生气你也要管?”程玄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未免太霸道了吧?

“凡是对腹中宝宝有不利之处的事情,你都要避免去做。”这个孩子,让他觉得做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只是责任,而是发自内心想要去做一个好父亲的感受。有喜悦,有压力,但更多的是自然而然的自豪。不知道这个孩子会长得像谁,像她,还是像他?

“你会不会太过紧张了?”程玄璇不以为然地撇嘴,“宝宝还没出生,你就这样宠他,等他出生以后,你岂不是要把他宠上天了?”

司徒拓的唇角抽动两下,想否认,但还是默认了。

“宠孩子应该是我做的事,你别和我抢,你要做个严父。”程玄璇心中暗笑,没想到他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竟会因孩子而软了姿态。

“你没听过慈母多败儿?”司徒拓睨视着她,以教训的口气道,“我司徒拓的孩子,必须是个有出息的男子汉。”

“男子汉?你怎知是儿子?”

司徒拓微怔,一时说不出话。他下意识里认为必是儿子,从未想过若是女儿应该怎样教导。

“你不喜欢女儿?”程玄璇不由地皱眉。

“不是。”司徒拓摇头,神情有点局促。如何当一个女娃儿的爹?这是个他从不曾思考过的问题。

程玄璇望着他,心里有些疑惑。他似乎有点苦恼的样子?她已经尽量转移话题了,难道他还在想解药的事?

司徒拓一脸沉思地坐下,想着如何当爹的问题。若是女儿,那他该教她一些什么?琴棋书画,女红刺绣?这由他来做就太荒谬了!不过,如果生女儿,模样长得像玄璇,倒也可爱。

程玄璇用眼睛探索的目光看着他。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不自觉地笑?难道要当爹的人,会变傻?

两人正各有所思,忽然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见司徒拓犹在苦思,程玄璇便走去开门。

“柔儿?”门一开,就见东方柔亭亭玉立地站在房外。

“玄璇。”唤了一声,东方柔向房内看了一眼,才柔声道,“外面阳光正暖,可以陪我散散步吗?”

“好。”程玄璇颔首,没有多问。心知柔儿要说的话,并不想被司徒拓听见。

房间内,司徒拓没有走出来,只淡淡地叮咛了一句:“小心点身子。”

“嗯。”程玄璇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才随着东方柔慢步离开轩辕居。

第四卷 第十章 圣意难测

清风徐徐,暖阳融融,花园里日光明媚,花香袭人,沁脾熏衣。

“玄璇,你怀着身孕,我们坐下说话。”东方柔体贴地扶着程玄璇走入凉亭,缓慢坐下。

“柔儿,上次你受了伤,现在可已完全康复?”程玄璇淡淡微笑,眸光柔和。

“我没事。但是…”东方柔轻轻摇头,喟然而叹,“但是,王爷有事。”

“柔儿,你可有办法劝他?”程玄璇脸上的笑未敛,但眼神不自觉地黯了下来。

东方柔没有接话,目光眺远,语气隐含几分幽然:“玄璇,你知道我和王爷第一次见面是在何处吗?”

程玄璇安静地注视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那一年,先皇驾崩,宫中的气氛沉重而哀凝。”东方柔轻叹一口气,柳眉微颦,继续道,“之后的一段时间,宫中人心惶惶,大家都在揣测哪位皇子会继承皇位。有一天夜里,我被长公主责罚,长跪素心殿的佛堂。说来级巧,当时四皇子竟也在佛堂里。”

“也就是白黎吧?后来如何了?”程玄璇轻声插言。

“那时四皇子心情极为低落。”东方柔的眼光飘远,几许浅浅的怀念从眼角溢出,“他对着一个陌生宫女说了许多心情,后来他忘记了,但是我还记得。他说,他不知道应不应该争取,不知道什么才是属于他的。那种真实的脆弱无助,后来我再也没有在他身上见到过。直至今次。”

“柔儿,一直以来,你都在暗中关注着他吧?”程玄璇轻轻地问。距离先皇驾崩,已有好几年,也就是说柔儿对白黎的暗恋,藏在心底许久了。

东方柔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道:“玄璇,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怨恨王爷。他已经竭力控制,也许是因为内心阴暗的东西囤积了太多,需要一个发泄口。我相信总有一日他会想通透的。”

“我并没有怪他。其实,他原本就没有义务帮我。”程玄璇浅淡笑着,心里只有无奈,没有怨愤。

“王爷若不想帮你,就不会为你去找解药。”东方柔蹙眉,隐约有点怅然,“只是他一时想岔了方向。”

“柔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程玄璇举眸凝视着她。柔儿说了这么多,都还未说到正题上,想来她要说的话,必定十分严重。

“是。”东方柔颔首,脸色一整,肃然道,“玄璇,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得到解药。”

“什么办法?”

“只要你答应王爷的要求,与他远走高飞,便可保你与腹中孩子性命无忧。”

闻言,程玄璇不禁怔然。又听东方柔再道:“等你服下解药与王爷走后,沿途留下暗号,将军就能寻到你们。”

“这样可行吗?”程玄璇犹疑。这岂不是形同与一种出卖?先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再狠狠捅他一刀,未免太残忍。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吗?”东方柔苦笑,顿了顿,再道,“我也不愿看到王爷受伤害,可是事已至此,只希望最后王爷会大彻大悟。”这种以毒攻毒的办法,确实十分残忍,但也许会是另种救赎。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程玄璇并未赞同,但也踌躇,犹豫道:“除了白黎有解药,凤清舞也有解药,但是只怕凤清舞不会轻易给出解药。”

“嗯。”东方柔点了点头,也明白这一层利害关系,轻叹一声,道,“若她能无条件为你解毒,那就好了。”

程玄璇抿了抿唇,无言以对。要凤清舞无条件替她解毒,那绝对是异想天开。

“玄璇,你慢慢考虑,和将军先商量一下。”东方柔一贯平静清明的眼眸此时升起迷雾,声音低了下去,微不可闻地喃了一句,“不知以后王爷会不会怪我。”

“柔儿,你为什么要单独和我说?”程玄璇温声询问。

“我怕自己面对着将军,会说不出口。”东方柔无法解释清楚,她内心的感觉太复杂,难以言喻。她怕她看着将军如今得到了幸福,反而会想起王爷的寥落悲戚,她会不忍说出这个建议。

“柔儿,不管怎样,谢谢你。”程玄璇伸出手,轻握她微凉的柔荑,心中唏嘘感叹,像柔儿这样美好的女子就在身边,为何白黎视若无睹?柳眉水眸,玉面朱唇,清雅绝世,如此佳人,白黎却看不见吗?

………

与东方柔分开,程玄璇回到轩辕居,看见房内桌上摆放着一小碟的酸梅子,不由抿嘴露出微微的浅笑。

“笑什么?”司徒拓倚靠在软塌上,睨了她一眼。

“你刚才出去买酸梅了?”程玄璇拿了一颗梅子含在口中,一边含糊的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你懂不懂?吃这东西,就别说话。”司徒拓的眉峰一拧,不悦地道,“万一呛着,动了胎气,怎么办?”

“你要不要这么紧张?”程玄璇悻悻然地把梅子吐出来,“我不吃了。”原本觉得他颇为细心,但现在她不想夸他了。

“柔儿和你说了些什么?”司徒拓似随口一问,但眸光中却透着深思。

“柔儿提议说,我可以假装答应白黎的要求,得到解药之后,再把话说清楚。”程玄璇如实坦言,眉心微凝,感到为难。

司徒拓不吭声,一双黑眸如夜深邃幽暗。良久,他才低沉地道:“那么,你怎么想?”

程玄璇粉唇微抿,终是无声的微叹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司徒拓站起身,走近她,与她定定地对视:“璇,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你去向白黎要解药,二是我去找清舞讨解药。”

程玄璇惘然无语。欺骗伤害白黎,或是接受司徒拓与别的女人亲热,于她而言都太难抉择。为什么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你做不了决定,那就由我决定。”司徒拓的神色平静自若,只有黑眸黯然晦涩。

“你得决定是什么?”程玄璇问,心中有些恍惚。她希望他选择前者还是后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多年的友情,我并不想伤害白黎。”司徒拓没有直言,但意思已然清楚。

程玄璇苦涩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道:“你可好了,飞来艳福。”

“可惜我无福消受。”司徒拓亦是苦笑。他若想要,早就可以接受清舞。

“怎会?你以前不就是有很多女人吗?”程玄璇不满地撇嘴,故意开始翻旧帐,“一堆侍妾,你也不怕体力不支?”

“那时不一样。”司徒拓的语气很淡,道,“那时我允许自己放纵,但现在不会。”

程玄璇不由地沉默了下来。她并不是真的要与他算过去的风流帐,只是想借此转移此刻自己的感受。

“相信我。只此一次。”司徒拓牵起她的手,放进自己宽厚的掌心,默默地暖着她。

“也许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程玄璇很轻地接言。

“你是不是无法接受?”司徒拓皱起浓眉,试探地问,“那我们就选择第一个方法?”他选择向清舞索解药,不仅是不想伤害白黎,也是知道玄璇一定狠不下心欺骗白黎。

“我做不到…”程玄璇摇头,眼眶忽然一酸。可是,她也不要司徒拓去碰别的女人。她能不能自私一回?

“摆了。”司徒拓低声叹息,握紧她的手,道,“在清舞出现之前,我们都还有时间考虑。”

“嗯。”程玄璇轻应,紧锁的眉头却未有舒展。或许她应该去一趟王府,再和白黎谈谈。

“不许皱眉。”司徒拓抬手点在她的眉心,霸道地道,“你没有听过忧能伤身吗?不许烦忧。”

程玄璇抽回思绪,反唇驳道,“你自己也皱着眉头。”

“我又没有怀着孩子。”司徒拓不以为然地回道。

“你是担心我的身体,还是怕伤着孩子?”

“有何差别?”

“差别很大,你若是为了孩子而关心我,那就不是真正的关心。”

“无理取闹。”司徒拓扯了扯唇角,懒得与她辩论。

程玄璇轻哼一声,心里憋屈得很,但却不是为了所谈论的话题,而是一想到司徒拓与凤清舞亲热的画面,她就心如火燎。回想到刚嫁进将军府时,她根本就不会介意这种事,可现在却控制不住地醋意勃发。如果真的可以无理取闹,那她就不许司徒拓拥有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包括凤清舞和宓儿。

“那张休书呢?”司徒拓突然毫无预警地冒出一句话。

“什么?”程玄璇缓神,抬眸看他。

“我给你的休书,在哪里?”司徒拓压低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眸子。

“你要做什么?”程玄璇疑惑地问。

“当然是烧了它。”司徒拓眯了眯黑眸,危险的微光迸射而出,“你该不是还想留着它当退路吧?”

见他气势迫人,程玄璇忙退开一步,无辜地道:“我没事把休书带在身上做什么?放在绣坊附近的那间小屋里。”

“我陪你去拿。”司徒拓的目光如芒如针的盯着她,似要刺到她的心底。一时间发生太多的事,他竟忘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现在?不用这么急吧?”程玄璇有些迟疑。

司徒拓眯眼盯着她,语气沉凛:“你要留着它?为什么?”

“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自由,我想多感受一下。”程玄璇诚实地坦白,“而且,如果以后你对我不好,我随时可以走。”

司徒拓扯动薄唇,沉稳的声音中夹着一丝火气:“你打算让我的孩子无名无份地出生?你只把我们的关系看作一段露水姻缘?如此轻忽儿戏?”

程玄璇微愣,解释道:“我没有想那么多。”

“蠢。”司徒拓愠怒地瞪她。在该笨的时候,她不适当地聪明了,而在该聪明的时候,她却笨得让人发火!

程玄璇不说话。确实,如果她能再聪明一点就好了,那一定能够果决地面对现今两难的情况了。

“我去派人把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司徒拓看了她一眼,便往房外走去。他突然发现,原来他非常不想看到她低落难过的样子,宁可她对他耍赖野蛮,宁可她对他做那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也不要看到她伤心忧愁。

离开片刻,司徒拓便就返回,但走到房门口,却倏地一怔,随即连忙躬身行礼:“皇上圣安!”

皇帝站在阳光的阴影里,依然穿着一袭浅紫薄宽袍,英俊得近乎完美的脸上带着微凉的淡笑,手一扬,道:“平身。”

房内,程玄璇听到响声,诧异地走出。

“皇上?”房门一开,她愣了愣,赶紧下跪行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她才刚弯了膝盖,就被皇帝一手扶住手臂。

“玄璇,你有孕在身,就不必多礼了。”皇帝凝睇着她,唇角噙着抹慵懒的柔意,竟似别具一番魅力的蛊惑。

司徒拓的脸色突变。皇上竟唤了“玄璇”二字?!

皇帝并不看司徒拓,径自踏入房门,似漫不经心地道:“朕今日前来,除了探望司徒卿家的伤势之外,另有些话要与玄璇说。”

“皇上,臣的伤势无碍。”司徒拓沉声道。此次皇上微服而来,显然不是为了探他的病。

“无碍便好。司徒爱卿,你且暂避,朕要与玄璇谈话。”皇帝顾自在房中桌旁坐下,神情悠然自若,口中却说着不合礼教的话。

“皇上…”司徒拓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但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截断。

“难道司徒卿家要违抗朕的旨意?”皇帝的眼神蓦地转为凌厉。

司徒拓的脸部线条绷紧,隐忍地暗握拳头,低沉地回道:“臣到门外等候。”牙一咬,退出了房间。

“把门带上。”皇帝冷冷淡淡地命令。

“是!”司徒拓从牙关蹦出一个字,依言关上门。皇上这诡异的态度,定是和白黎有关!

房内,鸦雀无声。程玄璇怔仲地站在门扉边,已愕然得说不出话。为什么皇上会做这样唐突不合情理的事?

皇帝举目望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清冷却又奇异地夹杂一丝温柔:“玄璇,过来,朕有话问你。”

“皇上请问。”程玄璇走近两步,心中惶恐,但强作镇定。皇上此刻的表情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太怪异了…

“朕问你,你可愿意嫁于朕为妃?”皇帝优美的唇边笑意更浓更柔,出口的话犹如惊雷突响,震得人脑子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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