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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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雨：“…”

张天羽：“？？？”

季瑜一愣，转头看着萧若光教育道：“弟弟，你怎么看见人就叫后妈？”

萧若光便说：“她就是要给我做后妈啊！”

张天羽大怒：“小孩，你说什么？我妹妹才不会给人做后妈！”

萧若光一惊，这回轮到季玹大怒：“会不会说话，不做就不做，对小孩凶什么？”

张天羽卷起袖子说：“你儿子会不会说话？光天化日就说我妹妹给他做后妈，我妹妹不要名声的啊？”

季玹冷笑：“小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再说，你妹妹来和我相亲的时候，可没有担心光天化日这回事啊！”管她是不是真的。

张天羽正想张口骂，想想不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妹妹和你相亲？”然后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转头问张冰雨：“妹妹，你出去相亲了？”

张冰雨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一点也不在意他的伤心欲绝，话如利剑刺出，说道：“去啦！”

张天羽腿一软，差点跪下，就听道她妹妹又补了一句：“然后他拒绝我了。”

张天羽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季玹说：“瞎，我妹妹这么温柔可爱的绝世之姿…”

张冰雨一点也不想理她哥哥，她看着萧雨说：“你也出来买烟花啊？”

萧雨点头，张冰雨便说：“你知道我是季奶奶请去的吗？”

萧雨继续点点头，张冰雨马上瞪大眼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雨想了想，说：“大概是奶奶对我…太和善的关系了吧！她要给自己的孙子相亲，并且在认回曾孙子的晚宴上相亲，重点是，她从来没有表达出想让我搬出去的想法。”

萧雨笑了笑：“要知道，如果是我，我不会让我孙子相亲的时候，还让他的前妻住在家里。这对谁都不好，也将会是最大的矛盾之一。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张家不俗的家世，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其最疼爱的小孙女张冰雨小姐才23岁，哪怕是和季家相交，也不会轻易让你给人做后妈。”

萧雨叹口气：“当然，以上都是猜测，而证实这个猜测的是，你穿了一条和我类似的裙子出现。撞衫撞色很正常，而要刚刚好是我们两人撞，却是太巧了。而知道我穿粉色的，应该是当时在家里的季奶奶通知你的吧！”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的时间太短了，我想，你可能会选择穿一条和我一模一样的裙子。当然，以上结论被证实你是被奶奶请来，而非故意穿一样只是为争宠的关键是，你到了酒席的时候，全程只更注意我，而非季玹。”

张冰雨嘴巴张成0型，然后惊叹地说：“就是说，我出现在你面前的那瞬间你就知道我和季奶奶是合伙的？”

萧雨笑笑，说：“大概算是吧！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

张冰雨鼓掌，然后说：“我太崇拜你了，我决定和你一起玩，姐姐，你和我玩吧！”

萧雨：“…”

季玹被挖了墙角，瞬间转移注意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冰雨说：“你昨天还和我‘相亲’了，今天就来勾引我老婆。”

张冰雨：“是前妻。”

季玹：“…”

萧雨摸摸下巴说：“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真的没有朋友呢！”

萧雨这句话，直接把季玹说愣了，萧雨自从父母过世后，就一直呆在家里。再后来，所谓的朋友不过是那些赌友。

而萧雨想的是，以前没钱，学校玩的好的朋友，几年能见一次就不错了。大家长大了，都要为事业奋斗，还未拼出一份像样的事业，结果就结婚生子成为了家庭妇女。

萧雨那时候太穷了，她一门心思混进了娱乐圈，18线没什么朋友，后来交了个有钱男朋友，一样没什么朋友。社会上，已经很难交到学校里那种单纯到没有利益的友谊了。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以后，更不用说了，活下去这座山压在她的心头：只有弹钢琴，才能活下去。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啊！然而，对于她来说，她要花费多少的精力才能达成这句话。

更不用说，萧雨无形中，把孩子们的命运背到了身上。说是404太坑，她以防404的坑性，可，改变季家，改变孩子们的命运，是她自己对于这个身体的回馈。

来到这里后，她没有一天不在这几座山下生活，每一时每一刻，她都在努力。为了别人努力，为了活下去努力。

张冰雨看着萧雨，同情地说：“你没有朋友吗？季玹太失职了，没事 ，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你以后和我一起参加活动吧！我的活动里有很多的朋友，你还可以和我一起看番，我给你安利好多巨好看的番剧。怎么样怎么样？？？”

萧雨笑了，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说：“好啊！”

季玹：“…”交朋友是交朋友，别这么快就答应她的要求啊！

于是，出门买了个烟花的萧雨，很愉快的交了一个朋友，并且，这个朋友跟着萧雨一起回家玩了。

萧若光看着季玹感慨：“后妈变成妈妈的朋友了。”

季玹：“…这也不是坏事。”

萧若光重重点头：“嗯，好事，妈妈没有朋友，她天天都在学琴，或者教别人学琴。”从他有记忆起，她的母亲就总是一个人在奋斗。

等他们回到季家，还在沙发那里看电视的季奶奶一眼看见了进来的张冰雨。

季奶奶开心地问：“冰雨，你来看季奶奶吗？”

张冰雨说：“我今天和萧姐姐做朋友了，所以是来做客地，顺便来看看季奶奶的。”

被顺便看看的季奶奶无情地说：“我会和你奶奶告状的。”

而在打斗地主的林思甜几人回头，惊道：“你们还穿情侣装啊？”

萧雨微微一笑：“我们普通人，比较喜欢管这个叫——撞、衫。”

林思甜：“…哦。”

趁着地主林思甜走神，毕奕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k炸。”

毕奕然骂道：“你个傻逼，我就剩一张了，她都不要了你压我干嘛？”

毕奕璐说：“你才傻逼，我炸了，走一张你不会接啊？我知道你手里剩的是大王。”

林思甜无语地说：“你们当面聊这个是不是夸张了？A炸。”

毕奕然：“…”

毕奕璐：“…没事，她走一张，你接，走两张三张我都有，5张我也有。”

林思甜：“真的？那6张呢？”

毕奕然转头看毕奕璐，毕奕璐心虚地看了毕奕然一眼，然后小声说：“过。”

林思甜残酷的声音传来：“对3，我赢了，两幅炸4倍，底数100，一人400，快点。”

毕奕然：“…擦，下次我做地主，不想和这个傻逼一起了。”

毕奕璐：“你是不是我哥啊？你都骂我。”

萧雨在一边全程看了原本必赢的农民是怎么被地主压榨的以后，决定了，如果今年过年打的话，绝对避开毕奕璐。

“萧姐姐，你也弹钢琴啊？”张冰雨一眼看见了客厅地钢琴，便上前坐到钢琴前，伸手弹奏起来。她知道萧雨是萧橙的女儿，但是并没有听说她有在弹琴，只听说她赌博过，那时候可是上流社会的反面教材呢！

萧雨点头说：“嗯。”

张冰雨便说：“那下个月的欧米音乐会你也会参加吧？”

萧雨点头，然后奇怪道：“你也去？”

张冰雨嘻嘻一笑，说：“我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安排我学的，长大后纯粹也是一个兴趣，追完每天的番，都会弹弹。我爸爸帮我报名的，年后就要开始海选了，你准备好曲子了吗？”

萧雨点点头说：“嗯，准备好了。”

张冰雨看她一脸沉默地看着钢琴，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我只是有点担心，我要是不能在这次比赛中表现的好，也足以说明我以后的路不会顺。而距离海选没有几天了，3月的大赛也快了。”萧雨说。

“没问题的。”张冰雨笑着说。

萧雨摇摇头，感慨道：“我越是学它，越是觉得不容易。钢琴是个绝对重视技术，没有技术便无法成功，却不是有技术就能成功的乐器。”

张冰雨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看我用魔法弹奏法！”

然后，张冰雨一脸认真地开始双手疯狂进行恶魔的弹奏——巨吵。

萧雨：“…你最近在看什么动画片？”

张冰雨：“呵呵，中二拯救世界、魔法老师的学生们。”

萧雨拍拍她的肩膀，一脸认真：“那你的魔法学的不错，比你的钢琴强。”

张冰雨：“…”

第79章

由于张冰雨的钢琴实在过于糟糕，以至于客厅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有张天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那里一脸嗤笑着说：“哼, 不懂得欣赏。”

季玹一言难尽地看着张天羽：“也亏得你夸的出口。”

张天羽：“…”那怎么办？我妹妹啊！我的捧场啊！哼, 谁的妹妹谁心疼。

张天羽和张冰雨在季家吃了晚饭, 然后张冰雨邀请萧雨到时一起出发去海选比赛，兄妹两人这才季家离开。

大年三十这天，季玹给孔玉晴和家里的几个帮佣放了假, 又预约了市里的一家星级酒店的厨师。

季仲薇一家很少回京都，一个是过年时公司会忙一些, 一个是毕奶奶不愿意孙子孙女带上来和亲家一起过年。

因此, 这是季仲薇这些年来难得一次在京都过年，也因为这样, 今年季奶奶才让全家聚一聚, 毕竟这次聚过以后下次什么时候还不知道。

几个小年轻抱着手机做低头族, 萧雨带着两个小孩下飞行棋, 季玹和季淑敏林克寒一起商谈事情, 因此, 客厅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季奶奶自然最是喜欢这样的热闹，她的脸上难得带了少见的笑容。

厨师是中午来准备的, 还带来了两个助手, 和雇主问了好, 就进厨房就开始砰砰砰的准备起来。

萧雨对于做吃的有兴趣, 吧嗒吧嗒跟着大厨进去偷师学艺, 厨师也没有不高兴, 甚至到难懂的地方还会讲解两句。

萧雨学了不少, 心满意足地离开厨房，走到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然后用力拍拍脸。萧雨转头对着季玹说：“季玹，我弹钢琴给你听吧！”

季玹一愣，问：“弹钢琴？”自从家里来人后，萧雨已经好几天没有弹琴了。

“嗯，我快要比赛了，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弹的如何，或者说，我不知道听众们对于我的钢琴有什么感觉。演奏者在音乐中很容易失去自我，从而没有任何方向感。这种情况，演奏者若是无法及时发现并纠正，听众就无法跟上音乐的逻辑，因此，他们便只能‘闭上’耳朵，停止主动倾听。”萧雨说着朝钢琴走去。

季玹不是很懂钢琴上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当听众不愿意听的时候，说明演奏者已经失败了。

萧雨笑笑地说：“在极少数的情况下，音乐的结构被交代得太过清晰，而这样音乐便似乎被剥离了只剩下骨架。相对那些具有幻想或沉思特质得音乐，如果被剥离得只剩骨架，会抹杀掉音乐得神奇气质。”

季玹似懂非懂地点头：“那弹吧！我随时都能做你的听众。”

萧雨一愣，看他一眼，最后还是说：“谢谢啊！”

欧米音乐会比赛需要选择两首曲子，而海选则只需要一首。演奏者可以选择弹奏练习曲，当然，最好的是选择自己拿手的。不过，欧米国内作为较大的钢琴比赛，十分受到国内选手的重视。何况作为全国性质的比赛，它的参赛者来至全国各地，每人都会选择对自己对比赛有利的曲子，每人都有其拿手的曲子。

那么，选择一首较为难的曲子脱颖而出是很重要得。

萧雨最后选择了李斯特得《叹息》，这首比较难，又能表现自己感情的钢琴曲。

叹息对手指触键的准确性，音乐感觉的要求性，都有很高的要求。并非是能全首弹下就算成功的，不专业的人或者初学者会觉得这首曲子并没有说的那么难。

当然，难不难，只有真正弹出来了才知道，你觉得简单的很，其实专业人士听在耳里一塌糊涂。毕竟，李斯特也是炫技人之一啊！

季玹看着萧雨双手交替，主旋律辅以轻柔得琶音伴奏，这是李斯特浪漫主义得体现，当然，也是它华丽演奏得最好证明。

乐曲优美得旋律在客厅里传开，有人从中听出了一种田园意境。当然，也有人听着犹如大海上慢慢漂泊得小船。它表达的是一种闲逸、清静得感觉。随着旋律线得起伏，犹如一丝丝叹息，而结尾处那下行全音阶得大三度和旋，也犹如一声叹息，就犹如曲子的名字——叹息。

客厅里慢慢安静下来，大家都很享受这种宁静美妙的感觉，甚至连厨房里的声音也显有点遥远。自己犹如站在山顶俯视这个世界的局外人，看着山下忙忙碌碌的众人，有点寂寞。

季玹怔怔地看着萧雨，弹奏中的萧雨犹如闪着光芒一般。如果这就是萧雨说的演奏者的迷失，那么，他相信，她会是最好的演奏者。也将是迷失者中最好的引导者，引领着听众听到她想要传达的，或者，让听众也迷失在这样的音乐中。

萧雨转头看向季玹，露出一个吸人眼球地笑来：“怎么样？好听吗？能让你感觉好听吗？季玹。”

季玹怔怔看她，然后说：“不会再有比你更好地了。”

季瑜和萧若光也起身鼓掌：“妈妈最棒，妈妈最棒。”其实，两个孩子哪里知道好不好。

季淑敏也已经放下手里的文件，她不可思议地说：“你几年前，你弹奏的钢琴空洞到几乎没有任何灵气。”

萧雨微微一笑：“也许，需要的是经历！”懂得多了，才会表达。

季仲薇也说：“几年时间，差别可真大啊！”

季爷爷作为钢琴爱好者，几个孩子自然也是跟着季爷爷听过一段时间的，不说多专业，但是一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

萧雨得到了夸奖，便十分开心。噔噔噔跑上楼，然后拿了她的小背包下来，打开背包居然又是一堆的棒棒糖，萧雨一个个分过去：“太感谢了，来来来，这是谢礼，一人一根，哈哈哈哈哈…”

季玹拿着手里的棒棒糖，看了看，嗯，奶味的：“你怎么天天在你的包里塞这么多棒棒糖？”

萧雨笑着说：“我倒是想塞点其他东西，这不是没钱吗？”

季玹一愣，然后说：“爷爷和我说了给你股份的事情。”

毕奕璐尖叫：“表哥！！！”

季玹皱眉，转头看着毕奕璐冷声说：“不要和我说蠢话。”

结果毕奕璐还是说道：“为什么就我们家没有季氏的股份？”

毕奕然：“…你个蠢货。”外公的股份当时就已经给了大姨和舅舅，孙辈的股份本来也是从自家父母那里继承。他家的股份是被他妈妈他们卖掉了，这事他还是知道的，毕奕璐也知道。毕竟，他们的奶奶天天念叨亏了亏了。

季仲薇在季玹开口骂她女儿前就开口道：“今天过年，不要再骂了。奕璐也闭嘴，你们的股份不是没有，是卖掉了。”回来两天，在家里被宝贝的女儿，在娘家裤子都要骂飞了。

季玹到底给了她小姑面子，没再说什么。

萧雨想了想还是说：“不用了，我拿过了，这就两清了，再拿算什么事？毕竟，哪怕是投资，明知道会赚，提早卖了，也不可能事后再和人家追补这个差价吧？”

季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明白萧雨是一个多倔强的人，她竟然不要，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而说到钢琴比赛的事情，季爷爷十分捧场地说：“小雨，你的比赛爷爷也会去捧场的。”

萧雨开心道谢，季玹不甘示弱，也开口说：“我会带孩子一起去的。”萧雨自然也开心同意。

6点的时候，厨师出来说都准备好了，于是，一家人又围过去吃年夜饭。吃完后，所有人围着坐在客厅看春晚，快0点时，萧雨带着两个孩子到公园放烟花。

季玹也跟上，几个表兄妹没事做，跟着去看。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又陨落，最灿烂的一生，却只有短短几秒。随着新的一年到来，城市各处都有烟花声，寂静的天空中，绽开一朵朵七彩，转瞬间破灭，又立马又新的诞生。凌晨1点，所有人都整顿好了，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大家一边朝楼梯去，一边打着哈欠，聊天抱怨。

只有季瑜可怜巴巴的楼梯口拉住萧雨说：“妈妈，今晚我们和爸爸一起睡吧！”

萧雨眨巴眨巴双眼，有点懵逼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季瑜羡慕的口气说：“我们班的小朋友爸爸妈妈都一起睡，小朋友也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季瑜抬头看着萧雨，双眼充满了乞求，她说：“我从来没有和你们一起睡过，也没有看见你和爸爸一起睡过。妈妈，以前我不敢说，怕你听了不高兴。但是今天过年了，我想着妈妈应该不会不高兴了吧？妈妈，你今天能不能带着我和弟弟一起和爸爸睡啊？”

萧雨愣了愣，到底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不过这个愿望也有点难以启齿就是了。萧雨摸摸下巴想，慢慢得，转头看向季玹。

而一边的季玹简直为自家女儿的机智点赞，但同时，他又为女儿的话感到伤心，他到底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萧若光看着季瑜问：“你没有和爸爸一起睡过吗？”

季瑜摇摇头，萧若光便不满地看着季玹说：“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姐姐一起睡？小时候，妈妈就天天抱着我睡。”

“儿子，那是因为我们家只有一张床的关系。”萧雨无情地道出现实。

萧若光：“…”

萧雨便看向季玹说：“你觉得…这样好吗？”

季玹非常地义正言辞道：“没什么不好。”

萧雨便拍拍手说：“竟然爸爸已经同意了，妈妈更没有拒绝的必要。今天晚上，爸爸妈妈就带着你们两个宝贝一起睡。”

季瑜的双眼越瞪越大，最后不可思议地大叫道：“啊啊啊！！！我终于要妈妈和爸爸一起睡觉了。”

于是，萧雨成功地听到了走在楼梯上面的几人噗咚噗咚地摔倒了，毕奕璐更是不可思议地转头说：“你终于要用美人计了吗？”

萧雨看着毕奕璐笑着说：“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外婆…”

毕奕璐撇撇嘴，萧雨便接着说：“扣你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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