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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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些是能找到的资料。亏得她在网上被人肉了，搜起来反倒简单多了。”小陈自然不敢真的花两天时间去做这些，能提早一天将工作完成，也能体现他的能力。

卫立韫皱眉看他一眼，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文件。随口问道：“她还在被人人肉吗？”毕竟以后可能要一起吃饭，还是弄清楚的好。

小陈一言难尽地说：“是的，呃…原先是的。”

卫立韫皱眉抬头看他：“原先？”

小陈便把从昨日下午的大战到今天早上的反转拉出来遛了一遍，然后和卫立韫说：“昨天所有人都站在江小姐那边，尤小姐被骂的关了微博。夜里放出了江小姐在海鲜火锅店的视频后，现在大家又一致站到了尤小姐那边，骂江小姐利用网友。”

卫立韫嗤笑一下说：“我这两个‘开胃药丸’倒是斗地挺厉害的。”

小陈心有戚戚地说：“是啊！尤小姐又联系我们了，卫总你看这是…”

卫立韫拿过一边的巧克力，他并不是喜欢甜食，但是他不得不吃这种高热量的甜食。他厌食，很严重的厌食症，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会去吃饭。

当然，并不是说只要是零食他就能吃下去，但多少会比吃饭好一些。所以，卫立韫向来都是以吃零食先撑着，偶尔实在撑不住了，才去吃点饭。

当然，也会有那种连续3天什么也吃不下的时候，当年遇到尤诗桔便是这种情况。他路过尤诗桔的病房时，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吸引，竟然转头看向了病房内那个在吃便当的女人。

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食欲，他想吃饭，原来，想吃饭是这种感觉啊！

他饿的太久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吃饭。所以，他站在尤诗桔面前，张口问：“我能和你一起吃吗？”

当然，并不是每一次，他都有和尤诗桔如第一次见面时的胃口。其实大都时候，他和尤诗桔一起也无法吃的太多。

而另一方面，他更加不喜欢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所以，他并不会一顿三餐地叫尤诗桔来，大都是在多天没有进食，身体撑不住的时候才会让尤诗桔来。

他也不喜欢欠人情，该付钱的付钱，可以给的就给。昨日和江暖的见面，和尤诗桔如出一辙，他在门口注意到江暖，他对江暖的食物产生了久违的食欲。

但，他相信，江暖也和尤诗桔一样，也许，几天以后，江暖的作用甚至不及尤诗桔。

“晚上让尤诗桔出来吃饭吧！”卫立韫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说道。

小陈一愣，没想到卫立韫竟然选择了尤诗桔，便说：“那江小姐？”

卫立韫又吃了一块巧克力，说：“再说吧！”

小陈：“好的。”

尤诗桔接到小陈的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换退热贴，她的公寓在市中心。一套高级公寓2000多万人民币。单单装修就花了几百万，可以说是极尽奢华。

尤诗桔喜欢采光好，即使是厨房也采用了落地窗设计，视野开阔。

客厅除了落地窗，飘窗，还因为在顶楼而做了天窗。尤诗桔当时让设计师设计这套公寓的时候，单单看设计图就花了两个月时间。

她如今躺在自己最满意的公寓里，躺在她最喜欢的贵妃椅上，总感觉哪里都不舒服。她在想江暖会怎么回击？

可是，江暖就像是失踪了一样，一句话不说，任网友们网上疯狂攻击，我依旧不动如山。这样，反而更让尤诗桔担心。

恰在这个时候，小陈的电话来了，若是换成其他人，尤诗桔被拒接了几通电话，这人就算回几通尤诗桔也不会接。

但，小陈不一样，霄焕集团啊！她正是靠着这个集团横扫娱乐圈，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卫总的食欲，稍微大点胆子提点要求，卫总也从来不说什么，他向来是个行动派，嘴上不说，行动倒是很快。

但，和他对着干，那是万万不敢的，他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给捏死了。

因此，尤诗桔很听话地接了电话，

“你好，尤小姐，我是霄焕集团卫总的秘书小陈。卫总约尤小姐今晚在中芯塔的顶层那里用餐，不知道尤小姐今晚是否有时间？”

听到这话，尤诗桔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她松口气说：“那是自然有得，卫总叫我去，便是有工作我也会推了的。”

小陈并没有受宠若惊，卫总的身份，身边想扑上来的明星不知凡几。小陈没见过太多明星，不是见不到，而是那些倒贴的明星连见到小陈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见卫立韫了。

“好的，那么我这就安排下去了。其他的信息我都发到尤小姐的信箱里了，尤小姐请及时收看一下，以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尤诗桔立马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陈刚挂了电话，没多久，他就看到尤诗桔更新了微博。

尤诗桔的微博只有一句话：忧郁症也没有那么好得的。

然后，这句话下，她转发了那个江暖大吃大喝视频的微博。

有了尤诗桔的转发，更多的人看到了这个视频，也更多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更多人加入了这场无烟的战争。

尤诗桔敢发，是因为小陈联系她了，她自然感觉有了靠山。一开始，她觉得无助，即使尤诗桔买通了其他人把江暖大吃大喝的视频发出去了，尤诗桔自己却不敢做任何回应，就怕江暖打脸来的太快。此时，却没有这个顾虑了。

她有靠山啦！老娘早就想转发了，发了你能怎么样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暖能怎么样？江暖也发了一句话，还有九张照片。

暖暖阳光：抑郁症就不能吃饭了吗？

除了以上的话，她的九张图包括了各地美食，最中间的那张是一张动图表情。一个饿的皮包骨的人，她全身都是蓝色的，头发只剩奚落的两三根了，她的手不断地拍打着胸口。图下方一行字：被饿死的忧郁症患者。

看到这个更新的尤诗桔：“…”

以及在吃瓜的众网友们：“…”我们说的是忧郁症厌食，嗯？可是，你的回答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16.替身的尊严15

小陈拿着手机，看着江暖的微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当时江暖对卫总说的那句话：“你见过忧郁症是饿死的吗？”

嗯，是的，忧郁症患者是个承受力不高的患者，这种患者又怎么能忍受饿死那个漫长的过程呢？可是，我怎么总感觉被带歪了？哪里不太对？

然后，滴的一声，小陈发现江暖又更新了一条微博，他打开来看了看，那一瞬间，他竟然也为江暖感觉到委屈。

暖暖阳光：我没钱买水军，所有的事情我都大号上，够了吧？抑郁症当然不好得，如果没有以下这些行为的话。

依旧是9张图，最中间那一张是一个公寓的门口 ，大大的红色的贱人两字占满了整个门。另外八张图分别对于她这次遭受的网络暴力的总结，有她被打爆的电话账单，有她被敲得伤痕累累得门窗，有她被私信诅咒的各种留言，有她在网络上被爆骂的种种评论，还有她如今依旧被挂在全网的个人信息。每一张图片，代表着网络暴力的后果，代表着被人肉的无上压力。

在这个大家生活在电线里的年代，所有人的一切都是隐私，而她的一切被暴露在阳光下暴晒，还被数百万数千万的人围观嘲笑。更为可怕的是，人肉出了她如今的地址，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敲砸她的铁门，用石头砸她的玻璃窗。和她的邻居打听她的私生活，说她的坏话。她的生活…现实生活就这么毁于一旦。

“怎么了？”卫立韫从办公室出来。

小陈赶紧收起手机，说：“没事，我已经联系好尤小姐了。”

卫立韫点点头，他随身携带者一盒巧克力，这会让他很放心。

晚上到了中芯塔的顶层饭店，这里是以西餐为主，牛肉采用的都是世界顶级的。红酒也都是老板亲自去世界各地品尝，一一定下的。饭店整体偏暗，有专门的钢琴师现场演奏钢琴，四面都是落地窗，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几乎一整个城市。

卫立韫见到尤诗桔的时候，她已经哭红了双眼。卫立韫本身食欲就不好，他讨厌一切影响他食欲的行为，包括尤诗桔如今的作为。

“哭了？”卫立韫看着菜单，声音平平淡淡，似是踩在棉花上的力度，轻轻的，他突然没有了那种点菜的欲望。

尤诗桔坚强微笑，她擦了擦眼角用眼药水滴出来的泪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事？”卫立韫抬眼看她问。

尤诗桔便继续坚强微笑说：“就是网上的一些事情。”

“网络暴力？”卫立韫反问。

尤诗桔有点怯怯地点头，心里奇怪向来不关注娱乐圈的卫总为什么会知道这事？但嘴上却说：“我的一个替身突然反水，反咬我一口…”

尤诗桔絮絮叨叨地说，卫立韫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菜单，一切的食欲都在这些絮叨中灰飞烟灭。

“你吃吧！记我账上。”卫立韫起身，整整西装口，然后居高临下的藐视了她一眼，便抬脚离开。

尤诗桔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呆呆地看着卫立韫离开，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卫立韫已经消失在门口。

小陈等在楼下，看见卫立韫出来的时候还有点奇怪，他都还没走，老板就已经吃完了？这是什么神速？

小陈赶紧下车，走到卫立韫身边问道：“卫总？”

卫立韫一边朝外走，一边说：“车开过来。”

小陈马上朝司机招手，司机便掉头开车过来。卫立韫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难得关系问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小陈笑着说：“我约我女朋友出来吃饭。”

小陈跟在卫立韫身边也有10年了，工作压力巨大，24个小时有时候有18个小时都在工作。30多的人了，如今才交了个女朋友，卫立韫也知道，当然也体谅，便笑着说：“去中芯塔上吃吧！记我账上，多点点好吃的。”

车到了，卫立韫上了车，小陈依旧在门口，对卫立韫鞠躬道谢。

车离开了门口，朝着高速去，卫立韫伸手摸摸肚子，他前天喝了碗粥，昨天吃了块巧克力，今天也只吃了两块巧克力。

肚子，好像很饿了。

卫立韫拿出手机给小陈打了电话：“联系江暖，吃饭。”

刚刚接道女朋友的小陈：“…好的。”

此时，正坐在一家面店，准备吃晚饭的江暖看着陌生的来电显示，很利落地挂了。

被挂了电话的小陈：“…”

当然，联系江暖是他如今的工作，他自然不死心地继续打。当然，不愿意接也是江暖的自由，所以，她也坚持不懈地挂。

半个小时没有打通江暖的电话，倒是先接道卫立韫的来电，小陈第一次为自己的工作能力羞红了脸，结巴地说：“没打通。”

卫立韫想了想，小陈难得约会一次，便说：“把她号码发给我。”

然后，很快，在面店的江暖就看到新的陌生来电显示。

“这是谁啊？”此时的江暖再次恢复了有气无力的样子问，她自然知道刚才是小陈的电话，404作为系统，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到的。

“卫立韫。”404顺着电线，很快找到了机主的资料。

听完404的回答，江暖继续利落地挂了电话。

404：“…”啊！宿主，那是…卫立韫啊！

江暖软软地靠着桌子说：“他既然选了尤诗桔，那就有骨气一点。”

404便奇怪地问：“…宿主，你不想赚钱了？”

江暖用筷子夹起面条说：“怎么不想了？再说了，就算我不想，他卫立韫难道不想吃饭了不成？”

404看着和江暖一样软绵绵的面条，心里颇无语，它道：“…哇！宿主好棒啊！但是…宿主，你敢这么威胁大佬吗？”

江暖吃了口面条，味道一般：“为什么不敢？我想了想，你说锦鲤精的气运被抢，我觉得抢走她气运的人应该就是尤诗桔了。长相几乎一样的两个人，都能让卫立韫对食物产生食欲，但是，如果我没来，却只有尤诗桔碰见了卫立韫，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404一愣，啊了一声，说：“也就是说，其实，真正能让卫总产生食欲的人只有小锦鲤？但是这个气运被尤诗桔夺走，所以她也有这个能力。并且，因为这个能力 ，从而造成了后面一系列的成功逆袭？”

江暖放下筷子，说：“如果这么想的话，很符合不是吗？”

404看江暖放下筷子，问：“宿主，你不吃了吗？”

江暖看了看这家店，很小，装修还是新的，以黄色为主，整体显得明亮又温暖。她又低头看了看桌上那碗清汤面说：“我想和卫总去吃好吃的。”

404顿时无语了，问：“…你不是刚挂他电话吗？”

“没事，他肚子饿了还会打过来的。”江暖肯定道，既然卫立韫已经打过一次电话，说明他是很饿了。他这种人，自尊心十分强，不到最后都不会求人，对于他来说，虽然是用金钱来让人陪吃。但实际上，却是他饿着肚子，他不得不让某个人陪着他吃饭，在他的心里，这多少带了求人的意味。所以，如果他打了电话，那只能说明，他饿了，很饿。

404：“…”如果他真打过来了，那你该怎么解释？

江暖话刚落下，卫立韫的电话果然来了，江暖也不再拿乔，而是接通了电话。

而卫立韫已经打电话打到额头青筋暴起，电话一通，他便怒骂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江暖“哎呀”的一声，然后说：“这不是卫总吗？我还以为是网友在给我爆打电话呢！你是不知道啊！我这电话一分钟能进来50通呢！我拒接都拒接不过来，幸亏现在接电话不要钱，不然我得亏死了。不好意思啊卫总，你有什么事吗？”当然，以上这些是不可能的，404如果连屏蔽都做不到，它也不用混了。

卫立韫被江暖堵的，骂也不是，夸也不是。虽然觉得江暖这话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没有问题，但是他就是知道江暖这话是敷衍他的。他找不出破绽，便冷冷笑：“…我讲一句，你有三句等着我？”

江暖自然不惧，不说自己如今是他的饭，当说有404在，她又何惧？因此，她的语气不但平稳，甚至还有心情问他：“看卫总说的，我这人就爱唠叨些，不知卫总这时候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卫立韫被问的一噎，这才问：“…出来吃饭吗？”

江暖用筷子插着面前得清汤面说：“我正吃着呢！”

卫立韫一愣，问：“吃什么？”

“清汤面。”

卫立韫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又更饿了，饿的都有些冷了，虽然车里已经开了暖气。卫立韫喉结上下一动，他说：“呃…我过去陪你吃吧！”看来，姓江的比姓尤的有用多了，这听她声音都能勾起食欲啊！

江暖：“…”过来陪我吃？清汤面？

404哈哈哈哈哈哈大笑着说：“宿主，他想吃清汤面耶！”你是逃不过吃清汤面的宿命了今天。

17.替身的尊严16

江暖看了看碗里的清汤面，感觉更加厌世了，她吃了两天的清汤面了。没理404，她转而对卫立韫说：“我不想吃清汤面。”干脆又利落。

卫立韫便也不勉强她，问：“你想吃什么？”

江暖想了想，说：“你知道吗？我们中国是美食大国，在我心里，美食不分贵贱。贵的山珍海味，便宜的街边小吃，只要是美味的，都是美食。吃东西，主要是一种享受。我国八大菜系，每一支都有自己的代表菜，都是经历了时间的考验…”

“你到底想说什么？”卫立韫受不了地打断，他讨厌啰嗦，这种行为十分影响食欲。

江暖便利落地说：“哦 ，虽然美食不分贵贱，但是我们能去吃点山珍海味吗？”

果然干脆利落，卫立韫无语地问：“…吃什么？”

江暖哈哈哈哈哈笑着说：“我听说中芯塔里各种美食，山珍海味一样不缺，我从来没有去吃过，风景也好到爆，我们去吧！”

卫立韫危险地眯起眼说：“你在吩咐我？”

江暖在脑海里和404要了一份中芯塔顶层饭店的菜单，然后开口问卫立韫：“想想香橙果酱烤排骨、完美香烤牛肉、法式炸虾、烤火鸡、咖喱蟹、阿拉斯加鳕鱼柳、香煎鹅肝、俄式博饼…难道，你不想吃吗？”

卫立韫：“…”江暖每说一道菜，他的脑海里就出现对应的图片，刚才还十分嫌弃的菜色，此时只觉得味蕾在不断分泌唾液。刚刚才看地菜单，刚刚还嫌弃的料理，此时竟然开始想念了。

江暖叹口气说：“唉，竟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挂了。”

“等等！”卫立韫叫道，然后他忍着廉耻说：“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内心依旧十分冷漠的江暖，对404比了个V。

404：“…”你这个没有用的冷漠男人。

卫立韫在一条马路边的小吃店找到了江暖，这一片有很多工作室，所以有很多类似这样的小吃店。因为已经是晚上，所有人都下班了，路边的店面都是空荡荡的。

卫立韫在路边给江暖打电话的时候，江暖正从一家叫私家清汤面的小吃店出来。

江暖没费什么力气就看到了卫立韫的车，主要是卫立韫的车太显眼了。银灰色的车漆，优美柔顺的线条，处处透出来的土豪气息，车边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手戴白手套的司机。

司机看江暖过来，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他轻轻一个鞠躬，然后自然地伸手给江暖开车门。被人恭敬对待的感觉自然是很好的，何况还是被如此绅士的对待，江暖便也对他笑笑。

江暖上了后车座，卫立韫已经坐在那里，给江暖开门的司机转而上了驾驶座。不知道是司机的技术好 ，还是车子的性能棒，车子的启动到行驶，都没有很大的震动感。江暖想，车子贵还是尤贵的道理，起码坐起来是真的舒服。

江暖感受完了车子的感觉，这才转头不卑不亢地对卫立韫点头问好：“卫总。”

卫立韫斜睨她一眼，高傲地点点头。

哎呀，这家伙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情摆谱？404，干他。

404沉默了一瞬，说：“宿主，这个有点难。”

江暖也不刁难404，起码在一些小事上，404还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系统的。虽然，在一些事情上，它又显得很无能，比如，它竟然拿不到卫立韫的微信号。

当时，江暖的表情就僵了，问它：“你不是当今科技里头的领头羊系统吗？”

404羞愧到吐血，说：“我是的，我当然是。但是，他的微信号被屏蔽了，我拿不到。这绝对不是我能力不行，是他出了BUG。”

大概是想到微信号的事情，江暖便对404说：“欸，阿四，我们和他要微信号吧！”

404便说：“要不到的。”

江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你瞧好了。然后，她转头看着卫立韫说：“1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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