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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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爷和颜悦色地:"看你说的,我就是想让他跟你学学这些传统文化。"

叶武搓着手,还想挽回局势:"那,拜师就不必了,你看我不就是个帮着小公子陶冶情操的下人么。"

段老爷笑得愈发春风化雨:"那还是不一样的。既然跟着你学了,不管学什么,总要叫一声师父的。"

"真的不用了!不敢当!"

"那静安别墅可就不能给你了。"

叶武:"……"

所以世上为什么会有私生子这种东西!!!!!当个富贵人家的师父,难道就这么难吗???!!!!

她气愤地喘着气,想要摆脱给boss当师父这种可怕的命运,不管是修行师父还是药学师父,哪怕驾校师父,糕点师父,她都不想当!

奋勇挣扎了半天,忽然觉得一脚踏空,猛地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

窗帘拉得严实,把晨光都关在了外面,卧室内一片死寂,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突突的心跳声。

床头柜上的夜光闹钟指向了七点的方向。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平缓着呼吸,背后的冷汗渐渐带来一丝凉意。

又梦到段家姐弟俩小时候的事了啊……

大约是心理阴影太大,这些年,她常常会在梦里又回到戈壁鬼城,也时常会梦见第一次见到小段公子的场景。

她深深吸了口气,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自段家小公子拜她为师,已经过去了十六年,时光匆匆,段家深宅大院,倒是没有太多的人事变迁。

段爷依然康健,每日红光满面,精力十足,大有长命百岁的意思。

于伯原本是黑白掺半的头发,如今也已尽是银霜,家族上下的佣人大多没有换,只是青年成了中年,中年垂垂老矣,只能干些轻便省力的活儿,再给小辈仆人们一些伺候主子的经验。

从年岁上来算,叶武其实早已不再年轻了。

起床洗漱,镜子里的人却并不显老,她有能力活死人肉白骨,自然也有常人所不知的驻颜之法。事实上,叶武的年龄一贯成迷,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几岁了,而她自己也从来讳莫如深。

只是十六年过去,她瞧起来仍然和刚刚出现在段家大门口时没有太大偏差,依然是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模样,红颜酡醉,媚眼如丝,一头青丝如柔波婉转,半点朱唇似羊脂浅绛,裙衫温柔,衣裾含香。

以至于段老爷时常背着她感慨,真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臭流氓果然老得比正常人慢。

叶武在洗手间梳洗清爽了,一袭长裙飘拂,走到窗前,拉开了帘子。

外头阳光正好,洒进屋内,照在宽大又凌乱的床上。

这大床和卧室里每一样摆设一样,都十足地张扬着女主人恶俗到极点,简直可以和乾隆大爷媲美的乡村喜庆品味。

床上铺着正红色的天鹅绒被褥,金丝线绣着花团锦簇。水杉木床头柜刷着亮白色油漆,边沿缀满水钻,一盏欧式床头灯罩着重重叠叠的蕾丝灯罩,花边繁复冗杂,还镶着水晶滴珠。

卧室地板锃亮,壁纸艳红,屋内晚清风格的珐琅彩花瓶,挂画济济一堂,窗台一只巨大的窄口花瓶,里面万紫千红一片绿,简直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在这样色彩爆炸的空间内,正常人都待不过几天,偏偏叶武不是个正常人,她觉得此处甚是舒适,实乃人间仙境,若是有人不懂她的审美,那必定是因为他们眼光粗鄙,无药可救。

床上躺着的男子见了光,迷糊地醒转过来,他扭过头,去寻找昨日与自己缠绵的女人。

那女人正立在窗棂边,打开了窗户透着气,一袭飘扬红裙,腰肢细瘦,脖颈纤长,正瞧着外头风景,静静抽一根细长的女烟。

“叶小姐。”男人唤了她一声,嗓音是刚醒来时的沙哑低沉。

如今,大家都习惯叫她“武先生”,因为她脾性像个黑帮老大,地位也十分高,在段家,除了段老爷,段嫣然,小公子之外,第四个恐怕就要算到她了。因此黑白两道的人都宁愿敬她一声“先生”。

至于“叶小姐”,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了,现在仍然会坚持这样唤她的人,其实也就只有寥寥几个,她难得能听见这样的招呼,那都是她身边的旧人。

而床上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李云安第一次见到叶武是在二十一,如今已经实打实三十六岁了,无论姿色还是年纪,都已经过了叶武最喜欢的时候。

但叶武仍然挺稀罕他的。

撇去念旧不说,李云安温和宽厚,性子里很有些宠辱不惊的意思,而且头脑清醒,从不争风吃醋,也不在暗地里给叶武的漂亮佣人们使绊子,这样的人就算过了气,也能平安无事的度日子。

所以叶武的别墅里的美男子们换了一波又一波人,但她也就是看一看,并不去做些什么,只图个赏心悦目就好,真正能伴君侧的,也只有李云安一个。

叶武中秋夜会找他喝个小酒,心烦时会找他聊会儿闲天,外面的山珍野味看得腻了,也还是会找他来温存一番。

如果叶武真是天子,恐怕早就立他为皇后了。而且还要带那种字号的,比如什么“贤贞”啦,“德惠”的,总而言之就是要彰显出她对他的满意。

叶武掐灭了烟,扬了扬下巴,对李云安说。

“桌子上那块表,送给你了。”

李云安笑了笑,倒也没有先去看床头锦盒里隔着的名表,而是望着叶武。

“之前你给我的,都还没坏呢。”

“你都戴了好几年了,换个新的。”

再退却就显得矫情了,李云安就“嗯”了一声,起身走到叶武身边,从后面拥住她,让她欣长细柔的身体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拿下巴轻轻磨蹭她的发丝,声音里似乎有无限爱意。

“谢谢叶小姐。”

叶武反手拍拍他的脸颊,痞里痞气地笑道:“云安,你虽与我不是情侣,但咱们各取所需,相安无事都多少年了,这点礼物,你不用这么客气。”

“叶小姐说的是。”李云安也笑了起来,温和地亲了亲她的耳背,柔声道,“那我便换个法子来答谢叶小姐吧。”

男人的呼吸清新又惑人,嘴唇贴着她后颈的皮肤,撩得她倒真有些心痒难耐。

她曾经身历过很多美好的人,但后来李云安跟了她,时间很久,也很熟悉她的身体,想惹起她的热情自然也不难,一番纠缠下来,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气息不稳。

叶武的口红色都被亲得掉了色,嫣红的丰润嘴唇微微张着,底下微微可见皓齿晶莹,纤长的黑眼睛眯着,里面浸满诱惑,湿润地瞧着李云安。

“到床上去。”

他当然不会让她命令第二遍,双臂搂住她的楚腰,三两步来到床前,将她放倒在红色的柔软床榻间。

绵密温柔的亲吻里,叶武微微仰起脖颈,喉咙间溢出一丝不满足的低吟。

李云安的吻技固然是好的,不过总是拘谨恭敬,虽然这样绝对不会有什么令她不愉快的意外,可是时间久了,就像吃一道家常菜,也没什么惊叹之处。

这个道理很简单,好比她爱吃白切羊肉,白切羊肉是美味,这没问题。

但有时候心里想要一些粗暴狂热的快意,却又摆不下她尊贵的脸来跟对方讲明,而且如果她说出来,对方再照着她的兴致做,她就觉得像是表演,也失去了大部分意思。

不过以她今日之地位,无论床上床下,敢真正在不听她使唤,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怕是翻遍整个上海,也找不出几个来。

正眯着细长迷醉的眼睛,额发凌乱,在李云安的亲吻下越来越舒服,眼看就要步入正题,忽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李云安顿了一下,但见叶武并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也就没有去管。

外面的人带着些惶恐。

“武先生,您醒了吗?少爷来了,想要见您。”

少爷自然就是段家的那位私生子,她的两位徒弟之一——段少言。

李云安看着叶武,摸了摸她潮红的脸颊,轻声道:“叶小姐,我服侍你起来换衣梳洗罢。”

叶武正舒服,哪里愿意理睬那催命冤家,说道:“当没听见,继续。”

李云安还在犹豫,她不耐烦地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让他吻住自己。

段少言虽然是段家的公子,但对于李云安而言,叶武才是最需要服从的对象,于是自然又是尽心竭力,亲吻她的耳垂,脖颈,把叶武伺候地不住低声喘息。

外头静了一会儿,敲门的佣人像是走了。

可是没过多久,叶武就听到另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远而近,然后一个她做梦都不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叶师父,还没有起?”

这声音磁性十足,优雅低沉。非但不难听,反而是相当的清冷华贵,像是最柔软的丝缎,能听得整个人都酥掉。

但是叶武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都瞬间不好了。

正要一把推开李云安,恼火地坐起来,门把手就咔哒一声,发出不祥的异响,紧接着,卧室门就打开了。

被迫结束这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欢愉,叶武自然是阴沉着脸,几乎是用尽了毕生修为品性,才压制住要拿皮带把来人活活勒死的冲动。

“段少言!你好大胆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别人的房间可以随便进了?!”

第05章 boss美如画【已修】

“段少言!你放肆!我何时准你进来了?!”

这话说得凶狠暴虐,可惜此刻叶武还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眼波泛春,那气势不由地就减弱了三分。

立在门前的青年高大冷峻,眉宇深浓凛冽,眼睛黑如长夜,亮如刺刀,腰身细瘦,双腿匀长,肩膀和背部的线条即使包裹在雪青色衬衫下,也依然显得十分流畅美好。

只是此人固然十分英俊,却莫名有种肃冷寡淡的味道,黑色的眼睛里像下着一场大雪,脸上也结着层冰霜。

他并不理会她的斥责,站在屋内,冷冷看了她身边的李云安一眼,视线便就落在了叶武身上。

“师父,昨夜我房里的那个人,是你送来的?”

他这么冰冰凉凉地一问,叶武倒是想起来了。

她昨儿去上海一掷千金的高端戏曲会所nastro听越剧。这家店的主人,是个旧时门阀的权贵,不折不扣的老票友。

这些年听戏的人少了,会所里也会按着客人喜好,演些现代歌舞。

叶武并不喜欢听戏,她之所以爱来这里,只因为招收的表演者也好都是戏曲舞蹈专业的拔萃人物,容貌颇佳,看着可以养眼。

由于这个会所是私人的,并不对外开放,因此来都是常客。散了戏后,台上演员也总会向台下的贵人们献媚献殷勤,以求得到荫蔽照顾。

不过,虽说Nastro只是个看戏的正规场所,店内美艳员工都只吟唱跳舞,不提供其他服务,但是散了场后客人和演员之间的私事,Nastro倒也是管不着了。

叶武原本是惦记着店内名角儿的歌舞表演,可是去的不是时候,经理万分抱歉地告诉她,那名角儿今夜已经跟一个老板出了场,去为家族聚会献唱,因此不在店中,她便有些意兴阑珊,对于戏折子上推荐的其他漂亮演员的曲目也无甚兴趣。

但是既然来了,也懒得立刻就走。

于是她就在大厅落座,斜靠在自己惯坐的位置上,开两瓶酒,要一碟果盘,闲闲地看店内的舞乐表演。

台上容姿态华美的人很多,男女都有,脂粉浓深,眉眼妩媚,瞧着虽绝美,却像是一只只苍白布偶,画着厚厚的妆容,披着臃肿华服。

叶武瞧了一会儿,把经理叫了过来。

“那边那个弹扬琴的小姑娘,多大了?”

经理知道叶武的心思,显得有些为难:“武先生,那是上个月新来的女学生,刚满十八岁,只是她尚是清白,也说了只弹琴伴唱,并不出场。”

“不出场?”叶武冷笑一声,“这么清高?”

“是啊,家里欠了赌债,大学念了一半就念不下去了,要帮着还钱。”经理叹了口气,偷眼观察着叶武的神色,“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这种套路,会所里也是见得多了。

总有一些瞧起来清新甜美,满脸胶原蛋白,眼神无辜的少男少女,被经理编造出各种各样令人怜悯的身世,还要加上“心志高远”“为人清白”之类的光环,来引得那些老板们心生同情,花上大价钱来捧他们的场。

叶武这种老江湖,自然知道经理的意思,但她也懒得点破,只不温不热地笑了笑,抽了张铂金卡,丢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张vip年卡里头的所有会费都刷掉,够不够买她一晚自由?”

“啊……这……唉,承蒙武先生看上了,那我就去和她说说,毕竟武先生和其他客人是不同的,您的要求,我们总要尽力满足。”

经理揣着卡,明明心花怒放,却还要努力绷着脸,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叶武看了,不禁好笑,挥了挥手。

“行了,你去吧。”

结果自然不出意料,女孩子腼腆又温柔地做了自我介绍,又陪着叶武喝了几杯酒。

等叶武起身,带她离开会所,进到停在外面的玛莎拉蒂后,女孩便带着些娇羞,主动揽住叶武的脖子,柔软清甜的脸颊凑近了过来。

叶武在她的嘴唇离自己不到半寸的时候,“嗯”了一声,抬起手,淡淡止在了她唇上。

“好了,我对女孩子没兴趣。”

见她脸上露出茫然又慌张的窘迫,叶武又说。

“你跟我回去,我要你伺候一个人。”

越是高端昂贵的会所,越是不缺稀奇古怪的销金客,那女孩子只当她是花钱替朋友买乐子,于是坐直了身子,温柔地笑了笑。

“那……您是要我去伺候什么人?”

叶武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慢慢呼出青蔼,才不紧不慢地说:

“一个清教徒。”

“啊?”

女孩愣住了。

叶武眯起眼睛,隔着玛莎拉蒂的车窗,看着会所外纸醉金迷的夜色,补上几句。

“一个清教徒,性冷淡,禁欲狂,冰冻人。”

女孩:“………………”

叶武又抽了口烟,弹去烟灰,侧过脸瞧了她一眼,问:“这辆玛莎拉蒂,你喜不喜欢?”

Nastro不缺出手阔绰的客人。但是一夜就刷掉几十万会费,完了还问她喜不喜欢豪车的老板,那女孩确实也是前所未见,不禁有些紧张。

心想,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让她去勾引什么少林寺方丈吧?

“你要是今晚成功让他开了荤,这辆车明天你就可以开走。”叶武淡淡的,“你自己看着办。”

但是此刻,叶武看到段公子衣冠整齐,一丝褶皱都没有,神情冷淡,眉宇间尽是霜雪之意,半点春/色都瞧不见。

于是叶武便很清楚,昨天自己交待那小姑娘办的事情,她肯定没办成。

看来,自己从nastro花大价钱打包给他带回去的小雏鸡外卖,这位段公子他是一口没有碰,丝毫不领情。

思及如此,叶武不由地就有些被气噎到了,再想想自己刷掉的一年vip会费,更是肉疼不已,胸中一股气简直顺不过来。

叶武阴沉着脸道:

“是我叫她来伺候你的,怎么着,你看不上眼?”

段少言抿了抿唇,并不回答,只硬冷地说:“以后这种事情,请师父别做。”

叶武怒极反笑,挥挥手,对门口站着的佣人,还有尴尬至极的李云安说:

“你们都下去吧。”

旁人都走了,屋内只剩师徒二人,佣人还贴心地关上了卧室房门。

叶武瞪着段少言,那青年低垂着眼睫毛,浓深的阴影下,没人能瞧清他眼睛里究竟是什么神色。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了。你师父我负责你饮食起居体术格斗,十六年来悉心教导你,拉扯你长大。现在,段公子、段先生,我想问问你,你今年贵庚?”

“二十四。”

“原来你还知道你二十四,我以为你觉得自己今年才四岁呢。”叶武一股怒气胸中冲撞,令她恶向胆边生,朝着段少言就是一同劈头盖脸的训叱。

“二十四的人了,窑子也不逛!女人也不碰!他妈的托人给你搞了泰国日本欧美电影经典合集,碟片都塞你光驱里了,结果听说你这兔崽子一眼都没看,还给老子喀吧折成两半扔厕所了?”

段少言不吭声,就那样沉默又肃静地立着,任由她发脾气。

叶武瞧他这样就更是气的捶胸顿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恶狠狠的。

“段少言,你他妈的性冷淡吧?要不是你师父我是个女的,我还真想把你裤子扒下来,看看你到底究竟是个什么见了鬼的结构!”

她这句话骂的大约是有些狠了,段少言眉宇微微一动,目光稍抬起几寸,盯着叶武气红了的脸。

那眼神却很奇怪,倒也不像是被激怒,依旧冷漠的,只是又藏着其余一些隐蔽神色,很像是某种暗流**,叶武冷不防对上,竟觉得背后猛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段少言那种危险的眼神只停留了一秒不到,随即又深如暗夜,没有半点波澜。

只静静说了句:

“师父教训的是,下次不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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