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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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嫁给侄子徐恪为妻,大家同住在国公府,徐潜与她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

新妇敬茶那日,阿渔羞涩美丽,徐潜并未因为她的娇艳美丽而生出任何情愫。

再后来,敬茶那日的阿渔竟然成了徐潜记忆中她最美的一日了,因为婚后的她渐渐憔悴了,身体变得纤细瘦弱,瘦得就像随时可能会被风吹倒一样。

有一日,徐潜路过花园,远远看见容华长公主坐在凉亭中,而她低着头跪在容华长公主身边,她的手没有动,肩膀却轻轻地颤动着,一定是在哭。

那么瘦弱的姑娘,如何能长跪?

而且阿渔并不是普通的侄媳,她嫁过来之前就喊他一声五表叔。

那时侄女欺她,现在容华长公主又欺她,她何罪之有?

徐潜看不过,便装作没有发现婆媳二人,继续往前走。

如他所料,容华长公主看到他,便叫阿渔起来了,然后丢下阿渔一人,她领着身边的丫鬟走了。

阿渔一直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容华长公主走后,她倚着亭柱偷偷地哭了起来。

徐潜心有不忍,走了过去。

她哭得伤心,都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徐潜不好进亭,只好在亭外靠近她的一侧止步,低低咳了声。

她吓得站了起来,先擦干眼泪,才红着眼圈看了过来。

徐潜不会安慰人,只好面无表情。

她似乎很羞愧,低头道:“五叔,我,我眼睛进沙子了,让您见笑了。”

她真的一点都不擅长伪装,故作平静的语气只让她看起来更可怜。

徐潜提醒她:“遇到不公,可去求老太君做主。”

女眷之事,只能由母亲插手,他管了,容易落下闲话。

她好像很惊慌无措,支支吾吾说了两句他没听清的话,扭头跑了。

……

在国公府里,仿佛每次见面,她都在哭。

徐潜为她感到难过。

他不想看见一个曾经喊他五表叔的小姑娘,在最好的年纪却一日一日地在他的家中憔悴枯萎。

但徐潜无能为力。

有次又撞见她躲在假山角落偷哭,徐潜忍不住训了她一顿:“只要你想,回侯府请侯爷做主,他定会带你回家。”

结果她哭得更凶了,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到发抽。

徐潜怕她哭出事。

他屈膝蹲到她面前,不再训她,而是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抽搭得厉害,想说,又深深地畏惧着什么。

徐潜没有犹豫太久,便握住了她的手。

她抖得厉害,徐潜不得已抱住她的肩膀,用长辈对晚辈的语气道:“别怕,我是你五表叔,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不是五叔,是五表叔,徐潜想提醒怀中的小姑娘,他曾经在这假山里帮过她一次,那他就可以帮她第二次。

可她最终只呜咽着说,宝蝶死了。

为何死,谁害死的,她都没说。

徐潜自己去查,查到了大哥徐演。

女眷的事徐潜没法管,发现大哥竟然是那种禽.兽,徐潜直接将徐演约到庄子上,兄弟俩大打出手。徐演功夫不如他,徐潜没有打他的脸,只在他身上打,最后他掐着徐演的领口,警告他别再打阿渔的任何主意。

徐演冷笑问他:“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否则为何要管我们的家事?”

徐潜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在那之后,徐演收敛了,可徐潜没想到,曾经在京城横着走耀武扬威什么都不怕的曹廷安会死在战场,还背上了通敌的罪名。

徐潜不信,他在朝堂上求建元帝彻查。

建元帝拿出了各种铁证,曹家满门抄斩,连曹皇后、温宜公主也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徐潜无法想象阿渔会哭成什么样。

容华长公主逼徐恪贬妻为妾时,徐潜第一次为了阿渔去找母亲,求母亲插手。

母亲转着佛珠,叹道:“她继续占着那个位子,恐怕只会死得更快。”

徐潜愤怒:“那您就纵着那女人在徐家胡作非为?”

母亲看着他,无奈道:“她给我当了快三十年的儿媳,除了针对老六媳妇,并未犯下其他大错,难道我要因为维护老六媳妇休了她?”

徐潜还想再说什么,母亲突然提醒道:“守,你年纪不小,该娶妻了。”

徐潜心中一震。

他觉得母亲话中另有深意,可就在那一刻,徐潜心虚了。

他没有去看母亲,低头告退。

但也就是在那一日,在她被贬为徐恪的妾室的那日,徐潜终于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了。

他要护着她,他要做她的山。

116前世二

阿渔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半晌, 足见昨晚徐潜有多疯狂。

醒来的时候,阿渔习惯地打了个哈欠,一边打一边改成平躺, 睁开眼睛, 却见宽大的暖炕中间不知何时摆了一张梨花木矮桌,徐潜就坐在面对她的那侧, 一手拿着书,可他坐姿端正,寒潭似的黑眸正看着她。

暖融融的夕阳从窗外照进来,为徐潜俊美威严的脸上镀了一层金色的柔光。

那一瞬间, 阿渔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而徐潜也进了她的梦。

小女人眼皮哭肿了,眼睛依然清澈如水, 初醒的她慵懒又茫然, 呆呆地看着他。

徐潜突然不会说话了。

他该与她说什么?

如果她后悔昨晚的一切,会不会怨他?甚至恨他公然坐在她的房间?

紧张忧虑, 让面对千军万马都不变色的徐五爷率先垂下了眼帘。

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 却让阿渔眼里的他活了过来, 前一刻她还怀疑这只是梦, 现在徐潜动了, 真的是他坐在那儿, 阿渔一下就记起了昨晚之事。被徐潜抱进来之前的记忆十分清晰, 后面因为吃了酒, 记忆变得模糊,但那断断续续的画面, 无一不是她与徐潜,如藤如蔓。

怎么会这样?

阿渔泥鳅似的躲进了被子。

她呼吸急促, 脸如火烧。

昨日宝蝉叫她装醉试探徐潜心里到底有没有她,阿渔确实也想知道,就去试探了,可后来她晕晕乎乎的,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难道她并非只是询问徐潜的心意,还勾引他上了她的床,不,上了她的炕?

她到底都做了什么,这叫他会怎么看她?

“阿渔?”

头顶忽然传来徐潜的声音,阿渔一慌,抱着被子缩得更小。

是在害怕他吗?

徐潜抬到半空的手放了下来,看着面前快蜷缩成球的被子,徐潜低声道:“昨晚是我唐突了你,但我早上与你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只要你同意,月底我便娶你为妻。”

阿渔愣住了。

早上徐潜说要娶她了吗?

好像是说了,只是阿渔醒来看到他就慌了,忘了。

就算如此,也是她先勾引他的,一个良家女子居然做出那种事,阿渔还是无法坦然地面对他。

她蜗牛似的躲在壳里,徐潜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被团,忽然担心她是不是在哭。

徐潜不想她哭,他看过她太多的眼泪,更不想阿渔因为他哭。

反正昨夜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徐潜一把抓住她身上的被子,掀开!

暖呼呼的被窝没了,只穿中衣的阿渔先是感到冷,旋即便要重新躲到被子中。

她像个地鼠,转身速度之快快到徐潜都没反应过来,发觉她还要钻到被窝里去,徐潜一个俯身,便从后面将她牢牢抱住。

男人心中火热,可他的衣服是凉的,阿渔一边低头回避他的视线一边瑟瑟发抖。

徐潜感受到了,连忙抓过被子裹住她,然后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让她紧紧靠着他宽阔的胸膛。

阿渔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双手被他裹在被子中,想捂住脸都不行。

徐潜从左边低下来要看她,阿渔便往右边偏头,徐潜改成右边,她再马上转到左边去。

徐潜被她躲得心头窜火,将人往炕上一放,他便压了下去。

阿渔红通通的小脸便被迫暴露在他急切的双眸之下。

“为何躲我,后悔了?”她没哭,徐潜先松了口气,跟着追问道。

阿渔闭上眼睛,羞愧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想问你,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想……”

后面的话阿渔难以启齿。

徐潜替她道:“没想将我勾进被窝?”

阿渔连连点头,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徐潜目光如火地看着她羞红的脸。

他养了她四年,总算没有白养,终于又将她瘦削的脸颊养圆润了,白里透红的,像刚刚绽放的花朵,而不是寒风冷雨中无人庇护只能任由风雨欺凌的可怜小花。这四年他不敢常常见她,但徐潜曾躲在暗处偷偷窥视,见她神色安宁地赏花散步,徐潜便无比知足。

现在,他竟然可以将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这才是徐潜真正想要的,他不想两人的关系再退回去。

看着她快速颤抖的睫毛,徐潜哑声道:“我知道你没想,可我想,我想了四年五年甚至更久,所以趁你醉酒趁你无力反抗,我便强要了你。怎么,你后悔了,后悔昨晚请我过来吃酒了?”

阿渔惊诧他居然会这么说。

他想了她四年五年甚至更久?

所以,宝蝉说对了,徐潜确确实实一直都在等她?

他是徐潜啊,徐老太君最宠爱的幺子,被建元帝当成儿子一样栽培的徐五爷,坚毅如松,正直如竹,这样的徐五爷一直等她一个残花败柳之身等到三十而立之年,阿渔怎会后悔与他肌肤相亲?

阿渔睁开眼睛,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不后悔。”

她说的那么坚定,徐潜蓦地低头,额头抵着她单薄的肩膀:“我悔。”

阿渔心中一沉,正不知所措,就听他用一种极其复杂的声音道:“我悔自己,为何没有早带你离开。”

离开徐恪,离开那个家。

阿渔眼角溢出了泪。

谁不悔呢,特别是她,后悔的,想改变想挽回的太多太多,多到菩萨都要嫌她贪得无厌了。

她抵着徐潜的肩膀,将压在心底太久、无人可诉的委屈悔恨都哭了出来。

徐潜让她哭,他掀开被子,将人按到怀里,让她靠着他哭。

阿渔哭够了,从呜咽痛哭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抽搭,最后抽搭声也没有了,泪全抹在了徐潜身上。

徐潜前襟没有一块儿干地方了。

湿湿凉凉的,阿渔往后挪了挪,捂着眼睛道:“你换件袍子吧,都湿了。”

徐潜立即脱了外袍,里面的御寒夹衣也湿了些,他便将夹衣也褪下,同阿渔一样,只剩中衣。

衣裳丢到另一边炕头,徐潜重新躺好,将娇小的女人捞到怀里。

阿渔一靠过来便察觉到了不对,才不自在,徐潜突然来拉她手:“为何捂眼睛?”

阿渔不许他拉,尴尬道:“眼睛都肿了。”

别的理由徐潜会尊重她的意思,这个不行,他轻轻松松拽下她的手。

阿渔便闭上眼睛。

徐潜想到一事,薄唇印在她哭肿的眼睛上,低声问:“昨夜为何哭泣不止?”

阿渔:……

他怎么能问出来呢?

他自己有多大力气他不知道吗?

“我饿了。”阿渔一边拉开与他的距离,一边小声道。不能再继续躺着了,太危险。

徐潜想到她早饭午饭都没吃,不疑有他,立即离开被窝,穿上那微湿的夹衣。屋里烧着地龙,不穿外袍也没关系。

穿好了,见阿渔轻咬红唇,徐潜知她还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起来穿衣,轻咳一声道:“我叫宝蝉去传饭。”

阿渔点点头。

徐潜一走,她便爬了起来。

阿渔的确也饿了,手脚酸软无力,穿上绣鞋来到梳妆台前,看清镜子里她肿成核桃似的眼睛,阿渔一急,今日都不想再见徐潜了。

徐潜去前边重换了一件外袍,换完便又回来了。

宝蝉朝内室努努嘴。

关系已经挑破,徐潜直接走进内室。

阿渔在矮桌旁坐着,见他进来,她立即低下头。

此时的她,穿了一件青色的小袄,底下是白色的罗裙,跪坐在桌旁,裙摆堆叠,就像一朵水灵灵的水仙花。她浓密的乌发间只插了一根银簪,雪白的脖颈修长美丽,花瓣似的绯红侧脸嫩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徐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阿渔被他看得难为情,扭头道:“饭好了吗?”

徐潜回神,退出去问宝蝉:“饭好了吗?”

字跟阿渔说的一模一样,那询问的语气却正经威严很多。

宝蝉觉得这个五爷傻乎乎的。

“好了好了,五爷先去屋里坐,我马上端过来。”宝蝉脆生生地道,只要五爷对姑娘好,她就不计较上午五爷那顿审问。

徐潜又进了内室。

阿渔继续垂首而坐。

徐潜脱了靴子,坐到她对面。

阿渔脸红红的。

这穿上衣裳,徐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宝蝉端着两大碗饺子、小菜进来,见两人一个害羞一个通身傻气,她只是笑,摆好饭菜就出去了。

碗是海碗,一碗估计有十几个饺子。

阿渔再饿也吃不了这么多,可视线一转,宝蝉竟没有准备空碟子。

“吃不完?”徐潜一直在看她,注意到了她的眼神。

阿渔点点头:“太多了。”

徐潜便从她的碗里夹了几个放到自己碗里,给她留了一大半:“吃吧,还有剩的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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