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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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金钗、金钏。

这是徐潜在凤阳送她的两个贴身婢女,全都会武。

二女明白,笑着道:“夫人放心,五爷早提醒过我们,叫我们找机会多关照郡主。”

122前世八

冬日天寒, 阿渔坐在外间的暖榻上,手里捧着紫铜小手炉,等着南康郡主。

稍顷, 金钗领着南康郡主进来了。

南康郡主一抬头, 看到了矮桌旁的阿渔,她穿了一件青底绣牡丹的夹袄, 乌黑的长发上简单地别了根玉簪,寻寻常常的打扮,可阿渔肤白唇红,眸黑而明澈, 脸蛋白嫩地仿佛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

明明怀孕了, 她却像个才嫁过来的新妇,美得令人羡慕。

一想到这可能就是阿渔, 南康郡主全身都在叫嚣着两个字贱人!

这女人明明早与徐潜勾搭上了, 却霸占着徐恪的心不许徐恪多看她一眼,消失了五年, 现在又来坏她的好事!

等着, 只要她抓到证据, 南康郡主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阿渔身败名裂!

“五婶, 听说前阵子你不大舒服, 现在可好些了?”南康郡主提着食盒, 笑盈盈地关心道。

在南康郡主打量她的时候, 阿渔也仔仔细细端详了南康郡主一遍。

怎能不在意?如果没有徐潜, 阿渔已经死了,面前这位便是杀她之人。

阿渔听徐潜提过, 说徐恪与南康郡主生了小十二,阿渔以为得偿所愿的南康郡主会过得非常滋润, 现在见南康郡主眼睛里布着血丝,那是再多的脂粉也无法掩盖的憔悴,知道南康郡主过得不舒服,阿渔就舒服了。

阿渔不恨徐恪,徐恪懦弱无能,并无害她之心。

但阿渔无法放下她与南康郡主之间的恩怨。阿渔做不来谋害南康郡主性命之事,如果她的归来会让徐恪重新想起她,继而引发徐恪对她的愧疚、对南康郡主的怨恨,让南康郡主一辈子都得不到徐恪的心,阿渔觉得,这便等于报了仇。

“多谢郡主关心,我还好,郡主请坐。”阿渔指了指矮桌对面的位置。

南康郡主将食盒放到桌子上,她神色自然地坐到了阿渔对面。

金钗站到了阿渔这一侧,金钏站在南康郡主那边,如果南康郡主突然发难,二女能保证及时护住阿渔、拦住南康郡主。

二女低垂着眼,是丫鬟们该有的恭敬姿态。

南康郡主没多留意她们,她一边打开食盒一边道“五婶,我这个人笨手笨脚,没有什么可拿来孝敬您的,唯擅酿酒,这是我亲手酿制的蜜桃酒,五婶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食盒里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酒坛,盖子还没打开,一股酒香已经飘了出来。

寻常果酒不会有这么强的气味儿。

阿渔立即扭头,做出要吐的样子。

她还在头仨月,闻到一些味道孕吐很正常。

南康郡主见她躲闪,便知道她就是阿渔,为了怕晕才装孕吐!

双眼发亮,南康郡主一把扯开酒坛盖子,抓起酒坛就要朝阿渔泼去!叫你装,我泼你一身酒,叫你躲无可躲,只要你晕在这儿,我就可以告诉所有人真相了!

然而南康郡主的胳膊还没抬起来,金钗风似的挡在了阿渔身前,与此同时,金钏也风似的卷到南康郡主旁边,抓住南康郡主一条胳膊使劲儿往外一抡,南康郡主便被金钏甩到了地上。南康郡主一身浅红色的华服,当她人在半空时,她华丽的裙摆就像花瓣绽放一样划出了绝美的一幕,只是那绝美太短暂,眨眼的功夫,南康郡主便脸朝下栽到了地上。

酒坛在地上摔破,浓郁的酒气瞬间冲散开来。

金钗直接抱起阿渔,将夫人抱到了外间。

门帘挑挂着,金钗将阿渔放到闻不到酒气的地方,阿渔抬起头,却能看见次间里的情形。

金钏骑在南康郡主身上,一手抓着南康郡主的头发,一手对着南康郡主娇嫩的脸蛋便啪啪连扇两个耳光“我家夫人有孕在身,你居然敢谋害夫人,身为侄媳却以下犯上,莫不是喝自己的酒喝多了,来这里耍酒疯?”

南康郡主这辈子何时被人打过?

金钏那俩耳光扇得极重,南康郡主双颊都高高肿了起来,头发还被金钏提着,南康郡主又疼又懵又怒,瞪着眼睛尖叫道“你敢打我?”

金钏笑了,笑完又甩了两巴掌过去,同时也松开了手。

南康郡主直接被她扇扑到地上,半晌没起来。

金钏重新提起南康郡主的脑袋,将她脸朝地按在被酒水打湿的地方,一边用南康郡主的脸蛋头发擦地一边惊道“郡主是真的疯了,明明是您自己喝了酒冲撞了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仁慈并没有责怪您,您心里过意不去自扇了几个耳光,怎的怪到奴婢身上了?”

南康郡主尖叫着要爬起来,爬到一半就被金钏重新按下头去。

阿渔别开眼,不想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容华长公主、徐二夫人以及徐老太君等人都闻讯赶来了。

信儿是金钗命人去报的,来得最快的是容华长公主、徐恪母子,当容华长公主、徐恪冲进院子时,金钏终于松开了手。

南康郡主不疯也要被金钏折磨疯了,终于得了自由,见阿渔站在那里好好地看她的笑话,南康郡主双眼发红,恶鬼一样朝阿渔扑去。

金钗飞快在阿渔耳边说了一句。

阿渔便闭上眼睛,软到了金钗怀中。

金钗扶着她惊恐地叫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

徐恪年轻力壮,他跑得比容华长公主快多了,因为要顾及母亲路上才放慢了速度,此时听出金钗的声音,徐恪再也忍耐不住,丢下容华长公主先冲了过来。

于是,他看见金钗抱着阿渔倒在地上,南康郡主趴在地上张牙舞爪地要去抓阿渔,幸好金钏从后面扑在了南康郡主身上,拼命地阻拦。南康郡主披头散发一身脏污,金钏比南康郡主更狼狈,头发散了,脸上还有一道簪子划出来的血印。

看到徐恪,金钏哭求道“六公子快救救我家夫人吧!郡主不知为何发了酒疯,一会儿打自己向我们夫人赔罪磕头,一会儿又指着我们夫人破口大骂,说些奇怪的话,我们夫人怀着身子,若是有个万一,我们怎么向五爷交代啊!”

金钗抱着自家夫人,也呜呜地哭。

阿渔第一次领教这两个丫鬟的厉害,一边佩服,一边配合她们装晕。

三言两语,徐恪什么都明白了!

南康郡主害死了阿渔,心中有鬼,现在五婶是阿渔也好,不是也好,南康郡主都认定了五婶就是阿渔,南康郡主以为阿渔要来索她的命,醉酒后过来赔罪,阿渔不肯原谅或是装陌生人,南康郡主嫉恨之下,又要害阿渔!

“你这个毒妇!”

在他面前还想伤害阿渔,徐恪一把攥住南康郡主的手腕,像提破袋子一样将南康郡主扭到了门外!

“她冤枉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到了这个地步,南康郡主已经知道自己上了阿渔主仆的当,她泪水连连,扑过去要抱徐恪的腿,“表哥,你听我解释……”

徐恪一脚揣在了她胸口!

南康郡主再心狠手辣,身子都是一个娇弱贵女之身,被徐恪这么一踹,南康郡主倒飞出去,后脑撞到地面,当场晕了过去。

容华长公主急了,一边让丫鬟扶南康郡主起来一边指责儿子“南康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偏信她人?”说完,容华长公主看向南康郡主身边的丫鬟,让她从头交代。

那丫鬟当然说出了实情,说她家郡主好心来给五夫人请安,却糟了五夫人身边丫鬟的毒打。

徐恪看向阿渔主仆。

阿渔还昏迷着,金钗、金钏哭着朝他摇头。

此情此景,徐恪当然信阿渔主仆!

“你是她的丫鬟,当然与你们郡主同流合污!”徐恪恨声道。

容华长公主心知儿子被阿渔勾了魂,现在她说什么儿子都不会信,正要派人去抓金钗、金钏两个丫鬟,吴随终于扶着徐老太君赶了过来!

徐老太君第一眼看到的是昏迷的阿渔!

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孙媳妇,但在徐老太君眼中,身怀六甲的小儿媳比容华长公主自作主张讨过来的六孙媳金贵万倍!

“快去请郎中!”徐老太君拄着拐杖,大怒道。

吴随赶紧去了。

金钗扶着阿渔,哭着道“老太君,您替我们夫人做做主吧,郡主刚刚是想要我们夫人一尸两命啊!”

整个后院一团乱糟糟,徐老太君只关心小儿媳的安危,让容华长公主、徐恪先带南康郡主回去,赶来瞧热闹的徐二夫人也被她毫不客气地撵走了。

春华堂的后院总算安静了下来。

金钗、金钏联手将阿渔扶到内室床上躺下。

徐老太君坐到床边,关切地看向阿渔。

这一看,徐老太君看出了不对,儿媳妇这脸蛋白里透红的,不像被欺负了的。

忽然间,徐老太君想到了她的老五。

老五见过阿渔曾经被大房婆媳欺负成什么样,现在他敢带阿渔回来,会不安排得力的丫鬟贴身保护阿渔?

反应过来,徐老太君目光犀利地看向金钗、金钏。

两个丫鬟互视一眼,扑通跪了下去,由金钏道“老太君明鉴,五爷说了,郡主安分,奴婢们不得主动去招惹,倘若郡主过来滋事,奴婢们当忠心护主,刚刚郡主意图将酒坛子砸到夫人身上,夫人双身子哪受得了?”

床上阿渔听她们招了,也不好再装,紧张地坐起来,杏眼忐忑地望着徐老太君“母亲,我……”

徐老太君摆摆手,疲惫道“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阿渔那几年逆来顺受惯了,不是主动报复南康郡主的脾气,可老五疼媳妇,一早等着教训南康郡主呢,今日南康郡主自己送上门,是她活该,竟然还想试探阿渔的底细,真叫她试探出来了,不定又惹出什么祸事。

“你们先下去。”徐老太君想与阿渔说些贴己话。

金钗、金钏低头告退。

徐老太君看向阿渔,拍拍她的小手道“怎么样,没动胎气吧?”

阿渔愧于面对老太君,垂着眼点点头,老实交代道“我那都是装的,您,您别担心。”

徐老太君轻叹一声,捂着阿渔的手道“老五有手段,经过今日这一出,南康应是不敢再来扰你了,你安心与老五过日子,以前的事都忘了吧,都记着只会辛苦自己。”

阿渔眼睛湿了。

老太君果然猜到了,却依然选择接受了她。

“祖母……”阿渔歉疚地唤道,主动坦诚了身份。

徐老太君将人抱到怀里,笑道“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往后还是叫我母亲吧,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都往前看。”

阿渔闻着老太君身上的慈爱气息,有那么一瞬,好像真的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123前世九

徐老太君安慰阿渔的时候, 大房那边,南康郡主才被抬到床上就醒了。

头皮疼,脸颊疼, 胸口疼, 对上徐恪愤恨的眼神,南康郡主心最疼。

她期盼徐恪发自真心的宠爱期盼了五年, 却在看到一丝希望的时候全部化为了泡影。

眼泪滚出眼角,南康郡主扁着嘴凝望徐恪,抽噎道:“表哥,你别信她, 我只想用酒试探她, 是她让丫鬟先打我的,表哥, 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说完, 南康郡主心酸难受,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她今日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居然被两个该死的丫鬟打了!父母都没对她下过重手。

南康郡主哭得那样委屈, 徐恪只觉得恶心。

当年阿渔亲人死的死残的残, 她要么低着头哭, 要么躲在被子里哭得发抽, 也不曾这样大声向他宣泄。那么柔弱的姑娘, 会叫人不由分说地打南康郡主?更何况, 南康郡主还有脸去试探阿渔的身份, 怎么,她害死阿渔一次还不够, 还想再害第二次?

南康郡主的话,徐恪一个字都不信, 也不想再听!

“别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休了你!”

徐恪守在这边就是为了要说这句话,说完了,徐恪多一眼都没看南康郡主虚伪的脸,拂袖而去。

“表哥!”南康郡主凄厉地喊道。

可她的哭泣没能留住徐恪,门帘被人高高甩起,落下时,徐恪已经看不见了。

南康郡主转身看向婆婆。

容华长公主脸色难看,并无怜惜。

阿渔是庶女,还是一个抢走了她昔日心上人宠爱的小妾所生,容华长公主根本不想让儿子娶阿渔。曹廷安宠女儿,从徐老太君那头逼她同意,好,那容华长公主便想方设法地磋磨阿渔,不让阿渔有一天好日子过。

阿渔是她的儿媳时,容华长公主看谁都比阿渔好,南康郡主巴巴地喜欢儿子,又会讨好她,容华长公主就要了南康郡主这个新儿媳。可是呢,阿渔都“死”了五年了,南康郡主居然还没能笼络儿子的心,这么没用的女人,看在小十二的份上,容华长公主才没动再休媳之念。

现在阿渔回来了,南康郡主去教训阿渔,容华长公主乐见其成,可南康郡主又蠢又笨没收拾的了阿渔反而自己吃了大亏,害得她脸上也无光,容华长公主还会怜惜她?

“好好在你屋里养着,别再给我丢人现眼!”

教训完没用的儿媳妇,容华长公主也走了。

南康郡主震惊地忘了哭,没想到连婆婆也不愿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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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长公主不是不愿为南康郡主出头,而是她知道,徐老太君这次肯定会偏袒阿渔小两口。

果然,她回屋没多久,徐老太君就把她叫去了,骂她不会管教儿媳妇,差点惊动老五媳妇的胎气。

徐老太君是京城唯一敢教训容华长公主的女人,偏偏容华长公主还只能忍气吞声。

内心深处,容华长公主非常憋屈,别人家婆婆顶天活到六十来岁就去了,徐老太君怎么这么能活,都七十岁了身子骨还硬朗朗的,小丫鬟踢毽子也能跟着去踢几脚,每年春秋竟然还要骑马踏青,也不怕从马背上掉下来!

挨了婆婆的骂,容华长公主垮着脸回了大房。

傍晚徐演回来,容华长公主忍不住向丈夫告状:“母亲未免太偏心五弟,明眼人都看得出老五媳妇就是阿渔,母亲偏装糊涂!今日阿渔主仆谋算南康,将南康打了一顿,母亲也继续偏袒那边,我都要怀疑你与二弟全是母亲捡来的,只有老五才是她亲生!”

徐演已经五十出头了,这把年纪,没什么挑拨之词能激起他的怒气。

甚至,因为他那不可告人的心思,南康郡主与阿渔打起来,他更希望阿渔占便宜。

容华长公主发牢骚的时候,徐演一边老神在在地喝茶,一边寻思自己的美事。

阿渔就是他想吃却一直吃不着的那块儿肉。

以前阿渔是他的儿媳妇,毕竟是亲儿子,徐演下不去手,只能强了阿渔身边的丫鬟解馋。现在不一样了,老五冷漠疏离从小都不怎么尊敬他这个哥哥,当年更是为了阿渔打了他一拳,而今老五道貌岸然占了阿渔,那徐演也有底气去搀和一脚。

凭什么老五可以碰,他就不能碰?

等着,他早晚会等到机会,事成之后老五敢来闹,他就陪着他闹,看老五会选择替阿渔出头,还是选择保全国公府的名声。

他惦记阿渔,容华长公主也在等一个收拾阿渔的机会。

春华堂。

徐潜一回来就从吴随口中得知了今日府里发生的一切。

虽然阿渔没有吃亏,想到南康郡主还敢过来挑衅,徐潜依然露出了怒容。

阿渔示意丫鬟们退出去,人都走了,阿渔才好意思坐到徐潜腿上,娇娇地靠着他。

每当她这样依赖地靠过来,徐潜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

他搂住阿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让你受委屈了。”

阿渔握着他两根手指,摇摇头道:“她一下都没碰到我,反被金钏按在地上一顿痛揍,我看了特别爽利,这都多亏了你。”

徐潜并不满意这样只疼一时的小报复,可真的打残南康郡主,事情闹大,对他与阿渔来说也是桩麻烦。

徐潜想要的是京城众人尽快接受阿渔只是他妻子的事实,少了闲言碎语,将来阿渔与孩子们出门才会清净。

“便宜她了。”徐潜冷声道。

阿渔蹭蹭他肩膀,知道他不解恨,她低声道:“她是只挨了打,可徐恪认定她还想害人,今后可能都不会再与她安生度日。她巴巴地嫁过来,年纪轻轻的时候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年纪大了更难做到,除非她想开了不在意徐恪,否则这辈子都要求而不得,她那么心高气傲,这种结局比让她死了还难受吧。”

阿渔故意将南康郡主的处境往坏了说,是希望消去徐潜的怒火。

可徐潜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捏捏阿渔纤细的手指,状似欣慰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六还是那么信你,还踹了那女人一脚为你出气,他对你也算用情至深了。”

阿渔听了,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出这次归来初见时,徐恪眼中的泪水。

还有今日,徐恪只是看见南康郡主要抓她,便相信了金钏所说。

不可否认,徐恪心里真的一直记着她。

可是阿渔年少时对徐恪的那些感情,早在她还是徐恪的妻子时,就被容华长公主层出不穷的磋磨给摩没了。一个人如果整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担心婆婆又来收拾她,她哪还有心情与虽然怜惜她却无可奈何的丈夫风花雪月?

徐恪看到她还活着满眼泪水,阿渔看到徐恪,什么感觉都没有。

徐潜说徐恪对她有情,阿渔不知该说什么,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去看看母亲吧,虽然母亲不怪咱们,可今日劳烦她老人家跑一趟,我挺过意不去的。”

徐潜目光深沉,点点头,这便去看母亲了。

等徐潜从老太君那边回来,天已经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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