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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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倒是盛夏起的最晚,宋词和曲灵不到四点就到了。

曲灵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架打扮,这次倒是带了件羽绒服。

宋词跟曲灵差不多打扮,背了个双肩包,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总算有看现场的机会了,她一定能慧眼如炬,一眼就能发现出几个关键点,然后把这案子破了!

周凯到的也不晚,他这个不晚是为了吃早饭,米丽昨天说今天做茴香馅煎饺,他最爱吃这个。

吃了早饭,米丽打包带了些吃的喝的,周凯开了老常昨天租来的七座车,照例一脚油门到底,直奔游轮码头。

车子猛窜出去,宋词唉哟一声尖叫,“还有人呢,昨天小夏说阿梅阿竹,还没上车呢。”

周凯立刻一脚油门,盛夏还没系好安全带,往前一个猛扑,额头撞上前车窗玻璃,痛的唉哟一声,“周凯你会不会开车!阿梅!”

一张老态龙钟的脸突兀的出现在周凯面前,和周凯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周凯吓的一声惨叫,差点弃车而逃。

宋词在盛夏后面,也看到那张突然出现的老脸了,几乎和周凯同时,尖叫出声。

曲灵坐在周凯后面,没看到阿梅,听到两人尖叫,急忙把脖子伸向座位中间,迎上阿梅虎视耽耽的目光,两只眼睛瞪的溜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光瞪眼没尖叫,嗖的一声抽出了匕首。

”鬼鬼鬼……“宋词哆嗦的说不成句,她最怕鬼。

”还能开车吧?不行让老米开。“盛夏系好安全带,看着周凯。

”能。“周凯看着阿梅缩进前档玻璃,一脚油门下去,两只眼睛不停的看着前档玻璃,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

“不是说,鬼白天不敢出来?”宋词紧紧挤在曲灵身上,人和声音都抖成一团。

“这还没到白天呢。”曲灵悄悄把匕首放回去,她也有几分恐惧,不过比宋词好太多了。

“你才是鬼。”这声音就响在宋词耳边,宋词顿时尖叫出声。

“阿梅别吓她。”盛夏头也不回道。

“阿梅是人界巡检使,比鬼高级多了,鬼哪敢靠近咱们。”米丽冲着虚空招手,“阿梅过来坐,你和阿竹昨天半夜还没回来,干嘛去了?”

“昨天是我跟阿竹认识三百七十三周年纪念日,阿竹请我吃了烛光晚餐,又去看星星去了。”阿梅一脸甜蜜,至少看起来是坐到了米丽旁边。

“咦,你跟阿竹不是正月十五上元节那天认识的,昨天离上元节还远得很呢。”盛夏在前面奇怪道。

“那是阴历,昨天是阳历。”阿梅一脸皱纹笑成了花。

宋词和曲灵大眼瞪小眼瞪着对方,再齐齐看向和米丽旁边一脸娇羞的阿梅。

“还看星星,你俩这浪漫还真是与时俱进。”米丽嘴角往下撇成八字。

“本来,阿竹说了,今天早上我们要一起看日出,看完日出,他还要作一首诗送给我,唉。”阿梅遗憾无比的叹了口气,“虽然我俩认识第三百七十三周年纪念日隔天只有一次,可姑娘的事不能耽误,阿竹也这么说。”

“你们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过三百六十五个纪念日,还只有一次。”米丽简直想喷阿梅一脸。

周凯再也忍不住,噗一声咯笑出声,这个阿梅,是个什么鬼?

曲灵跟着笑的哈哈哈,这么浪漫的鬼,她头一回见。

宋词手从椅背伸过去,小心的去摸阿梅,手指头从阿梅肩上穿过去,宋词攥了下手,再搅一下。

“你干嘛?”阿梅不干了。

“把手拿回去,要是让阿竹看见,得心疼坏了。”米丽一边笑,一边伸手打回了宋词的手。

“阿……那个……”宋词看向米丽,米丽明白她的意思,嘴角往下,“叫姐。”

“阿梅姐,你跟阿竹……大哥,是夫妻?”宋词害怕劲儿过去,好奇八卦冲上来。

曲灵一头扑到椅背上,满脸八卦的等听答案。

“那当然!自幼结发的夫妻。”阿梅一脸骄傲。

“那,你跟阿竹大哥,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很浪漫?”宋词接着八卦。

阿梅顿时眉开眼笑,米丽闷哼了一声,摸出耳机塞上,闭眼听歌,她可受不了一遍接一遍的听阿梅阿竹罗曼史。

盛夏也赶紧摸出耳机堵在耳朵上,她也不想听,嗯,正好再睡个回笼觉。

阿梅阿竹罗曼史说的差不多时,车子进了游轮码头,周凯看到站在码头栏杆外,伸长脖子看来看去的王庆彬,忙探身出去挥了挥手。

王庆彬赶紧冲门内的警卫挥手示意放行,自己几步冲到车上,车子一头冲上前,赶在周凯车前带路。

车子停在游轮旁边,盛夏打着呵欠下了车,从米丽手里接过件短大衣穿上,跟在周凯后面往游轮上去。

曲灵和宋词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扭头四下打量。

上到游轮,从电梯直上到套房层,一个刑侦警员等在电梯外,跟在走在最前的王庆彬身后,径直进了命案发生的那间套房。

“你们在外面等着。”看着刑侦警员开了门,盛夏看着王庆彬道。

王庆彬点头,看着一行人进去,门咣的关上,眉头渐渐拧起,这间屋里已经算是清空了,能看出什么?看来真不是一般的手段。

钱南江那事,他不知道查出了什么,钱南江对她们推崇备至,感激非常,对于查出了什么,却一个字没提。

不过钱南江说过一句,周阿姨死时,心满意足,走的很安宁。

那个保洁周洁舲是半夜一个人死在看守所里的,她们怎么知道她死的心满意足,走的安宁?她们这么说了,钱南江还深信不疑,钱南江可不是个好糊弄的,这事诡异。

还有宋刚一说起她们时,那一脸的神秘。

唉,鬼神之事,他从来不敢不信。

套房内,门一关上,宋词就戴上解剖手套,从口袋里抽出放大镜,准备大展拳脚。

曲灵伸手从宋词手里抢过放大镜,转圈看了看,又塞给宋词,转个身,果断的跟在了盛夏身后。她完全可以断定,这事儿,还是跟着小夏有前途。

☆、第七一章 直接问就好了啊

盛夏看了一圈,拖了把舒服的椅子坐下,从米丽手里接过袋榴莲干,摸出块咬着。

曲灵看看盛夏,再看看悠悠闲闲打量着四周的米丽,以及背着手看套房装修看的兴致十足的周凯,犹豫了下,也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到盛夏身边,伸手从盛夏手里的袋子里摸了块榴莲干出来咬起来。一边咬一边纳闷,小夏这查案子,就是找个地方吃东西么。

阿梅从盛夏身后探出头,带着几分小意,“姑娘,孙太就横在这个地方,姑娘这脚,正踩头上。”

正咬着块榴莲干的盛夏一滞,斜了阿梅一眼,哼了一声,接着咬榴莲干。

“都在。先问哪个。”米丽转了一圈,看着盛夏道。

“都在?”盛夏有些意外,已经四五天了,五条命全在,这可不多见,盛夏站起来,仔细看四周,米丽也跟着,仔仔细细查看各处。

“怎么了?都在不对?象我房子那个?”周凯反应最快,紧跟在盛夏后面追问。

“跟你那房子不一样。”米丽答了句。

盛夏已经蹲在通往阳台的厚重玻璃门前,往身后招了下手,“阿梅,孙太怎么横的?”

“这样。”阿梅愉快的扑在地上,比划的十分到位。

盛夏嗯了一声,手伸到地毯和实木地板接缝的地方,摸到一半,摸了个细巧古旧的戒指出来,仔细转圈看了看,递给米丽,“你看看这个。”

周凯急忙凑过来,看清楚戒指,脸色微变。

米丽仔细看着那个戒指,眉头微蹙,“有点儿古怪,得回去再仔细看看。”

盛夏嗯了一声,站起来,转身找到卫生间,洗了手出来,示意米丽,“看看哪个最激动,就先问哪个。”

“那先问孙太吧,你来问?”米丽见盛夏点头,招手叫阿梅。

血淋淋的孙太从虚空中显现出来时,盛夏一个怔神,不是因为孙太脑袋上的窟窿和流了满身的鲜血脑浆,而是因为孙太狠戾到扭曲变形的那张脸。

“你是谁?”孙太凶狠而警惕的看着盛夏。

“你死了,这你知道吧?”盛夏没答孙太的话,只看着她,心平气和道。

周凯还好,曲灵和宋词圆瞪着四只眼,看着盛夏对着虚空,象对着某个人一样的说话,只觉得诡异非常,宋词只觉得寒毛倒竖,后背冷汗都要出来了,拉着曲灵,几步躲到了米丽身后。

周凯挪到米丽旁边,低低道“小夏看到了?孙太也能看到小夏?那个阿梅的本事?”

“嗯。”米丽只嗯了一声,她也能看到孙太,孙太也能看到她。

孙太没答盛夏的话。

“你知道自己死了,知道是谁杀了你吗?”盛夏接着问,“还有,你知道你儿子也死了吗?”

“阿传?是谁……”孙太脸上的凶狠瞬间被惊恐和悲痛击碎,“阿传……”

“杀了你的人,也杀了你儿子,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盛夏漠然看着悲痛到破碎的孙太。

周凯眉毛高挑,“她不知道她儿子死了?他们,互相之间看不见?”

“嗯。”米丽专心看着孙太,随口嗯了一声。

“我没看到。”孙太蜷缩成一团。

“我会替你查出来,这房间里死的还有别人,你知道是谁吗?”

“雷俊,是我杀了他。”孙太语速很慢。

盛夏眉梢微挑又落回,看着神情呆滞坐在地上的孙太,耐心的等她回过神,这事儿,有点儿意思了。

“你能替我传几句话吗?”良久,孙太看着盛夏问道。

“你我可以互相帮忙。”盛夏微笑。

“多谢。”孙太又沉默了一会儿,“我和先夫,一起把孙氏做到如今的规模,我三十岁那年,生下女儿,那时候,公司已经上了轨道,蒸蒸日上,我就抽身回家带孩子,相比于公司,孩子更重要。”

盛夏怜悯看着孙太,她那位先夫,必定辜负了她。

“后来又生了阿传,阿传比他姐姐小两岁,一儿一女,一个好字。

后来,公司上市,那时候老大还有一年高考,阿传要中考,我全心全意都在孩子身上,为了方便,就签字将股权转到先夫名下。

三年前,先夫病重,我才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外室,生了个儿子,当时已经六岁了,他希望我能原谅他,把这个孩子接回孙家,让他喊我妈妈,我没答应。”

盛夏叹了口气。

“他瞒着我立了遗嘱,给了那孩子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他快死的时候,才跟我说这遗嘱的事,他说你把他接回来,让他回归孙家,这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就能由你代持,否则……”

孙太深吸了口气,后面的话没说下去,“我当时气极了,那天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开了辆铲车,把他那间外室铲平了,把那贱人,和他那个贱种,埋在了废墟里。”

盛夏眨了眨眼,摸出块榴莲干咬了一口。

“我铲房子的时候,被雷俊看到了,从今年年初开始,他就开始勒索我,胃口越来越大,直到这个月初,他要求我给他百分之十的股权,我就把他邀到这里,毒死了他。”

“然后准备扔海里?还没来得及?”盛夏又咬了口榴莲干。

“嗯。”

“好吧,你说吧,要我传什么话?”

“我没立遗嘱,你跟孙愉说,第一,我名下的股份,她和阿传一人一半,现在阿传不在了,这一半,和阿传名下的,给两个孩子……”

孙太的话没说完又顿住,沉默片刻,接着道“告诉她,阿传的股份,让谈文作主,让她不要多管。第二,孙氏交给谈文打理,让她也不要多管。”

“这么信任你儿媳妇?”盛夏有几分惊讶。

“阿传性子弱,小时候我替他作主,结了婚……谈文比他强,都交给谈文,当妈的,都是拿性命疼孩子,两个小的有妈妈,不用我操心。”

“空口无凭,我得证明这些话是你的交待,不是我别有用心。”盛夏将榴莲干放回袋子,连袋子交给米丽,挪了挪坐端正些,以示对孙太的尊重。

“你和她说,是她的仙女姐姐让她这么做的。”

“好。请您放心走吧。”盛夏站起来,冲孙太微微欠身。

☆、第七二章 没有无辜

“雷俊?”看着盛夏坐下,米丽问了句。

“钟财吧。”盛夏示意米丽倒杯茶给她。

米丽从包里拿出杯子和保温壶,倒了茶递给盛夏。

盛夏接过茶,看着七窍流血的钟财。

钟财直直的盯着盛夏,盛夏抿着茶,淡然看着他,一杯茶喝了一半,才开口道“你应该是今天火化,你那个侄女儿,是你的侄女儿,还是你媳妇的侄女儿?把你的后事办的很不错。”

“我老伴儿呢?”钟财淡然中透着些凄惶。

“一起火化,你侄女儿为了是买一个大骨灰盒,还是买两个小骨灰盒这事,一家人商量了两三天了,还没定下来,说你们夫妻两个感情好,买两个吧,就是埋一起,也不能算合葬,买一个吧,说怕人家说闲话,拿了你们老俩口一套新房子,一套老房子,多买一个骨灰盒都舍不得,挺纠结的。”

盛夏闲闲说着闲话。

“一个就够了。”钟财看着四周,“这是哪里?你是谁?真有地狱吗?”

“嗯,等会儿我替你跟你侄女儿说一声,现在,你说吧。”

“都是我做的,不怪阿福。”钟财声调强硬,“先头两个是我打死的,这两个,也是我一斧头一个砸死的。”

盛夏抬一只手按了按额头,娘的,先头还有俩!

“前年秋天,刚过了十五没几天,那场台风,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阿福病了有半个月了,做手术得几十万,我想钱想疯了。”

钟财紧紧抿着嘴,片刻,才接着道“有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拖着两个大箱子,到店里要了碗仙草冰,一碗冰吃了俩小时,我说要关门了,她还不走,还跟我发脾气,说我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那么大雨让她往哪儿去。

她说是外地来的,寻亲,她包里好几扎钱,手上戴着大钻戒,钻石镯子,天黑了她还不走,有钱,外地来的,我想钱想疯了,就把她和那孩子勒死了。”

“箱子里有什么?”盛夏把空杯子递给米丽。

“金条,珠宝,钱,两大箱子。”

“尸体呢?”

“埋在屋里了。”

“接着说。”盛夏心里有点儿堵闷。

“阿福听人家说游轮长游轮短的,我陪她来坐游轮,阿福先看见的,那个小短命鬼的哥哥,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阿福吓坏了,本来没想再杀人,后来,我听到小短命鬼的哥跟他娘说,说我杀了人,要报警,还说他看到了,人就在船上,跟他们一层楼,不能放过,实在是没办法。”

盛夏神情有些呆滞,这个钟财,到底听到了什么,能让他以为孙太母子认出了他们,要报警抓他们?孙太和儿子说杀人报警,应该是商量杀雷俊这件事吧,唉,这个阴差阳错,真是天道昭昭,报应不爽。

又问了雷俊几句,盛夏站起来,一边叹气,一边招手叫众人,“走吧,还得去个地方。”

“怎么回事?问清楚了?”周凯紧跟上盛夏问道。

盛夏和孙太说话,他云里雾里,还算有个云雾,到盛夏和钟财以及雷俊说话,光听盛夏嗯嗯啊啊,连丝儿云雾都没有了。

“一会儿再说。”盛夏心情不大好,连吃榴莲干的心情都没了,开门出屋,看着在门口不停踱步,差点磨薄鞋底的王庆彬,“得去趟钟财原来那家杂货店。”

王庆彬一个怔神,“查到什么了?那里有证物?”

“嗯,也许吧,让人带上铁锨什么的,还有,把法医叫上。”盛夏一边走一边叹气。

周凯紧绷着脸跟在盛夏身后,他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小夏既然叹气,他就不好有好脸色,先把脸绷上再说吧。

米丽推着虽然不知道北在哪里,但是十分淡定的曲灵,揪着急的上窜下跳恨不能抓住盛夏用力抖出真相的宋词,跟在王庆彬后面,下了游轮,上车往钟财原来那家杂货店过去。

盛夏和王庆彬两辆车到杂货店时,拎着铁锨铲子的刑警和几个法医已经到了,盛夏和米丽在阴暗潮湿,空荡荡的杂货铺里转了一圈,米丽指了片地方,“挖开看看,小心点。”

几个刑警撬开青砖地,几铁锹下去,就挖了个小小的人头出来。

王庆彬蹲在很快挖出来的坑边,看着法医清理一大一小两具白骨。

宋词和曲灵蹲在坑对面,宋词努力思考着坑里的一大一小,跟船上的命案有什么关系,曲灵则研究着两具白骨的姿势,放的还挺讲究的。

周凯和米丽站在门口,低低说着话,远远看着那口黑坑。

盛夏坐在外面车里,慢慢咬着榴莲干,看着在游轮上捡到的那只素银戒指,这个戒指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她拿在手里,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到底哪儿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王庆彬敲敲车窗玻璃,盛夏按下玻璃,王庆彬递了两张装在密封袋中的身份证,盛夏接过,看着其中一张身份证上孙承两个字,再次叹了口气,示意王庆彬,“上车吧。”

王庆彬上车,盛夏将密封袋递还给他。

“从头说吧,十年前,孙太的丈夫,孙氏集团前董事长孙厚德的情妇阮小姐,怀了孕,隔年生了个儿子,就是这个孙承。

两年前,孙厚德病危,就是前年中秋过后没几天,阮小姐应该是知道孙厚德要死了,担心孙太夺走孩子拿回孙厚德给她的金钱财物,就悄悄卖了房子,换成金条,带上孙承和所有的家当,约了情夫雷俊远走高飞。

阮小姐没跟雷俊说她有钱,说是抛下一切跟雷俊走,以后就靠雷俊养她和孩子,雷俊搭上阮小姐,纯粹是为了钱,压根就没打算跟她远走高飞,就没去阮小姐跟他约定的见面地点,而是守在阮小姐家小区对面,想等着阮小姐走后,溜进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正好看到孙太开着挖掘机推倒了阮小姐那间小别墅。

当初孙厚德为了进出私密方便,特意挑的靠着后面一条偏僻路,和四周颇有距离的一幢,又开了间后门,为孙太直接推倒小别墅,提供了极大方便。

孙太从挖掘机上下来,上儿子孙传开的车时,被雷俊看了个一清二楚,雷俊当时吓破了胆,直接转身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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