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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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久贵有些挂不住面子,笑容不如方才真切,他说:“禾大小姐该不会还想着范公子吧,人家范公子都要娶妻了,你又何必……”

“闭嘴!”话音未落,“咚”的一声,王久贵只觉得脸上挨了一拳,被人揍的跌倒在地。

禾云生站在他面前,指着远处怒道:“给我滚!”

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经像头半大的小牛犊子,浑身都是力量。王久贵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是禾云生的对手,只觉得头疼脸也疼,浑身上下臊得慌。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再看禾晏,并没有赔礼道歉的意思,甚至还有几分兴味,顿时,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你们……”他抖着手指着禾晏。

禾云生挡在禾晏面前,冷笑一声:“我们怎么了?”

王久贵不敢上前,心里也有些犯嘀咕,这两姐弟关系自来不好。平日里禾晏没跟他少抱怨,禾云生也是从来不管禾晏的事,今日这两人怎么在一起,禾云生还为禾晏出头?

“你给我等着!”他一跺脚,跑了。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棚里恢复了平静。禾云生阴沉着脸把大耐糕装好,一言不发。

禾晏瞅着他。

“你看什么?”禾云生没好气的问。

“你刚刚出手很不错,”禾晏沉吟了一下,“就是下盘有些不稳,基本功不太扎实,还得在家多练练马步。”

“去去去。”禾云生不欲多谈,“你又不是武教官!”

禾晏打量着禾云生,禾云生是个可造之才。可能是因为从小干力气活,根骨不错,比起原来那个“禾家”后来的那些少爷们,禾云生是个好苗子。

他不该在这里买大耐糕,应该去更好的学堂武馆学一身本领。

“那我换个说法,范公子是谁?”

禾云生“啪”的一下把帕子摔在桌上,瞪她,“你还敢说!”

“范公子怎么了?”禾晏瞥他一眼。

禾云生提起“范公子”,仿佛有天大的怒气,“怎么了?若不是他先来招惹你,你怎么会被他骗!那种公子哥,本就到处拈花惹草,也只有你才会相信他。他要成亲了,你居然还为他绝食,你在这边为他要死要活,人家还不是迎娶新人过门!倒是你,成了京城的笑话,你居然还提起他,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三言两语,禾晏大概就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了。

禾大小姐娇生惯养,心比天高,怎能泥盆养牡丹,一心想高嫁,做高门贵妇。偶然踏青遇到了勋贵人家的公子哥,两人暗生情愫。只是禾大小姐一颗芳心全盘托付,对方却只是闹着玩而已,勋贵人家的少爷,断然不会娶一个武散官的女儿。

范公子的家中早已为他觅得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就要完婚。禾大小姐怎能甘休,亲自上门去要个说法,结果被无情扫地出门,一时无法接受,想要绝食自尽。就是在奄奄一息的时候,禾晏醒来了,代替了禾大小姐。

难怪,自禾晏醒来后,禾家所有人都待她小心翼翼,怕是担心她一个不小心又去寻了短见。

禾云生还在絮絮叨叨的说,骂禾晏头脑不清醒,他却不知道,他真正的姐姐,早已不在人世。禾晏心中扼腕,禾大小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一个骗子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生命十分宝贵,为了不值得的人,是一种浪费。何况她这样去了,背叛她的人仍然活的潇洒,真正爱她的人却会痛不欲生。

亲者痛仇者快,何必?

她和禾大小姐的经历,倒是有一些相似。同样遇人不淑,只是她和禾大小姐又有所不同,禾元盛、禾元亮、禾如非以及许之恒,贺宛如,她会一个一个亲自上门,把他们欠她的拿回来。

为此,她做了很多努力。

每日早晨的绑着沙袋前行是为了找回力量,而每日下午在市井中贩卖,则是可以从形形色色的人之中,打听到禾家和许家的消息。

譬如瞎了眼的许大奶奶前段日子不慎落水溺亡,许家大爷悲伤欲绝,卧病不起。禾家举家悲恸,禾家大老爷一夜白头。飞鸿将军与妹妹兄妹情深,亦是亲自操持堂妹丧事,丧事办了三天三夜,全城皆知。

这些似真似假的消息雪花一样的飞进禾晏的耳朵,她只能付之一笑。

真相被掩盖了,而她必须揭开真相。在此之前,她得好好活着。

第七章 挑衅

夜里,风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将烛火吹得微微晃动。人影在墙上被拉的东倒西歪,禾晏看着面前的碎银子,问道:“就这点?”

“奴婢已经求掌柜的多给点了。”青梅为难道:“但掌柜的说那些首饰最多也就能当这么多。”

禾晏点头,“那你先下去吧。”

青梅退了出去。

禾晏将碎银一颗颗捡起来放进掌心,总共也就两颗,她觉得她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碎了。

在那个禾家的时候,银钱不缺,便是真的缺了,随便拿个首饰玉佩什么的也能当点钱。后来在战场上也没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等回了京城,陛下的赏赐足足摆满了禾家的几个院子。

她想到赐给飞鸿将军的那些金银珠宝,随便拿一件过来,也能让这个禾家解了燃眉之急。可她现在偏偏又不在那个禾家。

禾晏重重的叹了口气,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银子是银子,还有一件事,就是她也想去校场。每日上山砍柴固然能强身健体,但也仅仅只是增强体力,要想恢复到从前,去校场与人交手,射箭骑马才是最快的办法。不过这样一来,不知道爱女心切的禾绥会不会同意。

她吹灭了蜡烛上了塌,不管如何,一切等明日再说了。

……

第二日,砍完柴下山,用过午饭,禾云生要去卖糕了。

禾晏看着他装了满满一大笼屉,问:“做这么多,能卖的完吗?”

“天气热了起来,来买的人多得很。”禾云生道:“再过段日子,就该卖别的了。”

禾云生真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这些生意上的事倒是懂得很清楚,禾晏肃然起敬,拍了拍他的肩:“那走吧。”

禾云生身子一僵,禾晏这个动作,还真是……十分男子气概了。

等到了棚里,因来的早,商贩们不多,两人便寻了一个靠近街边的好位置。将大耐糕摆了出来。

正是四月初,下午的时候太阳出来,便有些夏日的味道了。大耐糕酸酸甜甜,亦有李子的清香,这个时节买来做零嘴正好。不出禾云生所料,生意很好。禾云生捡糕,禾晏收银子,两人正忙得不可开交时,忽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着他们的位置而来,为首的正是昨日的王久贵。

“啪”的一声,王久贵两只手锤在桌上,周围的人连忙退了开去,不愿遭这池鱼之殃。

禾云生倒是无所畏惧,怒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王久贵冷哼一声,“昨日你打了我,你以为就这么能算了?”

禾云生挽起袖子,面若寒冰:“你想打架?奉陪!”

“好小子,你有种!”王久贵稍退一步,身后的小喽啰们便将禾云生团团围住,“少年人我劝你不要太猖狂!”

禾云生不为所动,正在这时,禾晏道:“住手!”

禾云生和王久贵齐齐朝禾晏看来。

王久贵见了禾晏,又笑起来,他道:“这小子不懂事,不过是你弟弟,禾大小姐的面子,在下还是要给的。要是禾大小姐愿意陪在下同游踏青,这件事也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禾云生勃然大怒。

“慢着。”禾晏一把攥住禾云生的手,禾云生想挣开,但任凭他怎么努力,禾晏的手牢牢钳住他,禾云生不由得发怔,禾晏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有什么事别在这说,吓到了周围的人。”禾晏淡道:“我们去那边说吧。”她指了指远处,醉玉楼靠里头的一处小巷。

“不行!”

“好啊!”

禾云生同王久贵一起开口。

禾云生急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和他们……这些人不是好人!”

王久贵却笑了:“看来还是禾大小姐懂事,咱们还是走吧,我今日还带了给禾大小姐的礼物……”

禾云生还要闹,禾晏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为我这些天跟你上山砍柴是白砍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一盏茶的时间。”

少女的声音轻轻柔柔,带了一丝莫名笑意,禾云生不由得愣住,等他回过神来时,禾晏已经跟着王久贵一帮人走过去了。

禾云生想要追过去,可一想到方才禾晏对他说的话,又生生忍住停了下来。

就相信她一次,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的时间她还不回来,他就去找她。

另一头,禾晏和王久贵走到了小巷。

小巷的上面,便是醉玉楼的酒肆。隐约能听见里面管弦琴声,悠扬悦耳。禾晏对此向往已久,但一次也没去过。她回京不久,禾如非就归来了,她做女子打扮,进不得这等地方。

“禾妹妹,”王久贵笑嘻嘻的凑上前,“你是想和我说什么哪?”

“我弟弟。”

“你说禾少爷呀,”王久贵稍感意外,不过很快便笑容满面,大度挥手,“我怎会和他一般见识,你知道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鸭蛋青色的圆形粉盒,另一只手去摸禾晏的脸,“我心里有你,以后咱们就是一家……”

王久贵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叫替代。

醉玉楼里,琴弦因这惨叫而微微一抖,拨错了一个音,仿佛美玉落下划痕,突兀而遗憾。有人疑惑开口:“什么声音?”

纱帘被扇柄掀起一角,茶盏玲珑,竟不及捧茶的手指修长如玉。

禾晏松开手,王久贵的胳膊软绵绵的垂下来,他面带惊恐,禾晏淡淡一笑,一扬手,那盒鸭蛋青的粉盒便朝王久贵兜头砸下,砸了他一脸白沫。

“谢谢你的礼物,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劣质的脂粉,记住,以后别送我这种东西。”

“贱人!给我打!”王久贵哀嚎之下,还不忘一声令下。

妙龄华年的少女闻言,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睛弯了弯,笑声脆如山泉。她是真的开心,春风吹起她的裙角,黑发雪肤,杏眼明仁,像足了哪家踏青路上的娇美小娘子。

可她说的话却令人胆寒。

她揉了揉手腕,微笑道:“你最好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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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男主出镜了一根手指[捂脸]

第八章 乐通庄

王久贵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哎哟”一声叫出来。

不像是在做梦。

可若不是在做梦,如何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不过须臾,他的那些喽啰们便纷纷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而始作俑者一脚踏在石阶上,正在掸落衣裳上的尘土。感到王久贵的目光,她便望过来,眸光清亮,让王久贵浑身发毛。

他没见过这样子的禾晏。

禾晏不是这个样子的。禾晏漂亮刻薄、贪慕虚荣、爱占小便宜。这样的女子,朔京城中数不胜数,大多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好的便真能攀上一门富贵人家做个妾,不好的,便是嫁个普通人,一辈子哀哀怨怨的活。禾绥养她跟小姐一样的养,禾晏这辈子也没摸过什么锐器,那一双手不是抚琴就是作画,至少不是用来打人的。

可在刚刚,王久贵却亲自看到那双手合拢成拳,一拳便将他身边的壮汉打倒在地。他还记得禾晏刚刚握住他的胳膊,他的身子还没来得及酥麻,就觉得胳膊一痛,嗷嗷大叫起来。这哪里是手指,比斧头还利。

这女人太可怕了,她是吃了什么药,一夜之间力气变得这么大。能一个人干翻他十几个人?

王久贵有点想哭。

他还没想好接下来应该怎么求饶,就见那少女朝他走过来。

“姑奶奶饶命!”理智这一刻烟消云散,王久贵脱口而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以后不要送我这种礼物了。”禾晏温声开口,“我不喜欢。”

“好、好好好好。”王久贵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生怕禾晏不相信,还补充道:“您喜欢什么告诉我,我买了送给您……可以吗?”

“那倒不必,无功不受禄。”禾晏笑起来,“都是街坊邻居,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是是是。”王久贵感激涕零。

“不过,我还有件事想要问你。”她道。

片刻后,禾晏丢下一地残局,轻松的离开了,留下满地的呻吟。她走的轻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醉玉楼上的某层,有人松开执扇的手,纱帘掩住了楼下的狼藉。

“京城里的女子何时变得这般勇猛凶悍了?”这是个轻快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笑意与戏谑,“难道这就是舅舅你迟迟不愿定亲娶妻的原因?”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回答。

这人便再接再厉,“舅舅,要不去打听打听方才是哪家姑娘?若是不错,收下做个你帐下的女护卫如何?到了夜里,还能红袖添香……”

“砰”的一声,有人的指尖轻扣桌面,那半杯茶盏上盖着的茶盖“嗖”的一下,准确无误的扑进了他嘴巴,堵得他哑口无言。

“呜呜,呜呜——”那人不甘心的张牙舞爪。

“你若再多一句废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慵懒而漠然的嗓音打断了对方接下来的控诉。

屋子里安静下来。

琴弦拨动的《流光》缓缓流淌过雅室,遮住了窗外的春光。茶继续饮,有人小小的嘟囔了一声“小气”,很快被琴声淹没了。

……

禾云生看见禾晏安然无恙的回来后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王久贵他们人呢?”禾云生没看到王久贵的身影,问道。

“我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们就走了。并且说改日会来赔礼,以后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禾晏道:“别管他们了,继续卖糕吧。”

禾云生怀疑的看着她。

王久贵要真有那么讲道理,也就不叫王久贵了。可禾晏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看她也像是没受什么伤害的模样,禾云生到底是个少年家,很快也就将这事抛之脑后。

到了夜里,一同用过晚饭,禾云生要去睡了,被禾晏一把拉住。

“什么事?”

“你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禾晏问。

禾云生一脸不理解。

“我想看看你的衣服上有没有需要缝补的地方。”禾晏道:“我晚上可以帮忙缝补。”

禾云生的表情都要裂了。

从出生到现在,禾晏还是第一次提出要为他缝补衣服。一瞬间,少年的心中涌起一阵陌生的感动,不过……他迟疑的问:“你摸过针线吗?”

他好像记得禾晏不会做女红,针线都是青梅做的。

“这你就小看我了。那是当然。”当然不会。

禾晏推了他一把:“你快去拿,能拿的都拿过来。”

禾云生果然乖乖的寻了一堆衣服过来,禾晏扛起衣服就往屋里走,禾云生还有点犹豫,“要不让青梅做吧?”

“青梅做的哪有我做的可心,你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禾晏道。

打发了少年,禾晏回到屋子,挑挑拣拣,才寻了一件栗色的圆领窄袖长衣。禾绥大概真的将银子都给了女儿,禾云生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都是些布衣马裤,唯一这件长衣,大约还是别人穿剩下的,洗的颜色都陈旧。

好在她和禾云生个子差不多,穿在身上,也算勉强合身。再将头发挽成男子发髻,随手在门外掐了截树枝插好,将自己肤色化黑些,眉画粗些,禾晏看向镜子,好一个青葱少年郎。

她上辈子扮作男子早已扮的炉火纯青,至少那些年里,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对。这辈子做男子打扮,亦没有觉得半分生涩。可惜了,本想做个翩翩公子,可这身衣服一穿,倒像是家道中落的少爷,勉强看的顺眼。

她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自觉万无一失,才偷偷打开门,走到院子里,身子矫捷的一跃,翻墙而过,来到了街上。

这个时节的京城没有宵禁,正是热闹繁华的时候。禾晏顺着灯火通明处走去,沿岸船舫歌舞悦耳,两边小贩高声吆喝,春意盎然,一派盛世夜景。

她许多年没能这么出过门了。从禾如非回到禾家开始,从她嫁入许家开始,从她双目失明开始。

这些热闹的,繁华的,美丽的东西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可今夜,随着湖边吹来的夜风一同失而复得,她自由了。

脱离了那个禾家,一切重头开始,她在心中感激苍天。

京城离醉玉楼不远处,明馆外,娇艳如花的姑娘们正在笑容满面的招待客人。

这并非秦楼楚馆,而是京城里最大最出名的赌坊,乐通庄。

禾晏在乐通庄前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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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是男主,芳龄二十~

第九章 骰子

乐通庄的门口,一名头戴花簪的女子拦住禾晏,娇声道:“公子,这里是赌庄。”

“我知道。”禾晏颔首,从袖中摸出一粒碎银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是来赌钱的。”

女子愣了愣,还不等她说话,禾晏已经走了进去。

站在赌场外的女子便是赌妓,乐通庄来往皆是富贵人家,银子不值钱,因此也学会了看人下菜。有那看起来不甚富裕的,便劝说着将人退离。一来穷人家在里面走动,不太好看,踩脏了绣花的地毯。二来穷困人家在乎银子,输不起,一旦输了哭天抹地赖账,扰了贵人兴致得不偿失。

禾晏这一身洗得发旧的衣裳,断然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可惜赌妓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已经不请自入了。

赌坊里人声鼎沸,各个红光满面,赢了的自然志得意满,输了的则满脸不甘心,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吼道:“再来!”

禾晏走着看着,心道,原来旁人说的赌坊青楼销金窟果然不假。

今日她将王久贵给教训了后,问了王久贵一个问题,便是这京城里,最大的赌坊是哪家。王久贵这种街头混混,一定不会不知道,果然,王久贵就跟她讲了乐通庄。

禾晏没去过赌庄,她在投抚越军之前,因身份特殊,人越多的地方越是不能去,赌坊就更别说了。等投了抚越军,打了胜仗回京,禾云生又回来了,她成了禾家二房的嫡小姐,更不能去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是以她连赌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这还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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