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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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冼嘉柏也把人记起了,而他记起的,不是什么幼儿园老师,而是那个在生日派对上唱儿歌的清纯姑娘。综合两个身份,他终于得知这位正是被秦征拐走不还、且藏着掖着的小老师。

认清这个事实,冼嘉柏倒吸一口凉气,而秦征则对他说:“以后罩着点啊。”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包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调侃,甚至还有人问秦征什么时候请喝喜酒。

这番变故让文亦晨措手不及,原本正琢磨要怎么为秦征澄清,结果还未想好措词,场面就已经失去了控制。她鼓起勇气去看秦征的脸色,被这样误会,他居然还气定神闲地吃了一块西瓜,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言论。

文亦晨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带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冼嘉柏的女伴恰好唱完一首歌,在换歌的空档,她拿着麦克风问:“征哥,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是怎么追到的?”

那把甜得发腻的声音从高质音响传出,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今晚参与这场聚会的,全是秦征颇为要好的发小,他们都知道秦征的作风,认识这么久,真没怎么见过他认认真真地追求过谁。他们虽然都不觉得是秦征主动的,但此时都很八卦地等着他回答这个问题,而离他最近的冼嘉柏,居然还把麦克风举到他嘴边。

作为当事人,文亦晨就有点尴尬了,今晚的来意是为他恢复名声的,没想到竟然让大家有更深的误会。她觉得秦征不会理会这种无聊问题,即使要解释,这种粗重活儿也该留着让她做。

在她正准备站出来澄清时,秦征竟然压了压冼嘉柏的手,对着麦克风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把人堵到墙角逼问,小姐姐,有兴趣当家庭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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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十九章

第十八章

此话一出, 房间倏地沉寂下来,半秒过后, 众人的起哄声比方才还要热烈一倍。

在幽晦灯光的遮掩下,几乎没有谁看见文亦晨那一阵红、一阵紫的脸色。她完全没料到秦征会这样说, 真是越描越黑, 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白了。

冼嘉柏还觉得不够轰动,他又把麦克风递到文亦晨面前, 那神情与语气都跟娱记如出一辙:“请问你现在是我家幼儿园的老师, 还是征哥的家庭老师?”

文亦晨几近招架不住, 幸好秦征很有良心地伸出援手:“还真以为这是记者招待会了?”

冼嘉柏哈哈大笑, 看出秦征有抢麦克风的意图, 他敏捷地躲开。然而秦征的动作更加迅速, 他的手直接绕过文亦晨背后, 出其不意地把麦克风截下来。

当他的衣袖拂过肩头那裸-露的肌肤, 文亦晨不自觉僵住了身体,尽管他的动作并不算冒犯, 但两人的距离却近得有点过分,只要她稍微一动,大概就会撞进他的怀里。

将麦克风丢开,秦征懒懒地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在旁人看来, 像是把文亦晨搂住一样。对上她那幽怨无比的目光,他倾身凑近她耳端,语中带着几分得意:“就准你败坏我的名声吗?”

文亦晨哭笑不得, 她压着声音说:“我的名声不值钱,帮你澄清一切才是要紧事啊。”

秦征笑得开怀,眼里跃动着微妙的光芒:“有什么好澄清的,难不成他们还真相信我只值五百吗?”

两人挨得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文亦晨的颈脖间,那阵酥软感逐点逐点地蔓延开来。周遭嘈杂一片,而她似乎屏蔽了所有,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在乱跳。

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就在这时,秦征的手机响了。他不打算理会,扫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才改变主意,跟文亦晨说了句“在这等我”,便拿着手机到外面接听。

接通的瞬间,秦允那欢快的声音立马传来:“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为什么啊为什么?”

垂眼看了看腕表,秦征回答:“晚一点就回去,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大概是有谁给秦允喂了东西吃,安静数秒他才口齿不清地说:“我要等你回来才睡觉!”

秦征笑道:“为什么呀?”

秦允奶声奶气地说:“因为太奶奶要跟你聊天。”

“这样啊……”秦征沉吟了一下,故意说,“那我还是不回去了。”

话音刚落,秦老太太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便通过电波传来:“你敢不回试试!”

秦征心情大好,甚至很有闲情地跟她开玩笑:“奶奶,你怎么老偷听允宝讲电话,当心他下回不是跟我聊天,而是跟他的媳妇儿调情啊。”

“臭小子!”秦老太太被气笑了。

开过玩笑,秦征才收起玩心:“太后娘娘,大晚上不休息,请问有什么指示吗?”

沉默了片刻,秦老太太开口:“今天来家里那位小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

秦征半靠着门框,眼睛瞟向远处的万家灯火,声音有点虚散:“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允宝幼儿园里的老师。”

“还有呢?”秦老太太追问。

“还有什么?”秦征反过来问她。

她冷哼一声:“你还装傻?连豆芽都认识她,你居然还敢说她只是允宝幼儿园里的老师!”

秦征说出一个听起来很假但有十分真实的原因:“她帮我遛过狗而已。”

那头似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气,好半晌,她才再度开口:“今天看到她跟豆芽玩耍,我就想起了怀怀。”

提起徐依怀,秦征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不是怀怀。”

秦老太太的语气严肃起来:“你啊,可别祸害人家。我看那小姑娘挺单纯的,如果你只把她当成怀怀的替代品,那还是尽快做个了断,千万不要惹出什么混账事端。”

包间里的人又起哄了,秦征走远了几步才无奈地回应:“什么替代品,最近在家里闲得发慌,肥皂剧看多了吧?”

“既然不是,为什么要找跟怀怀这么像的?”秦老太太反驳。

“她们哪里像了?”秦征有点抓狂,“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巴?”

秦老太太回答不上来,却依旧倔强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她们是一个类型的!”

秦征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也不代表我把她当成替代品,我就喜欢怀怀那个类型的不行吗?”

秦老太太马上抓住重点:“你承认喜欢那姑娘了?”

秦征被噎了一下,稍微平复情绪,他才坦白交代:“怀怀拒绝我求婚那晚,我跑去会所喝酒,跟文亦晨就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当时我喝多了,不知怎么地,居然就把我跟怀怀的事全部告诉了她。而她呢,大概是职业病发想来开解我,偏偏我又吃她那一套……”

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秦征硬生生地止住这个话题,顿了好一会儿,他继续才说:“总之,从头到尾她都是知情者,我没有隐瞒她什么,也没想着把她当成谁的替代品,而且我跟她的关系也是清清白白的,您就相信我好不好?我有分寸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出过事,别瞎操心了。”

“是这样就好。”秦老太太的态度终于缓和一点。秦征是自己带大的,她对这孩子的品行还是很有信心的,尽管他为人有点不羁,处事偶尔也会剑走偏锋,但他做人的底线还是守得很稳的。这些年来,她也听讲过很多中伤他的谣言,后来一追查,几乎全部都是无中生有的。他向来我行我素,也不喜欢解释太多,如今却多费唇舌去说明,她不好再说什么。

危机一解除,秦征又开始嘴贫:“看来满枝要赶紧多生一个宝贝才行,让您的生活充实起来,才不会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老太太低骂了他两句,虽是责备,但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不是你赶紧结婚,然后让我的孙媳妇生个娃娃给我带?”

秦征借机转移话题:“结婚生娃这种事,还是满枝比较有效率。我自认什么都比霍晟优胜,但在这方面,我甘拜下风啊。”

“你也好意思?”秦老太太笑骂,“你再不抓紧,当心满月都结婚了,而你还是孤家寡人。”

秦征打着哈哈,多聊几句就哄得秦老太太挂了电话。

原以为摆平祖母就得太平,结果回到包间又是另一番混乱。

就这么一阵子,以冼嘉柏为首的一群好事者,居然谋合起来把文亦晨灌醉了。进门的瞬间,秦征就看到她歪歪扭扭地倚在长沙发上,人看似清醒,但眼神却有点迷离,冼嘉柏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就使劲地摇着脑袋。动作稍大,她的身体不自觉往一边倒,幸好坐在她身旁的冼嘉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发现秦征的踪影,冼嘉柏立即把手松开,欲盖弥彰地与文亦晨保持距离:“老兄,不关我的事啊!”

失去冼嘉柏的搀扶,文亦晨的身体缓缓倒下,秦征迈着大步向她走去,长臂一伸就拽住那条纤细的手臂。

此时的文亦晨已经有点不清醒,望见眼前的秦征,她傻笑着说:“你回来啦!”

秦征的脸色开始发沉,冼嘉柏连忙叫来女伴,让她陪文亦晨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文亦晨很听话地上了卫生间,冼嘉柏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对上秦征那凌厉的眼神,他的小心肝又扑通扑通地猛跳:“征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想到……不!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你的小女友酒量居然这么差!”

秦征的语气倒是平淡:“所以这还是她的错了?”

傻子才会点头说是,冼嘉柏虽然是个二货,但这种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的意思是,早知道她的酒量那么差,我一定不让她乱碰酒。”

秦征反倒笑了起来:“你确定是她自己碰酒,而不是你们灌的?”

“哈哈……”冼嘉柏心虚地瞟向别处,本想多找个人一起分担压力,结果这群都是共不了患难的损友,都躲得远远的。默默地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试图作最后的挣扎,“你出去接电话以后,我们怕她无聊,就陪她聊聊天啊。她说她就是上回那个支付你五百块的人,而那五百块也不是渡-夜-资。我们觉得太有趣了,于是习惯性地调戏了几句,光是聊天又没意思,接着就喝了点酒而已……”

太阳穴似乎正突突地跳,早知如此,秦征打死也不会把文亦晨带来这里。

他们这群人惯常喝的酒都是后劲十足的,酒量好的人灌个十来杯或许能面不改色,而酒量差的人必醉无疑。

从卫生间出来,文亦晨即使竭力维持平衡,不过那脚步也是飘飘然的。见状,秦征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手袋,跟大家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护送一个半醉的女人回家绝对是艰巨无比的任务,秦征暗自庆幸自己今晚没有喝酒,要是他也醉倒,干脆抱着她双双跳江算了。

酒劲开始上头,文亦晨一路上都不安分。有好几次,他不得不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亲自替她把安全带系好才得以前行。

好不容易回到小区,秦征发现她那个中看不中用、连拉链都没有的包包里竟然找不到钥匙。他猜想钥匙应该是从包里滑出来了,本想让冼嘉柏帮忙在包间搜索一下,而冼嘉柏大概是玩得正嗨,并没有接听。

与此同时,坐在副驾上的文亦晨开始不耐烦。她像个孩子一样捣鼓着车上的开关与设备,秦征正想打电话给会所的值班经理,她已经呆呆地打开了天窗,沁凉的晚风呼呼地窜进车厢,仅穿着一袭薄裙的她立马打了两个喷嚏。

担心她着凉,秦征关上天窗后把暖气开了。他被折腾得连脾气都没了,看了眼一副傻样的文亦晨,他懒得再多花力气,踩下油门就往自己的公寓驶去。

第十九章

文亦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且虚幻的梦。

在梦里,灯红酒绿,靡靡之音,或陌生或熟悉的男女围绕左右。那些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在众多的身影之中,她看见了秦征。

初见那一晚正重复上演,秦征依旧衔着坏笑,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扛起自己往客房部走去,她奋力挣扎,而他却能轻松制服,将她扔向大床时还阴森地说“这次逃不掉了吧”。再后来,时空翻转,混沌间他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匹白马,还纡尊降贵地把她背回家。

文亦晨是笑着醒来的,清醒以后,却笑都笑不出来。她从未体验过这样难受的感觉,脑袋一抽一抽地疼,动一下似乎就听见里头的零件在哐哐地响,身体也像被掏空似的,不仅浑身没劲,而且又饥又渴,像饿了十天半月的难民。

无力地翻了个身,嗅到枕头那陌生的香气,文亦晨倏地睁开眼睛,伸手打算开灯,却怎么也摸不着开关。不安感越来越浓重,她猛地掀被而起,赤脚落地,触碰到的不是她卧室的实木地板,而是质地柔软的毛毯。

在这一秒,确定自己身处陌地的文亦晨慌了。

落地窗半开半掩,晚风拂动着轻薄的纱窗,幽暗的月色悠悠然洒下。

借着那点光芒,文亦晨磕磕碰碰地摸索到房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打开。

屋里静悄悄的,文亦晨放轻脚步往外走,同时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住所。她沿着有光的地方走,结果没走几步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寒气从脚底冒上来,她缩着肩膀抖了两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声响十分突兀,正在阳台吹风的秦征闻声而来。望见披头散发、神色茫然的文亦晨,他微微皱眉:“鞋子都不穿,当心着凉。”

文亦晨脸上的诧异藏都藏不住,晃了晃自己那糊成一团的脑袋,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秦征径自越过她,进衣帽间取来睡袍,递给她披上后才说:“你喝醉了。”

“怎么可能,我不喝酒的!”文亦晨第一时间否认,察觉自己正穿着一身尺码稍大的睡裙,她动作一顿,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想不起来原来那衣服是怎样被换下的。

回想起她醉后的各种举动,秦征淡淡地说:“你确实不该喝酒,要是今晚多喝一点,我怕是见不了明天的太阳了。”

秦征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文亦晨努力地搜寻着脑内的片段,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儿,单看那副呆滞的表情,秦征就知道她尚未完全清醒:“错,是我把你捡回来的。你醉得像个傻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本来打算把你送回家的,结果你把公寓的钥匙都弄丢了。后来倒是有人找到钥匙,不过那时候你已经在我这里睡下了,我就懒得再折腾。”

说完,秦征便往厨房走去。文亦晨则跟在他身后,虽然思忆仍是混乱一片,根本没法清晰地记起醉后所发生的事情,但还是很识时务地认错:“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秦征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不怪你,是他们没有分寸玩大了而已。”

接过水杯的瞬间,文亦晨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了两声。在这片幽静的空间,再是细微的声响也会变得明显,她一脸尴尬,秦征倒觉得没什么,甚至还问她:“要不要吃夜宵?”

此时文亦晨已经顾不上矜持,语中充满着渴望:“可以吗?”

秦征将冰箱打开,里头多是啤酒,倒没什么食材,环视了一周只发现两只鸡蛋和半包芝士肠,想来是秦允上回吃剩的。他有点头疼,打开柜子翻出一包儿童蔬菜面:“不过也没什么好吃的,你先将就一下吧。”

饥寒交迫中的她立即表示:“我不挑的!”

秦征的嘴角浮上一抹无奈的浅笑,他动作娴熟地刷锅烧水,就连剥芝士肠的姿势,也是从从容容的。察觉文亦晨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说:“回房间里等吧,这里风大,做好给你端进去。”

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翻腾着的面条,文亦晨根本挪不开腿,她敷衍地“嗯”了一声,却没有听他的指示。当他抬手打开橱柜拿调味盒,衣袖随他的下滑,望见他手臂上那新鲜地抓痕和隐隐的牙印,她不由得惊呼:“哇,你跟人打架了?”

顺着她的视线瞧了瞧,秦征接话:“是啊,跟一个醉酒的疯子打架。”

足足消化了半分钟,文亦晨才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问:“这……该不是我做的吧?”

秦征没好气地说:“我没有自虐倾向,不是你还有谁。”

文亦晨又觉得脑袋一抽一抽地疼,她急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终于相信自己酒后会发疯的事实:“那个……我从来没有喝醉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醉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将火调小,秦征一边合上锅盖,一边对她说:“那你想知道吗?小区里的监控分毫不差地记录你从地下车场再到电梯走廊是怎样胡作非为的,如果你感兴趣,我明早就带你去看。”

光是想想那场面,文亦晨已经觉得无地自容,她无比懊恼地说:“我再也不喝酒了!”

秦征没有应声,察觉她几次欲言又止,他干脆替她开口:“还有什么想问?”

这个问题困扰她许久,可又不好意思发问,斟酌数秒,她才含蓄地说出自己的困惑:“我穿着的睡裙真好看,是你女朋友的吗?”

秦征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那是我妹妹的衣服,这里离公司很久,她跟允宝偶尔会过来。”

文亦晨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哦。”

秦征双手抱胸,语气笃定地说:“其实你想知道的,是衣服究竟怎么穿到你身上的吧?你不用多想,澡也是你自己洗的,衣服也是你自己换的,虽然过程比较坎坷曲折,不过好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明明连跳楼的心都有了,文亦晨尚要硬着头皮追问:“怎么个坎坷曲折法?”

秦征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就因为秦征这个笑容,文亦晨根本享受不了吃夜宵的满足感,直至餐碗见底,她仍在思考那过程是怎样坎坷曲折。

看她一脸愁容,秦征不再逗她:“放心吧,你真的没吃亏。”

神经正被酒精侵袭着,文亦晨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征支着下巴,慢悠悠地回忆着几小时前的混乱:“你虽然醉得像个傻子,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傻仔,不管怎样都要洗完澡才肯定睡觉。我看你站都站不稳,就放了水给你泡浴……”

文亦晨打断他:“我都醉成那样,你也敢让我泡澡,我被淹死了怎么办!”

“我起初也有这个顾虑。”秦征顿了顿,唇边隐隐浮起笑意,“不过你进了浴室就开始唱歌,无时无刻都在给我传递你还活着的信号。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喝醉酒就唱歌的人,从《我们的祖国是花园》唱到《让我们荡起双桨》,我听过没听过的儿歌都被你唱了一遍,而且是没跑调那种。听着听着,我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想报复我,才装醉闹得我鸡犬不宁的。”

听完以后,文亦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求求你别说了……”

吃完夜宵将近凌晨两点,躺在陌生的睡床上,文亦晨身体是疲倦的,却怎么也睡不着。肚子填饱了,头还是一直疼,她辗转许久才入眠。

翌日清晨,冼嘉柏大早就来送钥匙。

文亦晨是被门铃吵醒,经过几小时的休整,她的状态不仅没有好转,似乎还变得更严重。

没过一会儿,秦征就过来敲门,她艰难地爬起来,一开口发现嗓子有点沙哑:“请进。”

秦征没有进来,得知她醒来,他隔着门板说:“该起床了,等下我先载你回家换衣服,然后再送你去幼儿园。”

文亦晨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一,由于手机不知被丢到什么角落,她并没有听见闹铃的声响。眼看着就要迟到,她接受了秦征的安排,随便收拾一下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周一早上的路况如常的糟糕,尽管秦征有一手了得的车技,也无法让文亦晨逃过迟到的命运。

车子驶到幼儿园门口,广播里恰好传来早间操的音乐。文亦晨急着下车,秦征皱着眉头:“反正都迟了,要不先去吃点东西。”

文亦晨一边打开车门,一边敷衍道:“办公室有饼干,我等下就去吃。”

不等秦征应声,她已经“砰”地关上车门,奔向教学楼之前,仍不忘向他挥手致谢。

秦征拿她没办法,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他才驾车离开。

大概是秦征帮忙请过假,同事看见文亦晨回来都颇为惊讶:“主任说你今天请假,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文亦晨笑了笑:“以为赶不回来,结果还是来得及,只是迟了点。”

那老师略带担忧地看着她:“可是你的脸色好差。”

文亦晨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可能是因为昨晚熬夜。”

陪同孩子做完早间操,文亦晨才回办公室。本想装杯热开水暖暖身,不料却看见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盒小笼包和一碗热腾腾的鸡丝粥,她不自觉扬起了唇角,摸出手机给秦征发微信道谢。

秦征应该在忙,并没有回复她的消息,临近下班他才打来电话问:“你好点了吗?”

文亦晨打算隐瞒,可惜那轻微的鼻音出卖了她。秦征一听就知道她着凉了,沉吟半秒,他说:“你几点下班,我带你去看医生。”

文亦晨拒绝:“不用了,我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就好。”

秦征语气温和,态度则是强硬的:“是我害你生病的,我带你去看医生也是应该的。”

秦征向来说一不二,他决定要带文亦晨去看医生,就不会管她答应与否,差不多时间便到幼儿园接她下班。

经过一天的工作,文亦晨的脸色比今早要差。当秦征伸手探向自己额头时,她有点发愣,听见他说了句“幸好没发烧”,才小小声地叽咕:“哪有这么严重……”

尽管有一千个不愿意,文亦晨还是被带到医院。打算挂号时,她低头翻着自己的包包:“我好像没带诊疗卡。”

秦征径直走向电梯:“用不着。”

在他的带领下,文亦晨第一次走进了院长办公室。那位儒雅的中年大叔亲自为他们开门,看见跟在秦征身后的自己,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秦征语带歉意:“徐叔,真不好意思,下了班还要麻烦您。”

徐益民一脸温和:“小事。你找得我这么急,我还以为是允宝生病了。”

这话说得寻常,文亦晨却听出里头隐隐地藏着深意,她有点尴尬,而他则和蔼地问:“小姑娘,哪里不舒服?”

她还在组织语言,秦征已经替她回答:“昨晚她喝多了,衣服穿不够,应该是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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