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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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肆意侵犯主人什么的……

山奴让乐云说的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耳根有些发热,伸手轻轻掐了下乐云的脸蛋。

晚膳过后,山奴回来,告知乐云见段子渊的时间,定在腊月二十五。

在南越,腊月二十五,正好是临近年关的一个小福节,会有青年男女放天灯为家人祈福。

吃饱喝足,借着黑黢黢的夜色,也放个一两盏,祈愿升天,雪湿地滑,摔个满怀什么的,果然是最适合勾搭苟且的氛围。

山奴这份尽心,乐云简直哭笑不得。

“成成成,”天色暗下来,乐云也不叫人,自己点着了蜡烛,不管山奴说什么都敷衍道:“你说了算。”

不过听说地点定在天禧楼,乐云还是忍不住顿了顿,神色奇异的撇了山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费心了,你这管家做的好啊!”乐云由衷道。

“唉,”乐云说着还挺好奇的凑近山奴问他,“你跟天禧楼那少东家怎么谈的?”

乐云说:“是不是我只要抽空见他一面,就能不花银钱白吃白喝还是上等雅间?”

山奴脸色唰的就红了,还真是。

乐云沉默不语,山奴顿了顿,也觉得有些不是心思,讷讷的叫了声“主人。”

“你当真希望我嫁人吗?”乐云手里拿着蜡烛,烛泪倾斜在娇嫩的手背皮肤上,她却是无知无觉一样,将蜡烛稳稳放进灯座。

“满皇城都知道我跟你相好”乐云说:“苍翠林传出咱们两人画册,已经被临摹衍生出无数画本子,啧……我昨天还看了一本,香艳的很。”

“落难郡主与奴隶的二三事……”乐云撇嘴,“青黛跟我说,现在各家小姐,都私底下偷偷的买你这种高大精壮的奴隶解闷儿。”

“整个皇城都知道咱俩相好,我若是嫁人……”乐云叹口气,说到:“你觉得我夫君会同意我带着你吗?”

山奴眼中有什么在闪烁,乐云乘胜追击,“你要离开我吗?”

“山奴不会离开主人。”山奴牵着乐云坐到桌边,自己半跪在地上,“这辈子,山奴都不会离开主人。”

“要是我没法带着你呢?”乐云问他,“这天下哪个男人能忍得自己女人带着相好嫁进去?”

乐云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旷世美人。”

乐云说:“苍翠林放逐一年一度,皇城中很快会过了这股子疯劲儿,改去追逐下个从苍翠林出来的放逐者。”

“到那时,我怎么……”

“所以要尽快成婚,”山奴伸手轻抚着乐云脸上的疤,“成了婚,才有人护着主人。”

“……我不能靠着自己吗?”乐云抓着山奴的手,这句话说到最后,尾音减小,她自己说着都没底气。

她若是能靠自己,就不会被放逐,若是能靠自己,就不至于出了逃杀场,还一度被害的险些成了疯子。

她如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全是浮光泡影,只要下一度的苍翠林放逐一开始,很快这一切就会在皇城众人的跟风下烟消云散。

到时候她没了追捧,就算狗皇帝没有恶念,那些曾经追捧过,又没能尝到甜头的人,都会过来踩上一脚。

郡主?这没有实权的虚名,没了杀神乐亲王做后盾,没了乐家镇北军的回护,只会沦为被戏耍时的嘲讽。

乐云早知道出了苍翠林,也不能随心活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不行我们就走,拿了银钱跑,天涯海角,哪里不能过活?

可这句话没等到嗓子,就被她压了下去,跑?她若跑了,乐雨回来怎么办,她必须待在原地,等着乐雨回来,要是跑出皇城,才真正是连守株待兔的几率都没了,天大地大,姐弟俩再碰面的机会,便是难于大海捞针。

人的贪欲总是无法满足,在苍翠林中,乐云只想着能会活下去,能感知乐雨尚在人间就好,可是出了苍翠林,她便无法再满足于感知。

她心意相通,以命相互的弟弟,若是此生不能再见面,待到下黄泉那天,她怎么闭眼?

更何况她看到乐雨那用鲜血的描绘的等我两个字,便是钉死在这皇城,也不可能迈出城门一步。

一主一奴一坐一跪,静静的对视,山奴果然是懂她,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攀附,攀附上越是显眼的权贵,日后才不会任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可乐云也没忘,这些跟风来追逐她的人中,有些可是切切实实的与她父亲有仇怨的,她还没自信到认为这些人,会泯去恩仇善待于她。

乐云展开双臂,抱住山奴,闭上眼轻声说:“我好累。”

山奴伸手摩挲了乐云的后背,将唇贴上她的额头磨蹭,没有吭声。

“你要我吧,”乐云勾住山奴的脖子不松手,“我能给你的可能就只有这个,没人会在乎的,反正整个皇城都知道我和你相好……”

“主人……”山奴不舍得使劲掰乐云的手腕,只好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脑安抚,微微侧头纵容她的唇,却不回应。

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说明,才能让乐云明白,他不是要乐云出卖什么,便只好等她自己想清楚。

他想要乐云趁着如今,好好挑捡自己喜爱的好人嫁了,那不只是攀附,而是堂堂正正的做一人的妻子,过正常女人的应该过的日子,相夫教子,有人回护。

而山奴身为一个奴隶,就算脱了奴籍,争破脑子,也争不出能回护乐云的权势,只能借着狗皇帝赐下的富贵,和一个女子的贞洁作为筹码。

山奴懂乐云,乐云又何尝不懂山奴,半晌,松开一点他的脖子,和他额头相抵,见他几番唇动,凑上去轻轻贴了贴,“你不用说,我懂的。”

“起来吧,”乐云轻叹一声,“动不动老跪。”

山奴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要走,又被乐云揪住了腰带,“留下不行么?我不会缠你的,一个人有时候会做噩梦,害怕。”

山奴脚步一顿。乐云又软软的说:“想听你哼小曲。”

山奴攥着乐云的小手,搓了几下,眼中闪过挣扎,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下,还是说到:“山奴……山奴就守在外边。”

他不怕乐云缠他,只怕自己根本没有自控能力。

冲动下一时犯了糊涂,便是全都毁了,山奴不敢冒险,这种时候,他连自己都不相信。就像他不是天生爱跪人,却一见乐云便膝盖发软一样。

山奴转身出去,乐云连叹气都没力气了,她洗漱好爬上床,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冒泡泡,胀痛不已。

要她真的去攀附狗屁权贵是不可能的,但要怎么周旋打发,才能不结怨,或者抓住把柄,却有些费脑子。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总之梦境十分丰富,一会儿是苍翠林中,被狼犬撵的时候,慌不择路绊倒陷阱,躲避不及死在大圆木下。

一会是山奴将尖刺塞在她手里,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杀了我,之后便是火热的鼻息和软软的唇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过了一会,胸口便开始闷闷的痛,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眼睛从看不清楚到渐渐清晰,血,满手的鲜血,温热的将她浸湿包裹,她躺在地板上,全身被捆住,有人在不断的侵犯。

而她却顺着那血的来源看去,看到皮开肉绽躺在血泊中,至始至终都只闷闷的哼,不肯大声叫痛的山奴。

看我一眼。

乐云侧头死死盯着山奴的后脑。

看我一眼。

乐云心如刀绞一般,固执的不肯移开视线。

她知道前世,山奴濒死为什么不肯回头看她,不是因为没力气,也不是因为她被捆着侵犯有多么肮脏不堪。

山奴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濒死的模样,不想让她记忆深刻,不想引起她一丝一毫的伤心,不想在她布满伤疤的心上,留下一丝疼痛的痕迹。

梦中的感同身受,令乐云忍不住抽泣,她早在任山奴亲上来的那一刻,就决定绝对不会辜负他。

“山……”乐云呼吸不畅,似是被截断了呼吸,生生憋醒,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烛光里将散乱的眼神,凝聚在床边的人影上。

看清之后脸色一变,便毫不犹豫,一巴掌照着那人甩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山奴不通大理只懂小情,运筹帷幄争霸天下不是料,

却是最适合拐到房中做夫君的。

想象一下,生的刚毅俊朗,性格却温吞柔软,

体格子精壮高大,咋摆弄咋听话。

一心一意的为你好,不离不弃的走在你身后。

哇~写的我好想自己上。_(:з」∠)_

第59章 作孽啊

如果你半夜三更噩梦连连,而惊醒后一睁眼,便见到你噩梦的源泉,会怎么样?

乐云看清床边正俯身看她的人瞬间,心中因为噩梦的浓重悲痛还未来得及散去,惊怒又起,险些如当日一般魔怔了。

清澈响亮的巴掌声震回了她的神智,乐云坐起身,和床边金冠被打的歪斜,因裹在黑色大氅中,更显得面容苍白如吊死鬼的狗皇帝对视片刻。

“青黛!山奴?!”乐云猛的掀开被子起身,赤脚下地,无视床边的当今天子,吼道:“这狗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青黛扯嗓子应了一声“奴婢在”,之后并没有进来,似乎是在和门口的人争执,还有兵器相交的当当声响,乐云从里间绕到外间,见外头火把闪动,人影拉扯,登时怒从心头起。

转回里间扯着狗皇帝的衣襟就将他拽到外间,梳妆台上抓了簪子,抵在皇帝的脖子上,撞开了屋门。

山奴正挥着不知道哪弄来的马刀,正和狗皇帝带来的侍卫对峙,青黛跟一个老太监两个宫女,在门口扯成一团满地打滚不堪入目!

狗皇帝细嫩的脖颈被簪子压出一个坑,带来的走狗一见主人遭“挟持”顾不上对峙,都将手兵器指向乐云。

乐云面无表情,火光中她眼神阴鸷,眼角伤疤在阴沉的神色中显得分外狰狞,赤白的足踩在地面,乱发在夜风下飞舞,欲上前的侍卫齐齐一晃,竟在这娇小羸弱女子身上,看到了杀神乐天万夫莫当的气势。

她个子并不够用,却抬手揪着当今天子的发冠,迫他后仰,一手将玉簪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划向脸颊,最后悬在他的眼睛上方。

“退下。”皇帝眼皮抖了抖,出口的声音嘶哑,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乐云不得不掌控着手里发簪的力度,不敢真的戳瞎皇帝的眼睛,虽然她很想这么干。

方才那股子神挡杀神的气势,纯粹是她头脑还没清醒,皇帝再是身量单薄,到底还是一个比她高了小半头的爷们,她匆忙之下还抓了一柄玉簪,钝的要死。

好在这狗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傻了一动不动,老老实实的被她胁迫着,乐云揪着他衣襟将他朝里屋拽,给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青黛,和手持马刀紧紧盯着她的山奴分别递了眼神——没事,不要动手。

确实不能和皇帝带来的走狗动手,她们府中上上下下,除了山奴和青黛,全是狗皇帝的人,发起难来,一人一脚,也能将她们三个踩成肉泥。

狗皇帝咳起来要死了一样,小白脸成了小红脸,乐云冲动之下胁迫他,现在不能放他出去,要想办法确保他不会发难。

乐云把皇帝拽到外间,见他咳起来没完,额角青筋都起来了,无奈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热血上头的劲过去,乐云没穿鞋脚底发凉,而这股凉意,在后知后觉里,爬上后脊骨,引出一阵冷汗。

她不知道狗皇帝又来干什么,但总是没有好事,艰难万险好容易出头,她真不想因为点什么不入流的借口,被这狗东西当把柄处置了。

只不过她递了半天,皇帝连个头都没抬,按着胸口,快佝偻一堆去了。

乐云瞅着他,越瞅越是浑身发冷,难道这狗东西还不肯放过她,非逼的她真的疯魔了不可吗?

两世杀父之仇,陷她前生颠沛今生流离,偏偏她必须仗着这人的施恩过活,杀不得,恨难平。

乐云搓的牙根发酸,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手抓着狗皇帝的下颌,一手抓着茶杯,将一杯隔夜冷茶,尽数灌进他的嘴里。

咳声终于停了,乐云手里捏着茶杯,视线在桌上玉簪和狗皇帝呛咳的水迹斑斑的脸来回挣扎游离,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青白,隐忍了许久,才把杀意勉强压下去。

乐云眼圈泛红的瞪着他,除了杀他之外,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句都不敢问,只怕自己多说一句多看一眼,她就会不顾一切弄死他。

天色还未亮,僵持了一会儿,她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声“滚”就朝里间走去。

气的头晕,乐云要趴一会缓一缓,感觉脑汁都在晃荡,看来要山奴好好哼一会儿小调才能压下去了。

只是乐云刚到了床边,脚步声又从身后传来,她龇牙没等转身,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陌生的气息拢上来,脊柱的汗毛根根竖立。

一种一脚踩空跌进淤泥的湿冷传遍全身,乐云没有回头,飞快抓起床上的枕头,偏头就朝身后砸过去。

足有好几下,狗皇帝才捂着脑袋松开她,乐云觉得自己被打开了一个什么禁制,随着这禁制崩掉,她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轮着枕头,朝皇帝不分头脸的抽过去,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心里唯一残存的一点神智便是——没关系,抽不死人,这只是个软枕而已。

什么时候开始失控乐云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她被冲进来的山奴抱住箍在怀里,拽出手里不知道从哪来的鞭子时,她浑身多处抽伤,整个人抖的风中落叶一样。

而相比她的狼狈,狗皇帝却是更加惨烈数倍,黑色大氅不知怎么滚到了角落,他一身单薄的白衣处处透着血痕,哪里还像当朝天子,简直就是刚刚被施刑完毕的阶下囚。

听见求救冲进来的,只有山奴青黛和老太监,狗皇帝被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向乐云的眼神难以言喻。

他抬起苍白细瘦的指尖,用极慢的速度,抹掉嘴边的血渍,唇角在只有老太监能看到的角度,勾了一下,竟是异样满足。

而乐云整个人被扣在山奴的怀里,细细的抽泣着,攥着山奴衣襟的手指几乎痉挛,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腿软的直出溜,连站都站不住。

青黛心疼的直掉泪,山奴更是恨不能将皇帝就地掐死,老太监老泪纵横,颤着身子将黑色大氅抖开,包裹住遍体鳞伤的皇帝,扶抱着朝外走。

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结束,天色才蒙蒙亮,乐云哭成一个小泪人儿,山奴抱着哄着哼着小调,许久才将人哄睡了,又趁着她睡着,将她身上的鞭痕都一一上药。

而坐着马车从郡主府回宫的皇帝,瘫在车里裹紧大氅,窝在老太监的腿上,苍白了许多天的脸色,见了一丝丝的红润,满身的血腥气也挡不住他终于筋疲力竭的睡着了。

这么多天,他都没能睡一个好觉,本来只是偶尔的夜里惊醒,在那次确认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之后,开始频频惊醒,这个毛病纯粹心理作用,本来不难,自残一番,再不过瘾,就找人动手。

只是那天被戳成血葫芦时,尝到那种濒死的毛骨悚然,就像一下子药量下的太猛,再轻来轻去就不管用了。

而无论是刑讯逼供能手,还是下了死命令的侍卫,这普天之下,敢对着皇帝下死手,让他感觉到生命危急,又不足以因为过力真的杀了人的,除了乐云再没有别人。

再要熬上几天不睡,这人眼看要垮了,只能折腾了这一遭……

“作孽啊……”老太监抖着一双抽皮老手,照着浑身血气缩成一团的当今天子比划,却无处下手,无声摇头叹道:“报应啊……”

这一遭过后,午后乐云才醒过来,山奴一直陪在乐云的身边,见人醒过来只瞪着床顶看,眼神没有聚焦,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主人……”山奴晃了晃乐云的手。

半晌,乐云转动眼珠,定在山奴焦急的脸上,撇了撇嘴,可怜巴巴道:“浑身疼。”

山奴拳头攥的死紧,颤着声问乐云,“狗皇帝动手打你了?”

乐云疲惫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身上……”

乐云蹙了蹙眉,回想一下,舔唇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抽到的,鞭子好像太长,不太会使……”

山奴愣住了,眨巴眼顿了顿,又问,“那是你打他?”

“对啊,”乐云点了点头,“他可不就是欠抽……”乐云似是回想什么,而后短促的乐了下。

“鞭子是他递给我的,还把大敞脱了……”乐云收起笑,让山奴扶着坐起来,龇牙咧嘴的动了动全身,“狗皇帝绝对是有病。”

山奴还以为昨晚乐云那副委屈的要死,挂在他怀里哭成泪人的模样,是受了欺负,他虽然无能,这次猝不及防,若再有下次,皇帝再敢如此,他拼着一死也要行刺。

得了乐云的说法,他回忆了一下,昨晚论伤势狗皇帝的确更重些,白色的外袍都让血洇的一道道的,而且昨晚他给乐云上药,似乎红痕多一些,没有严重抽伤。

只是情绪实在不对劲儿,山奴担心乐云被皇帝刺激到,再像前些天那样神智出问题。

“没事儿,”乐云坐在床边,搂过山奴的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没事儿。”

山奴摸了摸乐云的头顶,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

“真没事儿,”乐云蹭了蹭山奴的手掌,她知道山奴一直在她耳边哼小调,柔情似水到:“你哼的小调真好听……”

只要听了那低低沉沉小调,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梦中还是现实,无论伤痛多深,绝望多浓,都能轻易被抚平。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精神是有一点不正常,偶尔。_(:з」∠)_

小剧场

皇帝地n次来……

青黛(靠墙嗑瓜子):那小狗笔又来找挨揍了,啧啧啧。

山奴:主人的鞭法在前些天的兵器比拼上拔了头筹呢。

第60章 一往情深呢

腊月二十五,约定好要见大司农的日子到了,乐云绞尽脑汁了这么多天,竭力去回想大司农段子渊喜欢什么类型,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去穿衣打扮。

经过那天晚上,皇帝半夜三更折腾的一通,山奴对于想叫她找个好人嫁了这件事,最后一点点犹豫的态度也彻底烟消云散。

乐云知道他怎么想,山奴想什么都挂在脸上,若是她嫁了个官员哪怕是普通商贾,皇帝都不可能再这么肆无忌惮。

只是这种攀附的办法,能解燃眉之急,她却是实在接受不能,她早就在那一生放荡颠沛里头,失了将自己拘在谁家后宅相夫教子的品行,况且许了山奴的亲近,就绝对不会辜负于他。

攀附不是最好的办法,就算真的嫁给谁了,狗皇帝忌惮了不再招惹,但就因为这样陪上自己的一生,实在不值得。

山奴的好意她当然懂,可上一世,她毕生都在和自己厌恶的人事物纠缠,这一生是老天赔给她的,她想要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去争取。

乐云想来想去,朝堂上她这种“谋逆”的残余,能接触利用到的权利,都是无关痛痒。

而且朝中多数是先皇在位时的老臣,没有谁一家独大,相互间呈多方制衡之势,她纵使能联系上寥寥一两位,狗皇帝若是真的要拿她怎么样,也没人能保她无恙。

那就只能朝别处伸手,自己竖立起一道保护伞,想办法培养一批自己的人。

不需要多么厉害,只要绝对忠于她,叫她不至于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孤立无援到怕自己府里的下人倒戈。

而一但有了乐雨的消息,势必要拖家带口的撤离皇城,若是手中有了自己的人,也算有个依仗。

左右现如今也是如履薄冰,也要仰人鼻息,而且这人还是个大约有病的主,着实不能不防。

但这样做很危险,乐云才有这个想法,还没有跟山奴商量,首先必须得找一个绝对忠于她的人,在不接触她的情况下,暗中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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