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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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荡闻言,冷了一张漂亮的脸。

电话那头的女声语速很快,跟炮仗似的说了一堆,一听就是火冒三丈。

姜九笙脾性好,语速不紧不慢,应了对方说:“嗯,他跟我在一起。”

对方又说了几句。

“好。”姜九笙挂了电话。

谢荡很不耐烦的样子:“她打你电话干什么?”

姜九笙嘴里的静姐是谢荡的经纪人宋静,四十多岁,脾气火爆,大嗓门,而且还毒舌,谢荡怀疑她是更年期了,不然就是家里老公不听话。

不过,以上全部是谢荡小公举的个人看法。

在外人看来,宋静有能力,有手腕,人脉广,会做人,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偏偏不走运带了谢荡那个小公举,那家伙,是真比古代的公主还难伺候,金贵得不得了,水只喝国外进口的,衣服只穿高订的,吃东西更挑,葱姜蒜海鲜全部不吃,最无语的是,谢公举臭美得不得了,尤其宝贝他那头羊毛卷和纤纤玉手,碰都不能碰一下。

也就姜九笙这个同门师姐能治治他。

是以,宋静每次暴跳如雷一筹莫展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姜九笙求助。

“她找你。”姜九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你还有通告,离开录还剩不到半个小时。”

谢荡全然不在意,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到时补录。”

“是直播。”

谢荡哼哼,不愿意走。

小公举任性,要哄!

姜九笙神色泰然,还是不咸不淡的口吻,随性又淡然的样子,她说:“等会儿我助理会过来,你先回去,等我包扎完了给你电话。”

语气,隐隐约约听得出来一股子命令的调调。

谢荡好不爽,没好气地凶她:“知道了,用你赶!”

他哼了一声,又瞥了时瑾两眼,这才肯走。

姜九笙失笑,跟着时瑾进了办公室,与其说办公室,其实更像诊室,有两台她叫不上名字的仪器,一张挂了帘子的床,实木柜子上放满了文件,摆放很整齐,一张电脑桌,电脑旁边有一套外科医生专用的手术刀。

很像时瑾的风格,简单又规整。

时瑾上前,将医用检查床的帘子拉开,取了自己挂在木质挂衣架上的外套,铺在床上:“你坐这里。”

姜九笙依言坐下,说了声谢谢。

时瑾抿唇笑了笑,在镶嵌式的玻璃柜里取出来包扎用的棉布、消毒水与药物,放在托盘里,端过去放在医用床上。

戴好手套,时瑾俯身,端着姜九笙的下巴。

即便隔着塑料手套,他的手依旧冰凉冰凉的,姜九笙不觉往后退了退。

“别动。”时瑾低声说。

她就不动了。

他取下她的口罩,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口,眉头蹙了蹙,然后低头配药,用医用钳子夹着棉布,沾了碘伏,抬头看姜九笙:“头抬高一点。”

姜九笙稍稍抬高了下巴。

他微微俯身,隔得很近,说话时凉凉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是熟悉的薄荷香,让她有些微微怔忪。

“怎么弄的?”时瑾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姜九笙默了一下,才回答:“和人打架。”

时瑾动作顿了一下。

“下次尽量不要动手。”他说,克制又小心的语气,同她建议,“你是艺人,伤到了不好。”

时瑾真是个温柔又绅士的人。

姜九笙鬼使神差地点头了,即便她做不到。

她想,时瑾温声细语说话时,应该很多人都像她一样,怎么都拒绝不了。

他动作很轻,软软的棉花沾了凉凉的药水,幅度很小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渍。

姜九笙问:“会留疤?”

他摇头:“不会。”

清洗完伤口,他用棉签蘸了药膏给她涂,打着圈,将药物抹开。

姜九笙往后缩了缩。

时瑾动作一顿:“疼?”

与其说是疼,更像痒,时瑾动作太轻,手里那根棉签像羽毛,挠得她心痒痒。她把目光撇开,说:“还好。”

时瑾动作又轻了几分,微微俯身,对着她侧脸的伤口轻轻吹了吹,她鼻尖充斥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很淡的消毒水味道,不难闻,还有似有若无的沐浴露香,跟她的一模一样。

难道每个私生饭都像时瑾这样爱屋及乌?

她又走神了。

“笙笙。”

“嗯?”姜九笙抬头,撞上时瑾的目光。

他笑了笑,说:“不要碰水,两天后我再给你换药。”

有些窘迫,姜九笙低头颔首:“好。”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时瑾摇头,又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不用谢,我是你的脑残粉。”

姜九笙:“……”

处理好了脸上的伤口,他带她去了骨科,这个时间点,医院看诊的人本应很多,骨科诊室外却只有寥寥几人,大抵是因着她艺人的身份,时瑾特地打过招呼了,一路上,除了医生护士倒没遇上别的路人,她戴了口罩,还是有医护人员认出了她,礼貌地过来要签名,时瑾都一一婉拒,气度礼仪都让人挑不出错来,便也没有谁再上前叨扰了。

时瑾嘴里那位孙医生六十岁上下,是个清瘦的小老头,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这位孙医生是骨科的主任医师,一星期只坐诊一天,并非是今天,自然,他会出现在诊室是因为时医生的拜托。

时瑾在医院的威望很高,各科室的医生都会敬他三分,给七分薄面,毕竟谁家还没个病痛,天才外科医生的人脉留着也有备无患,何况是人情。

孙医生看完诊,让护士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心想,时医生带来的那小姑娘韧劲儿好,能忍,手肿成那样也一声不吭,倒是时医生那张脸,白得不像话了。

孙医生自然看出了几分端倪,这位小姑娘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没有骨折,只是脱臼了。”

时瑾眉头稍稍松了。

孙医生一一说明:“我先给她关节复位,然后再带她去拍个片子,要是有软组织损伤,还需要用石膏固定。”

时瑾颔首:“好,谢谢孙医生。”

孙医生笑着摇头,对时瑾身边的小姑娘说:“会有点疼,忍一下。”

姜九笙点头,抿了抿唇,手心都是汗,耳边,是时瑾的声音:“疼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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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医生的追妻方法——润物细无声地渗入!

第一卷 025:偏执型人格障碍

姜九笙点头,抿了抿唇,手心都是汗,耳边,是时瑾的声音:“疼就咬我。”

她转头,时瑾已经把自己的手背递到了她跟前,如此近的距离,还是无可挑剔的好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莹润的白色里透了一点点绯色。

那么漂亮的手,她怎么舍得咬。

姜九笙对时瑾摇摇头,稍稍抬了手:“麻烦了,孙医生。”

孙医生戴好了手套,抬着她红肿的左手,稍稍活动了两下,她紧咬着唇,额头的冷汗很快便渗了出来。

忽而,凉凉的掌心就覆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眼里所有的光影。

“别看。”

是时瑾的声音,如此蛊惑人心。

她突然恍惚。

不知不觉中,听闻一声骨头脆响,本该很疼的,她却没怎么感觉到,所有感官全部停滞在了他掌心覆着的地方。

时瑾的手,真凉。

关节复位之后,时瑾带她去放射科拍X光片,进去之前,他说了一句‘我等你’,然后靠着科室对面的墙,挥手让她进去。

很奇怪,这种有人送、有人等的感觉,姜九笙觉得浑身都麻麻的,不知道是不是脱臼的左手在作祟。

她进去后,时瑾依着墙,安静地等。

往来的护士时不时上前问候,多为年轻的小姑娘,羞羞涩涩的,时瑾一一回应,只是淡淡颔首,不言不语,白衬衫配西装裤,敞着医生白袍,很普通寻常的打扮,却惹来频频注目。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心外科时瑾,确实担得起这十二字,只是,如是人儿,可远观,不可近玩。

住院部的两个小护士走远了,这才敢打趣讨论。

“时医生那张脸,我能看十年。”

同伴深有同感,做了一脸痴迷状:“那双腿,我能玩二十年,啧啧啧……”

小护士笑:“快打住打住,还要工作呢。”

两人嬉嬉笑笑,一时没个正行,嘴里说得最多的便是心外科那位时医生,倒也见怪不怪,天北第一医院未婚的小护士,哪个不教时瑾二字迷了魂道。

哦,不止护士,还有女医生呢。

比如——

“621房三号床的药配好了?”

女人音色清亮,中气又沉稳,听起来很干练,略显强势。嬉闹的两个小护士闻声立马噤若寒蝉,闭口不言,低头配药。

“上班时间嘴碎,是太闲了吗?”

俩小姑娘面面相觑,没敢做声。

这位是院长家的掌上明珠,才二十六的年岁便当上了小儿外科的主治医师,姓萧,名林琳,长相生得好,标准的三庭五眼,很有古代韵味,奈何性格太强势,医院里喜欢她的男医生不在少数,可敢追她的却屈指可数,当然,性子太强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件事儿众所周知,院长千金瞧上心外科的时医生了。

别看明面上萧医生都如此一副清高模样,可是有小护士瞧见过的,她在时医生面前小女人的不得了。

等人走远了,被训的小姑娘噘噘嘴,很不满:“公报私仇!就是见不得别人说她心上人。”

“就是,时医生又不是她家的,摆什么时夫人的姿态。”

“苍老师是岛国的,时医生是大家的!”

“……”

临近黄昏色,窗外夕阳西下,将走廊里静立的人影拉得斜长。

一个人影,从夕阳里走来,带着戏谑玩味的笑。

“哟,还等着呢。”

整个天北第一医院,这般与时瑾说话的,除了徐青舶这个同窗,再无第二人。

时瑾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他。

徐青舶刚坐诊完,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了时瑾对面的墙靠着,没骨头似的。

他瞥了瞥放射科门口:“里面那个是姜九笙?”

时瑾不置可否。

徐青舶拖长了语调,兴味十足:“摇滚巨星啊,”看向时瑾,耐人寻味之后,神色突然认真了,“和你什么关系?”

时瑾抬头,停顿思忖之后,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她的脑残粉。”

徐青舶:“……”

当他脑残吗?

他走到时瑾跟前,没了先前打趣的调侃,正儿八经的语气:“百度百科没有虚构的话,姜九笙应该是三年前才出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徐青舶嘴角笑意全收了,“八年前你钱包里就放了她的照片。”

很青涩的小姑娘,徐青舶只见过一次那张照片,本该模糊的,可仔细看了姜九笙的眉眼,这才与记忆里隐约的轮廓重叠。

这件事徐青舶一直忘不掉,当时的室友只不过是玩笑,碰了一下那张被时瑾珍藏在钱包里的照片,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那是徐青舶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一身风度的时瑾发疯、发狂。

那个室友被时瑾打断了两根肋骨,转了系,因为时瑾在医学上的天赋,医大对他格外放纵,便将事情压了下来。

后来,他辅修了精神心理科的课程,才敢断定,时瑾患有轻微的偏执型人格障碍,他的病与传统意义上的偏执症患者又有所不同,他的病因与所有发病症状都围绕着他钱包里的那张照片,确切地说,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

兜兜转转了八年,时瑾的世界里,还是那同一个人。

“徐青舶。”

时瑾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不见半点平日的温文尔雅,眼睛里全是警觉与锋利:“不要过问我的私事。”

像警告,攻击性十足。

除了那次照片事件,徐青舶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时瑾,露出了所有尖利的棱角,陌生,却一点都不突兀。

这才是时瑾。

徐青舶郑重其事的语气:“时瑾,有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一次心理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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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26:与时医生的住院日常

徐青舶郑重其事的语气:“时瑾,有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一次心理测试。”

时瑾冷静地看他:“滚!”

呵,还算难得,能听到时瑾说粗话。

总之,一碰到他照片里的那个人,保准一点即燃,那是时瑾的禁区,画地为牢也不能让人侵犯半步的领域。

徐青舶突然就颇为感慨:“快八年的交情,两年的上下铺兄弟情啊。”

八年前,时瑾横空杀进了耶鲁医科院,他很不幸,成了天才的上下铺,从此,被天才的光芒掩盖得暗无天日。

徐青舶叹了一口气,继续感慨:“你居然一言不合就让我滚,诶,都是塑料花啊,塑料花!”

手才刚搭上时瑾的肩,他退后一步,徐青舶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中,一脸懵逼地看着时瑾把医生白袍脱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一瓶喷雾型的消毒液,对着肩膀的位置喷了三下。

时瑾抬头,目光无波无澜:“就算快八年的交情,两年的上下铺兄弟情,也不要随便碰我。”他认真地解释,依旧优雅又礼貌,“很脏。”

徐青舶:“……”

真他么扎心!

突然想起来念医博那会儿,他上铺,时瑾下铺,要是他爬床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点儿时瑾那金贵的床单,时瑾那厮就会闷不吭声地换床单、消毒、扔垃圾,那架势就好像被病毒碰了似的。

后来时瑾住了三个月就搬出去了,两年上下铺情谊其实认真来算,还是挂名的,是货真价实的塑料花!

徐青舶深呼吸一口气,叫住路过的护士:“刘护士,剪刀有吗?”

被天北医院第一花花公子点名的住院部护士一脸懵圈:“啊?有啊。”

徐青舶走过去,从刘护士的医用托盘里拿出来一把剪刀,然后走到垃圾桶旁,捡起时瑾那件医生袍,毫不犹豫地一剪刀下去。

他回头,冲着时瑾:“割袍断义!”

对方不咸不淡地给了个眼神,目光就转向放射科门口了,徐青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刚要说点什么,就见时瑾侧脸的轮廓柔和,笑意浅浅。

时瑾走上前:“手还疼吗?”

姜九笙左手带了医用的固定带,她稍稍动了动手指:“不怎么疼?”她并不娇气,不过时瑾似乎很不放心。

她有一点儿相信了,时瑾可能真的是她的‘私生饭’。

“手没有用石膏固定,先不要动。”时瑾说。

姜九笙点头,还戴着口罩,脖子上藏青色的围巾遮住了下巴轮廓。

那条围巾徐青舶认得,是时瑾的。

他整了整姜九笙的围巾与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你去我办公室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结果。”

“好。”

徐青舶瞠目结舌,原来不仅偏执症有针对人群,洁癖也有,姜九笙之于时瑾就是例证。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放射科,在电梯门口,刚好碰到萧林琳。

她笑着打招呼:“时医生。”

时瑾颔首:“萧医生。”

礼貌,却疏离,是他一贯的态度。

萧林琳不免有几分失落,面上不露声色,目光落向了时瑾身边的人:“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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