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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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荡纠结了一下,看了看堵得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高架,接了那个‘蠢毙了’的头盔:“你号码给我。”立马补充,“别误会,换车用。”

谈墨宝嬉皮笑脸地回敬了一句:“你也别误会,我是你师姐的脑残粉。”至于这个小祖宗,一生黑,不解释!

然后,一手给号码,一手给车钥匙,成交!

大雪覆了来时路,御景银湾里的雪松,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偶尔枝头鸟儿啄了啄枝丫,才露出少许青葱色。

姜九笙放下棋子:“老师,您又输了。”

又输了!

第三局,屡战屡败!

谢暮舟喝了一口茶,是温的,不知是姜九笙何时给他添了茶,还没尽兴:“笙笙,再来一盘。”

她说好,拣棋子的时候,讯息响了,看完,转头问莫冰:“会下棋吗?”

莫冰嘴里含了一块绿豆糕:“不会。”

“那你下去帮我接一下时瑾弟弟,你见过,秦明珠,他有点路痴。”

有点?哪止哟。

莫冰抽了湿巾擦了擦手,比了个OK的手势,起身拿了外套和伞,出了门。

姜九笙与谢暮舟又开了一局,时瑾在厨房,偶尔,会出来看看她,只是坐在她旁边,观棋不语。

阳台上,一大一小两只丰满的胖狗在大眼对小眼。

汤圆咧嘴嚎:“嗷~”狗子哥哥~

博美爱答不理:“汪!”闪一边去!

汤圆挠博美尾巴:“嗷~”狗子哥哥看我的头花~

博美甩开:“汪!”快瞎了!

汤圆凑过去:“嗷~”狗子哥哥我美吗?

博美抱头:“汪!”傻狗!

汤圆再凑:“嗷~”狗子哥哥亲亲~

博美一爪子挠过去:“汪!”别碰本狗!

汤圆一口叼住博美的爪子:“嗷~”狗子哥哥一起生崽~

博美反抗:“汪!”本狗爷宁死不从!

“嗷~”生崽~

“汪!”不要!

汤圆直接扑上去,把姜博美压地上了,就汤圆那吨位,小小个的博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被压着动不了,然后汤圆流着哈喇子舔了它一脸的口水,舔脸也就算了,还扒着它肚子嗅它蛋蛋……

“……”贞操不保!狗生无恋!

楼下。

秦明珠停好车,站在小区门口张望。

不远处,雪松树下,莫冰撑着伞走出来,招了招手:“这里。”

已是黄昏,下雪天,天阴阴,小区里路灯亮着,满树雪白,她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外套也是黑色的,在雪地里特别显眼。

秦明珠走过去。

莫冰这才想起来,她只拿了一把伞,稍稍举高,偏了一半伞到秦明珠那头:“你嫂子让我来接你的。”

他低着头,走进伞里:“哦。”看了一眼她拿伞的手,似乎在纠结什么,又没说话,低了低头,把身高压下去,走了两步,还是说,“我撑吧。”

莫冰便把伞给了他。

他很高,皮肤白得过分,莫冰怎么看都觉得像奶气的小狗,平白让人有种莫名的保护欲。

并排走着,莫冰开口:“我叫莫冰。”

垂着脑袋,一头的奶奶灰上面还有几片雪花,他报了名字:“秦明珠。”

然后,走了一段,这个点,路上没有行人,特别安静,静得让人不自在,莫冰找了个话题:“你开车来的?”

他揉揉眼睛,没睡醒似的:“嗯。”

“认得路?”

“认得。”给他六哥打电话那会儿,他早出发了,绕了四个小时,还好,不算太久。

手机响,莫冰看了一眼来电,对秦明珠道:“就是这一栋,电梯就在左手边,你先进去。”

说完,她走出了伞下,把黑色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接通了电话:“宣传结束了?”走了几步,她靠在路灯杆下,低头讲电话。

是林安之,问她在哪里。

莫冰踩着地上的雪,低头说:“我在笙笙家里。”

身后,秦明珠还站在那里,纠结着。

“不用担心我,我在这很好,你要顾好自己。”她注意力都在电话那头,没有注意身后人,她靠着路灯杆,和林安之絮絮叨叨地聊着。

“不要一个人就不做饭,你胃不好,不能在外面乱吃东西,应酬能推就推了,不能推也不要喝酒。”

声音很低,有风,吹得音色特别柔软。

“那边温差大,白天和晚上的衣服我都帮你搭好了,袋子外面写了日期,感冒药和胃药在你包里。”

“那边治安不是很好,晚上别出门……”

她靠在橘黄的路灯下,缓缓的语速,娓娓说着。

秦明珠迟疑了许久,走过去了。

一道影子,变成了一双影子,他把伞举高,遮住她头顶的雪,手举得高,他站得远,她没有发觉,还在叮咛嘱咐,偶尔,轻笑着。

像个唠叨的老太太。

她说了许久许久,才挂了电话,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回头便看见秦明珠撑着伞,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后。

原来,他一直没走。

莫冰看了看他肩头的雪:“抱歉。”

秦明珠看着她,眼睛里像有雾气,有点朦胧,他说:“没关系,不过我手麻了,可以拿一下伞吗?”

第二卷 150:要你

“没关系,不过我手麻了,可以拿一下伞吗?”

莫冰立马接了伞。

秦明珠合着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捂热了手,捏了捏耳朵:“好冷。”

嗯,越看越像小奶狗,娇娇柔柔的。

进了楼,上了电梯,莫冰与秦明珠前脚刚进屋,谢荡后脚就到了。

他一进来,谢大师刚好一盘棋下完了,给了个眼神,好嫌弃:“你那个头盔好蠢啊。”

“……”

是亲爹!

谢荡把那很蠢的黄鸭子头盔取下,放玄关柜子里了,换了鞋进去,一眼就瞄到了阳台上,汤圆正压着博美,肥大的身子整个包住了博美。

辣眼睛!

谢荡恶声恶气地喊:“汤圆,你给我过来!”霸王硬上弓算什么样子!还要不要脸了!

汤圆甩头:“嗷!”就不!它拱,舔狗子哥哥的毛,蹭狗子哥哥的肚子,“嗷~”

生无可恋的姜博美:“……”

您的狗子哥哥已经放弃了治疗。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屋子里多了些人,时不时有狗叫声,热闹了许多。

姜九笙去了厨房,从后面抱住时瑾,往他口袋里塞了一个红包,笑着说:“压岁钱,老师给你的。”

时瑾关了火,转了身:“你给明珠和谢荡也发了。”一人一个红包,他看见她给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姜九笙没怎么明白时瑾的意思。

时瑾抿了抿唇角:“我没有。”

“……”

姜九笙哭笑不得,解释说:“他们两个是小辈。”一个是师弟,一个是弟弟。

时瑾揽住她的腰:“我知道,只不过,我还是嫉妒。”

他眉头蹙着,是认真的。

“那我家时医生想要什么?”姜九笙仰头看他,红色的高领毛衣,衬得肤白如雪。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他的笙笙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时瑾说:“要你。”

姜九笙浅笑:“本来就是你的。”

他把她捞到怀里,要吻她。

“笙笙。”

“笙笙。”

谢荡催命似的,在客厅嚷嚷:“快来,我们合奏。”

姜九笙抿唇笑着,踮脚在时瑾唇上啄了一下,便去了客厅,片刻后,时瑾听到了小提琴和大提琴的合奏乐,很悠扬欢快。

时瑾想:要不要去把他家笙笙抱进来?

罢了,今夜除夕,要让她开心些。

一曲歇,谢荡还抱着小提琴,用指腹抚了抚琴弦:“笙笙,这把小提琴哪来的?”

“在赛尔顿的香里桥淘来的。”是非卖品,她求了许久,店主才忍痛割爱。姜九笙问谢荡,“喜欢?”

谢荡眼珠子盯着琴,半天没挪开眼,傲娇得一本正经:“一般般吧。”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

姜九笙放下大提琴:“是送给你的。”本来就是给谢荡求的,她又不拉小提琴,当时一眼看到,只觉得琴身的木刻十分漂亮精致,便想到了谢荡,他素来喜欢漂亮的东西。

谢荡一听,眉毛高兴得都要飞起来,还作天作地地死不承认:“那我下次独奏会就勉强用它了。”

谢暮舟看不下去,一脚踢过去:“勉强个鬼,装什么装,过来给我削个苹果。”

谢荡把琴小心地放好,往沙发上一坐,抬起自个儿的手,反反复复端详欣赏了一番,说:“天才小提琴的手,是用来削苹果的吗?”

谢暮舟刚想赏他一脚。

时瑾从厨房走出来:“谢荡。”

谢荡立马警惕地回头:“干嘛?”这个姓时的干嘛这么一本正经?怪吓人的。

时瑾礼貌又温和的口吻:“能过来帮忙吗?”

谢荡懵:“帮什么忙?”

“洗菜。”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醋王!谢荡甩头:“不要。”天才小提琴的手怎么能洗菜,他的手娇贵着呢,天天要保养。

当爹的听不下去了,他这儿子真是凭实力找揍:“人家小时天才外科医生都能给你做饭,你洗个菜怎么了?”

谢荡哼哼,有意无意地拨了两下小提琴的琴弦——看见了吧,笙笙送的,眼红死你!

幼稚!没眼看没眼看!谢大师直扶额。

“我去洗。”姜九笙说。

天气这么冷,水又冰,算了吧,谢荡起身:“我不会削苹果,你在这给谢大师削苹果,我去洗菜。”

说完,他自觉去了厨房,走到水龙头前。

“你故意的吧。”谢荡拿眼瞟时瑾。

他面不改色:“是。”

谢荡磨了磨后槽牙:“卑鄙无耻。”

兄控秦明珠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摘到一半的菜,直接下战书:“比手速吗?”

手速?

天才小提琴家的胜负欲成功地被激出来了:“怎么比?”

秦明珠说:“看谁先抓一百颗绿豆到盘子里,一次只能抓一颗,掉地上了就要拿出来一颗。”

谢荡不屑一顾:“幼稚!”不过他怕过谁,撂了话,“输了去外面跑三圈。”

“好。”

然后,电竞选手和小提琴家手速的比拼开始了。

真的……好幼稚呀!

除夕夜宴,几家欢喜几家愁,大雪下了一天,这会儿,歇了,月儿出来了一角,半扇圆弧,朦朦胧胧。

宇文冲锋刚进屋,他母亲唐女士的声音便响在了客厅:“不是早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宇文冲锋脱了外套,随便扔了个理由:“堵车。”

唐女士坐在客厅沙发的主座上,化了精致的妆,眉眼大气,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肩披貂绒,坐得端正:“去换个衣服下来,我请了徐家小姐过来。”

沙发另一边,还坐了两人,一男一女,是宇文老爷子的女儿宇文儒、女婿张天宏,自顾着品茶,没什么神色,视若无睹。

宇文冲锋没说话,直接走上楼梯,走到一半,楼上走下来个七八岁的男孩,穿着小西装,手里拿着大人的手机:“锋哥哥,爸爸说这个小姐姐是你公司的,你能帮我给她打电话吗?我很喜欢她。”

宇文冲锋看了一眼,弯腰捏捏小朋友的脸:“你爸爸有这个小姐姐的电话,让你爸爸打。”

张天宏:“……”

宇文儒一杯茶撂下了,铁青了脸:“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偷吃就躲远点……”

宇文冲锋扬了扬嘴角,上了楼,推门进了一间屋子。

“少爷回来了。”

说话的是宇文家以前的司机,服侍了老爷子半辈子了,没成家,一直留在老爷子身边照看。

宇文冲锋站在门口,没往里走:“老爷子睡了?”

许叔点头:“刚刚还念叨你呢。”端了碗出来回话说,“老爷子今天胃口不错,还吃了两个汤圆。”

宇文老爷子中风后就退下来了,腿脚不方便,身体也不太好,卧床的日子居多,因着家里闹腾事儿多,平日里住疗养院的日子更多,两个儿子,一个在外交部,职位越做越大,回江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一年也见不到一面,还有一个,混得是有头有脸,偏偏混不吝,见了不如不见,能气死人,女儿女婿也不省心,各玩各的,成天乌烟瘴气怎么折腾这么来。

哎,这就是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宇文家。

“等年后,送老爷子回疗养院吧。”宇文冲锋说。

许叔连连点头,家里那几个没个消停,老人家哪里经得起折腾了,眼不见为净了才好。

刚回了房间,宇文冲锋的手机便响了,是他妹妹宇文听,他倒了杯洋酒,走去窗前,划开接听键,一张与他七八分相像的脸便出现在屏幕上。

“哥,新年快乐。”

他的妹妹宇文听,与他是双生,五官生得同他很像,只是眉眼里柔和娇俏些,轮廓多了几分女性的秀气内敛,笑起来很明朗。

她是体育选手,从十一岁进国家队之后,便很少在家了。

离上一次见面有小半年了,宇文冲锋瞧了瞧视频里的小脸,嗯,没瘦,他问:“训练完了?”

“嗯。”那边风很大,她蹲在外面的阶梯上,声音闷闷的,“我封闭训练了三个月,才知道姜九笙交了男朋友。”语气里,非常失落。

宇文冲锋好笑:“你管这些事做什么,好好训练,还想不想身披国旗站上领奖台了?”

她反驳:“国旗的事你别操心,我一定拿个冠军奖杯回家给你装酒喝。”眉眼垂着,郁郁寡欢的样子,“哥,你怎么办啊?”

宇文冲锋喝了一口酒:“什么怎么办?”

她闷不吭声了很久,才闷声闷气地嘀咕了一句:“你那么喜欢她呀。”

她知道的,她的哥哥有多喜欢那个姑娘,大概因为生在了这样的家庭里,又是兄长,他从来不在她面前软弱,只有一次,她看见她那总是佯装着玩世不恭的哥哥红了瞳孔,眼底有泪。

那一天,她哥哥喝了很多酒,说很开心来着,可喝着喝着就红了眼,摔了所有酒瓶,他躺在一地玻璃碎片上,自言自语地一直问,他为什么要生在宇文家,一直不停地喃着一个名字……

她哥哥醉的最厉害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笙笙,我不配。”

她问哥哥,笙笙是谁。

他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她看,笑着说:“就是她啊,我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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