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暗黑系暖婚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嗯。”

宇文覃生从光里走来,站到她面前,沉静的眼眸里什么都没有,他说:“虹玥,离婚吧。”

虹玥。

他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喊过她了。

安静了好长时间,唐女士点了头:“好。”

宇文覃生转身出去。

“覃生,”

她喊住了他,他背对着,没转过身去。

“我不是故意的。”唐女士突然说。

“你说什么?”宇文覃生抬了眼,顺着光看过去。

她脸色很白,披散着头发,不知是不是光照的原因,两鬓竟有些发白。

她年轻时,生得很美,骄傲又张扬,与现在躺在这里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像一朵明艳的花,开败了,了无生气。

她很久没有回答,宇文覃生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什么不是故意的?”

她眼睛空空的,泛着泪,看着他,说:“我不是故意推萧茹下楼的,我拉了。”眼角有微微的细纹,眼泪滚了下来,哽咽,“没拉住她……”

“为什么当时不说?”

唐女士抬手,把眼角擦干净:“我说了你还会娶我吗?”

不会。

他娶她,只是想要报复她而已。

她撑着身子,吃力地坐起来,笑了笑:“不过我也是真的坏,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摔下去,你们的孩子也不会死,我害怕她死,也庆幸她死了,只有她死了,你才会娶我,才会回头看我一眼。”

可是,二十八年了,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他报复她,她也报复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知道,她唐虹玥是他宇文覃生的妻子。

“覃生,”

她掩面,低低地抽泣:“覃生,我恨你,好恨你啊。”

他沉默了很久。

“那就恨着吧。”

转身,离开,他走到门口,顿住,回头看了一眼,突然想起,那年槐树下,明媚的女孩子拿着相机朝他走来,喊他覃生哥哥。

他们是青梅竹马,认识了一辈子了。

那时候她才七岁,过家家的时候,总要当他的妻子,他曾经年少时也以为,他会娶她,会那样平平淡淡的过完余生。

直到一个叫萧茹的女孩子,惊艳了他所有的青春,只是她的一生太短了。

最后,他娶了唐虹玥了,也负了她。

当天晚上。

某知名娱乐博主,曝光了一则八卦消息,大名鼎鼎的中南秦爷与知名青年演员傅冬青私在某宴会上情难自禁、激情不休,有图有真相,揭露秦家与傅家联姻的真实情况。

傅冬青的粉丝:“……”

艹!

就是这种感觉——吃了屎的感觉。

吃瓜群众就乐了,老少配、艳照门、洁身自爱的女演员、年过半百的道上霸主,一出好戏啊。

时瑾洗漱完,姜九笙还在刷平板,坐在床上,专注地盯着屏幕,他走过去她都没有抬头。

他坐到床边:“笙笙,十一点了。”要睡觉了。

姜九笙没抬头,在刷微博:“再看一会儿。”她还没刷到宇文家的事情,不怎么放心。

“看久了会伤眼睛。”

时瑾要去拿她的平板,她躲开。

他皱了皱眉,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凑过去亲她。

姜九笙被他弄得有点痒,往后退。

时瑾抽走她手里的平板,按着她的肩躺下,手扶在她腰上,哄着说:“乖,别动,让我亲一会儿。”

她就不动了,躺着让时瑾亲。

他耐心好,从额头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面亲,唇凉凉的,很软,有时轻有时重,手顺着她的腰到领口,解了两颗扣子,他低头,专心地在他脖子上弄出一堆印记。

莫冰说,不可以在明显的地方留吻痕。

脖子不算明显吧,姜九笙想,反正天凉了,穿衣服能遮住,便由着时瑾弄了。

第三粒扣子解开,他的唇落在她胸口,她按住了他往下的手:“不能做。”她小声说,“我来例假了。”

时瑾拧眉:“提前了五天。”

“嗯。”

她的小日子一向不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几个月来一次都是常有的事,时瑾比较注意,带她看过中医,尤其是饮食,他管得很严。

他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这次痛不痛?”

“不怎么痛。”

时瑾起身:“我去给你煮姜糖水。”

姜九笙拉住他,摇了摇头:“太晚了,我不喝了,没有那么难受。”她手有点凉,从时瑾的睡衣里钻进去,搂住他的腰,枕在他腿上蹭了蹭,“百度上说例假不准的女孩子,不容易怀孕。”

时瑾握着她的手,给她捂着:“别胡思乱想。”

姜九笙仰头看他:“我要不要去医院做检查?”

“才几个月而已,你不要心急。”他掀开被子,把她整个裹进去,抱着她躺下,“笙笙,这么想要孩子吗?”

“嗯。”她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总有人惦记你,我要早点母凭子贵。”

时瑾笑,纠正她:“是子凭母贵。”

姜九笙笑着不说话,手钻进他衣服里,往上去。

他抓住她的手:“不要摸了。”他说,“不然更想做了。”

他的身体不怎么受控,她一碰,反应就很强烈。

姜九笙乖了,不摸他腹肌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时瑾,有一点痛,给我揉揉。”

声音软软的,跟撒娇一样。

时瑾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手掌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揉。

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浑身软绵绵的,在时瑾怀里窝着。

流血不流泪的姜九笙也学会撒娇了,哪还有以前的清冷模样,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次我跟谢荡去登山,摔断了两根肋骨,我也没觉得多疼,接骨的时候都没吭一声,反倒是谢荡哭了一路。”她叹,“我现在怎么这么娇气啊。”

撒娇喊疼。

她以前不这样的,她挥拳头挥惯了,小女儿家的东西不太会,可怎么在时瑾这里都无师自通了。

时瑾失笑,说:“你不娇气。”他伸手关了主卧的灯,打开床头的小灯,低声说话,“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喊疼的。”

姜九笙想了想:“怎么不会。”

他摇头:“笙笙,你只有一点点痛的时候才会跟我说,若是真痛得狠了,你会忍着。”

她很能忍,别说断肋骨,不打麻药开刀都不叫一声。

她明知故问:“为什么忍着?”

“怕我心疼。”

是这样的,一点点疼的时候,她会喊,要他哄,很疼了,就不想让他知道,她笑:“时医生,你怎么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因为他爱她,胜过她爱自己。

时瑾松开她:“我去给你煮点热的东西,你先睡会儿。”

“嗯。”

他给她煮了桂圆红枣姜糖汤,刚关了火,秦行的电话打过来。

“喂。”

秦行直接命令:“过来酒店。”

时瑾不冷不热:“太晚了,我女朋友要睡了。”

“……”

混账东西!

秦行冷笑,声如洪钟地低吼:“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我都敢算计。”

时瑾从容自如:“跟我无关。”

秦行嗤笑,怒气冲冲地质问:“人是你带过去的,那只狗也只听你的,你让我怎么相信跟你无关?”

太多巧合凑在一起,就必定是人为。

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事不关己的语气,只问秦行:“你有证据吗?”

没有。

分明看起来漏洞百出,可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实锤证据,他就是要处置都找不到理由,一个两个三个又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全部崩了。

时瑾拿了碗,将汤盛出来,语气有些搪塞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等你有证据了,再来找我对质。”

“时瑾!”

秦行刚怒喊完,那边传来:“嘟嘟嘟嘟嘟……”

“……”

狼崽子!

秦行气得摔了手机,从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站起来:“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秦霄周站在一旁,喊:“我冤枉啊。”

“你还敢给我狡辩。”秦行一拐杖敲在沙发上。

秦霄周吓得一退三步,一口咬定:“我没有。”他满脸诚恳真切,“爸,是您自己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去休息——”

听不下去了,秦行打断:“好心?好心你要支开秦风?”

他立马振振有词地解释:“秦风是去帮我找手表,您送我的那只,我一直没舍得戴,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上换了一副悲戚的表情,“是儿子不孝,居然弄丢了您唯一送给我的礼物。”

装!接着装!

跟他妈一个样,戏精!

秦行哼了一声:“那傅冬青又怎么解释?”

秦霄周一脸无辜:“我哪知道,她自己走进去的,不信你可以问宇文家的侍应,没人逼迫她。”他想了想,语气严肃,说,“没准她就是看上了父亲你,想当我们秦家的四夫人,见父亲你醉的不省人事,就见色起意,霸王硬上弓——”

秦行一拐杖过去。

秦霄周大叫:“啊!”

妈的,这老头一只脚都要进棺材的年纪,下手还这么狠。

他抱着胳膊,揉了揉。

秦行气得脖子都红了,要不是手上没枪,不然早掏家伙了:“再胡言乱语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秦霄周不假思索,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义正言辞地大声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反正他也没想留种,不怕应验。

“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次是用了全力了,秦行一拐杖,打在了秦霄周的小腿上。

“……”

叫不出来了,痛的。

秦霄周抱着腿,坐在地上,脑门上全是汗,右腿一点力都使不上,火辣辣的。

娘的,虎毒还不食子,这畜生!

秦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鹰眸阴沉:“我有多少酒量我会不清楚?你给我的那杯酒里下了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还有那个爆料的营销号,没有你们谁的指示,她敢吗?”

果然,老奸巨猾。

秦霄周疼得直抽气。

秦行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眼底一片森冷:“哼,别让我查出什么来,不然,”

话,点到为止。

不然一枪崩了是吧。

老东西!去查呀,反正人家爆完料就注销了,那么多转发小号,看你查不查得到!

秦霄周直接躺在一地,喘成狗:“要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儿子冤枉!”

时瑾出谋划策的,该毁尸灭迹的也都毁尸灭迹了,查得到他就是孙子!打死不认就行了!看他还能不能一次崩了三个儿子!

秦行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走了。

等套房的门关上,秦霄周才嗷嗷直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摸到手机拨了个号:“妈的,秦明珠你死过来,老子腿被打断了。”

一个晚上,网上翻天覆地了。

两则消息直接包揽了头条热搜,一则是服务行业龙头霸主秦爷与傅家千金傅冬青的私情,另一则则是官家秘闻,据知名人士爆料,宇文夫人在宇文老将军的寿宴上当众施暴,市长千金惨遭毁容,矛盾的具体原因至今不明,有人传闻说是宇文夫人疯了,也有人传闻说是市长千金不洁,甚至,仇杀情杀各种版本都有。

次日早上八点,宇文老爷子带着儿子与孙子拜访了徐家。

九点,太阳已经照到了病床上,秋天的旭日,有些萧瑟,阳光是不明显的橘黄,白色的床单被铺了一层颜色,光影跳跃在苍白的脸上。

病床上的人侧身躺着,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绑着白色纱布,连同右边的眼睛一起缠起来了,她左眼皮动了动,掀开眼。

病床前的徐平征立马起身:“蓁蓁,你醒了。”

徐蓁蓁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有些口干舌燥,声音是嘶哑的:“爸。”

徐平征紧张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爸去叫医生。”

她不适地翻了个身,一动,右边脸颊就痛得她直冒冷汗,瞳孔猛地睁大,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厚厚一层纱布,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她顿时慌了:“爸,我的脸怎么样了?”

徐平征没说话。

她急红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第二卷 279:假千金要掉马甲了,傅冬青被换掉

她急红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徐平征安抚:“别担心,医生说只要等伤口愈合了,再做疤痕修复就没事了。”

疤痕修复……

徐蓁蓁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这不就是毁容了吗!”心一沉,情绪彻底失控了,“都怪唐虹玥,都是她害的!”

“蓁蓁,”徐平征按着她的手,生怕她再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你先冷静。”

她红着眼大喊:“我怎么冷静,我的脸都被她毁了。”她抓住徐平征的手,瞳孔突然放大,“爸,你要帮我报仇,我要他们宇文家血债血偿。”

她眼底,有阴毒的光,全是仇恨与怨愤。

徐平征看着她,神色失望,避开眼,松开了她的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徐蓁蓁难以置信:“爸,你说什么?”惨白的那半边脸因为不甘与愤恨,被涨得通红,“算了?怎么能算了!”

她的脸都被毁了,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徐平征坐下,神色渐渐有些沉了:“早上宇文家的人来过了,带了诊断书。”

“什么诊断书?”

“宇文夫人患有精神疾病。”

徐蓁蓁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目光怨毒,愤愤不平地争辩:“精神病就能杀人放火了?精神病就能对我施暴了?”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满脸气愤,神色凶狠。

这幅样子徐平征觉得陌生得很,没有半点平时在他面前的乖巧大方。

“蓁蓁。”他语气稍稍重了一些,眼里少了几分纵容,“你一醒来就只想着报复,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如果觉得暗黑系暖婚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