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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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遇见时瑾之前,她从来不写情歌,遇见他之后,每一首都是给他写的。

时瑾心满意足,把她抱起来,圈进怀里,一起窝在软趴趴的沙发上,徐博美拱着脑袋钻过去,被时瑾踢开了:“笙笙,谈墨宝有消息了。”

她从他怀里爬起来:“接到人了吗?”

时瑾摇头。

“出什么意外了吗?”

时瑾说:“我的人到了洗粟镇,不过,她自己逃了。”

姜九笙:“……”

这确实是谈墨宝的作风。

窗外夕阳落,有些夜里的凉,时瑾拿了毯子盖在她腿上:“一起逃的还有褚南天的女儿,他那边也派人在找了。”

姜九笙有些担心:“会不会有危险?”

时瑾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托了托:“放心,褚南天很宝贝那个女儿,派了很多人出去,只要人露面,很快就能找到,我这边也让人过去接应了,谈墨宝有些小聪明,你不用太担心。”

“嗯。”她懒洋洋地窝在时瑾怀里,“医院呢?秦明立的案子有进展吗?”

博美从后面,钻进了懒人沙发里,摇头摆尾,乐呵得不行,哼,它就喜欢往笙笙妈妈身边凑,怎么了!哼~

时瑾懒得踢它:“暂时没有。”

姜九笙抬头,裹着薄毯靠在时瑾身上:“我很好奇,谁是凶手。”据说,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

时瑾亲她的脸,左边啄一下,右边啄一下:“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看看戏。”

姜九笙笑吟吟地看他:“是你弄的吗?”

时瑾不置可否:“我就扔了块肉,是他们自己狗咬狗。”

天北医院。

晚上七点,721重症病房的监护仪突然发出警报。

“滴——滴——滴——”

监护仪持续警报,生命体征数据大幅跳动。

守在病床前的章氏慌了神,呆愣地看着医护人员一拥而入,半晌,她回过神来,趴在床头大喊:“明立!”

“明立!”

秦明立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面色发紫。章氏双腿像灌了铅,被上前急救的护士推挤得跌跌撞撞,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扶着床泣不成声。

“家属请先出去。”刻不容缓,护士长直接给病人做复苏,“病人情况有变,快去叫赵主任。”

温诗好扶着肚子坐在沙发上,这才起身去搀章氏。

她抓着病床不肯走,哭喊:“我儿子怎么样了?救救他,救救我儿子!”

“现在要急救,请你们先出去。”

护士长直接叫医护人员把病人家属带出去。

章氏急得直掉眼泪,在病房外面来回踱步,医护人员进进出出,脚步匆匆,整个走廊里死寂,阴冷又安静。

“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温诗好从走廊的椅子上站起来。

“温诗好!”章氏怒目圆睁,瞪向她,整个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她尖利的嗓音回荡,咄咄逼人,“在里面急救的是你的丈夫,你就是做戏,也得给我做足了。”

温诗好神色怏怏:“我真的不舒服,医院味道太大,我想吐。”她理所应当,“再说了,我留下来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你儿子——”

章氏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她被扇得整个人跌回了座位,脸上迅速红肿,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打我?”

章氏换了手,又是一巴掌。

两边脸颊火烧一样,温诗好倏地站起来:“章云柯——”

话被打断,章氏眼里着了火,恨不得烧死眼前的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死?那样你就自由了。”

温诗好双目死死钉着章氏:“你什么意思?”

她冷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你把话说清楚,我做了什么?”温诗好双手扶着肚子,往前逼近了一步。

章氏冷言冷语,话里夹枪带棒:“警局那边说,明立出事的那晚,公馆里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温诗好眼底的慌色一闪而过,手攥着外套两侧,撇开眼:“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章氏嗤笑出声,目光像淬了毒两簇火焰,讥讽上扬的嘴脸一点一点压下:“可你没有!”声调骤然拔高,“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撒谎了,明立出事的时候我根本没见过你,你的不在场证据是假的。”

第二卷 310:一个怀孕了,一个流产了

“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撒谎了,明立出事的时候我根本没见过你,你的不在场证据是假的。”

温诗好顿时哑口无言。

章氏步步紧逼,气势凌人地大声质问:“说啊,那个时候你在哪?”

温诗好双手攥着衣角,下意识扯了扯,低着头,不看章氏的双眼:“我在房间里。”

“你撒谎!”高跟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章氏朝前两步,目光逼近温诗好,“我去过你的房间,你根本不在。”

温诗好神色登时慌乱了。

章氏彻底冷了眼,阴着一张脸,一字一顿地逼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当时在哪?”

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章氏冷笑:“怎么不继续狡辩了?”眼神阴冷,定定地盯着温诗好,“就是你,是你推明立下楼的!”

“不是我!”她抬头,大声否认。

章氏眼底火焰喧嚣,一点都不见平息,显然是不信她的推辞。

温诗好也不据理力争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我可以在浴室、在厨房、在任何地方,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又怎样,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推的吗?”她不甘示弱,嗤笑着回敬章氏的冷眼,“没有证据,就算是警方也定不了我的罪,空口无凭,秦夫人,请你说话小心一点。”

不在场证明可以排除嫌疑,可只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也一样定不了罪。

是以,她才敢这么气焰嚣张。

“你最好给我放聪明一点。”章氏扫了一眼她已经显怀的肚子,“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章氏这是认定她是凶手了。

温诗好懒得争辩:“随便你怎么想。”她不由分说,“我先回去了,医院味道太大,我受不了。”

拿了包,她绕过章氏,直接走人,身后,章氏还站在原地,目光阴毒,眼里全是火焰,恨不得上前去撕碎她。

电梯迟迟不来,身后章氏的视线灼热,温诗好一刻都不想多待,干脆走楼梯,刚推开安全出口的门,便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

“温诗好!”

声音很大,饱含愤怒。

温诗好回头,见来人,不耐烦地蹙了眉头:“你干什——”

不等她话说完,对方突然冲上前,一把推在她肩上,她尖叫了一声,重心不稳,踉跄往后,脚一崴,踩空了楼梯。

“啊——”

整个楼梯间里,回荡着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喊,阶梯上,还遗落了两只杏粉色的女士平底鞋,十几步阶梯下面,温诗好抱着肚子蜷在地上,宽松的孕妇裙下面,一片殷红渗出来,她痛得脸色惨白,看着一地的血,痛苦地呻、吟:“我、我的肚子……”

楼梯上面,陈易桥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活该。”

三分钟后,温诗好被送进了急救室。

半个小时后,重症病房的门开了,脑外科的赵主任出来。

章氏立马上前,火急火燎地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赵主任摘了口罩:“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

章氏松了一口气,朝病房里张望了两眼,问主治赵主任:“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赵主任默了片刻,摇摇头,语气沉重:“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持续深度昏迷,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章氏闻言,身子一晃,瘫坐在了地上。

赵主任说了几句宽慰的话,离开了病房,章氏扶着墙站起来,面色惨白,脚下无力,走几步便摇摇欲坠。

这时,急救室的护士过来,知会她:“秦夫人,二少夫人出来了。”

章氏失魂地抬头,问:“孩子呢?保住了吗?”

护士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章氏苦笑,眼泪滚下来,她扶着墙平复了一会儿,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走进了病房。

陈易桥守在病床前,见章氏过来,她起身。

章氏走过去,抬起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头被巴掌甩到一边,陈易桥半边脸都红肿了,嘴角破了皮,她舔了舔唇上的血,捂着脸抬头看章氏,半点都不示弱:“是她害了二哥,是她咎由自取。”

章氏与温诗好的话,她都听到了,一字不落。

“就算如此,你又算什么东西?”章氏眼里火冒三丈,“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秦家的家事?”

她的儿子若是醒不过来,温诗好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唯一的骨血……

陈易桥对上章氏的目光:“我有资格。”她抬手覆在自己腹上,“秦夫人,我怀孕了,是二哥的孩子。”

章氏呆若木鸡。

晚上八点,温诗好的母亲温书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当晚就赶来了天北医院,温诗好昏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愣神了片刻。

温书华坐在病床前,喊她:“诗好。”

温诗好回过神来,怔忡了半晌,抬起手,在肚子上摸了摸:“妈,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温书华短暂沉默之后,说:“你还年轻,养好身体,孩子以后会有的。”

温诗好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坐起来,哑着嗓音失控地大喊:“都怪那个女人!是她推我!”

温书华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沉吟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孩子没了也好。”

她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温书华。

“我问过医生了,秦明立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停顿了一下,温书华说,“找个时间和他离了吧,没有孩子反而省事。”

温诗好募地安静下来,若有所思。

温氏银行更名为林氏银行之后,就是林安之在掌权,她是戴罪之身,还在缓刑期间,没有决策权,原本以为和秦明立联姻,可以利用秦家的势力与林安之再一争高下,现在秦明立一朝失势,自身都难保,还有什么可用价值。

孩子也没了,这个婚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沉默了许久,温诗好开口,没有反对温书华的提议,只是怒气未平:“那个女人我也不会放过她,我要让她坐牢。”

江北市局。

秦家大夫人章氏一大早就不请自来,霍一宁在查毒品案,秦明立的案子暂由副队赵腾飞负责,赵腾飞给章氏重新做了一份笔录。

人走后,汤正义问副队:“秦夫人来干嘛?”

赵腾飞说:“改口供。”

汤正义嗅了一丝不寻常的阴谋味儿:“又搞幺蛾子?”

赵腾飞耸耸肩,说是咯:“你和蒋凯去一趟医院,给温诗好再做份笔录,秦夫人改了口供,现在只有温诗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汤正义挠头,想:女人都这么善变吗?

上午十点,汤正义和蒋凯去了一趟天北医院,这才知道了温诗好流产的事,难怪秦夫人改口供,孩子没了,这情面也不用看了,婆媳撕破脸,你咬我我咬你呗。

汤正义公事公办,到了病房就开门见山:“你好温小姐,我们是刑侦一队的。”

温诗好除了脸色不太好,情绪很平静,她母亲温书华也在一旁,温诗好从病床上坐起来,在后背垫了个枕头:“你们来的正好,我要报案。”

这是要先下手为强?

蒋凯打开记事本,开始记录:“请说。”

温诗好神色骤变,眼神阴狠了,情绪很激动:“陈易桥那个女人把我推下楼梯,害我流产,我要告她故意伤害。”

陈易桥?

哦,秦明立的情妇。

也就说,原配小三之战,汤正义捋了捋思路,说:“这件案子我们警方会另外立案调查,之后,会再和你联系。”还是言归正传,先说今天来的目的,“现在,关于你丈夫那个案子,警方要重新给你录一次口供。”

温诗好立马警戒了:“为什么要重新录口供?”

汤正义解释:“秦夫人改了口供,说她顾念你怀孕,做了伪证。”

“这个老婆娘!”温诗好气极,脱口骂了一句。

汤正义继续正事:“秦明立坠楼的当时,秦夫人在楼梯口看见秦行、秦海之后,第一时间去了你的房间,根据她的口供,当时你并不在房间里,而且,事故发生之后,你是最后一个下楼的。”汤正义看着温诗好,注意她的表情变化,问,“请问这段时间,你人在哪里?”

温诗好目光立马避开,低头,思忖了片刻才回答:“我在洗手间。”

一旁的蒋凯补充问道:“有人能证明吗?或者间接证据?”

“没有。”

就知道是这样,‘死无对证’,全凭一张嘴,查无可查,线索又断了。

“温小姐,”汤正义正色,表情放严肃了,“现在你是这个案件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嫌疑人,接下来的问题还请你如实回答。”

温诗好沉吟了片刻,点了头。

“在意外当天,秦明立有没有什么异常?”汤正义问。

她想了想,才回答:“秦行收了他的权,时瑾还废了他一根手指,他脾气很狂躁,一直在发火。”

证词和公馆的保姆说的一致,没有差入。

汤正义继续:“这期间还有没有发生其他特别的事情,比如他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见过什么人。”

如今线索断了,除了温诗好这个第一嫌疑人,当晚在公馆里其他人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案子到了瓶颈,只能从头开始捋。

温诗好为了摆脱嫌疑,没有再缄默不言的道理。

果然,她知无不言:“中午一点左右,家庭医生刚走,秦明立收了一份快递文件,在那之后,他情绪就平复下来了。”

汤正义立马问:“什么文件?”

温诗好说:“我不知道,他没有给我看过。”

蒋凯笔顿下来,追问:“那份文件现在在哪里?”

她摇头,回忆了一会儿:“我午休去了,后面的事情不太清楚,等我醒来的时候,苏伏刚好从秦明立的房间出来,不知道谈了什么,秦明立在她走后,打了很多个电话,好像在说工作交接的事情。”停顿了很久,她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哦,他还在电话里和秦家老五吵了一架,应该是交接工作的事没有谈妥,所以晚上秦云良又来了一趟公馆。”

秦家老五秦云良,时瑾说过,此人是秦明立的左膀右臂。

秦行收了秦明立的权,三天内把工作交接给时瑾,一损俱损,秦云良手里的经济大权和决策权也要跟着交出来,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和秦明立反目?

汤正义自顾揣测完,又问温诗好:“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为了尽快排除我的嫌疑,我不可能还有所隐瞒,希望你们警局能尽快破案,还我清白。”

清不清白,现在可还说不准。

反正,汤正义现在瞅谁都觉得像凶手,一个个的,都是脑子灵光的,说的话都不能全信,谁知道是不是真假掺半故意引导。

问话就到这里了,汤正义最后说:“这段时间不要出境,如果警方传召,还请温小姐你积极配合。”

本来,最好把嫌疑犯暂时拘留,毕竟温诗好缓刑在身,只是她五个月身孕流产,医生建议留院。

做完口供,汤正义和蒋凯又去重症病房见了另一位‘犯事儿’的嫌疑犯,温诗好控告陈易桥故意伤害致使流产,本来是要把人带去警局暂时拘留的,结果,陈易桥甩了一份孕检报告,说必须留在医院保胎。

神他妈保胎!

秦明立也是个牛人,原配孩子刚没了,情妇就挺着肚子上门来了,战斗机啊!

最后口供在医院做的,顺带给秦夫人章氏又做了一份,汤正义和蒋凯中午才回警局。

副队赵腾飞问刚回来的两人:“认了吗?”

小三害原配流产,借机上位,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

汤正义头疼着:“不认罪。”眉头皱得跟小老头似的,“只有楼梯口有摄像头,楼梯间里面拍不到,陈易桥否认故意伤害,说是温诗好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而且,”

赵腾飞凑过去,还挺好奇:“而且什么?”

“当时秦夫人刚好站在楼梯口的位置,门开着,她能看到里面。”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赵腾飞理所当然地觉得:“那她指证陈易桥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孙子,总不能白白让人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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