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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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淡淡的:“不怎么样,是她自作虐,得受着。”她这个人,一般不喜欢找人麻烦,可麻烦找上门了,她就要还回去。

赵月莹气得拔高了嗓门:“你——”

萧荆禾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她:“有这闲工夫找我,倒不如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法院的传票应该快下来了。”

赵月莹情绪激动,语气很冲:“你真要起诉你妹妹?”

“你以为我开玩笑吗?”萧荆禾从容不迫,“赵女士,我应该以前就跟你说过,嫁进了萧家就安安分分的,别来惹我。”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赵月莹接着打过来了好几次,她都懒得接。

子午夜时分,窗外落了一阵细雨,风一吹,像白茫茫的一层雾,笼着天,笼着月,笼着窗台那盆繁茂的绿萝。

她陷在梦里,挣扎不出来。

“Mystepintoeternity,Isnotwhatitmighthavebeen……”

轻柔的女声,缓缓地唱,有口哨声轻轻地和,少女躺在地上,眼皮沉重,一眨一眨,恍恍惚惚的,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影在摇晃,高高瘦瘦的,那人背着光,手里拿了红酒杯,杯中红色的液体来回地晃。

“Canyoufeelme?AsIbreathelifeintoyou……”

曲调断断续续的,那瘦高的人影转过身来,少女掀了掀长睫,看不见灯下的脸,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五官,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Inawhilemyflower,somewhereinadeserthaze……”

口哨声和着英文歌的曲调,在夜里荡啊荡。

他提着高跟鞋,走向了少女,蹲下,脱了她的白球鞋,换上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少女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昏昏沉沉,空气中有劣质指甲油的味道,很刺鼻,指甲油的瓶盖扔在地上,发出滚落的声音。

他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涂上大红的指甲油,口哨声忽高忽低。

呲——

是火柴摩擦的声音,一点火星落在地上,砰的一声,熊熊火焰升腾而起,音响里,那首英文歌不停地循环。

“Wantyoutounderstand,It’syouandItogether……”

萧荆禾蓦然睁眼,梦境,戛然而止。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头上全是冷汗,缓了许久,下床去倒了一杯冷水,喝完后,浑身发冷,再没有一点睡意。

床头灯亮着,她静坐了许久,拿了手机,翻来覆去地看着通讯录,愣神了会儿,鬼使神差就拨了电话。

响了一声,她立马挂断了,舔了舔唇,觉得渴得厉害,刚要起身去倒水,手里便响了。

她盯着屏幕看,心如擂鼓。

接通后,容历的声音便响在了耳边:“阿禾。”

大概是刚睡醒,嗓音惺忪沙哑。

萧荆禾坐回去,手无意识地揪着枕头:“抱歉,吵醒你了。”

容历一点脾气都没有:“不要紧。”夜里,他声音听上去很轻,因为刚醒,音色有些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方才,突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撒了谎:“我不小心摁到的。”

“睡不着吗?”

“没有。”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不想扰他睡眠,便说,“那我睡了。”

“好。”

她挂了电话,愣愣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之后,辗转反侧,半点睡意都没有了,大脑很精神,思绪里全是容历的声音,缠缠绕绕,绕得她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又响了。

只一声,她就接了。

“容历。”

她就知道是他。

电话里有风声,他声音被吹散了,轻柔得很:“还没睡着?”

“嗯。”

“那你下来。”容历说,“我在你家楼下。”

她怔了一下,起身下床,动作急急忙忙的,膝盖磕在了床头柜上。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小区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刚刚下过雨,空气发潮,云散开,月色模模糊糊的。

远远的,她看见容历等在小区外的路灯下,地上的倒影斜长,他还穿着家居服,外套是黑色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他安静地站在夜色里,像一幅着色浅淡的画,他的脸一笔一划处处是精致。

她跑过去。

容历抬眸,走上前:“不冷吗?”他摸摸她的脸,有些凉,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动作很自然,“夜里凉,要穿多一点。”

他里面穿了灰色的地家居服,料子很软,不像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样子,她眼眸里他的倒影,是温温柔柔的。

“你怎么来了?”这会儿,她觉得心尖上有只爪子在挠,痒痒的,麻麻的。

“不放心你。”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比月色清澈,“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荆禾摇头,唤他:“容历。”

“嗯。”

“我打人那件事,是你帮我解决的吗?”不止是网上的流言蜚语,还有局里,从那件事之后,正副局长都似乎对她客气了许多。

容历颔首,他高她许多,眸光稍稍敛着:“你会介意吗?我擅作主张。”

怎么会介意了呢。

外祖父去世之后,再也没有谁这样庇护过她,没有谁这样不问缘由地偏袒她。

她走上前,抱住了容历:“有靠山的感觉很好。”

容历身体僵了一下,才低下头,伏在她肩上:“那你有没有喜欢我多一点点?”声音里,全是愉悦。

萧荆禾点头:“嗯。”

应该不止一点点。

路灯下,相拥的人影重叠,被月亮的光描绘出缱绻的轮廓,许久都没有分开,这夜,不那么凉了。

翌日,天灰蒙蒙的,雨将下不下。

下午三点,容历还在公司,他长姐容棠就打电话过来嘱咐了。

“别忘了,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晚上林家的老爷子过寿,整个大院的人都要去吃一杯寿酒,林家与容家素来交好,容历是容家唯一的孙辈,自然要出席。

他淡淡应了声:“嗯。”

容棠没挂电话,话里有话:“可以带女伴去。”她想知道她弟弟和那个消防员的进展。

容历只说:“阿禾很忙。”她应该不会喜欢那种场合。

瞧这妇唱夫随的样!

容棠对她这个弟弟的恋情很感兴趣,忍不住八卦:“追到了没?”

容历默了须臾:“还没有。”

不应该啊。

不是容棠自夸,她家弟弟这张脸,绝对是必杀技,不说别的,美男计肯定好使,又问:“亲了吗?”

他语气不自然:“……没有。”隔了会儿,补充,“抱了。”

什么年代了,谈个恋爱还这么含蓄,容棠都替他急:“你动作太慢了。”容历没谈过恋爱,她就支招,“你思想别太古派了,要主动一点,别像个老古董一样,授受不亲的那一套对别的异性就算了,对喜欢的人没必要,抱抱亲亲摸摸什么的都很正常,能促进感情进展。”

容历七岁就不跟女眷同席,洁身自好得过了分,在男女关系上实在太保守了,就是家里的老人家也没他这么老古董。

“我知道。”

“你不是没经验嘛,我——”

容历把电话挂掉了,不想听长姐开荤腔,何况,谁说他没经验,他有经验。

那时,刚过中秋,阿禾许诺了他,会嫁于他为妻。

有次,他惹她不高兴了。

“阿禾。”

“阿禾。”

她走在前头,不理会他。

他顾不得宫中规矩,在后面追:“你莫生气了,那避火图我当真没有看。”都是老六惹的事,好好的赏花宴,拉了他们兄弟几个去偏殿看避火图,谁晓得阿禾过来寻他,被逮了个正着。

她停下脚。

他把御花园里的宫人全部赶走,同她解释:“真的,一眼都没有看。”

莺沉还拧着眉,似乎不知道怎么说,过了许久才开口,因为进宫吃酒,她脸上施了胭脂粉黛,两颊晕红:“秦三的母亲前日给他纳了两房侍妾,六王爷弱冠礼上,陛下给他指了两位侧妃和六位美人,容历,你呢?”

他是崇宗最中意的儿子,燕瘦环肥怎么可能少得了。

容历结巴了一下,心虚:“十、十二个。”

她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时节,御花园的花争奇斗艳,开得正好,只是她没有半点赏景的心情,眉间尽是愁绪。

他立马说:“可我一个都没碰过。”

她不是一般的闺中女子,定西将军府的男人从来不会纳妾,即便丧妻,也绝不续弦,她的父兄叔伯都是如此,她自小耳濡目染,认准了一夫一妻,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很在意他会有别人。

传闻说定西将军府的男人都是妻管严,确实如此。她想,她若成了亲,定也是善妒的。

“我连她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容历伸手去拉她的袖子,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阿禾,我皇兄皇弟都有过女人,只有我没有,我以后是你一个人的。”

她这次松了眉头,拉着容历,进了一处宫殿,吩咐殿中伺候的人:“你们都退下。”

“喏。”

待只剩了他们二人,她牵着容历进了偏殿里,把门关上,她转身,问他:“容历,你想要我吗?”

第三卷 帝后番外11:偷尝禁果了(一更)

“容历,你想要我吗?”

容历愣住了。

她走上前,手环在他腰上,目色深沉:“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可以和别的女子亲近。”

无理取闹也罢,总之她不能与人共享他。

他清俊的一张脸,竟也染了几分胭脂色,被她看得心头发痒:“哪有什么别的女子,我只对你有、有……”

他难以启齿了。

她笑:“有什么?”

明知故问!

容历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惩罚似的。

“容历,”她凑近,身体贴着他的,“要不要试试?”

她是将门女子,不喜欢扭扭捏捏,既允诺了要嫁给他,她便是他的人,心是他的,身体也是。

只要容历要,她就给。

容历目光灼灼,看着她:“试什么?”

她没有说,低头,解了他的腰带,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入他衣襟里。

他身体都僵了:“阿禾……”

“嗯。”

她心不在焉的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他被她弄得衣衫不整,喘息声越发的重,拧着眉,像愉悦又像痛苦:“谁、谁教你的?”

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全是情欲。

她抬头,笑着:“避火春宫图。”

他红着脸恼她:“你怎么可以看那种东西!”她怎么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她都还没看过他的!

“我可以看。”不过,她不讲理,说,“你不可以。”

定西将军府只得她一个姑娘,她有七个堂哥,这避火图便是堂哥给她看的。

容历咬了咬牙,额头已经出汗了,身体发软,他靠在她身上,任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喘着说:“你也不要看。”他认命似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你要看就看我。”

她没说好与不好,就问:“还要吗?”

他眼眶微红,所有清冷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揉碎了,轮廓崩得紧紧的,忍了忍,没忍住:“……要。”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些。”

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好。”

说完,她把他的外裳剥了。

因为理智尚存,容历没有碰她的衣服,从头到尾,她穿戴整齐,他却衣不蔽体,甚至放纵地缠着她。

他素来克己守礼,那次,是她带着他、诱着他,偷偷碰了禁果。

“容总。”

“容总。”

秘书李秩盛喊了两声,容历才回神,嗯了一声,舔了舔唇,起身去倒了一杯冷水。

李秩盛瞧了两眼老板的脸色:“您身体不舒服吗?”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容历清咳了一声:“有什么事?”

哦,说正事:“容总,这是筹资企业的评估数据。”

LH是国内最大的风险投资公司,想与之融资的企业数不尽数,容历过目后,从中抽出来一张评估表:“这家公司不用考虑。”

李秩盛看了一下,被踢出来的是一家半导体公司:“萧氏通讯是萧氏地产旗下的子公司,市场部做过调研,他们的半导体技术确实很有优势。”李秩盛小心询问了句,“是哪个评估数据有问题吗?”

就数据来看,萧氏通讯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容历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数据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不投资?

他简明扼要地给了个理由:“看不顺眼。”

“……”李秩盛无言以对了。

萧氏地产。

大厦八楼是董事长办公室,负责新产品开发的庞经理神色焦急地敲门进去:“董事长,我们的筹资方案被LH的容总打回来了。”

萧长山完全没有预料到:“有没有说什么问题?”

庞经理摇头。

照理说不应该,萧氏通讯的半导体技术在业界是出了名的,整个主创团队都是从国外重金挖过来的,若非前期投资太大,也用不着融资。

LH会拒绝在意料之外。

萧长山亲自联系,接电话的是容历的秘书。

“萧董。”

萧长山心急,开门见山地问:“我们萧氏的方案——”

李秩盛打断了:“我们容总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哪里明白了!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LH有钱不赚的理由:“如果是股份分割不满意,我们萧氏可以调整。”

李秩盛的语气就跟在讨论萝卜青菜似的:“不用了,我们LH不缺那点股份。”

“……”

怎么都谈不拢,萧长山焦躁不已:“容总下午有时间吗?我想约他面谈。”

“抱歉,没时间。”

然后电话就被李秩盛挂断了。

萧长山:“……”

LH的一个秘书都这么嚣张了?!

正当萧长山一筹莫展的时候,助手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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