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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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传来女人们的嗤笑。

这位宋少难不成真不好美色?肖楠前倾一步,微微躬身致歉:“宋少贵人多事,是我冒昧打扰了。”

动作幅度很大,只见肖楠美女裙摆擦过宋辞的手,她抬头,媚眼如丝,胸前,春光难掩。

这寓意,显而易见,美人为馅,她便不信这位宋少能不为所动。

“你挡着我的路了。”

自始至终,宋辞懒得抬一下眼皮,只是语气,越发阴冷。

肖楠美人的脸,彻底龟裂了。

诶,女人啊,还是要识趣一点才可爱。秦江趁着自家老板还没有发作,赶紧上前‘请人’:“肖小姐,请让开。”送走了那位铁青着脸的红粉美人,秦江自觉地递上西装口袋里的方巾,“宋少。”他家老板有个毛病,碰不得一点女人气,不是别的怪癖,就是嫌弃。

“你失误了,要罚。”宋辞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双堪比女人还精细的手反复擦了几遍,眉头还皱着,显然仍是不满。

秦江立刻绷紧神经了:“是。”

“明天跟着酒店餐饮部的人一起去非洲体验生产。”不咸不淡的语气。

体验生产?分明是发配去挖土豆,隔壁销售部的小王就被老板派去了一个月,回来后除了牙齿,就没一处白的地方。

“宋少,等我挖完土豆回来您又不认识我了。”

宋辞稍作沉吟:“七十二小时内滚回来。”

摊上这样的老板,秦江简直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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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溜溜傲娇宋少,待阮江西来收!

☆、第二章:塘主来收地

“宋少,等我挖完土豆回来您又不认识我了。”

宋辞稍作沉吟:“七十二小时内滚回来。”

摊上这样的老板,秦江简直苦不堪言。

隔着一条走廊,拐角处便是艺人们的休息室,远远便听到女人咋咋呼呼的声音。

“江西!江西!”只见女人脚下生风窜了进来,白皙的小脸上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我们走运了,走大运了!”

女人一身英伦风的打扮,短发齐耳,有着介于男女之间的英气,这一惊一乍的姑娘是天宇传媒旗下的经纪人——陆千羊,在做这一行之前,她也算媒体圈中排得上名号的媒体人,俗称:狗仔。三年前,陆队长突然金盆洗手干起了经纪人。

这狗仔队摇身一变,收山做了阮江西的经纪人,这中间,自然有一番曲折跌宕,原是这姑娘为了挖某位天后被包养的秘闻,在天后家垃圾桶里蹲了一天,因为解决三急问题被天后的金主给揪到了,然后她就被提溜进了一间小黑屋子,半夜有男人摸黑进来欲行不轨,当时,她直接就跳进了窗户外的游泳池里,喝了一肚子水后一抬头,便看见了坐在游泳池边的阮江西,她拿了杯红酒,问:“你是在游泳吗?”

陆千羊一脸快哭的表情,摇头。

阮江西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警察局吗?这里有人落水了,可惜我不会游泳。”

就这样,陆千羊大难不死,隔天便辞了报社做了阮江西的经纪人,认识阮江西三年,她总是这样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慢慢说,不急。”

陆千羊抹了一把汗:“天塌下来,你都泰山不动。”

阮江西倒了杯水给她,语气依旧不急不缓:“天不会塌,你先喝杯水。”

陆千羊觉得就算天塌下来,她家艺人也不会多动一下眼皮的。

“你怎么不问发生了什么?”

“你会说。”

陆千羊投降,翻了个小白眼:“我给跪了。”喝了杯水缓缓,这才说起正事来,“听说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开幕舞的女演员不知道都抽了什么风,那群花孔雀们hold不住场了,一个一个都搔首弄姿去了,都快开场了,后台连人影儿也不见一个,林导到处找能跳舞的女演员,《青花》的编剧颜姐就推荐了你,正好,你是跟剧组一起来的,虽说跟奖项没什么关系,可好歹你也是个出过镜的演员。”陆千羊越说越激动,“江西,天上掉馅饼了,独舞,独舞,那可是独舞,这一场开幕舞的镜头可比你接几个女N配要多了去了。”

一口气说完,陆千羊气都没喘一下,只是她家艺人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嗯。”

嗯?就这反应?

陆千羊险些岔气了:“我口水都说干了,你就赏我一个字?”

“嗯。”

嘴角轻抿,唇边梨涡浅浅,清婉的眸,毫无波澜。云淡风轻,阮江西一贯如此。

陆千羊总喜欢调侃她,笑眯眯地说:“江西大人,你大发慈悲,多赏小的几个字吧。”

阮江西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好。”

算了,陆千羊举白旗:“大人,小的服了,小的这就去准备服装和化妆。”

阮江西只是点点头,并未说什么。

陆千羊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艺人像阮江西这般无欲无求到不思进取的地步,若论样貌和演技,阮江西丝毫不比任何一线大腕差,专科出身,混了三年却还在接一些根本叫不上名的配角,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阮江西从来不会放下身段,用天宇传媒副董的原话说,若阮江西想红,整个H市想潜她的人大把,只是阮江西从来连眼神都懒得扔一个。

她家艺人啊,洒脱得有点任性哟。

再说锡南国际收地那点事儿,话说宋少大驾光临,可谓来者不善,陈总导将贵人请到VIP席小心伺候着。

“宋少。”

“说。”宋辞懒懒靠着后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黑瞳微敛,半张脸笼在昏暗里,只余一个冷硬的轮廓。

一个字,言简意赅,得,这气场,太强了。

陈导满头的汗打从宋少进来就没停过,微微躬身,小心打着商量:“宋少能不能宽限几天,电影节今天才开幕,演员与剧组都已经受邀了,要是贸然取消——”

宋辞直接打断:“理由。”

理由?宋少你说收地就收地,你考虑过农民伯伯的想法吗?陈总导压下满肚子的怨念,很是委婉地说:“要是贸然取消,这电影节没、没法办。”

宋辞敲着椅子的手一顿,抬眸:“陈导。”一双漆黑的瞳,竟是比镁光灯还亮。

陈导心尖颤了一下,应道:“是。”丫的,这辈子都没这么孙子过。

“我宋辞不是慈善机构。”

言下之意是:这里是我的地,立马滚蛋。

陈导舔着老脸:“宋少,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当初电影节主办方与锡南国际签订了三年的会展使用期,这合约期还没满,宋少你单方面违约是不是太——”

这块地,按合同来说,锡南国际只有一部分产权,真正的处置权还是政府,更何况当初这白纸黑字可是签好了的。

“违约金明天就会到账,今天之前把这里清干净。”宋辞话刚落,旁边的特助秦江就递上一份文件。

违约金清算……陈总导看到这五个大字砸人的心都有了,不带这样白纸黑字玩弄权势的,都快哭了好吗:“宋少,您别——”

宋辞耐心显然不好,起身便走,转身,舞台中央的镁光灯骤亮,一身红衣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撞进了眸中。烟雾缭绕里,女人的身影很模糊,像蒙了尘,宋辞看得并不真切。

擂鼓轻舞,红衣翩翩。

“她是谁?”脚下的步子停住,宋辞站在观众席的走道上,有些出神地盯着舞台中央。

宋辞从来没有这样专注地看过什么东西,何况是一个女人。秦江觉得反常,顺着宋辞的视线看过去,盯着瞅了一会儿,一头雾水:“她?”从这个距离和角度,连女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我是不是认识她?”宋辞拧着眉头思忖,幽深的眸子有些茫然。

三分兴趣,七分好奇,宋辞动了心思。

秦江觉得不可思议,又瞧了瞧舞台上跳舞的姑娘,也没看出来是个国色天香,想了又想,他确定:“宋少,您下过命令,方圆百里不准有女人,没出过岔子,您绝对不认识她。”自打他毕业就进了锡南国际,七年了,别说女人,就是任何雌性动物宋大老板也会觉得碍眼。

☆、第三章:塘主被勾跑了

秦江觉得不可思议,又瞧了瞧舞台上跳舞的姑娘,也没看出来是个国色天香,想了又想,他确定:“宋少,您下过命令,方圆百里不准有女人,没出过岔子,您绝对不认识她。”自打他毕业就进了锡南国际,七年了,别说女人,就是任何雌性动物宋大老板也会觉得碍眼。

“她不一样。”

宋辞难得这样执着。

秦江又懵了一圈:“额?”

“她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好像自言自语,宋辞盯着舞台上的人儿出神,深井似的眼潭有细碎凌乱的星子。

不一样?秦江仔细瞧着,远看是个温婉美丽的人儿,舞跳得一般般,身段嘛,有点瘦,倒是气质淡雅,但是,什么样的美人宋少没见过,眼前这个,也算不得是得天独厚,秦江就不明白了:“宋少指的是?”

宋辞蹙了眉头,沉默,长睫敛着,灯光打下一层影沉沉的暗色,神色晦暗不明。

其实宋辞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不一样,只是,从来没有过这样不知所措。

“等她跳完再清场。”久久,宋辞只说了这一句话,侧身,视线错开舞台。

身后,陈导的声音急促:“宋少,您再考虑考虑。”

宋辞并不理会,揉揉眉头,周遭十分的聒噪,觉得头有些疼。

“宋少,就三天,电影节一闭幕我就清场,宋少——”

陈导的话还未说完,舞台上的擂鼓声却骤然停了,空气突然凝住,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声音,轻唤:“宋辞。”

清灵干净的嗓音,微微有些轻颤,缠缠绕绕的,绕得宋辞有些心神恍惚,他凝眸,阶梯之下,那个女人一身红色舞衣,从灯光里走来,清婉地笑着,喊他:“宋辞。”

心头似乎被扯了一下,有点疼,宋辞皱着眉看她:“你是谁?”

她走近,站在离宋辞两米远的台阶下,仰着头看宋辞,眸光认真又清澈:“江西。”眼眶有点红,“我叫江西,阮江西。”声音哽咽,她微微眨眼,视线有些模糊。

走近了,宋辞才看清女人的模样,脸型很小,一双眼睛却大得出奇,像深井的水,有很淡的涟漪,化了很妖艳的舞台妆,却依旧遮不住五官娟秀。宋辞走近一步,微微倾身:“我们认识?”

他确定,记忆里绝对没有阮江西这三个字,但他不确定,心头那种像针扎的感觉是为何,不会疼,却有些痒。

阮江西笑,嘴角边漾出两个好看的梨涡,浅浅的:“嗯,认识,我知道你叫宋辞,你也知道我叫江西,我们现在认识。”

狡猾的女人!

近了,宋辞才看清阮江西眼角的晶莹,他拧着眉头:“你为什么哭?”他不喜欢看她这幅模样,还是笑着好看。

阮江西眯了眯眼,仰着头,秋水剪瞳静静地看着宋辞,她说:“是这里的灯光太刺眼了,”伸出手,白皙的指尖剔透,在灯光下,隐隐透明,她问宋辞,“那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这个女人似乎来者不善,让宋辞有些措手不及。

宋辞半倾着身子,久久沉吟后,握住了女人的手,很小,冰凉冰凉的。她便笑了,清丽的眸子很亮。

还是笑着的时候好看,宋辞紧皱的眉头松开,俯身站在阮江西身侧,只说了一个字:“灯。”

呆若木鸡的秦江这才如梦初醒:“把所有镁光灯都灭了。”

而后,宋辞牵着阮江西,走出了会场,红色舞衣曳地,覆满整张红毯。似乎是一场预设好的计谋,美人为馅,宋辞后知后觉,却已经深陷其中。

秦江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他家老板居然牵了一个女人。不止秦江,会场里一干演员和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那是宋少?”

“没看见陈导鞍前马后吗?不是宋少谁有那么大面子。”

“那个女人又是谁?”

是谁?还用说吗?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秦江看着走远的两人,百思不得其解:“那姑娘是什么来头?”

陈导收回快要凸出来的眼珠子:“不知道是跟着哪个剧组来混脸熟的。”

混脸熟?都混到宋辞跟前了?秦江托着下巴,深思了。

“怎么回事?开幕演员怎么临时换了?”陈导问身边的小刘助手。

“开幕的女演员都不见了人影,我随便拉来的人。”小刘助手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随便拉来的人就把宋少给勾跑了?!”陈导一嗓子嚎出去之后才发现说错了话,咳了几声,清清嗓子问一边高深莫测的秦特助:“秦特助,你觉得那姑娘是在勾引宋少吗?”

勾引?这个词得拿捏拿捏掂量掂量。倒是一边的小刘插了句话:“我怎么觉得是宋少看上那姑娘了。”

陈导和小刘一同看向秦江。

“我怎么知道,我们宋少的隐私是能随便揣测的吗?”

哪敢!

“那这电影节你看?”陈导立马见风使舵探探口风。

秦江斟酌片刻:“托了那位小姐的福,不用清场了,违约金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是是是。”陈导喜出望外,“赶紧的,主持人快上去,继续继续!”

待到送走锡南国际那两位大神之后,陈导才喊来后勤组的几位导演训话:“去把那个阮江西所有的资料都弄来,这位没准就是贵人,以后电影节请她来镇场,保不准宋少那边就大赦天下了。”

后勤组几位导演都惊呆了,这麻雀窝里竟然凭空飞出了一只凤凰?

颁奖典礼还在继续,后台的女演员们却乱成一锅粥了,一个个淡妆浓抹都遮不住满脸的愤慨与鄙夷。

“哼,还真看不出来呢,平时一副清高淡漠的模样,这会儿瞧见宋少了就狐媚得很。”

说话的是《青花》剧组的女二,生得很貌美,平日里傲慢得很。

肖楠轻嗤一声:“不过一个三流演员,还能入得了宋少的眼,人家宋少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阮江西这穷酸相——”

呵,这话说得怎么这么不像人话。陆千羊听不下去,一脚踢开休息室的门,双手交叠挑着眼看愣住的肖楠:“是啊,人家宋少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连我们肖楠肖大小姐这样的美人,还不是污了宋少的眼,都懒得看。”

肖楠脸青了:“你——”

陆千羊懒懒地打断:“以后说我家江西的时候,别忘了掂量掂量,你脚下踩的这条红毯,要不是我家江西可得拆了,你走路最好稳当些。”

陆千羊以前是干娱记的,一张嘴说遍天下,三言两语就堵得肖楠气绝,甩了脸色,恶狠狠地瞪着陆千羊:“你给我等着。”

陆千羊耸耸肩膀,一脸欠揍的流气相,跟她斗,嫩了点,想当初她当狗仔的时候,肖楠那厮还在陪某导演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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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容易勾跑了,那是因为……欲知前情提要,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章:宋少被撩了

陆千羊耸耸肩膀,一脸欠揍的流气相,跟她斗,嫩了点,想当初她当狗仔的时候,肖楠那厮还在陪某导演睡觉呢。

“羊羊。”

从外跑进来的男人二十出头,长相斯文清秀,十分年轻。

“羊你个头!”陆千羊最受不了别人喊她这么蠢萌的名字,边往外走边问,“江西人呢?”

年轻男人缩缩脖子,老老实实回答:“上了宋少的车。”

陆千羊一嗓子嚎出去:“什么?!”

男人愣愣地重复:“上了宋少的车。”

这呆愣的小鲜肉是阮江西的助手,二十八的年纪,长了张十八的脸,名叫魏大青,不过身份证上的本名叫魏小青,白蛇传里那个小青,这厮从来不拿身份证出来见人,觉着名字太女气,便自称是魏大青,不过陆千羊依旧死性不改地喊小青的本名。

据说小青在天宇传媒待了三年,期间跟过六个艺人,那六个艺人现在都已经退出了演艺圈,阮江西是魏大青跟的第七个艺人,陆千羊问过江西,像魏小青这样不懂娱乐圈生存规则的人要来干嘛,阮江西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带毁了六个艺人,他却还留在天宇,总是会有理由的。”

后来,陆千羊才知道,公司的副董魏明丽是魏小青的姑妈,亲生的姑妈。

陆千羊那时候才发现,阮江西是极聪明的,可是她家聪明的艺人居然上了某大款的车!陆千羊头疼了:“刚才听那些女人们说是江西勾引了宋大少,江西不会真想玩玩潜规则吧?”

魏大青挠挠脑袋:“这些年想潜规则江西的人还少吗?”

细数,还真不少,不过……

“他们能和宋少比吗?宋辞两个字往H市一摆就是——”陆千羊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拔高,“宋辞?!”

“宋辞怎么了?”为什么女人一说到宋辞的名字,就都不正常了。

陆千羊瞪着单眼皮:“小青,你记不记得江西家那条狗叫什么名字?”

魏大青想了想:“好像叫宋……宋什么来着。”平时总是胖狗胖狗的叫,尊姓大名有点不记得了,反正姓宋。

“叫宋辞!”陆千羊托着脸,深沉了。她觉得,这两人之间,之前就有她不知道的猫腻。

那两人之间的故事……陆千羊琼瑶了。

街灯初上,斑斓的光景在飞驰后退,车窗外漏进的风,微微有些凉意,拂乱了阮江西额前挽起的发,还穿着那一身红妆,厚重的烟熏妆下,一双瞳孔,闪着光亮,嘴角扬起,她的心情显然很好,侧着头,盯着身边男人的侧脸。

宋辞突然转头,对上阮江西的视线:“你一直在看我。”

阮江西丝毫没有闪躲,视线灼灼:“因为要记住你的脸啊,牢牢地记住。”

半真半假,她的话,叫人住摸不透。

主驾驶座上的秦江从后视镜中打量这位明显居心不良却又开诚布公的姑娘,实在是看不懂,哪有这么光明正大玩‘勾引’的?

“为什么要记住?”他反问她,喜怒不明,像在试探,似乎又好奇。

阮江西回答:“因为你是宋辞。”

丝毫不掩饰她的刻意讨好,宋辞从未遇见过这样堂而皇之的示好。眸光深深,宋辞笃定:“你认识我。”她喊他宋辞,很熟稔的语气。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如此直呼其名。

“嗯。”阮江西点头,很坦诚。

“那么你是故意接近我。”

语气冷硬了几分,眼睫半阖,秦江知道,这是自家老板不满时的表情,只是这姑娘居心不良,意图叵测,宋少这一副不甘不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自家老板会把人姑娘扔下车的。

“这次不是故意的,是偶然。”停顿了片刻,阮江西补充一句,“下次接近你可能就是故意的。”

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即交代了前情提要,又告知了后续发展,这姑娘还真胆大,把下次的供词都招了,似乎有种不到手就不放手的孤勇。

“你想要什么?”宋辞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靠着车座,眸光清冷地看着阮江西。

想要什么?还能更明显点吗?公然撩人,司马昭之心!秦江觉得他家老板的问题有点多余。

“宋辞。”阮江西喊了一声,突然倾身上前,盯着宋辞的脸,目不转睛。

她毫无预兆地靠近,宋辞眼睫骤然跳动,鼻尖全是阮江西的气息,淡淡的,却来势汹汹,窜进宋辞的感官。他猛的转开头,眸光乱了,车窗上,映出他微微泛红的耳垂。

这个女人,竟会让他惊慌失措。宋辞撇开眼,并不看阮江西:“我再问一遍,你想要什么?有什么目的?”声音有几分刻意的冰冷,宋辞强调,“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秦江可以肯定,他家宋少绝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可是据他这一路的观察,宋少对这阮姑娘已经不止是耐心了,可以说是容忍,他就不信凭宋少那精明到变态的头脑,会看不出来这姑娘要想什么。

“宋辞,”阮江西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却坚定,“这就是我的回答。”

美人为谋,攻城略地,阮江西的目的是他,是宋辞。

胃口大的女人秦江并不少见,不过这么坦荡荡的,还真前所未有,这阮江西,贪心得不像话。反观自家老板,那张好看的脸,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姑娘调戏的。

“停车。”

语气急促,宋辞喊得很大声。秦江立刻踩了刹车,他讶异,宋大少居然自乱阵脚了,回头,见宋辞正抿着嘴,皱着眉,一脸的不爽。也是,这阮江西显然是冲着宋辞两个字来的,至于是看中了宋大少的钱还是颜,都是一件让宋大少伤自尊的事,秦江能了解,下车,很自觉很体贴地给阮江西开了车门:“阮小姐,今天天晚,就不方便送你回去了。”

好假的客套话!

阮江西并不介意,微微点头,道了句‘谢谢’,提着长长的裙摆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看着宋辞,她说:“再见,宋辞。”宋辞侧着头,并不看她,她浅笑,露出两个圆圆的梨涡,一双清灵的眼睛,淡若云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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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住剧透了,阮江西之所以攻势这么猛,那是因为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预知后事如何,请看后续章节

☆、第五章:阮姑娘的猫腻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转身,沿着街灯而下,风很冷,她抱着手,任红色的裙摆铺了一地。

宋辞凝眸,沉默不语,直到远处已看不见那红色的身影才收回视线:“开车。”

秦江掉了个头:“宋少,要不要我去查查这个女人,看着居心不良,目的不简单啊。”他说得很委婉,觉得勾引这个词太拉低他家老板的身份了。

“多事。”宋辞睫毛都没抬一下,半阖着眼,神色难辨。

“额?”对方明显有备而来,宋辞这是放弃抵抗?秦江有点摸不准宋辞的心思,试探着问,“今天会所那边记者不少,肯定拍到了点什么,那媒体那边?”

“不准见报。”

“我明白。”秦江了然,就是说嘛,想借着宋少刷头条怎么可能,宋少是那种会玩潜规则的人吗?

“把车调回去。”

“呲——”秦江惊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踩,回头不解地看着自家老板:宋少,你这是几个意思?是要倒贴上去被潜吗?

“跟着她,不要太靠近。”宋辞闭着眼,显然不想再多费口舌。

秦江只能把满肚子的疑问咽回去,默默地把车倒回去,挂了匀速档,顺带把车窗摇上了,要是让阮江西看到他们折返回去,还偷偷摸摸地跟着那就太丢人了。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宋大少,表情疑似纠结又无措。

从来没有谁能乱了宋大少眼中一池冰水,阮江西是第一个例外。

小径环绕,阮江西便住在最里面一栋的小阁楼里,有些偏僻,与这繁华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反倒像江南水乡的小镇,红墙黑瓦,有种远古的气息。

陆千羊不止一次强烈要求阮江西搬出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车开不进来也就算了,人都要被绕晕了。

看了一眼时间,陆千羊抱着手,对着小径那边的阮江西吹了一声口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江西提着裙摆步子不疾不徐,缓缓走近:“十一点了,不回去吗?”

陆千羊一脚横在阮江西家门口,一副大爷相:“十一点了,不交代吗?”

“交代什么?”阮江西席地坐下,揉揉有些酸疼的小腿。

陆千羊挨着她坐下,凑过去,故意吹着阮江西的耳蜗喊:“宋辞。”她敢笃定,她家艺人和锡南国际那位太子爷有猫腻。

“嗯。”

阮江西点头,月色模糊了轮廓的侧影,有些缥缈。

“觉悟了?”陆千羊这才满意,“那还不从实招来。”

她起身,提了提太长的裙摆,拂了拂红色舞裙上沾的尘土,漫不经意地说着:“宋辞还在顾白家,我不放心,他那里女人多,宋辞不喜欢香水。”

阮江西每次说到那只叫宋辞的胖狗时,淡淡的语气里,总是异常温柔。

陆千羊立马忘了正事,实在忍不住吐槽:“阮江西,你也太不了解你家那只胖狗了,它是不喜欢香水,但是除了培根它最爱的就是女人好吗?放一百个心,它会醉死温柔乡的。”对那只胖狗,陆千羊有说不完的槽点,喘了口气,打住,“现在不要给我转移话题,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狗会和锡南国际的宋大少重名,不要给我洒狗血说是巧合,我火眼晶晶已经看出了猫腻,所以,”哼哼了一声,一脸的无赖样,“老实招来!”

哼,以她多年当狗仔练就的狗鼻子,已经闻到奸情了。

“我喜欢那个名字。”语气淡然,轻描淡写,阮江西轻言细语,“我只是很喜欢那个名字。”

清丽的眼眸有些游离,如深井波澜,忘不见尽头。

阮江西在隐瞒。

“先后养了三只狗,全部都取名叫宋辞,就只是喜欢?”陆千羊对上阮江西的眼睛,瞧了又瞧,有点笃定,“我怎么觉得你走火入魔了。”

对,就是走火入魔,阮江西从来没有这么反常过。

阮江西微微扬唇,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我去洗澡,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起身,径自进了屋子。

陆千羊跳脚,冲着里头嚎叫:“阮江西,你玩什么猫腻?潜规则吗你!”

小楼之后的几条小径外,一辆性能极好的灰色兰博基尼正“四面楚歌,进退两难”。

秦江再次勘测了一下地形,开不进去又转不了弯,完全卡死了,十分地泄气:“宋少,车子倒不出来了。”小心瞄了一眼后座的男人,脸色已经沉得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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