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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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上,一辆车突然抢道冲出来,陆千羊连忙脚踩刹车,往里侧拐,险些擦到路边的安全围栏,险差点没把陆千羊吓个半死,当场就摇下车窗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怎么开车呢?!”当过狗仔的,胆子就是肥,陆千羊得了理哪里会饶人,盯着前面那辆肇事的越野车,不解气地接着嚎,“丫的,想死别拉着你姑奶奶呀。”

越野车忽然放慢的速度,车窗摇下,一张英俊张扬的脸,端着迷惑万千的眼神:“美人,真巧。”

这位妖孽,不正是穿上西装就衣冠楚楚的顾律师嘛。

这样的马路杀手,是怎么当上人民律师的?是怎么名声大噪的?是怎么博得H市几大法官大人钟爱的?陆千羊十地怀疑,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顾律师,你这么玩会玩出人命的。”

顾律师一副法官大人大赦天下的口吻:“放心,留着你的小命。”

陆千羊把车开慢了好几档,不想和这位律师玩速度与激情。

“顾白,小心开车。”阮江西正色道。

顾白将头再探出三分:“江西,要不要再玩大点?”

阮江西皱眉,似乎要说什么,却见灰黑色的越野车忽然加速变道,一个急转弯——

“呲!”

陆千羊一脚猛踩刹车,不到三秒——

“砰!”

后面的车追尾了!

陆千羊揉了揉撞蒙了的脑袋,只说了一个字:“草!”她能报警让警察叔叔把前面这位违规变道的律师大人抓到牢里去吗?

听说,顾律师从业三年来,从来没有败诉过。

“草!泥!马!”除了飙脏话,陆千羊什么都不想说。

顾白下车,趴在车窗里细细打量阮江西:“有没有受伤?”

阮江西拧着眉摇头:“你的车技很好。”

陆千羊哼唧一声,是啊,确实很好,顾律师自个的宝贝座驾漆都没掉一块,依照这力度,自个的车应该也就脱了一层皮,至于后面追尾的那辆……呵呵,自求多福吧。顾白是陆千羊见过最没有职业品德的律师,她觉得按照顾律师的人品来说,他是故意的!

果然……

顾白叮嘱阮江西:“待在车里不要出来,我去给你要修车费。”

修车费?难道不应该是顾律师自个掏吗?算了,这世道,律师的话就是法律,交通法算个毛!陆千羊懒得纠结,探出脑袋瞧热闹,她才不嫌事大。

“扣扣扣。”顾律师敲了敲后面车辆的车窗,姿势优雅。

车窗摇下,车主是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年轻男人:“你这人怎么开车的!”

显然,车主先发制人,底气很足。

顾白想也不想,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横着开的。”

☆、第三十章:他说,不管她的

顾白想也不想,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横着开的。”

得,这位大爷!

男人取下墨镜,瞪眼:“你——”

顾白慢条斯理地接过话:“你还要跟着她吗?”

男人显然愣住。

陆千羊同愣,难怪看这位车主兄台扮相熟悉,原来曾为狗仔界的同道中人呐。回头瞟了一眼安安静静坐在车里的阮江西,叹气:哎,人红狗仔跟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来这位狗仔君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在律师大人面前还能这么处变不惊。

顾律师不疾不徐:“我劝你先去医院看看脑子,可别脑震荡了,然后,”拖长的语调,懒懒散散的,好似玩味,“可以去警察局坐坐。”

这位媒体人丝毫不慌不忙,依旧中气十足:“少吓唬我,你有什么证据。”

跟踪向来不犯法,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哪来的证据。

不想顾白律师漫不经心地回:“我打官司从来不靠证据。”

呵,这位真的是律师吗?

狗仔君已经完全傻掉了。

“偷拍,跟踪,连环追尾。”猝不及防,顾白一手夺过男人藏在身后的相机,微微倾身,倚在了车前玻璃上,笑着问,“你觉得给你安个意图谋害的罪名怎么样?”

“你、你、你——”男人舌头打结,这下慌了,支支吾吾着,“你别、别危言耸听,我是正规记者。”

任你多正规的记者,碰上了从不不用证据打官司却百战百胜的律师大人,会是个什么结局呢?

“记者先生,等收到了法院的刑事传票后再联系我。”顾白掏出一张名片扔进车里,一本正经地说,“到时我可以给你介绍刑事案件的律师。”

男人愣愣地看着名片,哆嗦了:“顾……顾白。”

顾白是谁?除了锡南国际的太子爷,在这H市,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异常会玩法律的顾律师,在法治在线里,这位律师大人的案例,从来都是让人感叹律法深奥的范本。

完了!男人当时只有这一个想法。

“拿来吧。”顾白伸手,说,“底片。”

男人想也没想,双手递上刚才偷偷取下的底片,律师面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争取宽大处理。

顾白拿着底片查看了一番,走前,十分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下次不要乖乖拿出证据,要销毁,我虽然不喜欢用证据打官司,不过有证据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男人眼角抖动,都快哭了。

顾白咋舌,摇头,评价:“你一定是蠢死的。”

男人一脑袋自己撞上了方向盘!

这位狗仔君是不是蠢死的,陆千羊不能确定,不过她敢确定,顾白这位律师,太,太奸诈了!

要完‘修车费’,顾白直接扔下自己的越野车,往阮江西的车里钻了。

陆千羊有必要提醒一下:“顾大律师,你的车要怎么办?”这里可是高速公路啊!

顾白丝毫不在意:“这里是高速公路,交警马上就会过来,应该会拖走。”

交警大人,你敢扣顾白的驾照吗?肯定不敢吧!陆千羊有点愤世嫉俗之感,挂挡开车,愁得不想说话了。

“怎么不小心点,他都跟了你一路。”顾白将底片递给阮江西。

“谢谢。”

阮江西很客气,对谁都很客气,顾白十分不满她这幅对待路人甲乙丙丁的样子。哼了一声,凑过去,他笑得不正经:“以身相许怎么样?”

阮江西还是一副正经的礼貌:“请问你在哪下车?”

这么显而易见的逐客令,这么一本正经地问出来,阮江西啊,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顾白的千年道行,碰上了阮江西,有点无从下手。他恼她:“这么快就赶人,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要去找宋辞。”阮江西平铺直叙。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阮江西和宋辞的绯闻,早就满城风雨,顾白如何能不知道,只是不点破罢了,她倒开诚布公毫不掩饰。

顾白语气很酸,很不满,很暴力:“有了新欢,忘了故友,阮江西,你的良心被你家那只肥狗吃了吗?”

阮江西并不承认,当然,也不否认,一脸平静无澜。

一向所向披靡的顾白,无计可施,把头甩到一边,不想理她:“狠心的女人,小爷以后懒得管你闲事。”

话音刚落,车身右侧,一辆重型货车迎面撞来——

“江西!”

几乎本能动作,顾白将阮江西拉近怀里,整个人往左狠狠砸去,一声巨响,震得整个车身都在晃动。

他说,不管她的,刚刚才这么说的。顾白整个人无力地倒在阮江西的肩上。

耳鸣,持续了久久,耳边才传来陆千羊慌乱的声音:“江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脖颈里,有温热的液体滑下,阮江西怔了一下,颤着手扯了扯顾白的袖子,声音破碎:“顾白,顾白。”

记忆中,阮江西从来没有这样慌张无措过。

顾白想笑笑,却扯得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他无奈:“小爷怎么就做不到不管你呢?”声音十分无力,脸上血色一点一点退却,“我没事,你别慌,只是磕到脑袋了,死不了人的。”

说完,脑袋一栽,趴在了阮江西肩膀上,毫无意识。

“顾白,顾白。”

毫无声息,顾白没有回应她。

“千羊,千羊。”阮江西是真的慌了,僵硬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千羊,医生,快叫医生。”

陆千羊这才如梦惊醒。

后来,陆千羊后知后觉,原来,强悍的顾律师是有一个软肋的。

隔着几条车道的距离,泊了一亮深灰色的女士轿车,主驾驶座上的女人戴着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将视线收回,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只说了一句:“给我准备机票。”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女人情绪有些激动,嗓音尖锐:“越远越好,这H市,宋辞容不下我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抬头,眸光猝了火光,女人盯着十米之外混乱的车祸现场:“阮江西,这都是你逼我的。”

女人正是近日来因艳照门绯闻而彻底跌入谷底的女主角,肖楠。

于氏第五医院,急诊室外,正是一团乱麻,原因无他,就在一个小时之前,送来了一位车祸患者,陪同而来的居然是最近的话题女王阮江西。

急诊室外的几个年轻小护士凑在一堆玩忽职守,八卦心爆棚。

“她、她、她……”白衣天使一号口齿不清,抖着手指阮江西。

旁边那位二号天使姐姐就淡定多了,看了一眼病例,回了三个字:“阮江西。”

“真的是她啊!”女护士惊愣的同时,好奇心快膨胀了,“那和她一起来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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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姓顾的,你再不让我出场,我换了你!

宋胖:汪汪汪!火腿培根!火腿培根!

南子心好累:宋少啊,刚才南砸存稿时存到你和我家江西腻腻歪歪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宋少:这还差不多,记得多腻歪一会儿

南子:美妞们,你们说,嫌不嫌腻!不嫌的话,我让他两亲五章,不,十章!

☆、第三十一章:我要知道她在哪

“真的是她啊!”女护士惊愣的同时,好奇心快膨胀了,“那和她一起来的男人是谁?”

二号天使姐姐还是很淡定,确认:“不是宋少。”

为什么这么笃定呢?因为隔壁住院部的小周的姐姐的邻居的女儿在锡南国际当会计,冒着会丢饭碗的险,偷偷拍了宋少的侧脸,这张侧脸照,一直都是住院部姑娘们的精神寄托。

就在前几天,寄托居然被横空出来的阮姓姑娘私有了,顿时,急诊室外聚集的女护士越来越多,一个一个瞧着马戏猴一般打量阮江西。

其中有个姑娘就说:“那个男人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问身侧的同伴,“是不是艺人?”

女人堆里,从来不乏各大版块的新闻收割机。

“是顾白。”住院部的小周从同事手里拿来一本今日杂志,翻到法政版块,指了指印刷面上帅得圈粉的男人,“闻名法界,而且,”又翻到娱乐版块,指了指某名模,“花名在外。”

这位名模,前几天刚发声明,已心有所属,隔天便被记者拍到了出入顾氏律师事务所。

据说这位顾律师……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绯闻女友如过江之鲫,更神奇的是,那一堆女人能凑成几桌麻将还不摔牌,可见顾律师的功底之深。

总之,是让女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便有人感叹了:“阮江西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先是宋辞,再是顾白,这样的桃花运,简直泛滥成灾。

陆千羊一眼瞪过去,沾了血渍的脸一摆,几厢看热闹聊八卦的小护士们做鸟兽散去了。

陆千羊坐到阮江西身边,看了一眼阮江西的手腕:“你去包扎一下。”已经有丝丝的血迹渗透了绑在阮江西手腕上的方巾。

阮江西沉默不言,盯着急诊室的门,紧锁的眉头没有丝毫的松动。

“不要让我说第八遍。”陆千羊一把抓住阮江西完好的左手,声调高扬,“你的手需要上药,如果你不想留疤的话。”

阮江西还是没有反应,除了眸光零碎,丝毫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陆千羊一点办法都没有,站在阮江西跟前,整个挡住她的视线:“江西,说句话行吗?”

眸光缓缓沉寂下去,她垂下眼睫,披散的长发,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的轮廓。

陆千羊深深叹了一口气,不再浪费口舌,直接大喊:“医生,医生!这里还有一位病人。”

“千羊,我没有时间耽误了。”阮江西抬起头,宁静深远的眸子微微凝住,她说,“宋辞还在等我。”

原来,阮江西的满腹情绪,还是宋辞。

简直疯了!

陆千羊无语凝咽了好一阵子,抬手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了。”陆千羊没好气地说,“宋大少可没有等人的习惯。”

想也不用想,锡南国际的塘主,时间都是按万来算的,等人?钱多得拿去烧吗?再说,宋辞那比祖宗还难伺候的性子,怎么可能委曲求全地傻等。

阮江西却很执拗,重重地摇头:“不,我知道。”她盯着急诊室上方亮着的手术灯,怔怔出神,“他一定在等我。”

锡南国际,三十六层是锡南国际的观景楼,华灯初上,这里有着整个H市视角最好的夜景。

满城街灯,繁华,而斑斓,宋辞临窗站着,眼里却未曾融进一分颜色,只余黑白色的冰冷。

还未过秋,空气真阴冷,秦江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宋少。”

“说。”

一个字,擦着秋风,冷若寒霜。

秦江缩缩脖子,提醒:“快八点了。”欲言又止了一番,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才说,“这阮小姐可能来不了了。”

“砰!”

宋辞手里的红酒杯擦过秦江的裤脚,砸了个粉碎。

宋少怒了,宋少暴怒了。

宋辞虽脾气一向不好,但这样大动肝火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位阮小姐简直引爆了宋辞所有的暴戾因子。

秦江有点怀念以前了,宋少之前一直都是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七点睡觉,八点起床,九点上班,不熬夜,不喝酒,不抽烟,不开车,不用手机,不玩女人,宋大少啊,是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个与世隔绝不食烟火的男人。

此刻,宋辞居然连摔东西这种掉价的事都干了,俊脸上乌云密布。

“阮小姐来不了,可能是被什么事耽搁了,而且宋少你不知道H市的交通有多差,高架上能从头天晚上堵到隔天早上。”秦江绞尽脑汁平息宋辞的怒火,连这种鬼都不相信的话也搬出来了。

这种鬼都不会相信的话,素来智商高得变态的宋塘主相信了。沉吟了片刻,命令秦江:“手机拿来。”

秦江赶紧乖乖递上自己的私人机,十分体贴地提醒宋少:“阮小姐的号码是三号键。”

宋辞低头,按了好一阵,手机屏幕的光打在他冷硬的轮廓上,棱角分明十分俊逸。

只是,宋辞眉头越拧越紧,一顿不得其法地点击之后,把手机直接扔给秦江:“你打!”

得,宋少这位高智商的山顶洞人不会玩二十一世纪的手机,连拨号都不会,也多亏秦江这位超能特助平日里服侍得好。

秦江赶紧接过手机,战战兢兢地按了三号键。

宋辞吩咐:“你让她过来。”

宋少又吩咐:“立刻。”

看了看手表,直接冷声命令:“我只给她二十分钟的时间。”

还有二十分钟,准八点,宋辞的记忆清空,以至于,宋辞再也没办法心平气和了。

嘟嘟嘟嘟嘟嘟……

秦江一颗心悬在了心口,不敢抬头看宋辞,声音低得几乎要贴到地上:“打、打不通。”

宋辞的脸,彻底冰冻了,转身就走了。秦江赶紧跟上去:“要回去了吗?我这就去备车。”他家老板,才不会屈尊降贵在这里吹冷风哩。

宋辞今晚第N次看手表:“给你五分钟,我要知道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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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塘主:再不让我见阮江西,我就忘记她了!

南子:别急,奸情总是在风雨过后才汹涌成灾滴,想不想亲十章。想就老实等我家江西宠幸

宋塘主:秦江,给本塘主多准备几个绿头牌

推好友文:《灵眼邪王的驱魔狂妃》/奈何一笑

她是夜家第四代家主,为寻找异世魔王,穿越时空,成为凰朝国师府四小姐夜非白。

府内风云暗斗,她运筹帷幄;

府外驱魔除邪,她杀伐果决。

创建驱魔堂,勇夺天命令,她是凰朝最狂最有魅力的女人。

却被赐婚给凰朝最弱的男人。

☆、第三十二章:她的事,我要事无巨细

宋辞今晚第N次看手表:“给你五分钟,我要知道她在哪。”

宋塘主甘愿吃冷风,谁敢说什么?只是……秦江惊呆了:“五分钟?!”H市虽然不是很大很大,但也比较比较大吧,秦江想哭,“这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宋辞走得急,头也不回,只扔过来已一句:“我不养没用的人。”

麻蛋,这百万年薪真不是人拿的。秦江立刻表忠心:“小的这就肝胆涂地,鞠躬尽瘁!”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五号键来电,是于医生。

挂了电话之后,秦江说:“不用找了。”只见宋辞脚步猛地顿住,秦江赶紧交代,“于医生的电话,说阮小姐在医院。”

“受伤了?”

没有半分刚才的冷漠,慌乱居多,宋辞关心则乱。

“于医生没说。”秦江声弱了几分,顶不住宋辞的眼神,低头交代,“电话挂了。”

宋辞眉头狠狠一皱,唇角抿得都快发白了,秦江立刻请命:“我这就准备车去医院。”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宋辞沉凝又紧绷的嗓音。

“如果,我不记得了,你一定要提醒我。”微微停顿了片刻,宋辞说,“关于她的事,我要事无巨细。”

要多在意,才会这么防患于未然,宋辞是真毫无办法了。

秦江思量了一下:“我尽量。”感情的事,如人饮水,他有心也无力啊。

宋辞冷眼望去。

秦江立刻改口:“一定一定,除了宋少你和阮小姐的私密事情,我一定事无巨细。”

他着重强调了私密二字。

宋辞并未反驳,只是步子越来越急切。

于氏医院。

咚咚咚——

是女人高跟鞋的声音,不急不缓,陆千羊抬头,呆住,第一次看见把医生白袍穿得这么赏心悦目的女人,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几缕卷发凌乱地缠着,旁边的护士长立刻起身,喊了一声:“院长。”

院长?这么年轻,貌美,优雅的院长?

H市于家的女人果然了不得呀,陆千羊了然,于家是百年医药世家,据说环H市的几个省市,医疗行业基本被于家全部垄断,而于家,最被广为人谈的便是这位于家的三小姐,一个集天赋与美貌于一身的天之骄女。

陆千羊客客气气地:“真不好意思,还劳烦院长亲自过来。”

于景致视线直接略过陆千羊,落在阮江西的手腕上,清润的嗓音十分好听:“你的手需要处理一下,”她微微倾身,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拨了拨阮江西手腕上绑着的方巾,查看了一番,“可能需要缝针,我知道你是艺人,我可以尽量不留下疤痕。”

陆千羊喜出望外,院长亲自出马,她当然感激涕零,正要道谢,却听阮江西十分冷静地回绝:“谢谢,不用。”微微停顿了一下,“如果可以,我的朋友麻烦你了。”

于景致摩挲着脖子上的听诊器:“他不是我的病人,我不喜欢多管闲事。”皱着眉再次打量阮江西手腕的伤势,于景致眯了眯好看的眸子,“如果任由你这幅伤痕累累的样子,有人该怪我了。”

阮江西抬头,眉染疑虑,带着几分探究。

于景致突然附身,盯着阮江西的眉眼,细细端详着:“你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这样专注的时候。”笑了笑,她站直身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宋辞的主治医生,于景致。”

阮江西诧异,眸光宁远,细细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是个很美的女人,优雅,自信,却毫无半分孤傲距离感。

“很惊讶吗?”于景致抱着手,微微仰头,脖颈的弧度很精致,“我是外科医生,专攻精神科。”拨了拨缠绕着听诊器的发梢,动作随意却十分优雅。

“我们并未见过。”眼神疏远,阮江西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对于于景致,阮江西似乎有种莫名的防备,连一直不在状态上的陆千羊都看出来了。

于景致并不介意阮江西的反应:“我们见过,在宋辞家里。”沉吟了一下,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我印象深刻,因为你是第一个能睡在宋辞床上的女人。”

并不是十分礼貌的话,于景致淡淡说来,一定是涵养极好,脸上连半分探究好奇都没有,平静而视。

专攻精神科的年轻外科医生,宋辞的主治医生,出入宋辞私宅,显然还认识阮江西,这些信息量太大了,陆千羊的脑筋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

反观阮江西,眸中,已归于宁静,所有思绪都藏在那双漂亮却深邃的眸子里。

急诊室的门突然而开,主刀医生还未摘下口罩,便径直走向了于景致,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院长’。

于景致点点头:“辛苦了。”

十分得官方,却不缺礼貌,丝毫不显官腔,显然,这位于家三小姐并没有因为年纪和履历所约束,在这个领域,十分的如鱼得水。

阮江西从候诊的长椅上站起来:“我朋友如何?”

“左手三处骨折,脸色有擦伤,眉角也只是轻伤,已经缝了针,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修养几个月就能痊愈。”

“谢谢。”对主刀医生道谢之后,阮江西看向陆千羊,“你去办理住院手续。”并未与于景致多做言谈,阮江西径直走进了顾白的病房。

这厢,陆千羊笑得很狗腿:“于医生。”

于景致颔首。

陆千羊一脸崇拜:“于医生原来是我们宋少的主治医生啊。”

我们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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