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病宠成瘾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片刻的静止,女孩甩过头:“哼!”她并没有用阮江西的方巾,而是紧紧攥在手里,细看,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红,“多管闲事。”偏激张扬的眼神,不可一世的语气,女孩甩甩染成金黄的头发,转身走人。

阮江西失笑,转身。

“唉!”

身后,女孩喊了一句,阮江西回过头。

“谢了。”女孩挥挥手里的方巾。

“不用。”阮江西淡淡浅笑,“我叫阮江西,你应该认识我,我们在明成大学见过。”微微停顿,“而且,你剪的视频很棒,谢谢。”

当时,在明成大学外,她手举于景言的广告牌,对阮江西横眉竖眼骂她没演技,并非愉快的见面。即便后来,她将阮江西的出演镜头剪成了视频转载,也不过是无风不起浪,搅搅娱乐圈的水罢了。

一句谢谢,这样的教养,简直让女孩无地自容,阮江西这个女人,太会玩人心了。

女孩眼一横,故作不屑:“谁会记得你这酱油党甲乙丙,所有出演的作品剪辑在一起连30分钟都没有。”

阮江西只是笑笑,并不回话。

“林晚,我的名字。”

手插在口袋里,林晚自报家门,金黄的头发一举一动都反射出晃眼的光,留了这句话,她转身,挂饰叮叮当当地响。

“等一下。”

林晚回头,不耐烦地抓了一把头发。

阮江西走进,从包里拿出纸笔,垂着眸子安安静静地写着什么,递给林晚:“你走路的姿势有点吃力,可能是伤到脚踝了,你需要去看医生,骨科就在楼下。”伸手抓过女孩的手,将便签纸放在她手心,“你的父亲可能会为难你,他如果再打你,你最好躲远一点,要是你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打这个电话,说你是阮江西的朋友,他会帮你,是个很出名的律师,你可以信赖他。”

林晚的母亲在她十岁去世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林晚说,你需要去看医生,你可以躲,你可以信赖他……

从来没有一个人,她的手会这样暖。

眼眶忽然便红了,林晚低头,紧紧拽着那张纸:“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声音,哽咽得不像话,林晚转头就跑了。

阮江西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是去了楼下的骨科再转身离开。

“我认识的阮江西,向来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长廊对面,于景安靠着墙,笑着看阮江西:“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善良得像21世纪的另类。”

三年前,便是阮江西的一酒瓶子,让她铤而走险,这样一个趋近浮华冷淡的世道,阮江西是于景安见过最不染纤尘的人,如此一身清华,干干净净,不沾半点浮世的脏污。

阮江西啊,太好太好了,连身为女人于景安都有些嫉妒了:“刚才那个姑娘一看就不是软柿子,江西,你是不是太善良了?”

阮江西莞尔:“我可以当作是赞美吗?”

于景安耸耸肩:“随你,仁者见仁。”

“好久不见。”阮江西走近,语气熟稔,“景安。”

于景安笑弯了眼角:“我并不希望在医院遇见你。”

两人,一左一右,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排而走,阮江西并不喜欢亲近,于景安也并不刻意熟稔,两人却相处自然。

阮江西问:“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是景言。”于景安侧着头看阮江西,“吸毒绯闻闹得风风雨雨你应该知道吧。”

阮江西但笑不语,怎么可能不知道,若要追根究底,千叶会所之事祸因于她。

虽如此,于景安却无半点责怪,玩笑的口吻:“景言过来做身体鉴定,托了你家宋辞的福,景言这一个月恐怕把半辈子的检查都做了。”她笑,“这不,还在验尿。”

------题外话------

易羊CP已上火车!

T

☆、第十七章:恩爱秀到头条上

她笑,“这不,还在验尿。”

阮江西有些好奇:“你不替他不平?”她知道,虽于景安平时对于景言凶悍,但对唯一的弟弟却十分疼爱。

“虽然景言不是罪魁祸首,但要不是他,也不会惹来叶竞轩那个蠢货,也算半个帮凶了,这缺德伎俩都算计到你头上了,以宋辞护短的性子,景言就验了半个月尿,我该烧香拜佛了,叶竞轩现在还在重刑犯监狱,听说没少吃苦头。”

“是吗?宋辞的事我不会过问。”

语气平淡,毫无起伏,阮江西好似置身事外。

分明宋辞是为了她冲冠一怒,大开杀戒,她却只说不过问,到底是阮江西太冷清了,还是她太由着宋辞了?

于景安并不多问,只话家常:“你来医院做什么?陪宋辞来的?”

“嗯。”阮江西指着VIP诊室的最里面,“宋辞在里面做检查。”

于氏医院VIP最顶层,最里侧,是于景致的专属理疗室,即便身为于家嫡出的第三代,于景安去过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她用下巴指了指最里面的理疗室:“那里面,”侧头看阮江西,好整以暇地调侃,“可是景致的天下,你是不是太小看一个擅长心理引导与神经催眠的精神科女医生了?江西,不要太相信女人,尤其是嫉妒心与自尊心都很强的女人。”她笑靥如花,似真似假的语气,“何况,你的宋辞有多让人沉沦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于景致与宋辞之间,于景安似乎从来都不看好,比起于景致那个堂妹,她的胳膊肘倒是一直拐向阮江西。

阮江西笑笑不言。

于景安颇有些苦口婆心:“江西,看好你的宋辞,真的,不要相信一个成天与精神病打交道的女人。”

阮江西轻笑,突然问道:“你与于景致相处不好吗?”毕竟,于景安太偏袒她了。

于景安靠着墙,看着理疗室的门,漫不经心地叙述:“十三岁那年,我养了一只猫,那只猫好动,从窗户里爬进了景致的房间,她猫毛过敏,病了好一阵子,后来某一天,我看见她把医疗实验室里的剩药倒进猫的碗里。”

阮江西微微惊愕:“它死了?”

于景安摇头:“当然没有,她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额前的短发全部梳起,露出有些英气干练的棱角,于景安的眉头,有点蹙起,“不过我的猫,在一个月之后开始脱毛,一根都没剩,那只猫没有活很多年,我觉得,它肯定是因为没有了毛发而郁郁寡欢香消玉殒的,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注定了跟景致不对盘,她不知道,我看到了她往我的猫碗里倒药。”

说完,于景安长长叹了一口气,一会儿的沉默之后,阮江西有些凝神,说了一句:“于景致的医术很好。”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年仅二十五岁便闻名医学界,成了锡南国际太子爷的御用医师。于景安说:“用我家老头的话说,于家五百年就出了于景致这一个天才,简直变态,也难怪你没有换掉她这个主治医生,要再找到一个比她优秀又了解宋辞病史的精神科医生,确实不容易。”于景安说完,话锋一转,盯着阮江西,“不过,还是那句话,防着点。”

阮江西浅笑温柔,看着于景安,眼里有细碎的柔光:“我信的不是她,是宋辞。”

于景安摇头失笑,眸光忽然一定,落在对面,轻笑出声:“如果是这样的话,江西,你可以有恃无恐了。”扶着阮江西的肩,让她转向对面,于景安凑近说,“你看见了吗?站在那里的宋辞,那双眼里,全部都是你,没有一点多余的其他。”

阮江西抬眸,对上宋辞泼墨的黑瞳,目下无尘的眼里面,满满都是她的影子,那么专注,那么宠溺。

阮江西微微一笑:“宋辞。”

宋辞走过来,牵住阮江西的手:“你在这里我不放心,你进去陪我。”

于景安便站在阮江西身后,那么近的距离,宋辞一眼都不曾看她。

真的啊,宋辞的眼里,全部都是阮江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

阮江西答应他,说:“好。”转头,对于景安,“景安,下次见。”

于景安只是挥挥手。

宋辞将阮江西揽进怀里,转身而去,越走越远,自始至终,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宋辞。”

于景安几乎脱口而出,喊出这个名字,认识那么多年,记忆里,是第一次这样用力又专注地喊他。

宋辞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视线依旧锁着阮江西:“她是谁?”

于景安失笑,她与宋辞相识那时,阮江西还未出现,他却问阮江西,她是谁?

她是谁……于景安都不记得过去那么多年,宋辞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每一次都是这种无波无澜的语气,很冷,没有一点温存。

阮江西说:“她是景安,于景安,你们以前认识。”

宋辞不经考虑:“不记得。”他似乎兴趣不大,催促阮江西,“我们进去。”

大概经由了阮江西的口,以后宋辞能记住于景安三个字了,于景安笑得无奈。

阮江西对于景安颔首示意,便任由宋辞搂着她离开,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宋辞,对阮江西却话很多。

“等会儿,你就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

“只是检查,你不要担心。”

“如果无聊,你就在我身边睡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放催眠乐。”

“检查完之后,你也要陪我,今天不要工作。”

“江西……”

竟不知道,那样冷傲寡情的宋辞对着阮江西时,会这样温柔似水,这样宠溺得一塌糊涂毫无底线。

于景安苦笑,这还是她认识了七年的那个男人吗?

她第一次见宋辞,是在她18岁的成年礼上。母亲是个温婉的江南女子,曾笑着说,今日赴宴的都是世家翘楚,也不知道谁家少爷能在我家姑娘成年礼上得她一眼青睐。

于景安知道,这成年礼,亦是于家的联姻宴,是阿谀奉承的商业酒会,她并没有什么兴趣,穿着母亲精心准备的裙子,单独一人躲进了后院,灯光很暗,她却一眼便看见了角落里的少年,灯光照不进,只有一个轮廓。

一个模糊的轮廓,让于景安想起了母亲的话:也不知道谁家少爷能在我家姑娘成年礼上得她一眼青睐。

她并不知道,这个少年是哪家客人,走上前:“很无聊吗?你一个人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

少年抬起头:“你是谁?”

他生得很精致,漂亮得像橱窗里的人偶,有些不真实。

不等于景安介绍,一个声音插过来:“景安。”于景致从几米外走过来,站到少年身侧,“她是于景安,我的堂姐,今天生日宴的主人公。”

宋辞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哦,还是那三个字:“不记得。”

后来,她知道了,他是景致的客人,是她的病人,是宋辞。

后来,后来,每次他们见面,似乎都摆脱不开这三个字。

“于景安。”

于景言站在另一侧,喊了一声,只是于景安不知道在想什么,魂不守舍一点反应都没有。

伸手在于景安眼前晃了晃,于景言挡住她的视线:“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于景安脱口而出:“阮江西。”

三个字,瞬间惹毛了于景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他嚎叫,“老子和这个女人势不两立。”都是这个女人,害得他验了半个月的尿,士可杀不可辱,这口气,于景言哪里咽得下去!

于景安一个白眼扔过去:“力气没处使的话,你可以滚进去再验几次。”

“于景安,”于景言扯着嗓门嚎,“你和我一定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会把胳膊肘拐向阮江西那个女人!

于景安后退一步,捋捋耳边的短发,不甚在意地瞥了于景言一眼,表情认真地点头:“我也在怀疑,毕竟你和我的智商差太多。”

于景言被噎住。

“这智商,啧啧。”咋舌,摇头,于景安抱着手大大方方地嘲笑,甩甩帅气的短发,直接走人。

许久——

“于景安!”

这嘶吼声,简直撕心裂肺,于景言暴跳如雷,抓了一把头发就追要上去,一转身,猛地撞上迎面而来的人,于景言还没站稳,只听见对方恼怒烦躁的声音:“没长眼吗?”

没长眼?

于景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扯扯嘴角痞痞地笑了笑:“你说谁?”

对方显然怔了一下:“原来是于四少啊。”

于大少爷动动眉头,没有拿正眼看人。

叶以萱哪里这么不被待见过,忍着火气不发作,嘴角的笑容有点僵硬:“难怪外面那么多媒体,你是来做吸毒鉴证吧。”

众所周知,微博事件之后,叶以萱非但没因掴掌事件将阮江西扯下水,还惹了一身官司,此番来医院只怕是因为法院的验伤传令。

说到底,是祸起阮江西。

叶以萱语态熟稔:“我们还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于景言俊脸一甩,表情十分的嗤之以鼻:“少攀关系,小爷和你不熟。”

“你——”叶以萱无语凝噎了,于家与叶家十年交好,相识多年,这于大少爷的谱子可摆得真高。

叶以萱压下怒气,语气尽量缓和:“何必迁怒我,虽然是竟轩招惹了你,但说到底,是阮江西那个女人让你不好过,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

矛头,再一次指向阮江西,叶以萱断定,于景言对阮江西也必然耿耿于怀,新仇旧恨她便不信于景言还能置之度外。

不料——

于景言扬起下巴,冷冷一瞥:“你是你,我是我,别把小爷和你们姓叶的放一块扯。”

他冷哼,别提多不屑一顾,于大少爷很嫌弃,简直赤果果的嫌弃。

“……”叶以萱再一次哑口无言。

美人花容失色,怎地难看。可嚣张跋扈惯了的于大少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用余光俯视叶以萱,口吻轻蔑得很:“阮江西那个女人再可恶,那也是小爷和她两个人的账,有你什么闲事。”

分明恼怒,却隐约有几分袒护的意味。

对于阮江西,于景言自然咬牙切齿,只是,干卿底事?

事关阮江西,叶以萱彻底急了眼:“你——”

不等叶以萱发作,于景言直接大手一挥:“让开,别挡小爷的道。”

手上动作,与赶苍蝇一般无二。叶以萱再也顾不上仪态,尖声嘶喊:“于景言!”

于景言看都没看一眼,掏掏耳朵,扔了个嫌恶的眼神,然后堂而皇之地忽视。

“啊——啊!”

随后,医院长廊里回荡着女人尖锐的嘶叫,震耳欲聋久久不息。

十点左右,陆千羊开着保姆车到医院来接人,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她家艺人出来。

看看时间,陆千羊坐不住了,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到医院了,宋大少什么时候可以放人。”

阮江西耐性依旧好得不得了,不瘟不火不慌不忙:“已经结束了,”

“定北侯剧组那边已经推了几次了。”陆千羊长吸一口气,把怨气咽进肚子里,“我的手机都快被张导的夺命连环call打爆了,而且制片人让我问一句,因为个人原因导致拍摄停滞,损失费谁负责?”陆千羊阴森森地问,“宋大赞助商怎么看?”

她都不想吐槽了,宋少大人真特么太黏她家艺人了,一言不合就拐走阮江西,而且宋少定了一系列丧尽天良的家规。

家规一,阮江西不准不经宋辞大人允许出外景。

家规二,阮江西不准有床戏裸戏吻戏,甚至牵手戏。

家规三,阮江西不准加班超过八点。

家规四,阮江西不准因为任何工作原因撇下宋辞大人。

家规五,……

总而言之,宋辞大人为尊为大,其他统统靠边站。

阮江西居然完全遵守家规,已经翘班了两天,推期了三次,放了剧组四次鸽子。

阮江西的职业道德全部栽给宋辞了。

陆千羊不得不义正言辞了:“江西,咱要敬业。”又苦口婆心,“咱不能因为是赞助商的家属就耍大牌啊,你看剧组几百号人呢,吃喝拉撒都要钱,这开工一天都得不少了,咱不能这么任性不是?”

觉悟吧,悬崖勒马吧!

阮江西思忖过后:“我会负责,从我的片酬里扣。”

得,职业道德算个毛,剧组算个屁,宋大人独大。

陆千羊瘫在保姆车的副驾驶座里,抬头暗暗翻着白眼:“江西,我必须提醒你一个残酷的事实,身为这部剧中的女三号,你的片酬实在不敢恭维,而且我还不得不再提醒你另外一个残酷的事实,剧组这个礼拜因为你个人因素导致拍摄延期已经是第三次了。剧组损失很大,关于这个问题我希望你如实向赞助商大人反映。”

陆千羊终于知道宋少大人为什么要垄断定北侯的赞助了,为了为所欲为随心所欲地拐走阮江西!

阮江西不疾不徐:“我会跟他说。”

说起来,真不痛不痒,也是,宋少大人人品没有,就是钱多,这算什么,有钱包组,哪里会缺剧组的口粮钱。

罢了,太子爷尊贵,小老百姓还能怎么着。

陆千羊问:“宋大少不在你旁边?”

“医院门口有很多记者,我在休息室等他。”

陆千羊一个鲤鱼打挺,从副驾驶座上坐起来,趴在车窗上瞧了瞧外面,果然看见三五成群扛着相机的记者堵在医院门口,乍一眼看过去,人数庞大,她惊讶了:“怎么会有记者?”于氏医院往来的基本非富即贵,媒体平时不敢放肆,阮江西与宋辞的行踪又保密,哪里惹来这么一堆媒体。

阮江西解释:“于景言和叶以萱也在医院。”

得,一个来验伤,一个来验毒,冤家路窄全碰上了。陆千羊不由得感慨了:“好大一坨狗血,江西,咱闪着点,别沾了一身腥,叶以萱那朵白莲花,她方圆百里都是片场,做戏那是一套一套的。”

阮江西轻轻缓缓的语调,似笑无奈:“好像晚了。”

休息室门外,响动渐进大了,隔着一扇门,听得见女人娇柔酥软的声音。

“宋辞哥哥……”

阮江西蹙眉,咬了咬唇,拂着裙摆起身。

门外走廊里,镁光灯疯狂闪耀,相机快门的声音杂乱无章,数不清的镜头下,一男一女,背身而站,一冷漠无情,一泫然欲泣。

有戏!狗仔们鼻子灵得很,哪个没闻到不同寻常的味儿。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宋辞哥哥,你就真的不念一点旧情吗?”

眼泪欲落不落,眼眶红红,唇角发白,微微颤抖的肩膀,宛若一朵风中饱受摧残的花朵,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这,一向是叶以萱的拿手好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而叶以萱最擅长的就是将白莲花拿捏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不念旧情,是因为她吗?”

“宋辞哥哥。”

一言一语,字字都能延伸出各种不为人知。

难道,宋少与叶以萱以前有那么一腿两腿?

不想,宋辞满脸冰寒没有丝毫融化,唇瓣一开一合,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你挡到我的路了。”

一句话,叶美人眼泪说来就来,神色哀婉,悲痛欲绝般看向宋辞:“宋辞哥哥……”

真是演得一手好莲花啊!

“叶以萱。”

一个清凌凌的嗓音传来,只见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先是露出白色的裙角,动作不疾不徐十分优雅,走进镜头里,不施粉黛素净娟秀的一张脸:“你认识她吗?”

姿态高雅,气度淡然,是阮江西,视线没有落于叶以萱,清澈的眸光看宋辞,她重复:“你认不认识她?”

没有气恼,没有急促,平铺直叙无关痛痒般的语气。

若是寻常女人,见了这般扯不清的男女场面,恐怕早就三堂会审了,阮江西的反应,出乎意料地从容。

记者将镜头切向宋辞,他回答:“不认识。”

三个字,叶以萱以上所有感情戏全部变成闹剧,这脸,打得真响,叶以萱已经完全僵化在原地。

就一句话,阮江西什么也没做,将叶以萱置于难堪,自始至终,她姿态矜贵大气。

“江西。”

宋辞走过去,很自然地牵住阮江西,有些讨好有些纵容,毫不掩饰他的宠溺。

几米之外不太敢造次的媒体,除了拍照,也不敢吭声。

阮江西问:“结束了吗?”

“嗯。”宋辞将她揽到怀里,“我送你去片场。”

“不用,千羊就在外面。”

宋辞有点不悦,回头,目光寒烈:“不准登报。”

说完,宋少大人将自己的女人藏进怀里,走出镜头。

叶以萱脸黑,媒体脸更黑。

搞了半天,宋大少连他女人一个半个镜头都不舍施舍,这还挖个毛,顿时,所有镜头都切向叶以萱,宋少与阮江西的头条挖不到,叶以萱的出丑照总得搞到几张。

此番,叶以萱自讨没趣,出尽了洋相。

等到叶以萱铁青着脸蹬着高跟鞋离开,记者散了,外围的几个看热闹的小护士才晃过神来。

“你看见了吗?看见吗?宋辞看阮江西的眼神。”小刘护士好激动的,“简直就像,像……”搜肠刮肚,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打了个贴切的比喻,“像家养的贵宾犬,又乖又听话。”

一侧的小伙伴表示不可思议。

“你掐我一下。”

同伴掐了小刘护士一把,她龇牙咧嘴:“原来是真的,宋少真的是妻奴。”

不置可否,宋辞对阮江西简直宠溺得像……忠犬。

“阮江西到底从哪里学的御夫之术,我好崇拜她,怎么办,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开始崇拜她这个娱乐圈公害了。”

小刘护士激动了一番,然后就掏出手机,登入微博。

小刘同志:姑娘们,送福利了。微博上,附了一张高清照片。

照片里,男人微微附身,望着身侧的姑娘,细细碎碎的柔光从眼角溢出,他挡住了她半边身子,只让她露出一张浅笑的侧脸。

照片里的女人是阮江西!

照片里祸国殃民的侧脸是宋辞!

阮宋同框,一张抓拍的照片,宋辞那样的温柔暖萌了整个画面,满满都是恋爱的味道。

五分钟,这条微博上了热搜,这张阮宋同框的照片,转载量,疯了,网民朋友,炸了。

爵爷不是伪娘:“我是眼花了吗?是吗是吗?”

妈妈咪了个咪:“我也眼花了,我居然看到宋哥哥对别的女人情深款款。”

秋风好凉爽:“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妻奴的味道。”

好大一坨翔:“这是福利吗?我宁愿自挖双眼。”

天下第一贱:“自挖+1。”

你妹是我姐:“自挖+2。”

  如果觉得病宠成瘾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