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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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出来了!”

“宋少,是宋少!”

谋害门事件之后,阮江西与宋辞便同时消失在一群吃瓜群众的视线里,这是第一次露面,并且两位当事人同框出现,媒体被积压了几天的好奇心与求知欲立马就爆棚了,来势汹汹。

“阮江西小姐,对于谋害门你怎么解释?”

“你为什么住院?是否是逃避警方的调查?”

“你与宋夫人的纠葛是因为感情问题吗?”

“叶子编剧一直未曾言明电影细则,是已有解约的打算吗?”

媒体的所有矛头全部指向阮江西,攻势之猛前所未见。这群吃瓜群众,可能忘了,谋害门女主角是谁的女人了。

“都滚开。”

一句话,顿时三缄其口,气氛冰天雪地了。宋辞正抬着手挡住阮江西的脸,满眼冰霜,冷得澈骨。

到底是谁造谣说阮江西失宠了的!拉出来,枪毙一百遍!

一众媒体人跃跃欲试,又面面相觑不敢造次,安静了许久,还是有胆大不要命的媒体人,为了还原真相,战战兢兢地上前:“宋少,这次谋害门事件与你有关吗?”

宋辞抬眸,那位握着话筒的男记者手一抖,下意识往后缩,咬着牙,抹了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和阮江西感情不和是否属实?”

谋害门事件的真实性虽有炸点,到底还是比不过阮宋的感情问题,这可是全民关心的第一大紧要事件。

一时间,所有吃瓜群众都看向宋太子爷,顺便将镜头不动声色地切过去,只要宋辞开口,头条就有了。

宋辞表情很冷漠:“把镜头拿开。”

“……”

能说不吗?当然不能!所有摄像师默默地把镜头挪开,又偷偷地切换到了录音模式。

“宋少,请你回答。”

远在几米之外的陆千羊对这位媒体人致以崇高的敬意,这不知死活的冲劲,有她当年的风范。

本以为沉默是金的太子爷会保持一贯习惯无视媒体,竟不想,宋辞抬起眼,说:“唐婉是我推下水的。”

什么!?唐婉是宋辞推的?!婆媳大战的家庭伦理戏一转眼变成了母子反目的道德伦理剧。

好一处跌宕起伏啊!

媒体群众分分钟被刷新认知,正要斗胆一问究竟——

“你们都滚远点,不要来烦她。”宋辞还吼了一声,“不准拍我家江西,都滚开!”

这档口,还光顾着女人?

分明是粗暴的恼怒,却自带宋少大杀天下的气场。顿时,谁还敢放肆,尽管好奇心已经快要炸裂,命还是要的不是?三三两两,权衡利弊,还是让出一条路来。

宋辞抱着她女人直接走出了媒体朋友的视线,这么无礼傲慢,可是偏偏一个背影,帅到没天理,媒体们灰心丧气的同事,不忘补上几个惊艳的背影镜头。

“人真的是宋辞推下水的?”林灿问。

“当然不是。”陆千羊瞟了一眼于景致,语气十分的得意,“没办法,宋辞大人护短嘛。”

于景致靠着墙,面如死灰。

陆千羊正嘚瑟着,记者就围过来了。

“陆经纪人,请问宋少说是真的吗?”

“宋夫人真的是宋少推下水的吗?”

“宋少为什么会这么做?”

哟呵,这百八十个镜头呢,还真有那么点不习惯,陆千羊拢了拢短发,做出一脸倾国倾城的做派,笑不露齿。

“宋少和宋夫人关系不和吗?”

“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母子不和的?”

“和阮江西有关吗?”

“……”

所有问题来了一轮又一轮,陆千羊端不住形象了,掏掏耳朵,痞痞地蹦出一句:“有本事你们去问宋辞啊。”

倒是想,谁敢去宋辞那放肆啊。

这个经纪人,好拽好嚣张啊,怎么,有后台了不起啊!

陆千羊扬起下巴,抬抬尊贵的手,挥了挥人群:“都退下吧。”

“……”

媒体朋友已经无话可说了,碰上了这种经纪人,只能认背!

然后,陆千羊堂而皇之地从镜头中间,以曼妙的身姿穿梭而过。

林灿走到柳是旁边,随口说道:“宋辞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还是那么不顾一切地护着她。”

柳是一言不发,朝着阮江西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也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那么不顾一切地追随阮江西。

林灿笑了笑,摇摇头,跟上去。人啊,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一次。

走出住院部,兴许是临近下雨,医院外的草坪上,人影稀疏。

宋辞拉着阮江西的手,一前一后走在草地里。

“分明不是你推下水的。”阮江西拉住他,停在草地上,“你为什么要承认?”

宋辞停下,突然转头:“为你。”他看着她,“只要是我,别人不会再有理由怪到你头上。”

她的宋辞,终归是舍不得她四面楚歌。

她披着宋辞的外套,有些冷,往里缩了缩,大概了被风眯了眼,有些微红,她轻声地问宋辞:“你不生气吗?”

“生气。”说着,宋辞伸出手,在她脸上用力地掐了一下。

阮江西皱眉,耳边风吹来宋辞低沉的声音:“怎么又瘦了。”

他分明是恼她的,却也心疼她。

阮江西将手覆在宋辞的手背上:“因为害怕你不来,所以都没有好好吃饭。”她说,“宋辞,你生气我可以解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你不要躲着不见我好不好?我会害怕。”

“好。”他拂了拂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那你解释给我听,刚才病房里那个家伙是谁?你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抱你?”宋辞沉着眼里黑沉的光影,“不准隐瞒。”

阮江西急于解释,语调有些凌乱:“我没有推她下水,是苏凤于,还有,我是江西,叶江西,十五年前——”

宋辞打断她:“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让他抱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他?”

这档口,宋辞居然还在吃醋。

阮江西失笑,回答宋辞:“故人,他只是十五年前的故人。”她认真地看着他,“你不问十五年前的事吗?”

宋辞拂了拂她的脸:“以后不要让别人抱你。”

风吹进眼里,突然红了眼眶,阮江西看着宋辞,张开手,“那你抱抱我。”

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用力地抱紧。

“宋辞。”搂着宋辞的腰,她将头靠在宋辞心口的位置,风声挡在外面,耳边是宋辞有力的心跳,阮江西用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沙哑了嗓音,“你终于来了,我等了很久很久。”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我失忆了,只记得你,其他都不记得,所以来找你了。”

阮江西从他怀里抬头:“都不记得吗?”

宋辞将她按回怀里,不看她的眼睛:“我的记忆只有三天。”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舍不得责怪而已。

“我没有推她下水,不过,我也不想救她,我想她死。”清清灵灵的嗓音,与当时一般语调,阮江西重复着那天说过的话,抬眼,有些执拗地看他,“我说过的话,你都会记得,这一句,你一定没有忘记。”

“是,我记得,那又怎样?”

他说,那又怎样……

那样决绝的话,那样偏执又极端的偏袒。

阮江西淡淡地牵起唇边的梨涡,抱住宋辞的脖子,用唇蹭了蹭他耳边:“宋辞,以后就算是怪我,也别扔下我好不好?”

“好。”

宋辞亲了亲她的额头,片刻,他开口,嗓音不安得有些紧绷:“江西,宋锡南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要你回答我。”

终于,还是躲不掉那些过往,若她将由宋辞来判刑,还有什么可惧。

阮江西抬眼,目光坚定:“你的父亲,是因我而死。”

“这一句,三天后,我一定会忘掉。”宋辞抬起她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鬼迷心窍也罢,病入膏肓也好,他总之是一辈子栽给阮江西了,不要道德,不要亲缘,不要理智与良知,他只要她。

这一对,总是这么虐狗地让人想流泪。陆千羊抹了一把眼睛,挡在柳是跟前,笑眯眯地说:“柳教授,你不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现在插不进任何人任何事吗?我觉得我们还是闪吧,打扰人恩爱会掉人品的。”

柳是言简意赅:“他们不适合。”

陆千羊眨巴眨巴眼:“为什么?”她摇头,“我完全不予苟同。”

“宋锡南是他的父亲,他是宋家的人。”

陆千羊眉毛一挑:“所以?”

柳是固执:“他们不适合。”

林灿倒是笑了笑:“这固执的老古董。”

陆千羊嘴角一扯,笑眯了眼:“柳教授,你不会真以为宋大少是什么高风亮节秦镜高悬的孝子吧?”她敢保证,信誓旦旦,“他的那颗黑心,偏得狠着呢,你信不信?宋家那一家子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家江西一根手指。”

柳是一言不发,视线落在十米外的草坪。

“不信?”陆千羊抱着手,瞧好戏,“等着瞧好了。”

雨将下不下,天渐进暗了,宋辞拢了拢阮江西身上的外套:“冷不冷?”

阮江西摇摇头,搂着宋辞的脖子不撒手,她问他:“这三天,你在做什么?”不待宋辞回答,她先说,“我在想你。”

宋辞抱着她坐在草坪上的长木椅上:“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拂了拂她耳边散下的发,捂着她有些凉的手:“我在想,你对我有多重要。”

“答案呢?”她好奇,又不安,泼墨的眸,直直看着宋辞。

宋辞似乎有些懊恼:“没有想出答案我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阮江西浅浅笑了。

宋辞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看了许久:“不知道你有多重要,不过我知道你比唐婉,比宋锡南,比整个宋家都重要。”手指,落在她脸上,凉凉的触觉,他拂着她的轮廓:“因为你比宋锡南重要,即便他是为了你而死,我也只是庆幸你还活着。”

我只是庆幸你还活着……

是不是,那时候的宋辞,也这样庆幸着,是不是她的宋辞,在他们还不懂爱的时候,他也像她一样,那样懵懂地爱着。

她低头,将脸埋在他掌心,将所有委屈与害怕,溜进宋辞的指缝,只是听着,听着她的宋辞,将每一个字,拂在她心头的伤疤上。

“因为你比唐婉重要,就算是你将她推下水,我也只能认了,只能想尽办法替你洗脱,替你善后。”

宋辞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指腹凉凉的,她的眼角却滚烫,缓缓抬起她的脸:“江西,十五年前发生的事,于我而言,只不过一张张纸上毫无情感的文字,第一眼看会心惊,会慌乱,所以,我用了三天时间,试图将那些文字转换成感知,不过我失败了。”拂了拂她通红的眼,宋辞落下微凉的吻,“因为你。”

他说:“江西,除了爱你,我已经不会别的感情了。”

他说:“我不责怪你,我舍不得,你也不要自我责怪,即便,我想不起来当年那些事情,可是你一定不要忘了,”宋辞擦掉她眼角的眼泪,俯身亲吻她紧咬的唇角,宋辞说,“江西,那不是你的错。”

江西,那不是你的错……

那时候,她死里逃生,顾辉宏说,江西啊,忘了吧,忘了就可以重新来过。

顾白也说:江西,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守着你。

柳是说:还好,还好你还活着。

可是,只有她的宋辞会说,江西,那不是你的错……

只有他懂,她心里最深的伤疤,不是害怕,是责怪。

一句话,所有的委屈与怨恨来势汹汹,她抱着宋辞,嚎啕大哭。

“江西。”

“江西。”

“江西……”

宋辞一遍一遍喊着她,吻过她眼角的眼泪。

陆千羊转过头,眼睛红红的,却瞪得大大的:“我第一次见我家江西那个小淑女哭得这么不顾形象。”对着林灿与柳是挥挥手,“走吧走吧,都散了吧。”

柳是看林灿:“你哭了。”

林灿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擦掉眼角的眼泪,说:“你也哭了。”

柳是转头离开,身后,林灿说:“柳是,以后好好生活吧。”

柳是没有回头,越走越远,背脊,挺得很直很直。

十五年,叶江西离开叶家十五年,这个傻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林灿苦笑了一声,跟上去。

云散开,这十二月的天,雨下不下来,又缓缓转了晴,宋辞牵着阮江西往回走,揉了揉她通红的眼睛:“以后不要这样哭了,心疼死我了。”

------题外话------

塘主放出来,狗粮也洒了,接下来做一首诗,床前求钻石,疑是求钻石,举头望钻石,低头思钻石。

☆、第四十四章:叶家老头气得心肌梗塞

“以后不要这样哭了,心疼死我了。”

阮江西红着眼,却没有像平日一样听话:“你要是再丢下我,我一定会哭得更厉害,天天哭天天哭,哭瞎为止。”

宋辞很严肃地看她:“你在威胁我。”

阮江西吸吸鼻子,重重点头:“是。”

如此威胁,有些幼稚,像个执拗的小孩。

宋辞服软:“你得逞了,我不敢了。”

阮江西笑了,刚哭过的眼睛有点肿,确实没什么美感,宋辞伏过去亲她,突然想到什么:“那天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阮江西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宋辞,对你,我确实蓄意而谋,从一开始,我就想把你据为己有。”

宋辞微抿的嘴角松开了,对阮江西的回答多半是十分满意的,夸奖她:“这种想法很棒。”据为己有四个字,完全取悦了宋辞,“我喜欢你的勇气,喜欢你的聪慧,最喜欢你为了占有我而费尽心机。”

前面两点不是重点吧,最后那句宋辞说得最得意了。

阮江西轻笑出声,又说:“而且这次,我又对你用计了,我并没有生病,我只是在算计你的心疼。”唇边梨涡深深,“果然,宋辞你来了。”

“我知道你是装的。”宋辞坦言,“手法很拙劣,不过对我很有效。”话落,将她拉到病房的门后,扣住她的头,用力地亲吻下去,痴缠亲昵间,宋辞说,“江西,我好想你。”

不到一个小时,宋辞自认推唐婉下水的消息,便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谋害门事件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直教人大跌眼镜,不少媒体揣测,宋少此番痛下狠手,只因宋夫人棒打鸳鸯,归根到底就是八个字:红颜祸水家庭不睦。但出于锡南国际的淫威,媒体不敢太大肆做文章,直到下午三点,警方介入调查。

诶,也就走走过场,锡南国际的事,就算有宋家在上面压着,警方也不敢太乱来,可是……

锡南国际能好好走过场吗?别说把宋辞请来录口供,就连面都没见到,直接打发了特助秦江过来。

当时秦江特助电话连线宋辞,开了免提,说是警方来请他录口供。

宋少是这么回答的:我很忙,你去应付一下。

张局长在一旁听得都快吐血了,听听宋辞这口气,打发叫花子吗?忙?忙着陪你女人吗?

张局长一张老脸真是挂不住,枉他舔着脸亲自来请,连宋辞的冷屁股都没贴到。

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是专门负责刑事审讯的周警官,局长说是高血压犯了,也没交代个什么,他搞不清状况,就按程序来走,看了一下坐对面姿态十分闲适的男人:“秦特助,这录口供不是当事人的话……”周警官将手里的笔供放下,“这实在让我们为难啊。”

秦江双手交扣,撑在桌上:“你的意思是要宋少亲自过来?”

周警官委婉地表示:“我们也知道宋少日理万机,不过——”不是当事人,口供无效!无效!

秦江悠悠打断:“既然知道那就开始吧。”

锡南国际出来的了不起啊!你老板是宋辞了不起啊!

周警官咬咬牙,提笔:“姓名。”

秦江抬抬眼,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

周警官默默地在供词上写上宋辞两个大字,继续磨牙:“职业。”

秦江皮笑肉不笑:“我老板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知道。”周警官一笔一划,用力地写在纸上。资本家三个字,都快要把纸划破了。写完,周警官吸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与被害人的关系。”

“周警官。”

周警官下意识立正坐好。

秦江跟了宋辞七年,气场学了个五六分:“我觉得这种形式主义的问题可以省略。”

你以为警局是你们锡南国际开的吗?但一想起锡南国际每年交的税款,周警官就很挫败,直入主题:“宋少为什么要推宋夫人下水?”

秦江丢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媒体不是报道过了吗?”

“哈?”人民警官哪有那个美国时间看报道,态度严谨,“还请仔细描述一下。”

秦江直接引用了一下某媒体人的高度总结:“棒打鸳鸯,家庭不睦。”

棒打鸳鸯……

逗他玩吗?这也叫行凶动机?

周警官笑得很假很僵硬:“秦特助,请不要开玩笑。”

亲特助一本正经:“我们宋少日理万机,从来不开玩笑。”

这口供,没法录了!

周警官正想罢工,外线打进来:“周警官,宋夫人撤诉了,局长说这个案子结了。”

“结了?”搞什么,宋家人权大势大,也不能这么不把法纪当回事啊。

“宋夫人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说不告了。”

周警官挂了电话。

秦江起身:“我可以走了吧?”

周警官把那张供词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不送。”

浓妆艳抹,脱下正装,一身修身的裹胸短裙,灯红酒绿里,谁会料到,那个在舞池里扭动的女子是一市之长呢。

据说宋应容上任之前,玩得很疯。可想不是空穴来风。

顾白接了个电话回来,宋应容刚跳完,气氛很好,将披散的长发撩到耳边,坐在吧台上调酒,她问顾白:“KILLER怎么样?这酒烈喝着过瘾。”

顾白略带歉意:“抱歉,有急事,不能陪你喝酒了。”

宋应容手上的动作一顿:“本市长最讨厌被放鸽子。”然后若无其事般,将一杯调好了的酒推到顾白面前,“尝尝看,除了玩政治,我最擅长的就是调酒。”

顾白端起酒,抿了一口,然后一口饮尽:“太烈了,不适合你。”

宋应容笑笑,加了冰块,端起酒杯。

顾白接过她的杯子:“给她换一杯TEQUILABOOM。”顾白将她那杯酒喝了,放下酒杯起身,“别一个人喝这么烈的酒,我叫了人过来送你回去。”

宋应容懒懒靠坐着吧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你的酒品和你的人品一样不靠谱。”

顾白笑,并不否认:“走的时候把账记在我名下,我走了。”

宋应容摆摆手,好似不在意,笑着哄赶:“走吧走吧,别耽误本市长请大家喝酒。”

顾白脱下外套:“外面冷,你穿的少。”留下外套,他转身就走出了灯光。

宋应容看着椅子上的外套,失笑,顾白这个男人,最多情,也最无情。宋应容可以料想,能一个电话就让顾白东奔西顾的,只有一个人。

“给我来一杯最烈的酒。”宋应容对吧台的调酒师笑了笑,“这家酒吧既然是顾家名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白走出酒吧,到了安静的地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一串数字:“江西。”

电话里,阮江西轻声应了一句。

顾白问:“宋家已经撤诉了,要收手吗?”

先前顾白律师事务所以诽谤罪将宋家叶家告上了法庭,算算时间,也快开审了。

电话那边,阮江西沉默了。

顾白立刻明白了:“等我搞到他们身败名裂了。记得请我吃饭,我要吃御林一品的香酥鸡。”

阮江西说:“好。”

挂了电话,她盯着镜中看了一下,然后继续解开病号服的衣扣。

宋辞从身后抱住她,咬了咬她耳垂:“顾白?”

“嗯。”被宋辞的气息闹得有点痒,阮江西躲开,侧头看宋辞,“唐婉撤诉了。”

宋辞并不惊讶,双手绕过她的腰,低头解她的衣扣,动作专注。

“是你吗?”阮江西转过身来看她。

宋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嗯,是我。”手上的动作继续,已经解到了第二颗扣子。

阮江西按住他的手:“你用了什么办法?”

宋辞抬眸:“要挖出她的把柄并不难,我只是稍稍动了一点手脚。”

“什么时候着手的?”

“于家散宴那天晚上。”

原来那时候,他还是惦念她,即便恼她,即便捋不顺头绪,还是没办法对她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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