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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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放开!”

“放开我!别碰我!”

“江西,是爸爸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江西皱眉,宋辞抱了抱她,说:“再多嘴一句,我把你们从这里扔下去。”

宋辞一句话落,叶家三口全部闭嘴了,挣扎着,被保安拖着弄出去了。

东道主被换人,地盘易主,这生日宴是彻底变成了上门收地,一时间,媒体都热血沸腾了,压抑不住体内的躁动,一股脑蜂拥而上。

“江西,请问你和叶董事长是什么关系?”

“父女关系吗?”

“你与十五年前的阮氏电子的阮清有血缘关系吗?七九大厦的所属权是你吗?”

“叶董事长十五年前就宣布女儿下落不明,这十五年你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回叶家?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叶宗信与前妻阮清感情是否不睦?你离家十五年是因为财产纷争吗?”

“是否和苏凤于有关?”

问题一个接一个,整个气氛完全炸了,这生日宴本就是叶宗信为了给苏凤于的电影造势,基本整个H市的记者全部在场,镜头全部切向阮江西,虽顾及着宋辞,不敢太咄咄逼人,却也步步紧逼。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与叶以萱的关系,所以才刻意为难?”

“此次公开,是想夺回阮家的资产吗?”

“在这个时候公开,和新电影上映有关吗?”

你一言我一语中,突然有个中年男记者的声音十分浑厚:“不念血缘至亲,不顾手足之情,十五年音讯全无,今日为了财产纷争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法庭相见。”那位记者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下,将麦克风指向阮江西,他咄咄逼人,“阮江西小姐,你的行为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苏凤于请来的记者,当然,有几个走狗实属正常。

宋辞抬眸:“你是哪个报社的?”

顿时,所有声音全部停止。太子爷,发怒了,事儿大了。

那位媒体人,没吭声,往后退了退,显然没了底气。

“我问你是哪个报社的?”声音微提,是危险的讯息,宋辞的耐心,用完了。

“今、今日报,报刊。”男人哆哆嗦嗦。

墨染的眸子,沉了沉,宋辞道:“我记住了。”

今日报刊,好日子到头了……

宋辞微微抬起长睫,十分美丽的眼睛,却寒冷摄人:“你们有话语权,只是如果足够聪明,绝对不要让我听到。”

这是警告,是裸地打杀!现场几百号媒体人,人人自危,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今日报刊那位记者,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他反抗:“宋、宋少,您这是偏护,我们,我们媒体人有权还原真相,您这是强权压人!是仗势欺人!”

宋辞冷冷一眼:“你比我有钱吗?”

男人愣住,脑袋上直冒冷汗。

“那就放聪明点。”

权利,从来都只是金钱的附属。强权压人?谁说不是呢,宋辞强权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谁敢管,这个世道,说白了就是,谁有钱谁大爷,宋辞无疑是大爷中的大爷。

“你们可以留下来,但请保持安静。”宋辞道,“现在,我要邀请我家江西跳舞,你们都让开。”

几百号记者,几百号宾客,就一眨眼功夫,全部散开了。

林灿觉得不可思议:“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了。”

纷纷扰扰散去,音乐声响,这场纷争便如此落下了帷幕,接下来,是宋辞与阮江西的狂欢时间。

七九大厦易主,阮江西是最大的赢家,是该庆祝。

灯光下,舞台中央,酒香弥漫,风吹着香槟百合,还有阮江西缓缓摆动的裙摆,她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在月下起舞,身旁的男人,动作有些笨拙,跟不上节拍,视线,温柔地落在阮江西眼眸里。

谁说这两人不相配呢?音乐悠扬,陆陆续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上台。

顾白起身,伸出手,微微欠身:“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宋应容笑了笑,将手放在顾白手里:“当然。”

转身,二人进入舞池,毋庸置疑,顾白的舞步,完全绕着阮江西在转,宋书记大度,舍命陪君子咯。

月色正好,风吹得温柔,如此良辰美景,阮江西居然心不在焉。宋辞低头,咬了阮江西一口。

唇角吃痛,阮江西抬头:“怎么了?”

宋辞很不满,搂在她腰间的手故意紧了紧:“你不专心,我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走神。”这让宋辞很有危机感。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宋辞不爽。

阮江西说:“刚才我听见许多人说你仗势欺人。”

旁边的宋应容插了一句:“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宋辞冷漠地瞥了宋应容一眼,将阮江西带远了一些:“如果你不爱听,我就教训他们。”

宋应容撇撇嘴,哼,看吧看吧,又仗势欺人!

“他们这么说,我并没有生气。”阮江西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宋辞忽明忽暗的脸,“大概是因为仗势欺人的人是你,就在刚才,我第一次觉得仗势欺人是一种褒奖,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仗势欺人的人不多。”她笑了笑,口吻洋洋得意的孩子气,说,“当然,我很幸运,可以借你的势,为所欲为仗势欺人。”

语气里,明显有着对宋辞的夸奖,不辩是非黑白,阮江西偏袒宋辞,

宋辞听了十分开心,搂着阮江西的腰,脚下舞步也不跳了:“既然是颁奖,我要奖励。”

“想要什么?”

“我有一件想要的东西,你买给我。”

还有什么东西是宋辞弄不到手的吗?阮江西有些疑虑,却是乖乖点头:“好。”

宋辞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舞步全乱了。

隔着五米的距离,顾白与宋应容同样跳得乱七八糟。

宋应容抱怨:“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你刚才踩错了四个拍子。”

顾白没有看她,依旧心不在焉。

“跳舞的时候,一直不看你的舞伴,可不是绅士的风度。”

宋应容环着顾白的腰转了个圈,错开阮江西的方向,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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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狠虐叶氏一家

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宋应容颇为苟同,瞧着阮江西一脸深意:“的确很美,要是我家小辞不那么欲盖弥彰地把她裹得那么严实的话,”嗯,她想了想,“应该会更美。”

一句话,让顾白黑了脸,一双妖娆好看的桃花眼死死盯着宋辞,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宋辞真他妈禽兽。”

宋应容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继续苟同:“嗯,你说得对,小辞他太禽兽了,迟到了半个小时也就算了,还把江西裹成这样。”瞧了瞧顾白越渐铁青的脸,心情大好,“他这么禽兽,我这个做姑姑的这就去好好教育教育他。”

说完,手搭着顾白的肩舞步移动,一个旋转,松开顾白的腰,纤细的手指就落在了宋辞肩上,抬眸:“能和我这个做姑姑的跳支舞吗?”

宋辞拂开宋应容的手,一脸嫌弃:“不能。”

这闭门羹,甩得好直接呀!宋应容窘,立马变换方针,慈爱地看向阮江西:“侄媳妇,能借你男人十分钟吗?”

阮江西笑了笑,颔首说好,放在宋辞腰间的手松开,不等宋辞抗议,宋应容一个轻扑就抱住了宋辞:“走走走,姑姑教你跳热情的桑巴。”

宋应容几乎是把宋辞拽走的。

“要不要和我跳一支?”顾白伸出手,“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阮江西将手放在了他手里。

“谢谢。”她突然道。

曲调缓缓,顾白揽着她的腰,动作好似懒懒散散:“谢什么?”

顾白喜欢华尔兹,他说,他喜欢那种随性肆意的感觉,大概因为如此,他的舞步总是慵懒又散漫的,像夜里的猫儿,有些性感。

阮江西回:“谢谢你能来。”

“既有美人又有美酒,我何乐不为?用得着你谢。”

阮江西淡淡笑着,语气笃定:“你是来给我撑腰的。”

顾白失笑:“我家江西以前不这么直来直往的,是不是宋辞把你教坏了?”

阮江西笑而不语。

“江西。”眼里隐了笑意,他看着她,目光专注。

“嗯。”

顾白停下脚下的动作,手扶着她的肩:“你不要忘了,你的户口与我写在了顾家的同一页里,你是我顾家的人。”

她点头,十分认真:“是,我是顾家的人,从十三年前我的名字写进顾家族谱的时候,我就是。”

顾白笑了,拂了拂她漂亮的盘发,叮嘱她:“所以以后不准随随便便就和我说谢谢,不然,”他恶狠狠地道,“不让你进家门!”眼里,却满是笑意,温柔了眸色。

她顾盼轻笑:“知道了。”

顾白拍拍她的头:“真听话。”扶着她的腰,抬步,在水晶灯下慢慢舞动,“叶家,你有什么打算?”

“一笔一笔算。”

“那就好好算,陈年老账一笔都不要漏。”顾白沉吟了片刻,“叶宗信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最可能会软硬兼施,先演演慈父博得舆论的同情,然后,应该会从你手里那份股权让渡书下手,他以你母亲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代理叶氏股份十五年,在法律上,他可以申请逆权侵占。”

阮江西只是皱了皱眉。

顾白放慢了步调:“不用担心,要玩法律,叶宗信玩不过我。”再说,宋辞又哪是吃素的。

阮江西摇头:“我不担心。”尔虞我诈,最是倦人,她只是厌烦了。

“叶家那边不用担心,他们玩不过你。”顾白环着她的腰,转了个角度,笑着问阮江西,“那她你担心吗?美人为馅。”

阮江西抬眸望去,女人背着灯,走向宋辞,风吹裙摆,掠过女人纤细的脚踝,她径直走近。

“宋辞。”

宋辞微微抬头,无波无澜的眸,似春初的星子,有些冷意。

隔得近了,她说:“宋辞,好久不见。”

“什么事?”他似乎心不在焉,眸光落在他处。

于景致摇头:“没有,只是太久没见过你了。”她仰着头看他,一定是灯光太亮太刺眼了,微微一敛眸,眼泪猝不及防便滑落下来了。

泪湿了眼眶,风吹开有股涩涩的味道,于景致只是来见宋辞一面的,仅此而已……

于景言端着酒杯的动作都定住了,看着那边灯下的男女,难以置信:“我从来没见她哭过。”景致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医学天赋又极好,何曾受过委屈,怕也只有一个宋辞,能让她放下身段。

于景安自顾饮酒,叹了叹气,有些感慨:“她骄傲惯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也能这么卑微,为了见宋辞一面,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摇摇头,看向于景言,耳提面命般有些严肃,“所以,不要轻易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更不要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不然有的你哭的,景致就是最好的例子。”

于景言不说话,又满了一杯酒。

单相思,本就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结局便注定以惨败收场,这个道理他懂,只是,不伤筋动骨,哪算爱情。

他将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心不由己,若是遇上了那样一个人,也只能认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了远处。

于景安一个勺子扔过去:“你小子,装什么情圣!”

于景言吃痛地捂着头,这才将目光从阮江西身上收回来,骂道:“你怎么这么粗鲁。”

于景安粗鲁地又赏了他一个爆栗。诶,她家这傻弟弟,明知道情深空付,还一股脑往里栽。摇摇头,她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月上云梢,还未夜深,竟冷了几分,宴不成宴,陆陆续续便散了场,酒杯碰撞的声音停息,露天的天台下,离会场十几米远,没有灯光布置,有些昏暗,远远听见有隐约的男声,似乎在争吵。

“我是你父亲。”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是。”

隐隐听到了两句,不是太真切,林灿正要过去,便见柳是走过来,大概是刚刚争吵得厉害,他眼睛都有些红。

柳是与他父亲,每次见面,都少不了一番争锋相对。

他径直走开,好像没有看见林灿一般。

“柳是。”

柳是停下,林灿追上去,问他:“要不要去喝几杯?”

他没有回答,敛着的眸,深邃而望不见一点情绪。林灿走在他旁边:“酒可是个好东西,能轻易叫人缴械投降。”

柳是还是没什么反应,思绪很重,眉头拧得紧紧的。

林灿却笑笑,好似不在意地玩笑:“我不骗你,你看你后母,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刚刚才几杯下肚,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

柳是只是听着,一言不发。

林灿话语一转,学着她母亲的醉话:“叶宗信当年还是不够狠,比不上狼狈为奸的那两个人。”

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林灿,脸色转瞬就刷白:“她还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眸光近乎逼视,她盯着他,“像欲盖弥彰。”

柳是转头就走。

林灿喊住他:“柳是。”顿了许久,她走到柳是面前,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那两个人,除了苏凤于,还有谁?”

他回视她的眼:“我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柳是回答得太快了。

他啊,还在欲盖弥彰。

“你在撒谎!”

他突然沉默,墨染的眸,沉沉浮浮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就那样直直看着林灿的眼。

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柳是,若你以后要对我说谎,千万不要刻意看我的眼睛,”她走近,抬起手,放到他眼睫之下,并未触及到柳是的眼,“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眼睫毛会动。”

柳是猛地后退几步,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一句辩解都没有。

林灿却逼近,盯着他的眼,不容他半分闪躲:“你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当年阮清出车祸的那辆车,动手脚的除了叶宗信还有一个人!你装傻了这么多年,你不敢让我知道,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字字铮铮,几乎嘶喊,“到底是你无地自容,还是你要袒护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父亲?”

他后退着,撞在护墙上,额头全是汗,紧抿的唇却沉默不言。

“你说啊,说啊!”她重重推着他,大喊,“柳是,你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解释?”

“林灿,”柳是坐在地上,抬起眼,苍凉空洞极了,他说,“林灿,我不敢。”

“你在怕什么?”

他缩在地上,肩膀颤抖得厉害:“我怕她知道了,就再也不理我了,我怕她责怪,怕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看我。”毫无生气般,眼神冰凉冰凉的。

人啊,最怕的那个人,总是最爱的人,因为太在乎,所以丢不得,丢不起,患得患失得像个傻子一样。

呵,这个傻子,怯懦又卑微的家伙。

林灿屈膝,蹲在他面前:“怎么这么傻呢,你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吗?”柳是睁着眼,暗影沉沉,全是零碎的光影,慌乱得一塌糊涂,林灿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聪明,更何况,还有一个宋辞。”

林灿扯扯嘴角,笑得荒诞:“她什么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

散席时,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厦,叶以萱等在门口,似乎久候多时。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闻,窝在宋辞怀里,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无关痛痒,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你以为你赢了吗?”情绪失控,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惊不喜,好似陌路。

“哼,”叶以萱哼笑着,眼神极尽嘲讽,“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话音方落,空气骤然紧凝,宋辞眼底一瞬便寒霜覆尽,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让我自己处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几分冷意,宋辞点头,站到阮江西身后。

“最后那句话,”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阮江西眼波平静地看着叶以萱,“请你再说一遍。”

不疾不徐的语调,好似平常,没有半分压迫,却让叶以萱惊了心,慌张失措。

“你、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

言语支吾,叶以萱哪里还有半点底气,阮江西进一步,她下意识就退一步。

阮江西好似也不怒,还是那般波澜不惊,清雅的嗓音问:“那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呢?”

“我——”

不等叶以萱说完,阮江西眸光一凝,嗓音忽而清冷:“叶以萱我觉得我该让你醒醒了。”

叶以萱猛地惊退,瞳孔骤然放大:“你,你要干什么?”

“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她淡淡轻语,抬眸,黑瞳冷凝,说,“明天我就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夜鬼魅,她似妖娆,如此叫人惊心动魄,叶以萱整个人重重往后一跌,瘫软在地上,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阮江西转身,走到宋辞身边,嗓音又复轻轻软软:“宋辞,我要去和叶宗信做个交易,你陪我去。”

“好。”宋辞揽住她的腰,“然后再陪我去个地方。”

“去做什么?”

宋辞心情颇好:“给我买东西。”

从方才跳舞时,宋辞便心心念念着此事,阮江西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家宋辞如此惦念。

一个小时之后,宋辞牵着阮江西进了一家珠宝店,没有精挑细选,直接指着专柜里罗列的一款十分精美的戒指。

“我要这个。”

阮江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宋辞紧紧一勒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命令:“别的不我管,戒指,一定要你给我买。”

她想起来,前些日子,秦特助无意在宋辞面前炫了自己的结婚戒指。阮江西笑了笑,拉着宋辞伏在专柜上认真挑选,问宋辞:“喜欢什么颜色。”

橱柜里,只有两对戒指,显然是精心定制,被小心翼翼地装在水晶的盒子里,一对镶了白钻,一对镶了黑钻。用设计师的语言来讲,白钻是一生挚爱,黑色则是极度沉沦。

“黑色。”宋辞只是解释,“像你的眼睛。”

“好,依你。”

店里大概是被清了场子,只有一位服务员,听了两位贵宾的话,连忙将这那对钻戒递过去。

宋辞伸出白皙好看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将男士的那枚戒指递给阮江西:“现在就帮我戴上。”

她笑着接过戒指,才发现:“戒指上有字。”

“是你的名字。”

戒指的里侧,刻着她的名字,很深的划痕,几乎要陷进戒指的最里面。

原来,并非临时起意,宋辞预谋已久呢。

阮江西将戒指套进宋辞的无名指,握着他的手,瞧了又瞧,黑钻闪着光,徐徐映在她眼底,十分好看的颜色:“什么时候定做的?”

“秦江拿着个破戒指对我炫耀的时候。”

阮江西啼笑皆非,大概因为她当时也在场,宋辞便记下了。

“宋先生,能帮我戴上吗?”她将手,落在宋辞手里。

“当然。”他将女士的那枚戒指给阮江西戴上,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又亲了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宋辞严令要求,“我不会取下来,你也不准。”

“好。”

宋辞笑得越发明朗,似乎有些爱不释手,抓着她的手亲了许久,才拿出阮江西的钱包,将她平日里存稿酬的那张卡递给服务员,“付我这个。”他对阮江西说,“我用的是你赚的钱,所以戒指算你送给我的。”

阮江西笑弯了眉,唇边梨涡深深,竟不想,她家宋辞对此这般锱铢必较。

宋辞似乎不满她笑他,对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取回了卡,然后抱着她就走。

阮江西拉住宋辞:“我这个还没付钱。”

“不用。”

她不明白,有些愣,宋辞搂住她往外走,说:“这家店,我已经转到了你名下。”

“……”阮江西更愣了,她并没有听宋辞说过有进军珠宝市场的打算。

宋辞如此解释,“你送给我戒指,这家店是回礼。”

回礼是不是太重了?阮江西将手递到宋辞眼前:“我有这个就够了。”

“不够。”宋辞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碰着阮江西的戒指,有些幼稚的举动,他却乐此不疲,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戒指的设计师说,珠宝是爱情的重量,真世俗。不过,我看过Chirniar旗下的产品资产,折算成重量的话应该不轻。”嘴上虽说世俗,却还是十分执拗又认真,“我宋辞的爱情哪止一个戒指的重量。”若是,珠宝能承载爱情的重量,送她一个珠宝王国又如何。

她的宋辞啊,总是如此猝不及防,让她心动。阮江西微微红了眼,将脸埋进宋辞怀里:“我很喜欢。”

宋辞抱着她,微微摇晃着,眼里明亮的光影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阮江西突然想到:“Chirniar自主品牌多年,销售量一直名列业内,应该不会有转让意愿,你是怎么搞定的。”

宋辞理所当然:“要是不转让,我有的是办法让它倒闭。”

阮江西:“……”

她怎么忘了,她家宋辞喜欢强取豪夺,强权压人,仗势欺人……

宋辞还是很理所当然:“现在你是老板,我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它赚钱。”

这一点,阮江西一点都不怀疑。

宋辞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城东市政厅那块地,叶家一直想要,我打算抢过来,给Chirniar扩产。”

这块地的竞拍阮江西也听陆千羊说过,叶宗信似乎势在必得,若是宋辞要抢的话——

阮江西笑了笑:“你说了算,我不会做生意。”

“我们家我会就可以。”宋辞说,“我会给你赚很多的钱。”

夜色温柔,春风习习,同一轮月下,有人春风得意,也有人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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