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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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贵宾室外的走廊,空荡荡的,长廊的尽头,阮江西抱着双膝,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格外安静。

“你怎么在这?”

女人的声音打破了安静,阮江西抬头,睨了一眼,又低头,视而不见。

目中无人,耀武扬威!叶以萱的怒火,轻而易举便被激起来了:“我知道,你一定是来看笑话的。”大概因为最近过得惨淡,叶以萱脸色十分难看,没有一点血色,唯独眼里红光一片,“现在够了吧,爸爸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这都是拜你所赐。”

叶宗信昨日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据说,是上次大火留下了后遗症,肺部炎症,性命攸关。

性命攸关?阮江西抿唇,冷笑,那次大火,跑得最快的便是他,如何肺部炎症。

“你的话有两点不对。”阮江西缓缓起身,眼眸冷冽,“我只是在等人,对叶家的笑话并不感兴趣,另外,叶宗信在重症监护室里演苦情戏和我并没有直接关系。”

她怎么可以这样睥睨一切,将她叶家死死踩在脚下!叶以萱扬起手就甩过去:“你这个——”

阮江西不疾不徐的截住她的手:“忘了提醒你,记者从刚才起就一直跟着我,你刚才那副刻薄撒泼的嘴脸应该都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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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本以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后来我才发现,失去你,就是失去命。

她说:还好有你,从没放弃我,一直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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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爱到极致疯狂

“忘了提醒你,记者从刚才起就一直跟着我,你刚才那副刻薄撒泼的嘴脸应该都拍到了。”

叶以萱双目一瞪,睚眦欲裂:“你,你……”语调突然一转,哀婉极了,“江西,爷爷已经住院了,叶家已经被你逼到这个境地了,还不够吗?”眼眶一红,眼泪就在眼睛里打眶。

这演技……

阮江西摇摇头:“演得太刻意了,一看就很假。”

叶以萱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却是顾及周边的媒体,咬咬牙,打落的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狠狠剜了阮江西一眼,跺跺脚甩头就走了。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呢,阮江西笑笑,转身,她笑了:“宋辞。”

他抱着手,不知道在尽头处站了多久,望着阮江西的眸,溢满了宠溺,走近,将她揽进怀里:“等很久了?”

阮江西摇头:“什么时候出来的?”

“你气那个女人的时候。”宋辞拉着她的手,往长廊另一端走去,“若不是看你能应付,我定要处置了那个女人。”

“怎么处置?”

宋辞告诉她:“我不打女人。”语气,理所当然毫不忸怩,说,“不过,我可以找人打她。”

阮江西笑,十分欢喜她家宋辞如此简单粗暴的护短。她老老实实说:“我撒谎了,其实并没有记者跟着我,我只是在耍她。”

宋辞侧眸看她:“你乐意就好。”又补充,“那个女人实在真蠢。”

看来,即便没有记忆,宋辞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叶家的女人,倒是有些固执己见,就好像他喜欢阮江西一样,爱与憎,与记忆无关。

她似漫不经心,道了一句笑语:“虽然没有记者,不过那条走廊有监控。”

宋辞想也没想:“视频我会给你弄到手。”

“你助纣为虐。”阮江西微微靠过去,抱住宋辞的手,轻轻摇晃,这是她开心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宋辞抓过她的手,直接拉过来抱进怀里:“我乐意。”

阮江西浅笑吟吟:“我是不是越来越狡猾了?”

“不狡猾。”他的女人,自然怎么样都是最好的,宋辞纠正她,“你是聪明得刚刚好。”

聪明得让他如此神魂颠倒,鬼迷了心窍般只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如他家江西的头发丝。

这种近乎幼稚的想法,近来,在宋辞脑中特别嚣张地生根发芽了。

阮江西笑:“你这是偏袒。”

宋辞否认:“不,是偏爱。”偏袒与偏爱,其实,天差地别,他回头,啄了啄她的唇角,“我们回家。”

阮江西任他牵着手,走在宋辞身侧:“医生怎么说?还好吗?”问起时,她终究还是不忍皱了皱眉。

宋辞看着前方。并未回头看她:“嗯,很好。”眼底,微微凉了颜色。

阮江西有些不放心:“没骗我?”

“不骗你。”

这一次,宋辞没有对她坦诚……

初夏未至,夜里,还是有几分凉意,车开不进巷子,停在巷口外的路灯下,已至深夜,路灯昏黄。

宋辞大概是倦了,靠在阮江西的肩上睡着了,他的外套还披在她肩上。

风吹进车窗,阮江西担心宋辞受凉,便叫醒他。

“宋辞。”

宋辞睡得很沉,并无反应。

阮江西轻轻推了推他:“宋辞,别睡了,我们到家了。”伏近他耳边,唤道,“宋辞。”

绵长的睫毛颤了颤,须臾,宋辞缓缓睁开眼,眯了许久,才抬眼。

“我们到家了。”阮江西将外套取下,替宋辞穿上。

宋辞转眸,看向她,一双墨染的瞳空洞无神,像沐了寒霜的星子。

他说:“你是谁?”

身体猛然一抖,手里的外套滑落,阮江西浑身都抑制不住地轻颤,看着宋辞的眼,她慌乱极了,扯扯嘴,似乎想笑,却很僵硬:“宋辞,不要逗我,我会怕的。”

她啊,最怕的便是她的宋辞,用这般陌生又冰冷的眸光看她,会让她崩溃的。

“宋辞,不要开这种玩笑,”她紧紧拧着眉,“我会生气的。”她伸手,去抓宋辞的肩。

几乎是下意识,宋辞退了一下。

阮江西的手,僵了,秀气的容颜一瞬间惨白。

宋辞问她:“我是谁?”眸光,有些陌生,有些迷茫,清冷得没有温度,便那样痴缠地看着阮江西,问她,“你是谁?”

眼眶,突然就热了,酸涩得让她快要看不清她的宋辞了。

阮江西伸出手去抓着宋辞的衣角,紧紧的拽住:“宋辞,你别吓我。”

宋辞目不转睛地,凝着她,却一言不发,眼底,除却墨染的黑色,什么光影都没有。

这双眼,这样好看,却这样陌生。

阮江西红着眼,牵强地扬起唇角:“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他沉默着,什么都不说,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宋辞,你应我一句。”

她紧紧拽着宋辞的手,凑近他眼底:“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自始至终,他都不说话,眸光空落落的,眼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阮江西慌乱的模样。

“宋辞,别装了,我害怕。”

宋辞不回答,他不说话,这是第一次,她的宋辞没有理会她的害怕与慌张。

眼眸滚烫,阮江西微微一动,猝不及防眼泪便滚出了眼眶:“你是宋辞。”

宋辞的眸,微微亮了些,抬头看她,她安安静静坐着:“我是江西,宋辞,我是阮江西。”

眸光模糊,突然,她泪流满面。

终于,她躲不掉,躲不掉命运的兜兜转转,躲不掉她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失落。

阮江西想,若宋辞不记得他,她便缠他一辈子,不休不止。

伸出手,她抱住他的脖子,重复着:“我是阮江西,是你的阮江西。”

抱着自己的人在发抖,宋辞怔了许久,抬起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膀。不知为何,她一哭,他就慌了,心坎会隐隐作痛。

这个女人,她说,她是他的阮江西。宋辞抬起手,抱住了她。

初夏的夜晚,月光很好,却没有几颗星星,巷子口,人影横斜,脚步匆匆,有些急促。

秦江到的时候,阮江西半蹲在门口,抱着双膝,那双淡然的眸子,冰凉冰凉的,暗色的夜,模糊了轮廓,她就那样缥缈地盯着天空,漫漫荒芜,没有一点星子。

秦江赶紧走过去:“阮小姐。”

阮江西转头,道了一句:“你来了。”起身,似乎站久了,腿有些麻,身体晃悠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等?怎么不进去?”

她好像很无措,对秦江说:“不敢进去,我怕我会哭,会吓到宋辞。”

秦江震惊地看着她,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心惊胆寒。平日里那么聪明的人儿,一遇到宋辞的事情,就方寸大乱,无力脆弱得像个孩童。

“别太担心。”除此之外,秦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阮江西微微点头,进了屋。

秦江对身后的人道:“博士,拜托了。”

随即,一行人都挤进阮江西不算大的房子里。Holland博士与于景致都来了,还有一个陌生面孔,是个年轻的男人,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像是有些混血,轮廓立体,相貌俊朗。于景致喊他师兄,想必,他就是Holland博士经常挂在嘴边那位号称催眠大师的得意门生,左译。

阮江西恍恍惚惚,并不关心其他,一双眼,盯着卧室的门,站了许久许久,隔着一条门缝,挡住了里面所有光景。

“怎么样了老师?”

卧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于景致,有些哽塞。

“精神意识很弱,准备深度催眠。”

随后,有微弱的钢琴曲的声音,轻轻缓缓,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阮江西的腿有点麻木了,卧室的门被推开,于景致最走出来:“阮江西,你真是他的劫。”

阮江西不说话,走进卧室,回头说:“离开的时候请帮我关门。”然后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

她走近床边,似乎怕惊扰了宋辞,脚步很轻,然后停在三米远的地方,没有再靠近,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宋辞,任眼睛干涩,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

自始至终,阮江西都没有勇气去唤醒他,她害怕听到宋辞迷惘地问她是谁,害怕他眼里一星半点的陌生。

原来,幸福,这样经不起挥霍。

她想,她再也不敢仗着他爱她而肆意任性了,再也不会收敛一丝一毫同他在一起时的满心膨胀。

如果他醒来,她一定要告诉他,她爱他,很爱很爱,然后求他,再也不准忘了她。

只是,这些话,阮江西等了三天。

这三天,宋辞睡睡醒醒,兴许是催眠起了作用,他一直不曾清醒,总是带着探究地看着江西,这个时候,阮江西便会哭,无声无息地流泪,然后,宋辞就会无措地转过身去,避开眼,不看她,口齿不伶俐地哄她别哭。

第三天的晚上,阮江西做了梦,梦见了宋辞冷冷地看她,然后背对着,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她惊醒了,睁开眼,昏暗里,宋辞正在看着她,一双眼灼热极了,她还未清明,带着烫人温度的吻便吞噬了她的唇畔,还有所有她还来不及宣泄的害怕和委屈。

“江西。”贴着阮江西的唇,宋辞唤她的名字。

江西……

满覆情深,这,才是阮江西的宋辞。她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下来,阮江西自认为不是脆弱爱哭的人,在宋辞面前,却这样任意悲伤。

宋辞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眸子:“对不起。”他一下一下轻吻阮江西温热的眼角,“对不起,江西。”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一遍一遍吻她,紧紧抱着她,“不哭了,乖,不哭了。”

“江西乖,不哭。”

宋辞并不擅长哄人,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很慌张失措,笨手笨脚地给阮江西擦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没有吵闹,她便那样红着眼盯着宋辞流泪,如此模样,能要了宋辞的命。

“别哭,我心疼难受得厉害,怪我,都怪我,我再也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宋辞软着嗓音百般地哄着,揽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毫无章法地吻她的脸。

宋辞知道,这次,他一定吓坏她了,他都记得,记得忘了江西的三天,记得从来不爱哭的江西流了好多好多眼泪。

“宋辞。”

声音有些哽咽,她从宋辞怀里抬起头。

他拂了拂她的脸:“嗯。”

红肿着眼,阮江西不厌其烦地喊:“宋辞。”

“我在。”宋辞拍着她不安颤抖的肩,俯身亲吻她溢出眼角的眼泪,“没事了,没事了,”

“宋辞。”

“嗯?”

阮江西拉着他的衣领,抬起头去吻宋辞的嘴角,她说:“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没有指责,没有质问,不吵不闹的,阮江西只说这么一句话,哽咽了喉。

这三天,她胡思乱想了很多,脑袋混沌,只理清了一件事,她爱他,不顾一切……

“我知道,我都知道。”宋辞握着她的手,覆住了他通红的眼睛。

有滚烫的液体,滑过指腹,宋辞他,好像哭了……

阮江西用力抱紧他:“以后再也不准这样了,答应我。”

“再也不会了,”宋辞伏在她肩上,重重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再也不会让你这么难过了。”

她抱住他的脖子,扑上去,发了狠地吻他,用力地近乎要咬破他的唇角,直到满嘴血腥,她再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掉宋辞唇齿间的血腥。破了皮的唇,很疼,却清醒着:“不要不记得,我这样亲吻过你。”这样耗尽了所有力气,将灵魂都献出。

“不会忘。”

宋辞俯身,深深亲吻,近乎虔诚,却又惴惴不安。

也许这次,真的让阮江西心有余悸,之后的很多天,她跟着宋辞,寸步不离

电影上映半个月票房破了13亿,媒体大肆宣扬影视界的新纪录,各大电视台的邀请没有一刻让陆千羊这个经纪人消停,可是阮江西的电话从一个礼拜前就打不通,通告,广告,电影,全部被搁置,陆千羊笃定,向来不会玩失联的阮江西,这次一定是因为宋辞,一定是因为那个倾国倾城又命途多舛的如花美眷!

确实,这些日子,阮江西黏宋辞黏得厉害,几乎一步也不离,便是宋辞洗澡她也忍着害羞站在一旁偶尔抬头看着,然后羞涩的低头,但不大一会儿,又会抬起头看。

对此,宋辞求之不得,每每扬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阮江西,她便无地自容地脸红着,却怎么也不肯离开他的视线。

别扭又可爱的女人。

任花洒的水开着,宋辞笑了笑,走过去,阮江西立马闭上眼,他拉起她的手:“江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阮江西羞的不得了,连忙摇头。

“既然你不和我一起洗,”宋辞想了想,“那我帮你洗。”

她只是挣扎了几下,便由着宋辞将她抱到了花洒下,宋辞的手指凉凉的,落在她有些温热的皮肤上。

宋辞从来不敢高估他对阮江西的自控力,方褪下她的衣物,眸间便任喧嚣,赤诚相待,他紧紧搂着她,伏在她耳边:“江西,我们在这试试好不好?”

若是以往,阮江西也许还会顾念几分礼教与矜持,只是连日来,因为宋辞的病,她对他几乎千依百顺,自然是依着宋辞胡闹,乖乖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好,依你。”

阮江西实在是太惯着宋辞了,直接结果便是这澡,洗了许久许久,湿漉漉的水,从浴室的绒毯一直滴到了卧室的床。

今日,宋辞有些放纵与不知餍足,他抱着她,躺在了软软的大床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她,媚眼如丝,黑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样妖娆得分明,宋辞亲了亲她的发,说:“江西,给我生个孩子吧。”

阮江西一愣,片刻之后,重重地点头:“好。”

之后,宋辞一点都不温柔,那样真实地疯狂,阮江西想,他应该不会忘了吧,这样爱过的他们,怎么能忘,这样深入到骨髓,让灵魂都在颤抖。

他唤她:“江西……”深情地看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喊她的名字。

“江西。”

“江西。”

她抱住宋辞的腰,将脸靠在他心口的位置,眼角溢出了泪。

她喜欢这样深刻,这样刺激血肉的感知,因为,这是她的宋辞给的,爱到疯狂,爱到极致。

总归宋辞是舍不得他,动作轻柔极了。

六月的天,还是有些微凉,初晨的阳光,洒得轻轻柔柔。睫毛微颤,阮江西眯着眼,下意识伸手,触到枕边凉意,骤然睁开眼。以往,她睁眼时,宋辞总是醒着看她,认真的眸子好看极了。

所有睡意消散,阮江西猛地起身,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便跑去主卧的洗漱间。

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宋辞慌忙按下冲水的开关,地上,还落了一颗药丸,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地上那片药丸踩在脚下,将阮江西拉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阮江西直直地盯着宋辞看,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见了似的。

“怎么不穿鞋?”宋辞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来,十分自然地将脚下的药丸踢远了。

阮江西乖巧地搂住宋辞的脖子,因为刚醒来,声音软软糯糯的:“醒来没有看见你,有点慌张。”

宋辞沉吟了一下,然后低头吻她。

阮江西推着他躲开:“我没有刷牙。”

宋辞抓着她的手:“我不止想吻你。”

说完,宋辞把她抱回了床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辞这两天,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已经不早了。”

宋辞理所当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说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

最后,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后来,阮江西才发现,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

极致上瘾,放任到疯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睁开眼,宋辞便灼灼看着她,她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宋辞看了她一会儿:“江西,我们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宋辞早早便洗了澡,拉着阮江西,说:“江西,我们睡觉吧。”

“好。”

自然,不只是单纯地睡觉。睡前运动是有的。

比如,第四天的黄昏,这个时辰。还早,阮江西刚吃过晚饭,宋辞就缠过来问他:“江西,你困不困?”

她暂时不想做睡前运动,所以回答:“不困。”

宋辞切入重点与她有点不一样,他十分认真又正经地说:“正好,我也不困,我们做点正事吧。”

这正事,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

比如,第六天的上午。

“江西,你困不困,”他连问的问题都没有变一下,求欢之举,实在有些幼稚又偏执。

阮江西想着前日的回答,再看看窗外烈日当空,换了一种回答:“困。”

若她说不困,宋辞必然会拉着她做‘正事’,可是,偏偏宋辞的切入点总和她不一样,宋辞笑了笑,十分开心:“那去床上睡。”抱着她,用身体蹭了蹭阮江西,说,“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睡前运动就在所难免了。

宋辞,真的太放纵了!

比如,第七天的上午,这个点,才刚起床不久,宋辞就问她:“江西,要不要陪我午休?”语气自然又十分正经,想必是这连日来练就的求欢本领。

阮江西有些吃不消,非常严肃的表情:“现在才上午。”

宋辞解释道:“没关系,我们先做点别的,然后下午再睡。”

做点别的……

阮江西立马摇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家宋辞:“宋辞,我们不能白日宣淫。”

宋辞不管,抱着她的腰,软磨硬泡:“江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这几天,宋辞不厌其烦,缠着阮江西实在折腾得厉害,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怎么都不满足。

阮江西捧着他的脸:“宋辞,你怎么了?”

宋辞闷闷地说:“我想让你早点怀我的宝宝。”

阮江西不解:“为什么急着要宝宝?”宋辞虽说过要生宝宝,可他连日来的举动,似乎是想立刻就整出一个宝宝来,急切得有些反常。

宋辞的解释是:“父凭子贵,我要用孩子绑住你。”没有一点玩笑的成分,他十分郑重其事。

似乎,宋辞太缺安全感了,患得患失,以为抓住了什么便是整个,也许他也是怕的,像阮江西一样,因为深爱,所以贪心又胆怯。

阮江西拂了拂他有些消瘦的脸,踮起脚,在宋辞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宋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说:“那我们在那天多做几次。”他最近只顾着他的江西,都没上过网,也不知道原来竟有种排卵期这么神奇的日子。

阮江西笑着说好,既然他想要一个宝宝,她便给他,这么爱着的宋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顺从他的。

宋辞这样没有安全感又执着于情事的现象并没有好转,阮江西终究是不放心,请了Holland博士到家里来看诊。

宋辞睡下之后,阮江西才去书房见Holland博士,见他眉头皱得厉害。

阮江西便慌了,紧张万分:“是不是我家宋辞情况不好?”

Holland没有直言,翻着手上的检查报告,问阮江西:“宋辞这样多久了?”

阮江西不知如何作答。

Holland博士撑撑眼镜,用比较流利的中文说:“我的意思是说,他这样一直缠着你,”见阮江西羞赧地低了头,Holland尽量委婉,用英文解释,“缠着你sex,多久了?”

阮江西有些不好意思,却知无不言:“有快十天了。”又道,“他说想要个宝宝。”

Holland断言:“不是要宝宝,他是想要你。”

阮江西听不懂,眉头越拧越紧。

“是偏执性精神障碍的初期症状。”Holland顿了一下,解释说,“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偏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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