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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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挑挑眉,反问:“比如?”

比如房产证写阮江西的名字,比如公司的法人写阮江西的名字,比如给阮江西买了一堆珠宝店,比如容忍那只胖狗叫宋辞,比如找这样碍眼的家伙给阮江西搭戏。

比如,秦江所说,唯妻是从。

宋辞自顾点头,嗯,唯妻是从很好,这个话题不用讨论了,是既定的事实。

手机突然响了,是阮江西的短信,只有三个字:我到了。

宋辞嘴角一扬,抬眸,扫了一眼唐易:“江西快上来了,你可以走了。”

唐易脸一黑,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以为老子想当电灯泡啊!”

宋辞懒得理他,继续看电视。

重色轻友,以宋辞为最!

唐易起身,故意挡在电视前,不顾宋辞的冷眼,他说他的:“宋辞,我很好奇,你不是都不记得吗?看你对谁都一副老子不想理你的表情,怎么偏偏对阮江西就不一样?她长得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啊,还是她给你灌了什么汤?”

宋辞一个烟灰缸就砸过去。

“嗷呜!”烟灰缸砸中了唐易的脚,顿时,上蹿下跳。

关于唐易这个问题宋辞没有答案,不过唐易的后半句话,宋辞完全不赞同,他女人怎么就不倾国倾城了?谁有他家江西好看!

阮江西进来正好碰见唐易出去,见他一瘸一拐的,阮江西十分好心:“唐天王你怎么了?”

唐易控诉:“你男人砸的!”

阮江西沉默了一会儿:“哦。”然后转身,推门进了宋辞的办公室。再锁上门。

“……”唐易觉得,他简直是自取其辱,阮江西正义感的范畴。宋辞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江西。”

门后面,宋辞喊得真特么温柔。唐易踢了一脚门就走了。

“你怎么来了?”宋辞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帆布袋子,牵着她坐到沙发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

阮江西取出袋子里的保温盒:“千羊给我炖了汤,我一个人喝不完,你要不要喝一点,味道很好。”

其实,她只是怕他又不见了,想时时刻刻守着。

“嗯。”点头之后,宋辞盯着她看。

阮江西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视他:“怎么了?”

“唐易问我是不是你给我灌了汤,我觉得是。”目光灼灼,宋辞坦言,“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我只要看着她,就会起反应。”

“……”阮江西无言以对,低头,红着脸不说话。

宋少,你以前不这么流氓的……

因为阮江西现在已经停了一切活动和通告,陆千羊这个无业游民,闲来无事就会来找阮江西谈谈人生,谈谈诗和远方,以及中午的鱼头汤。

“中午的汤怎么样?会不会太咸了?”陆千羊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阮江西笑笑:“刚刚好,宋辞也很喜欢。”

“你又去找他了?”陆千羊恨铁不成钢,“不是让你晾他一阵子吗?”对于宋辞失联半年这件事,陆经纪人一直耿耿于怀,时时刻刻教导阮江西,要家规处置。

奈何,阮江西家的家规是:“我舍不得。”

“……”

这没出息的!自从宋辞回来,她更惯着了。

陆千羊好心累,操碎了心:“江西,透露透露,你和宋少还和谐吗?”

阮江西脸皮薄,红着脸不说话。

“你脸红什么呀?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我就是问你,宋少和以前一样吗?我听唐易说,宋少虽然不记得你,不过完全一副被灌了迷汤的样子。”

灌了迷汤……

阮江西想到了中午宋辞说过的话,脸更红了。

陆千羊挑了个暧昧的小眼神:“这也太神奇了吧。宋少也不像那么色令智昏的人啊。”说到此处,陆千羊就感慨了,“果然还是感情深,瞧瞧宋少,21世纪标准的好男人,以后我就算相信宋胖狗会减肥,我也不相信宋少会变心。”宋胖狗死性不改吃培根的样子,在陆千羊脑中,根深蒂固了。

可能是宋胖听到有人喊它名字了,在厨房叫唤了两声以示回应:“汪汪汪!”

陆千羊嘴角一抽:“这胖狗又在厨房偷吃培根了。”这只胖狗,这辈子都不可能减肥!

“汪汪汪!”

宋胖吃得好嗨,阮江西也不管管它。

“宋大人呢?”这几天宋辞黏阮江西黏得厉害,去锡南国际上班的日子很少,陆千羊好奇,“你这么惯着那只叫宋辞的胖狗,他不管管吗?”

“他去医院了。”

陆千羊一听就不淡定了:“于家的医院?”

阮江西淡淡然:“可能吧。”

“你也太放心了吧,于景致那只狐狸精道行可不浅,明枪易躲暗贱难防呐!”

阮江西摇摇头:“不要紧。”她语气轻描淡写,“我在宋辞的戒指里装了定位,还有监听功能。”

“……”

定位?监听?陆千羊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家江西,到底是和谁学坏了,顾律师那个黑帮吗?

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防贼看男人的家居必备神器啊!陆千羊眼睛都发亮了:“江西,回头给我整一个,我安唐易身上。”

阮江西说好。

陆千羊这下完全不担心了,又得了神器,心情爽歪歪,又换了个话题:“听道上的姐妹说,于景致昨晚好像出事了。”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老天开眼啊!”

阮江西是这么回答的:“是我做的。”

陆千羊一噎:“……”长叹一声,她好感慨,酸溜溜地文艺了一把,“江西,我感觉我们像两条方向相反的射线,渐行渐远啊。”

玩得了高科技,玩得了小心机,我家江西好深藏不露啊。

最后,陆千羊选了个接地气的话题继续聊人生与……男人:“昨晚宋大少睡了沙发?”八卦,是她的长处。

“嗯。”

陆千羊有点找到了共鸣的兴奋感:“宋大少是不是很憋屈?”平时,只要让唐易睡沙发,她就爽歪歪!

结果阮江西的回答是:“我也很憋屈。”阮江西很诚实,不隐瞒,“我已经半年没和宋辞一起睡了。”

玩得了高科技,玩得了小心机,玩不过宋辞。啊!

“……”她和阮江西调教男人的风格果然很迥异,继续酸溜溜,“江西,我感觉我们像两条方向相反的射线,渐行渐远啊。”

阮江西淡淡莞尔,不谈射线,反问道:“你不打算和唐易和好吗?”

陆千羊小脸一绷:“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和唐易不熟!”她正气凌然,豪爽地一拍胸脯,“谁年轻的时候没跟过几个人渣,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

阮江西啼笑皆非:“他和那个模特什么都没有,记者是乱写的。”

陆千羊立马义愤填膺了:“怎么是乱写的,他分明搂了那个小模特的腰。”

阮江西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拍泳装广告的话,这种尺度的接触应该算正常吧。

连日来,于氏第五医院以内部整顿为由,关闭了VIP诊疗部所有对外服务,按理说,整栋VIP住院楼都是空的,只是近日来,频频有值班的护士听到VIP住院楼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哭喊,这闹鬼一说,弄得最近医院里人心惶惶。

闹鬼?

确实,昔日高贵优雅的世家小姐,如今这般不人不鬼。

病房里,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人,哪里还是那个曾经在医学界独占鳌头的天之骄女,属于于景致的辉煌,已经不复存在。

“咣——”

药瓶砸碎在地,溅了满地的药水,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于景致砸了病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她赤着脚,踩在一地碎片上,却不知疼痛,对着所有试图靠近这个病房的人咆哮,嘶喊。

“滚!”

“都给我滚!”

“滚啊!”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右手的绷带扯散,她浑身都沾染了斑驳的血迹。

眼窝深陷,脸上毫无血色,她麻木不知疼痛地挥舞撕扯:“都给我滚啊!”

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四次,病人出现癫狂暴躁之症,主治医生诊断,病人因为承受打击过大,心理防线崩溃。

病人情绪太激动,一干医护人员不敢贸然进去,护士长尽量安抚:“于小姐,你冷静,你的手刚做了复健手术,还不能动。”

于景致好似未闻,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外扔:“你们是来看笑话的,来看我笑话!”

碎片上,沾了血迹,她的手,伤口裂开了。

“于小姐,冷静,你的手不能再受伤了。”

她忘我而疯狂地大喊,麻木又暴躁:“都滚出去!”

“滚出去!”

于景致发疯似的撕扯右手上的绷带:“我不是残废,我不是!”她将绷带扔在地上,那刚做完手术的手。鲜血淋漓,她却丝毫不知疼痛,一次一次用受伤的手去抓地上的玻璃碎片,却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一分,她嘴里反复喃着,“残废,残废,我不是,不是……”

于景致的手刚做完筋脉修复手术,这样动作,简直是自虐,她疯了,疯了!

所有医护人员,傻在了当场,当初的于景致有多骄傲风华,如今便有多落魄癫狂,从天堂坠入地狱,也不过如此,属于医界魔术师之手的辉煌已经成为历史了。

“还愣着做什么!”护士长急得满头大汗,呵斥身边的护士,“快,通知家属和于医生,病人情绪过激,有自残倾向。”

“让左医生尽快过来,先安抚病人。”

“另外,给病人注射镇静——”

护士长的话还未落,里面的人却突然安静下来,踩着玻璃片,她一步一步走出病房,跌跌撞撞。

“你来了。”于景致涣散的眸,忽然聚拢。

所有医护人员回头,见来人站在五米之外,冷眸而视。

宋辞,是宋辞来了……

于景致走出病房,乱糟糟的发沾了血汗黏在脸颊,抬起瘦得只剩骨头的下巴:“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宋辞并未走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说:“我对你的笑话不感兴趣。”

好冷漠的眼神,多无情的男人啊。

于景致发笑,举起她血肉模糊的右手:“宋辞,你知不知道,我这只残废的手是谁的杰作?”

宋辞沉默,她嘶喊:“是阮江西!是那个你只见了一次就神魂颠倒的女人!”

自始至终,他嗓音清冽,毫无温度:“不用你来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在袒护她,固执己见地袒护那个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于景致笑了笑,走近宋辞,地上,留了一串血色的脚印,还有右手滴下的血滴。

走到宋辞面前,她抬头,蓬头垢面下的一双眼,似火光在吞噬:“她是罪魁祸首,是凶手!你爱的那个女人,她买凶伤人,心狠手辣,这样你都不在乎吗?”

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那才阮江西的真面目。宋辞,你看清了吗?你选了一个怎样的女人,

宋辞却置若罔闻:“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于景致身体微晃,左手紧握,用力地抓破了手心的血肉,只是右手,却连收都收不拢,毫无知觉,她已经是个废人了,这都拜阮江西所赐。

宋辞冷冷开口:“转告于家,不要再往下查,不然,”极致美丽的双眸,却冷冽刺骨,他说,“不然,我会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

于景致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你是来替她善后的。”

宋辞不置可否。

于家谁都清楚,这次绑架是何人所为,于景致醒来时。对着于家所有人,只说了一句话:我要阮江西血债血偿。

宋辞啊宋辞,他才是判官,这样轻而易举地替他的女人抹掉这笔血债。

恐怕,她的仇,报不了了……

“宋辞,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要对我下手的?”她一字一字,咬破唇舌,“是在我出事之前,还是之后?”

没有思考与犹豫,宋辞几乎脱口回答:“之前。”

两个字,没有半点温存,没有恻隐之心,宋辞毫不迟疑地将她推进了万丈深渊。

于景致几乎快要站不住身体,摇摇欲坠着,干涩的眼睛,死寂着,她麻木地质问:“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对我的死活视而不见?”

“我为什么要阻止?”

为什么要阻止?他问为什么?相识十年,她治了他十年,为了她读尽了医书,耗尽所有年华与心神,最终换来这样一句冷冰冰地问句。

这个男人,她爱的这个男人,是世间最最无情之人。

“呵!”于景致笑了,笑得荒诞、苍凉,“是啊,你为什么要阻止,不爱,所以罪该万死,而你爱她,所以,”她一字一顿,“百、般、纵、容。”

这就是区别,爱与不爱的天堂和地狱,她最罪该万死的就是爱上了宋辞。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放聪明一点。”冷漠的眼,以及冰凌般尖锐的眸光,宋辞对她,没有一点于心不忍,这样极尽残忍,他说,“还有,半年前的事,不要让我找到任何证据,作为医药费,在那之前,我不会动你,这次只是利息。若是我动手,你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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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扯证(昨天二更了)

宋辞道:“若是我动手,你会生不如死。”

这个女人胆敢骗他。胆敢让他忘了阮江西,让她死一千遍都不够赔给阮江西。

死,太容易了,嗯,他喜欢求死不能。

“宋辞。”

于景致喊了他的名字,突然哽咽了喉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宋辞似乎认真想了:“我家江西很讨厌你。”

居然是因为阮江西……

宋辞啊宋辞,他真能为了一个阮江西毁天灭地,爱她所爱,恨她所恨,他啊,是阮江西的奴隶。

干涩的眼,突然有点滚烫,于景致冷笑:“宋辞,你和我其实是一类人,”她大声发笑,自我嘲讽,“一样的丧心病狂。”

宋辞不言,转身离开,身后,有人在癫狂地大笑:“哈哈哈……”

笑过,于景致泪流满面,坐在地上,声声低吼,撕心裂肺:“啊——啊!”

“景致。”

她眼前,映入一双黑亮的皮鞋,于景致缓缓抬眸,脏污的发,黏在脸上。

“师兄,你逃吧。”哭喊过后的嗓音嘶哑,她在抽搐,话音断断续续,“逃、逃远一点,不要让他抓住了。”

左译将她扶起来,用医用的绷带给她缠绕伤口,他问:“那你呢?”

她木讷地摇头:“我不走。”

左译扶着她的肩,大声说:“为什么要留下来,宋辞不会放过你。”留下她,他怎么忍心,这是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他央求她,“景致,你和我一起走。”

她眼神空洞,机械地一遍遍摇头,自言自语一般呢喃:“我逃不掉,一辈子都逃不掉了。”她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涣散的焦点缓缓聚拢,“我逃不掉的,就算是死,也放不过我自己,从我遇上宋辞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万劫不复。”

左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深秋的天,有些阴凉,下午三点,太阳光便不烈了,这日光浴,晒得真舒服,宋胖趴在阳台上,哼哼唧唧好不惬意,突然听到脚步声,宋胖一个鲤鱼打挺,叫唤:“汪汪汪!”

客厅沙发上,阮江西一听,便笑了:“是宋辞回来了。”

这狗鼻子,真灵!

门才刚从外面推开,陆千羊立马从沙发上立正站好,高喊:“宋少好!”

瞧瞧,有纪律有自觉的好良民啊。陆千羊懊恼,她怎么这么怂,看到宋辞就条件反射地迸发奴性。

宋辞却鸟都不鸟她一眼,真的好冷好尴尬啊。

阮江西是个好人,她主动介绍:“她是陆千羊,我的经纪人。”

陆千羊再一次立正站好:“宋少好!”

宋辞余光都没给一个,径直走到阮江西面前,看了看她的肚子,问:“他今天有没有闹你?”

“……”陆千羊囧,真想让她家艺人好好跟他男人聊聊人生。

阮江西这会儿才顾不上陆千羊,乖巧地站在宋辞跟前,有问必答:“没有,我很好。”她又问,“下午不去公司吗?”现在才三点,宋辞从医院回来想必是直接回家了。

“不去公司,让人送了食材,下午给你炖汤。”他环了环阮江西的腰,即便是怀着六个月大的宝宝,他还是能将她整个环住,宋辞眉头一拧,担心又心疼,“你太瘦了,要好好补补。”

阮江西点点头,十分开心,她家宋辞和以前一样,厨艺不好,却格外喜欢为她洗手作羹汤。

宋辞牵着阮江西去厨房,突然回头,扫了一眼:“你,”然后顿住,似乎在想什么。

不是吧,刚才介绍过啊。宋少的病不是治好了吗?怎么还是眼里脑子里只放她女人啊!

陆千羊憋屈,再次介绍:“我是陆经纪人。”姓名就算了,宋辞没兴趣管闲杂人等,

宋辞难得对陆经纪人开了尊口:“怎么还不走?”

陆千羊一脸懵逼:“……”半天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我这就走,这就走!”陆千羊磨牙,夺门而出!

宋辞这样只宠自己女人的人,注定没朋友!

出了阮江西家的门,陆千羊就发了一条短信给阮江西:“你要是不让宋辞睡半个月沙发,我们就友尽!”

阮江西想,嗯,暂时睡沙发吧,阮宝还小,她忍耐力不好。

宋应容来事务所的时候,顾白正在讲电话,语气温柔,极尽耐心,自然不是他那一堆逢场作戏的莺莺燕燕。

是他家阮江西。

宋应容也不打扰,坐在沙发上,自顾倒了杯水,

“大部分已经抛售出去了,阮氏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叶家没有怀疑。”

宋应容眉头一挑,阮江西这是搞事情啊。

电话里说了句什么,顾白又道:“这些事情交给我,你好好养胎。”

顾白这娘家人,真是比她这婆家人良苦用心多了。宋应容看了一眼顾白,十分感慨。

“上次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孕妇奶粉已经给你送过去了,你要按时喝。”说完,顾白又补充,“忘了也没事,我会打电话提醒你。”

事无巨细,对阮江西的事,顾白素来面面俱到。

“我上个月给你报了个育婴中心的课,你有时间可以过去。”顾白轻声细语,十分好耐心,“我最近有几个官司,你让宋辞陪你去。”

最近有官司是假,与宋辞工作交接是真吧。

“我当事人过来了,先不说了。”

又叮嘱了几句,顾白才挂了电话,抬头看宋应容:“宋书记怎么有空莅临了?”

“体察民情。”宋应容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着,“既然你都说了是当事人,那好,律师大人,我要上诉。”

顾白抱着手,懒懒靠着转椅:“宋书记状告何人?”

宋应容托着下巴思忖,笑了笑,掌心摊开递到顾白面前:“我告这块玉佩的主人。”

顾白挑挑眉,眸中光影沉了几分:“这块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宋应容笑而不语。

他将玉拾回手里,指腹摩挲着,指尖上传来微微暖意,失笑:那只胖狗,果然是靠不住。

“宋书记,为官之道,不应该拾金不昧吗?”并未恼怒,顾白玩笑道。

宋应容耸耸肩,十分坦荡:“不好意思,市厅从来没有那样的优良美德。”

这样的人,到底是如何搞政治的。

眼角擒了三分笑意,微微上扬,顾白笑问:“那宋书记打算拿着我的玉佩告我什么?”

宋应容回:“太不懂怜香惜玉。”

顾白不置可否,也完全不认同自己需要对阮江西以外的女人怜香惜玉,懒得再插科打诨:“你今天是来完璧归赵的?”

“完璧归赵只是个借口。”宋应容将水杯放下,抬眸望向宋辞,“我就是有点想你。”

顾白眼里,笑意消失殆尽,然后一言不发。

不是无动于衷,他只是再没有力气去陪任何一个女人玩感情的游戏。

阮江西接完顾白电话回到客厅时,秦江正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子去扔掉,她便多看了两眼,有些疑惑。

秦江解释:“宋少说是垃圾,让我扔了。”

话刚说完,一只杯子从纸箱子里滚出来,杯子的印花是常青。

“那是顾白的杯子。”阮江西细细瞧了几眼,是顾白的杯子,拖鞋,还有他爱看的书和杂志,甚至,还有一件外套,阮江西对秦江说,“不是垃圾,都是顾白的东西。”

秦江不说话,等宋老板发话。

“我知道是谁的。”宋辞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抬抬眼皮,命令秦江,“扔了。”

宋老板脾性一向随心所欲,从刚才阮江西接了个顾白的电话,还刻意回避了,大爷脾气就上来了。

阮江西不理解:“为什么要扔了?”

宋辞将她拉到怀里,反问她:“为什么要留下?”

阮江西愣了一下。

宋辞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地盘,一个杯子都不行。”

敢情,是宋辞的独占欲在作祟。

阮江西忍俊不禁:“你还是喜欢吃顾白的醋。”像以前一样,她是开心的,她喜欢她家宋辞这样为了她的事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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