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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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都走开,只准桔梗哥哥你一个人进来。”

十几岁的女孩,正是妙龄,羞羞怯怯的。

秦桔梗不明所以,听宋宋的,把人都赶出去了,然后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宋宋无措地站在那里。

“宋宋,怎么了?哪里难受?”秦桔梗仔细打量她,生怕她是哪里病了。

漂亮的小脸有点红,宋宋低着头,很小声地咕哝:“桔梗哥哥,我裤子脏了。”

秦桔梗愣了一下。

她头低得更低了,扯了扯裙摆,脸上发烫,耳朵都粉红粉红的,声音细弱蚊蚋:“裤子上有血。”

秦桔梗恍然大悟,然后便笑了,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我家宋宋终于长成大人了。”

一晃眼,阮宋已经十四了,花样的年华。

任是宋宋平时胆大率真,这会儿也羞红了脸,扯了扯秦桔梗的手:“可是,我没有那个。”

秦桔梗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围在她腰间:“乖,在这等我。”

十分钟后,秦桔梗就递给了宋宋一包卫生棉,还叮嘱她要是不会用就喊他,宋宋无地自容。

她一世英名啊,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回家的路上,秦桔梗嘴角一直上扬着,他心情很好,但宋宋心情很不好:“你笑什么?”

秦桔梗牵着她,走在树荫下,并不说话,只是浅笑。

宋宋羞恼:“你是不是笑话我?”

秦桔梗摇头:“我很开心。”眼里暖融融的,全是温柔的碎影。

宋宋不懂:“开心什么?”

“你长大了。”秦桔梗扶着她的肩。

宋宋听得一知半解。

“我可以吻你了。”

话落,他俯身,将吻落在了她唇上。

这是秦桔梗第一次吻阮宋,不是不想一亲芳泽,是泰山大人下了严令,宋宋长大之前,不能逾越。

终于,他守了十四年的姑娘,已经成长。

宋宋十六岁的时候,秦桔梗二十一,她还在念高二,他已经经常各个国家奔走了,不过,不管在哪里,秦桔梗都会给宋宋打许多许多电话。

这天下午,秦桔梗给宋宋打电话,却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是个警察,说宋宋正在警局录口供,当时秦桔梗正在机场,要飞M国,挂了电话就取消了航班赶去警局。

警方说,阮宋同志见义勇为,值得褒奖。

秦桔梗只关心他的女孩:“宋宋!”

宋宋见秦桔梗来了,开心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桔梗哥哥。”

“给我看看。”秦桔梗脸突然沉了,“手怎么受伤了?”

宋宋手臂上,有一条近五厘米长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已经结痂了。

“小伤,不要紧。”

阮宋同志平时很皮,是个业余狗仔,炸飞机那个撞铁路那个挖新闻,挂彩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完全没放在心上。

可是秦桔梗好像生气了。

“怎么受伤的?”他沉着脸。

宋宋有点心虚:“那个小偷他反抗,用刀划的。”

平时吧,她胡闹归胡闹,大事还是十分有分寸的。

秦桔梗吹了吹她的伤口,又心疼,又气恼,一气恼就有人要倒霉:“把你们局长叫过来。”

十分钟不到,钟局长就来了,这才知道局里发生大事了,宋家的小公主抓贼进了监狱还受了伤,白家的孙少爷找上门来。

完了,摊上大事了!

钟局长很心慌啊:“秦、秦少。”

这位可是白家的少爷,道上混的,惹不得啊。

秦桔梗冷脸:“居然让我的未婚妻去抓贼,警局的人都死了吗?”

警察局的人,表示,好怕怕!

钟局长心惊肉跳:“秦少,是、是宋小姐自己挺身而出的。”

宋宋连连点头。

秦桔梗面无表情:“H市的治安你管不好,那就让别人来管。”

“……”白家黑白两道都混得开,白正覃疼外孙,基本对这位大少爷言听计从,钟局长欲哭无泪,“秦少,”

秦桔梗没耐心周旋,拉着宋宋就走:“我们去医院。”

“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用去的。”宋宋十分豪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最近,宋宋迷上了武侠,又成天跟陆小花那个女流氓耍,脾性越来越‘江湖儿女,侠肝义胆’。

秦桔梗冷了眼:“这还是小伤?”他念道,“阮宋。”

宋宋条件反射:“在!”

每次秦桔梗这么严肃地喊她,那就是要训话了,她平时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秦桔梗冷脸。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准让自己受伤,也不准让自己处于危险中,我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秦桔梗很少这样训她,平时他都不舍得。

宋宋认错态度良好,连忙摇头:“没有当耳边风,我时刻牢记!”努了努嘴,话音一转,说,“可是,人在江湖,路见不平就得拔刀相助啊,不能助长了歪风邪气,救人于水火,是我们名门正派应该做的事!”

还名门正派?平时为了挖八卦,就数她歪门邪道多。

阮宋同志就这样,跟陆小花一样,得了陆千羊的真传,偶尔像个小侠女,时常像个小流氓。

秦桔梗头疼:“以后不准看武侠片!”

宋宋很犹豫。

秦桔梗放软态度,轻声细语地说:“你不用做什么名门正派,你只要做秦桔梗的阮宋就好了。”他拂了拂她的小脸,“宋宋,以后别让自己有任何危险,我不管别人的危难,我只关心你。”

宋宋乖乖点头:“好。”

她是知道的,桔梗一直怕她出事,听顾白舅舅说过,桔梗的外公在道上横行霸道了很多年,仇家太多了。

果然,两个月后的一天,仇家就找上门来,宋宋出了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刹车线被人恶意剪断,车撞上了防护栏,整个车身都翻了,司机当场死亡,宋宋被张晓护着,只是断了一根肋骨,两处骨折,张晓脾脏被刺穿,所幸保住了性命。

对方是冲着秦桔梗来的,因为本来要陪着宋宋去学校的是他。

当天晚上,秦桔梗开枪崩了两个人,是这次事件的主谋,从四岁玩枪开始,这是第一次,他开枪杀了人。

他和白正覃大吵了一架,甚至拔了枪。白清浅在一边哭,肝肠寸断好难过啊。

宋宋昏迷才一天,秦桔梗就瘦了一圈。

“妈妈,我不要白家好不好?我也不要妈妈和外公了。”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颓废极了,“我只要宋宋。”

白清浅哭得更厉害了,她儿子有了媳妇不要娘了……

秦一路大喝:“秦桔梗!”

秦桔梗不退一步:“爸爸,你为什么不接手白家,为什么要扔给我?”他大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怕宋宋会出事。”

秦一路怔住,从未见过他的儿子这样跪在地上,红了眼,像只呜咽的小兽:“宋宋她是我的命。”

宋宋是第二天醒过来的,她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你别怪桔梗哥哥。”

宋辞不吭声,怎么可能不怪,若非白家,宋宋哪里要受这样的罪。

刚做完手术,宋宋没有力气,却用力地说:“桔梗哥哥已经很难过了,我受伤他一定比我还疼。”

宋辞心疼坏了,亲了亲她的手背:“宋宋,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嗯。”她用力地点头,才十几岁大的孩子,还没有成年,却那样坚决,“爸爸,我爱他,就像你爱妈妈,不是随随便便动心的,是做好了一辈子的打算。”

宋宋的性子,还是像了阮江西,倔强执着得让人心疼,一旦爱上,就会毫无保留。

宋辞自然舍不得她:“你若跟了他,便注定了以后腥风血雨的半生。”

白家那样背景,起码三代都漂不白,刀口上舔血了多年,哪里抽得出身。

宋宋扯扯嘴,笑着:“爸爸,不要担心,我可是去少林寺学过武的。”

他捧在手里疼爱的女儿,却要为别的男人不顾一切,宋辞心里很不是滋味,出了病房,对守在门外的秦桔梗只说了一个字:“滚。”

秦桔梗一动不动:“我用我的性命保证,仅此一次,以后我绝不让宋宋受一点伤。”

双目相视,宋辞冷冷睨着:“等你无坚不摧之后,再来说这种话。”

半个月后,秦桔梗远赴异国,他没让宋宋去送她,怕舍不得,只给她打了个电话。

“宋宋,等我回来。”

“好。”宋宋沉默好一会儿,“桔梗哥哥,我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找我。”

“好。”

三天后,宋宋收到了一把枪,是秦桔梗送来的,他只说了:“宋宋,我希望这辈子你都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是的,不会有!

自那此车祸之后,宋宋出门都会有两队人马跟着,一队是宋辞派来的,一队是秦桔梗。

也是自那次车祸之后,秦桔梗接手了白家,只花了短短一年时间,将整个华夏黑势力并入囊中,成了最年轻的黑/道教父。

一年后,宋宋十八岁,秦桔梗归来,这天,她刚好十八岁生日,一早便来机场等。

“宋宋,我回来了。”

宋宋笑靥如花:“我等了你好多好多天。”

秦桔梗走过去,揉揉她的额头:“以后,我去哪里都带上你。”俯身亲吻她的唇,“我好想你。”

她抱住秦桔梗的脖子,欢喜地来回摇晃:“桔梗哥哥,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你要送我生日礼物。”

秦桔梗宠溺地问:“你要什么?”

她端着他的脸:“我要你。”

他笑:“好。”

“我成年了,可以嫁人了。”她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这是我从爸爸那里偷来的户口本,你要藏紧了。”

秦桔梗乖乖接过去,收在里面的口袋里:“宋宋,在国内十八岁还不可以结婚。”

宋宋想了想,很认真严肃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先上车后补票。”

“我听你的。”

这一天,阮宋同志刚满十八,就和秦桔梗同志私定终身了,这订了十八年的娃娃亲,终于落实了。

☆、定北侯:诉情衷

不知缘由,她开始在意他。

燕惊鸿把她的手放在被子里,将她捂严实了,然后连人带被地抱住。

烛火,轻轻地摇,他细语呢喃。

“常青,我很喜欢你。”伏近了,盯着常青的眼睛,燕惊鸿又道,“很喜欢很喜欢。”

似乎心情极好,他嘴角弯弯翘起,说到此处,又拧了拧眉头:“上一世,你对池修远那么好,我都快嫉妒死了。”

语气,有点酸,有点郁闷。

常青不说话,安静地听他说,看他皱了眉,便也跟着皱了眉。

她一皱眉头,燕惊鸿就不安了:“我不是要你也对我那么好的。”他解释,“我就是有点嫉妒。”

不止有点,他嫉妒地发疯!

常青寡言不语,伸出手,覆在他的手上,凉凉的温度,他抓住,紧紧拽在手里,轻言:“我不是他,我不会让你那样辛苦。”

“常青,你不要再喜欢他了。”

“我会对你好,对你很好的。”

“常青。”

“常青。”

“常青……”

声音很小,梦呓一般,燕惊鸿一遍遍唤常青的名字,她缓缓闭上了眼,眼角,有不经意落下的温热。

那些未曾听过的话,那些错过的年华,在夜里开出了斑驳。烛影摇,漠北的月儿圆,夜里,微凉。

漠北昼夜温差十分大,阴寒的夜过后,天翻镀白,烈日灼灼。

燕惊鸿醒来时,常青已走了。

飞衡单膝跪地:“殿下,查出来了。”

一只素手,掀起了床幔,燕惊鸿抱着个枕头:“谁?”

那枕头,大概是昨夜常青枕过的。

“如您所料,”飞衡沉了沉声,“魏成鄞。”

功高盖主,魏都宫里那位,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只是竟不想那位帝王这样容不下定北侯府,甚至不惜动用挞鞑这把双刃剑。

“本来他还有几年好活的。”燕惊鸿敛眸,“自寻死路。”

飞衡抬眼,几分疑虑。

上一世,史书有记:北魏三十九年,春,成帝久病而殁,太子洛继承大统。

既然,有人自掘坟墓,那便让历史早一点落下笔墨。

酉时时分,定北侯驻地外的火把刚点燃,一阵风过便吹灭了,营帐里的烛火一闪,突然暗了。

“什么人?”

男人大喝一声,随即拿起了放在床头的佩刀:“谁在那里!”铿一声,拔刀,直指床榻后面的角落。

突然,火光骤亮,伴随着剑光一闪。

八九岁的女孩穿着一身黑色,手中,握着青铜剑。

刘珂大惊失色:“是你!”她居然没有死,刘珂下意识往后退,常青逼近,他提起刀,护在身前:“你要做什么?”

她说:“我来杀你。”语气淡淡,眼底,波澜不惊。

定北侯常青,剑艺精绝,天下皆知,男人压下心头的惊慌,强作镇定,脚下不自觉地一退再退:“你一个小娃娃,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厥词,你——”

常青打断,不瘟不火:“我说过,待我归来,取你性命。”

话音方落,她身影忽动,只闻剑出刀鞘的声音。

“咣!”

刀落地,刘珂倒下,脖颈上,缓缓渗出一道血痕,一剑破喉,他眼珠凸出,死未瞑目。

这便是常青的剑,一招致命,极快,极狠。

营帐的帘子忽然被掀开,池修远站在门口,怔怔出神:“常青……”

她擦了擦剑尖的血,收回刀鞘,转头对池修远颔首。

他走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你终于回来了。”

常青应:“嗯。”

池修远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方放下心:“这几天,你去哪了?”

担心有之,质问也有之。

前夜破城,池修远还是生了疑心。

不待常青回答,营帐外,不疾不徐地传来男子的音色:“她和本王在一起。”

池修远骤然转头,燕惊鸿便站在门口。这里是定北侯的营帐驻地,敌国的一国之君居然单枪匹马,来去自如。

燕惊鸿,当真能耐。

“燕惊鸿,”池修远凝眸冷视,带了防备与警戒,“你为何会在这?”

燕惊鸿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不答,反问:“本王为何不能在这?”

漠北腹地,敌国之君竟如此有恃无恐。

池修远冷笑,略带探究地对视:“不惜推迟登基大典,景王不远万里而来的理由是什么?”有什么值得一国之君这样以身试险,他看不透这个深不可测的帝君。

“自然是有比登基更重要的东西。”燕惊鸿道,“挞鞑,本王要了。”嗓音,掷地有声。

并非狂妄,燕惊鸿是信誓旦旦。

常青低头,唇角微微抿起,昨夜,她昏昏欲睡之时,燕惊鸿在她耳边说过的,她听到了,记下了。

他说:常青,我只为你而来。

池修远双目深凝:“景王殿下此番前来,是宣战?”

燕惊鸿轻描淡写般随意:“昨夜幽月城的血,便当是本王的战书。”他转身,视线与常青相撞。

惊鸿一瞥,他便转身离去。

不止是宣战,他想多看她一眼,想为她铺好路,披荆斩棘。

池修远转身,看向常青:“前夜,是燕惊鸿救了你?”

常青点头:“嗯。”又道,“他还活捉了姜笪。”

池修远沉吟,若有所思:“燕惊鸿到底在谋什么?”

谋什么?自古帝君,谋江山,谋美人,亦或,二者皆有。

夜深之后,燕惊鸿在等常青,在昨日的院子里,等了整整一天,等与她道别。

常青推门而入。

燕惊鸿转身:“你来了。”他浅浅地笑着,“我一直在等你。”

常青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木椅上:“何时回去?”

“明日午时。”燕惊鸿转头,侧眸看着她,沉默了片刻,语气不安慌促,“常青,你和我一起回大燕好不好?把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终归是放不下她,倒想不顾她意愿,不管不顾将她藏起来最好,免得日夜牵肠挂肚。

常青却摇头。

他便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啊,性子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倔强执拗得让他没有半点法子。

常青仰头看他,身高只到他肩膀,有些瘦弱,眼神坚定极了:“别担心我,池修远断不会怀疑我。”她顿了须臾,重重咬字,“我会留下来,助你权倾天下。”

“常青,不要觉得对我亏欠。”

她摇头,不是亏欠的,不知为何,也不明所以,她就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

这时的常青哪里知道,情不知所起,风月何为。

燕惊鸿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常青,我不要权倾天下,我要你。”

常青立刻摇头,语气严肃:“傻瓜,你应该说,”想了想,她一本正经,“我要天下,也要你。”

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让常青有点无措,说完,她便低头,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脸,耳根微红。

她不知道为何,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会说一些让她自己措手不及的话。

只是,她的话,却惹得燕惊鸿笑弯了唇角,眼里融了暖意,温柔得一塌糊涂:“好,那我将这天下抢来送给你。”

如果这样的话……

常青想,到时候便将她自己还给他。

“挞鞑接壤巫疆,是北魏的腹地附属国,与大燕相隔了鲤城,攻取不易,防守更不易,你为何要从挞鞑入手?晋门关接壤大燕,直通北魏腹地,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燕惊鸿笑,他的常青真聪明,天下战局尽收眼底。

他娓娓轻语:“挞鞑连漠北,我若攻城,定是池修远出兵,若能拿下挞鞑,岭山便探囊取物。”

常青微微惊讶:“你的目的是岭山?”

“嗯,我出兵岭山,池修远若败,只能求和休战,想必他也看出来了,我对你存了心思,若岭山大捷,他应该会将你送来大燕。”燕惊鸿蹲在她双膝前,看着常青,目光专注,“你说过,岭山大捷,便是归期,我必须算好了,不能出岔子。”

常青突然哑口无言,怔怔地看着燕惊鸿,

岭山大捷,她赴大燕为细作,这是上一世的历史。她怎么忘了,这一世的历史,从她在北魏皇宫里将他带出大火时便开始偏离。

所以,他这样小心翼翼地谋略,不敢错一步。

“惊鸿。”

“嗯。”

她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喊喊他的名字,不知为何,会为他的战战兢兢心疼。

他摸摸她的小脸,继续说:“不仅如此,我出兵挞鞑的目的其一是岭山,其二是你。”口吻冷了几分,他有些愠恼,“姜笪那样欺负你,我哪能坐视不理,得给他们放放血才解气。”

心头像被什么拉扯了一下,凌乱地跳动,许久才平息,常青才道:“岭山一役,上一世是十年之后,如今大燕刚易主,现在不适合征战。”

巫疆也好,北魏也好,大燕也好,多年来,战火未停,却也从来没有过大战,三国鼎立之势一旦破裂,天下势必大乱,所以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谁也不敢妄动。

岭山是北魏腹地,一旦燃起战火,便是大乱方始。

“我等不了那么久,也管不了那么多。”燕惊鸿握住常青的手,“我已经遇见了你,便不怕颠覆历史,即便无法预知也没关系,我只要紧紧抓着你就够了。”

既然,他要不顾一切,那么,她便陪他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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