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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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无语凝咽了,这厮又要祸害了。

又让天蓬元帅去勾搭隔壁礼部尚书夫人家的那只母狗,顺便看看礼部尚书与夫人丫鬟偷、情。

这厮的兴趣爱好,真是不敢苟同啊!

最后,十三仰天叹了一句:“宁得罪天下人,千万别得罪容浅念。”

得罪她的人,放心,不会死,不能活,多半是半生不死,生不如死。

当天晚上,府里进进出出好几个大夫,最后断言,这八小姐的腿起码要修养一个月。

当问起八小姐这腿怎么扭了,八小姐只说不知道。

自然不能说,被狗推的。

然后这府里闹腾不安了,这七小姐去了那院子,折了一条腿,半个月不能下g,八小姐去了那院子,扭了一条腿,一个月得躺着,所以归根结底,那个院子中邪了,于是府里两位当家夫人,便开始张罗着驱鬼。

只是第二天,不止整个丞相府,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容相家七小姐的肚/兜上绣着月季,八小姐肚/兜上绣着牡丹。

然后,京城某家成衣店卖起了那种样式的肚/兜,生意火爆,掀起了一场肚/兜热潮,某妖孽在家数银子数到手软,还不忘蹭蹭身边的胖狗:“元帅大人,又卖出去了一批肚/兜,我们赚翻了。”

某只胖得已经找不到肚子的胖狗抖抖一身白毛,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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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很严,禁词太多,亲们多体谅。

第五章:月黑风高夜

“元帅大人,又卖出去了一批肚兜,我们赚翻了。”

某只胖得已经找不到肚子的胖狗抖抖一身白毛,欢天喜地。

托了容家七八小姐绣花肚兜的福,容家九妖孽大赚了一笔,这饱暖后嘛……呵呵,思淫欲。

没办法,谁叫容九好这一口呢。

十三掌灯站在风里相送:“小姐啊,早些回来。”

容浅念一席黑衣,一张脸裹得只露出一双狐狸一般狡邪的眸子,回眸一笑:“等爷赢了,就将凤歌儿家最俊的小厮给你讨来做压寨夫君。”

十三嘴角狂抽,仰天无语,就是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娶了昭明世子府里最俊的小厮啊。

十三再一次摇头,感叹造化神奇,整出容小九这样的奇葩。

“等我哟!”

“啾!”

一人一狗,一模一样的贼笑,十三差点没一个踉跄磕在门上。

“诶!”看着远去的身影,十三重重叹息。

夜黑风高,今晚又是个杀人放火看春宫的好日子啊。

一轮明月高照,月下,太傅府屋顶,一人一狗正撅着屁股,观摩一处火热热的攻受大战。

半分钟过去了,容浅念揪着元帅雪白的毛,磨牙:“丫的,居然是个受。”

“啾啾啾——”元帅大人同仇敌忾。

月光下,隐约可以看清那楼顶的缝里,两具白花花的裸男战况惨烈啊。

容浅念翻身,叼了一缕头发,横躺在屋顶,唉声叹气:“阴沟里翻船啊。”

元帅大人撑着一短腿,也一脸幽怨。

嘎吱嘎吱嘎吱——

床板儿还在叫唤,阵阵叫唤那叫一个啊。

可惜了,可惜了,容大妖孽输了赌局,没多大兴趣,起身,拍拍衣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了角的小册子,随手丢进缝里。

不明物件从天而降,床上的交颈鸳鸯一个鲤鱼打挺。

“谁!?”

少顷默然,屋顶上传来一句:“姿势真难看。”

“大胆贼人!”窗幔里一声暴怒。

屋顶,一阵风飘过,哪里还有人影,只留几根白色的狗毛飘啊飘。

半响后,太傅公子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拿下!”

一脚刚踏进院落的带刀统领被从天而降的不明物砸得晕头转向。统领大人揉着脑门盯着地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地。

一阵风吹来,唰唰唰——地上,一幅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宫跃然纸上。

破角的小册子封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攻受大战典藏版。

不消片刻,整个太傅府亮如白昼,一片哄闹。

“外面怎么回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回大人,是公子院里遭了贼寇。”

“都给我退下。”

门外护卫诺了一句,便带着人撤出了主院。

屋内,左太傅对软榻上的男子赔笑:“殿下见笑了,小儿胡闹。”

男人摆摆手:“无碍。”

天降帝星,面如温玉,翩翩君子。说得不正是座上之人:风清国太子萧衍。

“无灵子。”白润修长的手指掠过折子,萧衍淡淡念了句。

“正是无灵子,南藏王进贡的续命药材。”

“藏王倒是舍得,老十那个病秧子倒是颇得几分福气。”萧衍嘴角嗪了抹浅笑,手指摩挲着折子,“我听说,这无灵子双生双叶,一半致命,一半续命,世间能区分之人屈指可数。”

“这——”左太傅揶揄,不甚明白这位主子的言外之意。

“既已如此,西藏王分不清药性也是理所当然。”那人含笑,嘴角噙着淡淡弧度,温婉如玉。

好一个玉面狐狸,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左太傅心下惊恐,连忙应道:“属下明白。”

“太傅有心了。”萧衍笑着品茗。

左太傅抹了抹汗,干笑。

“靠!”

趴在横梁上的容浅念动动唇角,无声地扯出一个脏字。

天降帝星?苍生福祉?容浅念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全是屁,这世道,黑心才是王道。

可惜了,无灵子可是好药,好毒啊,便宜那病秧子了。

折腾了一晚上,又是攻受春宫,又是阴谋诡计,后半夜,容浅念才爬上十三的床,闹醒了十三,说了句:“十三啊,我对不起你啊,左小四竟是个受,我输了,你的压寨相公飞了。”

十三半睡半醒,咕哝了句:“昭明世子好眼力啊。”

“不知道那病秧子怎么样了?”

临睡前,容浅念嘀咕了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

这天晚上,容浅念做了个梦,梦里,她变作了一只狗,比天蓬元帅还胖,昭明世子凤歌儿骑在她背上,拿着小皮鞭一边抽打,一边大喊:“容浅念,我赢了,你得给我做牛做马。”

容浅念是被吓醒的,第二天,一身男装,顶着个黑眼圈摸进了忠亲王府。

“凤歌儿你丫算计老娘啊。”

人未到,声先到。

第六章:打家劫舍

“凤歌儿你丫算计老娘啊。”

人未到,声先到。

“这话怎么说啊?”

声音妖娆魅人,却不闻半点女气,好一副勾人的嗓子。

只见那人衣襟半敞,半靠着软榻,一只手撑着下巴,挑着风情万种的眸子,好一张勾魂的皮囊。

妖孽!容浅念暗暗咒骂,撩起一身似血的红衣大喇喇便坐在了主位上,眸子流转,含笑莞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哦。”

男子一口上好的大红袍喷出,

听说忠亲王府的昭明世子绝代风华,一笑倾城国。

再反观眼前男子,嘴角挂着几滴晶莹的茶水,眸子拉着滑稽的弧度。

果然传言有误。

“愿赌服输。”萧凤歌菱唇绯红妖艳,“诚然左小四是个受。”

事情是这样的……

这左小四大名左成才,是太傅大人家唯一的独苗子,这太傅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子嗣单薄,连着生了三胎,这第三十七房小妾才给他生了个儿子,取名左成才,左太傅老来得子不甚欢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左小四是个弯的,在京都里,人人都知道左家小四是个龙阳。

前些日子,太傅家的公子左小四在小倌馆里看中了个美娇郎,便拾掇着给娶回家当了第十八房男宠,左小四与那美娇郎到底谁是大攻啊。于是乎,赌约一拍即合,瞅着左小四那一身膘,容浅念赌了左小四是个攻。

“凤歌儿啊。”

声音那叫一个麻酥酥,眼神那叫一个春风一度桃花开。

整个京都,除了皇帝和萧凤歌的老爹忠亲王,还没有第三个人敢叫昭明世子‘凤歌儿’。

萧凤歌妖异的桃花眼跳了跳:不详的征兆。

“作甚?”声音有些微颤。

这风清国的昭明小霸王也只有对着容家妖孽时才会端不稳世子的架子,心肝俱颤。

“我刚才听院子里的奉茶的姐姐说,前些日子,忠亲王府里来了位娇滴滴的小正太啊。”

萧凤歌一张俊脸沉了沉。

容浅念笑得更欢了,又道:“据描述与左小四家那位美娇郎甚是貌似啊。”

天下有不透风的墙,可偏生,墙外有容浅念一双耳朵。

“我招。”萧凤歌起身,坐到容浅念旁边,“那美娇郎是我送给左小四的。”

“啧啧啧,凤歌儿啊,我可教过你,做人要本分。”

萧凤歌无语,实在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容浅念勾勾手指,萧凤歌凑过去:“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

堂堂昭明世子焉了:“说吧,要什么?”

萧凤歌十分爽快,可见这样的情形不是一次两次。

“我家十三那个丫头,看上你府里那个最俊的小厮了,叫什么来着?”挠挠头,佯作深思,“哦,唤作澄碧。”

妖孽,感情这是看上小正太了。

萧凤歌眨眨桃花眼:“你不如要了我吧,我可比澄碧俊多了。”

容浅念一脚踢过去,狼嚎一句:“滚粗的,老娘就要澄碧。”

“眼神好啊,竟瞧出了澄碧那一手连我都看不出来的易容术。”

“那你看看,一句话,给是不给?”

守在门外的澄碧一脚踩空,脑袋磕在门上,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屋内。

爷,可千万别给啊。

不料,屋里传来昭明世子十分豪爽的话:“澄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小九。”

平地一声雷,澄碧哭了。

容家小九,那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跟了主子几年能不知道吗?那就是个孽障啊。

澄碧平生第一次恨自个师傅,传了他一手绝顶易容术,要是知道,这易容术会给容家那个孽障看上,打死他也不学。

屋子里,开始屡次不改的打闹声。

“小九啊,我都依了你了,你也就从了我吧。”

“给老娘滚。”

一阵拳打脚踢声。

“小九,你怎么舍得。”

“你看我舍不舍得。”

“啊——说好不揪头发的。”

“……”

澄碧抬头问苍天:里面那个还是风流倜傥、桀骜不驯的昭明世子吗?

京都谁人不知,昭明世子最宝贝他那一头青丝了。

澄碧抹泪说:一物降一物,任凭昭明世子三千青丝,容家老九也能给他揪去一大把。

就这样,容浅念将澄碧挖了墙角,藏在了自个院子里的厨房里,不因别的,澄碧一双巧手,除了会易容,还做得一手好菜。

“十三啊,你的压寨相公我给你带来了,好好疼人家哦。”容浅念一副托孤的模样。

十三早就被容浅念荼毒的铜皮铁骨,脸不红心不跳看澄碧,豪气云干地说了句:“澄碧,别怕哦。”

澄碧脸一抽,泪珠子滚出来了。

容家九小姐的院子里,果然全是孽障,澄碧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浅念托着下巴大笑,岔气说道:“今晚,不用悠着点,小姐我就不回来了。”

“又看上什么了?”也不消停消停。

“好东西哦。”

容浅念眨了眨绵密的长睫,像只狡邪的猫儿,懒懒转身,一身红衣,恣意张扬。

澄碧抹了眼泪,问:“她去干什么?”

“打家劫舍啊。”

十三见怪不怪,澄碧又哭了,他啊,真进了狼窝啊。

是夜,月未满,乌云偶过。

许是昨夜里,太傅府里遭了毛贼,今夜,府中到处戒备森严。

屋顶上,人影儿黑纱遮面,一双慧黠的丹凤眼眨巴眨巴,活像只夜里活动的猫儿,四处梭巡。

“元帅你望风,事成之时带你去皇宫吃好吃的。”

元帅大人小短腿一挥:放心!

容家夜猫子随即俯身横躺屋檐,一路滚动,翻转,脚尖侧勾,掉在横梁上,纵身一扑,身形像足了灵动敏捷的猫儿。

咔嗒——上锁,搞定,这对连皇宫国库都横着进去的容浅念,这太傅府的小金库实在没难度。

容浅念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来,借着光梭巡,某人两眼放光:“好家伙,全是宝贝啊。”

“老东西,给你销销赃。”

说着,容浅念嘴里叼着夜明珠,两只手开始扫荡,所到一处一扫而空。

忽然,动作顿住,容浅念眸子一眯,锁住目标。

“原来在这。”

伸手,便去探那寒玉盒。

电光火石间,手腕骤然被擒住,容浅念抬眸,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猝然便占据眼眸,那只手,竟是比那装着无灵子的寒玉还要白上三分,剔透四分。

好一只美丽的手,可惜,奈何为贼。

容浅念抬头,吐出嘴里的夜明珠,扯出一抹自认为友好的笑:“老兄,同行规矩,先来后到。”

第七章:人生何处不狗血

容浅念抬头,吐出嘴里的夜明珠,扯出一抹自认为友好的笑:“老兄,同行规矩,先来后到。”

无人应答,光线昏暗,隐约可见那人棱角分明,独独一双眸子灼灼如星子,竟携了一抹微微湛蓝。

这是个男子。

容浅念吸了一口冷气:“好吧。”叹气,“各凭本事。”

语落,说时迟那时快,容浅念横手一劈便去夺,速度快到不见招式,不料,她快,男子更快,纵身一个凌空跃起,反手一截,扯住了容浅念袖摆。

只一招,容浅念便被制住。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她敢笃定,只要一个动作,对方立马能一招撕碎了她的衣服。

奇耻大辱啊!她容浅念两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亏,咬咬牙:“既然你那么喜欢这件衣裳。”眨眼,媚然天成,“那送你好了。”

只闻一声裂帛声响:“嘶——”

瞬间,容浅念一袭红衣裂成两半,一身冰肌玉骨在昏暗灯下若隐若现。

男子怔愣。

很正常的反应,试问哪个男人看到女人如此情况下宽衣解带还能镇定自若的。

便在男子怔愣的那一瞬,容浅念反身一扑,勾住男人的脖子,一个转身,伸手一捞,那寒玉盒中的无灵子变成了囊中之物。

隔得近了,容浅念嗅见男子身上淡淡药草香,抬眸,微暗下,男子撇开眼,微微白皙的耳垂,一丝绯红。

容浅念一把推开男子:“小样,没见过吧。”说着还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另一半衣服,只穿着素白亵衣,手里摆弄着刚到手的无灵子。

夜明珠淡淡黄晕下,男子面容模糊,一双灼灼清眸,几许火光,忽明忽灭。

半响,也不见对方来抢,容浅念觉得无趣,从亵衣里掏了掏,扔出一张黄色的纸:“后会无期。”

只见她一转身,全裸的后背一闪,纵身跃上了横梁,不消片刻便没了身影。

男子摊开手中黄色的纸:扫黄组到此一游。

“好一只野猫儿。”

男子转身,一袭月光打在侧脸,一张平凡普通的脸,独独那双眸子,似湛蓝中的一点冰魄,美得妖异。

夜黑风高,忽然刮起了西北风。

“阿嚏!”

容浅念抽抽鼻子,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丫的,别让老娘再遇到你。”打了个颤,抱紧了元帅大人,唇齿冻得青紫,“冻死老娘了。”

“啾啾啾——”勒死爷了。

元帅大人滴溜溜的眼珠子泫然欲泣。

大半夜的,只见街角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抱着一只狐狸犬,怎么看怎么恐怖,还好,大半夜的街上没人,不然她容浅念的面子都要搁裤腰带上。

狂风继续大作,容浅念实在熬不住了,猫手猫脚摸进了一个宅子,又猫手猫脚摸进了一间房。

顿时,两行鼻血倒流,人生何处不狗血啊,深更半夜翻墙撬门还能遇上如此热血沸腾的场面。

容浅念就差没两脚一蹬晕过去了,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鼻子,对着刚撬开门的屋子里放了句话:“我只是来借衣服的,你继续,你继续。”

说完,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把将手里的元帅大人丢远了,自个盯着对面浴桶里的男人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好家伙,身材好啊,可惜了,就一个背面的。

容浅念探出一只脚,试图窥探正面,忽然,那人开口了:“可看够了?”

容浅念愣了一下,干笑:“够了,够了。”

男子背对着容浅念,慢条斯理的擦背。

我的娘哟,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引人犯罪的动作,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出那一身引人犯罪的皮肤,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着那样勾人心痒难耐的背,就不知道那正面如何……咳咳咳,容浅念干咳一句,甩甩头猫着步子,一步一步上前蹲下,仰头:“我就借一件衣服。”

伸手,提起一件袍子,再瞅上几眼,才舍得转身,可惜啊,可惜啊,没看到正面,容浅念一步三回头。

“就这么走了?”男子嗓音低沉,带了似戏谑的妖气。

容浅念一愣,才想起这事古代,男女是授受不亲的,认命地回头:“好吧,我不吃霸王餐,我负责。”

男子未语。

容浅念磨牙,摸了摸身上,除了那一身亵衣,别无他物,一咬牙,将手里还没有捂热的无灵子放下:“那我走了,不送不送。”

最后瞅了一眼美男沐浴图和地上的无灵子,一脸纠结地走了,也不知道是不舍得那无灵子,还是不舍得美男裸背。

容浅念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摇摇头苦叹:今晚真衰。

还有更衰的呢。要是容浅念知道自己牺牲色相才夺来的无灵子,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同行’,一定会吐血的。

屋内,男子起身,披了件素白的袍子,衣襟半敞,青丝三千如泼墨。

“主子。”院子里,一袭青衣的男子凭空降落,轻功了得啊。

男子未语,俯身,拾起地上的无灵子,白皙的指尖,极美:“竟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主子,可要彻查?”

男子沉吟,托着下巴,拨弄着与手指一般剔透的无灵子。半响,轻启唇:“她便那样整整一个时辰。”

“额?”

她?那样?青衣男子拧眉,听不懂。

男子眸子微挑,一抹湛蓝若隐若现:“你说,风清的女子可会分不清外裳和里衣?”

青衣男子愣了:“主子说的是?”

男子青丝飞扬,但笑不语。

半响,男子只道了一句:“回宫。”

转身,男子容貌普通,瞳子极美。

这一出夺宝、送宝计当真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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