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主子,怎么了?”

淡淡的蓝瞳徐徐生辉,迎着烛光,上容问:“这院子里住的是何人?”

青回答:“容家九小姐。”

他笑,墨发在灯下染了浅浅的银白,柔和的色彩:“倒是个有趣的人。”

青默了片刻开口:“这位九小姐与十一小姐一般,同样深居浅出,帝京见过的人屈指可数,甚是神秘,可要属下去查一下?”

他缓缓抬手,收回了视线:“不必。”

踮脚,白衣拂动,飞离了院子,青紧跟其后。

若是,若是他道‘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只是,没有若是呢。

院外依旧光影如魅,美人苑里倒好不热闹呢,今夜啊,是个闹腾的夜,容家妖孽睡意不足,闲来逗弄逗弄送上门的小贼。

一张软榻,容妖孽半眯着眸子侧躺,好不闲适舒坦。

十三踢了踢软在地上的男人:“小姐,怎么处理他?”

容浅念撩了撩披散的长发,甚是苦恼:“我想想。”

地上软趴趴得像只哈巴狗的,不正是容府的独苗子吗,这夜没去脂粉巷,竟是恶胆包天地翻了美人苑的墙。

现下,浑身虚软,四肢疼痛,脑袋发涨,胸口发闷,容信君心惊胆颤了:“九姐姐,饶、饶命。”

软榻上蜷得像只猫儿的女子忽然坐起来,挑了挑眉眼:“九姐姐?”嘴角忽然一敛,眸子里射出一抹冰寒,喝道,“你这登徒子采花贼,竟敢冒认我十弟,向天借了胆子了你!”

容信君心肝乱颤,瘫在地上弱弱地狡辩:“九姐,真的是我,是我走错了院子。”

她笑眯眯地弯着眸子:“走错了院子啊?你觉得我会信吗?”眸光一寒,“来人啊,将这冒认容家少爷的小贼给我打折了腿绑起来,扔到小倌馆里伺候恩客去。”

十三撇嘴一笑,这下有好戏看了,堂堂容家大少爷,在小倌馆里做人肉生意,传出去,容相一张老脸还不挂在裤腰带上。

嗯,这法子,也就主子那等妖孽想得出来。

十三跃跃欲试了,上前便要绑了容信君。

那软趴趴的是容大公子面色一慌,咬牙喝道:“容浅念,你敢!”

瞧,虚张声势的软种!

容浅念扯扯嘴,笑靥如花好不灿烂,蹲下:“有什么不敢的,这夜里黑灯瞎火的,有人鬼鬼祟祟摸进我的院子,欲图不轨。”拍了拍容大公子刷白的脸,“你说,这人是采花大盗呢?还是府里少爷呢?”

“你——”容信君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了。

容浅念长袖一拂,道一句:“将这采花贼扔出去。”

话一落,一针扎进容信君命门,他哼唧了一声晕死过去。

夜黑风高时,两个黑影,一卷竹席,片刻,容家大少爷便躺在了小倌馆的脂粉帐中,这肉色折磨才刚刚开始。

三天后,容家大少回府,自此很长一段时间,见到女人就屁滚尿流,院中连徐娘半老的婆子都换成了小厮,外界传言,容家大少爷这是痛定思痛,决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容浅念听到这时,心情甚好,让十三给容家公子送了一尊送子观音。

据说,容大公子,一脸哭相地供起来了。

今儿个是个大好日子,容浅念扳扳手指一算,好些时日没去皇宫耍耍了,甚是想念美男压寨相公。于是乎……

五月初七,风清皇宫大乱,史称:后宫乱。

夜里,后宫之中,已是三更之时,未央宫里灯火通明,帝后未寝。

“章公公那边都办妥了?”烛火摇曳,凤榻之上是皇后文素清,徐娘之年,信女之貌,倒是好风姿。

“回娘娘,皇上已经翻了紫妃娘娘的绿头牌,这回儿怕是快到紫荆殿了。”回话的高公公是文皇后的心腹,本家为文氏。

烛火跳跃,长长的指甲摩挲着着手上的錾花护甲,文皇后红唇微扬:“这月满,本宫难寝,听说紫荆殿的紫鸢花开了,走,陪本宫赏花去。”

第三十八章:阴沟里翻船

“这月满,本宫难寝,听说紫荆殿的紫鸢花开了,走,陪本宫赏花去。”

“是,娘娘。”

灯火如昼,从未央宫蜿蜒到了紫荆殿。

这夜,乌云偶过,真真不是赏花的光景,倒是看戏的好时候。

人去,未央宫近乎楼空,掌灯的宫女打着盹儿,风卷起殿中的流苏,一道身影忽闪而过,随即在殿中四处翻找,烛火下,黑影纤细绰约。

诶,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啊!屋梁之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殿中忙乱的身影摇摇头:“找什么呢?”

黑影一顿,警觉地梭巡。

只见横梁之上,端坐着一人,勾着腿晃荡,手指正捏着一颗珠子,同样晃荡:“这个吗?”

梁上君子,不正是容浅念是也。

梁下之人同样的黑衣、黑纱遮面,此乃同道之人。

“你是何人?”黑衣女子嗓音干练,倒是难辨雌雄。

容浅念嘴角一弯:“同道中人。”上下抛着手里的珠子,眼神一勾,弯起,“想要这颗珠子吗?”

“我不想与你动手,识相的交出东西。”

这女子,倒是个各种好手。

可惜啊,可惜,女子遇上了盗窃行的鼻祖。

容浅念手上一收,将珠子衔在了嘴里,冲着同行笑得‘无齿’:“不好意思小爷我什么都识得,偏生不识相。”

黑衣女子长了一双邪魅的眼睛,微挑,那是危险的讯息。

容浅念眼也不抬,吐出珠子,在掌心端详:“本来还嫌这个珠子太小来着,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眸子月牙一般弯起,笑得邪肆极了,珠子一抛,进了口袋,“勉为其难收了好了。”圣灵珠这样的好东西,进了容浅念的口袋,要倒出来,那便是痴人说梦了。

女子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句话完,女子纵身跃起,手卷流苏,掌中匕首直直劈向端坐横梁的人儿。

容浅念嘴角一扬,后仰,鞋尖倒勾,伸手,袭向女子胸前柔软。

黑衣女子露在外间的额头都黑了,轻点屋梁,飞身闪躲,却不及容浅念手快。

“嗯。”容浅念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吟,“手感不错,最少三十四,有潜质。”

女子脸更黑了,大概没有逢见过如此放荡贼人,伸手成爪,招招直逼容浅念命门。

容浅念一见,好家伙,蛇蝎美人啊,纵身,扑向殿中流苏,隔着纷飞流苏,黑影若隐若现,掌心银针一发,划破了垂挂流苏,伸手一捞,将女子桎梏在怀里。

“卿本佳人,奈何学小爷我做贼呢。”一手持着银针,一手挑着女子下巴,容浅念十足的采花盗之势。

上一秒还怜香惜玉,下一秒辣手摧花,只听见一声响:“咔嚓!”

女子挣扎的右肩便被卸下来了。

容浅念摇摇头,狡邪的眸子透着惋惜,摇头:“不好意思,力道大了点,可惜了你这冰肌玉骨的香肩了。”

怜香惜玉是啥?不好意思,容妖孽不懂那玩意。

黑衣女子疼得额头全是汗,不吭一声,纵身,窜出了窗户。

想走?容妖孽可不答应。

“别走啊,我还没玩够呢?”

纵身追至窗外,哪里还有人影。容浅念端着下巴,意犹未尽,招招手:“元帅大人。”

蹭得一声,一直白球从天而降,落在容浅念肩头。此球,正是恰在夏王府当入幕之宾的元帅大人。

“是个美娇娘呢,追上了给你当媳妇。”

色狗元帅一听,耸起一身白毛,刷的一声,小胖身子没入了黑夜。

千里追踪,那是元帅大人的拿手好戏。

容浅念抬头:“紫荆殿,你确定是这?”

元帅大人耸耸毛。

“好吧,信你的鼻子一回。”

随即,银针一出,十几个守卫军倒下,容浅念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殿中,开遍紫荆花,淡淡药香,容浅念吸吸鼻子,觉得有些熟悉,抬头,那边元帅大人正趴在桌子上啃得不亦乐乎。

“元帅大人,让你找人,你给我找吃的。”一只手提起元帅的小腿,容浅念对着肚子便戳下去,“胆肥了,皮痒痒了是吧?”戳完,随手将元帅扔下了桌,“不过真饿了。”撩起袍子,端起盘子,便吃了起来。

元帅扒扒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又是抓耳挠腮恨铁不成钢,随即,容浅念脑袋一晃,七晕八素了。

“丫的,阴沟里翻船了。”咕哝一句,倒下了。

事实证明,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元帅大人百毒不侵的肚子才是王道!

殿中没有掌灯,元帅大人忽然竖起小尖耳朵,一双滴溜溜的眸子四处转着。

“小心点,不要掌灯,人已经晕过去了。”

细细碎碎一阵脚步声,几个黑影摸进了殿中。

元帅大人扒着小爪子,龇牙咧嘴。

“什么人?”

元帅大人默默滚进了桌子底下,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

“干什么呢?”

“有声音。”

“哪有什么人,别一惊一乍的,动作快点,快送去椒兰殿。”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殿中静了,桌上,哪里还有人影,只留角落里的元帅大人,挥舞着小爪子哼哼唧唧,抓耳挠腮。

应了某人一句话:阴沟里翻船。

正是月上梢头,三更灯响,紫荆殿外,灯影摇曳。

“怎么了?怎么都在外面?”

龙袍加身,语出威严,这殿外来人正是风清惠帝萧成邑。

灯照亮,顿时殿外殿里跪了一地人。

皇后文氏款款走近,欠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大晚上的,皇后不歇着,怎么来紫荆殿了。”惠帝已近五十,十分硬朗,倒是面目分明,可见年轻之时也是天人之资,唯独一双鹰眸,太厉。

皇后素来温婉,凤眸清徐,柔弱却不失国母之威严:“臣妾前些日子听紫衣妹妹说她殿里的紫鸢花快开了,今夜月满,臣妾还带了普洱槿茶,来邀妹妹共赏,不想皇上今夜宿于紫荆殿,是臣妾叨扰了。”

“皇后倒是好兴致。”鹰眸携了三分笑意,三分冷意。

传闻,帝后伉俪情深,皇家之人,到底多是带着面具。

若论起虚与委蛇,文皇后自然是个各种好手:“是臣妾败了皇上的兴致了。”

惠帝似笑非笑,圣意难测。

“怎么不见紫衣妹妹?”

皇后话音才落,殿外便有人来报:“启禀皇上,这殿里殿外,未曾见紫衣娘娘。”

这皇宫啊,多的是理不清的巧合。后宫女子,多戏子,唱的是天下事,女人事,天子事,而听戏的人便是这宫殿的主宰。

显然,今日,惠帝没有听戏的兴趣,眸间略有倦怠:“皇后早些回去歇着吧。”随即,又言,“摆驾尚书房。”

宫灯转向,皇后趋步上前:“皇上可听臣妾一言,兴许臣妾知道紫衣妹妹在哪?”

惠帝未曾制止。

“前些日子臣妾犯头疼,便让奴才向殁王讨要了几株铃兰草,紫衣妹妹也在场,妹妹一向钟爱这些花花草草的,总说也要去要些来养着呢,想是这夜月满,便寻着空了。”

皇后一席话,句句情理之中。

这宫中污水,皇后文氏早已如鱼得水,这宫中个个是人精,后宫更是吃人的地方。

惠帝蹙眉,若有所思,眼底,深沉。

“皇后娘娘。”说话的是惠帝身边的成公公,宫中的老人了,言语间拿捏得当,“这都已经三更了,这个点,殁王殿下怕是早歇下了,紫妃娘娘应该不在椒兰殿,兴许月满,和皇后娘娘一样,在哪赏花呢。”

惠帝不言,文皇后也未言,高公公接过话:“成公公所言有理,只是刚才有个掌灯的宫女说在椒兰殿外还见着紫妃娘娘了呢!”

第三十九章:迷人醉

“成公公所言有理,只是刚才有个掌灯的宫女说在椒兰殿外还见着紫妃娘娘了呢!”

这宫中,掌外的是惠帝身边的成公公,掌内的便是帝后身边的高公公,都是宫中的人精,怕是芝麻绿豆的小事都逃不过这两外的眼睛。

“这皇宫怕是没有高公公不知道的事。”惠帝忽然发话,声音里带了隐隐愠怒。

高公公伏地跪下:“奴才惶恐。”

惠帝冷冷斜向文皇后:“皇后教出来的好奴才啊,朕的皇宫,皇后可真是用心了。”

帝王之家,最容不得便是说太多,做太多,谋太多。帝王,生来多了一窍猜疑之心。

文皇后脸色乍白,俯身,却不失一分体统,恭敬道:“臣妾身为一国之母,掌管好后宫是臣妾的本分。”

惠帝轻笑,难辨喜怒:“朕的好皇后啊。”一声令下,“摆驾椒兰殿。”

皇宫真是一潭污水!这里,住着一群谋士,步步算计,步步惊心。

此时正是乌云遮月,椒兰殿外的宫灯微亮,偶过的夜风袭来,殿中铃兰摇曳,这一处,最是寂寥。

“嗯。”

这夜寂静,殿中忽然传出一声女子轻微的呻吟,撩了这夜风情。

“嗯嗯。”轻微浅吟断断续续,素白的流苏帷幔下,床上的人儿额间沁出密密的汗,两颊绯红,双手胡乱扯着衣襟,锁骨若隐若现,好不风情妖娆。

床幔外,一只的白若凝脂的手触向女子的脸。

忽然,那人儿骤然睁开眼,双手成爪,一把擮住那只靠近的手:“丫的,敢碰我一下,非剁了你一双爪子。”水雾迷离的眸子一转,瞪大,“逸遥?!”

那人伸手,拢了拢她衣衫,指尖微凉,骨节分明极是好看:“是我。”

声音很温柔,长相很勾人,这是萧殁?眨巴,再眨巴,容浅念揉揉眼睛,好吧,不是做梦。

“我怎么在这?”眼珠子转了几圈,“你床上?”

霸王硬上弓?难得老娘真这么急色?

这么想着,容浅念伸手,在胸前抹了一遍,又一遍,衣服还在,脸瞬间垮了。

怎么就没有直接扑到呢?

又这么一想,容浅念觉得热,非常之热,想……想脱衣服。

“别胡思乱想。”耳边,萧殁的嗓音低婉,断了容浅念的想入非非,“许是有人不安生,却叫你给搅乱了计划。”

容浅念托着下巴思索,片刻:“看来有人要害你,若不是我阴差阳错吃了紫荆殿的东西,现在躺在这的人应该就是那位倾国倾城的宠妃紫妃娘娘了。”扯了扯衣领,“这讳乱后宫的罪名可不小啊。”

这打她男人主意的罪名,哼哼,不可饶恕!

容浅念晶亮的眸子一抹幽光,染了淡淡的血色。

“你可受伤?”

“没事,丫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暗算我,我非要——”扯了扯衣领,她易过容的脸很红,连耳根子都红了,“怎么这么热?”说着,又扯了扯衣衫,凝脂肌肤便露出一抹春光。

萧殁稍稍别开眼:“手给我。”

“嗯?”

某人双眼迷离,抬头,一张美人脸映入眸中,勾起一池春水,容浅念更觉得口干舌燥了。

“把脉。”

话落,萧殁直接执了她的手,修长的指落在她腕上,竟是比女子还要白上三分,美上七分。

容浅念倒抽一口气,一股清凉从手腕直接窜到到了心肝,压住了那心痒难耐的燥热感,她不禁想要更多。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出于本能一般,她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了萧殁手背。

“你的手凉凉的。”手,往上一寸,摩挲着,她舒坦地眯起眸子,“好舒服。”

他微蓝的眸,有若有若无的担忧,淡淡道:“迷人醉。”

“什么?迷人醉?”七晕八素的某人清醒了三四分。

春药,帐暖,春风一夜……容浅念脑中瞬间闪过了一系列带‘春’的词语,自然,没有一个纯洁的。

“你知道这种药?”

“当然知道,还是我——”嗓音顿停,容浅念睫毛扑扇,讪笑,“只是有所耳闻,有所耳闻。”

说起这迷人醉,那可是窟的镇楼之宝,据说能让人欲仙欲死,乃闺房之乐的必备良药啊。

自然,容浅念不会承认这必备良药是她研制出来的。

“那十一可知道,这药无解。”

他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流淌着她看不懂颜色,她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口干舌燥,不禁想:要不要扑上去?直接压倒?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以后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咬牙,握拳,她忍住:“知道,所以你离我远点,我怕我会忍不住扑上去。”说着,容浅念一边扯着身上的衣襟,一边往后蜷缩。

“很难受?”

“废话!”

“忍忍就不难受了。”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撩过心口那片柔软,可当下,容浅念除了觉得痒,就是痒。

自作孽,不可活!什么闺房之乐的必备良品,简直要命!

“我很难受,难受得要命,我没耐力,也忍不住,现在浑身都痒,而且热。”眸子水雾迷醉,她可怜巴巴看着他,“那你会给我找个男人吗?”

容浅念可耻地想:老娘不忍了,老娘要男人!

咯咯咯!牙龈咬碎的声音,某人看着美男的眼神越发急色了。

只是萧殁毫不犹豫:“不会。”

容浅念再咬牙:“你自己呢?”眸子迷乱,“我不吃霸王餐,我会负责,回头我娶了你,或者你嫁了我。”说着,再一次扯了扯衣襟,半个肩头已经露出。

这厮,色女本色!

“你现在不清醒,乖,忍忍就好,我去弄点冷水。”他眉间朱砂都温柔了几分,手指,缓缓放下帷帐。

丫的,扑不扑?扑!不扑!容浅念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

色字头上一把刀,忍!

靠,忍不住了!容浅念纵身一扑,抱住萧殁的手,衣襟半敞,胸前柔软蹭啊蹭。

萧殁明显僵了一下,别开眸子,素白的流苏,他俊颜绯红。

“松手,十一。”声音带了一点僵硬的颤抖,还有一点暗哑。

容浅念继续蹭,衣襟再敞半分,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乖,松手。”萧殁无奈地转身,轻声,半骗,又半哄。

这幅嗓子,似乎生来便是用来蛊惑人心,容浅念被蛊了,摩挲着缩回了右手,催促:“你快点。”

话落,半天,没有动静,唯有风吹流苏,卷起那人白袍偏偏。

容浅念抬头,媚眼中,萧殁侧脸惑人,视线缠着他:“怎么不走?”

萧殁无奈:“十一,你还抓着我的手。”

一向敏捷的某人慢了不止三拍,低头,自个一只左手正紧紧拽着萧殁的手臂。

咬着牙,用右手将左手掰开,容浅念呼气,再吸气:“赶紧走,我快要忍不住了。”

美色当前,她丫的还能坐怀不乱,她就不是正常女人,天知道,她多想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萧殁转身,流苏刚掩,忽然殿外传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容浅念一把拢住半敞衣襟:“糟了,捉奸在床。”

------题外话------

追文的各位妞,如果可以,帮南子宣传一下这本书吧,前提是真的喜欢的话,这书快要自主上架了,编辑那边……诶,说是还在看数据,可是推荐……诶!南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各位能帮就帮着点吧,南子很少干这种事,觉得宣传这一套太那个……但是,能怎么办,上面不管,我只有妞们了。

第四十章:不要抵抗

容浅念一把拢住半敞衣襟:“糟了,捉奸在床。”

寝殿外,碎了一地的步子,浩浩荡荡好大的阵势。

“臣青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殁王呢?”

惠帝抬步便要走近殿内,青衣只身挡住,伏地,不卑不亢:“王爷正在沐浴。”

惠帝眉宇略显怒容:“让开。”

青衣抱拳,抬头,面无表情:“我家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寝殿。”

不过椒兰殿护卫,无官无爵,竟不屈与一朝天子,这殁王果然不简单,竟养出如此忠心之士,文皇后作壁上观。

但见惠帝已颜色大怒:“好大的胆子,朕的路你也敢阻。”

正是蓄势待发之时,传来男子淡若青烟的嗓音,微冷。

“青衣,退下。”

青衣闪身,立于殿门,门开,但见一张绝色惑蛊的容颜,额点朱砂,暗红如血,独独眸中一湾微蓝清亮得叫人失了魂魄。

这张脸,怎生如此得像!

文皇后脸色乍然惨白,转眸,望见惠帝视线痴缠,那般温柔前所未见。帝王之家多无情?哼,文皇后惨笑。

“十年未见,你越发像你母妃了。”这般语气,没了帝王威严,只是淡淡怅然,鹰眸竟也柔软了数分。

轮椅微转,萧殁侧眸,眸中融了冰寒:“父皇深夜来儿臣的椒兰殿可有何事?”

惠帝一时哑然,不由想起了无妄禅言:不良于行,不过二五。

若非祸乱四楚,他与她的血脉,该是如何风华。

惠帝的怅然若失落于文皇后眸中,撩起了陈年怨愤,忘了国母之态,言语尖锐:“殁王殿下莫不是几年不出这椒兰殿,连请安礼都忘了?”

萧殁唇角微白,只是冷笑。

  如果觉得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