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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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品香弄玉为容浅念所好。

她想,今夜花好月圆,牡丹花都开了,她岂有不做风流鬼的道理?

萧殁轻笑,无奈吻着女子嘟起的唇角:“下月十六,并不远。”

婚,是不远,只是,她心痒,她不爽,瞪着萧殁:“那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容家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妖孽,经不住两个字:撩拨。

偷了鸡就得摸狗,熄了灯就得摸墙,点了火就得浇油,脱了衣服就得干坏事。这是容浅念贯彻的一贯作风。

所以,她不爽,很不爽。

萧殁看她抿着唇,失笑,又亲了亲:“你身上沾染了脂粉。”说着,拉着被角,将她严严实实盖住。

容浅念脸刷的,黑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偷鸡摸狗翻了墙后,发现找错了院子,憋屈得心肝都难受。

她黑着脸,可劲嗅了几下:“这都能闻到?”她只闻到了火药味,没有脂粉味,“我回来前还特意洗过了。”这叫毁尸灭迹。

容浅念想,回头非得让窟里的姑娘正太们少用点脂粉,太掉粉了。

“十一。”

静了片刻,萧殁突然喊她,声音很轻,是容浅念最受不住的温软。

两个字,炸毛的猫顺了毛,容浅念醺了。

“嗯。”

应了一句,声音跟泡了蜜一般。

这厮,真没抵抗力。

“我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他声音很低,沉沉的,像旧酿的酒,“风月场所里男男女女太多。”声音越说越闷,他补了一个字,“乱。”

萧殁总是依着容浅念,唯独,不愿意她去风月场所,只是,她每每都不听话,他每每都又气又拿她没法。

然后,容浅念每一次都一样的回答,她说:“我是去干正事的。”

花楼里能干什么正事?那是品香弄玉的地方。她不怕乱,她唯恐不乱。

萧殁不言。

容浅念立刻加上几句:“真的,真的是正事。”

她的正事,总是玩人整蛊的那点事。

萧殁知她懂她,恼她也不过是男子的占欲,终归是舍不得对她气。

他抱着她,亲了亲她的唇:“与我说说,你的正事。”

他家女子,心思多着。

容浅念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勾着萧殁的脖子边蹭边说:“我去查了一下各大门派的秘辛。”

萧殁扶着她懒成一团的身子,脖颈间是女子裸露的胳膊,他眸子微微染红,转开:“你想做什么?”

她抬起眸子,看着萧殁,笑莹莹的模子:“武林盟主。”

“前任盟主猝死,天下楼盛会,各路武林齐聚。”他看着她,目光柔和,“是该乱上一乱。”

这天下,武林,朝堂,他尽知。

容浅念莫名其妙想到了一个人,上容那个断袖也是个万事通。

容浅念凑过去,痞气地挑着萧殁的下巴,轻咬了一口,笑得邪气:“怎么样?想不想当盟主夫人?”

这女子啊,口气和胆子一样大,偏生本事更不小。

这武林盟主,她要,江湖也得乱了。

萧殁凑过去,含住她调皮的手指,笑意清然:“你想玩,我都陪你。”

别说这武林,便是这天下,他的女人要玩,他也会捧在她手上,与她一起指点这江山,便是乱,也随了她。

容浅念笑得合不拢嘴,一把搂住萧殁的脖子,一阵胡乱亲咬:“这是谁家男人啊,瞧瞧,多会疼人。”

这嘚瑟劲!她想啊,她家男人多俊啊,多能耐啊,多温柔啊,多会疼人啊……想着想着,心头都开出了花。

一定是上辈子造了福!

诶,这人嘚瑟得都忘了她上辈子的老本行了。

容浅念软得没骨头似的窝着,少不了一阵亲亲摸摸,萧殁由着她闹,只是搂紧了她,缓缓在她耳边说:“带上青衣和铁衣卫。”

容浅念自顾亲着,心不在焉:“好。”

萧殁捧着她的脸:“各大门派里高手很多,要小心。”

她难得乖巧:“好。”

“不要让自己受伤。”

容浅念敬了个军礼,有模有样地沉声答道:“遵命,夫君大人。”

萧殁被她举止弄得哭笑不得,抓着她的手,亲了又亲。

容浅念笑着窝进萧殁脖子里,眯着眼,像只餍足的猫,手指卷着他的发,在他耳边碎碎念着:“你都不知道,那个隐月阁的第一弟子善水居然是善净老妖婆的私生女。”

萧殁轻笑,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她说,亲着她的发。

容浅念窝得舒服了,声音更慵懒,又继续说:“姘妇居然是烈焰门的掌门,你说,让烈焰门那个泼辣善妒的门主夫人知道了,会不会把善净的头发扒光,再把善水那个私生女丢到窑子里去。”

他轻笑,并不言语,只是搂着怀里怎么也不安分的女子,轻拍她的肩。

“那个云家堡的堡主居然和他弟媳有一腿,他那么疼他那个废物侄子,我猜一定是他的种。还有,铸剑山庄老夫人当年诞下是双生子,不想老庄主戮血武林多年竟是个迷信,便将双生子中的一个藏在铸剑山庄下的融剑炉二十年。”她蹭了蹭,声音软软的,“还有还有,少林寺的广善主持居然是个花和尚,吃肉喝酒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老色鬼。”

萧殁失笑,将她放平在床榻里,拍着她的背:“乖,困了就睡会儿。”

“我不困。”迷迷糊糊嗔了一声,她似愠恼,声音却更轻了,继续说着各大门派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峨眉的成云师太居然还对那个老色鬼一往情深。”

月光漏进锦帐,男子清俊的容颜好看,怀里,女子神色懒懒,眸子有些惺忪,将睡未睡。

她丹凤的眸子眯着,睡意朦胧,嗓音懒懒得很轻:“这都不算怪事,最奇怪的是,窟居然查不到蛊毒教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呢喃轻语,“这个蛊毒教一定不简单。”

萧殁一直无应答,搂着她。

“逸遥,睡了没?”她困顿得睁不开眼,伸着手去摸萧殁的脸。

“嗯?”他轻声应着,握着她的指尖,凑在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容浅念觉得痒痒,晕晕乎乎的:“我有件事没弄明白?”

“什么?”

长睫扑闪了几下,呼吸浅浅,她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梦呓一般的说着:“上容的老相好,到底是蛊毒的离人还是那个武林第一美女善水?”

抱着她的男子哑然失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女子的声音迷糊,又补了一句:“或者是天枢楼的玄起?”

萧殁将昏昏欲睡的女子安放在怀中,轻声说着:“都不是。”

她嘟囔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女子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卷曲的睫毛合着,很安静。

萧殁没有回答,亲了亲她额头:“乖,睡吧。”

她懒懒蹭了一下,念了一句:“那是谁?”随后便安静了,只剩呼吸清浅,格外的安静。

月光如水,很温柔,照得女子容颜清雅,安静的窝着男子,他嘴角轻笑,看着怀中的她,目光,比月温柔。

久久,流苏帐幔里,男子声音轻柔地散去。

他说:“是你。”

她沉沉睡着,看不到他目光如水,亦听不到他情语喃喃。

女子眉眼弯弯,露出淡淡的笑,唇角邪邪上扬,许是做了什么好梦。

此后第三日,京都迎来武林盛事,各派豪杰齐聚天下楼,百年不遇。

这朝堂武林聚首,是降,是和,众说纷纭。

只道,天下楼里天下事,谁人看清?

天下楼中,武林各派,三两成群,正邪泾渭分明,只见,一红衣公子哥,一撩衣袍坐在了中间,身后,站着几个黑衣男子,皆面无表情。

顿时,无数双眼刀子飞去,却见那红衣少年郎作了江湖礼:“各位侠士不用客气,你们继续,继续。”

这红衣公子哥,正是容九那厮。

这时,不知是谁人喊了一句:“小兄弟,江湖没有中庸之道,那个位子,只有三年前金鳞武林大会上,上容公子坐过。”

“哦,这样啊。”英气的眉头一扬,笑着,“上容真没品,占着茅坑不拉屎。”

顿时,冷嗤声此起彼伏。

好个初出茅庐的张狂小子!众人鄙视,不与为伍。

容浅念翻白眼:上容你丫个祸。腹诽完,倒了杯茶,捻了块糕点,听着隔壁桌那点事儿。

“你说,武林与朝廷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太子发的哪门子英雄贴?”

“管他什么英雄贴,谁不是冲着盟主的位子来的。”

说话的那一桌,皆身穿灰色道服,想来是长今观的道士。三流门派,多少不知分寸了点,竟如此肆无忌惮地论起了武林盛会。

容浅念侧身,倒是听得有味。

白胡子道士捋着胡子:“这话倒是,只是这朝廷卷进来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谁来坐可就难说了,太子俨然是想讨好武林豪杰,好为自己所用,但这反朝廷的门派也不在少数,如此一来,可就难说了。”

“确实如此,听说这次的英雄贴,不仅发给了武林正派人士,连蛊毒教那样的邪教也送去了帖子,不管太子是做做表面功夫,还是诚心示好,这蛊毒教可不是善茬,若是也想争一争这位子,怕是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腥风血雨?那感情好,容浅念心情甚好啊。

那边,继续指点武林。

“我倒觉得隐月阁的善净阁主有希望夺上一夺,隐月阁是武林正派的第一大门派,善净阁主一手化骨绵掌出神入化,怕是难逢对手,而且我听说啊,善净阁主有意与皇室联姻,要将这武林第一美女嫁入东宫,以此为表率,意愿与朝廷结好,隐月阁此举,太子必定是欢喜,哪有不相助的道理?”

善水?善净与烈焰们那姘头的私生女?

萧衍那厮少了一条胳膊,还想左拥右抱,胆子不小,敢抢上容的红粉知己啊。

容浅念品了口茶,眸光流溢。

那桌,又说到了另一茬。

“那可未必,这么多年来,英雄贴从天下楼发出可是头一回,显然天枢楼这次是要掺上一脚,天枢楼专做杀人的买卖,素来不与武林牵扯,神秘莫测就不用说,而且天枢楼的楼主玄起又与上容私交甚密,若是能得上容公子相助,那位子还不是如鱼得水。”

上容与玄起到底有几腿?

容浅念深思了。

诶,管他两腿,三腿,四五腿,挡了她的道,一个字:砍。

“我倒希望上容公子有意盟主之位,上容公子若去夺,还不是囊中取物。”

容浅念吐了一口茶叶。

脑残粉!上容那货害人不浅。

另一道士又说道:“也是,远的不说,蛊毒教的离人,隐月阁的善水,这两位姑娘定是束手相让,怕是把自己赔进去都心甘情愿,玄起楼主就更不用说了,那是过命的交情。”

旁人揶揄打趣,眼神不怀正经:“就是不知道上容公子欢喜哪一位?”

听到这,容浅念不由叹上一句:“上容这厮,善用美色啊。”冷哼,实在不屑,“居然还男女通吃。”

顿时,又是一阵眼刀子飞过去。

身后以青衣为首,五步断后的一干黑衣人等,皆低头。

正是此刻,楼外传来一声:“隐月阁到!”

说美人美人到,容浅念抬眼望去,然后抽气:上容好艳福啊。

素白的轻纱广袖裙,曳地三分,衬得女子脱俗清逸,却不失一分窈窕,长发只挽了个流云髻,墨色垂于素锦,竟也能透出一股妖异的美,一双重瞳眸光清徐,弯弯柳叶眉,樱唇细鼻添了一抹娇俏,未施脂粉,只在额间点了一朵素色的花。

多一分则魅,少一分则淡,好个亦仙亦妖的美人啊!

“好个钟灵毓秀的美人。”

不知哪个惊叹了一声,随即,不绝如耳。

有人感叹:“武林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

容浅念瞟上一眼:是啊,美啊。

有人垂涎:“谁能娶到这善水姑娘,当真福气。”

容浅念叹气:诶,这等福气。

有人打趣,调笑:“别肖想了,即便善水不入东宫,那也还有个上容公子呢。”

容浅念摇头:这等福气,竟叫上容踩了狗屎运。

有人坏笑:“这样的美人,你能不想?”

“……”

容浅念一声感叹:男人啊,视觉动物,下半身发达。

抬头,又睃向那美人,只见那美人儿心有戚戚然,美眸流转,顾盼生兮。

这盼的是……

“有没有看到上容公子?”

容浅念长叹一口气:美人啊美人,郎啊郎,不知郎君是狼君。

“没有啊,师姐。”

善水美人脸色微微苍白,此等病态也比西子美上三分,眸光盈盈如水,期盼地转着。

“师姐,别找了,上容公子没有来。”

“别难过师姐,许是晚些到。”

善水面色不好,有些失魂落魄:“和师傅说一声,我有些倦了。”

留下一句话,善水美人转身,倩影远去,几分憔楚,几分柔弱,真真叫人疼了心肝。

诶!又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江湖儿女挽纱叹闺怨。

容浅念感叹了一把,回头,挑着眉看五步少年,一脸意味深长的神色:“五步啊,姐姐再告诉你一句至理名言。”正色道,“下半身思考的那是男人,比如刚才为美人掉了眼珠子的那一片。上半身思考下半身的那是坏男人,比如让善水美人失了三魂七魄的上容。最重要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第七十七章:家有悍妻,不敢乱为

“五步啊,姐姐再告诉你一句至理名言。”正色道,“下半身思考的那是男人,比如刚才为美人掉了眼珠子的那一片。上半身思考下半身的那是坏男人,比如让善水美人失了三魂七魄的上容。最重要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五步神魂游离,想必太深奥没懂。倒是叫青衣汗颜了,不禁想自家王爷是男人还是坏男人。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门派到场,皆是正邪分明。

终于,容浅念顶不住眼刀子,默默挑了个不起眼位置坐着。

“太子到。”

门口,萧衍进来,没有千呼万唤万人簇拥,一身便衣,倒有几分江湖儿女的不拘小节。

嗯,胳膊恢复得不错。容浅念瞟了一眼又一眼,眸光幽幽得冷。

萧衍位居首座,端的是儒雅有礼,斯文大方。

“各位长途跋涉来天下楼赴宴,本宫不胜感谢,各位掌门想必舟车劳顿,武林之事待到明日再相商讨,今日本宫特设宴为各位洗尘接风。”

能耐啊,人前一个郎,然后一个狼。容浅念推开桌前的茶点,顿时没了胃口。

“殿下有心了。”

附和说话的是隐月阁的善净阁主,徐娘半老的年纪,保养得极好,风韵依存。难怪生得出善水那样的美人,这位可是也有着狐狸精的资本啊。

那厢,萧衍客套有礼,谦谦君子:“善净阁主客气了,本宫虽为皇家之人,却素来崇尚武林侠士,既这武林盛会在京都大办,本宫自然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人模狗样!容浅念掏掏耳朵。

这时,右边首座之上,中年男人沉声粗犷:“我等都是武夫,殿下无需如此客套,江湖不比朝堂,随意就好,殿下一国太子,怎敢劳驾?”

此人为青山派的邱掌门,邱怀义为人正派,素来心直口快,在正道江湖威望极高,便是前任武林盟主也会给上三分颜面。

江湖皆知,青山的邱掌门,以朝堂不齿,自然,对萧衍不留三分情面。

“邱掌门这话便不妥了,太子仁义豪爽,尽心操办这次武林盛会,将我们这等武夫奉为上宾,自是不会将朝堂那一套虚与尾蛇用于我们。”

哟,可算是杠上了。

容浅念来了兴趣,这才又满上一杯酒。

邱怀义冷眼嘲讽:“江门主何必含沙射影,我邱某人虽是蛮夫,却也非愚钝之人。”

江门主?烈焰门的江永林?

容浅念抬眼看过去,随即一口酒水喷出来了。

这人就是善水美人的亲爹?谁能告诉她这满脸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的大汉到底是哪来的能耐生种出那样娇滴滴的美人种?

诶,善净阁主好独特的眼光啊。

容浅念正感慨万分时,萧衍开口了:“这里并非朝堂,本宫也并非以一国太子的身份前来,两位便给本宫一分薄面,既是本宫发的贴,若叫众掌门生了嫌隙,就是本宫的罪过了,不若今日不谈武林朝堂,好生休憩。”

“殿下说的是。”

隐月阁表态之后,又有不少门派跟着附和,溜须拍马的话连连不断,自然,以邱怀义为首的反朝堂门派也少不得一番冷言冷语。

不过,总归是叫萧衍几句人话给平息了下去。

“来人,带众位掌门先行去行房休息。”

这就完了?正邪不两立呢?武林朝堂纷争呢?容浅念大失所望。

诶,什么仁义侠士,都是狗屁。容浅念叹息了一声,拂了拂袍子,起身,背后,有声音传来:“小兄弟。”

容浅念眸子一转:“这位仁兄可是唤我?”

那一身红衣太过张扬,那少年郎更是恣意,身后所随之人各个深不可测,怎叫人不注意?顿时,不少是视线投来。

“这位小兄弟好生面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门生弟子。”

这仁兄,好生多事,想必初出武林,太毛头。

容浅念甚是头疼,却也佯作了一番思考,方回话:“小弟无门无派。”

那仁兄露出了三分鄙夷之色,又道:“那小兄弟练的哪路绝学?”

容浅念不由得深思了:“绝学啊,”深思熟虑之后,她问的认真,“偷鸡摸狗算吗?”

偷鸡摸狗?各路武林豪杰都愣了。

寂静过后,仁兄又揣测:“想必是神偷圣手的弟子?”

“神偷圣手?”思忖了片刻,摇头,“没听说过。”

江湖谁人不知神偷圣手,据说,那是江湖上手最快的人。

不过,容浅念不知道,她要知道,绝对去砸招牌。

仁兄一听答案,脸上又露三分鄙夷之色:“小兄弟没没门没派,又无武学,不曾师从何处,那小兄弟是做什么的,来这武林盛会作甚?”

容浅念不想,说:“我是做生意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拿眼打量红衣少年,皆露轻视之色,奈何那少年郎身后,几个黑衣男子煞气太重,众人也不敢道四说三。

仁兄追问:“兵器庄?”

这人打破砂锅问到底,容浅念拳头痒,很想揍人,她忍,回答:“酒肉生意的。”

仁兄又多一分鄙夷,接着刨根究底:“龙门客栈?”

诶,原来奇葩很多。

容浅念耐着为数不多的性子,回答:“妓院。”

答完,那仁兄傻眼了,整张脸全是鄙夷,哑口了。

容浅念说得渴了,倒上一杯茶,自顾喝着。

萧衍忽然沉声质问:“你是何人?本宫记得未曾给你下贴。”

何人?瞎了眼吧。

容浅念放下杯子,懒懒转身,挑了挑秀气的眉,道:“窟,九公子。”

都道京都有三祸,容家九姑娘,会玩,;扫黄二人组,会偷;九公子嘛,会坑。

顿时虚叹声一片,低语议论不断。

风清谁人不知京都有个怪人儿九公子,腰包有多大,胆子就有多大,能耐更是不小。天下妓院,窟独大,天下商人,九公子独奸。总之是个摸不透又惹不得的主。

萧衍神色三分审视,三分戒备:“你如何进来的?”

翻墙。

两个字容浅念正要脱口而出,却有男子清雅含笑的声音传来。

“不是让你等我吗?怎生不听话。”

容浅念傻了足足三秒,转头看去。

靠,这世界玄幻了。

人群里有人骤然大喊:“上容公子!”

那步调缓缓,一身白衣的不正是上容吗?他噙了一抹淡而清的浅笑,微蓝的眸凝着女子,专注得好看。

容浅念一瞬恍惚了,这双眼,如何能这么像?

又不知是谁又喊上一句:“玄起少侠。”

容浅念一眼瞟过去,玄起正站在上容身后,目不斜视,看着上容,神色……嗯,很复杂。

果然,奸情四射。

容浅念掩嘴,故作惊异:“你们,你和他——”欲言又止,看看上容,又看看玄起。

人群立刻便有一道一道耐人寻味的打量,皆是暧昧,叹息,惋惜。

天下第一公子与天下第一杀……诶!

如此视线下,上容却依旧从容不迫,半分不乱,眸子缠着她的:“你不等我一起来,可是与我置气?”

下一秒,众人那耐人寻味的视线落在容浅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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