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妈的,这妖精骂人不带脏字。

那好,她带脏字。

破口,容浅念扯着嗓子大骂:“靠,你丫哪里窜头的葱,找屎就去茅坑。”

容浅念还没骂爽,正想一鼓作气,那绿衣眼睛只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疾不徐:“语态,”顿了顿,看容浅念,蔑视,“粗俗不堪。”

容浅念傻了一秒,两辈子第一次这么被人品头论足,顿时,一把火,点着了她一身的暴戾因子。

“尼玛,找死的话老娘成全你。”

不再多言,她素手成爪,直抓绿衣女子咽喉。

女子身轻如燕,闪身一躲。

绿衣女子站定,睨着容浅念:“身手倒有几分看头。”

容浅念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更没见过比她自己还要不要脸的,这妖精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容浅念怒极,后果,嗯,很严重。

她道:“错了。”掌间银针一转,森冷,“老娘的身手你可看不到。”

话罢,她纵身一扑,同时双手十指出针,攻女子下身。

绿衣女子连连闪躲,脚下已乱,低眸,借着轻功双脚离地,上身前倾。

不料,一只手直袭咽喉,女子无路可退,骤然,脖颈一紧,被掐紧。

绿衣女子动弹不得,却也不慌忙,冷笑轻视:“好阴狠的招式,好一招声东击西。”

容浅念反笑:“阴狠?还有更阴狠的呢。”声落,指尖银针乍现,抵着女子喉咙,用力,刺入一分皮肉,她面不改色道,“看你也不像没事找死的人,说,你是什么人?招惹我有什么目的?”

那一针,若再深三分,必死无疑。这个女子,手狠,心更狠。

绿衣女子还是笑得妖精,浅浅绿色的眸子扫过容浅念,笑着,说:“我好奇你这狐狸精道行如何。”

狐狸精?

尼玛个妖精,真不要脸。

容浅念冷冷一笑:“我也好奇,我这狐狸精是偷了你男人呢,还是抢了你姘夫呢?”

到底是谁的烂桃花,让她知道,非得扒了那人的皮。

容浅念擒住女子的咽喉,再用一分力,沉声:“说,你是哪个该死的姘头?”

那女子脸再白一分,却不见半分慌乱,嘴角依旧笑得妖娆至极,她转眸,看着别处。

绿衣女子调笑:“我说,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容浅念抬眸,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下一秒,俏脸黑了:“原来奸夫是你。”

那人站在站在屋檐之上,铺墨的发被风垂起,白色的锦袍,身后是黑色的夜,没有一点星子,只是她却能看清他蓝眸清澈,像刚出土的蓝田暖玉。

上容……

这个名字,居然每每都叫她心惊失魂。

上容轻点屋檐,他从漫天的黑色里飞来,落在她眼前,眸光清浅的像星子,转眸,又微冷:“人见过了,你可以走了。”

绿衣女子对着上容笑得妖艳:“这就赶我走了?”

奸夫淫妇!

莫名其妙地,容浅念觉得不爽,手指收紧一分,恶狠狠说:“想走,老娘还没答应呢。”

她在想,是先扒了奸夫的皮,还是先抽了淫妇的筋。擦,还是不解气。

容浅念想得专注,然后耳边上容轻哄:“她一身的毒,乖,松手。”

绿衣女子轻笑一声。

容浅念脸色一变,低头,自己掐着绿妖精的手已经开始发黑了,她脸刷的,黑了:“跟我来阴的,你丫草泥马。”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手一起上,掐死了这妖精先。

上容哄她:“松手。”

松手?哼,她再收一分力,掌心已经开始有些发麻。

上容拿她没法,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我们先解毒。”

容浅念一脚踢出去,扑了空,她怒吼:“滚开,不然老娘连你一起揍。”

上容无奈,摇摇头,扬手。

下一秒,容浅念脸一僵,浑身一僵,动不了了,那妖精脱了手,软软趴在屋檐上喘气。

妈的,给老娘点穴!不要脸。

容浅念不能说话,死死瞪着上容,用眼神行凶。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第七十九章:因为只能是她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容浅念瞳孔放大,磨牙切齿。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上容让她容浅念咬碎了银牙没处吐,她想,不扒了这男人她就不用混了。

咬牙,筋脉逆流穴道。

耳边,上容轻声说:“别强行冲破穴道,会伤着你。”

她会听他的吗?笑话!她闭眼咬牙,继续。

上容微叹,抱着怀里僵硬的女子,眸光冷冷沉下,说:“以后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许有第二次。”

绿衣女子脸色有些发白,额间藤蔓颜色深了一分:“这女人那么狠,我才不玩呢,省得丢了命都不知道。”她揉揉脖子,疼得皱眉。

还想玩?看老娘玩不死你!上容怀里,某人无声冷哼。

“嗯,离她远些。”上容笑,拢了拢怀中女子的衣衫,漫不经心得说,“你全身都有毒。”

绿衣女子脸色又是一白,妖异的眸子暗了几分,她问他:“为什么是她?”

那女子,除了狠,就剩狡诈!

上容回答:“因为只能是她。”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转身,没进一片黑夜里。

绿衣女子苦叹一声,然后自嘲自讽地笑了。

天下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床幔流苏半挽,锦被之上,容浅念僵直地躺着,床沿,上容半趴着。

他看着她的眼,她凶狠,他温柔,无奈轻笑:“若是我解开你穴道,你一定会对我动手。”

动手?妈的,老娘会连脚一起动。

上容拂了拂她的发,又哄道:“听话,别强行冲开穴道,我先给你解毒。”

听话?她只听她家男人的话。

上容说完,取出银针,后,伸手,解她衣衫。

尼玛!有完没完!

容浅念闭眼,再睁开,一片决然。

突然,素手一出,她擒住了他的手,随即双脚勾住他腰间,毫不犹豫,她一个反转,将他按在下面,手,按住他筋脉命门,冷冷一笑:“我的衣服只有我男人才能解。”

所有动作都在猝不及防间,上容哑然失措。

这个女子,他次次惨败。

他丝毫不挣扎,任她按着:“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

容浅念冷哼:“一开始。”

这个女子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一分不示弱,上容对她无力:“那为何等到了现在?”

容浅念反笑,眸光弯成上弦月,狡猾极了:“不等到现在我能握着你的小命?”

上容失笑,确实解毒之前,他一直防着这小狐狸精的,没想到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这女子,真狡猾!

上容问:“你想如何?”

容浅念言简意赅:“算账。”

上容只是浅笑,不挣扎,不反抗。

容浅念审问:“那个女人是谁?”

他缓缓道:“蛊毒,离人。”

蛊毒教那天下第一毒的左教主?上容的又一老相好?

蛊毒离人夭。果然是妖精!容浅念心里不爽,反笑:“好啊,又是你的风流账。”她冷笑一声,森森的,“你说我该如何算这比账?”

先是善水。然后离人,尼玛,她招谁惹谁了,烂桃花惹了她一身臭。

这笔账必须算,好好算,连本带利地算。

上容回答:“连本带利。”

容浅念笑眯着眼睛,点点头:“不错,有脑子。”伸手,拍拍上容俊雅的脸蛋,痞气极了,“你说我若把你扒光了丢到那毒妇榻上,善水和玄起会不会弄死她?再者,你要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毒妇哪里,被毒死了毒残了,那毒妇是会给你殉葬呢?还是被你两个情妇情夫剐了?”

她的手,黑色已经蔓延到了手腕,她浑然不知。

上容眸色渐进深了,不见底的深蓝。

他忽然喚她:“十一。”

很温柔,带了些许无奈的宠溺。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她十一,会这样温柔地待她。

容浅念完全愣住了,怔怔看着男子蓝眸,耳边,明明恍惚耳鸣,他的声音却很清晰,他又喊:“十一。”

这一瞬,她以为她看到了萧逸遥,她思想理智,都崩塌了。

便是这一瞬,她腰间一紧,天旋地转之后,她与他换了角色。

他看着她若怔若忡的眼:“我不是玩不过你,只是不愿意与你玩弄心计,这次,是你叫我毫无办法。”

昏昏沉沉的她忽然清醒。眸子放大:“你玩我?!”

她怎么忘了,上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要骗人,绝对以假乱真,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软肋是她家男人,她居然着了他的道。

她破口大骂:“上容,你丫个——”

话骂到一半,唇上一凉,然后,他的舌便横冲直撞地进来了,带了一股苦涩的药汁。

容浅念傻住了,眸子瞪大,脑中忽然闪过她家男人,然后,她闭眼,重重咬下去,不遗余力。

上容吃痛,没有放开她,任由她发了狠的咬,唇齿间,他舌头探进去,将她口中的药哺了下去,然后放开她,舔了舔唇上的血:“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心狠。”口中血腥蔓延,他苦笑,“我替你解了毒,还半分不留情。”

容浅念一把推开上容,抹了唇上的血,狠狠说:“这世上我只对我男人留情。”即便再像她男人的人,她照样咬他一嘴血。

他却不气,反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轻喚一声:“十一。”

又来这一套?他还敢?!

容浅念想也不想,一脚踢过去:“操,你丫的再这么喊我,我撕了你。”

后来,她也没有撕了上容,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眸子,她手软,心软,哪都软,就连那一脚下去,她都留了七分力,使了才三分力,没准还有漏的。

然后第三次,她又遁了。她想,她两辈子没这么栽过。

后半夜,容浅念失眠了,原因是她一闭眼,就闪过上容无耻的嘴脸,然后,便想起自家男人,各种夹杂,分都分不开。

起身,她在院子里游荡,披头散发与女鬼无二。

守夜的青衣与楚家两兄弟都吓了一跳。

“王妃。”青衣上前喊了一声。

容浅念王妃回头,一脸颓废,精神萎靡。

青衣傻了,第一次见这样玄幻的场景,声都颤抖了:“您、您怎么了?”

他家王妃,绝对不是暗自颓废的人,她是有仇报仇的人。

只闻容浅念重重叹一声:“诶!”抬头,看着月,模样感慨,她说,“我对不起你们王爷啊。”竟然让别人抱了,还亲了,容浅念脑中印了八个字:红杏出墙,天理不容。

“啊?”

青衣与楚家兄弟都凌乱了,雾水了。

“诶!”又一声叹。

青衣摸摸头,继续丈二,劝着:“很晚了,王妃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蓬着一窝头发,摇头:“我良心不安,要彻夜反省。”低头,敛眸,道,“赎罪。”

青衣彻底傻了,容浅念却挥挥手,继续在院子里来回走,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抽风了?魔怔了?

楚夜问:“王妃这是怎么了?”太恐怖了。

青衣答:“说是良心不安。”

楚林插了句嘴:“她什么时候长良心了?”

青衣摇头,楚夜深思:王妃还能长出良心?世道真乱。

次日,太子萧衍与八方豪杰共襄武林盛事,终决议,以武论英雄,先决盟主,以破前盟主之冤案。

三番赛事,车轮之争,两两对决,擂台比武不论生死,武林,这是个靠拳头说话的领域。

太子萧衍高坐看台,从容闲适,俨然,看客之姿。

你丫装B!容浅念瞟了一眼,不屑转眸,又撞进一双深邃的眸中,淡淡蓝色里有浅浅的笑。

你丫装我男人!容浅念只瞥了一眼,低眸,看着案桌前的糕点,眼珠子跳得快。

午时三刻,擂台之上,锣响,对决起始,判官一声道:“云家堡堡主云中天对唐门唐震擎。”

容浅念一手撑着脸,一手端起一碟杏花糕,兴致盎然,身后,几个男人面无表情,严阵以待。

云家堡云中天善拳脚,一副九钩流星锤为器,唐门唐震擎惯用毒,以轻功傍身,两人实力相平,一时难分胜负。

骤然,云中天流星锤反转,直攻唐震擎肋下,不料。唐震擎一个闪身,嘴里吐出一缕黑烟。

有毒!

当下,云中天闪腰躲开。

台下,一阵惊呼,却见一红衣公子大喝一声:“云堡主好腰力啊。”

顿时,不少视线投来。人群中,唯上容浅笑摇头。

青衣上前:“王妃,观战不语。”

容浅念干笑几声,掩着嘴,小声道:“难怪搞大了弟媳的肚子。”

青衣一头黑线,默默地退回后三步。

第一场对决,云中天以反手一锤,险胜唐震擎半招。

第二场,紧接。

“烈焰门江永林对峨眉成云师太。”

又是高手对决,气氛紧绷。烈焰门善刀,峨眉惯用剑,刀剑铿锵,十招之内,成云师太落于下风,脸色白了又白。

台下,容浅念盯着成云师太的脸瞧,仰着下巴:“瞧瞧,成云那小蛮腰细的,一把年纪了,那皮肤都能掐出水,难怪广善那老色鬼欢喜得紧。”

这姑奶奶,挂在嘴边的,都是见不得的话啊!青衣额头都抽了。

稍后不到半刻,成云师太大败烈焰门主。

第三场,接踵而来:“少林广善主持对武当宋青禾。”

台上,广善大师权杖一出,宋青禾连退数步,一招,广善便占了上风。

容浅念怡然自得,抿了一口茶,说:“尼玛,广善那个花和尚,还有三四把刷子。”

青衣抬眼:好家伙,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哪止三四把刷子。

百招过后,广善以少林绝学易筋经大胜。

连着几场对决,众人各个心惊胆战捏了一把冷汗,却见一个红衣公子哥忽而笑,忽而喊,忽而跳脚,忽而骂粗,令一众见惯了大场面的绿林好汉们皆是扶额汗颜。

这公子哥好生恣意妄为!

反观那红衣少年郎喊得累了,倒上一杯酒水,翘着个二郎腿哼哼唧唧。

忽然一声道:“上容公子对蛊毒教离人。”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捻了块杏花糕,重重一哼:“奸夫淫妇,打死一个少一个。”

眼神,那叫一个……嗯,分外眼红。

离人一个飞身,衣袂翩翩,手执素锦:“你女人,那是什么眼神。”挑唇,笑道,“像不像逮到丈夫出墙的妻子?”

他看她,眸子冷冷清清的,像初上的月华。

他啊,满腔温柔给了那个女子。

离人轻笑:“其实,她才是红杏。”

话刚落,有风刃擦过耳际,一缕长发缓缓落下,抬眸,他已站在跟前,眼疏离到冷漠:“你觉得我对你大方到可以让你评论我的女人?”

邃,出手,只一招,她跌下高台,竟是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台下,顿时众人叫好,不料,那红衣少年郎一脚跳起来,大喊:“尼玛,要不要这么假。”

纷纷有人叹:这小子,真真不知天高地厚。

那红衣公子哥又是一哼:“当初毒我的本事都被狗吃了?真真丢了女人的脸。”说着,端起酒壶不爽地大灌了一口。

众人摇头,鄙夷。

什么以武论英雄,狗屁!为此,容浅念兴趣大减,窝在躺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小酒。

两个时辰后,又一场。

“窟九公子对隐月阁善水。”

容浅念眸子一亮:“天助我也。”随即,她拍拍身上的糕点屑,懒懒起身,抬头看了一眼高台,骂了句粗话,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台下,一阵鄙夷间,只见善水纵身一跃,衣袂翩纤。

美人就是美人,上个台都美得掉渣。容浅念好好瞅了几眼,上前,笑眯眯地弯着眼眸:“美人,打个商量呗。”

善水美人盈盈眸子望着别处,容浅念顺着看去,上容眸光便缠上了,是一汪醉人的蓝。

祸水!

奈何美人不爱英雄爱祸水。

容浅念寻思了片刻,凑过去,正经语气:“你从这里走下去,我把上容绑了送你床上。”

善水猛地回头,秋水剪瞳一沉,拔剑,相向。

不少观战之人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剑下去……望去,却只见红衣身影一个后倾便巧妙躲开,尔后侧身,素手擒了善水一缕发在手心拨弄,眸光盛了邪光,道:“哎哟,好凶猛的美人。”

有人摇头:这小儿,真真纨绔!

有人抹汗:彪悍!

有人咬牙:狐狸精。

有人浅笑不止:真不乖。

善水美人又气又羞,反身提剑一劈,直击对方腰间三寸。

又是杀招,若躲不过不死也重伤。

然,那少年一身红衣迎着风飞扬,不闪不躲,素手一出,那利剑于股掌间瞬间化为葇夷。

顿时,台下多数之人瞠目结舌。

而那人,漫不经心玩着手里的剑,上扬的丹凤眼里满满的笑,拖着懒懒语调:“我告诉你,上容他啊——”侧身,附在善水耳边。

众人侧耳,细听,不闻声响,抬眸,却只见高台之上,红衣公子伸出手指一推,似乎不曾着力,然,隐月阁座下第一弟子直直后仰,跌落下台。

台下,一片喧哗声大起,还夹杂着九公子狂妄大笑,不绝如耳。再见善水美人被搀扶起身,视线铮铮而望,看的是……天下第一公子。

这就让人纳闷了,到底那九公子说了什么?天知地知善水知九公子知。

她啊,说了两个字:不行。

之后连着几场对决,本是以武论成败,武艺何等高超无人评点,只道:九公子是个精怪的人儿。

这精怪的人儿啊,还有说不清的怪事呢!

次日,这怪人怪事便在天下楼外传得纷纷扬扬。

武林盛会,天下楼外,说书阁中人满为患。

高台之上,摆了一案桌椅,煮了一壶茶,花白胡须的说书人摇着百褶扇,道起武林盛事:“却见那红衣少年郎搬了张软榻,坐于擂台之上,手持一壶酒,竟品起了吃食,好不悠闲自在。”

第八十章:黑吃黑

高台之上,摆了一案桌椅,煮了一壶茶,花白胡须的说书人摇着百褶扇,道起武林盛事:“却见那红衣少年郎搬了张软榻,坐于擂台之上,手持一壶酒,竟品起了吃食,好不悠闲自在。”

听书的皆为京中权贵的公子哥,霎时哄笑一堂,便有人嗤笑说:“这人找死。”

说书先生摇着扇子:“非也!”台下便闹哄开了,老先生不慌不忙,娓娓道来,“此来,便是怪事一桩了,以武论成败,擂台之上生死不论,那红衣公子品酒小憩,十场比试下来非旦毫发未损,还连连大捷,就连隐月阁座下第一弟子善水姑娘也败于此人。”

有人连叹:“怪事啊!”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且听我慢慢道来。”说书的先生倒了杯茶,慢饮一口,晃着扇子,“那红衣公子竟是个妙人儿,醉卧软榻之上,召来应战之人上前,耳语数句,然,”

“然后怎么样了?”一干听事儿之人竖起耳朵,精神振奋。

说书之人亦激昂抖擞,声高八度:“应战之人皆收手,退避三舍,无一遗漏。红衣公子哥一招未出,满盘皆胜。”一收扇面,先生笑,“至于那红衣公子哥到底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不少听众傻眼,臆想此情此景,何止心惊。

这时,有人扬声问道:“那红衣少年是何方神圣?”

说书先生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窟,九公子。”

  如果觉得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