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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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冷若冰霜的眼抬起,他说:“五,步。”

离人冷笑出声。

世人都传,蛊毒离然,貌如貔貅丑三分,胜似阎罗狠三分。

传闻,却也只是传闻。谁能料想,弱冠的少年一双眼里藏了世间最可怖的蛊?谁能料想,他却已然忘了他的一盅蛊。

她笑不出来,嘴角噙了讽刺:“你连你是谁都快忘了。”

他说,辱她一句,死。她便知道,这个男子,已经忘了他自己事谁了。

他寡言,还是她说:“你说,我为了他,你为了她,我们会落个什么结局。”

男子不说话,转身,走远。

他不是离然,离然是不会将他的包袱轻易放下,他是五步。

她看着男子背影,自言自语:“我有种预感,会很惨。”

后来,很久很久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早已注定。

同是十月芳华天,茶坊血色蔓延,窟里,笑语嫣然。

这不,今个儿,窟收盘清账,容浅念打着算盘,哼着小曲,乐呵极了。能不乐呵吗,多少人的老婆本,都进了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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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好晚才睡,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码字这么慢,其实也可以快的,一快,我就怕质量不够好,还是慢慢爬吧,真希望实习快点结束,太累了,爱你们,妞,我会坚持的

第八十六章:娇妻难治

这不,今个儿,窟收盘清账,容浅念打着算盘,哼着小曲,乐呵极了。能不乐呵吗,多少人的老婆本,都进了腰包。

“报。”容浅念没空抬头,专注地打着手里的算盘。

身侧,十二抱着账本,有条不紊地念:“酒楼,四十万五千,茶铺,三十万九千,赌坊,八十九万六千。”

一边,十三瞠目结舌:这得多少银子啊。

寻花、问柳两眼相看,摇头:奸商啊。

桌上,吃得正欢的元帅大人抬头,眨了眨眼珠子,低头,继续啃莲蓉糕。

容浅念一边飞快得打着算盘,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四十万五千,三十万九千,八十九万六千。”顿住,想了想,手指一拨,加上一笔,“再加上窟。”一声金属清响,容浅念定睛一看,眸光发亮,“三千四百七十九万二千!”

“这得多少啊?”十三仰头问天。

十二面不改色,回答:“若是银子,可以堆满你脚下方圆一里,若是银票,可以煮熟几大锅莲蓉糕。”

十三环绕一圈,一里?她脸抽了。元帅大人盯着莲蓉糕,几锅?眼珠子都溜起来了。

那边容浅念放下算盘,一把抱住桌上吃得正香的某胖狗:“元帅大人,我们赚翻了。”

元帅大人爪子飞舞:“啾啾啾。”翻了!翻了!莲蓉糕,莲蓉糕!

这一人一狗,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了。

至于吗?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对此,寻花问柳很无语。

“小姐,金库里都放不下了。”

容浅念合不拢嘴,揉着元帅大人的毛,大手一挥:“通通都搬到椒兰殿去。”

十三白眼一翻:瞅瞅,还没出嫁就开始搬嫁妆了。诶,出嫁从夫啊!

只是那么多银子,藏着窝着作甚呢?

那边,容妖孽壮志豪情,说:“我要在椒兰殿的地基里铺满一层黄金,然后抱着我家男人在黄金上滚床单。”说着容浅念脑中开始冒泡泡,黄色满天飞,她笑得花枝乱颤。

闻者,皆嘴角抽搐。

听听,多伟大的梦想,多猥琐的目的。

抱着美男在黄金上滚床单……十三不敢苟同:“小姐,黄金硬着呢,你不嫌咯得慌?”

再说,那黄灿灿的金子上,白花花的身影……不刺眼?不影响那什么?此处,十三省略。

容浅念想了想,点头:“也对。”又想了想,眉开眼笑了,再一次壮志豪情,“那得在黄金上面再铺一层银票才行,不然影响滚床单的质量。”

这人真是不要脸的正大光明。敢问,滚床单要什么质量?

好吧,没人敢问,这要问了,这主子没准就要言传身教了。

十三嘴角都懒得抽:“小姐,你就不能铺被子?你不嫌硬,姑爷的身子骨还嫌受罪呢。”

容浅念小脸一垮,一脚踢过去:“滚犊子!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十三瘪嘴:情趣?切!什么恶趣味。诶,姑爷那身子骨,不知容不容得这妖孽折腾。

之后,容浅念抱着元帅大人青天白日的,做起了梦,一边各种掐着元帅大人的毛,一边叫得比元帅还。

还用说吗?睁着眼做春梦。

一边四人,看得疙瘩直掉。

“小姐。”门口,成魅喚了一声。

“嗯?”容浅念应得春心荡漾的。

“锦绣坊的锦娘差人来说大婚用的百喜帐,金丝被已经绣好了,请你过去过目一下。”

容浅念一听,刻不容缓,抱起元帅大人:“走,看看去。”

“啾啾啾。”元帅大人哼哼唧唧,兴趣缺缺。

容浅念一路哼着小调:“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

洪湖水?是春江水吧。

寻花看着自家主子一步三蹦哒的身影:“小姐心情很好啊。”

“很好!”问柳接。

十三就着元帅大人的碟子,边吃边说:“能不好吗?小姐毕生两大愿望都完成了。”

寻花、问柳上前:“什么两大愿望。”

那边,埋头整理账目的十二停了手下动作,侧听。

十三茶杯一放:“美男在怀,银子在手。”

果然,豪情壮志啊!

寻花又问了:“你说要是姑爷与银子同时掉河里,小姐会先捞哪个?”

这真是个古今中外亘古不变的选择题,耐人寻味了,值得思考了。

问柳寻思后,说:“小姐会先捞姑爷,然后再与姑爷一起去捞银子。”

有理!寻花苟同。

“错!”

寻花问柳齐齐看向十三。

十三明眸一转,颇有几分她家主子的痞气:“小姐会与姑爷好生鸳鸯戏水一番,让你们去捞银子。”寻花问柳一听,连连点头,十三捏着块莲蓉糕打发,“还不快去捞银子去。”

说起这捞银子的事,寻花问柳都无语凝噎了。

这事是这样的,武林盛会过后,自家主子捡了个盟主当当,那号令武林的盟主帅印在手,某妖孽就手痒了,打算大展拳脚一番,经过几天深思熟虑,某妖孽对着八方江湖下了一道号令:不逛青楼以无能罪论处,逛青楼不逛窟以不忠罪论处。某盟主还美名曰:江湖儿郎,一展雄风。对此,盟主夫人表示……额,毫无表示,于是乎,江湖刮起了一股青楼风。于是乎,寻花问柳每天接客接得天昏地暗。

对此,寻花怨念连连:“小姐也真是的,拿着盟主令,不号令武林,居然用来赚银子。”

别人不知道,自家几个人还能不了解,那厮主子怎会纯良,坑品无下限啊。

十三笑得欢畅:“怎么没号令武林,这不是拿着盟主令号令整个武林一起逛妓院大展雄风吗?”

“是是是,还只能逛我们窟,违令者,不饶。楼里的姑娘啊,这些天,都没歇着,真是好好领教了一番武林人士的雄风啊。”寻花大叹一句,“武林公害啊。”

问柳揉揉胳膊,附和:“可不就是说吗,这两天我手数银票都酸了。”

十三笑不可止,十二搬来一堆账本,揉揉手,埋头苦算。

祸害一出,江湖不宁啊。

京城绣坊锦绣一家独大,正逢初秋换季,锦绣坊里人满为患,皆是京中权贵。

楼角,女子红衣素面,手指拂着缎面,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绫罗绸缎衬映出女子花容月貌,正是容浅念。

身侧的锦娘问:“这百喜帐、金丝被小姐可还满意?”

单眼一眨,容浅念笑嘻嘻:“我家锦娘姐姐绣的,自然天下第一。”

锦娘被打趣笑了。容浅念摸着床单,想着滚床单那点事,甚是惬意。

“哪来的小畜生?”

这忽然拔高的声音很突兀,寻着声看去,火红的绸缎布上,窝了一只周身全白的狗儿,旁边,男人凶神恶煞地谩骂不断,那猫儿只是懒懒抬起惺忪的眸子。

男人大怒:“还不快给我把那畜生抓了。”

顿时,十几个小厮装扮的男人蜂拥而上,扑向红绸子上的白狗,那狗儿这才懒懒踢着小胖腿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张开……

楼角,容浅念趴在大红的百喜帐上,晃着腿,摇着头:“啧啧啧,那一爪子下去……”

话还没完,随即……

“啊!”一声惊天惨叫,撕破喉咙的歇斯底里。

那白狗儿收回爪子,凑在唇边吹了吹,眼皮一挑:小样!

彪悍有木有?嘚瑟有木有?除了天蓬元帅还有谁?

打头的男人见状,恼羞成怒:“都给我一起上。”

顿时,鸡飞狗跳人做鸟兽散,唯独一只白狗上蹿下跳,一群七尺男儿惨叫追逐。

怎一个乱字了得。

“打哪来的羔子?”容浅念侧躺在绸缎架子上,白色的裙摆铺在红色的缎面上,懒散得像只妖精。

“是国舅府的家奴。”

“哦?”她挑眉看了几眼,“这男人购的都是红绸锦缎的,国舅府办的什么喜事?”

又是一声嘶吼,那边元帅大人一抓挠遍天下,所到之处,惨叫连连。

凌乱中,锦娘面不改色:“章卿侯爷自打被咬去了命根子,便一直缠绵病榻,时好时坏久经不愈,国舅夫人便张罗着婚事,说是给小侯爷冲喜。”

婚事?老的?少的?瞅瞅元帅如此彪悍,命根子应该咬干净了,那么,是老的!

容浅念摇头鄙夷:“难不成国舅老爷一把年纪了还想一举得男?”

锦娘嘴角一抽:“不是给国舅爷纳小,是给章卿侯娶媳妇。”国舅老爷都六十好几了,亏小姐想的出来。

容浅念一听,深思了:“这刚丢了宝贝蛋,就张罗娶媳妇,诶,人艰不拆!老的举不起来,小的没的举,诶!”又是重重一叹,“诶!人艰不拆!”

话说,这国舅老爷近五十才得了章卿侯一子,这一根独苗子从十几岁开始玩女人,都好些年了,几十房姨太太,没一个肚子争气的,如今这章卿侯又没了种,国舅府是彻底断了香火,可不就是人艰不拆。

锦娘笑着,佯似叹气。

这会子,元帅大人斗志激昂,十几个男人已经倒了大半了,蜷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唤,锦锻绸布铺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哪有半分原来的面貌。

然,某狗似乎玩上瘾了,一爪子将人推倒,拉着绸子,将人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锦娘扶额:“小姐,不阻止吗?”

容浅念摇头,对锦娘一本正经地耳提面命:“锦娘,咱打开门做生意,送上门来的羊羔子,不宰上几刀,岂不是太对不起这头顶上这块金字招牌了。”眸子一溜,转了几转波光,挥挥手,“去,什么坏了的,脏了的,破了的,都记上,等会儿一并送去国舅府。”

锦娘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镀金的牌匾,金光闪闪的四个字:财源滚滚。转身,默默地记账去了:诶,将趁火打劫贯彻到底,将财源滚滚付诸行动。

容浅念悠哉悠哉,躺在红绸上,翘起了二郎腿,哼着小调看好戏。

那边,元帅大人再一次按到了一个小厮,各种滚犊子。

领头的男人暴走了,怒发冲冠:“老子要扒了你!”说着,猛扑元帅。

元帅大人胖身子一甩,一记左勾拳过去,男人摔了个四脚朝天,不待惨叫,元帅大人卯足了劲坐上去,对着男人的肚子踢了几脚,扬起爪子,思考:从哪里开始下手……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扯着调子说:“扒了!”

红缎子上,某人支着脑袋,眼皮一挑:你懂的!

元帅大人眼珠子一溜:看小爷的!眼珠子再一溜,盯着男人腹下三寸……咳,裤裆,扬起爪子……

“啊!”

叫声那个惊天地泣鬼神。

锦娘打了个颤,抬眼望去,俏脸一红,立马撇开。转眸,自家无良主子正笑得花枝乱颤:“我家元帅大人好身法啊。”

确实好身法,一爪子下去,裤裆破了一个洞,正巧露出某物件,而且,沾了几滴血,那场景……

只见某妖孽目光如炬,细细审视,道上一句:“瞅瞅这尺寸——”话说到一半,无端打了个寒战,容浅念缩缩脖子,耳边,有嗓音沉沉暗哑。

“十一。”

容浅念一个机灵,回头,望见一双蓝眸,深沉晦暗。

容浅念心里一个咯噔:完了!眸子转得飞快:跑?不跑?

三天?五天?好像好多好多天没见了,如隔好多好多秋。容浅念焉了,灰溜溜地从绸缎架子上爬下来,瞄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眸子飞转,小声地说:“他的裤子不是我扒的。”伸手,一指,她还有理了,“是元帅。”

“啾啾啾。”出息!出息!

轮椅上,男子半敛着眸子,侧脸是棱角分明的冷硬,轻启薄唇:“走。”

青衣迟疑,片刻,推动轮椅。

这是?傲娇?

容浅念愣了片刻,撒腿便跟上去,嘴里喊着:“等我。”

“啾啾啾。”元帅大人鄙视,扬起爪子,又是几下。

“诶。”锦娘失笑,她家盟主大人啊,惧内。

街头繁华,人来人往间,路人频频回头。前头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额点朱砂,谪颜魅骨,后头小跑的女子也是生得倾国倾城,英气娟秀。

好一对妙人啊!

骤然,女子一声大喊:“有什么好看的!”

卿本佳人,奈何凶悍。路人纷纷做鸟兽散,时不时偷望上几眼。

不许看,这男人是老娘的!要搁以往,容浅念绝对这么吼过去。今日,她没胆!

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她小跑着:“逸遥。”

前头,无人应答。

嗯,问题严重了。她拖着软软的调子,又喊:“逸遥。”

还是没有反应。

靠,谁说男人都爱女人撒娇。

她大喊:“等等我,逸遥。”

这一喊,惹来阵阵非议,路人指指点点,细声说着什么。

容浅念恼火,一嗓子嚎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追男人啊?”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前头街角,容浅念一个横跨,张开手,霸着整条路,行人纷纷绕道

“逸遥。”她嘟着嘴,眸子一眨,汪汪水汽,“我没看。”

萧殁缓缓抬眸,淡淡一眼。

一眼,容浅念心肝颤了,撇嘴:“我就看了一眼。”末了,声音高一度,“真的只有一眼。”

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这道行,不浅。

萧殁不言,静静看她,微蓝的眸,沉沉如墨。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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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晚了点,以后我尽量准时

第八十七章,节操无下限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容浅念寻思了一番,笑眯眯地和青衣打着商量:“青衣,好些日子没见我家十二了吧?”

青衣踌躇,是听王妃的呢?还是听王爷的?思忖一番,道:“属下告退。”很果断,听王妃的。

青衣一边撤退,一边默念椒兰殿殿规:小事听王妃的,大事听王爷的,决定大小事听王妃的。

四下无人,容浅念慢吞吞地靠过去,低头,乖顺的像猫儿:“我以后再也不让元帅扒人家裤子了。”一拍胸脯,保证:“我也不扒。”

萧殁嘴角微微一扯,眼神浅浅柔和。

小碎步继续挪着,软磨硬泡:“我再也不看别人了。”想了想,补充,“我只看你。”

他嘴角,有浅浅上扬的弧度。

别扭的男人。

容浅念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萧殁的脖子,软软蹭他的脖子:“这家的阳春面可好吃了,我们去吃面,不生气了好不好?”

萧殁浅笑,却是未语。

夕阳缓缓下落,天边微微绯红,映得人面桃花。面铺子里,女子笑靥如花,对面男子清颜笼了淡淡微红,沉冷的侧脸,美极。

“你怎么出宫了?”

没有得到应答,某人耷拉着眼皮盯着手指,心不在焉地往碗里加了一勺调料。

又问:“是不是来见我?”

他不说话,眸子微垂。

容浅念咬牙,手一抖,又满满一勺,不死心地接着问:“想我了吗?”

她家男人不看她,看她的碗,难道她还不如这碗面好看?

容浅念手一撒,倒了一整瓶调料,端起碗,一口灌。

“客、客官。”

容浅念抬头,店小二搅着手里的抹布,额头冒汗:“那、那个是醋。”

醋?

脑中轰得一下,一股酸麻从舌尖开始,渗入四肢百骸,那是一种连脚趾头都想哆嗦的感觉。

“逸遥。”声音哆嗦,带了哭腔,容浅念眨眼,涌出一泡泪,“酸~”

他轻笑,将手里的茶杯给她,她不接,就着他的手,猛灌。

“慢点喝。”萧殁轻轻拍着她的背,眼里染了几分心疼。

容浅念抬眸,汪汪泪眼,牙齿还在哆嗦:“醋真难喝,又酸又涩,我最讨厌吃醋了。”

这酸爽,抽得让她想揍人。

他伸手,指腹擦着她的唇:“我就让你喝这一次。”

容浅念一愣,半响,眸子一耷,泫然欲泣:“原来你知道这是醋。”

太坏了!太不可爱了!她憋屈得牙都痒了,很想咬人,可是,她没出息得舍不得,伸手舌头,没咬,只舔了几口,萧殁居然也不缩回手,任她做坏,拢了拢她的发:“我便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什么滋味,他想大概如此,却又似乎不止,明明说不出哪里难受,却难受得想杀了锦绣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知道,,竟是如此可怕,而他对她有近乎痴狂的独占。

他的女人啊,他束手无策了,心疼得亲了亲她的唇,很酸。

她胡乱扭动,抬起眸子,赌气一般的语气:“那你还气不气?你要生气,我就把这个全喝了,酸死我,然后心疼死你。”

他气她,却终究是舍不得她。

“还很难受吗?”萧殁亲着她唇角,轻舔,将酸涩吞入唇齿间。

容浅念嘟着唇,可怜巴巴:“我牙酸。”

萧殁笑,探出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舔,凉凉的,带了丝丝草药气息,容浅念快要醉了,张着嘴,任萧殁一点一点吞噬她的唇舌、她的理智,晕晕乎乎间,她想,这醋喝得值,以后要多多益善。

之后,容浅念气喘吁吁得软在萧殁怀里,想起了一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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