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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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管不管?”十三耐着性子。

容浅念拍拍胸脯:“管,当然管,那女人在我地盘上撒野,征得我同意了吗?”

劲头来了,这是要闹起来的节奏啊。

“怎么管?”

容浅念撑着脑袋,做冥思苦想状:“听说长公主与摇光皇女私交尚好,不如先来一出姐妹同生共死,再来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

“长公主?”十三凌乱了,这是哪门子的同生共死,又是哪门子的英雄救美。

容浅念寻思着:“公主这会儿正偷奸吧。”灌了一口茶,拍拍手,“走,先抓奸去。”

抓奸?十三笑了。她家妖孽啊,要开始闹腾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她啊,杀人不眨眼

容浅念寻思:“公主这会儿正偷奸吧。”大灌了一口茶,拍拍手,“走,捉奸去。”

捉奸?十三笑了,她家妖孽啊,要开始闹腾了。

捉奸,倒不是捕风捉影来着,抬头望去,三楼的雅间里,佳人窈窕,公子翩翩,倒是一对妙人。

女子眼含清光:“这么久,为什么你不来?”

这梨花带雨的楚楚佳人,正是建宁长公主,萧若。

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男子敛着眸,不喜不怒,恰似疏离。

“我在等你,一直在等你。”她痴痴看着男子,眸光近乎贪婪,她笑,有泪盈于睫,“你终于来了。”

豆蔻之年,于风清百官前,这个女子挽发不嫁,都道她铿锵玫瑰,谁又知晓,她只不过在等她的良人归来。

嗓音哽咽,颤抖得厉害,她唤:“宁止。”眼泪滑落,悄无声息。

原来,她的良人,在云起。

那年,建宁长公主萧若出使云起,为质子。

“宁止。”萧若伸手,环住了男子,不敢用力,带着怯懦。

男子抬眸,是不瘟不火的眼,淡淡疏离,正是云起楚王。缓缓拿来萧涵的手,退开距离,云宁止道:“公主,请自重。”

萧若脸色微白,哑然失笑,苦涩又荒凉:“自重?我等了你五年,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两个字吗?”手,缓缓垂下,拽紧了裙摆。

云宁止神色淡薄,好似没有丁点情绪:“本王从未予公主承诺,何来等?”

落花情深,流水薄情。

萧若苦笑,抬眸,还是坚决如炙:“五年前,云起帝京城前,我说的话——”

“当时年少,本王并未当真。”语气冷冰冰的,俊逸的脸,毫无情绪。

萧若所有未说完的话,梗塞在喉间,大抵刚才耗了所有力气,只剩无力,她嗤笑着说:“可是,我当真了。”

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少,他是将军,她是质子,城门前,她将回她的王国,她说:“你来风清,便娶我吧。”

不是开玩笑,很认真的语气,她还说:“五年,你不来,我就忘了你。”

她一直在等,如今已满五年,他来了。

令人心滞的沉默过后,云宁止说:“本王并非为你而来。”语气怎么能那么置若罔闻,毫无起伏,“离,送公主回宫。”

她轻笑出声,笑出了大片的眼泪。

原来,是她傻了五年,原来,当初她拿所有骄傲许下的诺言,他当玩笑开听。

萧若转身,背对着云宁止,眼泪肆意:“那年荒漠,你不该将我俘虏。”

抬脚,她走远,没有回头,咽下了所有苦楚,因为知道,这个男子,不会心疼。

那年,她才十五,女子最好的年华,一腔热血,远赴云起,荒漠里,男子骑着高大的骏马,持着剑,冷冷看她:“你已为俘虏。”

那时,她满身脏污,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他出现了。然后,就成了俘虏,被捆得死死的。

天下楼外,日头正盛,公主府的马车,哒哒清响。萧若撩开珠帘,骤然怔住,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

轿内的软座上,女子侧卧,泼墨的长发铺满素锦,红衣,俊颜,眸光笑得温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撑着下巴,摇摇头,叹气,“诶,问世间情为何物,真是个叫人头疼的东西。”

说着,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拿着伸出,抹着萧若眼角的湿润。

萧若仿若梦醒,大惊失色:“容九。”

这鸠占鹊巢却悠哉悠哉的,正是容九妖孽。

她撑起身子坐直了,拱拱手,笑眯眯地:“皇姑姑,小九这厢有礼了。”

“你为何在此?”萧若端详眼前女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瞧不出丝毫诡异。

她轻笑,似真似假:“小九来给皇姑姑做媒。”

马车,哒哒前行,里面的女子,一直未出来,偶尔有轻笑声。

半个时辰后。

天下楼的雅间里,茶已添了三壶。

沉沉嗓音,问道:“如何了?”

离上前:“已近宫门,摇光皇女自始未出现,只是凤辇中,凭空多了一名女子。”

此番,楚王静观多时,终有变。

重瞳幽深,云宁止抬眸:“那女子是何人?”

“身份未明。”

云宁止沉默,若有所思。

这突然变故,是福是祸尚且不知,也实在诡异,摇光皇女一向善谋略,又是谁敢如此周旋。

离踌躇了一番:“王爷,要不要插手?”

沉吟片刻,云宁止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道了四个字:“静观其变。”

风清国土上,雨落闹事,云起自然坐山观虎斗。

忽然,门被撞开,侍卫打扮的男子慌慌张张跑进来,跪下:“王爷,长公主不、不见了。”

茶杯倒扣:“不见?”楚王脸色阴沉了。

侍卫男子大汗淋漓,低着头战战兢兢:“无人挟持,也没有打斗,到了长公主府才发现轿子里,没有人,公主她凭、凭空消失了。”

这当口,人不见了,着实诡异得很。

“此前,有什么可疑?”

侍卫背脊直冒冷汗,微微颤颤个不停!:“回、回王爷,没,没有。”

云宁止眸光一寒。

那人一怵,抹了一把汗,忽然一拍脑门:“哦,长公主见过一个人。”

“什么人?”

男子冥思苦想:“长公主唤容九。”

离大惊:“风清殁王妃。”

这就难怪了,那个女子,诡异极了。此番,又是搅混了哪趟水?

云宁止忽然一声轻笑:“这只狡猾的狐狸。”

离看看自家王爷,这笑……怎生这般诡异。

忽然,云宁止沉声吩咐:“离,出兵。”

出兵?管雨落的闲事?怪了怪了!

离愣了一下,稍作迟疑:“属下愚钝。”

“凤辇里,是建宁长公主。”云宁止似笑非笑,喜怒不测。

离,大惊,随即,恍然大悟:那只滑头的狐狸。

摇摇晃晃的轿子,进了宫门,珠帘叮当作响,骏马横冲直撞。

这敢在宫中驾马的,只有一个人:椒兰殿,殁王妃。

十三挥着马鞭:“小姐,你说楚王会趟这趟浑水吗?”

马车里,传出容浅念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会。”

这么笃定?这妖孽,算计什么呢?

十三不与苟同:“我看不一定,楚王对长公主无意,怎么会去解风清的围,拆摇光的台。”

容浅念反笑:“不拆台?”她笑意更浓了,“长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他担得起拐带皇家公主的罪吗?”

十三一听,乐呵地挥着鞭子拍马屁:“南繁华,北摇光,都说是世间最聪明的两个奇女子,神马?还不是我家小姐的浮云。”十三越说越起劲,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能有小姐狡猾狡诈不要脸吗?”

说完,十三闪了舌头,牙齿在风中颤抖了。

“嗯?”

某人一个转音,赤果果的杀气啊。

天知道,十三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啊,奈何某无耻之徒听不得实话。

十三脑门冒汗,立马改口:“我说小姐聪明呢,此番反给了摇光一个下马威,借了云起的手解了风清的围,再让长公主闹一闹欺君冒牌的事,反咬她摇光一口,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哼”某人冷笑,“老娘的地盘能闹事吗?”

十三嘿嘿一笑:“这下,摇光有的头疼了。”

椒兰殿外,女子倚门而站,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半张脸,揉揉眉心:“那女人真让人头疼。”

这头疼的,可不就是第一皇女摇光,相对而站的男子冷冷淡淡,乃萧殁。

有人说,真的摇光去哪里?

某人回:难不成会情郎去了。

诶,世间多的是不为人知。

萧殁还是冷冷的眼:“所以,不要惹我的女人。”提及那个女子,他眼里有若有若无的柔和。

摇光似笑非笑:“那怎么办才好?”她放下兜帽,露出一张清雅精致的脸,斜长的眼,流光异彩,“你知道,我要什么。”语气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自信。

她远赴风清,弃了凤辇,寻的第一个人是他。

到底,这花朝节,第一皇女所为何来,是天下?是两人?亦或二者兼之。

萧殁只是冷然:“知道如何?”蓝眸清冷,那额间的昙花灼灼,“你要不起的。”

要不起的是天下?还是……

摇光尽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她走近,看着那人冷漠的眼,“萧殁,六年前你连这个天下都算好了,怎么独独忘了,我除了是第一皇女,还是个女人。”

确实,世间纠葛权谋,总是多变。他失算了她,她失算了那个女子。

“当初,我助你,因为对这天下,你够贪心,只是,摇光,”眸光凝成深蓝,像不暮的冰,萧殁道,“你太贪心了。”

眼里,沉沉暮霭,黑得一望无际,像要吞噬。

果然,交易便是交易,规则,他都定好了。

“那你呢?我身后,是整个万里江山,你真的没有一份心动?”她不甘,确实,她贪心了。

他只冷笑,绝美的容颜冷若冰霜:“当初,我既能给你谋那万里江山,自然,也能毁于一旦。”

摇光哑然。

是的,他敢,他也能。一如六年前,她一直都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六年前,他们交易。他不过十四少年郎,以上容之名,官拜雨落丞相。

他说:“我可以给你天下。”

她开玩笑:“包括你吗?”

蓝色的眸子冷冰冰的:“一个女子,太贪心不好。”

她只是笑笑:“丞相大人,你呢,你要什么?”

当时他没有回答,此后三个月,她大破反军,被封第一皇女。

不知道,现在他毁于一旦还用不用三个月?她更好奇:“你想要什么?一个男子连江山都不要,你到底要什么?”

六年前,她也问过。

“与你无关。”

真是个淡泊的男人,冷清得让人生寒。

她眸光逼近:“容浅念吗?”

蓝眸暮然冷澈:“不要对她动任何心思,后果,你担不起。”

杀气,好浓的杀气。果然,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这个男子,对她,真不会心慈手软一分。

摇光苦笑:“原来,你不是对任何人都薄情。”她似叹,“真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她啊,”

猝不及防,是女子冷悠悠的嗓音,像极了破冰的声响,叫人毛骨悚然。

摇光抬眼,那人依着殿门,环抱着双手,一身红衣将身后斜阳衬成了背景,张扬得夺目,长发高挽,嘴角噙了一抹邪笑,似男似女的妖气。

好个不羁肆意的女子。

她缓缓走近:“是个小心眼的女子,而且,”丹凤眼大大睁着,一挑,尽是笑意,“杀人不眨眼。”

话落,骤然扬手,极快,落在了摇光咽喉。一道银光一闪而过,针入三分。

摇光缓缓合上眸子,嘴角竟扬起。

这个女子,杀人时,真的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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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过中秋,做了一天的车,没时间码字,家里没电脑,手机不方便,错别字,格式什么的,都没弄,求原谅。妞们,中秋快乐!

第一百一十七章:花朝乱

瑶光缓缓合上眸子,嘴角竟扬起。

这个女子,杀人时,真的不眨眼。

已近黄昏,夕阳昏暗,青石殿前女子惨白的脸精致,毫无生气。红衣人儿伸腿就是一脚,理理发,拂了拂褶皱的衣裙,这才回身:“弄死了她,会不会很麻烦?”

萧殁点头:“嗯,很麻烦。”蓝眸扫了一眼地上,淡漠,“要毁尸灭迹。”

哟,不错,知道护内。

容浅念端的是一本正经:“那你怎么不阻止我?”

真要阻止了,那事可就大了。这厮,你就装!

“因为你不会杀她。”淡淡的语气,蓝眸深深看眼前的女子。他是如此笃定。

微光下,地上的女子呼吸微弱。

确实,容浅念并未下杀手,那银针,留了三分。

容浅念挑唇笑了:“你的女人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萧殁上前,拥她入怀,掌心轻轻摩挲着她脸颊:“我的女人杀人不喜欢亲力亲为。”

她啊,喜欢借刀杀人,喜欢杀人不沾血,亦或杀人不见血。自家门前,杀人放火还要亲力亲为,她会嫌麻烦。

她家男人,真是她肠子里的蛔虫。

容浅念哼了一声:“你刚才要是阻止了,我不介意亲力亲为结果了她。”

嗯,她会,她也敢。觊觎她家男人,一只脚就踏进了棺材,让她家男人袒护,她一定会让两只脚一起踏进棺材。

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萧殁浅笑,眸中倒映着女子的容颜,温柔得化不开:“下次要动手,我替你,你的手,”执着女子的指尖,他轻吻,“我舍不得。”

女子的指尖素白,指腹上,有厚厚的茧。他的王妃,一双手,惯用杀人。

心疼总是开始得莫名其妙,凉凉的吻,缱绻不去。

容浅念由着他亲着,指尖痒痒的,心也痒痒的,笑得明媚了夕阳:“桃花太多,我怕疼着夫君大人的手。”

若是她足够矫情地话,应该说也舍不得之类的。

这女子,话语总是叫人哭笑不得又无处遁形。

萧殁失笑:“怪我。”微微俯身,视线相平,痴缠着,啄着她的唇亲吻,“没有在最早遇着你。”

若是可以,万千女子中,他只要遇上她便够了,他的女人小气,他又能慷慨到哪里去,若早点相遇,他与她简单纯粹的风月,与旁的任何人都无关。

或者,是他们太贪心,他遇见她,于千万人之后。

她只是笑着,迎上那双蓝瞳,戏谑着:“那要怎么罚你呢?”

他浅笑,捉着她的手亲吻:“你喜欢都好。”

“这样啊。”她托着下巴深思,然后弯着眉眼笑着,“我喜欢的勾当,全在晚上。”

华灯初上,月色刚出,如此良辰美景风花雪月,正好应了某人脑子里不纯洁的景。

对于某些事,容浅念向来不扭捏,大大方方想要就要。真是个肆意放荡的家伙。

只是他,很喜欢呢。伸手,将女子抱紧,吻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忽的,女子脸色大红,眸光都迷离了,与月色一般惑人。

萧殁揽着怔忡的她:“青衣,送回行宫。”

留下一句,将女子打横抱起,走进了内殿。

某女晕乎乎,脑中一句话,来回地横冲直撞。

她家男人说:“我也喜欢。”

“我也喜欢。”

“……”

喜欢什么?晚上干的那档子事儿。

尼玛,这是调戏啊,赤果果的调戏,该死的,她最经不住了。

于是乎,纱帐放下,流苏飞舞,月光缠绵,容浅念快醉了……然,她都快醉得睡过去了,她家男人抱着她躺下,盖上被子,然后,就没了然后。

这就完了?这会儿不是晚上吗?勾当呢?

在容某人这,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那就得干坏事。靠,君子可耻!

“十一。”

萧殁捧起她的脸,她不应,睁着眼,装睡。

“你应我一句。”他亲了亲她撇开的眼,“我有话与你说。”

好吧,她给了机会,是他不要。

她窝在他怀里,很不爽:“说吧。”

不滚床单,那就三堂会审。

萧殁将懒懒的女子安置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她的发,声音在初上的夜里,格外幽静:“那时,弱冠之年,我以上容之名来谋,周旋三国,名动天下。”

天下第一公子上容,十三岁一曲三国扶风,声名大作,无人不晓,那时,他方弱冠。

掀开眼,她抬头:“谋什么?”

“天下。”语气染了寒凉,他偏靠着她肩上,沉沉嗓音缓慢,“三国鼎立,虽动荡小役不断,但百年之内不会大战,若要破此势,只有雨落。雨落位居中间,风清云起若择其一,孤立之国,必亡。”微微停顿,气息在她耳边缠缠绕绕的,有些乱,“然,六年前雨落正逢内乱,西王揭竿,内政大乱自顾不暇。”

容浅念抬头,看着他蓝眸清幽,指尖划过眉间朱砂,她未言,听得认真。

萧殁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拂了拂女子皱起的眉头:“雨落建辉三十七年,上容官拜雨落丞相。”

那时,他十四,久居椒兰,少年丞相。

容浅念捂着心口,有点发紧,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你选了瑶光,而不是成帝。”

当年的瑶光尚且年幼,也并未赐封。

萧殁淡淡道:“雨落皇家,论起野心,瑶光最甚。所以我和她做了一个交易。”

确实,要破三国之乱,要争天下,需要野心。

容浅念抬眼,骤然晶亮:“当年瑶光上荐‘以点击众’大破西王,是不是你?”

萧殁点头:“嗯,我用三个月,辅佐她成为雨落第一皇女。”

建辉三十七年,瑶光平西王之乱,成帝赐封第一皇女。

原来,这以点击众竟是偷天换日。

容浅念抬头,看着萧殁:“那你呢,你要什么?”

要天下大乱?要三国烽火?还是要鱼死网破?

他太精明,善谋划,不止雨落,整个天下,都在他掌心。

容浅念却敢肯定,他不要天下。

蓝瞳寒凉,他唇边浅笑荒凉,他说:“他日,瑶光为雨落女皇,乱三分天下,择云起为盟。”微顿,字字灼灼,“亡风清。”

声音莫名得有些微颤:“你要毁了风清。”

原来,他步步为谋,布了一张网,将风清毁天灭地。原来,他恨。

他点头,伏在她发间,看不见眸光,只是声音暗沉:“嗯,因为风清毁了我母妃,我要他还。”

血债血偿,他未雨绸缪,为了这四个字。

嗯,这债必须得还,她记下了,还有瑶光那个女人——

容浅念眉头一拧:“可是瑶光,她想选风清为盟,确切地说,她希望联姻的人,”一抬眼,盯着萧殁,“是你。”咬字很重。

上一秒某人还心疼肝疼呢,这会儿就泡醋罐子了,说酸人就酸人。

萧殁失笑,拍着女子扭动的背,安抚的语气:“是我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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