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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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门口,一干人凌乱了。

送走容浅念这尊大佛之后,立马就有人通风传信了。

流苏环绕,纱帐后,瑶光脸色越发沉了。

“殁王妃说,”说到此处,那传话的小厮都声颤了,强作镇定,将那女子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缺男人可以,送你十个八个,惦记别人的男人,那本王妃就不依了,嗯,本王妃耐心不好,脾气不好,不爽了就手抖,上次椒兰殿一个手抖,让皇女在床上躺了几天。所幸没有瘫了或是断片了,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哦,原来皇女卧床不起是殁王妃下的手。

气氛突然阴冷,让人不寒而栗。隔着纱帐,女子眼中针芒似乎要穿刺出来,一屋子的奴才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可是容妖孽的话,不敢不传。

“殁王妃还、还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贪心可以,撑死可就不划算了,江山和美人的香饽饽太大,可别被砸死了。要是识相呢,骑着宝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不然风清的土地待久了,指不准就一个颠簸,伤了,”背脊一冷,小厮剧颤,“伤、伤了筋骨。”

话落,一个枕头砸出来。

那传话的小厮连忙磕头请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死?”声音阴沉极了,瑶光咬牙,“她才该死。”眉间,尽是阴鸷,是恨不得毁灭的狰狞。

杀气腾腾间,寝殿外,宫人急传:“殿下,殁王妃送来的马惊了。”

这是又要鸡飞狗跳了,整整一天,自殁王妃到访,便无一刻安生。

次日,十一月二十六号,午时时分,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初冬的天,不算严寒,容浅念怕冷,裹了一圈狐裘在殿外晒着太阳,懒洋洋的蜷成猫儿般。

“瑶光皇女差人来请小姐。”

容浅念眼皮一抬,笑了:“哟,这就耐不住了。”

十三又说:“说是伏安皇子多有得罪,特此请小姐过府一趟,以示歉意。

容浅念翻了个身,将狐裘里缩着的元帅大人丢下去,语调一转:“鸿门宴啊。”

谁鸿门谁还指不定呢。十三无语了,闲着没事找虐!

“那小姐去吗?”

容浅念叹了一句:“有个真理,本王妃得亲自教教瑶光。”眉毛一挑,阴测测,“请神容易送神难。”

酉时一刻。

雨落行宫的正殿里,歌舞升平,满汉全席,只是席间却空无一人。

容浅念方一撩开珠帘,嗤笑:“哟,这是哪门子的鸿门宴,连个陪酒逗乐的三陪都没有,玩本王妃呢。”

玩?那就慢慢玩,玩不死你。

容浅念一把掀起裙摆,落座,道:“有什么花样,都给本王妃上来。”

侍女惶恐:“王妃息怒。今晨马厩里的马惊了,殿下折了手臂,不便作陪,王妃稍安勿躁,奴婢们已经去传伏安皇子了。”

侍女满头大汗,动也不敢动,生怕惹着这难伺候的主,越发战战兢兢。

容浅念倒不怒,反笑:“这手臂折得可真赶巧呢。”

这笑,好生阴森。

侍女跪了一地,小心翼翼:“王妃恕罪,奴婢们这就退下了。”

容浅念摆摆手,自顾倒了杯酒浅尝慢品着:“我倒要瞧瞧,能翻出什么浪来。”

殿外,一声传报:“伏安皇子到!”

这好戏开始了。

酉时二刻。

瑶光皇女内殿里昏昏暗暗,只掌了一盏烛火,人影摇曳,甚是鬼魅。

“如何?”瑶光半张脸笼在暗处,眸子森然冷魅。

“皇子已经进去了,万事俱备。”

瑶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中,火光若隐若现,她道:“让护卫军守在殿外,本宫要她插翅难飞。”

她要那女子,不得翻身。

机关算尽,这一场,果然是鸿门宴。

半跪的侍女抬头,额上全是冷汗:“殁王妃善武,即便是药性发作,皇子殿下也断然不是殁王妃的对手,那殿下怕凶多吉少。”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子,一个药性迷了心智的男子……

若封殿,殁王妃是插翅难飞了,可伏安长皇子也难逃一劫。

瑶光却冷冷一笑:“他一条命,能把容九拖下水,也算死得其所了。”声音里,尽是势在必得的冷鸷。

瑶光,竟无心留伏安。帝王家果然无情。

侍女心有戚戚然:“女皇陛下素来疼宠长皇子殿下,那——”

话被截断,杀气尽显:“所以,他必须死。”

顿时,空气紧绷,全是森然。

原来,伏安长皇子必须死。皇位之争,本就是不动声色的硝烟。

借殁王妃的刀铲除异己,这第一皇女,果然非池中。

殿中毫无声响,烛火摇晃,女子嗓音鬼魅:“还有,莫要忘了,他是被容九所杀。”

咚,咚,咚。

已是三更天,窗外的夜越发冷了,一望无际的黑。

门窗禁闭的殿中,忽然卷进一阵风,捻灭了灯芯,霎时,伸手,亦不见五指。

瑶光惊呼:“什么人?”

黑暗里,女子声音反复回荡,没有应答,只是森冷的风不知从何处灌来,吹起纱帐纷飞。

今夜,到处都是诡异。

瑶光警戒大作,对着殿外大呼:“来人,快来人,掌灯!”

不见半点光亮,忽然,有女子的声音:“乖,别嚷了,外面的人,我都弄死了。”

如此邪气,如此妖异,是……

“容九!”瑶光惊愕,瞳孔不断放大。

“本来还想当一次江湖大盗的。”

女子似乎苦恼,重重一声叹息,忽然,一点亮光充斥在空荡的殿中,照亮了女子的脸,噙着笑,邪邪的,还是一身素白的纱裙,不加装饰,丹凤的眼挑着若有若无的笑,流光溢彩得好看。

来去自如,捉摸不透,乃容九!

火光,在她掌心,她捻着烛芯玩,忽明忽暗的,映得她眼眸闪亮:“嗯,不错,是本王妃,一日不见,瑶光皇女别来无恙啊,是哪个不长眼的说您老折了手臂来着,害本王妃白担心一场,真真该杀。”

瑶光下意识便往后退,惊恐全在脸上:“你、你怎么出来的?伏安呢,你杀了他?”

雨落上百护卫军,她单枪匹马,怎么可能。

突然,心头生寒,到底这女子有多可怖。

容浅念却只是浅笑,毫无戾气,语气似真似假:“就知道皇女和伏安皇子兄妹情深,这不把人给你带来吗?”

手里的烛火一抬,照着层层纱帐,朦胧的光线里,床榻之上,男子双手双脚被束,嘴里塞了东西,红着眼抽搐,面色尽是痛楚。

这人不人鬼不鬼、神志不清的男子,正是伏安。

瑶光大笑:“那么多护卫军都困不住你,是本宫低估你了。”

容浅念笑着摇头:“不,是你高估你自己了。”她手心掌着灯,缓缓走近,烛火映得她容颜如玉,话锋骤然一变,“谁给了你本事和胆子来招惹本王妃的?不知道吗?后果,”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很严重。”

这世界,惹了她还想相安无事的,当她死了啊?要和她玩阴谋诡计,那骨头可都没得剩了。

容浅念笑得很诡异,很慎人。

“你想怎样?”声音颤抖,瑶光慌了。

想怎么样?想玩死你!

“忘了本王妃的话了吗?”容浅念耐着性子,细语温言地提醒,“天上的馅饼是会砸死人的,是能肖想的吗?为什么不识相点,骑着本王妃送的宝马从哪来滚回哪里去?不然——”她晃了晃手里的灯,“可是要伤筋动骨的哦。”

话落,灯芯骤然悬空,她素衣纷飞,在微光里穿梭。

瑶光眸光一紧,女子含笑的眉眼放大,扬手穿过发,长发泼墨一般流泻散下,指尖一扬……

“啊!”

一声惨叫,龙凤鸣祥的簪子入瑶光手臂七分,血色顿时蔓延。

那白影一转,扬手,接住了悬空的灯芯。

所有动作都在一个须臾,这一须臾,天翻地覆。

“啊……啊!”瑶光抱着左臂,脸色煞白,那簪子还刺在皮肉里,血肉泥泞,她痛得直叫,“啊!”

还有完没完,这就受不了了?容浅念掏掏耳朵,忽然贼贼一笑:“别叫了,留着点力气到床上去叫,这夜还长着呢!”

瑶光白着脸,冷汗淋漓,惊恐不已:“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不过不是我。”容浅念眨眨眼,甚是无辜,抬头指了一下床榻,面不改色,“是他。”

说完,素手执起流苏,出手,绕过床幔,缠住榻上的男子,一扯,流苏飞扬,男子便滚到了脚边。

伏安早已神志不清,一落地便挣扎着起身,青筋凸起,扑向瑶光。

她后退,跌跌撞撞,眼里全是惶恐:“不,不。”

☆、第一百一十九章:妖孽没下限

她后退,跌跌撞撞,眼里全是惶恐:“不,不。”

血色蜿蜒了一路,红得妖艳。

男人一双鹰眸爬了血丝,狰狞扭曲得可怖,像极了濒临发狂的野兽。

“不要!”血色从手臂染下,如此狼狈,全无一国皇女的姿态,她甚至卑微地屈了她的膝。

然,那烛火笼着的女子,只是笑着冷观,俯身,拍着挣扎癫狂的男人,细语轻哄:“乖乖,忍久了吧,很快就能爽快了。”

语落,手指挑开了绳子。

没了捆绑,男人一如猛兽,扑向瑶光。

她趔趄地后退,瑟缩在床幔之后,大喊:“来人,来人,快来人,救救本宫,救救本宫……”

殿外,毫无动静,夜,还是静得毛骨悚然,暴怒癫狂的男人在靠近。

“你不要过来。”

瑶光哭喊,疯狂地挥着手,血色淋漓,然伏安一个猛扑,她推搡,捶打,喊叫:“啊!别碰本宫!滚开,滚开!”

男人死死盯着身下挣扎的女子,眸子发紧发红,喉结滚动,俯身,张嘴便撕咬、啃噬。

“啊……啊!”

惨叫惊了夜里的灵鸢鸟,混乱嘶吼间,有女子清脆的惊呼:“靠,真真生猛啊。”

地上,男女滚做一团,嘶吼喘息、血光四溅。可不就是生猛?

容浅念托着下巴,斜靠木椅,看得起劲,啧啧称赞:“断魈魂可真是好东西啊。”说着,倒了杯茶。

好东西?据说一碗断魈魂能抵三大缸子鹿血。

这一碗下去……这夜很魈魂。

地上,女子嘶叫:“容九,你不得好死,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容浅念抿了口茶,闲适极了:“放心,本王妃会长命百岁,和你慢慢玩。”就着茶水一杯子浇过去,“快点,良宵苦短呢!”

被杯子击中了后脑的男人眼更红了,死死盯着按住的女子,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

“滚开!”

“你放过我,我是你妹妹。”

妹妹?喝了三缸鹿血还认得妹妹吗?

笑话,怎么可能!伏安皇子一把撕碎了瑶光的衣裙……

“啊……啊!不要,不要……”

“畜生!你这个畜生。”

“……”

“啊!”

尖叫声撕裂,瑶光脸色刷白,襦裙染了血。

那叫一个血腥……嗯,茶水不错,容浅念又倒上一杯,睃了一眼地上猴急男子,摇头叹息:“禽兽啊禽兽!”

女子目光已经呆滞,机械地嘶喊,捶打,手臂上的血一路淌下,染红了素锦,一点火光下,那沾血的龙凤簪子闪着妖异的光。

“滚开!”

“求求你,放开我。”

“……”

“你去死!你去死!”

女子眸光骤然阴鸷,拔了手臂上的簪子,狠狠便扎向了男人的颈动脉……

瞬间,血色流光,成灾。

茶杯一扣,容浅念咋舌:“啧啧啧。”盯着女子手里的簪子,直直摇头,“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这日惊心动魄、血流成灾,风清史书上就留下寥寥一笔:

十一月二十六,马惊,摇光皇女折一臂。

十二月一日,花朝节正是跌宕起伏。

殿中静默,只余殁王妃的声音回荡。

“本王妃可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你杀人呢。”

瑶光脸色大变,当下便沉声呵斥:“简直无稽之谈!”一声冷笑,“殁王妃莫非是忘了,刺进伏安皇兄脖子的,可是王妃的龙凤鸣祥簪。”

容浅念挑眉浅笑:“哦,这样啊。”长长语调,邪气,“诶!”

一声莫名其妙的叹息,只见容浅念素手一扬,摘了瑶光的珠花,随即,狠狠一扎……

“啊!”惨叫声惊天动地,瑶光抱着左臂,整个人蜷在地上,狰狞,抽搐。

殿中百人,怔愣地看着容浅念,她擒着那沾了血的珠花,细细擦拭,嘴角,淡淡的笑,倚在萧殁怀里,轻声问:“你说她的胳膊会不会废了?”

某人可是寻着老伤口扎下去的,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胳膊怕是……

“嗯。”萧殁揽着女子,缓缓点头。

云宁止淡笑,品茶。萧简一双眸子自始至终便未离开那人恣意的容颜。

这个女子啊……真真胆大妄为。萧闵笑了。

血腥肆意,惠帝方才晃神,眸光一紧,竟是慌了:“快,快宣御医!”

此时,地上已经漫了一地的血,瑶光瘫软地由侍女颤着,气若游丝。

那罪魁祸首,冷眼旁观,浅浅地噙着笑。

惠帝怒不可止:“大殿之上,公然行凶,容九,你当朕死了吗?”

容浅念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公然行凶?”摇摇头,无比真诚,“皇上,这您了就冤枉小九了。”晃了晃手中的珠花,她振振有词,“刺进瑶光皇女胳膊的,可是她自己的簪子。”

“你还想抵赖?!”瑶光脸色纸白,更衬得眸中血色殷红,“若你没有杀人,何必畏罪潜逃?”

容浅念做困惑状:“畏罪潜逃?”容浅念晃着一根手指,“NO,NO,NO。”语气一本正经,“本王妃可是被强迫的!”

惠帝胡子气得一抖一抖:“胡言乱语!强迫你?谁敢?”

能让一国之君这般咬牙切齿,确实,谁还敢强迫这孽障,找死不成?

殿中,缄默了。

下一秒,忽然传来一句:“皇侄不才。”

这强调邪肆,妖娆……众人抬眼看向殿门,那将一身绯色的袍子穿得如此妖艳的,除了萧凤歌还有谁?

忠亲老王爷喉头一梗,脸青了:这孽障,怎么被放出来了?

容浅念笑盈盈地嗔道:“凤歌儿,你可得还本王妃清白。”

萧殁侧脸微微一沉,将怀里动乱的女子搂得紧了。

传闻风清的昭明世子对殁王妃情痴入骨……云宁止笑意更深了。

“说起来惭愧。”萧凤歌步调慵懒,走到殿中,一脸义正言辞,“正是本世子强迫她逃狱的。”

“砰!”

一个杯子砸过去,溅起茶水四丈,萧凤歌连跳三步方躲开,拂了拂甚是骚包的袍子,抬眸,自家老爹抄着凳子便冲过去,嘴里大骂:“孽子!”

顿时,鸡飞狗跳。

这到底是畏罪潜逃还是被迫逃狱,此时无暇顾忌。

追溯到风清史书下一页:

十一月二十七,雨落伏安皇子暴毙,死因颈动脉大破。

辰时,雨落行宫里,忽然发出女子惊恐的尖叫:“啊!”

血色,在晨光里破晓。

“快来人啊!”

“杀、杀人了。”

“殿下,殿下殁了。”

“……”

辰时才过一刻,瑶光皇女一身素锦丧服登上金銮殿,上书一纸,状告殁王妃行凶杀人,手里,捧着一纸龙凤鸣祥的簪子。惠帝大恸,全城发丧,下旨缉拿容九。

辰时三刻,初阳还未上梢头,椒兰殿外脚步急促,喧哗混乱。

殿中,传出男子清雅微沉的嗓音:“何人喧哗?”

门口,戎装男子半跪于殿前:“御林军陈铭奉圣上之令,捉拿——”语气一顿,声音竟是不稳了,“捉拿王妃。”

片刻沉凝,殿外,陈铭不敢起身,半响,正欲再开口,又传来女子惺忪的嗓音:“不理他。”哼哼唧唧了几声,嗓音忽而软了,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柔,“相公你别动,让我再抱着睡会儿。”

陈铭愣住了。

殁王妃,您要不要这么嚣张?

“退下。”

时隔片刻,这是殁王爷的声音。

陈铭再次愣住。

殁王爷,您要不要这么惯着?

手里拽着的圣旨都发热了,陈铭硬着头皮:“雨落伏安皇子暴毙,死、死于王妃龙凤鸣祥簪,瑶光皇女上书金銮殿,皇命不可违,臣,”声音很虚,很颤抖,“臣得罪了。”

拿出熊胆,陈铭的手才碰上殿门,还没来得及推,女子一声暴喝:“再吵,本王妃阉了你!”

御林军统领生生僵住了动作。

殿中,蜀锦羽缎的床榻上,女子揉揉朦胧的睡眼,偎着男子蹭过去几分,娇滴滴的眸子一抬:“相公。”

这嗓音?娇气滴哟,与刚才要阉人的是同一个吗?

萧殁淡淡应着:“嗯。”

容某人很坦白:“我好像闯祸了。”

“嗯。”萧殁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她的发。

容某人很自觉:“好像祸还不小啊。”

萧殁啄她的唇,语气有些无奈:“怎生又弄丢了簪子?”

额?

容浅念愣了一下,簪子不是重点,这可是杀人罪,杀人罪!

容姑娘小心试探:“这就没了?”

萧殁轻叹,捧着她扬起的脑袋亲了亲:“你若喜欢,便是翻了这天,我也由着你。”

瞧瞧,多好的男人啊。

容浅念眼冒红心,乐滋滋地问:“要是捅破了天呢?”

“有我呢。”眼里,是缠缠绕绕散不去的宠溺。

这般宠得没有谱,容某人能不横行霸道吗?

当下就横了,撑着脑袋发飙:“尼玛,瑶光那个婆娘居然给我泼脏水,我非弄死她不可。”容浅念鼻子一哼,“栽赃嫁祸?老娘玩这玩意的时候,还没那婆娘。”

容浅念眼珠子转悠,脑中闪过无数折磨人的法子。

这算计人的模样……萧殁无奈,亲了亲她的眸子:“生死不过须臾,瑶光她嗜权如命。”

丹凤眼儿一亮,容浅念眸子都弯了:是哦,死太便宜那婆娘了。

她翻身,趴在萧殁身上,凑过去,模样甚是狗腿:“夫君大人所言甚是啊。”

萧殁搂住她的腰,嗓音媚骨得好听,缓缓起落:“伏安皇长子为章林皇夫所出,成帝爱屋及乌,对伏安疼宠溺爱,甚至想伏安继承大统,然伏安纨绔过甚,立瑶光为储,只因百官拥戴,瑶光要称帝便容不得伏安,成帝更容不得一个心狠手辣的第一皇女。”

一番话,字字玄机。

容浅念眉眼梳了,甚是欢快,撑着下巴:“所以,瑶光的狐狸尾巴,一定得露在成帝眼前。”

如此,皇女易主,瑶光定生不如死。

只是这狐狸尾巴……

“瑶光身边有个唤白屏的侍女。”萧殁淡淡语气,“她是天枢楼的人。”

步步为谋,未雨绸缪,这是萧殁,是她家相公。容浅念想,这天下,还能不是她们夫妻的?嗯,谁说不是,杀他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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