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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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后来,女帝威严。

“你来干什么?”

“来给吾妻送上大燕的城址与国库的钥匙。”

“滚出去!”

“朕既拆了城墙还得不到妻子的临幸,便来自荐枕席。”

大泱帝国唯一的嫡公主百里思青,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九重深宫的清华绝色。

本欲做安详一隅的深宅人妇,却未料江山如弈,覆手乾坤便可拨乱繁复棋局。

亲自挑选的驸马身份扑朔成谜,百般信赖的皇叔深沉难测,甚至于那曾死在怀中之人…

当激扬沉淀,不可一世被洗掠一空,坚定不移地遵循命运早已铺设好的轨迹!

☆、第一百二十三章:滚啥单

这殁王妃啊,真真是祸倾天下。

全城,有这么一言:宁得罪天下人,莫惹殁王妃一人。

同日,云起楚王归国,这刚安静的城门,又闹腾起来。

哼着的小调骤然停了,这阳光明媚的天,容浅念只觉得乌云盖顶,抬头,好高大的马啊,好……头疼的人啊。

这让容祸害头疼的,可不就她两板砖也没拍过去的某人。

容浅念皮笑肉不笑:“巧啊。”

云宁止翻身下马:“你为瑶光来?”

容浅念嘴角一抽:“不然,为你?”她一声干笑,“我发誓我不知道楚王爷您今天驾鹤归去。”

这姑娘,别指着她嘴里的能说出什么中听的话。

云起的护卫们听着都傻了,这话他家王爷都不恼,还盯着人家姑娘瞧。花朝节后传闻楚王给容九迷了魂道,这传闻果然不假。

“原本你要谁?”她懒懒问了一句,又道,“肯定不是我。”

他回:“伏枫皇女。”

果然!

容浅念嘴角一扯:“争天下的必备良品啊。”嘴角又是一扬,“花朝节那日,你可是抽了?居然混淆了良品和次品,芝麻没捡到,西瓜还丢了,你亏大发了。”

次品?芝麻?

容姑娘很有自知之明啊。

云宁止似笑:“一个你,天下之争足矣。”

那一出花朝宴,尔虞我诈,她笑看,似乎只是走了一遭,她便覆了雨落的天。

论起谋略,论起心机,谁又比得过这个女子。她啊,一肚子心思能敌千军万马,又怎是一个伏枫能比?

得九者,得天下,绝非妄言。

这女子却总是如此笑得潇洒,真真假假,半分真心不用,一腔心思不留。

她道:“你可真看得起我,我顶多算个奸商。不过,”语调一拖,弯弯的眸子一挑,是狐狸般的狡猾,“算计奸商嘛,可是要血本无归的。”

云宁止轻笑。

是啊,血本无归,次次在她手底一败涂地。

“出尔反尔,阴险狡诈。”倒不见半分愠恼,似乎只是在说这再平常不过的事,“本王怎么算计得过你?”

大败于她,他也认了。谁让这女子狡猾,谁让这女子叫他惊心动魄。

容浅念拱拱手:“承让承让。”

谦虚为何物,嗯,她不知道。

平日抓不到尾巴的女子,这个时候,尾巴总会翘得高高的。

“这是第三次。”

有吗?容浅念眸子一转,算着,一板砖,两板砖……嗯,貌似有。

她友情提示:“我提醒过你的。相信我,还有第四次你会栽到我手里,所以,”语气着重强调,小脸都紧绷了,甚是认真的模样,“千万千万要离我远点。”

自然相信,事不过三这种东西可套不住这女子的心思。

云宁止笑问:“若有一天,我让你栽了,你做我的女人如何?”不苟言笑的他,即便笑了,那也不是玩笑。

不曾预料,也未曾筹谋,就如此脱口而出了。

她不假思索,毫无玩味地回道:“若有那一天,我先结果了你。”

若有那一日,她绝对敢,也绝对会。

真是个狠心又果断的女子。

眼里闪过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望,他道:“萧殁能给你的,本王也可以。”语气很固执,又坚决。

到底在争什么,天下,还是她?云宁止来不及思考,言语竟然先于思维了。

这女子倒好,乱了他的心,却只是冷笑,嘲讽得毫不掩饰,懒洋洋的语气,说:“那把你的命给我吧。”眼角一撩,风情里都带了狡邪,“我家男人我舍不得,你,我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云宁止脸色沉得一塌糊涂:“他有什么好?”

语气很愤怒,甚至咄咄逼人。平生第一次,尝到了一种滋味,很不好受的滋味。

容浅念就纳闷了,这厮是哪里来的自信,哪里来的气场。

下巴一抬,语气一横,声音不止高了一个度:“哪里都比你好。”

这下,围观的人都听了去。

原来,战神殿下,这是尝到醋的滋味了。

冷不防,云宁止阴森森来一句:“命不过二五。”

容浅念顿时窝了一把火,忍无可忍了,她一撩衣袍就要干架:“尼玛,老娘耐心不好,想打架别跟老娘搞迂回!”

彪悍的言语,回声荡荡……

殁王妃,很狂很彪悍。

半天,云宁止没有动作,只是沉着脸,沉着眼看着容浅念。

尼玛,装深沉啊。容姑娘耐心不好,吼上一嗓子:“你还打不打?”没吱声,她拂下挽起的袍子,哼了一句,“我家男人喊我回家吃饭。”

说着,长发一撩,直接走人。

身后,云宁止的话骤然沉沉:“花朝节上,本王许你的话,对你一直作效。”声音骤然穿透,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他日,你来云起,本王迎你为妃。”

城门千人,一句话,传过了风清的天。自此,无人不知云起楚王心系风清殁王妃。

他人傻了眼,怔了神,容浅念只歪了一下脚,低咒一句:“尼玛。”眼一横,转身,恶狠狠丢去一个眼神,她声音照样掷地有声,不弱云宁止半分气势:“他日,我去你云起,踏你疆土。”大手一挥,语气很恶,“滚吧。”

这话,殁王曾有言。

果敢狠绝的女子……云宁止晃了神,未动。

容浅念翻了一个白眼,自个儿滚了,捋了捋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殁王妃潇洒地走了,云彩……貌似都带走了,城门的天都阴了,大中午的,阴气渗人的,围观的群众默默低头爬走了。留千名护卫军,一匹马,还有一个‘黯然伤神’的男子,他晃了神,怔怔地看着那女子走远的方向。

片刻……片刻……又片刻……

离上前,欲言又止,还是不知说何是好,仔细思考,斟酌,措辞,小心翼翼地说:“王爷,这女子,”看看自家主子的脸色,掂量着声音,继续,“太滑溜了。”不宜为楚王妃啊……离在心中呐喊。

哪止滑溜,简直滑不溜秋,抓不到尾巴,抓不到人。看着自家王爷出神的模样,这话果断省了。

云宁止还是看着那方向,道:“本王总会抓住她的尾巴。”嘴角噙着可疑的笑。

爷,您确定您抓得住?

这话离哪里敢说,换了种措辞:“太奸诈了。”不宜为楚王妃啊……再次呐喊。

但愿打消了爷这抽风的想法,不料……

云宁止嘴角刻意的笑更大了:“合本王胃口。”

您胃口不小啊,那女子可不是一碟清粥小菜啊,重口味着呢。

离绞尽脑汁:“太,太,”一咬牙,狠狠道,“无耻下流了。”不宜为楚王妃啊……离都快呕心沥血了。

这绝对是实话,真话,实在话。

气氛突然一冷,离缩缩脖子,头顶传来一句阴测测的疑问:“离,你对本王的眼光有意见?”

有,很大意见!那个女子,不宜为楚王妃啊……

离,脸色一摆,很严肃:“属下不敢。”

云宁止脸色这才好了些,翻身,上了马。

离,默默上前牵马,纠结了好一番,还是说:“只是王爷,她既能翻了风清的天,定也能搅了云起的安生,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宜,不宜——”为楚王妃啊……

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出口,云宁止冷冷一言:“楚王妃的位子可入不了她的眼。”

自然,自然,那只狐狸,胃口大着呢。

“那王爷——”

您就断了念头吧。

离正欲苦口婆心,自家王爷又丢过来一个字:“抢。”

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于是乎,离一路哭丧着脸。

他家王爷,来了一趟风清,整个人都变了,居然,居然染上了某个女子的恶习,恶习!

云起雨落归国,风清这才安静了,只是这安静只维持了三天。第四日,雨落成帝一纸诏书传到了风清金銮殿之上,又是一番风起云涌。

退朝后,金銮殿外,十里长廊里百官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这成帝到底何意?”这捋着胡子纳闷的人,一身红色官府,绣以仙鹤,乃风清正一品文官。

“怕是心思不浅,当日一纸诏书点名要昭明世子联姻,如今,又换了夏王,当中必定有玄机。”

搭话的老者,白发苍苍,红色官服绣以锦鸡,乃二品文官。

身侧长相魁梧的男子言:“我看成帝是嫌世子身份低了,配不上伏枫皇女的身份。”蓝色官服,缎面绣以狮子,乃风清武官一品。

仙鹤君连连点头:“也是,夏王是前皇后之子,众皇子中唯一的嫡出皇子,太后偏宠,又得江南年家扶持,自然比昭明世子权贵得多。”

锦鸡君作深思状:“不知夏王作何打算?”

仙鹤君义愤填膺:“伏安皇长子死了,瑶光又罢黜了,这伏枫皇女指不定就是将来的雨落女帝,还有什么好打算的。”

狮子君虚捋胡须胡子:“不是说,夏王恋慕殁王妃吗?”

诶,这小道消息天下皆知啊。

仙鹤君一脸义正言辞,官腔味十足:“妇人之见又岂能端上国势,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夏王自会有掂量。”

狮子君连连附和:“也是,雨落择了风清为盟,云起被瓜分,指日可待,这天下重着呢。”

锦鸡君咋舌惋惜:“昭明世子怕是不好受吧,还未入主,便成了下堂夫。”

三君皆摇头,叹息。

冷不丁,一个慵懒的嗓音传来:“本世子看起来像不好受吗?”

三君抬头,对面回廊小亭中,男子摇着一把折扇翘腿而坐,着了一身绯色的袍子,半敞着,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如此不修边幅,如此妖里妖气,却浅笑艳丽。

公子如妖,胜似佳人。正是市井给萧凤歌的题词。

三君傻住,下一刻,齐刷刷一声扑通:“世子息怒,臣等有罪。”

说起这风清皇宫里最不能惹的几个人,昭明小霸王敢称第二,也就只有殁王妃敢称第一了。

这下好了,老虎嘴上拔了毛,手还能保住?三君大人心尖都颤抖了。

萧凤歌撩起长袖,懒懒斜挑着眼角:“私自议论皇家秘辛,诽谤皇家世子,你说,”折扇一收,指着仙鹤君,“该当何罪啊?”

语气,一贯邪肆,带着笑。

这笑,与殁王妃简直如出一辙,危险邪恶得不动声色。

仙鹤君抹了一把汗,嘴皮子哆嗦:“削其官职,贬、贬为庶民。”

萧凤歌一把将身子插在了衣裳间,十足风情:“风清法律倒是背得熟,你们说说,本世子应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怎么处罚?皇帝就忠亲王这么一个胞弟,忠亲王府就这么一根独苗,怎么处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三君颤抖了,慌张了,磕头了:“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半阖,语调一拖,玩味劲十足:“恕罪啊。”想了想,煞有其事地认真,“本世子素来心善,自然会看在众位大臣劳苦功高的份上从宽处理。”

据说,昨个儿这位‘善人’给忠亲王爷送了十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其美名传宗接代,老王爷到现在都下不来床。

这可是嫡亲的爹啊!

心善?这位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

宽大处理?可能吗?

下一秒,昭明世子话锋一转:“只是——”

果然有下文。

锦鸡君一脸深明大义:“世子请讲,臣等定为世子赴汤蹈火。”

仙鹤君与狮子君也连连附和。

萧凤歌连连摆手,一脸和善:“赴汤蹈火就算了,你们只要帮刚才的话,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吹上一吹。”

三君一愣。

这耳边风要吹到了皇上太后那……私自议论皇家秘辛,诽谤皇家世子,罪当削官职,贬为庶民。

这就是宽大处理?

三君虚汗淋漓,一脸吃了苍蝇样:“世子,臣等不、不敢啊。”

皇帝太后那,能吹耳边风吗?

萧凤歌不怒,反笑,笑得妖娆,笑得无害:“不敢啊。”凑过去,半蹲着,调侃一般的戏谑语气,“前些日子大司马被调至乾州,你们都听说了吗?”

三君点头,自然听说了,一品大司马说贬职就贬职,百官中可是穿得沸沸扬扬。

“知道为何吗?”

循循善诱的语气,很、很危险。

三君摇头。

萧凤歌拂拂袖,一身绯色的锦袍更衬得他公子妖气:“他居然说本世子这衣裳太骚包,真真没品位。”

就为这个?

三君傻了,心中大叹: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奈何,妖孽当道。皇帝太后得罪不得,昭明霸王更得罪不得。一番权衡,三君识时务:“臣、臣等万死不辞。”心肝,一直在颤抖。

“乖。”

萧凤歌顺了顺仙鹤君的胡子。据说,上个月,殁王爷也是这么顺了如妃娘娘的黑狗,然后那黑狗,一毛不剩。

仙鹤君泪了。

昭明世子心情大好,摇着折扇,甚是摇曳风姿地走了。

三君执手相看泪眼:诶,这昭明世子折磨人的功夫得了殁王妃的真传啊。

远远传来一句:“萧简,小爷倒要看看,这江山美人你如何选?”

江山美人,皇家男人亘古不变的选择,史书上,不知多少页记载,答案却只有一种,江山。

只是,今时朝代,风骚尽数一人。

当夜里,朝中文武官员申时进了长信殿与怡和殿,酉时,惠帝与年太后依此召见了夏王萧简。

次日,金銮殿之上,百官前,惠帝一旨明黄,内容如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子萧简,文武皆善,德才共誉,堪当国盛之大任,朕特封为九章亲王,赐,黄金千两,城池三座,享亲王世袭。和亲雨落伏枫皇女,修百年之好,择日,赴雨落完婚成礼。钦此!”

殿中鸦雀无声,无数双眼,凝向夏王萧简,久久,夏王上前,屈膝而跪,嗓音沉重:“儿臣,”伸手,接旨,“领旨。”

江山,美人,夏王萧简,择其后者。各种城府,不足为外人揣度。

萧简领旨,联姻只是铁板钉钉,惠帝体恤昭明世子苦楚,不仅免其待罪之身,甚至赏赐万金与秀女十名,昭明世子大大方方便接了,随即当着满朝文武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我家老头又有得忙了。”

后来,这是个秀女都送给了忠亲老王爷,老王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朝。

一句是:“我家小九又赚大发了。”

后来,惠帝赏赐的千金中,有一半送去了椒兰殿,昭明世子美名曰:与君同庆。

夜里,容浅念平白得了五千两金子,心情爽快,抱着自家男人早早便缩进被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偎进男人怀里,絮絮叨叨了一些有的没的不正经的,然后突然来了句正经的:“和亲的对象由凤歌儿变成了萧简。”

男人放下垂幔,应了一句:“嗯。”

容浅念趴在萧殁胸口,撑着脑袋,乐呵呵的:“是你吧,那晚你也在雨落,咳咳咳,”干咳,一本正经地说,“办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呢?

那晚,容浅念四仰八叉地躺在雨落皇宫最奢华的大床,睡得天昏地暗之后,揉揉眼睛,半夜醒来,又揉揉眼睛。

尼玛,腰间一只手,嗯,手很好看,像她家男人。

尼玛,枕边一张脸,嗯,脸更好看,像她家男人。

容浅念衣衫半敞,头发散乱,嘴角一抽:“老娘都一把年纪了,还做起了春梦,像话吗?”

对面的梦里的妙人儿,一身白色里衣,将开未开,露出里面白皙却精壮的肌理,蓝瞳好看地勾人心魂。

容浅念抹了一把喷张的鼻子,媚眼儿直勾勾盯着那里衣里面:“难道我欲求不满?”越凑越近,很想……想扒开,容浅念扶住鼻子,“靠,老娘居然是个。”

梦里的妙人儿薄唇微扬,浅笑惑人。

鼻血应该涌到了脑子里,当下脑子一热,容浅念一把扑上去:“相公,以后要常来,把我喂得饱饱的。”

靠,这欲求不满的!

男子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随后,道:“为夫以后努力。”

容浅念甚是满意:“乖。”不老实的小手往里男子衣里一探,她惊了,“妈呀,手感完全仿真。”

说着,又往里探了一分,再一分,摸了摸,又摸了摸,凑上去,扒开里衣,蹭了蹭。

这滋味,魈魂啊。

手,正欲继续进一步作乱,忽然,一直凉凉的手覆上,耳边,男子声音魅惑:“十一,是我。”

容浅念脑子抽了一下:“神马!”

“可睡醒了。”萧殁抓着她的手,亲着。

手上很麻,很痒,容浅念的心,滴血了。

老娘的形象水漂了……

她摇头,笃定:“没睡醒。”当即爬下男人胸膛,一把盖住杯子,作蜗牛状,没胆地说,“相公,刚才是你在做梦,你什么都没听见。”

萧殁浅笑,拉开被子,将缩成一团的女子抱紧怀里:“做梦。”捧起她的脸,俯身在她耳边,轻问,“可是春梦?”

一失言成千古恨,千古恨啊!

容浅念眼皮一颤,睁眼,便撞进一双蓝色的眸子里,心肝一跳:“娘哟,你、你——”眼神儿直了,容浅念咬牙,“勾引我!”

萧殁笑着,吻她的唇:“嗯。”

“那好吧,我上钩了。”说完,双手环上萧殁的脖子。美男计神马的,她从来没有抵抗力。

萧殁轻声出声,温柔了额间朱砂,眸中溢出浓浓宠溺,揽着女子的腰,将她安置在怀里,容姑娘蹭着,摸着,似乎还在确定是不是做梦,抬眸:“相公,你来就是为了,咳咳咳,”轻咳几声,假正经,“滚雨落的床单?”

“为了——”

容浅念媚眼一抛:“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

懂?懂什么?

萧殁痴痴看女子,暗影温柔。

随即,容浅念捻灭了烛火,然后一个字,滚。滚床单的滚。

最后,办了一夜的‘正事’。

想到雨落那一夜,容姑娘堪比城墙的厚脸皮都破天荒地红了,原来此正事非彼正事啊。

萧殁亲了亲她淡淡绯红的侧脸,道:“嗯,办正事。”

容姑娘囧了,红着厚脸皮,虚张声势地嚷嚷:“造人大业,乃人生之大任!”

在容姑娘黄色的脑子里,还有比滚床单更正的事吗?

果断没有。

萧殁笑意都溢出了眼角,他如此欢愉的模样,竟是美极。

“把萧简弄到雨落,是你顺带的吧?”

好家伙,这真正的正事……倒变成了顺道了,不心虚吗,她就?

萧殁将她安置在怀里,初冬的夜已有些寒,掖紧了锦被,他说:“雨落势必要两国择一来联姻,而云起夜帝与楚王内政,云起的天不太平,夜帝掌政权,楚王掌兵权,到底将来谁坐稳那个位子,还是变数,所以,她选风清。”

“那云起岂不是危已?”容浅念怕冷,将凉凉的手蹿进萧殁的里衣里。

“未必。”他捧着她的手暖着,嗓音在冬夜里低沉得好听,“云起多山,一夫当关,又以战马闻名天下,胜算两分。瑶光落,伏安死,伏枫不谙世事,雨落已动摇了国本,云起添一分胜算。又加之战神楚王善兵法,掌云起兵权,又添两分。四对六,胜负皆是变数。成帝择风清而弃云起,这也是其中原因,即便三国鼎立变成了两国对垒,也不是长久之势,成帝自然不愿留云起这个劲敌。与风清联姻是必然之事。”

六年前,上容公子一赋扶风曲,安定了蠢蠢欲动的三国。

她终于知道,到底她的男人,除了韶华外,倾城倾人的,还有什么。她撑着眼,细细看着,借着流苏的烛火打量男子的脸,心动得一塌糊涂。

她的男人,拥有世间最美的一双眼,能看破她,看破天下。

她对着那蓝眸就亲下去,嘴角高高扬起,这才继续说:“太子被废,风清储君未定,不止萧简,你,萧霁,甚至萧闵都有可能,为何成帝独独挑了萧简?”灵动的眸子一转,她噙着笑,问,“相公,你动了什么手脚?”

风清男子,心思最玲珑者,是她怀里的男人,他曾为雨落丞相,成帝如何看不出来,选了萧简,一定是别无他路,让成帝别无他路的,三国之内,怕是只有她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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