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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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怎么来了?”

寻花瞅着这位小主子,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

“来看花魁拍卖。”萧红荛随口回了句就往里走。

寻花跟着,不解:“哪来的花魁?”

前头女子脚步一顿,转身,素手指着自己:“本宫。”

半个时辰后,魈魂窟里花魁竞拍,帝都各家的公子哥闻着讯都赶来了,欢声笑语,轻音靡靡。

同是一轮满月,此时,忠亲王府里,却有些冷寂,绯色帐里,女子衣襟半敞,风撩起流苏,脚步临近,一双桃花眼骤冷,望向床榻:“谁?”

声音,冷得彻骨。

床榻间,女子半裸香肩,抬眸,风情妩媚:“世子爷,王爷让奴家来的。”

月光漏下,男子站在绯色流苏里,棱角冷峻,薄唇轻启:“滚。”

女子微微颤了一下,片刻,掀开锦被,妖娆的身体在纱裙下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爷,奴家会好生伺候爷的。”女子伸手,拂向萧凤歌,游离,慢挑。

月光微亮,照着女子的脸,丹凤的眼,薄唇,英气的眉眼。

骤然,他抓住那女子的手:“这张脸,”另一只手,端着女子的下巴,他细细看着,“很像。”

手指一转,扼住女子咽喉,那丹凤眼,再也未睁开。剔透的手指拂着那女子毫无生气的脸,唇角笑得冷魅:“只有她可以像她。”

夜已深,椒兰殿中,人未寝。

“谁拍下了?”容浅念眯着眼,打盹。

十三回:“东城季家大少。”

眼皮一掀,容浅念笑了:“哟,那色胚子胆子不小呢。”

可不是,东城季家大少,远近闻名的色胚子,胆大包天,这次更要不得,拍下了临昭公主,真是没有看见棺材不知道珍惜眼泪。

当然,容浅念不关心这些。

“价钱多少?”

这位主子就惦记这茬。

十三汗颜:“一万三千两。”

容浅念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元帅大臣:“靠!老娘的种就卖了这个价?!”

这是关键吗?是重点吗?

十三一头黑线,继续汗颜:“小姐,你就不担心?那季家大少可不是善茬。”

虽说魔女大殿下不是一般二般人,只是闺女掉进狼窝,这做娘亲的不应该象征性地担忧一下吗?再不济,担忧一下魈魂窟的场子也好,谈银子,多伤人!

容浅念想了想:“担心得紧啊。”揉揉眉心,作状担忧,“万一那丫头手下没轻没重断了人家命根子,到时季家老头势必要闹上一闹,啧啧啧,头疼啊。”

头疼啊……

“啊!”

“啊——啊——啊!”

魈魂窟里,惨叫惊天,直叫闻者打哆嗦。

诶,叫椒兰殿里那位料准了,某小主子没轻没重,断人命根子。

又是一弹珠过去——

“啊!”

厢房里,地上男子捂着裤裆打滚。

寻花扭着小蛮腰上前,娃娃脸都抽了:“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您手下悠着点啊。”

悠着点?又是一珠子下去,惨叫跌宕起伏得很有层次。

“人来了没有?”

这人,还能有谁,自是昭明世子萧凤歌。

小姑奶奶语气很冲,眼神很厉,显然是不爽。

每每遇着这姑奶奶耍性子,也就忠亲王府里那位能治治。

寻花苦着脸:“没、没有。”

往日里,这位有个风吹草动的,忠亲王府那位是比宫里还草木皆兵,这会儿摆明着闹给他看的,倒是不见了人影。

真是急死个人哟。

脸色又是一变,一掌翻了茶杯:“忠亲王府那几个女人,都给本宫弄去接客。”

果然,这两位闹上了,苦了一干人:“殿下,不可啊,那几位姑娘都是朝中大臣家的小姐。”丢了魈魂窟吓唬吓唬就行了,真要接客……不得了啊,寻花苦劝,“殿下,三思啊。”

萧红荛翘着二郎腿,冷笑:“觊觎我家凤歌儿,就是天皇老子也别想安然无事。”

话说,茶杯一斜,一杯滚烫的茶水沿着季家大少的裤裆奔流——

“啊!”

惨叫过后,两眼一翻,瘫软在地。

“不好意思,本宫手滑。”

手滑?寻花看着一眼地上的季家大少,那裤裆……这手一滑,子孙宝贝全没了,寻花不忍直视直拍大腿:“诶呦喂。”

萧大爷又发话了,那是豪气冲天:“拿酒来,把人拖下去,关门。”

这还没完没了了这……寻花抹了一把汗,摆摆手,随即,送酒的送酒,拖人的拖人,关门的关门。

啪嗒——

关上门,任里面那位闹。

“大殿下是怎么了?”

小倌儿贴着门听耳根子,只觉得门窗震了三震:“除了凤歌儿,就算老子喝死了,谁也不准放进来。”

娘哟,这阵仗。

寻花摇摇头:“去忠亲王府传信。”

小倌儿掏掏耳朵:“早就传了,也不见昭明世子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以往只要这小祖宗有个风吹草动那位就坐不住的。”

也是,想必这楼里一举一动宫里与忠亲王府都盯着呢,就看哪边先坐不住。

寻花冥思苦想一番:“快,把离人醉送进去。”

小倌儿愣了,离人醉?

寻花又吩咐:“然后再去王府传信。”

哦,这料下得猛。小倌儿撒腿就去了。

半个时辰后……

“萧凤歌,你丫的混人。”

一声河东狮吼从魈魂窟的天字厢房里,传去数里外。

楼里一瞬安静,只听见楼上那女子清凌凌的嗓音吼着:“老娘要扒了你绑在城墙上,让整个风清城的女人去围观,去意淫,去邪恶死你。”

扒了谁啊?这法子,够毒!

楼上楼下恩客姑娘都竖起了耳朵。

那女子又喊道:“不准看不准看,谁也不准看,老子还没看过呢。”

那到底绑不绑?给不给看?

一阵酒瓶子哐哐声,女子又闹上了:“那绑在老子床边,老子把你画进春宫册里,和元帅那只胖狗画在一起,看你还敢对老子作威作福。”

一只狗,一个人,在春宫册里……

没法愉快地想象了,太重口味了。

厢房里,萧红荛一碗离人醉下去,猛的摇头:“不准不准,胖狗,老子要饿死你。”

“凤歌儿是我的,是我的。”

“就算小九也不许抢。”

“……”

厢房外,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这都是说的什么?”

“莫多问。”寻花脸沉了沉。

这话,要让有心人听了去……

“把客人都清了。”

忽然,男子的声音响在身后,温润的,染了些许夜的冷。

寻花转身过去,行了个礼:“世子,您可算来了。”

半个时辰,想必这样主子也挣扎了一番,还是闹不过里面那位,额上都是细密的汗,心里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

萧凤歌启唇,声音很冷:“刚才听到的,一个字也不要记住,不然——”

话,留了三分,点到即止,杀气腾腾。

那位主子啊,这么一闹,大概不知道,得闹翻多少人的平静,眼前这位就是。

诶,昭明世子啊,越是藏,越是藏不住。

寻花沉声,随即回:“世子爷放心,魈魂窟是椒兰殿的地盘。”

微微点头,萧凤歌推开了厢房的门,扑面而来,全是离人醉的香气,浓烈得醉人,眉头紧紧蹙着。

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

一眼望过去,一地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女孩儿一身红衣,坐在地上,撑着半个身子,手里还握着一壶,那离人醉顺着她指尖滴下。

啪嗒——

门合上,微微声响,惊了地上的女孩儿,抬眸,水汽迷离的眸子眯着:“滚出去,不然老子扒了你!”

话落,手里的酒壶砸出去,碎了一地,溅起酒水,染在萧凤歌绯色的袍子上,满屋子的酒气,更浓了,刺鼻极了。

萧凤歌上前,蹲下,唤了一句:“十四。”

萧红荛抬眸,满眼的水汽,笑莹莹的:“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伸手,她拂着眼前的脸,似乎想要确认什么,皱起了眉,她说,“萧凤歌,你丫蠢死了。”

这姑娘,醉了,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眼里水水一片,模模糊糊的,只是萧凤歌的影子清晰。

萧凤歌接过她手里的酒壶,她倒听话,也不动,任他抱着她放在了软榻上,问:“骂累了吗?”

萧红荛摇摇头,身子软软的,窝着萧凤歌:“还没有。”伸手,一点也不温柔地拍着萧凤歌的脸,她的手凉凉的,眸子却灼灼,“你丫蠢死了,你知道十六年有多久吗?”

十六年……萧凤歌对容九痴念了十六年,萧红荛才十三岁,那么长的时间,她想不出来有多长,多长。

还好,她醉了,瞧不清楚萧凤歌冷然苍凉的眸子,还有满脸仓皇失措的神色,他只说:“我送你回宫。”

“我不!”怀里的女孩儿胡乱挣扎,“我要回忠亲王府。”

这会儿酒劲上来了,萧红荛哭哭笑笑的,眼睛红红的,格外楚楚怜人。

萧凤歌心软极了,百般哄着:“听话。”

“就不!”

“萧十四。”萧凤歌无奈,不由分说,将女孩儿抱起,眸中,慌乱得瞧不出颜色。

萧红荛不闹了,乖乖趴在萧凤歌怀里,吸了吸鼻子。

她说:“凤歌儿,都是骗人的,这离人醉根本不醉人。”

她眼角,温热的液体,染湿了萧凤歌的衣领,呼吸浅浅,没了声响。

江南的离人醉,一杯即矣,独独醉不了这女孩儿的心思。

萧凤歌苦笑,抱着女孩儿出了魈魂窟。

半响后,花灯高挂,月上西楼,灯火月光,交织着,街上,人来人往。

一对人儿,引来频频瞩目。

“今天的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儿忙……”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只是女孩儿声音好听。

萧凤歌无奈,再次将逃离怀里的姑娘拉回来:“十四,乖乖待着,不要乱动,不然小爷可不管你了。”

不管?不,凤歌儿永远都不会不管她。

萧红荛笑着,眸间水汪汪的,醉眼朦胧,倒是不乱动了,扬起头,换了个调:“来呀来被酒啊,不醉不罢休……”

这姑娘,酒量不行,酒品更不行。

萧凤歌揉揉眉头,看一眼围观的人群,直摇头,他风流倜傥的形象,大概留不住了。

这唱了好一阵子,这下安静了,只是没一小会儿,萧红荛扯住萧凤歌的袖子:“我不走了。”

好好好,萧凤歌拿她没法,也不走了,任她闹。

“你们都不许动,不许动!”萧红荛插着腰,东倒西歪站不稳,指着人群,劈头盖脸一通喊,“老子是风清的大殿下,你们都得听我的!”

路人,各自笑笑,来来往往。好好的姑娘家,喝成这模样。

“不许动!不然我打你——”说着,萧红荛就去掏怀里的弹弓。

萧凤歌连忙抓住她的手:“你这小东西,闹够了。”

闹够了?

这一路上,不过半刻时辰的路,这姑娘,各种泼皮无赖。

“我要那个。”

“那个该死的男人,老子要抽他。”

“小美人,来,和老子耍耍。”

“那是我的,凤歌儿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不许抢,不许不许!”

“……”

萧凤歌眉头拧紧了,无奈至极,将萧家姑娘安置在怀里:“算小爷求你,安分些。”

她不走了,顿在原地看萧凤歌,使唤:“凤歌儿,背我。”

真能闹,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萧凤歌想着,蹲在女孩儿前,让她趴着。

这会儿,萧红荛倒是乖顺极了,搂着萧凤歌脖子,呼吸浅浅的,她蹭了蹭。

人潮来往不断,萧凤歌背着她走了一条街,她忽然开口说话,像在梦呓:“从我九岁那年你就不再背我了。”

九岁之前,他会抱她,会背她,之后,他总是揉揉她的头发,说着我家荛儿长大了,就不和她那样亲昵了。

声音闷闷的,她合着眼,很安静,唯有长睫颤抖得厉害:“爹爹说,我是风清的公主,是他的心肝,要什么都会给我,妖后大人虽总是骂我,但是我知道,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给我炸来。”小脑袋往萧凤歌的脖子里拱了拱,声音软软的,醉醺醺的,“凤歌儿,你会吗?”

萧凤歌没有回答,只是脚步缓了缓,月下,他敛下了那满是妖娆风情的眸子。

小小的声音,似乎小心翼翼,女孩儿呢喃着:“我不会要天上的星星的,我只要——”

“你喝多了,乖,睡会儿。”

终归,他断了她的话,长长叹气。从什么时候起,恣意潇洒的昭明世子眉间写满了阴郁。

萧红荛紧紧闭上眸子,呼吸越发深了,久久,她轻声喃了一句:“凤歌儿,不要当我是孩子,我对你说的,从来不是童言无忌,就算你从未当真。”

衣襟里有温热的液体,渗进萧凤歌的皮肤,灼得人生疼,耳边,有女孩儿压抑着的呼吸,还有那些当年她的童言无忌。

五岁的时候,不懂情爱的年纪,她说:凤歌儿,我喜欢你。

七岁的时候,她不肯抱着白白睡觉了,她对他说:凤歌儿,我以后要抱着你睡觉。

十一岁的时候,明华公主萧涵嫁去北漠,她说:凤歌儿放心,我不会和亲,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十二岁的时候,她封了第一公主,站在文武百官前:凤歌儿,你给我挽发。

十三岁的时候,她来了葵水,笑眯眯对他说:凤歌儿,我终于长大了,可以扑倒了。

刚才,她说:从来不是童言无忌……

这个小小的姑娘,她的心思那般清澈,干净透明得毫无杂质,从不掩饰她的爱恨喜怒。

“荛儿。”

萧凤歌如此唤着,往日里,他喜欢喊她十四,那双美得妖异的眸子,乱得一塌糊涂。

这个他捧在心里的孩子,该怎么办?怎么样都舍不得,她还那样小,那样像小九……

“以后,我不去忠亲王府蹭床了,再也不去了,太上皇老头说,你姓萧,我也姓萧,我们只能是最亲的人。”

背上的人蹭了蹭,睡了,眸子潮湿,任风吹干着。

久久,呼吸沉沉,离人醉清香,隐约的叹息声苍凉。

“我家荛儿长大了,那年,我抱着你,你还那么小,那么轻。”

这夜深了,格外得静,月下,人影拉得斜长。

“傻瓜,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是有些东西我没有,便给不起。”

一声叹息,荡在七月的夜风里,散不去。

能给的,他有的,对这个孩子,他从来都舍得。

那年,临昭公主出水痘,昭明世子,守了她三天。

那年,临昭公主骑射摔了腿,昭明世子抱着她上天入地,随她各种不安分。

那年,皇家狩猎,临昭公主受困,昭明世子找了整整三天,滴水未进。

那年,三丰山贼寇反,临昭公主被掳,昭明世子单枪匹马,踏平了三丰山,身中两箭。

那年,长乐殿走水,他替她挡下火海,后背,留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那年……

妖后大人总说,她太不安分,多灾多事,她却变本加厉,因为,有一个凤歌儿,他总是会护着她的。

长大了,她才知道,为何,她开口第一句话喊的是她的名字,为何抓周宴,她要的是他,因为,这都是她的命,她认……

有些缘分,藏在回忆里,都是殇的,想起了冷冷得叫人心疼。

------题外话------

第九章:凤歌儿番外3

长大了,她才知道,为何,她开口第一句话喊的他的名字,为何抓周宴,她要的是他,因为,这都是她的命,她认……有些缘分,藏在回忆里,都是殇的,想起了冷冷得叫人心疼。

夜深人静,椒兰殿里烛光清冷。

“喝了多少。”

“六壶离人醉。”

六壶?容浅念托腮,隔着床幔看沉睡的人儿:“可说了胡话?做了荒唐事?”

她家这闺女,酒量太次,酒品更次。

萧凤歌敛着眸子,灯火照不进眼睛里:“闯了大祸。”顿了顿,沉声,“前日被送进忠亲王府的世家女子,都进了魈魂窟。”

果然是大祸,容浅念揉揉眉心:“那一群老古董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讳乱皇族残暴不仁的罪名,我家临昭怕是担定了。”抬起眸子,戏谑地笑笑,“凤歌儿,你可要负责。”

片刻沉吟,他道:“杀人灭口。”

容浅念不可置否,这是解决麻烦最快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只是小九,”语气没了刚才的杀气,反倒多了无奈,“我该拿她怎么办呢?”

怎么办?若是别人,强取豪夺耍流氓什么的都好说。

想了想,容浅念问:“她很像我吧。”

萧凤歌点头:“嗯。”

太像了,以至于,乱了他的眼,他的心,一塌糊涂得不知怎么是好……

他看着床上的小人儿,有些出神,容浅念抬腿,一脚就招呼过去。

萧凤歌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俊脸泛黑:“小九,你对小爷可真不客气。”

客气?那是啥玩意?六壶离人醉,那可是她的老本!

“记住,她是萧十四,就算是我容九生的,她也不是容九。”一记白眼丢过去,容浅念警告,“你要敢忘记,见你一次老娘踹你一次。”

萧凤歌苦笑,觉得被她踢的地方生疼生疼的,分明没有用力的……

他想,这对母女,都是他的劫。

六壶离人醉,本该六日便醒,萧红荛睡了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内,临昭公主讳乱皇族的传闻滚遍了风清天朝。

一个月内,忠亲王府昭明世子一纸奏章,殁了朝中官员数十,朝堂跌宕腥风血雨。

一个月后,临昭公主醒,帝都无半句传言,一切如初。只是此后,忠亲王府,如花美眷不断。

之后,近半年里,忠亲王府夜夜笙歌,都道昭明世子为情落得醉梦生死。

每每,萧红荛听了,不动嘴,她动手。

自此,忠亲王府隔三差五美人如云,再隔三差五销声匿迹。

这日,风轻云淡,岁月闲适,忠亲王府里有美人嬉戏,轻笑如铃。

“世子爷,奴家给你倒酒。”

“还有奴家。”

“爷,奴家喂你。”

三五成群,女子的娇笑声中,传出男子邪魅的嗓音:“小美人,来,替爷喝了。”

“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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