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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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狗仗人势呢。

一声轻笑溢出了唇,随即殿门开,闻柒拾级而下:“哦,你觉得是谁呢?”眸光懒懒看向那女官,语调一转,“嗯?”

百转千回的一个字,笑意满满,只叫那女官心肝一抖,跪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姬皇后脸色忽而铁青。

瞧着架势,谁做主呢?还用说吗?

闻柒抬抬手,和颜悦色的:“不怪你,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你这样,也算对得起你主子了。”眸子一转,她笑靥满面,“皇后姐姐这是怎么了?这后宫的主子一大早便在衍庆宫外嚷嚷,叫人听了去该笑话了。”

姬皇后咬碎了牙也得吞了,道:“本宫要见皇上。”

闻柒眉毛一挑:“哦,是吗?”她若无其事。

姬皇后忍无可忍,吼道:“你凭什么不让本宫进去?”

闻柒迷茫:“本宫有吗?”一脸无辜,转头看金公公,“金公公,这就是你不对了。”

金公公眼皮一跳,心惊肉跳嗓门虚:“娘娘不是说——”

闻柒笑着截断了:“你是说皇后姐姐是闲杂人等吗?”

几句话,烂摊子直接就丢出去了,皇贵妃娘娘毫不拖泥带水啊,这就是屎盆子,皇贵妃扣下的,谁也得兜着。金公公抹了一把汗:“老奴知罪,皇后娘娘恕罪。”

姬皇后冷哼一声,抬脚——

“哦,对了。”

姬皇后脚下一顿,侧目,与闻柒相视,她抛了个流光溢彩的媚眼:“皇后姐姐可要小心些哦,皇上身子不好,可别一口气没上来,这有了个三长两短可就说不清了。”凑近了,闻柒嗓音低沉,“弑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弑君之罪……

姬皇后眸色一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毋庸置疑,闻柒有那个本事让一国之君有个三长两短,也有那个本事让一国之后有口难言。

不是恐吓,胜似恐吓。

姬皇后咬牙,只道了两个字:“回宫。”转身,怒气冲冲。

嗯,人卑鄙,会无敌。

后头,某人笑得眸子都眯了,瞧着姬皇后,眼珠子一溜,贼了:“那肚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诶,这主意打到皇后的肚子上了,瞧这厮眼尖的,跟磨了花岗岩似的,林小贱赶紧附和:“娘娘说得是。”

闻柒托腮思考:“将本宫屋子里血参送去给皇后娘娘补身子。”寻思寻思着,补了一句,“嗯,做好事,可不要留名。”

做好事不留名,那就是栽赃嫁祸了。血参?这玩意一口下去,皇后那肚子……林小贱不甚明白:“奴才愚钝,娘娘明示。”

闻柒笑得意味深长:“差点忘了,那血参本宫前些日子赏给庄妃了。”

赏了吗?

皇贵妃说的就是王法,林小贱懂了。

这会儿,长乐殿里,阵阵哭声,余音绕梁不绝如耳。话说,这十七皇子都哭了一个时辰了,气都不喘一下,可苦了一干人了,看看爷的脸色,一干人都快和十七皇子一起哭了。

茶杯一扣,秦宓眸子微微一抬:“抱出去。”

爷,喜静,一个时辰已经是匪夷所思了。

程大二话不说:“是。”

秦宓又道:“放下。”

爷,您这是?

程大僵着身子,大老爷们活了二十多年,抱孩子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秦宓懒懒靠着椅背,抬手:“你去哄他。”

被指出的叶九一愣。

秦宓一个冷眸过去,叶九毫不犹豫:“是。”孩子到手,她动都不会动了,学着奶娘的语气,“哦,乖……乖。”嘴角状似抽搐。

程大是真抽搐了,见过叶九舞刀弄枪,这样子,真吓人,瞧瞧,小十七一嗓子出来,哭得多可怜。

“不是这样。”秦宓不耐烦,“抱过来。”

那孩子哭得更惊天动地了。

秦宓皱眉,抬起手,瞧了好一会儿,伸出食指,塞进了小十七嘴里:“不准哭。”

哭声戛然而止。

一干人目瞪口呆,只见那哭了一个时辰的小祖宗吮着爷的手,舔得很欢。

娘哟~

“看到了吗?”

细看,宓爷嘴角扬起,叶九赶紧点头。

“照着做。”

秦宓拿出手指,就着袖子一遍一遍地擦,皱着眉,一脸嫌恶:“去给爷打水,脏死了。”

嗯,宓爷很嫌弃小十七皇子,长乐殿里谁都看得出来,原因嘛……

“小乖乖。”

声音那个九曲十八弯,温柔滴哟。以前闻爷喊小宓宓都没这么腻歪过,爷能不嫌弃十七皇子吗?

还有更腻歪的!

某人一把从门口扑来,噘嘴凑上去:“来,给母妃亲亲。”

从进门到现在,连看都没看爷一眼。

叶九后退:“主子,小皇子睡着了。”

“是吗?”闻柒眯着眼,一口下去,“啵~”

很响亮的一个湿吻,顿时,哇的一声,惊天动地,闻柒一根手指过去,立马止住,说时迟那时快啊……

难怪这孩子喜欢吃手指,都是谁教的!瞧瞧,这是亲娘吗?

“过来。”

两个字,冰封万里,爷怒了。闻柒笑眯眯地过去,撒娇讨好:“小的在。”

秦宓一把将闻柒揽住:“都出去。”

一干人等眼明手快,迅速地闪了,迅速地抱走了十七,迅速地关上了门,迅速地将耳朵贴在门上。

屋里,只剩两人,秦宓一把扣住闻柒的腰,狠狠吻住她的唇,厮磨啃噬,暴戾又急促。

许久才放开她,他伏在她肩头,缓缓喘息,唇,摩挲着她脖颈。

多了抹,闻柒嗓音软得不像话:“怎么了?”

秦宓蹭了蹭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耳垂:“爷不喜欢你亲他。”

语气,很酸。

闻柒仰着头,笑:“我家爷这是在拈酸吃醋?”

“嗯。”他扣着她,舔了又舔她的唇。

闻柒也不躲,由着秦宓闹:“他是我儿子。”

“他是男的。”

秦宓理所当然,闻柒无言以对了。

“你不要亲他,不要抱他,不要和他睡觉。”语气认真,秦宓说,“爷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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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他是男的。”

秦宓理所当然,闻柒无言以对了。

“你不要亲他,不要抱他,不要和他睡觉。”语气认真,秦宓说,“爷都不喜欢。”

嗯,言外之意就是:闻柒只能亲爷,只能抱爷,只能和爷睡觉。

闻柒深思了。

见她不语,秦宓捧着她的脸,用脸蹭她的眼睫,一下一下的,极尽缠绵:“闻柒,你应爷一句。”

言语,似不安,似蛊惑。对她,他越发贪得无厌了。

闻柒抬眸,睫毛一颤一颤,托腮,思考:“我在想,将来你儿子给谁带?”

不能亲,不能抱,不能陪睡觉,还能好好玩耍吗?

秦宓拧眉,想了想,没有犹豫;“我们不生儿子。”

闻柒瞠目结舌,无语了,她真的有说过要给爷生儿子吗?

宓爷心情愉悦了,抱着闻柒亲了又亲,伏在她肩上:“爷喜欢女儿,我们生女儿就好。”

嘴角狠狠一抽,闻柒泪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万一……生了儿子怎么办?

“爷。”态度认真,神色严肃,一根手指挑着秦宓的下巴,闻柒问,“你还能更任性一点吗?”

秦宓俯身,含住了她的手指,她哆嗦了一下,心尖儿都麻了。

嗯,宓爷又任性了。

夏至刚过,天,越发热了。

巳时,苏庄妃差人去未央宫邀皇后游园,共赏夏莲,直至午时才归。

申时,皇后阵痛,未央宫大乱,然,宫人侍女皆守于殿外,不得入内,只得见寝殿一声声嘶喊,惊呼。

“啊,痛。”

“好痛。”

“……”

近半个时辰,喊叫未歇,姬皇后已几近筋疲力尽,声嘶力竭间瘫倒在榻,殿前的掌事女官满头大汗,急得手足无措:“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床幔放下,未见榻中光景,只闻姬皇后嗓音嘶哑:“都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

女官迟疑。

“还快滚!”

掌事的女官这才将近身伺候之人都遣出了寝殿,上前询问:“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御医。”

纱帐掀开,姬皇后抱着腹部,疼痛难忍,咬着牙,满头的冷汗:“快去宫外宣张御医。”

张御医……

女官立马会意,再不敢耽搁。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南宫门外,车中之人脚步急促,三步一张望,神色惶惶。

前脚,刚入宫门。

“张大人。”

是女子的声音,清幽好听。

张御医身板一僵,转身,只见女子正依着宫门,手里,缠绕了一条通体白莹的小蛇,正把玩着蛇尾,语调懒谩:“这是急着去哪啊?”

这小蛇,正是常湘王殿下的那条尖吻蝮。

诶,便是那天下至毒之物,于闻柒,也唯有逆来顺受的份,更别说张大人,拱手欠身,那是瑟瑟发抖:“微臣参见娘娘。”

闻柒好似未闻,拨弄着尖吻蝮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未央宫吗?”

张大人双膝一软,跪了。

这燕宫事无巨细,皆在胤荣皇贵妃之手。

片刻,未央宫中,适才风平浪静。

皇后侧躺凤榻,手腕上,银针尚未拔出,面容已恢复了三分血色,神色仍旧紧绷。

“张大人,本宫的孩子怎么样了?”张大人曾是姬国公府的家臣,得了国公府提拔才入了太医院,皇后自然是信得过。

张大人小心翼翼地拔了针,这才道:“娘娘宽心,胎儿无恙,下官开几副安胎药给娘娘服下,几日便能复原。”

皇后方才松了一口气:“有劳张大人了。”

“下官惶恐。”

“张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为何无故如此?”说及此,皇后眸中骤然闪过狠厉,“定是有人捣鬼,恶意陷害本宫。”

张大人沉吟片刻,慎重其事:“依下官之见,娘娘这是体盈之症。”

“大人何意?”

“娘娘腹中胎儿已近五月,不宜大补,过盈则损极易滑胎。”

皇后闻之,脸色一白:“本宫有孕之事,燕宫无人得之,谁人这般害本宫?”

“娘娘,”张大人欲言又止,眸中一抹慌色几不可闻,低着头,突然问道,“近来娘娘可有食用过大补之物?”

“本宫的膳食与药物都是经了大人之手,除了……”话语一顿,姬皇后骤然凤眸一沉,忙问,“那只血参是谁送来了?”

一边掌事的女官上前:“回娘娘,今日您与庄妃游园之后,瑶华宫便送来了那只血参。”

眸光猝冷,姬皇后面容阴沉,念道:“苏南蓉。”

三个字,一腔忿恨。

正是这时,长乐殿里,某人怡然自得,摇着羽扇,品着清茶,这炎炎夏日,日子倒惬意得很。

“主子,”林小贱倒了一杯茶,赶忙过去摇扇,“为何不让张大人直接,”想了一下措辞,“直接来个胎死腹中。”

这话说得眼皮都不眨一下,果然是近朱者赤,说话越来越像某人了。

闻柒眼皮都不抬一下,反问:“本宫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吗?”

是!果断是!

这个问题,林小贱选择默认。

闻柒自问自答:“当然不是。”丝毫不脸红,话锋一变,语气含了浓浓趣味,她笑曰,“得慢慢玩,狗咬狗才有意思。”

确实,比起心狠手辣,这厮更喜欢阴险狡诈。

狗咬狗啊……林小贱贼笑,见鬼说鬼话:“主子高见。”

“那是。”闻某人很不谦虚,眼珠子一转,“姬家那老东西死了没?”

那边栽赃嫁祸还没完呢,这边借刀杀人又寻思上了,真是一刻都不得闲。

林小贱道:“姬国公今晚便借道常白峰,苏世子已经先一步到了。”

闻柒颇为满意,摩挲着下巴连连点头:“不错哟。”抿了一口茶,她乐得花枝乱颤,“这大燕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闻柒,唯恐不乱。

今晚怕是那常白峰有的热闹了,苏世子遇上了姬国公,猜猜怎么着?

次日,天方泛白,燕都城外姬国公府的护卫风尘仆仆,踏马归程。

辰时,姬国公的大门敲响,有人来报:“将军,出事了。”

“出事了!”

霎时,整个国公府人心惶惶。

振国将军姬成鄞眼皮直跳,心道不好,问:“怎么回事?”

“老爷……”那传报的护卫哽咽,扑通一声跪下,道,“老爷去了。”

姬成鄞背脊一晃,摇摇欲坠。

天启五十七年,初夏二十八,姬国公客死异乡,距苏国公之死,不过一月。

短短时间,大燕两大位高权重的摄政大臣死于非命,朝政大权自此由闻柒独揽。姬国公的死讯一经传开,燕都上下,流言四起,议论纷纷。

市井小肆里,三五一桌,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姬老国公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此一问,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茶桌席间,一喝茶的男人放下了杯子,扯着嗓子毫无忌讳:“谁知道,这皇家士族的事可说不准,你看苏家,前些日子还荣华富贵,一日之间家破人亡,说来不还是闻氏一句话的事,这事保准和闻氏难逃干系。”

有人津津乐道:“难道又是闻氏那个佞妃?”

你一句我一句的,众说纷纭。

“我听路过常白峰的官商说啊,是姬老国公去封地赴任镇国公的路上遇上了苏家流放金洲的世子,这仇人相见拔刀相向,姬国公当场就撒手人寰了,说是这苏世子也就只剩了一口气,怕是到不了金洲就要一命呜呼了,倒是可怜了那世子妃,要守一辈子的寡。”

如此言论,倒好生叫人诧异,毕竟,众人皆知闻氏胤荣之丧尽天良,此番,姬国公死得凑巧了些。

茶肆里,一片哄笑,这国事,终归是茶余饭后,作不得真。

话题一转,有人言道:“苏家垮了,姬家怕是也没多少光景,这大燕呐,早晚要姓闻,如今,闻氏又得了十七皇子,这才刚出生多久就封了常山王,闻柒这不是明目张胆扶持傀儡吗?”

“谁说不是,这满月宴的帖子都送去了各国皇室,前太子可都没有过这样的阵仗,这常山王才一个月大就行那天子之尊。”

“将来定是九五之尊。”

“什么九五之尊,还不是闻柒的狗腿子。”

“就是。”

“……”

说着,众人哈哈大笑,兴致极好,茶肆里,繁闹得紧,一声高过来一声,传去了二楼的雅间,门半开着,露出女子一角衣裙,坠了繁杂的铃铛,偶尔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诡异极了。

“闻柒……”是个女子的声音,清脆,听着年岁不大,她喃着:“就是她啊。”

微微转身,露出女子的脸,黑纱覆面,眸色浅绿。

次日,黄昏,用膳时辰,长乐殿里不见秦宓,倒是少见了。

“爷呢?”

闻柒顿时觉得御膳房的膳食降了几个等次,戳着碗里,看着桌上,胃口不佳。

叶九眸子一敛:“回了质子府。”

闻柒放下筷子,笑了笑:“乖哦。”对着叶九眨眨眼,“说吧。”

这厮,眼睛真毒!

叶九不敢迟疑,如实道:“娆姜公主提前入境大燕,贺小王爷满月之喜。”

娆姜……

闻柒一筷子戳翻了饭碗,眸子一抬看窗外:“哟,瞧这天色,相约黄昏后啊。”撒手,丢了筷子,叉腰起身,只道两个字,“尼玛!”

离满月喜宴还有五日,那个女人是来找不痛快的?确实,闻柒很不痛快。

可是呢?祸不单行。

“主子,出大事了。”林小贱从殿外跑来,一脸要哭的样子。

闻柒一个眼刀子丢过去:“不是大事本宫剥了你的皮。”

正巧,一肚子火,就差点一把。

林小贱脖子一缩:“十七王爷,”再缩,“不,不见了。”

☆、第五十章

“不是大事本宫剥了你的皮。”正巧,一肚子火,就差点一把。

林小贱脖子一缩:“十七王爷,”再缩,“不,不见了。”

擦,真赶巧啊。

闻柒头疼了,往榻上一趟,翘起二郎腿,思考:“是先找儿子呢?”犹豫,揉揉眉心,“还是先管男人?”

诶,这问题与那个贯彻古今中外的未解之谜(娘与媳妇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何等相似啊。

难为难为!

闻柒晃着腿,纠结了一会子,一个鲤鱼打挺,暴了一个字:“擦!”

一边儿,林小贱请示:“主子?”

她很果断:“先去质子府。”

色令智昏有木有?见色忘义有木有?神马?都是浮云!看吧,这才是后妈的选择。

夕阳将下,燕都郊外,烟笼城府,乃北沧质子府。

“哒——哒——哒——”

马车停于府前,轿帘掀开,缓缓露出男子容颜,淡了斜晖的华丽。

这张脸,任何人看了,却也神魂颠倒,乃秦宓,绝世绝代。

倚在门前的女子微微愣神过后,近了马车几步,笑了笑:“来了。”

他一言不发,下了马车,一眼都未曾停留。

女子笑意不减,倒丝毫看不出强颜欢笑之色,随着秦宓的步调:“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

她想说,她等了久时。

“嗯。”隔着三四米,秦宓眸子也不抬,只给了一个冷冰冰的字符。

这人,毫不留情面。

若真要算起情面,她是南诏的公主,是北沧的皇后,是他北沧秦王的救命恩人。这些,在秦宓看来,怕是一文不值。

兴许是习惯了秦宓的冷言冷语,女子好似无谓:“所以我来找你了。”

脚步停了,秦宓抬眼,冷若冰霜:“是你自己回去,还是让爷动手。”

原来,他是来逐客的,他喜欢一劳永逸,喜欢不留余地。

女子不怒,反笑:“你在怕什么?”她抱着手,仰头看秦宓,精致同镌刻般的容颜噙着毫无破绽的笑,诚然,她很美,是那种动人心魄的美,圣洁,却一分妖异。

只是,秦宓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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