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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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喃梦呓不断,声音断断续续,让人听不真切。

床前伺候的丫头急急忙忙往外跑:“快去禀夫人,七小姐病危。”

卫平侯府噩耗传来,一日间,七小姐景姒病如山倒,发热不退。

夜半,已三更,主院外,传来声响。

“外面是何人在喧哗?”

披衣走出来的女子三十出头,柔弱如柳,十分貌美。

这便是文国公萧奉尧的夫人,柳氏月洳,翰林院正柳府的庶女。

门外,年长的嬷嬷走近:“回夫人,是景和院的丫头。”

柳月洳挑挑眉:“哦?”

安嬷嬷又道:“说是景和院里的那位主子染了恶疾,发热了好些天不见好,这便来求国公爷差人去宫里请太医来给她瞧瞧。”

景和院里住的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虽说那位身娇肉贵,可到底没了卫平侯的依仗,便也不得下人们的尊重。

“现下国公爷歇下了,你差人去宫里走一趟。”柳月洳拢了拢肩头的貂绒披风。

“夫人,”安嬷嬷不解,夫人素来与景和院的主子不和,卫平侯爷又没了,何必再对那孤女客气。

柳氏从侍女手里端来茶盏,不疾不徐地扣着:“昨日里听国公爷说,钦南王府的常山世子得了重患,怕是宫里的太医这会儿都去钦南王府问诊了。”

去不去问,是她这个国公夫人的气度,请不请得来太医,便要看景和院那位的本事了。

安嬷嬷自然懂:“夫人所言有理。”

如此一来,即便国公爷问起来,也只怪得上那位小主子福薄,造化不够。

柳月洳啜了一口茶水:“国公爷难得休沐,莫让闲杂人等扰了清净。”

安嬷嬷心领意会:“奴婢这便让那丫头安生些。”

这夜,高热不退的,除了文国公府景和院里的那位主子,还有位身娇肉贵的主儿,也染了恶疾。

这可急坏了钦南王府的一干主子奴才。

钦南王爷急火攻心,红着脸吼:“我儿如何了?”

屋里,跪了一地的太医,各个头冒冷汗四肢发抖,实在无法,这位异性王爷,着实是惹不得。

太医院首江大人用袖子抹了一把豆大的汗:“王爷放心,只要给世子服下火灵芝,这热便能退下来。”

钦南王眉头一松:“最好如此。”鹰眸微抬,“不然,本王便将你与那火灵芝一锅炖了。”

“……”一干太医噤若寒蝉,五体伏地,无一不瑟瑟发抖,这位爷啊,真真是暴力无常。

这时。

“阿娆。”

床榻上昏迷多时的钦南王世子梦呓着,断断续续地,紧闭着眸,不见平日的妖治,却多了分病态的柔美。

“阿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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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是倒叙,第一章才是重生伊始

我如约而至,你们在吗?

☆、第二章:世子爷,尾巴出来了

床榻上昏迷多时的钦南王世子梦呓着,断断续续地,紧闭着眸,不见平日的妖治,却多了分病态的柔美。

“阿娆……”

钦南王附身侧耳去听,只闻见几句反反复复的轻唤呢喃。阿娆?

莫不是烧糊涂了?钦南王急了,对着一屋子侍奉的下人嚎:“还不快去取火灵芝来!要是我儿的脑袋烧坏了,你们的脑袋够赔吗?”

得,哪够?谁不知道榻上那位少主子金贵。

华支管事上前:“王爷,您忘了,上月您将火灵芝当做朝贡物资,送去了宫里。”

此话一出,太医院一干人等束手无策了,正面面相觑一筹莫展时,钦南王爷一声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偷出来。”

太医:“……”整个大凉,也就只有钦南王府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藐视皇威了,谁叫楚王府兵多马壮。

“江太医。”钦南王爷突然放软了嗓门。

江太医抹汗:“下官什么都没听到。”

大可放心,钦南王府的舌根,谁有胆子嚼。

钦南王爷满意了,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经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嗯,你要是听到了,本王就把你的耳朵割了。”

一干太医:“……”

于是乎,这夜里,皇宫国库遭贼,几箱稀世药材不翼而飞。

对此,太医院一干老医者,一边扇扇子熬药,一边心肝战栗。

二更声响,到了后半夜,钦南王府才安生下来没一刻功夫,世子院里,又鸡飞狗跳了。

钦南王爷才刚坐热凳子——

“王爷!”

管事华支少有如此失礼的时候,也顾不上行礼:“王爷,不好了!”

鹰眸一凛,不怒自威,钦南王道:“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华支吁了口气:“王爷,膳房的药不见了。”

王爷脾气暴了:“什么?!”

屋里屋外顿时静了。

完了,要出大事了!

连一贯处事泰然的华管事也乱了手脚:“还有,世子,”顿了一下,“世子也不见了。”

“砰——”

钦南王爷手里的茶盏,磕了地,千金难买的青花瓷碎了一地。

真完了!大事不妙。

“咚——咚——咚——”

三更声响,寂静的巷尾里,更夫的声音悠长不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忽而,传来声声咳嗽,愈发难抑。

“咳咳咳……”

男子的声音,似乎极力隐忍着,带着微微颤音,茶肆留夜的路灯打过,映着男子的轮廓,侧颜绝艳,美若芳华,笼在昏暗的光里,略带着病态的白皙。

菁华走上前,着实担忧得紧:“世子,您出府到底所为何事?”世子爷方醒,这身子骨还弱着呢,药也没喝,连衣裳也未拾掇,便急急忙忙出了府,菁华倒从未见过他家爷这般失态的模样,“您大病未愈,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去做便可,万不可——”

话还没说完,楚彧停在一处墙院前,手里抱着那蛊从钦南王府里带出来的药,妖媚的眸子微掀:“我没力气,你蹲下。”

菁华不明所以:“世子,若是王爷知道——”

话还没说完,楚彧便没了耐心,心急的不得了:“蹲下!”

世子爷这是要翻墙?做这般有份的行经?

菁华吞下一肚子疑虑,蹲下,浓黑的眉毛拧紧。

一双坠了银丝金边的长靴踩在菁华背上,伴随着几声急促的咳嗽声。

菁华一急,抬头看去。

楚彧抱着药蛊,小心地护在怀里,轻斥:“不准抖,要是洒了我的药,你便取你性命。”

怕药洒了,您倒是喝呀。菁华沉默不言,低下头,运力稳住身子,这三株火灵芝就熬出来那么一小碗,便是一滴,也诚然是珍贵至极,洒不得。

大抵是世子爷烧了几天,身子骨虚着,这墙翻得不是那么利索,菁华只听见一声落地的重响。

可别摔着了爷!

菁华立马运功,翻上了两米高墙,一眼望去,微微诧异:“这里是,”望了望侧门的牌匾,“文国公府?”

大凉一品文臣,文国公萧奉尧,与钦南王府井水不犯河水,并无往来。

世子爷何以来翻文国公爷家的内墙?

菁华跳下围墙,只见他家世子爷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随后嘎吱一声,门被关上了。

菁华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想到了一个十分合时宜却不合身份的词:偷香窃玉。

嘎吱——

木门开,一缕染了秋霜的寒风吹过,卷起了男子锦绣的衣袍,屋里,点了一盏油灯,昏昏暗暗的微光,照着男子得眸光,突然的温柔,而缱绻。

“阿娆。”

他轻唤了一声,像穿越了千年的经纶,软软地敲在耳里。

这夜,温柔了。榻上紧闭双眸的女子,眉间的褶皱,缓缓松开。

“我来了。”他说。

隔了几米的距离,楚彧站在紫流苏的床幔外,怔怔凝视,目光,近乎痴迷。

我来了,阿娆……

没有轮回,我从上世,来寻你了。

她突然挣扎了一下,抿紧的唇,无意识里被咬成了血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惊了梦魇,极度不安。

掀开床幔,一步一步踩得很轻,他跪到她的榻前,伏身,凑近她耳边,轻声地哄:“乖,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嗓音温柔,床上的人儿突然安静下来。

搁下药蛊的盖子,楚彧饮了一口,附身,凑近女子的唇,小心翼翼地渡到她嘴里,动作轻缓,如履薄冰。

纸窗上,有什么在摇动。

哦,那是他的尾巴,他藏不住的心悸。

屋外,夏日的风带着微微热气,菁华出了一身的汗,在文国公府的墙院外踱来踱去,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听见墙那头有声响。

“世子。”

只见楚彧翻墙跃下,白色的锦袍不知从哪沾染到了些露水,还有……一条白色的猫尾,高高扬起。

菁华惊了:“尾、尾巴……”

自多年来,除了春潮期与修炼期,他便没见过他家爷这般原形半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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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一梦初醒

自多年来,除了春潮期与修炼期,他便没见过他家爷这般原形半露的样子。

楚彧拂了拂衣袍,将白色遮严实了,又回眸,瞧着墙那头,眸光凝水,脸颊薄红。

菁华这才发现:“您的药呢?”

“喝了。”随口道了句,楚彧转身,“回府。”

喝了?专门不远数里跑来文国公府喝?菁华沉思了。

不过远去文国公府百步,楚彧忽而身子一滞,晃了晃,随即缓缓倒下,嘴角,涌出大口大口的血,染红了胸口的锦缎。

菁华骤然红了眼:“世子!”

多年而来,这是第一次,菁华看见他倒下。那蛊药,那世间仅有的火灵芝,怕是进了屋中那人腹中,还有这一身伤,一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伤,与文国公府里的那位,必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菁华想起那日,世子爷突染恶疾昏迷久时,方醒来,说了三句话。

“今昔是何年?”

菁华答了:“大凉二十九年夏。”

世子爷又问:“文国公府的七小姐,可安好?”

他答,不知。

世子爷挣扎着要起身,却跌倒在了地上,他无力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去,你去守着她。”

文国公府七小姐……

菁华只觉得一夕间,世子爷性情翻天覆地了,行事莫名其妙了。

似乎,从何时,乱了。

僻静的院落,风吹着半开的纸窗,发出悠悠声响,守夜的侍女依着一角屏风,眯着眼打盹,一旁雕镂的香炉里,薄烟袅袅。

“楚彧……”

寂静的夜,谁在昏昏沉沉梦呓,惊乱了顷洒在床头的月色。

“楚彧……”

榻上昏沉的女子,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身子微微战栗,让梦魇惊了魂,不知何年何夕。

梦里,有一双浅浅生辉的蓝眸。

她一身血泪,他双膝跪着:“阿娆,别怕,他负了你,我便覆了他的江山。”

他身后,是西陵的千军万马,身前,是大凉百米城墙。

“我家阿娆定不想再见这帝都寸土,烧了吧,烧个干净。”蓝眸凝成厚重的颜色,他道,“大凉之人,一律处以绞刑。”

“陛下,不可!”

他大吼:“杀了,都杀了!”颤抖的手抱着怀里浑身是血的女子,“阿娆,你是要他死?”片刻,“还是生不如死?”

她一张嘴,血便染红了她领口的衣襟。

西陵的战马在喧嚣,只听得他们的帝君字字带着蚀骨的寒意:“把他剁碎了,埋在后院的杏花林里,我要用他的骨血祭我的阿娆。”

“你不是人!”

“楚彧,你这个妖孽,你不得好死!”

趴在地上的男子歇斯底里,在血泊下挣扎,大凉已破,帝君为囚。

他笑:“是,我是妖孽。”

忽而,一抹蓝光破开,再不见兵临城下的狼烟烽火,杏林花开,树下,有漆红的棺木,落了几片残花。

男子蹲在沉香木的棺木前,身后白色的尾巴摇动。

“别怕,我会救你的。”

“阿娆,等我。”

他伏身,将唇落在她额心,渐起蓝色的光。

“主上!”

“吾以北赢万妖之魂,以祭星辰,以动月时……”

远处古老的咒语传来,断断续续,她睁不开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灼热了喉。

“阿娆,乖,吞下去,以后便不会再痛了。”

她骤然睁开眼,大喊:“楚彧!”

“七小姐,七小姐。”

侍女在唤她,她似是未闻,怔怔久矣。

“快去喊大夫过来,七小姐醒了!”

榻上的女子抬眸,轻轻环顾,许久,唇边似笑。

沉木的床榻,屋外方过窗台的杏林枝,是她那年种下,那时,大凉二十九年,萧家七姝,年过十五,正是芳华。

一梦浮沉,幽幽转醒,已数载,重回,归来矣。

夜里,她便烧起来,任伺候的丫头怎么喊,也醒不来。

隔日,萧家七小姐便醒了,却又昏昏沉沉睡去,梦魇不散,恍恍惚惚,反反复复了几日方得清醒。

三日后,钦南王世子高热不散,灼了心肺,自此便落了心疾,钦南王以常山世子养病为由,请旨回南部封地。

这日申时,天已微微转暗,许是大雨将至,昏昏暗暗的令人压抑,云离取了干净的锦帕,沾水替榻上女子擦着手。

她动了动,缓缓睁开眸。

云离大喜,扔下锦帕伏身唤了两声:“七小姐,七小姐。”不见她家小姐应道,云离有些急,伸手去探她额上的温度,“七小姐可是醒了?”这热可算是退下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我睡了多久?”许是许久未说话,嗓音沙哑。

云离寻了个枕头垫在萧景姒身后,道:“小姐晕晕沉沉了好些天了,国公爷和夫人昨日傍晚来过,只是小姐醒了片刻便又昏睡了过去。小姐这会儿觉着如何?可好些了?”想了想,还是不大放心,“奴婢这便去唤大夫来。”

萧景姒喊住她:“云离。”

云离折回来。

萧景姒问:“今日何时了?”

云离微微顿了一下,道:“今日正好夏至。”

“夏至……”她喃了一声,目光深凝,若有所思。

大凉二十九年,夏至之夕,戎平军反,太子烨于帝都城下平五万叛卒。

上一世,卫平侯府的戎平军,便是让太子凤傅礼收入囊中,也便是从此,她站进了东宫阵营。

“呵呵。”

萧景姒轻笑了一声,眸子一瞬便冷了。

云离有些慌神:“七、七小姐,你怎了?”

她抬头,望向窗外半开的杏花,呢呢自语:“我睡太久了,要变天了。”

天已昏沉,大雨将落,繁华的凉都被笼在大片大片的乌云下,有种难言的压抑。

东宫太子府外,步履匆匆,有人推门而入,唤道:“殿下。”

屋里,男子披了件墨黑的长衫,敛目微微抬起:“如何了?”

“戎平军屯兵城下,只欠东风。”

男子轻笑,眸中掠起几许光影,修长的指微抬:“取本宫的战甲来,该去收网了。”

温婉如玉,君子翩翩,这便是大凉的东宫太子,凤傅礼。

申时三刻,帝都城外,火光如昼,戎平军驻扎于此,营帐外,有脚步声近。

守夜的卫兵提剑喊道:“什么人?!”

远处,女子嗓音凉凉,缓缓飘来,她道:“文国公府,萧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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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什么人?!”

远处,女子嗓音凉凉,缓缓飘来,她道:“文国公府,萧七。”

火把顿时打亮,守卫见来人,单膝伏地:“属下铁骑营卫平见过少主。”

大凉戎平军,不尊皇族,不跪帝君,独忠于卫平侯府,卫平侯战死沙场后,戎平军奉卫氏嫡女萧景姒为主,也正因如此,这卫家仅剩的后裔,便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她取下纱笠,一双眸清雅,似这夏日的星子,道:“带我去见古昔将军。”

“是。”

方至酉时,晋王府里正是歌舞升平,酒香萦绕,正殿里,偶有女子娇柔的软语轻笑传来。

天家五子晋王,一贯便阅尽风月,素有花名。

“王爷。”女子嗓音轻灵,极是好听,带着笑意,葱白的指尖端着金樽,薄酒清香,“这桃花酿是妾身亲手所制,王爷可喜欢?”

凤玉卿侧卧软榻,揽着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轻啜了一口:“自然喜欢。”

女子掩嘴轻笑:“那妾身再为王爷斟一杯酒。”

凤玉卿眯了眯眼,媚眼迷离,衣襟半敞好不放荡,倒是好一副风流男儿的做派。

正是饮酒作乐时,屋外管事凌粟道了一声。

“王爷。”

似是被扰了酒兴,凤玉卿不悦:“美人佳酿,你作何来叨扰本王。”

管事不疾不徐,走上前:“有王爷您的信笺。”

浅色鹿皮密封的信笺,一看便知不寻常,凤玉卿微微倾身,接过信笺:“何人送来的?”

“不知是何人,只留下了这令牌。”凌粟递上手里金色的令牌,那成色与分量,定不普通。

凤玉卿敛着眸,掂了掂手里的令牌,嘴角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卫家的人啊。”眸光凝远,若有所思了许久,他道,“如今卫家便只剩一人了。”

卫平侯只得一女,入嫁文国公府,如今卫平侯殁,卫家便只剩文国公府卫氏所生嫡女,萧七。

拆开信笺,只书了一言:“子夜三时,城门叛乱。”

凤玉卿轻笑了声,披了件绯红色的锦袍,走至烛火前,将信笺染了火星,烧成了灰烬,回眸,浅浅一笑:“这酒,本王改日再和爱妃共饮。”

女子放下酒盏:“妾身给王爷更衣。”

凤玉卿张开手,懒懒地任女子宽衣:“凌粟,替本王去宫里走一趟。”

凌粟会意,转身出了王府。

东风起,子夜更声响,雨将下未下,沉闷的天际,没有丝毫月色,黑得不见一丝光影。

忽而,城墙上,一点火光燃起。

有男声大喝:“殿下,烽火台燃了。”

烽火台亮,战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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