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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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姒将那碗粥放下,推开:“粥你喝吧,我待会儿喝鱼汤。”

紫湘:“……”她的粥被人嫌弃了,紫湘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严肃了,“主子,您两天没进食,最好不要食用任何荤腥。”

“无碍。”

紫湘:“……”又是无碍,这样毫无底线,真的合适吗?刚想认真劝说一下,有人敲门了。

“阿娆。”

开荤了的万年小处来了,端着一蛊汤,还有一碟糕点,踌躇忸怩地进来了:“阿娆。”

萧景姒对他浅浅一笑。

楚彧顶着两个黑眼圈,挪到她身边:“我给你熬了汤,还做了杏花糕。”邀功似的,含羞带怯地,“都是我亲手给你做的。”

这小媳妇样!

紫湘觉得她以前认识的都是假的常山世子。

“你用过早膳了吗?”萧景姒问。

“没有。”他摇头,搬了椅子挨着萧景姒坐,还不敢太靠近,就蹭着她的衣角,说,“我想和你一起吃。”

萧景姒点头,说好。

楚彧取了瓷碗,给他家阿娆盛了一大碗,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阿娆。”

“嗯。”她小口喝了一口,稍稍拧眉,便又松开眉头,一勺一勺地喝。

楚彧红着脸,满怀期待的样子:“昨夜里,昨夜里你说,”声音越发小,“你说你要以身相许……”

她听不大真切:“嗯?”

楚彧一口咬定:“我愿意!”

“……”萧景姒大概明白楚彧想说什么了,放下了汤匙,思忖着。

见她不说话,楚彧便急了,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她,暗了几分:“阿娆,你是不是想反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又不想要我了吗?”

许是真怕她点头,楚彧不待她回话,便又说:“阿娆,我很好的,我会做你爱吃的糕点,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也会很听你的话,什么都依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又想了想,他一脸严肃,“而且我长得美,以后我们生的小崽子也会很好看的,阿娆……”

听了这样一番话,紫湘今儿个才算知道,什么叫唯妻是从。

“楚彧。”

楚彧立马应:“嗯。”

萧景姒将自己的椅子挪过去,靠着他:“我不知自己是人是妖,或者是鬼是魂,你可介意?”

他用力摇头:“你是我的阿娆。”他的阿娆最最最好了,谁都比不上,他还怕阿娆介意,他是只猫,还对她有……兽念。

萧景姒沉默了一下,对楚彧说:“你低下头。”

他楞楞地乖乖低头,目不转睛地看她,然后,眼底阿娆的影子放大,放大,放大……

她啄了啄他的唇角。

楚彧怔住了。

萧景姒又凑过去,舔了一下,她并不擅长此道,上一世也只与楚彧亲昵过,便学着他上一世吻她时的样子,重重咬了一口。

楚彧如遭雷击,不会动了,耳边是阿娆的声音:“我不反悔,你若想娶我了,我便准备嫁妆。”

楚彧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地,楚彧撒腿就跑出去了。

萧景姒:“……”

紫湘:“……”

楚彧这么一跑,方才那一段,怎么有种强占良家妇男的既视感?

萧景姒皱眉:“紫湘,是不是我太,”她想了想,认真措辞,“太急色。”

紫湘认真想了想:“主子,男女之事循序渐进好些,不宜太主动了,尤其是女子。”她还是觉得,主子还未出阁,有些事情,急不得。

“比如?”

主子对男女之事,一贯不开窍,紫湘显得很有底气了:“你应该先拉常山世子的手,再抱他,再亲他,最后,”紫湘特别强调了最后两个字,“最后才能行这周公之礼。”她还是对未婚先孕世子开荤的事耿耿于怀。

萧景姒细细思量了许久:“我知晓了。”然后,便小口小口地喝着汤,还有杏花糕,那鱼汤,是她喝过最难喝的,她想,日后不能让楚彧做鱼。

再说院子里,菁华打老远就看到屋檐上有只猫在飞,飞了一会儿,蹲在上面摇尾巴,菁华定睛一看,竟是他家世子爷。

“爷,您怎么了?”

楚彧幻作了人,又将衣袍理好,飞下来,尾巴和耳朵还露在外面,到菁华面前,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家阿娆亲我了。”他指自己的唇,“这里,看见没有,阿娆亲了这里。”

还不够,他炫耀地说:“阿娆还咬了我!”

菁华:“……”这一脸春心荡漾的哟!看来早上传闻开荤之事做不得真,若真开了苞,世子爷估计得真飞到月亮上去,菁华很冷静,说,“国师大人也时常与杏花亲昵。”

楚彧隔空取了块瓦片,直接就砸过去,很愤怒:“你懂什么,阿娆亲我和亲杏花才不一样呢,你这个蠢货,难怪五十年都没有母兔子看上你。”

蠢货菁华:“……”扎心了,爷。

楚彧疾言厉色:“以后我就是阿娆的人了,你不要那拿我跟杏花比,不懂就不要乱说。”就算是杏花,也不可以抢他家阿娆对他的宠爱!

菁华发誓,再也不跟这只猫理论这等幼稚之事了,说:“方才我去厨房了,尝了一口世子爷您做的鱼汤。”

楚彧很不高兴:“谁让你尝了!那是本世子做给我家阿娆的。”

菁华心情好了不少:“世子爷不爱吃鱼可能尝不出来味道,世子爷您做的鱼汤,”慎重思忖了一下措辞,“非常难吃。”

楚彧一听,急了:“阿娆那么喜欢吃鱼,我做不好鱼汤她嫌弃我怎么办?”

菁华很痛快:“五十年都没有母兔子看上属下,属下不懂此等情爱之事。”

楚彧一甩袖,把菁华变成了折耳灰兔子,然后跑着去了国师大人的屋子。

折耳灰兔子君:“吱!”

而后,整整一日,楚彧都待在萧景姒屋子里,她走哪,他便跟哪,心想着:阿娆怎么还不亲我?是不是嫌弃我了?要不要我亲亲她?她生气怎么办?她生气了更嫌弃我怎么办?算了,还是去练习做鱼吧!不,万一走了别人拐走阿娆怎么办?阿娆怎么还不亲我……

国师大人秉持着紫湘的建议,男女之事,循序渐进些好。

夜里,钦南王楚牧回府,刚走进院子,便瞧见自家宝贝儿子在萧景姒旁边,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时不时喂喂糕点擦擦嘴。

“你在干什么!”他楚牧的宝贝儿子,从小金贵着长大,怎么能伺候别人。

萧景姒欠身:“王爷。”

楚牧刚想责问她一番,楚彧拉着她:“阿娆,你跟他行礼做什么?”楚彧解释,“不用管他,等以后我们成了亲,不和他住。”

他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你、你,你俩——”

楚彧信誓旦旦地宣布:“我以后是阿娆的人了。”

萧景姒脸红,低着头沉默着。

楚牧一脚踩空了,险些摔个狗吃屎,刚站稳,他家宝贝儿子又说:“以后楚家,由阿娆当家做主。”

楚牧又一脚踩空,脑门磕在了门上,哀嚎了一句,捂着脑袋死瞪楚彧:“你这个不孝——”

楚彧懒得理,拉着有些为难的萧景姒走到一边:“阿娆,你累不累?困了不困?要不要再吃些夜食?”

楚牧:“……”他刚打完仗,舟车劳顿,吃了一路冷风,热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一口,很累很累……

这是造了什么孽!他儿子成了别人的,他楚家也成了别人的!什么养儿防老,楚牧爆粗口:“狗屁!”

次日,天色依旧甚好,辰时,坪洲城里传来了捷报,楚军大胜,歼夏和二十万兵马,夏和几乎全军覆没,逃兵退至宁河以外。

午时,紫湘从外归来。

萧景姒问道:“如何?”

“东西已送去了夏和,不出几日,顺帝那只老狐狸与夏和帝二人,怕是便要狗咬狗了。”

都是野心勃勃的帝君,谁没有逐鹿群雄的贪欲,哪有长久的联盟,不过送了点甜头,看吧,马上便要争得头破血流。

这天下,也该乱一乱了。

“甚好。”萧景姒笑道,“也是时候让凤旭吃些苦头了。”

三日后,夏和以凤仪公主之死起事,再次出兵大凉,大军五十万,从茂陵、鹤山一带南下,因太子被收了权,不得干政,折冲将军在边关未归,顺帝派国舅府苏云亭出征迎敌。

烽火狼烟四起,纪国与西陵静观其变,大凉与夏和一役,来势汹汹,数日苦战,夏和从崇州起兵攻入,两日便一举拿下崇州,大凉腹地失守,故此节节败退,连失三城。

大凉凉都,乌云避月,一片阴沉,宫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酉时,边关又送来战报。

“报!”

“快禀!”

传报的侍卫道:“皇上,文州失守了。”

顺帝听闻,身子往后一栽——

“皇上!”方公公大喊。

顺帝瘫坐在地,佝偻着背,一头华发,爬满了皱纹的脸上毫无血气,大笑:“朕大凉泱泱大国,竟经不住她萧景姒几番权谋。”

方公公难以置信:“皇上,您是说苏将军连连战败是国师大人在从中作梗?”

顺帝撑着身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案几站起:“大凉布防何曾这样不堪一击,夏和出师大捷怎会没有助力,她萧景姒啊,是冲着朕来的。”他冷笑,“朕当日将嵘靖的布防图送去了夏和,她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和赵信本就对朕大凉虎视眈眈,自然会倾巢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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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阿娆,再来一次

“朕当日将嵘靖的布防图送去了夏和,她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和赵信本就对朕大凉虎视眈眈,自然会倾巢举兵。”

“皇上可有对策?”

顺帝沉吟,夏和在崇州起兵,北有纪国,边防人马不能妄动,皇城军马远水难解近火,靖西忠平伯魏峥又听命于钦南王府,除了嵘靖大军,戎平军,大凉再无良兵。

久久,顺帝只道:“给嵘靖的颐华传书,告诉萧景姒,朕愿退步。”国师萧景姒,当真次次让他血本无归。

大凉战乱,各城各州都人心惶惶,唯独嵘靖南地,一片祥和。

凤昭芷喝了一口茶:“皇兄问道,你有何要求?”

嗯,这茶水真不错,楚彧当真是把什么好东西都送来萧景姒院子里了,看看那床上盖的,地上铺的,墙上挂的,桌上摆的,那一样不是珍品。

这楚家,以后还当真不是楚王爷的了。

萧景姒说:“我要一旨诏书。”

凤昭芷挑挑眉:“什么诏书?”

萧景姒又添饮茶,缓缓道来:“钦南王府,永不削番。”

凤昭芷微微愕然,不想这女子挑了两国战火,借夏和的刀将大凉一国之君逼得束手投降,竟是为了这番:“我以为你会给你自己要一张免死金牌,毕竟你这个眼中钉这么碍眼,你以为我皇兄能留你几天?”

萧景姒淡淡笑了笑,煮茶的动作慢条斯理,十分优雅,懒懒道:“他不留我又如何?可由不得他说了算。”

留不留她,是帝君的盘算,能不能让帝君留她,便是她萧景姒的本事。只是,显然,萧景姒入朝半年了,何时受制于人过。

凤昭芷叹道:“我皇兄真是糊涂,竟将你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招来了身边。”

然后,养虎为患。

大凉二十九年,冬月,夏和大军南上攻入仓平,帝君令下,华凉国师领戎平军前去镇守,颐华长公主从旁辅兵。

来钦南王府传旨的将士,是被楚彧扔出去。

“阿娆,我们不去好不好?”楚彧很不安,央着她。

萧景姒不出声。

他懂了,他家阿娆,从来都不会退让一步,楚彧言简意赅:“去把我的战马牵来。”

楚牧一听,紧张了:“你要干什么?!”

楚彧瞥了一眼他:“和阿娆去仓平。”他是阿娆的猫,当然阿娆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楚牧坚决反对:“我不同意!”

有用吗?反对无效。

“去备马。”楚彧直接忽视楚牧,又吩咐菁华,“让厨房多准备些杏花糕和花酿,阿娆喜欢。”

“……”楚牧没法子了,这个逆子从来都不听他的,他扭头,吼一旁一声不吭的萧景姒,“你还不快劝他!”

不待萧景姒开口,楚彧一把将她藏在身后,吼回去:“你再凶我家阿娆试试!”

座上温思染凤昭芷凤容璃三只,就静静地看着公媳大战,叫上一壶好茶,悠哉悠哉。

不能吼是吧,他丫的怀柔总行吧,楚牧耐着性子,苦口婆心:“仓平极寒,你就忍心楚彧拖着这个身体去受罪?”

萧景姒眉头拧更紧了。

楚彧更恼了:“你再危言耸听,本世子便带我阿娆搬出去住。”

楚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了,成功被威胁到了。

楚彧扭头,神色立马柔软了:“阿娆,你要是不带我去,我肯定会害相思病的,左右是要受罪。”

这说话的语气跟态度,与同楚牧说话时,天差地别,两极分化!

楚牧他已经完全哑口无言了。

一旁看戏的三只津津有味,公媳大战,萧景姒完胜,不战而胜,得亏楚彧神助攻!

许久,萧景姒才开口:“你留在嵘靖。”

楚牧得意,果然还是这女娃子心软。

楚彧难得不听话,攥着子萧景姒的手,一脸坚决却又怕他家阿娆生气,很小声地嘀咕:“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是怎么都不愿意和阿娆分开的。

萧景姒耐心很好,拉着他坐下,慢慢解释:“夏和在仓平起兵,北上有我领靖西戎平军,南下你守嵘靖南地,收复崇州失地之后,北上与我汇合,若是你我二人南北围之,瓮中捉鳖便方可速战速决。”

南北围之?

紫湘敢肯定,若要拿下夏和,她家主子肯定有千方百计,说到底,是舍不得常山世子,要金贵地养着。

当然,这速战速决的理由——

楚彧完全不接受,不认同,不管不顾:“我不管,大凉江山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他软软地央求,“阿娆,你带上我好不好?”

这般软磨硬泡,萧景姒有点左右为难。

楚牧见状,趁机抬出了家族主义荣辱观和价值论:“大凉江山你可以不管,钦南王府是荣是损你也不管了?”

楚彧理所当然:“没有阿娆重要。”

家族主义荣辱观和价值论这种东西,楚彧确实没有,楚牧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楚彧,”萧景姒停顿了许久,说,“听话。”

她哄杏花,也是这个样子,一脸无奈不知所措,软软语调,带着几分讨好,几分无可奈何。

楚彧不开心了:“阿娆。”

萧景姒想了想,将楚彧拉走了,然后,进了寝屋的院子。

楚牧跟不上步调了:“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就说?去房间做什么?”

凤昭芷喝了口茶,道了一句:“人多眼杂。”

“做什么事还不能让人看?!”楚牧十分不能理解。

凤容璃搭腔:“兴许是美人计。”

温思染一脸小娇羞:“这蜜里调油的小日子啊。”

“……”纵是楚牧再古板也听懂了这是几个意思,啧啧啧,看不出来那一点烟火气都没有的女娃子竟然是这样的国师大人,再想想自家儿子平日里神魂颠倒的样子,楚牧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以后要是楚彧娶了她,还不被她吃得死死的!”

“王爷放心,”菁华多嘴了一句,“不用等以后。”

楚牧的心情,难以名状的忧伤,那么大!

凤昭芷喝完了茶,起身走出去。

温思染赶紧追上去:“你也要去仓平?”

她不理不睬的,去了马厩,走哪温思染就跟哪,八成是从楚彧哪里学来的。

凤昭芷牵了匹汗血宝马:“让开。”

他不让:“你帮我也挑一匹,我也要去仓平。”温思染觉得自个比楚彧有节气,绝不吃美人计那一套,再说,凤十七这丫才不会使美人计。

凤昭芷挑挑眉毛:“你去送死?”

“……”他在期待什么呢?居然臆想着一个毒舌男人婆对他用美人计?还是实际点吧,温思染振振有词,“保家卫国人人有责!本侯爷为了黎民百姓国泰民安,鞠躬尽瘁不惧生死!”

马厩一旁的金银财宝四人都忍不住翻白眼:这睁眼说瞎话的!指着伯侯大人有国家使命感,还不如指着常山世子有家族荣辱观和价值论。

凤昭芷懒得听温思染鬼扯,牵着马绕过他:“你去送死我不拦着,不过别跟着我,我不想被你拖后腿。”

“你瞧不起我?”温思染觉得他的英雄气概被凤十七贬低了,好生气!

凤昭芷停下,转身,抱着手问:“刀剑棍棒,行军布阵,你会哪一样?”

他最擅长的是打算盘,琴棋书画也不是等闲之辈,一点都不理亏:“本侯爷又不是你,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本侯爷靠的是脑子,像你这种靠蛮力的人怎么会懂,一个女人,会刀剑棍棒行军布阵有什么好炫耀的,当心以后没人要你,当一辈子老姑子。”

还蹬鼻子上脸啊!

凤昭芷咬牙忍住:“放心,就算当一辈子老姑子我也不会求着你娶我。”

温思染下巴一抬,秀气的眉眼洋洋得意着:“你不让我娶我就不娶,本侯爷为什么要听你的?”

凤昭芷气结,真特么想撬开这厮的脑袋,看看有没有坑。

见她不吭声,温思染更得意了,信誓旦旦的样子:“答不上来了吧,你分明觊觎我的美色多时,还要装作一幅对我视而不见漠不关心的样子。”

“……”凤昭芷无语凝噎。

这嘴皮子功夫,还有脸皮厚度,金银财宝等人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温思染怎的得意忘形。

凤昭芷直接视而不见,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一抬手——

把人敲晕了。

金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跑过去:“侯爷!”刚要去掐人中。

“死不了。”凤昭芷看着金银财宝四人,“等我走远了再把他弄醒。”

迟疑了一下,金子回:“是,长公主殿下。”便放弃了把人掐醒的念头,前思后想过了,侯爷多半是拗不过颐华长公主的,听长公主的准没错。

且再说回那蜜里调油的小日子,萧景姒拉着楚彧去了寝居,青天白日的,关了门,让紫湘守在外面。

楚彧先发制人:“阿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一起去。”

萧景姒拉着他坐下,她便站在楚彧正前方:“我什么都不说。”

嗯,她确实之后便什么都没说,弯下腰倾身凑过去,勾住了楚彧的脖子,然后便含住了他的唇,没有技巧,也不得章法,便那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

楚彧便睁着眼,怔了一下,随后乖乖张开嘴,让萧景姒挠痒痒似的啄着,萌动得不得了,眸子都水光水光的。

只是这般隔靴挠痒似的亲法,却叫楚彧心痒难耐得厉害,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捧着萧景姒的脸,刚伸出了舌头——

萧景姒推开他,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他。

他家阿娆果然是得了他的内丹,磨人的小妖精,片刻,楚彧便红着脸束手投降了:“我听你的便是了。”

她笑了笑,搂住了楚彧的脖子。

他的阿娆美人为馅,他便只能色令智昏,哪里拗得过她,也舍不得拂了她,自然,也是有了盘算,阿娆舍不得他,他便不能明目张胆地惹她心疼。

端着她的下巴,楚彧抬手遮住了萧景姒的眸,生怕眼里的情动吓着她,倾身将唇落在她唇上,厮磨舔舐了片刻,便情难自禁了,狂风暴雨似的用力吮吸纠缠。

良久,萧景姒软绵绵地伏在楚彧肩上,轻喘着,耳边同样是楚彧急促的呼吸,他贴着她唇角,嗓音嘶哑:“阿娆,你还学不会,我们再来一次。”

然后,楚彧便又含住她樱红的唇,与她痴缠。

确实,他的阿娆对亲昵之事有些笨拙,而他,却食髓知味了,倒是突然便明白了北赢那些男妖女妖,怎如此热衷此事,果然,会上瘾。

好在他遮了她的眼,看不到他身后左右摇动的尾巴。

大凉二十九年,年关将近,华凉国师萧景姒调靖西戎平军二十万,出征仓平,于仓平外若水河畔,与夏和大军两军对垒,首战告捷。

凉都,连日阴雨,夜里,雨打楼台。

华阳宫中,骤生事端。

“太后,太后!”

“太后,大事不好了。”

是宜阳郡主院子伺候的丫头常宁,半夜求见太后。

沈太后还未歇下,疾言厉色地训斥那满头是汗的小丫头:“大晚上的,嚷嚷什么,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凌织郡主她、她出宫了!”

沈太后一听,便急了:“出宫去哪了?”

“奴婢不知,郡主她是偷偷出宫的,连常静姐姐都没有带去,奴婢怕她是,”常宁慌慌张张,口齿不清,“怕她是去嵘靖南地了。”

沈太后神色剧变。

国师萧景姒出征仓平,尔后,不过五天,夏和连连败退,与此同时,常山世子于嵘靖南地出兵,一路北上,沿茂陵、鹤山,一路攻退夏和大军,仅用三日,收复崇州腹地。

短短数日,夏和节节失守,坊间有传,全仗大凉有国师大人及常山世子这等良将,方能扭转乾坤,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崇州楚家军驻地里,常山世子爷正在闹脾气,甩了脸色,不吃饭,不喝水,只道自个害了相思病,搞得一干军医束手无策了。

诶,世子爷怕是在崇州待不久了。

若水河畔一战之后,夏和大军折兵数万,退至仓平翼川,戎平军步步紧逼,围而攻之,夏和仅剩八万人马,岌岌可危。

困兽之斗,已过了两个日夜。

戎平军驻扎仓平翼川两里外,古昔一身沾血的盔甲刚从战场归来。

“主子。”

营帐中,几位主将正在商讨布防,萧景姒挥挥手,便安静了,道:“降了?”

古昔摇头:“翼川城内有流民数千,已被夏和俘虏,如若我军逼城攻入,夏和势必要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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